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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当大官-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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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主果然是有非凡的境界啊,这样重要的节日却能如此清静,一个做过两江总督,征北元帅和大学士的李序然看来真的是很有悟性,很有道行啊,老衲好生佩服,真是佛法无边,功德无量啊”,住持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看样子里面装的应该是茶叶吧。

    李序然急忙给他让座:“大师过奖了,实不相瞒,在下刚才会还想家人,还想那些一起出神入死的兄弟们了呢。在下修行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独处的机会,洗涤的是内心的芜杂,在下可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啊,大师说的佛法无边功德无量,在下怎么听见好像是对一个犯了大错的人现在要金盆洗手一般呢?”。

    “哈哈哈,果然是一品大员,言语真是犀利,正是字字有金啊”,说着住持拿出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茶叶。

    “出家人当有此戒律,不能喝酒,所以,今天老衲是过来和施主品茶的,不知施主会不会介意啊?”,住持大师笑着对李序然说道,他们现在很熟了,开开玩笑已经是很随便的事了。

    “大师德高望重,点石成金,俗话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能和大师这么论道,自是我这个俗人几世修来福啊,大师稍等,水烧开了,我给咱们泡茶”。李序然起身去拿茶具。

    热气腾腾的开水冲进茶壶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不一会,房间里飘来了淡淡的茶香,令人感到阵阵的舒爽和温暖。

    “施主来这里一个多月了,记得当时说的是临时修行三个月,不知再过一个多月,施主该有何安排呢?”,住持大师说道。

    李序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之前,大师一般都不说具体的事情,也不回答自己关于将来的安排,今天是怎么了?他却主动提了出来。

    “现在在下已是无官一身轻,还能去那里,修行时间到了后,在下打算会老家,孝敬父母,带带孩子,也是一种乐趣啊”,李序然说道。

    “施主恐怕是言不由衷吧?如果真是这样,为何在施主的床头还放着史书和兵书,这好像不是修行用的,回家孝敬父母带孩子,似乎也用不着吧?以施主的能力,这些书不看。也能运用自如吧?施主是想在谋略方面也修成另外一个境界吧?不要对老衲说,窗外发生的一切朝廷大事,施主你是一点都不知道吧?”。住持大师坐在床上,双腿盘坐,端端正正的。

    “真是什么瞒不过大师,实话说了吧,以在下这个年纪,回家养老确实是早了点,但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在下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敢问大师,在下这是不是脑子僵化。官越做越糊涂了?”,李序然认真的说着,他确实想在大师这里得到一个答案,能化解一下他现在的困惑。这也却还是他来这里修行最主要的一个目的。

    “老衲虽不问红尘中事,但解救天下苍生,为万民造福祉,这本来就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只是每个人的力量大小不同而已。像施主这种做过封疆大吏,统兵数十万,而又赈灾于万民,变法于天下的人物,所做的事情早已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了”。说着,住持大师拿过李序然泡好的茶,放到嘴边嗅了嗅。又放下了,估计太烫了吧。

    “不知大师能否明示,在下确实有些迷惑,还请大师能化解一二”,李序然急切的说道。

    “老衲已经看过了,施主所中之毒并不是很严重。只是另外还有寒热症,才使得看起来脉象混乱。病情复杂。老衲自出家以来,一直潜心学医,深山里的草药几乎都尝遍了,施主的病在当时虽然是急了点,重了点,但这并不会致命,可是施主为什么要极力的辞掉这个官呢?”住持大师这话一出,李序然差点要从床上掉下来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没等李序然回答,住持便自己解释到:“施主一定是惊讶于老衲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的吧”。

    李序然微微点点头,确切的说是下意识的点点头。

    住持大笑几声说道:“施主难道忘了?你来这里修行,朝廷是提前打过招呼的,再说了,借着登云寺的威名,老衲还有些薄面。所以经常有些朝廷中官员来这里和老衲说说话,他们也是在内心无法化解一些矛盾时来的这里,不过,他们没有施主的位高权重,也没有施主你这么有魄力,可以来这里修行。这也就是我这个出家人对你们朝廷之事有所了解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那就不足为奇了。确实,朝中有不少官员在遇到烦心事或者无法看清的事时,也会来这里抽个签或者测个字,之后便和大师说说话,久而久之便有了交情,一些话也就可以说了。

