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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版大学生创业--江湖见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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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如既往的腿软,并一如既往的尖叫。

  被人提到半空不好玩,被一个高度只有自己一半长的人提到半空,不但不好玩,而且似乎很滑稽。

  但稍有安慰的是,这一次,付麦场没有再被扔出来,而是一直飞到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有些眼熟,等小老头儿把他放到院子里,他刚想起来这儿是哪儿。

  院子里有穿着一身蓝的张姑娘,这儿,自然是度神医的府上。

六十二
付麦场整理整理衣衫,喘喘气,缓解一下忽高忽低带来的心慌后,问,你是度神医?

  度神医背着手,说,没错。

  付麦场问,干吗?

  张姑娘也问,师傅,干吗?

  度神医说,你跟谢亭玄什么关系?

  付麦场一愣,对方竟然知道谢亭玄。

  知道谢亭玄本来没什么,因为方老婆说人家是高手中的高手。但在此时此刻,能说出这个名字,就并不一般了。

  度神医,莫非真的是神医?

  付麦场说,本来没有关系,后来被他弄伤了。

  度神医说,果真如此,来,我给你看看。

  付麦场说,多少银子?

  度神医说,你有多少?

  付麦场说,一文也没有,只有这身衣服,和这把破刀。

  刀,是匈峦的刀,经过几次使用,刀刃上还有一些豁口。

  度神医说,那就不要钱了。

  付麦场得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问,什么?不要钱?

  度神医说,怎么?不愿意?

  付麦场问,为什么?

  度神医说,人怎么总想知道一些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事情,有人免费给你治伤,你管那么多干吗?

  付麦场想,也对,快死的人了,管那么多干吗?好奇,又不能当药使。

  于是,说,那你治吧,我这伤不太好治。

  度神医让付麦场把手伸过来。付麦场问,就在这院子里?

  度神医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付麦场老老实实把手伸出,度神医将手指搭在自己的腕处。

  付麦场只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流,从腕部开始,沿着胳膊,散向全身。

  很舒服。却也很短暂。然后,烦死人并且热死人的体内热气便又出现了,不知为何而来,从何而来,反正总是在不适合的时候来。

  清凉之气在加重,炙热之气也在加重,而且比前者更重,似乎是对外来的东西甚为排斥。

  此时,付麦场一点也不舒服了,冷和热在一起,本应不冷不热,但事实上,他体会到的,却是又冷又热,又热又冷。

  这比挨几拳甚至挨几刀子都要难受。

  付麦场忍不住问,好了没。但度神医没理他,脸上,也没了方才的笑容。虽然一个老头子脸上的笑容并不好看,但作为治病的人,如果从笑变为不笑,那似乎就不太妙了。

  付麦场体内的炙热继续膨胀,并已经占据了身体的绝大部分,外来清凉渐渐被压制,被赶出。

  清凉之气似乎不甘如此,猛地激增,只不过,反扑的后果,仅换来更猛烈的反扑。付麦场只感觉体内像炸开一样,头晕目眩,双耳轰鸣。

  砰,度神医被震开,几步开外,诊脉的手指,更被震的生疼。

  付麦场晃荡几步,差点蹲在地上。炙热很快消退,似是刚赶走了敌人,现在也需要休息。

  付麦场问,怎么回事?

  后面也有人问,怎么回事?付麦场回头看,原来是马宏图闯了进来。

  他叫道,你果然在这儿,要不是街上有人说那老头儿是度神医,我都不知该去何处寻你。

  付麦场侧挪几步,马宏图才看到自己刚才口中的老头儿就在眼前,只不过他个子实在太矮,被付麦场完全挡住了。

  马宏图一咧嘴,说,啊,神医也在啊,失敬失敬。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六十三
度神医只顾自个儿乐,一边拍手一边乐,还自言自语,好,好,好,还真被你练成了。

  付麦场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问,练成什么了?

  马宏图凑过来,轻声问,他怎么了?

  付麦场说,正帮我看病呢。

  马宏图问,现在?在这儿?

