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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谪仙-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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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谷的时候了……”
宋缺微微一滞。复又冷哼:“朱将军这就想走了吗?”
朱浩低叹一声,道:“此刻四大圣僧恐怕就在山城里吧?等待我与阀主一战分出胜负就会出来将我拦截。没有和氏璧。他们少了许多威胁,对上我才有更大的希望。”
宋缺道:“那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
朱浩一手紧握着太阿,心中平添一股豪情,大笑道:“反吧反吧!四大门阀都反了,想要荣登九五的都反了,只有彻底打碎以往地僵局才能重建新的秩序。”
宋缺讥笑道:“旧隋不正是现今世界最大的桎梏吗,朱将军何不将它一起打碎?”
“它现在还很好不是吗?以后的事情留到以后再解决吧!”
宋缺道:“宋某再说一次,只要朱兄有志于皇位,那么整个宋阀将不遗余力的支持。”
朱浩道:“宋兄太过强人所难。我们之前说了那么多,宋兄仍旧没有听进去吗?”
宋缺道:“我信我自己,也信得过你,却信不过杨隋。”
“我来这里之前信得过宋兄,现在却信不过了。我们都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现在似乎谁也不能说服谁。唉,要是没有皇帝该多好呢?”
宋缺一怔,脱口道:“蛇无头不行,龙无首不飞。一个国家怎能没有皇帝?”转即想起当初朱浩曾说过的一些话,就是在洛阳对师妃暄说的。正是这些话令宋缺对他有了强烈地兴趣。这不是一个做作的人能说出的话,如果仅仅是为了打击静斋的话,还不如说为自己找来的一身麻烦更多些,它匪夷所思、离经叛道,几乎没有人会赞同。不管对于谁,都不会认同。帝王更是不会容忍这样地言论。
朱浩微微一笑,笃定地道:“会的。”而后道:“那时候皇帝拥有地权利被仔细分割下放,没有人可以独裁专横,首领有错也会被贬斥弹劾……我是不是有些理想化了?嗯,还是转回现在的话题吧。宋阀主是执意要依言将我留下了?”
“是!”宋缺答道。
“影子刺客、杜伏威、曲傲、李密李子通朱桀左游仙的联合、祝玉妍一众魔门势力、师妃暄和她背后的佛道势力、了空与四大护法金刚、宁道奇、宇文伤尤楚红李神通晃公错联手、李世民、石之轩安隆杨虚彦、祝玉妍席应辟尘左游仙辟守玄康鞘利……想要将我留住的人太多了,多的已经数不清了。除了向雨田之外,宋阀主是最让我觉得为难的一个。不过你终究没有悟,今天恐怕是留不住我了。”
“向雨田?”宋缺神情一震,“邪帝向雨田?他不是……”
“他不是死了吗?”朱浩接口,然后笑道:“外界说他三十年前闭关修炼道心种魔大法走火入魔而死,宋阀主也信吗?”
宋缺凝神道:“信与不信有何差别?”
“没有差别。”朱浩道,“如果宋兄知他已经活了两百多岁,并且在一百多年以前已经将道心种魔大法练到大成,恐怕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了。”
朱浩没有必要骗他,也无须骗他,实际上刚才罗列的那么多名字已经不少了。朱浩成就如今的不败威名,脚下踩过的垫脚石比任何其他绝顶高手或者一代宗师都还多。
宋缺忽然道:“有传闻说朱将军乃是魔门邪极宗传人。朱兄以为如何?”
“不如何,因为我不是。”朱浩耸耸肩,“谣言止于智者,信我的人不会被谣言动摇,不信我的人就算没有这谣言也会相信其他的谣言。这根本没有区别。”
宋缺一笑道:“对,没有分别。我要将朱兄留在这里,至于如何留,是不是也没有分别?”
“有!”
“分别在于何处?”
“如果宋阀主是为了我的敌人或为了与我为敌才留我的话,那么我就要拔剑;如果是留我喝茶的话,我们还可以坐下来谈佛论道喝茶谈心。”
“我很想与朱兄一战。”
“但我不想与宋兄一战。”朱浩刚刚说到这里,忽然神情一松,全身放松下来,淡淡的道:“终于来了。”
宋缺眉头一皱,忽然冷笑道:“他们来的倒是早了。”“除魔卫道可是天大的功德,我这个大魔头就在这里,还有不下于宁散人的天刀在此,他们肯定是信心十足吧?”
