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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灵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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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希舜道:“不错她们姐妹是穆家现今仅存的衣钵传人。穆家数代单传到了上一代他家的男丁已死绝了。因此在那一代开始穆家改变规矩子女一视同仁。不似我们唐家规矩只许传子不许传女。”

    徐中岳先制人立即说道“好事情现在已弄明白了是穆家的毒药与我无关!”

    姜雪君道:“家父可是那天在和你喝酒之后中毒身亡的!”

    徐中岳道:“我和穆氏双狐素不相识这是朋友们都知道的。穆家的毒药又怎来到我的手中?”

    姜雪君冷笑道:“你和穆家双狐素不相识?这活只怕只有一半是真活吧?”

    徐中岳道:“你这活是什么意思?”

    姜雪君道:“银狐或者和你并不相识但金狐可是你的好朋友的妻子啊!”

    徐中岳心中虚怯却故意作出冷蔑的神气道“你不过做了几天我的名义上的妻子我的朋友你能知道多少?”

    姜雪君道:“你别的朋友我或许不知但你这个朋友我是知道的。金狐的丈夫是白驼山主宇文雷你敢说你和他也是素不相识吗?”

    徐中岳硬着头皮道:“不相识!”

    姜雪君冷笑道:“真的吗?但据我所知你最近似乎还见过他!”

    徐中岳索性抵赖到底说道:“你说我见过他我说这是你捏造的谎言!”

    剪一山又再端起公证人的架子咳了一声说道:“姜姑娘请问你从何得知。据我所知自驼山远在藏边白驼山主从未足履中原。”

    唐希舜忽道:“剪大先生你错了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剪一山道“哦什么其二?”

    唐希舜道:“不错白驼山主过去是从未到过中原但现在他可是正在京城。实不想瞒我这次上京也正是因为得知他们夫妇已经来到京城的消息特地想来找他的夫人比一比毒功的!”

    穆家的毒功是偷自唐家的他们两家恩怨纠缠这宗公案也历时百年尚未了结。唐希舜要找金狐算帐自是不足为奇。但姜雪君得到他的帮忙却是意外的收获了。姜雪君心里想道:“由他说出来可比由我说出来好得多了。”

    剪一山佯作诧异说道“真的吗:我可一点都不知道。”

    唐希舜道:“你不知道我可是除了知道其一之外还知道其二、其三!”

    剪一山无可奈间只好问道:“什么其二。其三?”

    唐希舜道:“其二是金狐是早就离开白驼山的听说她曾经到过洛阳;其三是前两天白驼山主曾到过御林军统领穆大人的府上听说是穆统领的一位公子不知怎的被人掳去后来是自驼山主替他我回来的那天白驼山主就是把这位穆公子送回穆府。”

    此事与穆府体面攸关本是谁也下敢说出来的。但唐希舜却毫无顾忌的说出来了。要知唐家乃是天下最难惹的一家武学世家人人都忌惮唐家的毒功除了他谁也没有这个胆量。

    说至此处唐希舜忽地回过头来问徐中岳道:“徐大侠你真的没有见过白驼山主?”

    徐中岳故作镇定说道:“不错我是往在穆统领家中统领府每天人来人往或许见过也说不定但我却确实不知谁是白驼山主。”

    唐希舜道:“真的吗?这可真是不巧了。我还想向你打听他们的消息呢。因为我听说白驼山主那天来到统领府穆统领只是邀你作陪!”

    徐中岳讷讷说道“这这个……”

    唐希舜冷冷说道:“徐大侠你不会说我听来的也是谣言吧?要不要我把证人请出来?”

    那日白驼山主把穆良驹送回统领府穆志遥设宴招待请徐中岳作陪一事统领府中的卫士是有不少人知道的。这些卫士此际差不多都在场中不过换上便衣冒充一般的江湖人物而已。

    徐中岳知道唐希舜敢于这样说话自必是在这些卫士之中有他的朋友。而以他的身份倘若是要那个卫士出来作证的话即使撇开交情不谈那个卫土也不敢不依。因为出来作证纵然不免要给长官处罚未必会给处死;但若得罪了唐希舜唐家使毒的手法可是防不胜防只怕马上就要中毒身亡!

