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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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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说谎,尊爵级,的确没法子挑战君王级。而且以前,我曾被一个讨厌的圣武士拿枪伤过,所以,很注重自身的防备。”安·考利昂回答,三枚子弹还没来得及钻进肌肤,就被诡异的黑气包裹住。
那团黑气,像地狱最具腐蚀性的酸云,撕咬着将子弹融化成破碎的残渣。
“虽然还不知道你玩了什么花招。”她的声音,充满了恼火,“不过没关系,组织拥有几个能催眠大脑的龙脉者,再狡猾的狐狸,也会乖乖口吐真言。连什么时候和丈夫来过四次,都会全部讲出来……丈夫?
四次?这是什么意思?”
那麻烦的头疼症和模糊不清的场景碎片,总是不合时宜地打扰安·考利昂。
劳薇塔不再犹豫,趁着那个女恶魔莫名其妙地呆住了。转身就跑。
夜幕终于降下来了。
姑娘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完全看不清山峦间的路。
她不敢用探路灯,生怕光亮会引来追兵。但在“头,我好怕。”不知是夜间猛然降低的温度,还是被深植于内心地恐惧,劳薇塔剧烈颤抖着,咯吱直响的牙关。
她只有一个念头,赶快离开这里。去坦丁,将敌人的情报告诉福兰。
以她的估计,影王的实力超越常识的强大,就算只有刚才那个魔鬼一人,就足以扫平整个帮派。
“你很不错,在危急时依然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出最合理的选择。如果换了别人,估计方才就死到你手里了。”
劳薇塔战栗地回头,黑夜中,女恶魔地身影。如同噩梦。
“再说最后一次。龙脉者对同类总是慈悲无比,如果你愿意停止反抗,在接受过必要的检查后。会依你个人的意愿来安排,如果愿意留下,我能给你选个好位置,如果想过平凡的生活,只需要待在基地里一段时间,以免在目前的关键时期,泄露了组织的秘密和存在。”那声音在黑暗中,幽幽传来,“如果你非要站在我的敌对面,那我惟有送你一程了。”
劳薇塔知道自己该怎么选。面对超越想象的敌人,选择屈服并不算懦弱。
但姑娘没有自信,在对方神奇的力量前,能隐瞒住脑子里的秘密。
如果被他们得知,有个人正在追查影王,会导致头面临巨大地危险。
她惨烈地笑了笑,向后直退。然后一脚踏空,从一处峭壁上摔了下去。
※※※
“帕丽斯·达尔马克,已由人带往约定地地点。由您发落。
至于卓尔法·隆奇,我目前能肯定他逃往了灰岩山脉,现在我正带队停留在山脚处的镇上,准备稍做补给后,立即入山。他想回到坦丁,向您报复。哪怕死,我也不会让他完成自己的计划。
如果任务完成,头可别忘了对我承诺,让我来到坦丁,回到您身边。”
福兰读着这封五天前写成地信,他合上信纸,折叠好,放到打火机下,看着黄蓝相间的火焰将它吞噬。
“劳薇塔带着十个人,而且她头脑灵活,我不担心卓尔法能再玩什么花样,只是担心,会有什么意外,比如山间糟糕的天气,比如各种难以预料的事故……”他摇了摇头,把不安从心里甩掉。
一股风,从窗户处吹了进来,将燃烧后残留的纸灰,吹得满室都是,那些黑色的灰烬,仿佛阴郁的魂灵,在风中飘洒狂舞。
※※※
一大早,福兰走进黑河饭店,来到被剧团包租下来的顶层,正打着哈欠,才起床的小塞西莉亚一眼望见他,就欢叫着扑到福兰怀里,缠着他不肯放手。
“大个子你来啦,我好久没见到马蒂达姐姐呢,很想她呀。”小丫头直嚷嚷。
“她和马蒂达的感情真地很好,就像亲姐妹一样。”芭蕊端着一杯香味四溢的咖啡走过来,笑着说,她羡慕地望着兽人小姑娘用双手搂着福兰的脖子,把他当成个大玩具。
“如果我年龄再小点,就能像塞西莉亚那样……”她吃着莫名的飞醋。
“你怎么啦。”福兰揉了揉丫头还没梳理,乱成一团的头发,奇怪地看着团长有些魂不守舍。
“噢,没什么。我只是再想,有空把马蒂达带出疗养院,大家一起去野外郊游。”芭蕊努力让脸上的微微臊热平息下去,她这时候才注意到,福兰手中提着一个小行李箱。“你要去哪?”