“搁刀听雨……宋某说要将你留在听雨堂内。只要阁下不走出这里,所有人都要卖宋某一个面子。”
“那又如何?铲除异己的机会任何势力都不会放过。为敌不分在一屋之窄还是天下之广。”
“说得对。那么宋某请朱将军留在听雨堂中喝茶可好?”宋缺首次用了商量的口气说话。此时四大圣僧的到来已经在他的感应之中。他却是比朱浩察觉要慢了许多,心中更加笃定朱浩有未卜先知的功能。
“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
“我佛慈悲!”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卷八 北上传旨-卷十 西征北伐
第二百九十九章 … 四大圣僧
第一声“阿弥陀佛”还似从天外传来,而最后一句“回头是岸”入耳的时候,听起来声音已经近在眼前了。
“我以为她会一直躲在背后,没想到四大圣僧一来她便走了。”朱浩目光越过宋缺看向背后的磨刀石,梵青惠的行踪很飘忽,朱浩前面隐隐察觉,却不敢肯定。现在四大圣僧一来,她就消失了。朱浩的声音连同意念一起传达出去,可以让人很清楚的感觉到“她”和“他”的分别。
宋缺目光一闪,眉头大皱。他养气的功夫很好,又是一代宗师级的高手,修养极高,外物很少能够勾动他们的情绪波动,但是听到梵青惠的消息,心神还是有些震动。
听雨堂外无声无息的多出了四道人影,两前两后的排开,齐声诵道:“阿弥陀佛!”
前面靠左的是三论宗嘉祥大师,面容枯瘦黝黑,身上披着简单的灰色僧袍。看起来就一个干瘦的老头,面上一直带着疾苦之色,却是四大圣僧之首,以一身枯禅玄功名冠于世。
嘉祥背后左近的就华严宗是帝心尊者,手持一根禅杖,上面的锡环互相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音。此人身材魁梧威猛,即使须眉俱白也不损一身雍容尔雅的气度,丝毫不给人老迈的感觉。老当益壮用来形容他最为贴切了。其大圆满杖法的威力仅次于嘉祥地枯禅玄功。令人不敢轻动。
嘉祥右侧是禅宗四祖道信大师。他在四人中最为独特,挺着个大肚子。活像一尊大肚弥勒佛。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脸上始终挂看笑嘻嘻地开怀表情,仿佛正想着什么乐事,或者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
道信大师的背后就是合掌垂首,做低调状喃喃念经的天台宗智慧大师了。
道信笑呵呵的招呼道:“多年未见,宋施主好!”然后又微微躬身,对朱浩道:“朱施主好!”
宋缺的脸色不太好看。因为他与梵青惠之前说的是他与朱浩一战,将之留在搁刀听雨堂内。现在四大圣僧来了,明显不像是专门给他压阵的。之前朱浩说什么四大圣僧,他还以为是朱浩听风就是雨。胆小怕事,没想到人家早料到了这里的反应,却是他这个地主当了聋子。
宋缺冷哼一声,站起来道:“四位高僧不在庙里念经,跑到我这偏远荒僻的山城来作甚?”
帝心尊者喧一声佛号,道:“来结缘法。”
朱浩侧身道:“佛门讲究修心,你们为何不直接说是要来找我地麻烦呢?我与宋阀主谈了一些这方面的东西,觉得修行的人更应该直指本心才能见佛。诸位高僧以为如何帝心尊者忽然露出欣慰的笑意,道:“了空住持与妃暄都说朱施主极具慧根,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朱浩道:“尊者过奖啦,在下平素就爱看点书,可以说什么都懂一点,却也样样稀松平常。要是我都有慧根的话,肯定也有仙根。但说到底,还是摆脱不了尘根。”
嘉祥大师忽然睁眼,以他嘶哑低沉的声音道:“色声香味触法是为六尘,眼耳鼻舌身意是为六根。根尘相接。便产生六识,种种烦恼,皆因此而起。”
朱浩道:“请教大师,《心经》上说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先空的是身还是意?”
道信眼前一亮。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智慧大师低声念道。算是用般若心经中的原话作答。
“先断绝外物,谨守灵台,后诚心念佛,自见我佛。”嘉祥大师简洁直接的说到。
“如何成佛?”朱浩追问。
“佛在心中,人皆可成佛。”
朱浩指着院子中的一株老槐树道:“这棵树有无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触法?若无是否已经成佛?若有是否可以成佛?”
