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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冥妻-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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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三说:“嘿嘿,传说中是有一种特殊的牡丹花没有香味。”
我有些疑惑:“特殊的牡丹?”
丁三:“是的,虽然没有香味。但是长的却是硕大,和你看到的这些一样。”
我看看牡丹花海:“怎么个特殊法?”
丁三说:“不看表面,而是看肥料。阳间传说,把死人埋在牡丹花下,牡丹就会长的格外繁茂,花朵大,颜色艳,花期长,有夺人魂魄之能,唯一缺憾就是没有香气。”
我指了指眼前:“你是说这些花没有香气,是因为…;…;?”
丁三:“是的,从尸骸上长出来的花,再美也是丑陋的代言人。”
我:“…;…;老卞,这些尸骸不会都是你卞家的人吧?”
听着听着,我总觉得不对劲。丁三如果真是武则天催熟出来的健美玩物鬼王,怎么敢明目张胆在我面前说冥王的不是,甚至暗指她行为丑陋呢?
又联想到之前丁三说起牡丹来如数家珍,脸上还带着神圣的光芒,如果这样我都不怀疑他是老卞假扮的,那我就对不起‘智商’这两个字。
丁三一言不发地看着我,脸上却逐渐出现了老园丁的神态。
“三生,被你察觉出来了。”
“你说这些话傻子也能察觉出来,老卞,你怎么回事?上官婉儿都邀请咱们来这里了。你怎么还要偷偷摸摸的?”
我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道。
说完,我又觉得徒劳,不由叹口气,再隐秘也没多大作用,一切都在武则天的掌控下。
丁三,哦不,老卞淡淡笑了笑说道:“没事,我施展六门神咒,周围十米内可以屏蔽冥王窥探,刚才我去万象神宫看了看我族人的魂魄,他们一般都被禁锢在万象神宫。”
我:“你要救他们?”
老卞苦笑着摇摇头,说:“只是看看,救是没有这个能力的,三生,你看这些尸骸不都是我卞家人,还有很多得罪了武瞾的家族,她死后忘了很多事,但是却把仇家记得清清楚楚,把魂魄拘禁,阳间尸骸埋在这里,每次牡丹花会就从阳间牡丹节借来牡丹之魂,植入尸骸中,行法催熟牡丹花开。”
我想了想,问道:“你家是辩机和高阳公主后代,那时候和武则天也没关系吧,怎么会有你所谓的羞辱你家族呢?”
老卞无奈地说:“无妄之灾,因为我族上先人这孽缘,高官门阀对僧人彻底关上大门,恰好武瞾年轻时和白马寺一僧人有染,大权在握后想把那僧人招进宫去,却被群臣劝诫阻止,那帮大臣举得例子就是我祖上的例子,话说的很难听,指桑骂槐把武瞾给骂了,女人小心眼迁怒我家族,生前死后都会把我家族提溜出来展览展览。”
我正要安慰他几句,听到有声音在半空回荡,说冥王有令,所有人等到“德贤台”集合。
德贤台?
我看看老卞,老卞说,走吧,又要开始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对淫秽卞家的侮辱()
开始了?
什么开始了?
我疑惑地看着老卞。
老卞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我跟他走。
这架势不暴露才怪,哪有你一个玩物序列里的健美鬼王这么大喇喇地对待游玩的客人?
不过最近的那些鬼王鬼皇相隔也很远,而且全都往牡丹花海中的一个方向汇集。
很快到了那个地方,原来搭起了一座高台,高台四面爬满了牡丹花,姹紫嫣红,争奇斗艳。
德贤台。
三个大字浮在半空。
好像是思想道德宣传的平台?