“建筑行有件商务上的合同要处理,我得出城一趟。”
“天,三日后,你就要接受封爵仪式了,来得及么?”
“路途并不算长,我骑割风去,那可是匹很棒的快马,估计不到两天就能回来。”福兰回答,他看到芭蕊还是不放心,于是笑着安慰,“虽然我并不看重所谓的伯爵头衔,但也没理由将皇室地谢礼置之不理。”
“我只是担心,你又会消失……”芭蕊脸上突然浮现出几丝忧虑,“上次也是,你说走,结果两年后才回来。”
福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妮可的尖叫声从隔壁的排演室里传出来。
“劳伦,打死我也不穿这件该死的戏服,瞧这些亮晶晶的彩片,实在是毫无品位。”
“根据剧本,这样的服装,很符合剧中人前期暴发户似的心态。”
劳伦辩解道。
“暴你个大头鬼,我的声誉,会被这衣服全毁掉。”“好啦,我亲爱的小姐,其实你穿什么都好看。”
“以为说好话,我就会上当么?想让我穿也可以,除非你先穿上,去外面走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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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惩罚(一)
听着那两人习惯性的斗嘴,福兰微笑着,剧团的气氛,是他唯一能感到温暖和安宁的地方。
“我得走了,不过保证,两天后回来。”他将塞西莉亚从怀里放下,朝芭蕊保证。
从走廊窗户朝下望去,团长看到他将行李箱挂在鞍座后,骑上马,很快消失在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她出神地望着远方,望着早已不存在于视线里的人,直到裙角被狠狠拉了几下,才回过神来。
“芭蕊阿姨,该吃早饭了,我叫了你好几声,都不回答人家。”塞西莉亚委屈地抱怨道。
“瞧我这脑子,走吧,今天想吃什么?”芭蕊说,然后又俯下身子,严肃地警告,“说过好几次了,要叫姐姐!姐姐!”
“哦。”小丫头点点头,“芭蕊姐姐,那大个子叔叔要去哪,什么时候回来?”
“他去谈生意……等等,你叫卡西莫多叔叔?”
“我虽然小,还是知道礼貌的,马蒂达是姐姐,那她的父亲,当然应该喊叔叔啦。”
“那以后,你还是称呼我为阿姨吧。”芭蕊不自然地转了转脖子,见没人注意到她们的谈话,于是带着点羞涩,偷偷笑着。
塞西莉亚摸着鼻子,完全被团长的善变与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搞糊涂了。
※※※
二十八小时后。
夜幕降临的山野里燃起了一堆堆箸火,六栖装满货物的马车遥遥围成一个大圈,形成了一个简易的营地。几顶盖着普通塑料布的帐篷,并排搭在营地靠后半段的地方。
帕丽斯·达尔马克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经过名师裁剪的头发乱得像个鸡窝,已经五天没洗澡了,衣服上充满了臭味”浑身痒得难受。这让已习惯了整洁的她难以忍受。
“我愿意付赎金,多少都可以,只要你们放了我。”帕丽斯不知说过多少遍,但没人理会。甚至连她身上值钱的首饰都没有拿走。
帕丽斯想起了那个救过她,但又将自己抛弃在野外地隆奇秘书官,“你得罪了来头很大的人,我认为他们不是为了钱,而是想报复你。”
秘书官曾这么对她说过。
绑匪守卫森严。行车时将她扔进车厢里一个用木板和装饰物巧妙挡着,从外表看天衣无缝的狭窄暗厢里,晚上则捆绑结实,单独关押在一顶帐篷中,每隔半小时,就会有人进来检查一番,就连吃饭喝水,都不会解开绳索。绑匪还给她吃了一种镇定药,让她浑身无力,有好几次。
帕丽斯明明听到车队在进入镇子时。有巡警过来例行检查,可她就是没力气发出求救的声音。
“坦丁伯骑士建筑行海湾分行……”巡警念着通行证上的公司名。
“对,我们要前往都城。帮老板干笔大工程。”有人笑着回答。
“确认无误,先生们,可以走了,祝你们顺利。”
每次,那些白痴警察,都没发现,车子里还有一位可怜的肉票。
“我一定要逃出去,这群渣碎,居然敢这么对待我,对待一位尊贵的男爵小姐!”她发誓。只要能回到蒂罗莱城,一定要动用所有的关系,将绑匪通通送上死刑台,还有沿路值勤地警察,也得追究玩忽职守的罪行。
思绪翻滚间,帕丽斯听到帐篷外传来一阵嘈杂,然后杂乱的声音变成了充满尊敬的呼喊,“头,您来了。”
“人呢?”那位神秘的头领问道。声音低沉,纯粹的拜伦口音。
不知为什么,女男爵觉得仿佛在哪里听过。
“就在这里,请随我来。”
帕丽斯不安地期待着,终于要见到绑匪的头目了,也许她能交涉一番,拿出十几万块的票子,可能会更多,管它的,只要他们能放过自己……
遮挡眼睛的黑布被人拿开,“求你们了,要多少钱只管开口……”
从敞开地帐篷帷幔处,透进来地火光,让帕丽斯一时间适应不了光亮,等她的视力逐渐恢复正常后,哀求变成了吃惊的叫喊,“你……你就是在西部冒充过卡尔·蒂文,帮我打赢过官司地人!”