  付麦场点点头。

  马宏图不再说话,他也想见识一下度神医亲自诊病的过程。

  度神医还在拍手还在乐,他说付麦场的伤匪夷所思前所未见,付麦场的感觉是,神医认为他的伤很奇特很难治,但同时神医又很高兴遇到这么难治的伤。

  作为一个病人,付麦场只好亲自开口问那个所有病人最应该问的问题;到底能不能治好。

  度神医回答,不知道。

  付麦场与马宏图面面相觑。

  度神医继续说,我有办法治,但不一定能治好。

  付麦场问,如果不治,会怎样?

  度神医说,受此伤,你定不时会受烈火之痛,虽然你活到现在很不可思议,但我想,长此下去,你的躯体必会被烧坏,到时,离死也就不远了。

  马宏图说,那还等什么,赶紧治吧。

  度神医说,小伙子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呢,治可以治,但也有个情况得说清楚,就是,你很可能在治的过程中死掉。

  付麦场问,不治一定会死?

  度神医说,是。

  付麦场接着问,治也有可能死?

  度神医说,是。

  付麦场说,既然都是死,那当然要治了。

  度神医说,不治的话,你还会活一段时间可能一个月,也可能一年,但要治的话,就有可能当场死掉,所以,你要想好了。

  付麦场说,那我也要治,只要你肯治,而且,你说的,不收银子。

  度神医乐了,说,当然,谢老鬼弄伤的人被我治好,多少银子也买不来这种舒坦。

  付麦场说,你跟他有仇啊?

  度神医说,这是我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

  度神医还在跟血魔斗呢?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很明显不是来自穿绿衣的张姑娘。

  大家都往后看,只看到两个女人。

  一个老,一个少。

  老女人其实也不太老,最多过了不惑之年。

  小女人也不小了,大概与付麦场马宏图年纪相仿。

  老女人说,度神医可有空闲,我这儿有个病人想让你诊治诊治。

  度神医眉开眼笑地凑上前去,说,薛仙姑亲临,度某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姓薛女人说,多年不见,老弟你也成神医了。

  度神医说,那都是外人胡乱叫的。

  姓薛女人说,不但成了神医,还把名字改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知道是你。

  度神医嘿嘿笑几下。他对付麦场说,明日午时再来,到时给你治伤,你们先走吧,我这儿有贵客。

  马宏图忙问,神医,那我的帖子您收到了吗?我娘的病什么时候给看啊。

  度神医一边趋客一边说,改日改日,送客送客。

  张姑娘一白眼,说,走吧,别磨蹭了。

六十四
张姑娘把付麦场等人赶到外面,然后关上大门。

  付麦场呆站在门口,郑重其事地问马宏图,刚才度神医是让自己明日午时过来治伤吗?

  马宏图说,没错,而且不收银子。

  大门又开了,张姑娘探出身子,往门上贴了张纸,上面写到:今日不看病。贴完,还冲着这边喊了一句,赶紧走啊,站人家门口干吗?说完,大门又紧闭。

  马宏图说,那两位是什么人?能让度神医连银子都不敢赚了?

