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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天下-第4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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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丢失太子的罪,确是足以让他们脑袋落地。

    便是厉虎听到此言,也不由得盯着小男孩多瞧了几眼,希望能看出这位大明天下未来的继承者,到底有甚么特别之处。

    然而这朱慈烺除了穿着华贵,与普通的小男孩实在没有不同,在厉虎锐利的目光注视之下,直吓得脸色苍白,全身颤抖。

    “你乱看甚么,难道不知要守君臣之礼么!”还是朱徽婵瞧见弟弟受惊吓,出言喝斥。

    厉虎收回了目光,把手里的短刀一晃,道:“都下车来!”

    朱徽婵道:“你在和我们说话?”

    厉虎道:“废话!这里只有三人,我不和你们说话,难道在和鬼讲?”

    朱徽婵却将俏脸一扬,道:“我是公主,我弟弟是太子,你身为庶民,要与我们说话应当尊称千岁,而且先要跪下行叩拜之礼。”

    厉虎上下打量了朱徽婵几眼,咧嘴一笑,道:“很好,那本大爷就先给公主千岁行个大礼!”

    他话未说完,倏然身形欺进,刀柄疾出,敲中了朱徽婵的颈侧。公主不及提防,口中“哎呀”只叫出一半,便失去了知觉,身体软倒下去。

    厉虎走到车厢之内,一把拎起了太子朱慈烺的后领,随手一指,却是封住了他的穴道。

    朱徽婵恢复知觉时,俯面趴在泥土地上。

    脖颈上仍然好疼,那坏蛋是个野蛮人,甚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朱徽婵心中忽然又生出一阵惊惶,连忙垂目察看,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在时,才稍微放下了心。

    她想要爬起来,却全身酸麻,手足无力,就连翻个身都做不到。这就是穴道被封的感觉么?她知道武林中有封人穴道的功夫,甚至还学过几招精妙的点穴架式,只是平生从未真点过别人的穴道,自己当然亦是没有尝过被点穴滋味。

    这滋味实在并不太好,而且象这般俯趴在地上,身上的衣裙也全都弄脏了不说,满头满脸都沾着泥土。朱徽婵身为大公主,从出生起每一天都锦衣玉食,哪曾经过这等情形,就更令她感到难受万分!

    她勉强扭过头,发现这是在一片树林里,朱慈烺躺在一旁三尺之外,同样俯面而卧,想来也是一般被点了穴,而在周围却看不见厉虎的影子。

    “阿烺,你没有受伤么?”朱徽婵道,“那个坏蛋到哪里去了?”

    “我还好,”朱慈烺答道,只是嗓音颤抖,显然受了不轻的惊吓,“那个人把咱们抓下骧龙辇,扔到这树林里就走了。”

    “走了?”朱徽婵凝眉,“他可是赶着骧龙辇走的么?”

    朱慈烺道:“不是,他是骑马走的,骧龙辇被他沉到池塘里去了。”

    “那坏蛋真是大胆,竟敢把骧龙辇沉进池塘,仅这一条罪名就可以杀他的头!”朱徽婵咬牙切齿地道,心里却是觉得奇怪,难道那个家伙是因知道了自己姐弟的身份,所以畏罪而逃了?

    逃就逃了吧!只不过自己和弟弟两人眼下穴道被封,全然动弹不得,被这般扔在荒郊野外,如若遇到了野兽或坏人,却是有些不妙。

    朱徽婵猜想厉虎会逃,却是估计错了。只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从树林外面传来了一阵马蹄之声,朱徽婵转头望过去,正是那坏蛋野蛮人骑着马回来了。

    厉虎已换过了一身衣衫,原本那件被刀剑划破且沾了不少血的粗布衫已然不见,此时穿着一件蓝布短袍,头上戴一顶蓝色的便帽,一装束得颇为整齐,短刀也藏进了衣服里,外表与普通的年青人无异,甚至还颇显英俊矫捷,气宇不凡。

    厉虎跳下马,从马背上取下一只大包袱,提在手里走进树林。他来到朱徽婵姐弟身边,随手在二人身上拍了两下,顿时就解开了他们的被封的穴道。

    “嘭”地一声,包袱被扔在了朱徽婵的面前,布结散开,露出来的却是一些粗布衣裙。

    “换上!”厉虎命令道。

    “换上?”朱徽婵从地上坐起,揉着被压得麻木的腿,“为甚么?”

    厉虎把眼睛一瞪,道:“不为甚么,你如果不换,我就点你身上十八处要穴,叫你好好尝一尝穴道被封的滋味!”

