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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木,婊子和房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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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呀!”老汤愣头愣脑站在车子旁边,听着围观者的使唤。他低下头,猫腰钻到车下面,看见了不醒人事的方老板扒在地上,整个人被压在车子下面,只露出个脑袋,一滩鲜血喷洒在老方的脸旁边,嘴角和孔里还挂着殷红的血滴。老汤用手推了推他,半天不见反应,他的头顿时就蒙,“拐了,拐了这回出人命了。”但他还是有点不甘心,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老方的鼻孔下试了试,一丝温温的气息尚存。他松了一口气,又从下面爬了出来。接着又重新钻进车箱里,他弓起腰使出浑身的力气,想试着把压在老方身上的麻木移开。满满的一车东西,使出吃奶的劲,他也没能移动。他只好钻出来,手忙脚乱地将那些门窗和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车上卸下来。一阵忙碌之后,累得满头大汗的他,在几个好心人的帮助下终于把老方从车子下救了出来。
随后,救护车把老方拖走了。在医院里老方醒了过来。医生们仔细的为他做了检查,认为并无大碍。这回真他妈的走狗屎运,居然相安无事,捡回一条命!这里面的原因很简单,老方没有过早,肚子里是空的,压一压并没有引起内出血。
第二天一大早上,老方和以往一样来店里赶活了。“这老狗日的真是个贱骨头,还真是要钱不要命了”老汤看着老方没事人似的,就在心里这样嘀咕着。回到店里,老方闭口不提车祸的事,埋头干着活。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老汤跟着安装的师傅起早贪黑地在外面赶活。他再也不见自己的老板谈车祸的事,心想老方是爱面子不想和他这个打工的提自己丢人的事。于是也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一天下午,外出结帐的方老板满面春风地回来了,还破天荒地给每个师傅发一盒烟。傍晚做完活,收拾完屋里屋外的家业,他和最后一个离开的老汤买起了关子。
“么样,老子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他边说边换身上的衣服,一副扬扬得意的样子,“你看今天我一去就把小学里的帐结了”
“那天不是我把你救出来,你还能这样一点事都没有?”
看着自家老板一副鸭子死了嘴巴硬的德性,老汤有点不服气。
“好,你是想要老子么样谢你撒?”
“哎,我要求也不高。请我喝餐酒算了,嘿嘿”老汤说完笑了。
“那不是小意思!”心情不错的老方满口答应了。
两个人商量好后,老方开着麻木带着老汤出发了。他俩找了一家不错的小餐馆走了进去。老板请客,老汤自然要放开肚皮地吃。他是个老酒鬼,半斤酒下去,面不改色心不跳。再看看酒过三巡的方老板已经飘飘然,人也来了精神。只见他圆溜溜的小脑袋上挂满了汗珠子,脸喝得通红,多皱的双眼皮不听使唤似的眨个不停,死盯着老汤,同时一张嘴也闲不下来专门和他抬杠。老汤正津津有地味用筷子啄着一盘花生米,看着酒后失态的自家老板,不知道说点么事才好。
“老方,你赚那多钱做么事沙?累死人的。”
“老邓的政策,多劳多得,勤劳致富。不做哪来的钱?”听老方回答得文不对题,老汤忍不住想笑,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我是问你要那多的钱做么事,你该不是喝多了吧?”
