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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阵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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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得小禾委委屈屈的道:“说得好听!你能天天来么,不用念书了?”方破阵挠头笑道:“说来也真叫巧,先生的孙女下个月出阁,放了咱们一个月的假期。”小禾这才破啼为笑,欢喜道:“这就好啦!”
霍梅意站在一旁,见二人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不胜其烦,催道:“小禾,快把这小子送来的火腿、腊肠拿进洞去,今晚便炒来吃。”小禾依言从方破阵手中接过布袋,拿回洞中。方破阵手指洞口,问道:“霍先生,你跟小禾晚间便睡在这里面么?”霍梅意怪眼一翻,道:“不睡里面睡哪里,难道还睡露天不成?喂,你小子不是想老夫教你武功么?哪来的这许多废话!”
方破阵大喜,暗道:“他说这话,那是要传我武功了!”忙跪倒在地,要行拜师大礼。不料霍梅意提着他后领,一把将他拉起,道:“你干什么?”方破阵一呆,瞪大眼道:“你……你不是要教我武功么?”霍梅意冷冷道:“我是要传你武功,但不用你嗑头,因为老夫既非你师傅,你小子也不是老夫的徒弟。老夫传你武功,乃是同你做买卖,你和那丫头伺候我一日,我便教你一日武功,银货两讫,各不相欠。嗑什么头?免了吧。”方破阵张大了嘴,无辞已对。
这时小禾已将火腿腊肠收放妥当,重又走出洞来,霍梅意向她瞥了一眼,又对方破阵道:“发什么呆?跟我来。”说罢当先而行,来到山洞左首一块开阔的草地上。方破阵、小禾尾随而至。
这草坪方圆五丈,四周尽是参天巨树,天然一个练功习武的好所在。霍梅意往草坪当中一站,道:“方破阵,你会什么武功?使出来瞧瞧。”方破阵心下嘀咕:“说是要教我武功,怎么反要我先使?难道他想偷学我的‘鹤鸣八打’?”想到这里,自觉太也荒谬,不由得哑然失笑。霍梅意见他呆立不动,只是傻笑,怒道:“老夫不知你的武功根基,如何教你?你练上一趟拳脚,老夫知你斤两后,方可这个……这个……因材施教啊。”
方破阵恍然大悟,喜道:“我只会一套鹤鸣八打。”跟着脸上一红,很有些为自己只会一门武功而心中有愧,接着拉开架势,将“鹤鸣八打”施展出来。霍梅意退开数步,凝神观看。
方破阵既知霍梅意用意之所在,岂能不分外卖力?抖数精神,将一套“鹤鸣八打”打得虎虎生风,花团锦簇,煞是好看。小禾在一旁瞧了拍手喝采不已,霍梅意却只是冷笑连连。
小禾喝采声中,方破阵将八式三十二招“鹤鸣八打”一一使出。打到最后一招“鹤立鸡群”时,他一跃而起,落在三步之外,腿挺而腰直,双手成拳,在空中划了道弧线,收在腰间,而后松开双拳,缓缓放下手臂,贴在双腿外侧。
小禾见他练完,掏出手绢,打个结,扔了过去。方破阵颈中、脸上都有汗珠不断渗出,却不屑去拾那手绢擦拭,自觉今日这趟拳脚使得得心应手,大胜从前,已将叶家亮传授时所说的种种精要之处尽数使出,心想纵是武功高似霍梅意之辈,也定当出言称许。于是便转眼向霍梅意望去,却见这胡人脸上神色淡漠,不露喜怒,叫人难以猜透他此时此刻都在想些什么。
方破阵见霍梅意并未开口称许,微感气馁,但转念又想:“这位霍先生武功异常高明,我这几下子怎能入他的法眼?”即便释然。忽听霍梅意道:“你再练一遍。”霍梅意的武功,他早就打从心底里钦佩,总之是霍梅意怎么说,自己便怎么做,当下依言将“鹤鸣八打”从头到尾又打了一遍。这次霍梅意却是神情专注,一对碧油油的眸子,始终随着他的腾挪跳跃而转动,决不放过任何一细微变化。
方破阵堪堪打完,便听霍梅意说道:“你和小禾先行退下,不可打扰老夫,老夫要静静地想上一想。”说罢盘膝而坐,双目一闭,便似老僧入定一般。方破阵、小禾不知他葫芦里究竟买的什么药,反正他俩正有许多话要说,于是双双离开草地。
