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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天女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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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晃晃的走了回来,双手捧心,面色白。铁拐仙道:“你怎么啦?”谢云真面上一红,却不言语。看形状,又不似是醉酒。冰川天女叫侍女去取冰块和湿手中,谢云真连连摇手道:“不必,不必!”冰川天女道:“你不是中酒吗?以冰块一敷,立刻清醒。”谢云真红生双颊,摇首不语。铁拐仙明白了几分,道:“让我猜猜看。”谢云真怕他直说,小声说道:多不必胡猜,是我,我有了!”冰川天女道:“什么,你有了什么?”谢云真面孔涨红,原来是她有了孩子。冰川天女与陈天宇都还不大懂人事,听得糊里糊涂,铁拐仙却是大喜,他结婚多年,年将半百,如今始有了孩子,一时喜不自禁,把酒杯也摔到地上,奉好那是玉杯,不致摔坏。
冰川天女白了他一眼。道:“什么事这么欢喜?你还未完全康复,大喜大怒,都该避免。好啦,时不早了。我也该回去啦,你们后日一早下山就是,我不送啦。”
酒席不欢而散。是夜,冰川天女睡不着觉,陈天宇也睡不着觉,想起后日一早便要下山,颇为怅惆。一忽儿想起明日冰川天女与那白衣少年之会,自己也很想瞧这场热闹,但却不知冰川大女允是不允,一忽儿又想起那藏族少女芝娜,心中思潮起伏,神思恍馏,索性披衣而起,走到园中,信步所之,不知不觉又走近了那座神秘的屋子,只见月光如水,地如银,忽然听得脚步之声,陈天宇急忙伏在一片假山湖石之后,只见那座垦于的门打开,一个披着白纱的少女走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冰川天女。
陈天宇曾听芝娜说过,说这间屋子乃是宫中禁地,任何人都不敢进去。冰川天女每逢朔望之夜,就要独自到这问屋去,耽搁一个时辰,她做什么,谁也不敢问。陈天宇心中想道:“若被冰川大女瞧见我在这儿,定以为我偷窥她的行踪,以她的脾气之古怪,不知道该如何责罚我呢!”伏在假山石后,大气也不敢透己只见冰川天女面容忧郁,缓缓走近了来,陈天宇心头鹿撞,卜卜乱跳。冰川天女走到距离丈余之地,忽然停步,“咦”了一声,陈天宇吓得冷汗直流,只道她已发现,从石隙之中窥出,只见又是一个少女的背影,向着西北方子然独行,那方向正对着自己的住所,陈天字怔了一怔,但听得冰川天女叫道:“芝娜,这么夜了,你还出来做什么?”
陈天宇松了口气,心道:“芝娜一定是想去找我,不知她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呀,还有明天一天,后天就见不着她了。”只听得芝娜说道:“天女姐姐,我到处找你,原来你在这儿。”陈天宇心道:“这小妮于也会说假话。”
冰川天女道:“你找我做什么?”芝娜道:“姐姐已有制胜破敌之法没有?”冰川大女道:“原来你是关心这个,你可放心,我纵不能胜,也断不会败给那个少年。”芝娜一笑道:“所以呀…”冰川大女道:“所以什么?”芝娜道:“所以呀,你们明日这场斗剑,一定非常好看,我想,我想——”冰川大女道:“你也想去看热闹是不是?”芝娜道:“姐姐真猜对了我的心思,我想明日这场斗剑,若然错过,只恐今生也难再遇。”冰川天女本来心事重重,不大高兴,见芝娜说得如此郑重,对自己的剑法如此钦佩,不觉展颜一笑,道:“我本来不准任何人去看,现在特别准你例外,好啦,明日你和我的贴身恃女幽萍在西边的山头看吧。”芝娜道:“那山头离你们比剑之处不是很远吗?”冰川天女道:“那山头很高,可以看得见的。准你特别破例,你还不心足吗,好啦,你随我回去,我再指点你一路剑法。你此次上山,我答应再教你三日,教完这路剑法之后,功课就算完啦。”
两人在花树丛中冉冉而没,过厂好久,陈天宇看得满园子里全无人影,清清寂寂,连鸟儿也似都睡着了,这才敢出来。走了两步,闻得那问屋子所发出的异香,特别有一股吸人的力量,不自觉地走到门前,摸摸那个门环,心道:“这里面不知有什么古怪物事叶那门环转了两转,忽然自动开了,陈天宇吃了一惊。但是好奇心使他走了进去。里面布置如同神殿,中间贮有一个女子的塑像,面如满月,金发披肩,竟是一个胡女的塑像。陈天宇正在出奇,忽闻得背后有人咳嗽,回头一看,只见冰川天女满面怒容,指着自己!
