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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当大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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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城北的白霸堂差人来给李序然送来了请帖,说是晚上的时候,他,还有城南的陆家、城西的樊家请李序然在一家酒楼吃饭,说是和他商议一下告示的事情,他们表示极力的拥护李序然的改革。
看了帖子后,李序然觉得很纳闷,他的改革受益最大的是老百姓,和他们这些富商的关系不是很大,相反,他们的利益还要受到损失,因为,老百姓们自己开垦了地后,就不要在给这些人缴田租了。
那么这个时候,他们请自己来赴宴,到底是和居心?而且还是三家共请?显然,李序然是不会相信他们真的会支持自己的改革的。
这时,李序然找来梦盈来商量这件事情,梦盈和他有同样的疑惑,但她还是坚持让李序然去,毕竟这是在太仓县城里,同时,这么多人都知道了,他白霸堂怎么着也不至于会杀了他吧?
正当他们商量的时候,徐明和惠浩回来了。
“大哥,这几天我们一直在盯着白府的人,起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直到昨天,我们发现,从白府出来一排马车,当时我们来不家向你禀报就跟着他们,一直跟了几十里路,后来我们在一家客栈的旁边,趁他们休息的时候,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找了个机会看了一下箱子里的东西,结果都是些丝绸和普通的陶器之类的,并没有什么异常,所以我们就快马加鞭的回来向大哥禀报”,徐明说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们这是投石问路,昨天刚发生这样的事情,今天就请你吃饭,加上银满楼和香儿的事情,你现在一直没有给明确的答复,序然,我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我们要小心应对”,梦盈对李序然说道。
李序然知道梦盈分析的有道理,但他还是不去不行,毕竟,他是个知县大老爷,要是连赴宴的胆量也没有,那还能干什么?
“目前来看,白霸堂这样做可能有两个目的,一个就是想拖住你,因为他们也知道你考虑到安全问题,赴宴的时候,会带上不少身手不错的侍卫,像徐明和惠浩,包括沈捕头,这样白霸堂他们要是有什么秘密行动就会少了不少阻力,另外一个就是他们会在这次赴宴的时候花重金来收买你,因为现在到了关键时刻了,当然如果收买不成,后面的事情就不好说了”,梦盈继续说到。
李序然接着梦盈的话说道:“那样的话我就把徐明惠浩还有沈捕头都带上,同时,秘密命令咱们的那十二个高手去继续监视着白家的一举一动,至于重金的事情我看就免了吧”。
梦盈道:“就按你说的,一会你就带上他们去赴宴去吧,具体的事宜我和杜唐他们商量,你就放心吧”。
“好吧,家里就交给你了,”,说着李序然就带着他们去准备了。
来到酒楼后,李序然看到他们几个早就到了,在那里等着自己,看见李序然他们来了,白霸堂等立刻走上前来。
“李大人一路辛苦,各位兄弟辛苦,是这样,李大人,小民几个合计了一下,觉得李大人是真的为了太仓县的长远考虑,才告示我们那么多的事情,事情细致,情真意切,要是我们再没有点实际支持的话,那还是人吗?所以呢,今天特请李大人过来,略备薄酒,以表我们支持李大人的决心,同时,也为上次的事情给李大人赔罪”,白霸堂说的可真好,简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李序然看着这个酒楼,虽然没有银满楼大,但在太仓也算是很有档次的,尤其是三楼,既可以吃饭,也可以住店休息,装饰的东西也不错。
同时,李序然看了看周围,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就带着徐明和惠浩还有沈捕头上了楼。
这时,白霸堂安排李序然的随从徐明、惠浩,还有沈捕头到一个包间,这三个人他都认识,自然又是客气一番。
至于李序然,白霸堂则把他安排坐在了本酒楼最大的一个包间,至于酒菜自然就不用说了,当然是本酒楼最好的了。
坐定后,李序然看到,和他一桌的就三个人:城北的白家老爷,城南的陆老爷,还有城西的樊老爷。
坐定之后,自然是一番客套恭维之话,紧接着就端上来了酒菜。
这个时候,白霸堂只字不提支持改革的事,而是不停的劝酒,刚喝了几杯,李序然就觉得头晕的厉害。
今天这是怎么了?如此不胜酒力?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白老爷打了个手势,这时,房间里走进来一个女人,好像是叫什么月儿姑娘的,但这时他的眼睛已经看的不很清楚了,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这个月儿姑娘长得很漂亮,同时,朝他这边走来,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显然有人在他酒里下了迷药……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什么衣服也不穿,而且,而且,身边还睡一个人,一个女人,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那个叫月儿的姑娘的吧?
李序然脑子里“嗡”的一声: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徐明惠浩还有沈捕头他们人呢?这是哪里啊?自己怎么会这样呢?作为朝廷命官,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意味着彻底的完蛋了。
难道,他的为官生涯就这样结束了吗?