    “施主辞官的真正原因,恐怕不是因为中毒,而是为了回避前段时间推选新太子的事吧?”,住持大师一言点破。

    李序然没有说话,火炉上的水壶再次开始冒气,新的一壶水又烧开了,而李序然的心情也就像这个水壶一样,肚子了使劲的翻腾着,嘴里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所以,继续说话的还是住持大师:“老衲见过不少官员,有求财的,有求官的,也有求平安的。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个官员在这里抽的一签,最后听完化解的话后,高兴的哈哈大笑,便随手取出一万两的一张银票放在这里,真是罪过啊”。

    李序然也听的害怕,一万两?这可以够多少人吃几辈子了。这些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在这里,也玩这一套。

    “可是,老衲发现施主你却和他们不同,其实,施主的大名老衲早就听过了,你在做征北元帅的时候,老衲就听不少官员说过施主的大名,后来到了京城后施主所做的事,更是令老衲佩服。”住持大师这样说的,李序然越发迷惑了。

    这时,大师继续说道:“推选太子事,几乎所有的官员都受到了牵连,但施主你却能完好如初,而现在你的身体也痊愈,等过段时间,皇上一定会召见你的。不过,以老衲看,施主好像还在等待着什么”。

    这句话,确实是戳到李序然的心窝子上了,这大师也太厉害点了吧?这什么都知道了,我还怎么做啊?

    “你依大师之意,面对这种情况,在下该如何应对才好?”,李序然诚恳的问道。

    “既然施主是在等什么。那就等着吧,到时自然会有应对之法。不过。有句话,请施主记好了:官再大。权再大,都只是过眼云烟,关键的是你这个官能做什么?这些权用到了那里?”住持大师面无表情的说道。

    李序然急忙说道:“在下一定谨记大师教诲”。

    就这样,李序然的这个年就是和大师一起品茶过的,不过,这个茶确实让他品的心惊肉跳,好像被人**绑在柱子上拷问一般难受。

    时间过的很快。过完年后,天气渐渐变暖。春天的脚步已经爬到了各个山头,各个街道,大雪慢慢的融化,到处都在充斥的勃勃的生机。

    但是。摩萨国的拓拓木元帅却丝毫无暇顾及这些即将到来的春色,等待了几个月的征战就要真正的启动了。

    几天后,朝廷收到北沙提督将军李尘远、巡抚张一驰,还有驻守的总兵陈虎的奏报:

    摩萨国大元帅拓拓木亲率五十万大军一路南下,直逼北沙最北边的一个府——泉州府。

    现在的北沙兵力有限,坚持的一段时间还可以,但要歼敌五十大军,还尚不足,请朝廷速派大将军率兵来抗敌。

    收到这个消息后。朝廷里一片混乱,他们知道,当年的赫利和乌金总共也就是六十多万人马。他们占得只是一个北沙省,可这次要面对是一个摩萨国,而且他们一次就出动五十万人马,看来他们的全部举国之兵力要超过百万了。北沙当年就打了好几年,而且还是三易主帅,现在这可怎么办呢?

    “北沙的战况大家都知道了。现在朝廷要派出大军前军征讨,各位爱卿觉得派谁去当这个大将军比较合适呢?”金銮殿上。皇上对这文武百官开始问道。

    “启奏圣上,微臣觉得秦章和周勇二位将军可作为正副主帅,其理由有三点:一,他们二人亲自参加过当年的北征的征战,对那里的情况非常熟悉。二,北征之后,二位将军一直整日练兵带兵,一身戎装并没有闲下来,随时可以重上战场。三,一旦开战,北沙将是最主要的战场,现在北沙的巡抚和提督总兵等主要官员都和二位将军打过交道,有些交情,在一起也很默契。这是微臣的建议”,说话的正是富察鲁,这次他觉得自己带过兵的这个经历正好派上了用场。