陈天宇这一惊非同小可,真个是魂飞魄散,一颗心都似乎要从口腔中跳出来!只听得冰川天女冷冷说道:“你好大胆,你来这里来做什么?”陈天宇啜啜懦懦,道:“我、我、我、我不知道这里不能进来!”冰川天女哼了一声,道:“你不知道?芝阻未对你说吗?我不相信!若然是她未说,就是她的不对。回头我去问她。我不信芝娜会这样粗心大意,连宫中的禁忌都不向你提起。你快说实话,不要倭过于人。”陈夭字本就不惯说谎,这时更怕冰川天女怪责芝娜,要芝娜替自己受过,拼着受责,大了胆子,道:“是我说谎,芝娜在我来第一天就对我说了。”冰川天女大为生气,喝道:“那么你为什么偷偷进来,哼,你们师徒都不是好人,是你的师父教你来的吗?”陈天宇道:“不,是我自己来的,我一时好奇,不知不觉地就走进来了。”
说了之后,心中但然,反而不似先前害怕,屋子里四角都是点有长明灯,墙上还嵌有夜明珠,光线虽然不强,但已照见冰川天女的怒容,陈天宇来了这几天,还从未见过冰川天女生气,这时被她眼光一射,只觉一股寒意直透心头,猛然问忽觉颈上一紧,浑身酸软,原来已被冰川天女夹领一把提起;陈天宇从萧青峰学了七八年武功,在江湖上也已算得不错,这时被冰川天女一把提起,如捉小鸡,竟是动弹不得。
只听得冰川天女冷冷说道:“你既然要来这儿,那就不必再出去了!”将他在空中转了两转,这一瞬间,陈天宇只觉如腾云驾雾一般,四边墙壁有许多古古怪怪的人形,好像妖魔鬼怪,要飞扑出来,择人而啮。陈天宇被她转了两转,头昏眼花,忽而又似从云端中掉了下来,原来是冰川天女用力将他向地上一摔!
这一摔力度用得恰到好处,陈天宇骇叫一声,魂飞魄散,本以为定被摔死无疑,那知一碰地面,地面忽然裂了一个大洞,陈天宇跌入洞中,碰得肋骨作痛,却并未受伤,跳起来时,只见洞中漆黑,不辨五指,上面的裂缝,早已复合,隐隐的听到上面传来的轻微的脚步声,大约是冰川天女已经走了。
陈天宇被困在黑洞中,但感一阵阵寒冷潮湿之气袭来,甚是难受,幸而他的内功,已有初步根基,盘膝静坐,试行吐纳,果然好了一些。陈天宇又害怕,又后悔,想起冰川天女所说的“你就不必再出去了!”这一句话,真是不寒而栗,心道:“莫非她真的要罚我在这洞中过一世不成?呀,师父、师娘和父亲都不能见了,芝娜也不能见了。太阳、月亮和一切的美景都不能见了。陈天宇还是个大孩子,想到伤心之处,不觉鸣呜咽咽哭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上面又隐隐有脚步声,陈天宇忽而想道:“若是冰川天女进来,见我哭泣,岂不笑我?”他对冰川天女本来不敢怨恨,但却不愿对她示弱,立刻收了眼泪,又再盘膝静坐。那脚步声近了又远了,洞中一片漆黑,冰川天女没有进来。陈天宇哪里知道,这正是芝娜和冰川天女那一位贴身侍女幽萍的脚步声。她们武功的根基尚浅,脚程不快,所以天未亮就起来,准备赶到冰峰侧面的山头,看冰川天女与白衣少年中午那一场比剑。
陈天宇好生失望,过了一会,又听得园中啼鸟之声,陈天宇想道:“唐人诗云: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这意境何等幽美,但与我现在的境遇却恰恰相反。听这鸟啼之声,想必是天亮了。芝娜昨夜想去找我未遂,她哪知道,我被困在这儿,一夜未睡觉呢!呀,夜来虽无风雨,但对我来说,昨夜之事,也似遇到一场大风暴呵!”