  付麦场说,人家不是说了吗,是贵客。

  马宏图冷笑一下,低声说,我看度老头儿跟薛娘们关系不一般,说不准另外那个女的是俩人的孩子。

  付麦场说,是什么跟咱没关系。

  马宏图自讨没趣,撇嘴说,那就别在门口傻站着了,明儿个咱们一块来,先给你治,治完后我在把他请家里。

  付麦场说,行。

  此时,一直跟着马宏图的一个中年人说,大人,您不是要请付爷去府上吗?干脆明儿咱派人先请神医,到时一块在马府上治。

  马宏图喜道,好办法。

  付麦场说,我看这神医有点儿怪,他能不能答应不好说。

  马宏图说,这事儿回去再说吧,走,先去我那。

  付麦场本以为马宏图已经忘了邀请的事情,但没想到,比自己大很多而又能称呼自己为付爷的中年人还记得,两个脑袋,真比一个好使。

  马宏图的家也在附近,他说,在这儿住着的人,不是有权就是有钱,而且,那些有钱的如果只有钱,还不行,必须认识有权的人,这样,才能买到这里的宅子。

  付麦场问,有钱了难道还能没权吗,你当年没少讲用钱买官的事儿。

  马宏图说,有钱不一定有权,那些官职,不是谁有钱就能买得到的,有权一定会有钱,只要肯用这些权。

  马宏图的家比度神医的一点不小,而且院子里没有药材只有花草,如此,院子便更像是个院子了。

  马宏图带着付麦场见了他娘,做客已经很糟糕了,但要去见马宏图的娘,还要恭恭敬敬地对话,则便只能更加糟糕。

  付麦场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这样的人,应该说怎样的话,甚至等他刚从屋里出来,便已想不起在里面都说过什么。

  付麦场知道“娘”这个字的意思,但也仅限于此,别再无他。

  付麦场问马宏图还用不用去见他爹,马宏图说,不用,他爹正当值呢,没在家。

  付麦场问,你不用当值?

  马宏图说,不用,我那个地方清闲的很,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没人管。

  付麦场说,还有这么好的事儿?

  马宏图说,我现在就是先熟悉熟悉,想往上爬,就得多认识同僚,同僚多,比银子多顶事儿。

  付麦场说,看来你还真想干这个了。

  马宏图说,当然,我的抱负很明确,在天庭皇院那会儿就很明确。

  他标榜完自己的明确,问付麦场以后什么打算。

  付麦场说,先救命,命要没了,什么也就没了。

  马宏图说,救完命以后呢,付麦场想了想,说,不知道。

  马宏图说,就没个什么盼头之类的,比如说想做什么或想得到什么。

  付麦场又想了想,说,还真有一件事,我时不时会想。

  马宏图说,我说嘛,人怎么能没点盼头呢,不然不就成畜生了,说,你想干啥?

  付麦场说,我想再过当年天庭皇院里的日子。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六十五
马宏图嘿嘿直乐,他说世上所有的人都想过天庭皇院般的日子,吃得好睡得好,只要有钱,就能过那种日子。

  付麦场说,那不一样。

  马宏图说,一样。

  付麦场说,不一样,那个时候没有烦恼,脑子里没有不愿想起的往事,现在有了。

  马宏图盯着他看,一直看,边看边说,受了重伤的人,果然多多少少有些变化。

  付麦场说,没受伤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

  马宏图没有在讨论这个问题,他吩咐下人准备了丰盛的饭菜,他想让付麦场体会到,他的家,比天庭皇院还要舒坦。

  只是,付麦场很不幸地无缘那顿美味,就在他要拿起筷子对准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鲈鱼时,伤,又发作了,不但苦了自己还吓坏了马宏图的老娘,稍带着弄翻了顶着各色美味的饭桌。

  饭桌其实很重,要掀翻它实在是需要不小的力气。

  马宏图当机立断,送付麦场找度神医。

  路上,付麦场舌头不太灵便得说这次好像比之前的都严重,马宏图说,你一定要挺住,我家厨师的手艺你还没尝过呢。

  度神医家的大门依旧紧闭,马宏图命令四个人一块敲,在门被敲坏之前,张姑娘总算出来了。

  从她嘴里,少不了一顿臭骂,骂声震天,语速飞快,快得被骂的人都担心她可能会中途窒息而亡。

  但最终,付麦场还是被放了进去。

  度神医把了把脉,说现在必须马上动手治疗,不然付麦场可能过不去今晚。

  马宏图说,那还等什么,不用你说我也能看出来他要不行了。

  度神医懒得骂马宏图的不敬,让张姑娘搬出一个真人大小真人形状的木板,木板上画满了经络穴道。

  穴道上扎着长长的银针,银针一头穿过木板,另一头系着细丝。

  细丝六尺多长,紧绷展开,另一头是同样的银针。

  银针扎入付麦场的体内。

  木板那头在什么穴位,这头便扎入同样的地方。

  面对这样的奇观,马宏图只剩下目瞪口呆。

  付麦场体内的热气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乱窜,前所未有的热,和痛,让他头晕眼花,几欲失去直觉。