弥勒佛般地道信脸上笑容凝固。帝心尊者表情一滞。智慧大师的智慧也不知该如何发挥,嘉祥大师脸上的疾苦之色更浓。
宋缺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笑意。随即敛去,被一贯的冰冷孤傲代替。不过谁都能看出他略带戏谑的眼神,是有意看四大圣僧出丑。要是他们辩不过一个不是僧人的人,恐怕不是丢脸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嘉祥再喧了一声佛号道:“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草木无情,何尝不是成佛?”
“嘉祥大师倒是会狡辩!”朱浩笑骂一句,而后道:“此树整日经受风吹雨淋,日晒霜冻,可谓一生皆在苦苦挣扎。如是成佛,佛岂不太苦了?草木如果成佛,还需一岁一枯荣吗?”
“既然无情,又何必在行风吹雨淋、日晒霜冻?众生皆苦,佛以身示之,正和割肉喂鹰、舍身饲虎之慈悲。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其余三位跟着一起高喧佛号。声音各有不同,可是四人的声音合起来,却有如暮鼓晨钟,在秋雨飘摇中也嗯那个震荡殿堂,蕴含着将沉迷在人世苦海作舟之人惊醒过来地力量。
朱浩不禁打趣道:“当初释迦牟尼佛在菩提树下顿悟,可能也是如是想的呢!”
嘉祥大师神情一震,忽然大喜,兴奋的手舞足蹈的道:“悟得菩提,吾得菩提!”这幅癫狂的样子,哪有刚才的半分疾苦之色?
见到这样的情景,在场众人更是表情各异,最高兴的是其他三位圣僧,最怪异地是宋缺,但最无语的非朱浩莫属。嘉祥大师原来不光武功在四大圣僧中最为厉害,佛法同样厉害,同样也悟性非凡。从一句毫不相干的话中得菩提,算不算是一段佳话呢?
始作俑者的朱浩这样想着,却有些踟躇。嘉祥悟了,精神境界提高了,也更难对付了。
嘉祥大师哭哭笑笑一阵,方才平静下来,看起来和之前唯一的变化就是他脸上地疾苦之色更加浓重,仿佛全世界地苦难都加于身一般。
嘉祥大师双手合十对朱浩一礼,恭声道:“多谢施主!”
朱浩愕然无语,还了一礼道:“是大师机缘已到,佛祖召唤,于我无关。”
大费唇舌的说了半天,宋缺没能悟,现在随意调侃几句,嘉祥却悟了。朱浩终于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做一次2K党,主要是怕明天偷懒……
卷八 北上传旨-卷十 西征北伐
第三百章 … 独入佛阵
嘉祥紧紧的盯着朱浩,双目中神光闪现,看不出半分浑浊之色,嘶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道:“朱施主,老僧肯定你与我佛门有缘。”
朱浩一愕道:“看过一点佛经就是于佛有缘?这是什么逻辑?”
嘉祥摇头道:“看过佛经之人无数,但能从佛经中悟出佛理的却是极少,能聆听到佛祖意愿之人更少,能代替佛祖传达真义之人却已经是绝无仅有了。”
朱浩哭笑不得的道:“嘉祥大师是说我是后者了?”
嘉祥道:“施主正是那绝无仅有之人。”
朱浩哑然道:“您太抬举我了吧?朱某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况且我自认为受不了佛门清规戒律。佛不是念出来的,也不是坐出来的,也不是想出来的,也不是看出来的,也不是听出来的,而是悟出来的。佛要悟自身,道要悟天地,同样是悟,何必要为悟道加上许多束缚?能悟之人,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不能悟之人,枯坐三十载,亦在迷惘中。”
四大圣僧仔细揣摩朱浩所言,一时间各露异色,各有所得。
道信笑呵呵的道:“我佛慈悲!受戒、守戒都是为了能够更接近佛祖的意志。所戒者,皆是迷惑人心与增加业力果报之行,戒之可以无欲无求,可以使心静,心静才易悟通禅理。”
朱浩对道信道:“久仰禅宗道信大师之名,敢问道信大师,世上人皆信佛可好?”
道信喜道:“当然大好!我佛慈悲,教人向善。如果人人善,世间便再无苦厄了。”
“那么世上男皆为僧、女皆为尼可好?”
道信脸上笑容一滞。讪讪道:“佛渡有缘人!”
“那就是不是任何人都能成入佛了。敢问大师,小乘佛教渡自己成佛乃是小道,而大乘佛教要普渡众生,这众生指的是那些?”
道信答道:“生而有灵者皆属众生!”
