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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或右,只是无法回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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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她有些心慌意乱,很不自然,不自觉间只好拼命说话来化解尴尬。

    可萧隽并没有说话,却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上,这让她更加慌乱,身体也变的僵硬,难道他已经识破了我的真身,主动的向我示爱?

    正手足无措,萧隽的脑袋也靠上了她的背上。

    “这个惫懒的家伙!”

    杨宁儿想,这家伙,真是得寸进尺,越来越胆大。

    杨宁的脸有些红了。

    忽然,身体一歪,萧隽从马上翻了下去。杨宁急忙勒住马,跳下来,只见萧隽闭着双目倒在地上,竟然已经昏迷不醒了。

    杨宁有些慌了,她虽然贵为羽林卫将军,情报司首脑,靠的大脑分析情报的能力,却没有任何行走江湖的经验。

    现在后面的危险还没过去,前面又无人烟,眼前还有个昏迷不醒的人。这该如何是好?

    慌乱只是短暂的一会,杨宁马上就做出了决定:

    先离开大路,找个偏僻的地方先为萧隽处理伤口,看这情形,怕是飞刀有毒,而且毒性已经发作。

    杨宁将萧隽抱到马上,脱下身上黑色的大氅当着绳索将他固定在马鞍上。找了一条偏僻的小路,一直向山里走去。

    走了一会,看见一个山坡上有一孤零零的小屋。忙将马牵到树林里栓好,将萧隽抱下马来背在背上,艰难的移动到小屋门前。进去查看了下,这是间山里狩猎人歇脚的屋子,很久都没人来过了。

    杨宁将萧隽卧放在地上的干草堆上,解下佩剑,用剑尖挑开衣服,只见背上一柄飞刀已经扎进去半截,伤口红肿还有些乌黑。

    杨宁看到书上说过,伤口有毒必然要把伤口的毒拔出,不然毒血流到心脏,人就必死无疑。

    杨宁拔出飞刀扔到一边,用剑尖在伤口上划了个十字,用力将伤口的血挤出来。从腰间抽出汗巾将血渍擦干净,想到马袋里还有水囊,又跑过去拿出水囊替他冲洗伤口。

    还是不见鲜血流出,杨宁顾不得了,半跪着低下头,用嘴一口一口的在伤口上吮吸着,再吐到一边。

    终于,血也来越红了,杨宁也累的快瘫软下去。

    只怪自己,一直对武功不感兴趣,小时候学武功常常偷懒,后来忙了,就更加荒废了。

    喘了口气,想到还是得敷上解毒药,不然,伤口还是有毒还是会继续感染。

    将萧隽的腰囊打开,里面除了一大叠银票,一块叠的方方正正的香帕,一把小小的解手刀,一本薄薄的黄色小册子,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杨宁忽然想起,从小奶娘曾带她在园子中采过一种草,叫马蓝,说是晒干后磨成粉叫青黛,可以染指甲。

    这种叫马蓝的草就是清热解毒的。

    想到这里,忙提起剑,到草地上去找找。这种草很好认,根茎是青紫色的,大叶。杨宁凭印象找了好几株,将它嚼碎敷在萧隽的伤口上,再涂上金疮药。

    在小屋里找找,居然找到了一小袋小米,和一个倒扣着的瓦罐,杨宁提着瓦罐,倒了小半袋小米,到不远处的溪边淘洗干净,就在屋里火塘中架起柴火升起火来,开始有生以来第一次熬粥。

    本章完

第46章 杨宁的真身() 
小米粥熬好了,可萧隽依然没醒。

    杨宁半跪在他身边,凝视着萧隽的脸。她已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所打动。

    是初次见面说到他女友结婚时眼里的那一抹浓浓的哀伤?还是为了一个曾经伺候他的婢女单挑了绿林山寨的情义?还是那份视众生平等的坦然、自信?