  然后,付麦场便感到自己身上的一些穴位,突然开始有节奏的震动。

  震动越来越快,并不断在穴道间变换,而令付麦场惊奇的是,体内原本杂乱无章的热气,竟随着震动的变换亦开始变换。

  热气的每次变换,引起的是付麦场更痛苦的痛苦,他惨叫,惨到马宏图脸部扭曲,似乎因为这种叫声,他身上也开始变得疼痛。

  热气自然听不到什么,它似乎是想抓住震动,而震动的变换,却总是比热气的流动要快一点。

  如此往复,在震动的*下,热气的流动,变得前所未有的顺畅、有序。

  疼痛感渐渐消散,付麦场的神智,也慢慢恢复。

六十六
他看到度神医在木板后面偶尔探出来的手,还看到马宏图正瞪着圆眼盯着自己。

  马宏图问,感觉如何?

  付麦场使出所有的力气,挤出一丝笑容,说,好多了。

  马宏图说,你还是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热气不停地流转,付麦场依然能感受到它的热量,但这种热,完全可以承受,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疼痛。

  付麦场开始大量地冒汗,同样是热,先前发病时却几乎不流汗。

  付麦场问,度神医在那边干吗呢?

  木板一人多高,已经完全挡住了矮小的度神医。

  马宏图说,他在用指头拨针头,手还挺快,我看着眼晕。

  张姑娘一把将马宏图拉倒旁边,说,别说话,关键时刻,集中精力。

  马宏图点头哈腰,捂住嘴,示意自己完全配合。

  可这一配合,便使得他很久没有说话,因为,如此状态的疗伤,整整持续了一天。马宏图从新奇到无聊,直至打哈欠,他时不时要到院子里活动活动,还派人搬来小桌,摆上小菜。

  当然,这些付麦场并无法看到,他是听到的。描述外面场景的人是张姑娘,她一边描述,一边表现出对马宏图的不屑。

  付麦场吃不了菜喝不了酒,但却很舒服,热气周而复始的流动,使他浑身暖洋洋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原先没有发病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轻松。

  这种感觉让付麦场怀疑,先前没有发病的时候其实也在发病,只不过症状小,无法觉察。

  震动的变换在减慢,但热气依然快速流转,最后,震动渐渐消失,热气的速度也变慢了。

  付麦场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不适,度神医,也从木板后面出来。

  他问,怎么样?

  付麦场说,如果能一直保持这种感觉,我就满意了。

  度神医问,什么感觉?

  付麦场说,热气还在流,但不再乱窜,而是沿着固定的脉络在转圈。

  度神医听后,拍手叫道,好,好,好,奇妙,奇妙。

  付麦场不知对方为何如此高兴,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儿:伤,好了没?

  度神医说,差不多了。

  付麦场说,那我身上的针能拔下来了吗?

  张姑娘抓住木板,使劲一拉,针,全部从身体上弹出。

  付麦场双腿酸胀,他已站了一日。

  来的时候,天是黑的,现在,天依旧有些黑,只不过,已是第二天傍晚。

  付麦场在院子里看到了马宏图,正如张姑娘曾描述过的那样,有一个小桌,桌上摆着几道小菜,还有酒壶。

  这些并不让付麦场惊奇,他惊奇的是,除了这些,院子里还凭空出现一个帐篷。

  亏马宏图想得出来,他竟在院子里过了一夜。 。。

六十七
马宏图见了付麦场,从凳子上跳起来,说,治好了?

  付麦场说,度神医没说治好,只说差不多了。

  张姑娘也从屋里出来,指着院子里的东西,说,把这些玩意赶紧弄走,成何体统。

  最后,出来的是度神医,他是飘出来的,直接飘到放酒菜的小桌前,端起酒壶子就是一口。

  马宏图赶紧让开,冲着度神医边笑边说,神医请坐,辛苦辛苦,我兄弟的伤治得如何了?

  度神医嘴里已经塞满了竹笋肉片,他嚼几下,灌口酒,才有空闲说,小子,你只所以常受烈火之痛,皆因体内至阳剑气奔流无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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