来至洞口,两人在一块青石上并肩坐下,方破阵伸过手去,握住了小禾的左手。小禾胳膊轻轻一缩,她这一细微动作,方破阵并未察觉。女孩心智较之男童本就早启,小禾又比方破阵年长两岁,已是情窦初开,若是身在方府,礼法森严,她万不允小主人对自己有此亲热举动,眼下置身深山幽谷,四周人烟绝迹,便任由方破阵握住了自己的小手,只是一颗心却嘣嘣跳得厉害。
方破阵浑浑噩噩,不似小禾这般已识男女情事,只觉握着的这只小手柔若无骨,倒像跟握了一团软绵绵的棉花无二。问起小禾昨日被霍梅意携上峰后的情形,小禾告诉他说:霍梅意携她入峒后,不一会便找到了这处山洞。霍梅意见这山洞进深十余丈,洞外酷暑难当,洞内却是清幽凉爽,立时拿定主意,以此洞为家。方破阵点点头,想起昨日午睡时所做的梦来,说道:“小禾,霍先生对你凶得厉害吧?昨日我做了个怪梦,梦见了你,险些吓得半死。”
小禾飞快地朝他一瞥,嗔道:“这叫什么话,怎地梦到我,你便吓得半死?我又不是妖怪狐狸……”说到这里,玉颊生晕,忽住口不说了。她原本要说“我又不是妖怪狐狸精”,可心想“狐狸精”这三字甚为不雅,只有坏女人才被人称作“狐狸精”,自己如何说得?方破阵也不曾留心,自顾自说起梦中情形来,说完心有余悸,拍着胸口道:“你说这还不够吓人?”
小禾两颊红晕渐退,说道:“霍公公没你说的这么坏,他对我挺好,不象对你那般凶巴巴的。昨日打扫摆布这山洞时,我怎么说,他便怎么听,没半分违拗;后来我见他全身邋遢兮兮,先是逼他洗脸刮胡子,跟着又要他换了套干净衣衫,你今日没见他清爽了许多?他还夸我烧的饭菜味道着实不赖,怎会象你梦见的那样要杀我?才不会呢!”
先前方破阵见到霍梅意时,习武心愿得偿在即,不免异常兴奋,哪还顾及得到他的外貌?这时听小禾说起,一回想,才觉霍梅意果然较昨日清爽整洁了许多,不禁夸道:“小禾,你真有本事,连霍先生这种人也对你服服帖帖。”
小禾娇笑盈盈,道:“你可别夸我,你再夸我,连我都要觉得自己是挺了不起的。”方破阵道:“本来就是嘛。小禾,昨夜在姆妈跟前,我故意问到你,你猜她怎么说?”
小禾一听,神情登时凝重起来,显然是对瞒骗周氏一事颇存忧虑,问道:“大奶奶怎么说?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可别让她知道了咱们是在骗她。少爷,你说霍公公在这山谷中,要住到何时才会走?你跟他练武又要练到何年何月?咱们不能老瞒着大奶奶,也瞒不住啊!”
方破阵何偿又知道霍梅意这怪人心中的打算?但却一心一意盼望他在此帮源峒长住,最好是再也别走了,如此一来,自己便可长久跟他习练武艺,至于瞒骗母亲此节,届时大可另想他法,想来要应付过去,总不见得是什么难事,答道:“我假意说下学后找遍整个后院,也找不着你,妈妈没起半丝疑心,对我说你是告了长假,回家服侍爷爷去了。对了,她还哄我说,你请了一年的长假。
小禾既感宽心,又觉奇怪,道:“大奶奶好端端的干么要骗你?”方破阵道:“她是在逗我玩,她说我老惦记着你,故意将假期说成一年,好让我着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小禾骤闻此言,一对妙目中忽然闪现出异样光彩,专注地望着方破阵,似乎是想从他的神色中,看出这话是真是假,口中却只淡淡道:“你骗人,哪有做姆妈这样逗儿子的。”方破阵大惑不解,不明白何以自己言出由衷,小禾竟是不信?赌咒道:“我若骗你,教我舌头上生个大疗疮。”小禾忙道:“没骗人便没骗人,好好儿的别乱发誓赌咒。大奶奶她……她真这么逗你……”说着垂下头去,不再吭声,似是突然间满腹心事。
方破阵只觉她今日神情举止大异平常,可究竟有何不同,却又说不上来,只觉怪怪的,问道:“小禾,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小禾仍旧一声不吭,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方破阵见她不说话,心中惦着霍梅意,便向草坪那边望去,可惜眼前唯怪树乱石而已,哪里见得到霍梅意?暗道:“霍先生说要静静地想上一想,不知道他要想些什么?”脑中一连转了几个念头,全无头绪,问道:“小禾,你猜猜看,霍先生他在想些什么?”