陈天宇胡思乱想,虽觉眼神困倦,却是睡不着觉。枯坐黑洞,渡日如年,又不知过了多久,陈天宇心道:“晤,快日中了,他们该在冰峰下面比了,可惜我没这个眼福。”正自胡思乱想,忽地下传来怪声,愈来愈响,墙壁也似有些震动,陈天宇吃了一惊,忽又觉有一股热气从地底下透上来,陈天宇更是惊奇,怪声更响,不但墙壁震动,连地底的震动也感觉到了,忽地“哗啦”一声,墙壁的砖头震落几块,一片阳光透了进来,陈天宇也给震倒地上,猛地想道:“这是地震!”西藏的地层,据地质学家的研究,形成较晚,地层下还有许多活火山,所以时时有大小地震,陈天宇也听老人说过,不过却未亲自经历过。这时猛然省起这是地震,比起昨晚骤然间见到冰川天女之时还要吃惊,正想爬起,猛然间一声巨响,有如天崩地陷,陈天宇蒙着耳朵,但觉一阵晕眩,眼前金星乱冒,晕倒地上,人事不知!
过了许久,陈天宇悠悠醒转,从震裂的缺口爬出,只见整个天空布满一层黄色的尘沙,连阳光也是黄色,看日头的影子,已是第二日的黄昏。陈天宇运了一下气力,站起来行了几步,只见那座尖顶的神秘屋子,墙壁也给震得歪歪斜斜,但却未倒塌。这时,陈天宇也无心再进去看了,跑到园中,但见许多假山都给震得或是倒塌,或是变了形状,有几座宫殿,也给震倒,变成一片瓦砾,但也还有好几座完整。陈天宇大声呼叫,却无人声相应,整座冰宫,死一般的沉寂。陈天宇恍似刚做了场恶梦,骇怕极了,四处奔跑,叫芝娜,唤师父,但什么人也没有见到,飞禽走兽也早已逃命去了,什么声息都没有,只见冰湖中一片黄色的尘埃,只有注入冰湖中的流水还净琼作响!
猛一抬头,又发现了一桩更令人惊心骇目的奇事:冰宫对面,像一支玉笋,高插云霄的冰峰竟然不见了!好像骤然之间,给人用魔法移去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冰峰日夜发出寒光,乃是念青唐古拉山奇景之一,骤然不见,令陈天字在惊异之中又带着惋惜。登上宫中高处,再仔细看时,但见满山都是磨盘大的冰块,滚滚而下,宫中也平添了许多巨石,不问可知,这乃是冰峰受地震震塌之时,飞到这儿来的。幸而只有几座宫殿受巨石所压,其他尚未受到波及,得以保存。
目睹这场巨变,陈天宇不禁心胆俱寒,想起冰川天女与那白衣少年,正在冰峰下面比剑,突然碰到地震,千丈冰峰倒塌下来,怕不被压成肉饼!陈天宇昨晚虽然受到冰川天女的责骂与处罚,但想起她的绮年玉貌,绝代风华,却遭受如此惨祸,真欲昂首问天:天何太忍!还有芝娜呢!芝娜在侧面的山峰看他们比试,会不会也被波及?这刹那间,陈天宇眼前现出芝娜那恍愧迷离。神秘奇异的笑容,又现出冰川天女雅丽高华的倩影,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陈天宇摘了两枚果子,吃下之后,精神稍振,又再大声呼叫,到处找人,偌大一个冰宫,冷冷清清,毫无声息,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死一样的寂寞更令人恐惧的了,陈天宇这时但愿遇着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即算是一只猫一只狗也好,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园中的花草还是像昨日一样,发散着缕缕幽香,有各种各样奇丽的色彩,可是此时此际,在陈天宇眼中只感到一片黯淡,陈天宇四处寻觅、呼叫!再无顾忌,穿进各处宫殿,仔细找寻,仍是任何人也没见到,在倒塌了的宫殿旁边寻觅,也没有发现任何尸骸!
这么多的冰宫侍女怎么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即算都被压死,也该有些尸体会被发现,但却什么都没有!如果是逃走了,也该有人回来探视,但这时黄昏已逝,月亮也升上来了,仍是毫无人影。这真是不可思议的怪事!陈天宇真怀疑眼前所见,只是一场幻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幻景!但把指头送进口中一咬,分明又觉疼痛,证明这不是恶梦,不是幻景。陡然间陈天宇觉得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凝结起来,人快要窒息了。
一轮明月,挂在天心,冰峰倒塌之时所扬起的尘沙,已渐渐被山风吹散,月光之下,冰宫的夜景仍是那么美丽,但却是=种异样凄清,令人伤感的“美丽”。陈天宇像发了狂般的呼喊,在园子里跑来跑去,人不知疲倦,声音却已嘶哑了。时交午夜,忽然听得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唤道:“是宇儿么?”
