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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谪仙-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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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嫱眼珠骨碌一转,答道:“是他先口出狂言,说要领教领教弈剑术的。师姐,你怎么不怀疑外人,反来质问我这个师妹呢?”傅君嫱嘟着嘴,反客为主。
“好了好了。这里是中土,我们出门在外,不要惹是生非的好。师父可不会像在高丽的时候给你擦屁股收拾残局。稍微克制一下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还有君瑜,你比君嫱大多了,怎也跟着她一起胡闹?看看你们这一身弄得……”
傅君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阵,想起刚才的事,不禁叹了一口气。傅君嫱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的跟在她后面步往她们暂时落脚的祥云客栈。傅君瑜瞪了师妹一眼。抓着宝剑没好气的跟在后面。独尊堡的名字取得很霸气。解府的亭台楼阁同样秉承了这个名字的霸气与威严,处处透着一股刚猛与霸道地气息,全不似一般豪宅地清净、风雅、华丽或奢靡。但独尊堡的堡主解晖却是个极有城府的人,隐忍、果决,有野心,有能力。
朱浩刚刚在解晖的亲自迎接下踏进解府的时候就有了这样的认识,而且这趟多半是白来了。因为石青璇刚与解晖招呼过后就被解晖的女儿解文鸳拉走,而宋玉致也没说两句话,则被同时出来迎接的解文龙带走,说是她姐姐宋玉华早已在闺房里等待多时。
解晖生了一对好儿女。一出手就将朱浩的两位人情筹码给拿掉。
解晖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皮肤黝黑,额高鼻挺,国字脸的轮廓冷峻分明,即便是面对朱浩这样延请至府中地贵客之时,表情依旧以冷漠居多,顾盼之间自有一股睥睨天下地霸道神态。这样的神情很难让人将他的态度放到善意的那一类去。
“殿下是我独尊堡的贵客,此来巴蜀一定要在府上盘桓几日。好让解某一尽地主之谊!”转过重重走廊来到客厅前。解晖难得的露出笑意,伸手延请朱浩进去。又对左右的侍从道:“奉茶!”
在朱浩地感应内,独尊堡后院地一处偏厅里聚集着一群老熟人。比如与他信仰冲突的师妃暄,比如她所支持地李世民,比如“黄山逸民”欧阳希夷,还有另外的一些武林中大名鼎鼎的前辈高手。
朱浩心里微微叹了一声,看来这巴蜀之行注定是险阻重重了。宋阀与独尊堡的联姻都没有用,朱浩不禁怀疑,原本一贯保持中立,在原著中也是梵清惠凭着关系亲自出马劝说,才在坐拥关中的李阀攻下洛阳、俯瞰天下之后方才俯首称臣的解晖为何会在隋室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果断的倒向李阀呢?
除了争取到宋家的部分支持,朱浩所辅佐的大隋依旧是举步维艰,周围全都是敌人。而原本一些互相有仇恨的敌人在面对大隋时,竟然紧紧的抱作一团,连魔门与静斋延续数百年的恩怨都能放到一边。朱浩不禁感慨新观念对旧势力的冲击果然是很难被人接受。
所以有了战争。
相通这一切关节,朱浩洒然一笑,任凭解晖近乎无礼的坐在主位上,他在右边下首第一处坐定,泰然取过下人端来的茶杯。这时候的茶都是煮出来的茶饼,味道远不如后世炒茶工艺之后做出来的香味。
朱浩掀开杯盖,道:“本王却不如堡主这般清闲。此来巴蜀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晚上还要返回宋家的宅院借宿。堡主的意本王心领了。”
这是他在别人面前第一次自称“本王”,他身边的徐子陵迅速明白了状况,只低头喝茶,半句话也未说。
解晖目光一冷,低头借喝茶的动作掩盖自己的脸色,故作不解地问道:“殿下是在忙些什么?解某倒是听闻湛泸宝剑即将在巴蜀灵秀之地出土。大约是在青城山。不知殿下是否要去看看?”
朱浩洒然笑道:“那些琐事有人远去凑热闹便去他的,本王是来考察考察,明年是否能让蜀地的农人们栽植神农一号。能为百姓牟福一直是本王的理想,若抢了把湛泸就能使天下安定的话,本王自是比什么张三李四跑得都快。”
“哦?”解晖眉头一皱,问道:“听闻殿下是用剑之人,难道对那湛泸宝剑一点兴趣也没有吗?”