    徐中岳无可奈何只好说道:“不错是是有这回事。不不过穆统领只是称呼那人为字文先生可井没点明他的身份。我真、真的是并没想到那位字文先生就、就是白驼山主。”这话他倒是从实招来的。

    姜雪君冷笑道:“白驼山主臭名昭彰穆志遥自是不便点明他的身份。但复姓宇文的人却似乎不多吧?”

    徐中岳道“你不肯相信我与白驼山主井非本来相识那也只好由你。”

    剪一山道:“唐二公子多谢你告诉我们关于白驼山主的事情。但似乎不能据此就可以断定徐中岳是杀害姜志奇的凶手吧?”

    唐希舜道:“此案与我无关。我的目的不过是要澄清杀害姜志奇的凶手不是我们唐家的人而已。”说罢退过一边。

    原来唐家在武林中的地位很是特殊他们“自成一国”倘若不是惹到他们头上他们是决不会无缘无故卷入江湖中的纠纷的。他们当然不能算是“侠义道”但也不能算是邪派人物。

    这次他肯站出来帮姜雪君说话除了要匿清唐家与此案无关之外还有一个缘故。他为了找金狐算帐曾与卫天元“交换情报”因此他这样做也可以说是对卫天元的一种酬报。他帮姜雪君的忙亦即是帮了卫天元的忙了。

    唐家的传统作风是重视利害关系的这种帮忙也只能是有限度的帮忙。

    唐希舜晴自思量:“我已经香姜雪君的指控作了一个有利于她的证明当众揭出了徐中岳和白驼山主暗中勾结的事实单凭这点我帮卫天元的忙也算得是很不少了。犯不着为他再去得罪剪大先生。”这么一想虽然他对“剪大先生”的行为不以为然却也不想做得大过分了。

    他哪知道这个“剪大先生”并不是真的剪大先生。剪一山用他的哥哥身份出现在场的人谁也看不出来。

    不过唐希舜的另一个想法却是所料不差的。

    要知徐中岳是有“大侠”之名的堂堂一个“中州大侠”暗地里却和白驼山主这样的妖人勾结的确是单凭这一点就足以令他在武林中的声名一坠千丈。

    尽管徐中岳极力辩称他并不知道那个穆统领的贵宾就是白驼山主但在场的人已是绝大多数不能相信他的话了。

    当下窍窃私议之声四起。

    剪一山见形势不妙心里想道:“事到如今徐中岳的声名恐怕是不能顾全了唯有尽力替他辩解吧。”

    无可奈何他只好说道:“各位都知道剪某为人我一向是帮理不帮亲决不会偏担任何一方的。不错我和徐中岳是老朋友就我个人来说我是相信他的话的。但即使退一步来说就算他和白驼山主本来相识那也不能证明他是用了自驼山主妻子金狐的毒药来害死姜志奇呀。

    “不错根据姜雪君的指控她的父亲是在那天和徐中岳喝酒之后晚上毒身亡的。但唐二公子刚才也曾说过这种毒药是可以由下毒者所用份量的多寡来控制受害者死亡的时间的焉知姜志奇不是在和徐中岳喝酒之前就中了毒?而下毒的人正是金狐本人?”

    姜雪君冷笑道:“然则家父毒身亡之前对家母所说的那番话你又如何解释?你若忘记了我可以再说一遍。”

    剪一山道:“好你再说一遍。”

    姜雪君怒道:“家父对家母最后说的那几句话是:‘你不要急于替我报仇暂时也不要告诉女儿他、他在洛阳的势力太大……’话未说完家父便即毒身亡!”

    说至此处姜雪君冷冷的盯着剪一山道:“家父说的这个人总不会是金狐吧?”

    剪一山道“不错假如这几句话真的是令尊所说这个人当然是指徐中岳无疑了。”

    姜雪君道:“家母转述家父之言难道还会有假?”

    剪一山道“可惜当时只有你的母亲在场。”

    姜雪君怒道“你这活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的母亲捏造谎言么?”

    剪一山不慌不忙的道:“不我没有这个意思令堂也是江湖上闻名的女中豪杰我岂能怀疑她的人格。而且据我所知她一向是感激徐中岳对她一家的照顾她决不会无缘无故捏造谎言来陷害徐中岳。”

    姜雪君冷笑道:“家母对你说过感激徐中岳的话么?我是她的女儿难道你比我知道得还更清楚?不过你既然相信家母说的不是谎话那还有什么值得怀疑?”