智慧大师接口道:“苦海挣扎者。乃为众生。”
“不信佛的人都在苦海挣扎,那哪些才是有缘人呢?如果人人信佛,人人入佛门,人人受戒,潜心参禅悟道。百年过后,所有人都到了西方极乐。世间不也是再无苦厄了吗?”
四大圣僧齐喧佛号,这样的事情谁敢去想呢?佛教的教义有利于统治者的统治,但是宗教力量太过庞大亦会威胁到他们的统治。所以南北朝时期就有两次“灭佛”。人人入佛门,无人事生产,那佛门弟子就要自己种田种地了。无人妻娶待嫁,佛门戒色,自然就无人后继香火。百十年后大家都要到西方极乐见面去。
嘉祥正要说话,朱浩害怕自己说多了,一会儿让另外哪个圣僧又悟了就是严重的得不偿失了。立马打断道:“大师不用说了。今天你们到这里来定是想将我带回佛门去用佛法教化什么地,但是我不想将大好年华浪费在枯坐问禅、渡己成佛上面。如果有这时间,我觉得还是尽早的一统天下,使苍生少受点苦难方能积累更多的功德。我的修行与佛门地修行是不同的,各有各的道。所以如今是思想与意见的分歧,谁也说服不了对方,只有靠武力来解决了。”
嘉祥大师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与惋惜,道:“我等出家人本不该沾染俗事,但杨隋不得人心,致使民怨沸腾。苍生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施主有擎天撼地之能,若用之于善,必将造福万民、德被苍生、福泽万世。可是杨广倒行逆施、昏聩无能。昔年开皇盛世,大隋传入其手中不过十余年就成了今日分崩离析之局。杨广并非中兴天下之明主,施主切莫助纣为虐、明珠暗投,以致苍生遭受更多的苦难!”
“正是如此,善哉善哉!”
朱浩冷笑一声,话题终于从谈佛论道成了威逼利诱。朱浩回头对宋缺道:“宋阀主怎么说?”
宋缺道:“我答应青惠将你留在听雨堂内三天。如今刚刚过了半天而已。
朱浩道:“如果我在三天内要走出这听雨堂呢?”
宋缺道:“那要先问问我手中地天刀同不同意!”厚背刀在手,宋缺身上顿时爆发出一股势不可挡的凌厉锐气。
朱浩又道:“那么如果四大圣僧要进来呢?”
宋缺将目光扫向还在绵绵秋雨中站着的四大圣僧,冷声道:“这里是宋某领悟刀道之地。”只这半句,也足以表达对佛门干预这件事情的不满了。梵青惠找了他帮忙,同时又找来四大圣僧。明显是对他的不信任。
朱浩眼中露出一抹笑意。又道:“那么朱某如果在你的天刀封锁门口之前出去,阀主会怎么做?”
宋缺瞳孔微微一缩。沉声道:“那就证明宋某技不如人,还有何颜面强留阁下?”语气淡淡的,但是宋缺早已全神戒备。修长的手指握住刀把,一双深邃而透不出表情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朱浩地双眼,只是气机发动,紧紧的将对方锁住。比之之前在议事厅的时候更加凌厉强横。
“好!”
前半个“好”字出声还在距离门口一丈多的地方。宋缺虽然全神戒备着,但是听到朱浩的“好”字落入耳中,顿时就感觉到精神一阵恍惚,气机牵引顿时失去了目标,只觉得胸中气闷不已。宋缺清啸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怒色,天刀出鞘,一股铺天盖地的气势忽然爆发。就像龙卷风忽然来袭,整个搁刀听雨堂内的事物都被吹的七零八落。
一抹巨大无匹的白芒闪逝,但刀气撕破虚空的厉啸声也掩盖不住还未落下地后半个“好”字的尾音。
宋缺脸上怒容闪现,冷哼一声将厚背大刀归鞘。听雨堂地大门已经被刚才的磅礴刀气给劈的粉碎,落成一地残渣。宋缺转过身去,淡淡道:“朱将军技高一筹,宋某佩服。”
“宋阀主果是守信重诺之人!”
朱浩站在门槛外油然说道。
四大圣僧互相望了一眼,朱浩的表现显然是出乎意料了。他们却没有看到宋缺面对着磨刀石。脸上却带着一丝快意地笑容,没有半分落于下风的颓然或者恼怒。不过朱浩看到了。
这一刀宋缺并没有尽全力,不然朱浩也不能如此潇洒地出来,至少也该带点狼狈。
朱浩转过身去面对四大圣僧。微笑道:“你们欲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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