朱浩斜了他一眼。道:“剑道到了一定境界应是不滞于物,草木竹石皆可为剑,依赖宝剑锋利,只会落了下乘。如果解堡主执着于此处的话,只会令自己的武道修为迟滞不前。”
解晖微微一滞,笑道:“解某地确是落了下乘。”
徐子陵在一旁道:“听闻堡主影响整个巴蜀,那么蜀地这两百万百姓的生命都寄托在堡主手中。末将认为堡主应多关心时政,而不是被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迷惑被一个刚刚弱冠的小辈教训。即便是解晖再好的修养亦觉得有些受不住。原本还准备挑衅几句激怒朱浩。让他们自己离开独尊堡,现在没想到却是他先动气。朱浩在用身份来压他,徐子陵则是用官位来压他。解晖的独尊堡名为独尊,更是没有得到任何势力的认可。因为解晖在隋末未乱之时连一官半职也没有,在别人眼中,也只是个走运而又野心勃勃的豪强而已。
解晖嘿嘿冷笑一声,道:“解某只是在蜀地有些薄名,还算个江湖人士,徐将军从哪里听闻解某掌握着蜀地两百万百姓性命地事?解某哪里会有那么大地面子,两位隋室显赫人物能来寒舍就已经令我独尊堡蓬荜生辉了。”
“是吗?”朱浩不咸不淡的反问了一声。笑道:“那定是谣传了。今日朱某贸然前来造访堡主。本是想看看能否找一位能在蜀地说得上话的人来谈谈是否于明年将神农一号的谷种送一批过来。看来是白跑一趟了。”
解晖沉声道:“殿下仁爱百姓,乃是万民之福!”
“解堡主过奖了。”朱浩笑了笑,将茶杯放回桌上。
他身旁的徐子陵道:“老师,听说川帮帮主范卓在这里势力不小,再加上宋阀的影响力,大约也足够了吧?解堡主不方便,我们自是应该体谅的。”
“小陵说得对。不过还是待见了范帮主再说吧。据我所知。巴盟的势力在巴蜀影响力也是不小的,如果送去谷种。或许能让他们安分一些,如此更利于治理巴蜀。解堡主说对吗?”朱浩后半句对对着解晖道。
“几个地方帮派而已,哪比得上官府的命令有用呢?”解晖那双阴厉地眼中闪过一抹讥诮之色,淡淡地说道,“殿下也是隋室的人,找官府办这事不是更简单吗?”
朱浩将这一切神色尽收眼底,淡然一笑道:“本王也是这般想的。可惜据说自从两年前坐镇巴蜀的总管被人毒杀之后,后来赶赴巴蜀上任的官员都没能从蜀道进入川内。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如今隋室的影响力已经到不了巴蜀来了。圣命不通,自然只有从新来过了。解堡主说是吗?”
解晖嗯了一声,因为这些人都是被他派去的人暗杀地。自从蜀王杨秀被杨广囚禁之后,解晖就乘机在巴蜀大肆地安插自己的势力。之后大业十二年,天下乱象大起,隋室地号令渐渐无法影响蜀地,他才趁机独立出去。朱浩这话明显是明知故问。
“老师说要蜀人治蜀,这政策在巴蜀不知用不用得上。”徐子陵忧心忡忡的道,“那个范卓毕竟只是个帮主,要是立了他,他却没有处理政事的才能,岂不是误了蜀地的两百多万百姓吗?”
朱浩笑道:“巴蜀独享天时地利,连战乱都极少可以波及此处。故以蜀人大多生活丰裕,喜欢享受。治理蜀地并不用重典严刑,只需一个宽字便足够了。只要当政者不倒行逆施弄得天怒人怨,蜀地就不会有事。范卓的川帮手底下有三万余人,想来不是庸才。解堡主是蜀人,不知本王说的对或不对?”
解晖心里一惊,朱浩说的全是事实,对蜀人、蜀地的了解绝不是一个外来人所拥有的。若他真得说动范卓甚至巴盟的四位当家,再有宋阀的支持,恐怕这巴蜀的命运再也会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决定的了。那样解晖和整个独尊堡要么屈服朱浩,要么只有举族投靠与隋室敌对的长安许国。因为只有许国的兵马才能通过秦岭过斜谷入蜀中,顺江而下攻击江北与江南的隋军。而李唐所在的洛阳则根本无法越过中间的阻碍接收洛阳。
解晖不动声色的道:“殿下果然好见识,只看殿下一心为巴蜀百姓,以后隋军再次开进巴蜀,解某一定欢迎之至!