    当她把他从三王爷那里抢到情报司的时候,她已经把他视为自己的人,自己独有的人。只是,她不知道如何去表达或者说不敢去表达自己的爱意。

    她从小就把自己当着男孩子去长大。

    她生出来之前已经有了一个兄长。那个兄长是作为王位继承人去培养的,从小受到的教育、平常的行为都有严格的要求。

    所以,父王最宠的是她这个长公主。

    她特别的聪颖,五岁就开始读书,御书房里常常是她父女两人读书的身影,甚至,贵为九五之尊的父亲在读书累了的时候,会主动趴在地上,让她当马骑。

    十二岁的时候,父王就喜欢躺在榻上,闭着眼睛,让她在一边念奏章,念完之后再问她是什么意思。

    父王常常感叹:可惜,你不是个男儿身,要不然,这大好的江山只有你坐镇,我才放心。

    她从小就不喜欢胭脂水粉这些女孩子们都喜欢的东西。十岁起就打扮成男孩子的样子在宫内宫外游荡,到了十五岁,她把自己送进了羽林卫成为了一名书办。到了十八岁,大多数女子该出阁了,她却一手把原来隶属羽林卫的情报司打造成现在的模样。

    朝中的大佬都知道皇上对她几乎言听计从,也都知道她最不喜欢别人说她是女人。

    所以,她的身份一直是个忌讳莫深的话题。即使在羽林卫,在情报司,知道她女儿身的人也不多。

    她的本名叫杨宁儿,现在几乎没人敢提起了。

    她本来对男女之情毫无感应,现在,却为一个男人开始心旌摇曳,茶饭不思。

    那天,她带着萧隽去皇宫,在宫里打扮成一个女人出来,所有的人包括她的父王都在隐蔽处窥视,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出来与她打照面。

    这个话题在宫中被津津乐道了很久。

    杨宁儿就这样痴迷的看着这个闯入了她心扉的男人,手不自觉的握住了萧隽的手。

    萧隽似乎有所感应,也紧紧的抓住了杨宁儿的手,迷迷糊糊的喊出的却是:若兰!

    杨宁儿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名字。

    她的目光转向了那块明显是女人的香帕,不用说,这是那个叫若兰的女人留给他的。

    她很小心的拿起了它,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还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她又小心翼翼的折叠好,放回了原处。

    然而,那块香帕像是有魔力一样,屡屡吸引着杨宁儿的目光。

    她叹息了会,挣脱开萧隽的手,站了起来,给萧隽换上了新的药。

    萧隽又叫了一声:若兰!

    杨宁儿想哭!自己用在这个男人的心事被这两个字击的粉碎!

    她做了一个自己都想不到的动作,她将那块香帕扔进了火里。

    既已往矣,心念当休。伤人害己,何以慰人?

    杨宁儿振振有词的为自己辩护着,慢慢的看着那块香帕在火中变为灰烬,心,却有点发虚。

    黎明时分,萧隽终于呻吟了一下,慢悠悠的醒来。一夜未睡的杨宁儿赶紧闭上了双眼。

    外面已经人声鼎沸,有人在嚷:“那是首领的马!”

    萧隽立起身来说道:“是你救了我?”

    “不,是你救了我!”杨宁儿看了一眼火塘,确认已经了无痕迹。“羽林卫找过来了,我们走吧。”故作镇静的面无表情的走出了门。

    半道上,萧隽纵马赶上了杨宁儿,问道:“杨首领,看见我腰囊里的一块手帕了吗?”

    “哦,我用它来擦拭伤口,沾了血迹。洗不干净,连同我的汗巾一起扔了。”杨宁儿目视前方说道。

    “扔哪儿了?”

    “溪水里。很重要吗?”

    “我去找找,你们先走,一会来追你们。”萧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拨转马头,掉头回去。

    杨宁儿向队伍做了个停止前进的手势,然后,也不下马,就在道旁立候。

    过了一个多时辰,萧隽才打马回来。

    “找到了吗?”

    “没有,大概是飘走了。”

    杨宁儿没在说话,纵马前行。

    回到京城,杨宁儿驻马等着萧隽上来,

    “这两天你不用来上班,在家养伤,我会让人送药过来。”

    下午时分,萧隽趴在凉亭美人醉睡榻上正在看书,一个身影走了过来。

    萧隽没抬头:“李嫂,你不用管我,需要什么我自己去前院拿。”

    “是我,给你送药来了,刚才到太医院拿的药。不要起来,继续趴着,我给你换药。”

    杨宁上前,按住要起身的萧隽,将他上身衣服拉开。

    萧隽连忙掩住上衣,连声说:“杨首领,不用,一会让老李帮我换就行了。你坐,我让李嫂给你上茶。”

    杨宁儿不松手,“昨天在那小屋,我帮你换了五次药。再说,这药的用法只有我知道,别拉拉扯扯了。”

    萧隽只得随她去。

    “杨首领,昨天你用什么给我解的毒?”