第六十三章 美人计(下)
这时,李序然只是感觉到头很痛,然后就是脑子里很乱,他使劲的摇摇头,感觉慢慢的恢复着力气,看了看还在昏迷的月儿姑娘,然后他走下床去,想开门出去。
但是,就在他要推开门的一瞬间,他似乎本能的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他退到窗边,透过窗户纸的小孔,向外看去。
结果令他大吃一惊。
外边站着很多人,有衙门的人,徐明惠浩还有沈捕头都在,但同时还有其他的人,看他们穿的衣服,应该是城北镖局的人吧。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镖局的人和衙门的人站在一起了?难道是把他这个知县老爷给软禁了?可是,他们只是站在外边去不进来,那他们是在等什么人?还是在等什么事情的发生?
看到外边的人一时也没什么动静,李序然便坐在地上,用静远大师传给他的绝世内力,慢慢的运着真气来恢复着体力。
过了一会,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觉好多了,同时,他的脑子也在快速的转动着。
现在看来,徐明惠浩还有沈捕头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现在这种局面,很有可能是白霸堂也派人在盯着他,为的目的就是不让李序然离开这个现场,因为他只是个镖局的人,是绝对不能私自抓知县老爷的,所以他只能派人也盯着,不让衙门的人把李序然转移走。
那么说,是他白霸堂去请什么人去了?
能抓李序然的人,方圆几十里,只有一个人,难道真的是他?难道这个白霸堂真的去请那个人去了?
对,这个人就是太仓县所属的徐州府知府。
想到这里,李序然的心跳的更厉害了。
现在外边的情况是:衙门的看着镖局的人,镖局的人看着衙门的人,两家谁也不让谁把李序然带走。
但是,这样下去,对白霸堂是有利的,因为,只要这里消耗的时间够多,那他就可以搬来徐州知府,到时,李序然可真的就完了。
他知道,要是单纯的拼武力,门外那些镖局的人根本不是徐明惠浩他们的对手,但是,鉴于这种情况,徐明和惠浩他们是不能动武的,因为这样的话,就等于承认是李序然有问题了。同时,相信现在这种情况,白霸堂一定早在外边让让去了,说是李序然大老爷现在正在这个楼上睡着,而且睡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叫月儿的女子。
要是李序然现在命人硬闯出去的话,那酒楼边围观的老百姓一定会认为李序然公然以权力掩饰自己的过失,那么他的改革大计将永远不会实现了。
俗话说捉贼捉赃抓奸在床,现在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多事情好说不好听。
更何况,这个女的现在一直昏迷着,而且连衣服也不穿着,这可怎么办呢?
要知道这个女的要是醒了,只要她把事情说清楚就没事了,要是她能指正这是白霸堂派人给他下的毒,那就什么都好办了,如此一来,非但治不了李序然,反而会把他白霸堂给绳之以法。
对,赶紧把这个月儿叫醒来,只要她醒了,一切就好说了。
可,当她靠近这个女人的时候,李序然立刻就犹豫了:她现在什么衣服也不穿着,怎么叫醒他呢?
这可急坏了李序然,白霸堂要是真的去了徐州府,虽然是路比较远,但要是这样耗下去的话,他们迟早会赶到这里的。
正在李序然犯愁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阵急促的咳嗽。
太好了,月儿醒了。
但是,李序然看到她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怎么回事?照理说,现在也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这个叫月儿的姑娘,刚醒来时也是一阵的慌乱,但慢慢的也就恢复了平静。
这一方面是因为她感觉自己甚至连动也动的力气也没有,另一方面,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姑娘,你先把衣服穿上,我给你打盆水,擦把脸吧”,李序然急忙说道。
“劳烦李大人了,我怎么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呼吸都很困难”,月儿姑娘一边说着,一边吃力的开始穿起衣服来。
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很低,一方面是怕外边的人听见,而另一方面是因为有气无力的缘故。
由于门外站得是两拨人,互相猜疑,所以对于在正门口,就是离李序然他们房间最近的这个地方,两拨人都么没有站,而是在相对比较远一点但能看清这个房间门的地方站着,因为这个房间只有这一个门。
月儿说话的时候,李序然背对着她,但他知道这个女的应该认识自己,因为他刚才叫自己是李大人。
好不容易,月儿穿好了衣服,可是,就在李序然把摆好的毛巾递给她时,月儿竟然身子向前一倾,扑向李序然的怀里,同时“卟”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李序然惊呆了:看样子,月儿中的是**,而不是迷药。
这下可麻烦了,要是这样的话,等一会有人来的时候,这个月儿吐血而亡,到时他李序然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那就不是奸污的罪名,而是谋杀的罪了。
看来这个白霸堂真是歹毒的很,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姑娘,你能不没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序然说道。
月儿姑娘结果李序然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嘴,漱了漱口,然后慢慢的躺下说道:“事到如今,民女也没什么可怕的了,我叫月儿,是太仓县南城人,从小家境贫寒,但和远方的一个表姐哪里学到一些唱曲抚琴的手艺,懂得一些旋律。