    首次穴道被封的人,都会感觉特别难受,厉虎当然知道,是以用此相胁,果然朱徽婵的脸立时就有些发白。

    他转头对朱慈烺道:“包袱里也有你的衣服,快点换上!”

    朱慈烺唯唯诺诺,过来取包袱里的衣衫,朱徽婵却咬着牙道:“我是女人,怎能在你这男人面前换衣服!”

    厉虎却咧嘴一笑,道:“在我面前换衣服的女人多了,就是不穿衣服的也有不少,我只数到三,你若不换我就出手点穴!”

第七百九十五章 牛魔王() 
厉虎咧嘴一笑,道:“在我面前换衣服的女人多了,就是不穿衣服的也有不少,我只数到三,你若不换我就出手点穴!”

    “一、二”

    嘴唇差一点咬出了血,朱徽婵却还是再次屈服了。公主的高傲矜持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恶势力的野蛮威胁,幸好朱徽婵里面穿有亵衣,即便要换外衣,也还不致于在这坏蛋的面前赤身露体。

    包袱里装着的都是寻常农家妇人所穿的布衫襦裙,还有一双麻布鞋,比起朱徽婵原本所穿的描金凤履大了整整**。

    “这鞋子太丑了,又不合脚,我不穿!”朱徽婵道。

    “你不穿可以,”这次厉虎倒并不坚持,只是随即又道:“不过从现在起,就光着脚走路。这乡下的女人都是大脚,我能借到这些衣服已不容易,哪还能找到适合你穿的鞋子!”

    鞋子再丑再大,总比打赤脚强些。朱徽婵只得把麻布鞋穿上,却在暗自腹诽,说甚么借衣服,这野蛮人定是去农户家里偷来的,要不然就是抢的!

    折腾了好一阵子,朱徽婵才把衣服换好,而朱慈烺还更加慢些。这位大明朝的太子爷,平素里更衣穿鞋皆有人侍候,从来就没有自己动手穿过衣服,况且此时他心里惧怕,手脚更是笨拙,最后还是在姐姐的帮助之下,才总算勉强完成。

    厉虎对姐弟二人打量了几眼,点了点头,又道:“把你们身上的首饰都取下来!”

    反抗徒吃苦头,只得依言而为。

    厉虎把二人换下来的衣服一骨脑儿塞进包袱,再放入一块石头扎住,沉进了水塘里,而珠宝首饰等值钱的物事他却老实不客气地装进了口袋。朱徽婵看在眼里,心中不住地暗骂“大坏蛋”、“狗强盗”,只是不敢发出声来。

    “好了,现在就上路吧!”厉虎拍了拍鼓囊囊的衣袋,大声说道。

    所谓“上路”,实是有好几种意思,朱慈烺闻听此言,直吓得一哆嗦,几乎又要软倒在地。朱徽婵连忙扶住弟弟,对厉虎一瞪眼,道:“上甚么路,要往哪里去?”

    厉虎道:“我们往东走,要去的地方说了你也不会知道,反正约莫有个两百多里地吧!”

    “两百多里?”朱徽婵也吓了一跳,道:“那么远!我们就这样走去么,那何时才能到得了?”

    “这两匹马脚力已竭,骑不得啦,我们就先走着吧!”厉虎倒是满不在乎,“等在路上碰到了集镇时,再去买马。”

    “那集镇多远才能遇到啊?”朱徽婵问。

    厉虎摸着脑袋想了想,道:“很近,走十里八里就会到啦!”

    在厉虎的催促之下,两姐弟只得起身向东而行。

    换过了一身粗布衣衫,三个人走在一起并不会引人注意。事实证明,即便是天生龙种的王子和公主,若没有穿上锦衣华服,佩戴珠玉首饰,和普通的平民老百姓看上去也没有太多的分别。

    若要说最大的分别,大概就是王子和公主的脚力,比平常人更差了许多。

    朱徽婵平日住在皇宫里,出入都有车辇代步,最远也不过走过百十步而已。此番徒步而行,没有走多久,她的两腿就开始发酸,那一双本就过大的麻布鞋,更是打得足踝和脚后跟生疼,也不知有没有把皮磨破。

    而朱慈烺的情形,比起姐姐来还更加不如。

    厉虎不紧不慢地跟在两人身后,却是气定神闲,一些疲累之意也看不出。

    “不行啦,再走下去我的脚就断了!”朱徽婵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喂!你不是说十里八里就有集镇么,我们起码走了二十里啦,怎么连集镇的影子都没瞧见?”