    萧隽觉得气氛有点暧昧,两个大男人独处在这幽静的地方,一人裸背,另一人俯身低头,这姿势让人尴尬。

    杨宁儿将手上的刮药的竹片往他背上一扔,黑着脸说道:

    “一天到晚杨首领、杨首领,你少带个姓就不会说话啊?”

    “是,首领,下次我叫你首领。”

    “首领也不许叫。”

    “那我叫你啥?”萧隽糊涂了。

    杨宁儿也被问住了,首领不让叫,那该叫啥?难道让他叫宁儿?

    “哎哎,烦死了,随你叫啥吧。”

    杨宁又低头给他上药。

    萧隽无语。这杨宁一贯不讲理,今天是特别的不讲理。

    傍晚时分,杨宁儿又来了。这次手上拎着个食盒。

    “哎,你先把这碗鸡汤喝了。”

    杨宁儿将汤碗递给萧隽,又在榻上摆上三碟菜,两双筷子,两碗米饭。又从底层摸出一壶酒,摆上一个酒杯。

    “只能喝一壶,喝完了就没了。”

    “这些小事你让李嫂做就行了,你这样我心里很是不安。”萧隽搓着手,他确实感到不安。

    “我乐意。”杨宁儿坐下来端起饭碗,又继续解释道:

    “你两次替我挡了飞刀,也算救命之恩了。我为你做点小事算什么。”

    “不是,这样别人会说闲话的。”

    “别人说什么重要吗,重要吗?”杨宁儿知道萧隽所说的闲话是什么。

    “这不是替你的名声着想嘛。”

    “哼!”杨宁儿也不知道该如何破这个局了。

    “我们那个秘密基地被毁了,人都被杀了,除了早上进京的菅偏将,不过还好,他带了两支样品回来了。老耿头也死了,他从我十岁开始就一直护卫我,都快要退役了……哎,只能厚恤他的家人了。”

    杨宁儿两滴眼泪滴落在碗里。

    萧隽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是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菅偏将是叫菅一吧?那日,我们在八公山禹王庙……”萧隽将与菅一相识并订交的事说了一遍。

    “这菅一盗取手弩有功,仿制成功有功,但行事不够谨慎,造成基地被毁有过。本来这次准备提拔他为参将的,功过相抵,看来只能缓缓了。”

    杨宁回归到上位者的位置,但她很快意识到什么,表情又松懈下来。

    “你这竹林里种这么多兰花干什么?我不喜欢兰花,她们总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孤芳自赏,哼。”

    萧隽感觉杨宁话中有话,警觉的观察了下杨宁的脸色,见他神色如常,忙岔开话题:

    “我手上那份绿林现状分析报告还没写呢,明天我还是去上班吧。”

    杨宁摆摆手:“这药要连续用三天,三天以后再说。你要是在家闲的无聊,明天我把材料带过来,你在家看。”

    一连三天,杨宁每天早中晚按时给他送饭、换药,自己也陪着他吃饭,聊会天。萧隽拗不过她,也就随她折腾去了。

    一上班,羽林卫副将秦卫便来了,他带来了萧隽的晋升令,因为护卫有功,萧隽由校尉晋升为偏将。

    宣读完晋升令,秦卫将萧隽拉到一边,递给他一个包裹,悄悄的说:

    “大将军和我们准备来看望你的,被他下了禁止令,说是让你安心养伤,不让任何人打扰。这是大将军和我送你的一点补品,自己好好补补。”

    说到“他”时,秦卫向正准备出门的杨宁努努嘴,眼神很是怪异。

    本章完

第47章 营救若兰() 
萧隽进入到正常的工作状态,花了五天时间拿出了一万多字的关于绿林状况的分析报告,送到了杨宁桌前。

    杨宁亲自起身给他泡了杯从她父王那里抢来的贡茶,然后说:

    “都是被你惯坏了,现在见不得长篇大论。你就坐在这里跟我说说这份报告的意思。”

    萧隽便从报告的第一部分说起。

    绿林的成因。人员是从哪里来的?惯匪、犯罪被官府通缉的人员、失地的农民。

    杨宁插话道:“还有不事耕作的二流子、无赖。”