卷八 北上传旨-卷十 西征北伐
第三百七十四章 … 千夫所指
朱浩将茶杯放下,笑了笑道:“本王明天还要约范卓与巴盟四位当家好好谈谈,便不打扰解堡主了。况且……”将目光投向里面,朱浩了然道:“贵府还有远来的贵客需要招待,我们师徒就告辞了!”
见到朱浩师徒两人起身,解晖眼中寒光一闪,挤出一些笑意道:“殿下说笑了,阁下二人不正是敝府最显赫的贵客吗?”
“哪里哪里,本王一个外姓小王,哪比得上堡主府上的三位亲王、一位静斋仙子外加大把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身份尊贵?若本王浪费堡主时间,令阁下在他们面前失了礼仪岂不是罪过?本王也是一堆俗事缠身,这便去了。堡主不必相送,出府的路本王认得!”朱浩礼貌的对笑容极度不自然、脸色阴晴不定的解晖拱了拱手,随即意味深长的看了对方一眼,与徐子陵转身离去。
解晖本想着管家送他们,不过朱浩的眼神令他将本想说的话给咽了下去。看看四周的仆从,更觉得不顺眼。心中烦躁不堪,冷哼一声转身走向内堂。留下一堆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家老爷失礼之至而猜测他是否与声望如日中天的并肩王有什么过节或者误会。
朱浩踏出解晖的独尊堡,对徐子陵道:“将我今天与解晖说的话原封不动的传出去,尽量快些!”
徐子陵会意的一笑,道:“知道了老师!”
朱浩一扫脸上阴霾,欣然笑道:“你办事我放心,呵呵,这次巴蜀之行又是处处陷阱,你也看到了。由不得我们不谨慎。至于解晖,便看看宋家的意见吧!最是难还人情债,却不知今次是谁欠谁了。”
朱浩苦笑一声。自己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围攻的命,如果不是这些人各自有着这样那样的私欲贪婪,或许他真会当自己已为千夫所指…………刚刚独尊堡的客厅外始终有百多名高手来回走动,意义不言而明。
“老师!”
副驾驶座的徐子陵瞥见李孝恭与宇文智及的车驾与他们擦身而过,正赶往解晖地独尊堡。忽然感觉一丝烦躁,不禁出声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嗯?”
“老师,请问那些争霸天下的人,有多少是真心想为了百姓的?”
朱浩微微一怔,笑道:“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上来。人心最难猜度,不过想来唯有有权有势有钱有人的人方有资格加入天下角逐。这些人多是含着金钥匙出生,是否了解民间疾苦……我想真正爱民之人绝不会淡漠生命,也不会为了少数人的利益而放弃多数人的幸福!”
“哦,明白了。”徐子陵点了点头,再度陷入沉默。心道原来争霸天下只是少部分人的游戏,少部分自私者的游戏。
“解伯伯怎不陪着殿下?”宋玉致与家姐没说多久话。就闻解晖请她们过去。半路上则已经听说解晖与朱浩两人的交谈不欢而散。敏感地她自然猜到了某些事情。
解晖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们两姐妹,一个是自己的儿媳,一个是宋阀待字闺中的掌上明珠。决定一下,那么之前苦心经营的声望还有和宋家的联姻都成了白费。他游移不定地样子更让宋家的两姐妹感觉到事情的严重。因为宋玉华今天才偶然得知,西边的独院里来了几位不知身份的贵客,而且是解晖亲自接待的。
解晖想起刚才谈话的情形,不悦地答道:“并肩王这样的贵人我解晖高攀不起。谈不到一处,自然就散了。”
宋玉致两姐妹对视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想起之前父亲对她的叮嘱,宋玉致立即下了决断,一拉姐姐宋玉华的手,笑吟吟的对解晖道:“解伯伯,鲁叔与二哥早想见见姐姐,叫我过来将姐姐请过去。不知方便吗?”
解晖当即笑道:“方便的很!我们两家是亲家,何不叫鲁弟与师道一起来我独尊堡里聚聚?”
宋玉致道:“下次再来吧,爹爹有些私话儿带给姐姐。想必这几天解伯伯也很忙,我们过几天再来叨扰好了。”
解晖微微一皱眉。道:“你们现在就走?”
宋玉华道:“父亲,儿媳也想早点看看爹爹带了什么话来。心中热切,自然希望愈早愈好了。”
解晖沉默了一刹,又带着祥和的笑意,温和的道:“那么你们早去早回吧!玉致定要请你个个和三叔来堡里聚聚,可别忘了!”
“玉致一定将话带到!”
两人起身对解晖施礼,正要走。就见石青璇与无奈的解文鸳从偏厅转出来。石青璇讶然道:“玉致这就要走了?”