“对,很久没见了,女士。”福兰挥手让帮派成员们都退出帐篷,然后坐在一把木头板凳上,打量着帕丽斯,这个曾在剧团共过事,蒙骗过他,利用过他的姑娘。
那冷漠得像毒蛇的目光,让帕丽斯恐惧地挪了挪屁股。
“先生,我想……我们间一定有误会。”
“误会?帕丽斯小姐,请别在我面前隐瞒,你所犯下的罪。”
“我……我不知道您在讲什么。”
“好吧,让我来提醒你,一个月前,你曾委托过蒂罗莱的帮派头子费奇,做过什么?”
帕丽斯恍然大悟,她终于记起了,想买凶杀害红雀剧团成员的事,肯定是黑帮泄露了风声,卡西莫多,或者是芭蕊那个老女人想报复她。
“该死!那团丑陋的烂肉!还有那个婊子!”帕丽斯咬牙切齿地想,但眼前的局势,让她不得不用哀怨地语气请求,“我……我只是一时愤慨,其实,事后我也很后悔,幸亏没出什么大事……饶了我吧,我拿五万块来弥补剧团的损失……”姑娘望了望男人的眼神,畏缩地小声说,“十万也成。”
“只是一时地愤慨?”福兰怒极反笑,“当初,全团人是多么的照顾你,芭蕊、妮可,像母亲和姐姐般疼爱着你,在你快饿死,找不到任何工作时收留了你,教导你谋生的技巧,让你干力所能及最轻的活。还记得在黎明堡,剧团濒临倒闭,那时,芭蕊还愿意拿所剩不多的钱,请镇子上最昂贵的医生,来治疗你的高烧。好吧,你不领情,在成为贵族,有了身份后,从不寻思报答,甚至将剧团的人当成垃圾避开,这都没什么,但结果呢?你居然想买凶杀人,用刀子来回报恩情,瞧瞧,得多么歹毒,蛇蝎般的心思,才能干出如此卑鄙地事儿!”他疾风骤雨似地训,斥道。
在呆愣片刻后,帕丽斯终于疼哭了起来,“我知道错了。”她哭叫着,“我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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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惩罚(二)
福兰让内心平静了一会,说道,“好吧,你得为过错付出代价,现在有两条路,一,我将你绑上前往马摩尔克的船,东方的酋长们,会很乐意多出一个免费的奴隶;二,你给当局留下信,讲明你想出国寻找新生活,愿意放弃目前的爵位,将所有的钱和房产,捐献给慈善机构,然后我给你一笔足够平民生活两年的费用,送你去国外,这辈子,你都别回到拜伦来。”
帕丽斯几乎崩溃了,每听到一个字,她就打着颤,反复喊着,“宽恕我吧,宽恕我吧。”
福兰铁石心肠地回答,“必须选一条路。”
姑娘绝望地匍匐于地,“……我不想去当奴隶,愿意去国外,重新开始生活。”她看到对方思索了一阵子,点了点头。
“这是一张前往葡荷公国的单程船票,港口就在附近四十里的镇上。还有价值四百恺撒的债卷。”福兰将一个小皮夹和纸笔递给帕丽斯,“写捐献信吧,记得末尾要盖上私章,喏,你手指上的家徽章戒还在。”
天快亮时,帕丽斯被释放了。
直到一条偏僻的小公路出现在眼前,她已经看不见那个充满噩梦的营地时,才松了口气。
“想把我赶出国?没门。”她胡乱用衣袖擦去脸上早已干掉的泪痕,“芭蕊那个婊子的确对我有恩,至少从她身上学到了逼真的演技。”
时候尚早,公路上没有来往车栖,帕丽斯揉着走痛了的脚踝,恶毒地想着。
道路远处出现了一团黑影,越来越近,帕丽斯欣喜地望见,那是栖黑色的,有着警署标记的轻便巡逻警车。
警车很快在她身边停了下来,“小姐。您出什么事呢?”车上的巡警探出头,疑惑地注视着姑娘身上皱巴巴的衣裳,和满是泥巴的裤角、鞋子。
“我要报警!”她兴奋地喊道,“我是有着男爵身份的贵族,刚从一群强盗手中逃了出来,快带我去城里,强盗们还谋夺了我的财产,我得立即去市政府重新写份声明。”
警察马上紧张起来。“绑架贵族?这可是大案子,您快上车!”