    剪一山道:“姜雪君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唉我以忠厚为怀本是不愿说出来的你既然一定要我说那我只能说出来吧。令堂不是会说假话的人这点我决不怀疑。但却怀疑你的转述!因为令堂没有造谣陷害徐中岳的理由但你却有!你背夫私恋要想得到别人的同情最好的办法只有把徐中岳说成是你的杀父仇人!”

    许多人本来是对徐中岳颇有怀疑的了但一听剪一山说的这番话也似乎言之有理就不作声了。

    剪一山继续说道:“所以我说可惜当时没有第三者在场否则就可以证明你转述的令堂的那几句话是否真的是令尊之言了!”

    姜雪君道:“剪大先生你说完没有?”

    剪一山道:“好你说吧。”

    姜雪君道:“我说你是含血喷人你是欺负家母死了死无对证!”

    有些还未知道这件事的人禁不住向旁人打听:“原来姜志奇的妻子也死了么她是怎么死的?”这些人碍于“规矩”不便直接向姜雪君问。

    姜雪君作了个罗圈揖说道:“多谢各位对家父家母的关心还是让我来回答各位的疑问了。家母是回到洛阳那天晚上被人暗杀的杀害她的人是个外表道貌岸然其实却是假仁假义的老奸巨滑!”

    站在崖下草坪上的那些人初时本以为姜雪君骂的那人是徐中岳的但一听到后来却好像有点不对了。有些人不觉心里在想:“徐中岳还未到四十岁年纪说他‘巨滑’还可以但似乎不能说是‘老奸’?”不知不觉之间就把眼光移到了剪一山身上。

    剪一山力持镇定说道:“我倒想知道这个被你形容为老奸巨滑的凶手是谁你可以明白的说出来吗?”

    姜雪君一声冷笑说道:“你还用得着问我吗?你做过的事你自己应该知道!”

    剪一山哼了一声道:“你说的是我?”

    姜雪君道:“不错就是你!”

    剪一山放声大笑:“好在朋友们都知道剪某为人!”

    登时有许多人喝道:“姜姑娘此事非同小可你可不能信口雌黄!”“剪大先生德高望重他怎会去做出那等卑鄙事情?”“姜姑娘你不想嫁给徐中岳也还罢了怎可诬蔑剪大先生?你说他暗算你的母亲请问有何证据?”

    姜雪君等待众人喝骂的声音静下来的时候方始说道:“我有人证也有物证!”

    剪一山道:“人证是谁?”

    卫天元朗声说道:“是我!那天晚上我是和雪君一起的。当我们现他母亲遭人暗算之时凶手在她的惨叫声中逃跑我立即追上去清清楚楚凶手不是别人就是这位剪大先生!”

    剪一山道:“多谢你不打自招原来那天晚上你是和姜雪君一起的。请问你因何晚上与一个有夫之妇同在一起?”

    卫天元道:“随便你怎么想这是我们两人的事情用不着你多管!”

    剪一山道:“你做姜雪君的证人那我们就似乎应该管一管了。”他故意用“我们”两字希望激起公愤。果然立即就有人说道“我不想用奸夫淫妇这四个字来骂你们但若说奸夫可以为淫妇作证这岂非天大的笑话?”这人是徐中岳的好朋友少林派的还俗弟子印新磨。

    那个古怪的声音忽地又响起来道:“我们似乎不能因人废言他们是否有私情那是一回事他们的证据是否捏造那又是另一回事!”

    剪大先生在武林中德高望重场上崇拜他的人当然很多但同情姜雪君的人也还是有的。那古怪的声音一收登时就有人说道“这话倒也不无道理姜雪君是说过她有人证也有物证的。即使她的人证我们不能相信也该让她拿出物证才对。”

    场中议论纷纷躲在秘魔崖上的剪大先生却是不禁俏悄叹了口气。

    上官飞凤说道:“剪大先生你是不是怪我帮雪君姐姐说话逼得令弟没有转圆余地?”