    佟尔璞被查后,富察鲁和杨再兴在军机处的地位表面上是降级了一些,但实际上却更加的显赫了,替补佟尔璞的大学士由于是新来的,没有多少根基,所以,大权还是落在了他俩身上。

    不过,通过上次的事,他还是反省了不少,起码知道了一个道理:皇上才是最厉害的。所以,他说话还是小心了许多。

    大家都知道,富察鲁说的没错,秦章和周勇确实能打,也确实对北沙的情况了解,但以他们的职务和品阶,要当这个独当一面的大将军自然还是有些欠缺。

    而富察鲁这个官场老手自然知道这些,他这是抛砖引玉,抛出去两个能打但不够分量的将军为的就是引出他的主子,一向以勇猛著称的——皇五子,他才是够资格的人。

    这时,看到大家都不说话,果然秦章和周勇站站出来说道:“皇上,末将虽有些武功,自问能做到马革裹尸来报效朝廷,但大将军一职担负着把握全局运筹帷幄,责任重大,不一定就要戎马出身的武官来担任,文官也未尝不可。末将实难担此大任,请皇上圣裁”,周勇附议。

    秦章说的意思很明显,他口里说的这个文官就是指李序然,但他没有点明,他的话说到这里,剩下的由那些个文官说更合适。

    但是,没等其他说,富察鲁的一个心腹便站了出来说道:“皇上,秦将军和周将军所言极是,古有姜子牙、诸葛孔明、司马懿,他们虽不会武功,但依旧能统兵百万拒敌于千里之外。微臣觉得这个大将军既要有德又要有才。当然,毕竟是打仗,起码的带兵之道还是有懂一些的,而具备这些所有的条件的非皇五子莫属”。

    他的话说完,立刻就有人附议。

    这时,杨再兴也站了出来,他也赞成运筹帷屋决胜千里胜过手脚上的功夫,不过他举荐的是皇九子。

    尽管大家都这样推选着自己的主子,但经历了上次选太子的事后,他们还是收敛了一些,所以,他们也只是很有分寸的举荐自己心目中的人,没有其他更过激的行为和言语。

    这时,礼部尚书站出来说道:“皇上,刚才大家都说了,这个大将军要对北沙的情况了解,又要对带兵之道了解,还要有运筹帷屋决胜千里的才能,但是这些都要试过了才知道,可我们现在不是有一位现成的大将军摆在面前吗?”。

    礼部尚书的话一出,大家就都知道他是在说谁了,其实,李序然到登云寺后,虽然他不当官了,但他的话题和关注度却没有丝毫的减退,他康复的消息朝廷自然是知道的,那么接下来,他能不能复出,就要看皇上的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说李序然这个名字。

    但今天,礼部的图尚书却打破了这个默契。

    “这个人就是李序然,当年,他做征北元帅的时候,不仅荡平了北沙,而且还得到当地百姓的拥护,他才是这次大将军的最佳人选。皇上,打仗不是儿戏,没有试一试看可不可以的机会。李序然不用试,他是确实打过胜仗的啊,而且就是在北沙啊。请皇上圣裁”,礼部尚书终于说出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复出(中)
    礼部图尚书的话说完后,兵部尚书崔贤也赞同李序然挂帅,之后立刻便有其他大臣附议两位尚书的意见。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李序然才是这个大将军最合适的人选,就像图尚书说的:推选其他人,只是大家根据平时的表现来判断的,但真正的到了战场上那确实是另外一回事,而李序然具备所有的条件。

    其他人之所以不敢说李序然,是因为当初李序然请辞的时候有人说过:朝廷这么仰仗李序然,难道朝廷就没人了吗?