小禾蓦然一惊,抬头瞧他一眼,忽地满脸飞红,别过脸去道:“我猜不着。”方破阵道:“那咱俩瞧瞧他去。”小禾摇头道:“还是别去了,他吩咐过,要咱俩别去打扰他的。”
方破阵从青石上站起,跟着将小禾也拉了起来,说道:“咱们脚下轻点声,不让他发觉。”小禾道:“那好吧。”于是二人屏息踮足,慢慢掩至草坪附近,在一丛茅草后蹲下身来,划开枯枝,向前张望。
只见霍梅意一动不动,仍像先前那般垂眉闭目,盘腿跌坐,似乎连姿式也没动过一下。方破阵心下老大不明白:“他是在练功么?那怎么还有工夫教我?”看得片刻,忽见霍梅意双眼一睁,目光灼灼,向自己这边瞧了过来,口中同时喝道:“方胜,你瞧仔细了,且看老夫又是怎样打这路”‘鹤鸣八打’!“方破阵低声对小禾道:”被他发觉了,咱们出去。“同小禾一齐走出草丛,立在草坪边缘,注目观看。
只听霍梅意突然一声清啸,其声尖利激越,有如鹤唳九皋,跟着便见到他一跃而起,陡然间手足俱动,已将“鹤鸣八打”施展开来。
原来霍梅意武学造诣不同凡响,起先他见方破阵打了两趟“鹤鸣八打”,早将一招一式尽数记住,而后静思存想数遍,体察精微,已完全领悟其中的要旨。这时拳法在他手中展开,迅捷处如飞鹰扑食,如脱兔归**;凝重处似渊岳峙,似鼎立松屹,打到最后一招“鹤立鸡群”时,身躯从空中稳稳落下,站立在草坪正中,宛似天神从天而降,侧首盼顾,凛然生威,大有倪视天下英雄之慨。当年张夸父始创此招,冠以“鹤立鸡群”之名,未偿不含傲视群雄之意,霍梅意此刻一路“鹤鸣八打”练完,心领神会,意气风发,实已得先贤遗意。
他一待将拳法打完,不等方破阵有所举动,即道:“再瞧老夫使一遍。”话音未落,从第一式第一招“一鹤冲天”开始,再次施展开“鹤鸣八打。”
这次施展开来,和上一趟又自迥然不同。“鹤鸣八打”总共八式三十二招,论招数不算繁复,但每招之间的变化转折,却也不乏精细微妙处。霍梅意上趟施展时,于一招一式莫不交待得清清楚楚,何处该变化,该怎样转折,俱是处置得恰到好外,妙至毫巅。方破阵站在一旁,目不转睛,那是看得一清二楚,只是限于见识短浅,尚不能尽数领会他的高明之处。可这一次方破阵却看得眼花缭乱,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怎地‘鹤鸣八打’到了他手里,能打得这么快?”已根本没法瞧清霍梅意是如何出招的,更遑论其中的微妙变化转折了,惟觉一团白影在草坪上滚来滚去,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他心底忽升起一股凉意,于此光天化日之下,一时间竟辩不清眼前这团白影,究竟是人身,是魅影?
未及一窝烟,霍梅意这第二趟“鹤鸣八打”又已打完,所需之时,比之上一次缩短了一大半。方破阵见他收拳住手,这才回过神来,心想:“霍先生这般打法,别人就算身上长了十双手,也来不及招架啊!”情不自禁,高声叫好。
梅意招手命他走近身旁,问道:“看清楚没有?”方破阵点点头,可一想不对,跟着又摇头。霍梅意哈哈大笑,也是点点头,跟着又连连摇头。
小禾见这一老一少相对而立,俱是大点其头,复又大摇其头,不禁大感滑稽可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上前道:“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爷儿俩在闹什么玄虚呢?”霍梅意长叹一声,赞叹声中满含敬慕之意,说道:“老夫之所以点头,是称赞研创这套‘鹤鸣八打’的前辈……”问方破阵道:“这位前辈叫什么?”方破阵道:“那是张夸父师祖!”说这七个字时,昂首挺胸,脸上无不得意之色。霍梅意续道:“这位张夸父张前辈,实在是位了不起的武学天才!方破阵,你们正一教的这套‘鹤鸣八打’,不但能培增气力,活动全身各处关节,还能启人习武心智,你若是从小习练,日后再练高深武功,便能事半功倍,大有这个……这个裨益,嗯,大有裨益!”