    厉虎撇嘴道:“我们哪里走了二十里?最多也不过十一二里地而已。我先前说十里八里内会有集镇,只不过是估测,就是瞧不见也没甚可奇怪。”

    “什么没甚可奇怪!估测得不准,也是你的过错!”朱徽婵不依不饶,“我不管,反正我是走不动啦,还要往前,除非你去找坐骑来!”

    厉虎道:“此地距离京城不过五十里地,我们冲出城的消息想必早传到了锦衣卫,现在大概已派了大批官军出城搜索。即便他们不知方向,我们走的也不是大路,但官兵的马队仍是随时都可能搜寻到这里来。”

    朱徽婵望着厉虎,不知这恶人为何对自己说这些,道:“那又怎么样?”

    厉虎阴沉着脸,道:“官兵马队追至,我带着你们两人势难逃走,只好一刀一个,把你们都杀了,你在这里耽搁得越久,性命就越是难保!”

    原来还是威胁!朱徽婵气恼之极,咬牙道:“你这个坏蛋!反正我已走不动啦,你要杀就杀吧!”

    厉虎眼睛瞪圆,恶声恶气道:“本大爷把你们劫出来,还没有捞到好处,你就算现在想要死也是不成!我数到三,你若不走,我也不会杀你,只先割掉你三只手指!”

    又要数到三,朱徽婵心中悲愤涌起,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道:“数吧数吧!你就知欺负妇孺,算甚么英雄好汉!你年青力壮,没事走几十里自是容易,我是女人,我弟弟也只不到十岁,哪里都能和你一样?”

    厉虎闻言扭头望向朱慈烺,果见这小男孩满脸是汗,不住地喘着粗气,显然是体力耗尽,勉强支撑的模样。

    厉虎的眉头皱了皱,道:“好罢,我们到那边树林里歇息一阵再走。”

    先前朱徽婵还嫌山野林间的泥巴太脏,到了现在却再也顾不得这些,一进到树林里,就一屁股坐在了土堆上起不了身,弟弟朱慈烺亦是倒在她的身边。

    厉虎则察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后,才走到一棵大树下盘膝坐下。

    其实他也并不象外表那般轻松,在天桥大街上捱的一刀一剑,虽在孟欢换马接应的空当时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但到现在依然颇为疼痛,而搏命之后这一路逃奔,也由不得他不累。

    既然一时走不了,厉虎索性拿出伤药,解开衣衫,将包扎伤口的崩带拆开,重新涂药包裹。

    朱徽婵就坐在不远之处,眼见着此景不由得惊惧不已。

    厉虎肩头和大腿的创口都足有半尺来长,几乎深可见骨!朱徽婵何尝瞧见过这样的外伤,在她想来受伤如此严重的人,即便不马上痛死,也定然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而厉虎却好似没事的人一般,脸上连一点儿疼痛的表情也没有。

    除了这两道创口,厉虎那肌肉如山峦般突起的身躯上,还布满了长短不一的伤疤,一道一道蜷伏于肌肤的表面,如同猎豹身上的斑纹,亦令得朱徽婵惊心动魄。

    妖怪!牛魔王!朱徽婵的心里得出了结论。

    厉虎并不知道自己被别人当成了妖怪,他细细涂抹伤药,仔细包裹好伤口之后,便闭上眼睛运功调息,以图尽快恢复体力。他倒并不担心朱徽婵朱慈烺会逃走,这两姐弟娇生惯养,且不会武功,便是真的想跑,逃不出十步就会被他抓回来。

    一顿饭的时间之后,厉虎睁开眼睛,瞧见朱慈烺仍然卧在地上歇息,朱徽婵却在自己身前数尺之处,目光闪烁,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

    “你有话要说?”厉虎问道。

    朱徽婵迟疑了一会儿,才道:“我只是想问一问,你难道不饿么?”

    一大早便在天桥大街埋伏,到现在已过了大半天,厉虎当然也有些饿,只不过对他来说这点儿饥饿实在不算甚么,而这位大公主会这般问,想来是她自己饿了。

    厉虎板起面孔,道:“追兵随时会来,便是饿了也没有时间吃东西,快去把你弟弟叫起来,我们这就上路吧!”

    一听说又要上路,朱徽婵立时嘟起了嘴,道:“我和阿烺都没有吃午饭,现在哪里还能走得动?阿烺只是小孩儿,捱不得饿的!”