    所以,大家不想让皇上为难,但礼部尚书资格甚老,他只要挑这个头了,其他人也就敢说了。这不是选太子,是选大将军。是选一个能打败他们共同敌人的大将军,所以事情的性质也就不同了。

    况且,李序然在做大学士的时候,朝中也有了一些铁杆的追随者,他们也确实希望李序然能够再次站出来,挑起这杆大梁,完成这个一般人根本完成不了的大任。

    作为百官之首的皇上,自然也懂这个道理,李序然当初在北沙做元帅的时候,用政治和军事并用的手段,彻底的解决了北沙的问题。打仗确实不是儿戏,他不可能把大军交给一个没有真正上过战场的人去试一试,要知道,他这么一试就可能让朝廷损失数万的将士。但是,皇上也有他的考虑,李序然的身体听说是康复了,但他却没有主动提请皇上要自己继续回朝理政,皇上也确实要顾及他自己的面子。

    不过,李序然走的时候,皇上当初给他的旨意是:先养伤,等痊愈后再回来,大学士的位置一直都给他留着。皇上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而令一方面则是为了显示他的空宏大量和胸襟气魄。

    现在好了。礼部尚书说了,又有人附议赞同,皇上正好可以顺水推舟的让李序然官复原职授予大将军了。

    富察鲁他们似乎看到了皇上想要召李序然回来的迹象,于是,他立刻抢先一步站出来说道:“皇上,这个李序然自己请辞了几次职,现在我们遇到这么点事,就请他回来。他一副舍他其谁的架子,这要是以后在再有其他的事,那是不是都要仰仗他了?另外。臣有一事,不知道当不当讲”。

    皇上看到他这个样子左右为难,便只好等退朝后再说,万一这个富察鲁大嘴巴一不小心说出了什么更隐蔽的事,到时为了面子上的事就可能挽不回来了。大将军的事就这样暂且的搁置下来,退朝后皇上单独召见的了富察鲁。

    而富察鲁进来后却对皇上说:“微臣想请皇上能恩准传唤一个人”。

    “什么人,要朕亲自见?”,皇上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时,富察鲁说道:“这个人是登云寺的和尚。他知道关于李序然的在寺里的情况,事关重大,想当面对皇上说明实情”。

    “哦,既然是这样。那就叫进来吧”,皇上走上了龙椅,端端正正的坐着。

    过了一会,一个和尚走了进来。他穿着粗布僧衣,头剃的光光的,看上去很紧张。显得有些木讷,见了皇上后他急忙跪下来说道:“小民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瞟了他一眼说道:“起来吧,你们出家人信的佛,你可以不跪拜朕,只需施你们出家人的礼即可,你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快说吧”。

    这时,那个小和尚说道:“小人是登云寺的小和尚,那天我在路过李序然的房间时,听见他和一个人在说话,大意是:我在这里只是暂时的,到时一定会回朝廷的,他们离不开我的,一定会乖乖的请我回去的……”。

    皇上听了之后,什么也没有说,富察鲁给那个小和尚摆摆手,那个小和尚便退了出去。

    看见皇上还在发呆,富察鲁急忙趁机说道:“皇上,这个李序然居功自傲,胆大妄为,真是太不把朝廷放在眼里,方才的话都听见了,这个李序然也太看的起自己了”。

    看见皇上还没有说话,富察鲁继续说道:“皇上,现在北沙的战况紧急,当务之急是我们要尽快选出大将军,一方面是为了边关紧急的军务,而另一个方面也可以让群臣和百姓的们安心下来,离开他李序然也能打仗,皇上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某个自以为是的人”。

    这要换做此前那个年轻的皇上,一定不会因为这么几句话就会被蒙蔽,而现在的皇上。经过多年的高高在上,习惯了别人的阿谀奉承,听惯了歌功颂德的话,现在别人拿他的的面子说事,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富察鲁的话起了作用,皇上气急败坏的丢了一句:“大将军的事明天再议,你先退下”,说着拂袖而去,留下富察鲁在暗暗的阴笑。

    狼这儿东西确实很怪,有的时候,一些及其复杂的问题反而能够考虑处理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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