陈天宇这时像发现了世上最最宝贵的东西,欢喜得说不出话,急忙循声寻觅,就在身边有一间倒塌的孤独房子,声音从泥土之中发出,陈天宇挖开泥土,只见铁拐仙躺在里面,衣裳上也有些血迹。陈天宇叫道:“师父,是你?”铁拐仙道:“不错,是我。给我弄些吃的,拿一碗水来。”陈天宇摘了两枚果子,又用蕉叶编起来盛了冰湖的水给师父喝,铁拐仙歇了一阵,叹口气道:“咱们师徒总算逃过这场劫难了,除了咱们之外,这宫中还有生人吗?”
陈天宇将所见的情景说了一遍,铁拐仙又叹口气道:“冰川天女说过,要她下山除非冰峰倒塌,现在冰峰已倒,只是恐怕她被埋在山中,再也难以重现人间了。”骤然问想起自己的妻子出外采药,不知生死如何,十分挂念。
陈天宇道:“师父,你受了伤么?”铁拐仙道:“还好,只给石头刮破了一点皮肉。”其实他受伤远不止此,他本来还未完全诙复,受了这一场大地震的震荡,虽然仗着精纯的内功,得以屎全,但已耗了十年功力,只能仗着铁拐,勉强行走了。
两师徒在宫中缓缓行走,发声呼唤,又是失望。铁拐仙道:“我在静室之中运功疗伤,只觉地底震动,接着听得宫中侍女的萍走呼唤之声,还似乎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练功正到紧要关头,阎走火入魔,不敢答应。正想收敛真气,先行散功,再出外打听,那知巨变突来,我的静室也给震塌了。”陈天宇听师父如此说法,地震来时,宫中分明还有许多侍女,但却怎么全都消失,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两师徒歇了一宵,第二日起来巡视,宫中除了倒塌了几座宫殿之外,“灾情”尚不算严重,禽鸟也渐渐有些回来,只是没有人。宫中贮藏的粮食甚丰,两师徒倒不怕挨饿。陈天宇道:“咱们该怎么办?”铁拐仙苦笑道:“依照冰川天女的命令,咱们本该今日下山,可是以我现在的功夫,非再练十年,是难以下山的了。”陈天宇想起那冰川的奇险,若非有上乘的功夫,或者熟知冰川的水性,确是不能飞渡。只听得铁拐仙又苦笑道:“遇此意料不到的巨变,咱们只好违背冰川天女的命令,在这里住下去了。但愿冰川天女能够生还,救我们下去。”
这希望当然极是渺茫,过了七日,不说冰川天女,就是冰宫侍女,也无一人露面。这七日当中,铁拐仙日日练功,要把体内余寒之气消尽,陈天宇寂寞之极,到处行走,这一日,来到了那座神秘的殿宇之前,这座殿字,墙壁都给震得歪歪斜斜,却尚未倒塌,陈天宇想起那晚之事,对这屋子虽然极无好感,却忍不住推门进去。
殿宇中所供的那座胡女塑像,仍然完好无缺,歪歪斜斜的墙壁上刻满各种人像图形,有坐像有卧像,还有作持剑相扑之状的各种各式形像,姿势古怪之极,剑法大殊中土,陈天宇心道:“这必是冰川天女父母所合创的新奇剑法,怪不得她不肯让旁人进去。”又想道:“冰川天女常到这里礼拜,这个塑像定是她的母亲无疑。”对冰川大女的身世,更感离奇莫测。陈天宇不愿偷学人家的剑法,看了一眼,就退出去找师父。
铁拐仙经过了七日的静养,玄功内运,已把体内余寒之气去尽,虽然功力减损,行动已如常人,不必再倚靠铁拐了。陈天宇找到师父,说出密室所见,铁拐仙沉吟半晌,忽道:“宇儿,你该多拜一位师父。”陈天宇诧道:“什么,你不要我了么?”铁拐仙道:“不,你听我说,武学无有止境,你纵练到我今日的境界,也尚难以抵敌一流高手。不要说像冰川天女或者白衣少年那样的超人武功,就算日前日夜闯冰宫的红衣喇嘛,武功也远在我辈之上。”陈天宇目睹种种,知道师父所说的绝不是客气话,不禁默然。铁拐仙续道:“我功力未复,非过十年,难以下山。在这十年之中,若有强敌前来侵扰,如何抵御,所以我要你多学一些上乘功夫,再拜一位师父。”陈天宇道:“在这冰宫之中,只有咱们二人,还拜何人为师?”铁拐仙道:“冰川天女!”陈天宇怔了一怔,立即明白师父用意,摇头说道:“冰川天女存亡未卜,咱们怎好偷学她的剑法?”铁拐仙道:“正因为她存亡未卜,你才该学。试想她若死了,冰宫待女也都死了,她这一派武功岂非失传。想冰川天女的父母,合创这套新奇的剑法,耗了多少心力,若然绝传,他们在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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