    “是,这部分人已经包括在失地农民里面。”

    第二部分,绿林的现状。

    萧隽分别以伏虎寨、横山山寨和老鸹山山寨作为代表,介绍了山寨的构成。

    这部分杨宁没有异议。

    第三部分,朝廷的对策。

    萧隽提出了剿抚结合的策略。第一阶段,发动宣传攻势,对于归降的一律赦免,既往不咎;第二阶段,武力与宣传相结合的方式。首恶必究,从者赦免。第三阶段,武力镇压。诛首恶,从者开办俘虏营,强制劳动。第四阶段,以县为单位建立民防组织,建立民间防御力量。这部分的思路主要来自于石磊的父亲,前知府石大官人,萧隽特意在报告中注明了。

    杨宁马上启动了跨越思维模式。

    “剿匪的部队只能以羽林卫为主,边军是不能动的。以羽林卫带府军,按照一带十的比例,虽然战斗力会弱些,但是通过实战练兵,会很快形成战斗力。以后再将有经验的府兵训练民团,如此一来,羽林卫、府兵都有了晋升的机会,他们的积极性都会调动起来。”

    两人相互启发,相互补充,很快将方案扩充到两万字左右。

    萧隽按照商讨的结果,最终完成了报告。

    然后,他向杨宁请假,说和菅一有个约定,来京后一直没机会与菅一会面,既然没事,他想去见见。

    杨宁慢吞吞的说:

    “菅一正在筹建新的铁器工场,估计你去他家也找不着人。哦,还有件事,黑龙会已经知道了你在京城,只不过还不知道你已加入了羽林卫。菅一他们抓了黑龙会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说她认识你,她的名字叫梅若兰。”

    “谁,梅若兰?为什么你不早说?”

    萧隽一下懵了,半天没醒过神来。

    “告诉你有什么用,黑龙会成员都是朝廷钦犯,都是死罪要杀头的,钦犯赦免只能是皇上下旨。不过,你放心,她没受什么苦。因为她说认识你,菅一打了招呼,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问。她和你什么关系,你这么激动干嘛?”

    “她救过我的命,她、她是我心里最挂念的人。”

    杨宁垂下眼敛,“跟她一起被捕的人已经招供,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他们的大师兄,也就是她的丈夫。他们已经成婚几个月了,你还在挂念她?”

    “恩太重,不敢忘。能让我见见她吗?”

    萧隽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她。

    杨宁沉吟良久。“你跟我来!”

    杨宁起身,转身到后面房间。过了会,她披了一件猩红色的大氅出来,手上却拿着一件黑色大氅,扔给萧隽:

    “穿上,扣上帽子,别让别人看见你的真容。记住,在那女人面前不得泄露你的身份。”

    萧隽跟着杨宁的马车,来到一个有羽林卫巡逻的胡同。进了胡同,一路上都有人盘查,看得出,这里戒备森严。

    马车进入了一个门洞,杨宁下了车,径直走进了一个房间。不一会,出来一个穿校尉军服的军官,向萧隽行了个礼:“梅偏将,请跟我来。”

    杨宁却留在屋里没出来。

    萧隽跟着他又过了两道门,进到一个四周都是高墙的院子。院子里有好几排房子,每排房子的墙头都有一个大大的“死”字,特别的触目惊心。

    那校尉带他走进一间牢房,打开了门,示意萧隽进去,自己却站在门口守卫着。

    萧隽进门,房间里就是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人背对着他,头发披了下来遮住了头。

    萧隽站在那里,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用发涩的声音问道:“是若兰吗?”

    那人明显颤抖了下,慢慢回过身来,一张憔悴却又熟悉的脸:“隽弟,果然是你。”

    萧隽上前抓住若兰的手:“为什么,为什么要撇下我,和你师哥结婚,为什么不和我一起逃走?”

    若兰凄然一笑:“我不和师哥结婚,你就得死。没想到我和师哥结了婚,他们还是一直追杀你。他们骗了我,所有的人。”

    说着,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

    萧隽终于得知事情的真相,心里的结一下打开了。不是若兰不喜欢我了,她是为了救我才和她师哥结的婚。

    “若兰,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出去。”

    “不用了,隽弟。你的情意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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