    原来那个古怪声音就是她出来的。这是她独门的“腹语”功夫。

    剪大先生道:“我怎能怪你我懂得你的苦心你是想逼使他知难而退的。唉但可惜……”

    他没有说下去但在他旁边的汤怀义和上官飞凤都已懂得他是在叹息他的弟弟估恶不俊只怕是难以洗心革面的了。

    果然他在沉默片刻之后跟着说道:“我真想不到他变得这样邪恶我是和他同时出生一同长大的我知道他就像知道自己一样。他的性情虽然怪僻心地可并不坏唉他怎的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上官飞凤道:“剪大先生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祸福无门。唯人自召。令弟若是估恶不梭你恐怕也只好、只好……”

    剪大先生道:“上官姑娘你不用劝我。逼不得已时我会大义灭亲的。咱们按计划行事就是。”他的计划乃是在必要之时和上官飞凤联手废悼他弟弟的武功。他虽然口里说要“大义灭亲”但此际他重提这个计划其实仍是希望上官飞凤能够保留他弟弟的一条性命的。

    上官飞凤不作声只是注视场中的变化。

    剪一山是冒充他哥哥的身份的为了维持正人君子的面目只好说道:“好吧姜雪君你有什么物证请拿出来?”

    姜雪君道:“我希望先弄清楚‘物证’这两个字的含义。比方说在暗杀一类案件最重要的物证是什么?”

    剪一山道:“我是被你指控的凶手我不便回答”

    唐希舜道:“我是局外人让我就亨论事根据武林惯例说一句公道话好不好尸他要说话剪一山当然不敢反对。

    唐希舜回过头来问姜雪君道:“姜姑娘令堂是否中毒死的?”

    姜雪君道:“不是。”

    唐希舜道:“那么像这类不是用毒害人的暗杀案件最佳的物征就是凶手有什么独门暗器或者兵刃之类留下来了。”

    姜雪君道:“没有。”

    人丛中有人说道:“剪大先生是从来不用兵器的。”好像奇怪唐希舜怎会不知若是知道这一问岂不多余?

    唐希舜缓缓说道:“我只是按照惯例间并非来判断谁是凶手的。”

    姜雪君道:“那么请间除了独门暗器或兵刃之外还有什么可以算作物证?”

    唐希舜道:“如果从死者身上的伤痕可以看出是谁的独门武功那也可以算作是有力的物证了。”

    姜雪君道:“家母身上并无伤痕但她死的时候太阳穴坟起脑袋却软得好像棉花一般。”

    唐希舜仍然只是想作有限度的帮忙问到此处便即说道:“如此说来令堂是被一种极为怪异的掌力所毙的。但这是何家何派的独门武功请恕在下孤陋寡闻却是不知在下也不想过问了。”说罢对剪一山一揖告退。火把映照之下剪一山的面色越显得铁青。

    卫天元道:“据我所知这是把绵掌和大金刚手练得合而为一的掌力能伤内脏也能把人体内的骨头震得一触即碎的好像用面粉捏成的粉状凝固物体而外表则没有伤痕。这种绵掌与大金钢手合而为一的掌力乃是剪家的独门武功!”

    姜雪君冷冷说道:“物证业已指明剪千崖你还有何话说?”“千崖”是剪大先生的本名。

    剪一山没有说话只是嘿嘿冷笑。

    他没说话但却有人替他说话了。

    是八卦掌的掌门人王殿英和梅花拳的掌门人梅清风。

    这两个是剪大先生的好朋友这次剪大先生和徐中岳一起住在穆志遥的统领府中他们心里是有点奇怪也有点怀疑的。但此际在听到了卫天元的指控之后他们倒是为好友放下了心上的一块石头了。

    八卦掌的掌门人王殿英哈哈笑道:“卫天元可惜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卫天元道:“什么其二?”

    王殿英道:“不错你说的那种刚柔合练的掌力的确是剪家的独门武功但可惜剪大先生却还没有练成他的家传绝学。”

    梅花拳的掌门人梅清风接着也道:“剪大先生和我们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他是决不会对我们藏私的。不久之前我还与他切磋武功据我所知他的大金刚手已有开碑裂石之能绵掌的功大也已练到可以隔物传功的境界。但若说到把这两种掌力合而为一他却还是未能做到的恐怕最少还得苦练五十年吧。”

    剪一山故意苦笑道“梅兄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年已老迈现在还没练成只怕今生也是没有指望的了。”

    卫天元冷笑道:“你倒是谦虚得很但可惜你却是在真人面有胡说假话!”

    回过头来对王殿英和梅清凤道:“他怎样和你们切磋武功我不知道。但我却是和他真正交过手的并非试招可比。据我所知他的武功远远比你们所说的为高!”

    王梅二人变了面色不约而同的说道“你怀疑我们是帮他说假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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