老方把不老实的双眼皮朝他翻了翻,晃晃脑袋,会了会神,立马挂上一脸成功者的得意,说起话来厚实的嘴唇冲着他只喷唾沫星子。
“做么事?不是吹的,我的两个儿子的二套房子都是老子赚的,两个姑娘的嫁妆是我送的,甚至我那大姑爷当派出所所长都是我出钱资助的。”
“真的,你还蛮厉害呀”扛杠子进巷子不晓的拐弯,说话直来直去的老汤总算拍在今天拍了一下老板的马屁。和许多发了财的穷鬼一样,老方听不得别人二句奉承。特别是能让人缘极佳,有几分名望的汤麻木夸赞一番,老方感到很中听;浑身上下都要筛了起来;把个脑壳晃得象拨浪鼓。那模样就是戏台上一个发酒疯的老鳖精。
接下来老方说的话就有点让他意想不到。“财伢,我也不晓的你的脑壳是么样想的?守着一棵摇钱树还要在外面讨饭吃。”老汤抬起头看着他,那意思是要洗耳恭听。老方伸手把他的胸脯拍了拍说,“你那大个房子你就没有想到利用一下,随便租给谁一个月下来也要千八百。那不比你在外打工,看人脸色强的多。”老汤眨眨眼,目光着流露出感激和亲切,他叹了一口气,“我哪里没有想咧,那房子太破了,租出去没有人要呀。”
“你修一下沙”
“你说得轻巧,没有上万的钱,搞得下来?我一个穷麻木,叫到哪里去找多钱呀”
“不就是一万块沙,我借你”
见他这样大方又仗义,老汤激动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他赶紧讨好地给老板倒了一杯酒,傻嘿嘿地陪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老板不晓的再说点什么好,舌头僵硬得象上了夹子。老方也不拿正眼看他,把话说到这里就不再继续下去。弄得老汤脸上没有一点光。他是几猾的人,荷包里的钱恨不得跟女人的腰带一样扎得紧。他把老汤倒的酒一口喝下,“不多说,今天老子带你找个*快活一下。”
“不去,我提不起精神来。”
“你莫把自己说得这样没有用,才四十几岁就扛不住火了。说到哪个听,哪个都不相信。”
“去年,我和贱货又不是没有出去玩过,一点意思出没有。冤枉花钱,人还吃亏。”老汤说着眼神里流露出无奈和可怜巴巴的神情。老方也不拿正眼看他,听他这样说,他火就上来了,骂道。
“你真是没得用,还赶不上我这个老家伙。”
被比自己年长好几岁的老方为这事骂一通,他心有些不好受,但又不好和自家老板强嘴,埋头喝着闷酒。他这人本来就老实,又在牢里关了这几年,人就变得更加没有了狠气了。他这样一个有前科的麻木,又有谁看得起。现在这个世事,是弱肉强食,能有饭吃已经不错了。哪还象二十年前,大家都是一样穷,一样靠几个死工资过活。以前是有个儿子,他要想尽千方百计为他奔命。可他又偏偏是个本分人,做不出黑心的事。前些年管得松,在南湾靠近铁路的这些街坊,对停在附近的货车连偷带抢,结着伙地搞,有几多人发了财呀。他当过南湾搬运队的头,这里的货场和码头他比哪个都清楚,如果想动这个歪脑筯他早就发了。几多人想拉着他一起搭伙,但他就是不去。自己要堂堂正正地做人,要凭自己的一把力气吃一口干净的饭。但是,这个世事哪是他能把握的,他管得了自己却管不住他不争气的儿子,留不住贪虚荣的老婆。当听说儿子死了,老汤在牢里悔青了肠子。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就这样相信了他们这对母子的话。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用无可奈何的口气感叹道:“女人呀,就是那样的一个东西。想多了。。。。。。。”说完耷拉下眼皮,勾头倒了一杯酒,其实他这时在心惦记着修房子的事。
老方看见老汤眨眼的功夫就象抽了丝一样没有了底气,他心里不由多了几分对这个老实人的同情。他也知道老汤以前有个漂亮老婆,猜想也许是自己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如果是平时他马上就换了话题,见风识舵是他的长处。但他在今天,喝了酒,性子里不安分的东西现了原形。他接过话茬说,“我也晓的你吃了女人的亏。现在人都很现实,你晓不晓的,你以前的婆娘找的哪个呀?”
老汤没有理会他。但老家伙只管他自己念叨,“大华子,你听说了吧。在扬子街上有名的老大。人家可是找对了人呀”说着,他在老汤的胸脯上拍了二下。“兄弟听我一句劝,莫放在心上。古人说的好,女人就是身上的衣服想换就换”
“我现在没得,你说拿么事换呀?”老汤只当他是在说酒话,全没有放在心上,所以说了一句俏皮话来自我解嘲。
“老子今天就带你去换”老方有些恼了,说话时语气象是抖狠。
他就是看不惯汤麻木这个软耷耷的样子,于是打算好好地开导他一下, “现在这个社会自由得很,只要你不杀人放火,钱由着你赚,采用么门道你自己看着办。你看我这样一把年纪,照样在南湾混得开,你为么事就不行咧?你以前好歹还当过队长,么样做人还要我教?男人,用我师傅的话讲就是荷包里筒不得钱,床上放不得B。身上有了钱,要敢花,送上门的女人要敢搞。现在你看一下,荷包里暖和一点,你看一下哪个女人不跟着你跑?搞得多是你的板眼。我每天起早贪晚,赚了几个钱为了么事,你当我真的要带到棺材里去。快活一天是一天,哪个还管到我不成!”