宋玉致指着身旁地姐姐笑答道:“玉致是带姊姊回去看看三叔和二哥。这就回去了。”
石青璇笑道:“那我们同路吧!”
解晖愕然道:“青璇刚来就要走了吗?”
石青璇回身对解晖一礼,低声道:“母亲生前命我一定要来为解伯伯献一支曲子。不过今天这里的闲杂之人实在太多。青璇改日定来践诺。今日多有打搅,这便告辞了!”
这礼貌地话语却让解晖忽然间苍老了几年一样,黯然一笑,挥手道:“青璇既然不喜欢在这里吹奏,这曲子不要也罢!”
石青璇一身得体的碧色裙装,来到这里却依旧戴着假鼻子与面纱。听及此言,石青璇微微低下头去,柔声道:“解伯伯误会了!青璇本就是喜欢恬静安然的日子,这繁华喧嚷的城市便一直也呆不惯。若解伯伯真想听的话,就是现在也无妨。”
石青璇将手放到玉箫上,低下的头掩饰了美目中的一丝黯然。
解晖长叹一声,摆手止住她地动作,失落地道:“罢了罢了,此事以后再说吧!既然伯伯留不住你,你便自己去吧!”
石青璇屈身一礼。低声道:“多谢伯伯,那我们便告辞了!”
解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对解文鸳道:“文鸳,你代我宋送青璇和玉致,还有你嫂子。老夫有些累,先去休息了。”
“好,爹去休息吧!”解文鸳答应了一声,目送解晖转身离去,看着他仿佛忽然苍老地背影。不禁怀疑他当初为何会做出那样出人意料、或者说让人难以理解地决定。
“两位姐姐、嫂子,我送你们!”
独尊堡后院某处***通明的密室里,宇文智及、李世民、解晖三人围着一张方桌坐下,里面仅有他们三人,外面则被一大群武功高强的护卫围得水泄不通。
“这么说宋阀是已经想隋室俯首称臣了?”宇文智及综合解晖刚刚说的外面的部分情况,不禁冷笑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宋缺竟然还会向隋室杨广那个昏君低头。以前父亲也是太看得起他了!”
解晖缓缓的摇头道:“以老夫对这个亲家的了解,他绝不会对一个倒行逆施并且有胡人血统的昏君输诚!”
李世民赞同地点头道:“在下也赞同解堡主的意见。”
宇文智及疑惑道:“此等要事,假装不出吧?”
李世民胸有成竹的一笑,道:“宋缺始终对有胡人血统的汉人心有成见,并且一直坚持汉统。而如今并肩王朱浩的主张与他的大方向几乎是相同地。”看了一眼顿时了然的宇文智及,又苦笑一声,指了指对方。又指了指自己,道:“我们两人以及所代表的势力在宋缺眼中都是胡人,而非汉人。”
宇文智及道:“秦王是说目下宋缺只是与朱浩结盟,而非向昏君杨广俯首?”
“嗯。”
李世民与解晖同时点头。
宇文智及立刻兴奋道:“这里面岂不是大有文章?若是以我们两家在江都剩下的影响力,并非不可能让朱浩这个假神棍下不了台!”
李世民看了他一眼,叹道:“此计在半年前襄阳之战的时候亡羊补牢,或许有一二成机会。如今再来,半分作用也无!”
宇文智及也是智慧过人,转瞬就想起之前他大哥宇文化及刚刚称帝、还没享受几天当皇帝的安乐与威仪的时候,江都就抛出了亩产超过如今良田中种出地高产稻谷三四倍的神农一号。若不是越来越厉害的传言与大量普通百姓的流失让他们牺牲许多优秀的密探去收集神农一号的样本。见到实物之后他才不得不相信传言是真的。
李阀也是这样做的。
所以后面李唐与许两大势力都想方设法的从已经发出的粮农手里套神农一号地谷种。只是杯水车薪,收效甚微。牺牲了更多的密探与暗伏地势力不说。两家加起来也未得到超过十石的谷种。更重要的是长江黄河之间的两河流域的大半以及江南大片土地都在隋室的掌控下,天下超过一半的水稻都只在这两个地方种植,并且土地肥沃河道交错雨水充足,江南甚至可以一年两熟甚至三熟。相比之下,现在李阀与宇文阀控制地那些地方,恐怕就是能插秧地地方全部插秧,就算风调雨顺。一年的产量加起来也不够隋室控制范围内地三分之一。这还没有算同样适合种植水稻的岭南。
正是这些水稻。令天下所有的诸侯惶恐,还有地主。因为农人不再愁赋税。又因神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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