小禾全然不懂武艺,听霍梅意极力称赞少爷所会的拳法,便当他是在赞方破阵,问道:“公公,少爷拳打得好,那你老人家干么又摇头?”
霍梅意眼望方破阵,满脸鄙视,道:“呸,他打得好,好个屁!我摇头便是说这小子练而不得其法,好好一套‘鹤鸣八打’到他手里,变成了‘野狗八爬’,全然狗屁不通!”
小禾听他出言粗俗,抿嘴而笑,方破阵恨恨瞪她一眼,小禾却笑得更欢了。霍梅意一见,自然是偏向小禾,怒道:“怎么,敢情你这臭小子还不服气?”
方破阵被他骂得狗血喷头,早胀红了脸,但细细想来也对,自己先前练这‘鹤鸣八打’,怎好同霍梅意相比?同是一套武功,二者相去何止千里之遥?不啻云泥之别,荧月争光!给这怪人骂上几句,也不算太委屈自己,于是连声道:“服气、服气,谁说不服气了?”
霍梅意听他如此一说,怒色稍敛,说道:“服气就好。不过话又说回来,‘鹤鸣八打’到了你手里,之所以会变成‘野狗八爬’,错不在你,我看错就错在传你这套功夫的人身上。此人教而不得其法,误人子弟,我看这套‘鹤鸣八打’的精奥要诣,他自己便没能领悟多少,是个十足的蠢材!喂,方胜,你究竟跟谁学的这路功夫?往后不能再跟他练了!”
方破阵暗道:“要是师傅听到了这番话,非气昏头不可。”据实以告。霍梅意喔的一声,不屑道:“叶家亮,没听说过。难怪,难怪,想那替人看门护院的走狗,能有什么惊人艺业?小子,你听好啦,老夫本身的武功,太过高深,你眼下全无根基,老夫不能教你,教了你也领悟不了。咱们这个……这个另起炉灶,从头来过,先让老夫指点你重练这套‘鹤鸣八打’,待你扎稳根基后,再教你深奥一些的,这就叫做循……循……”
方破阵连忙点头,知道这胡人用成语又卡住了,道:“循序渐进。”霍梅意道:“对,就是这句话。好啦,老夫这就开始教你。”
小禾见状,生怕妨碍少爷习武,转过身子,便待走开。霍梅意叫住她,笑道:“小禾,别忙着走,你也听听。”小禾停步回头,讶道:“我一个小丫头,学武功做什么?”霍梅意醉心武学,推已及人,哪信这世上竟有不爱练武之人?道:“老夫教方胜武功,那是和他做交易,眼下老夫高兴,顺便教教你,算是买卖成交,搭货奉送。这个现成便宜,你为何不捡?我猜你这小妮子,定是怕吃苦。”小禾笑道:“我不是怕吃苦头。姑娘家成天舞刀弄枪,成什么体统?”霍梅意笑道:“老夫明白啦,原来你是怕日后不好找婆家,老夫劝你,还是学一两手得好,就算日后你男人欺侮你,你也不必怕他。”
小禾一听,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啐了一口,道:“不学、不学。”一边说,一边捂脸疾走。
霍梅意大笑不已,开心致极。当下言传身教,将‘鹤鸣八打’第一式中的四招,传授给了方破阵。
此番传授武功,恐怕也是古往今来武林中的一大异事,传功之人竟不知所授武功的招数名称,要等问过受教人后,方始知晓。便是这般,霍梅意问一招招名,以已所悟,解说一招的决窍要旨,譬如劲力该当如何收放、步法身形该当怎样摆放才算相称,出拳收腿的时机又当怎样把握等等,不一而足,总之所发之论,尽皆叶家亮往日之所无。方破阵往往受他片言只句点醒,原先迷糊不清、似懂非懂之处,便也茅塞顿开,豁然贯通。
授受之间,霍梅意暗暗心惊。原来方破阵悟性之高,尚在他意料之外,每当他讲解到精要处,方破阵总能闻一知十,不但立时便能领会,还能举一反三,所发之论,也往往是一举中的,恰到好处。方破阵记性奇佳,这在他已有所领教,再加上如此天分的悟性,根骨也属上上之选,三者俱全,实是他生平之所仅见的习武奇才,不由得暗自叹道:“假以时日,此子武学上的成就,当可超过大魔头邵十力,不过,嘿嘿,可惜啦……”
待到四招传授完毕,他让方破阵自行习练,自己则返身而回。方破阵席地而坐,默想良久,突然间若有所悟,跃身而起,呼的一拳打出,正是‘鹤鸣八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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