“我跟你说,这些年不沾女人的边我也过来了。老话都说了,婊子无情,戏子无意。一点意思都没有!再说我又不是没有试过,不行就是不行,去了也难受,我不想去。”
老方听他的口气象是决不犯错误一样坚定。他心里更加不舒服了“男人都喜欢买弄自己的这点本事,偏偏这个汤麻木,自己先投降,认了输。老子还真不信这个邪,非要看看他是真的不行,还是舍不得银子。”
“不行,有不行的玩法,到了你就晓的了!”老方说着,便喊来服务员算帐。两人出了餐馆。老方顺势把他往车上一推。可老汤站在动也不动,没有上车的意思。老方急了,就差要开口骂人。“你不就是舍不得钱撒,今天老子请客。”听他这样一说,老汤犹豫了一会,有几分动摇。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被他拉上了麻木。
照说他和老汤认识不下二十年,年轻时的老汤他见过,那是几好的一个老实人。长得扎实不说,面相也善,一看就是个好人。听说还当过几年的搬运队的队长,是他们队里有名的搬运。那年五月,他清楚的记得在南湾码头上,他在船上修补甲板。从上海运来了一船面粉,要转到岸上装车。这一船面粉听人讲有二千吨,要在二天之内卸完,不然就会遭遇一场大雨。五月的长江水还没有涨上来,码头上下岸的台阶露出一百多级。起水的搬运工们从船上扛着四袋面粉一步步地彺上爬。搬运工一个跟一个,肩上雪白的面袋在阳光下拉出了一根弯曲的,蠕动的线条,缓缓地,缓缓地伸向一辆停在岸上的汽车。他们每个人的肩头上至少有二百斤的分量,头被横在肩上的面袋压得很低,双手高高的向上举起扣着袋子的两头,所有的人都是这个模样。汗水,湿透了的背心紧紧地贴在身上,在阳光下反着浅浅的光亮。
装运这样的袋装散物是件最苦差事。灰尘多,干长了会得肺,物件小转手的次数多,磨人。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很多人认为只有背货的人有力气,能做事,其实在这群人中掌瓢的,是留在货堆上负责搭肩上货的人。他最重要,也最累,一趟货走的顺不顺就在于他,一个班子能不能做事也在于他。背,扛是死力,一般的人干个月就能练出来,但是一个好的上肩把式至少要二年才拿得住。
一个搬运队里上肩把式的人选至关重要,这人不仅要本事过硬,人心也要实沉。他不但要对扛和背在行,还要有过人的臂力,同时头脑还要灵活,会用巧力。这看是简单的一拿一放,一般的人是做不了的。单说这“拿”,力在手臂上,苦却在指甲上。一袋二十五公斤面粉提起来要一股猛劲,但要拿得住就靠十个指尖牢牢地把它扣住。抓起一袋不难,一个上午上肩几千袋会如何?一时间一长,这十个指头会象火烧了一样痛得钻心,一般的人哪里受得了。再说“放”,要不轻不重,不快不慢,这活才不累人,不伤人,这活才能干出效率。如果上肩的人不会背,他就不知道手上的力要落在哪里,稍有马虎,就会把下面的人压伤。如果遇到个心术不正的,要害人,下黑手,放地猛,下地快,下面的人不伤,即残。在这行当里,再好的把式,再好的身板也扛不住这样的阴手段。
那天在船上上肩的就是老汤。中午在一起吃饭时,老方有幸认识了在搬运队当副队长的老汤,从伙计们对他的那份尊敬里,他对这老实人留下不错的印象。但想不到十几年以后,两人会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下坐在了一起,世事真让人难以琢磨呀!