在我十八岁那年,我母亲得了重病,没钱看病,后来白霸堂给送来几幅中药,还带来些银子,使得母亲的病暂时得到了控制,但他不会白帮这个忙,作为交换,他要我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唱曲抚琴,当时说的只是卖艺不卖身,我们也没有办法还他的这个人情,就是这样无奈之下,我就答应了他”。
月儿姑娘继续吃力的说道:“但后来他也没叫我去过几次,后来我慢慢的也听到了一些这个白霸堂为人龌龊的说法,看样子他早就盯上我了,昨天的事情,我来之前就有预感,知县老爷来太仓后做了不少得罪富豪恶霸的事情,所以他一定不会放过李大人你的,但是我只是以为他只是迷药弄一个男女之情祸乱的罪名,但没想到他给我下来毒,要毒死我,也要害死你啊”。
月儿呼吸急促的说道:“李大人,对不起,我,是我害了你,原本以为,我可以拼死证明你的清白,反正我也没什么亲人了,这样的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但现在看来我也帮不了你了,可惜是,我只是个普通的民女,没有什么绝世武功,人死不能复生,李大人,来世给你当牛做马来赎罪,早知道这样我就是死也不来这里了”。
李序然看到这样的场面,突然就不知所措了,眼前这位女子和自己非亲非故的,但她却深明大义,有情有义,眼看着她就要离开人世,李序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月儿刚才说了:绝世武功。
对啊,绝世武功他没有,绝世内力他有啊,再说了,现在内力比武功更管用了,武功只是提前预防的,后来内力才是事后补救的。
只能试一试了,时间有限,于是李序然说道:“姑娘,得罪了”,说着点了她的穴,这还是他和尘远徐明惠浩那里学来的点穴之术,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同时,李序然慢慢的脱去了月儿的衣服,因为这样体内的毒气才能更好的散出。
准备好这一切后,他们两人盘腿而坐,李序然在她的身后,双掌发功,慢慢的推在她的后背上。
渐渐的李序然头上冒出了汗水,而月儿的头顶也慢慢的冒起了白气,李序然在用他的真气和内力给月儿逼毒,同时也在填补她空虚的体力。
就这样持续着,李序然没有时间考虑其他的,因为,他的注意力必须要集中,尽管他知道,要是这个时候,门开了的话,他就全完了,因为月儿现在什么都不穿,同时,要是现在门被打开的话,他绝世内力的事情就全漏了。
过了一会,月儿的眉头微微的一动,嘴角立刻涌出了深黑色的血,由于她被点了穴,不能怎么移动动,但能明显的看到,她的体力恢复了不少。
这时,李序然再次用力一推,血再次的从月儿的嘴角涌出,同时,李序然调整了气息,帮月儿继续恢复着体力。
运完功后,李序然打开了月儿的穴道,而自己却收掌静坐,闭上了眼睛。
月儿急忙转过身来说道:“李大人,真是没想到,你一个文官,怎么有着如此深厚内力,真是没看出来,你没事吧?”。
“姑娘,你快穿好衣服,简单的收拾一下房间,记住,要轻声点,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快点”,李序然轻声说道。
“哦哦,我知道了”,眼前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月儿现在对李序然惟命是从,因为,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过了一会,李序然慢慢的恢复了体力,这时,他把月儿叫过来,对着他附耳几句,月儿会意的点点头。
于是,李序然在书房里找了几本书,还有些笔墨纸砚,开始写起文章来,他把自己的头发弄的有些凌乱,一副狼狈的样子。
而月儿姑娘则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地上扔着一只碗,还有一条沾满鲜血的毛巾。
李序然像是没事人一样,专心的开始写起字来,同时,也在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第六十四章 连环出击
李序然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一幕会有多种可能。
他能想象到:也许是白霸堂一下子带人突然闯进来,也许先是外面的两拨人开始打斗起来,然后再有什么新的事情发生。
可惜,现在和他不远在外边的徐明和惠浩还有沈铺头不能给他通风报信,到时就看他们的默契了,不过,这一点李序然还是有信心的,至少徐明和惠浩跟随他多年,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
他就这样在写着字,写的是范仲淹的《岳阳楼记》,他很喜欢这首词,尤其是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还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些话能很好的概括一个官员甚至一个人的一生,他的一生应该干什么,应该怎么干。
床上的月儿姑娘则静静的呆在那里,就像是一个乖乖的小女孩,她原先就听说过李序然,这个新任的知县大老爷,虽然年轻,但还是很有魄力的,最为关键的是,刚才,就在刚才,李序然用了自己的内力和真气把自己的毒给逼出来,救了自己一命。
所以,她现在就乖乖的听李序然的话,她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他,因为,虽然她不是官员,但他同样知道官场险恶,李序然作为一个朝廷的命官,要是在男女之情方面出了问题,那就是天大的问题,多少官员在方面出了岔子,从此丢了官,甚至丢了命。
她在反复的琢磨着力李序然的话,生怕那个环节出了差错给李序然带来什么麻烦。
就在他们两个这样设想的时候,突然听见外边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知府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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