    刚才厉虎因见朱慈烺力竭才同意歇息,朱徽婵全都看在了眼中。她是头脑机灵的人,此时又把弟弟抬了出来,是想要博得这牛魔王一点儿同情。

    只不过这一次,厉虎却似乎全无同情之意,冷冷说道:“谁说小孩就捱不得饿?你可知道我象你弟弟这般大时,一天吃几顿饭?”

    朱徽婵道:“总得吃个两三顿吧。”

    厉虎哼了一声,道:“那时候我一天能吃一顿饱饭便已不错,一顿不吃亦是常事,最长的一次足有五天,我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吃。”

    “五天!”

    五天不吃饭对于朱徽婵这种生活的皇宫里的娇贵公主来说,自是有些难以想象,她忍不住问道:“你的父母家人难道都不给你饭吃?”

    厉虎道:“就是因为我爹爹死了,所以才会捱饿。”

    他眼中闪过一缕寒意,又问道:“你可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

    朱徽婵道:“不知道。”

    厉虎道:“是被官兵杀死的。”

    朱徽婵顿时呆住。这牛魔王的父亲死在官兵之手,而官兵所代表的是大明朝廷,也就是皇帝天子!

第七百九十六章 托山兽() 
朱徽婵顿时呆住。这牛魔王的爹死在官兵之手,而官兵所代表的就是大明朝廷,就是皇帝天子!

    常言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她和阿烺是当朝公主和太子,是皇帝的子女,亦可以说是这牛魔王的仇人,他会不会一时忿怒,立时就杀了自己和弟弟报仇?

    朱徽婵再望向厉虎的眼神,已带着明显的畏惧之意。

    幸好厉虎好象并没有拔刀动手之意,只冷冷地道:“所以你应知道,就是小孩饿上几天没有饭吃也不会死,现在快去叫起你弟弟,我们马上出发!”

    牛魔王虽没有马上杀人,在朱徽婵的眼里仍是可怕得很。于是这一次上路,她再不敢出言与厉虎顶撞,即便走得累了,也咬着牙关坚持,与朱慈烺相互搀扶着前行。

    走出了十来里地,三人终于遇到了一个集镇。

    集镇不大,仅有一条街,百十来户人家,街面上零星的五六家店铺,其中有一家挂着车马行的招牌。

    “你可学过骑马?”厉虎问。

    “当然。”朱徽婵答道,她不仅会骑马,而且骑术在皇宫大内中还算不弱,参加过好几回出城围猎。

    “你弟弟呢?”厉虎又问。

    朱徽婵皱眉道:“阿烺不会。”

    厉虎道:“我们买两匹马,你带着你弟弟骑一匹。”

    朱徽婵连连点头,只要能有马骑不用再走路就行,牛魔王的安排她自然不会反对。

    在这样的一个小集镇上,平素雇马买马之人肯定不多,车马行内甚是简陋,总共也仅有三匹马,且皆非良驹。

    厉虎挑选其中的两匹,对三十两一匹的高价未提异议,只叫伙计立刻去准备好鞍镫,随手从怀里掏出一根金钗,“噹”地一声扔在柜台上。

    眼见来了大主顾,车马行的掌柜喜出望外,而这根金钗成色足赤,雕工细致,至少能值百两银子,当厉虎一句“不用找了”说出口,更令得他笑得合不拢嘴。

    金钗是厉虎从朱徽婵身上取来的,乃是正宗皇宫大内之物,岂有不值钱的道理?掌柜的眼力虽好,只道是今天菩萨保佑天降横财,却不明这根钗子的来历,日后官府追查下来,足以给他带来一场杀身大祸。

    集镇太小,并无官军驻守,朱徽婵和朱慈烺跟着厉虎进镇买马,也只好熄掉了求救的念头。牛魔王武功很高,又穷凶极恶,朱徽婵已是深知,镇上的平民老百姓不可能救得了他们,如果惹怒了这恶人,姐弟俩的性命反而不保。

    骑上马出镇,三人继续向东而行。

    有了座骑,比起步行当然要快不少,到黄昏时分,二骑三人又驰出了五十余里地,距离京城已经有百里之遥,便是锦衣卫和官军派出大批马队搜索,在不明方向的前提之下,一时之间想必也很难追出这么远来。

    厉虎所引的路径本非官道,随着与京城越来越远,周围也逾发地荒凉起来,刚开始还路过了几处村落镇集,驰出几十里以后,莫要说是村镇,便是田地和农舍也难再看得见。

    天色渐行渐黑,朱徽婵心中不禁有些害怕起来,肚子更饿得极了,只是厉虎一路上都冷着脸沉默不言,她却也不敢随便开口。

    “喂!还要走多久,你到底要把我们带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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