“终于安全了。”车上,帕丽斯长舒了一口气,恨恨地咬着牙,“你们等着瞧,那个骗子冒充过检控官,还被通缉过,我一定要把这事讲出来,让红雀地婊子们成为通缉犯的同伙,吃上十几年牢饭。”
无意间。帕丽斯发现。巡逻警车的路线越来越偏离大道,窗外都是野地和丘陵,看不见其它的路人和车栖。
“我们这是要去哪?怎么还没到城里。”她莫名其妙地问。
“一座由走私客开辟的隐蔽港口。女士。”伪装成巡警的黑帮成员,正望着她狰狞地笑,“头让我告诉你,机会,只会给予真正忏悔的人,马摩尔克的一家奴隶场,正等待着你。”
“最终,她还是没有忏悔,替自己选择了不归路。”福兰摇了摇头,“人地天性。就是这么阴暗。”
他又转头望向“坦丁伯骑士建筑行海湾分行施工队”的负责人,“穆尔,你是个不错的好水手,为何要参与到黑帮中来。”
“因为我要报答您,乌鸦先生。”穆尔早已激动万分,“您帮助过我,用水手的法律,惩罚了夺走我未婚妻的男人,现在。该我报答您了。”
福兰看着小伙子涨红的脸,与坚定的眼神,在黄金角海湾,他在搜寻伊戈·安德希时,帮助过不少人,建立了广阔的人脉,穆尔就是其中之一一。
但最知道感恩图报的,就是这位曾经的海船二副。连最后福兰仇人地下落,都是他提供了线索。
“你已经帮过我大忙,就算有恩,也还清了。”
“不,您不知道,被最心爱地人所背叛,那时我真的是想死。如果不是您替我出了胸中的怒火,也许现在,我早就自杀了,变成海里腐朽地浮尸。”穆尔将手放在胸前,大声说,“我亏欠您的,一辈子都赔偿不清。”
“此人值得信任,而且对你深怀感激,所以我招揽了他。”劳薇塔也曾在来往的信笺里,提起过他。
“那好吧。“福兰站起来,拍了拍穆尔的肩膀,“我不能久留,你抵达坦丁后,会见到我的朋友卡西莫多·伯骑士,你不必对他隐瞒任何事情,而他的任何命令,也等同于我的指令。”
穆尔尊敬地弯下腰,捧起福兰的左手,亲吻着他的手背,“如您所愿,我的教父。”
灰影谷位于灰岩山脉间,一处在地图上没有详细坐标地山坳深处。
事实上,连这个名字,也只有为数很小的一群人知道,即便是老道的攀山家,也无从得知。
那是一片长满三叶草和蔓藤植物的平整土地,被茂盛的丛林和嶙峋壁立的山峰所环抱。一座披着神秘面纱的庄园,就建筑在其上。
庄园的格局并不算大,占地大约四英亩,几排厚实的尖板木条篱笆整齐地置立在草地上,但这些篱笆并没有连接成一圈,只是在形象上,勾绘出山庄地外围。
由上好木材搭建的别墅式楼房、整体外观上像个长面包的大仓库,以及马厩、灶房、洗衣房,罗布在庄园的四处。
极目环顾,漠漠的山坳沓无动静,阳光透过斑驳的云彩照射木屋上,偶尔几只飞鸟在半空中掠过。深秋的清晨,带着青草与泥土味道的风,轻轻吹拂过一幢别墅窗户栏杆上的帘布。
安·考利昂半躺在自己柔软的床铺上,她寻思着该怎么打发新的一天,床边茶几上的书籍与杂志,都已经看完了,平静的生活并不适合她,几年来,充满着暴力与血腥的刺激,早已充盈到她身体里每一个细胞之中。
“也不知道哥哥怎么想的,甘愿带着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组织,隐居到荒芜人烟的山里。”姑娘无聊地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前。一只长着漂亮羽毛的山雀,正停留在窗栏上,见到动静,急忙展翅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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