一路上,老方又借着酒劲把他在胭脂堆里称英雄到好汉的事在老汤面前卖弄了一番。但是坐在后面的老汤对将要开始的浪漫之旅没有并表现出太高的热情,他仍然对二年前的那一次出轨心存余悸。他不相信那些野女,那些一双眼睛在钱眼子里翻斤的女人会给他带来多少快乐。所以任由老方在前面讲得唾沫星子只飞,他只是在车箱里摇头晃脑,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
老方开着麻木在路边上一家家地看起了*。每到一家店门口,他都主动进去打头阵,只见他站在屋里,晃着脑袋在那里东瞅西看,不知道他要找什么。那神气象是在菜场里买肉,挑肥拣瘦地一百个不满意。
进进出出也记不清到底看了多少家,老方在带着他整个地转了一圈之后,突然把车头一调,把车子停在路边,扭过头对在车里打瞌睡的老汤一本正经地发了话,“财伢,等下进了店你要放机灵一点啊。搞完了叫你走,你就放刷捺(快)点。”他那说话的语气就象是大人在训小孩,弄得老汤的瞌睡也跟着它跑了。老方说完转过身去在屁股后面的荷包里掏了一阵子,然后低着头不晓的他背地里在搞么鬼板眼。
既然今天是沾人家的光出来找快活,老汤哪还敢不听招呼的,不住的向老板点着头。然后,车子又动了,直接向一间才看过的不起眼的小店子而来。在店门口停好车,老方跳下了下来,只见他一把推开店门,径直走了进去。他胸脯挺得直直地,摆出了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神气。店里的老板娘看他们又回来了,立刻和老方亲热地打着招呼,叫他进去坐。
老方也不理她,一屁股在老板娘身边的椅子里,眼睛开始不老实地在屋子里女人们的身上瞅来瞅去。房里坐着七八个年纪约在二十到三十之间的女子,她们纷纷地主动迎向老方色迷迷的眼神,投之以讨好似的微笑。但老汤对这里当家的女人好象更感兴趣似的,和她扯起了家常。眼前的这个小嫂子不到四十岁,人长得有几分清秀,交谈中时不时夹着几句黄陂话,而且打扮也显得有几分点土里土气,一看就晓的才入行不久。
一番开场白般的套话之后,老汤看来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回答还算满意。于是扭过头喊着仍在店外不敢进来的老汤。门外的这位口里应着,却只探头探脑地把半个身体送了进来,还不好意思地冲他嘻着张脸。老方喊了几声仍不见人进来他就烦了,心想“我出钱!你快活!让你进来,你还这样没有胆子?这也太丢人了。”于是他抬手一把拧住了老汤的耳朵,硬生生地把他扯了进来,扔到墙角的沙发里。老汤捂着耳朵跟着他一阵小跑,嘴里“嚎嚎”痛得只叫,那个滑稽样把一屋子的女人们全逗笑了。
这时的老方完全是一副当老板的气势,神气活现得把谁也不放在眼里。开始是正经又非正经地和老板娘谈着业务。
老方的腔调又油又滑,言语中还总夹棍子带棒子有一些让人肉麻的话。让人一看就晓的,这位就是一只总在女人裤裆里钻的老泥鳅。但是细细品时,这其中的个味又有几分讲究,这老狗日好象是在故意给自己造势。他从上椅子起来,挨着老板娘坐下,身体在不老实往她身上挨。不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表现给老汤看,还是另有所图。不管怎么说,这时的方老板完全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大胆而放肆,显得无比的快活和放松。
看着一个糟老头在一群年青的女子面前打情骂俏,老汤一时无法接受。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家的老板,惊谔、惶恐、好奇,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看他这样老实地坐在那里,一个小姐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里,然后挨着他坐了下来。喝了水,擦了擦汗,老汤心里的顾虑才开始慢慢散去。他不得不佩服老方的胆子和本事,欣赏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脸上终于有了满意的微笑;心也随之蠢蠢欲动。
这时老方已经和老板娘把价钱谈好了。“我这个兄弟,年纪大了点!下面不瞒管事,让哪位小姐多费点神呀?!”听老方这样一说,人群里发出一阵轻笑。老汤听了低下头,不好意思地搓着手,象一个做了错事的大头娃娃。“好,好我给他安排一个会玩的!下面不行,上面弄撒!就是价钱。。。。。。。”“岔的,岔的!”老方把手一挥,然后扭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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