我是亲眼看到这里的牡丹是从白骨里面长出来的,本来不以为忤。这里是阴阳界,主办牡丹花会的是阴间顶尖存在,别说用白骨,就是用魂魄鲜血尸体我都不觉得意外,也没感到什么不适。
只是听老卞说阳间,如果在一丛牡丹下买一具尸体做花肥的话,牡丹会更艳更大更美丽。
这时候我再看这些没有味道的牡丹,就仿佛看到那些花朵是一颗颗人头,那些花枝是一条条手臂,那花叶就是一片片被割下的皮肤。
这座高台周围爬满的牡丹花。像是一双双眼睛,诡异地瞪着我。
有点烦躁。
错觉!
错觉!
这是尼玛心魔。
我忙对自己说,体内的补天石气息一遍遍运转,把这种烦躁一遍遍涤净,半响恢复了平静。
忽然发现周围有异。环顾一看,原来我被千牛卫的几个女侍卫圈住了,飞侠彩月等四个被我曾经拘押到镇魂令的女侍卫也在其中。
现在虎视眈眈,眼神不善。
“喂,你怎么忽然出现的?”飞霞杏核眼一瞪。问道,“我们姐妹找了你好一段时间。”
此时与往日不同,这些女侍卫打不得骂不得。
我只能陪着笑:“美女们,找在下什么事啊?”
“哼,你不知道吗?”那个叫彩月的女侍卫气鼓鼓地说道。
我一时懵逼:“几位小姑奶奶,在下脑子进水,实在不知道你们找我干嘛。”
“噗哧。”
那个最年轻的,李秀宁最铁杆的可爱圆脸女侍卫笑了出来,看周围的女侍卫都拿眼瞪她,吐着舌头讪笑着说:“不好意思啦,我听他说的有趣,就忍不住了。”
说完,又笑意一敛,故作凶恶地瞪着我,说道:“道歉,知道吗?给飞霞彩月姐姐他们道歉,你把她们抓进生死薄里都把她们吓哭了…;…;”
“闭嘴!”
“闭嘴!”
…;…;四个呵斥声同时响起,可爱圆脸女侍卫咧着嘴,悄悄缩到了我的身后。
卧槽,你被你的姐姐们呵斥。躲到我身后是个什么鬼?难道我比她们更安全?
灵光一现,我苦笑一下,心说会不会又是那个不着调的天赋的作用?
这么看来,其实我这个天赋还是很不错的,化敌为友,协调同伴,感知好歹,让人不知不觉对我产生好感,这一招“润物细无声”其实是大杀器。
就如同以前看过的一个寓言小故事,北风和南风,看谁能把人的衣服脱掉。
北风呼啸,声势惊天骇地,甚至带来冰霜雨雪,但是人的衣服是越穿越紧,越穿越多。
南风则是和风送暖,轻柔无形,不知不觉就让人们脱了衣服,光不溜秋。
我这天赋,就是南风。
不但萧太后姐姐那样的鬼皇对我产生好感,小女侍卫更抵挡不住不知不觉对我产生了信赖。这个天赋,无色无形无味,又无处不在。
牛逼的很。
所以在我顺势道歉之后,飞霞彩月等马上就表示不再追究,然后又打听起了我和李秀宁胡小婉的事情,因为她们在小饭馆的时候就知道平阳公主是我的冥妻。
莺声燕语,唧唧喳喳,过了一会儿,我就痛恨自己的这种天赋,恨不得有一种相反的天赋让她们都讨厌我,离我远点。
因为她们的话题没有核心,没有重点,令我头晕脑胀。
幸好看到上官婉儿过来,连忙走上前去,不等我说话,上官婉儿挥挥手让女侍卫们到一边待着,问道:“看到老卞头了吗?”
我一愣,这才想起来,老卞呢?
刚才和我一起过来的啊,环顾四周,妈的,看到的健美鬼王都是帅哥,我竟然认不起来老卞头化作那个丁三的相貌了。
“咦,你果然看到他了?”上官婉儿说道。
“啊?不是,你诈我呢?”我疑惑地说道。“没必要这样吧?在冥王陛下眼皮下面谁能翻起个浪花啊?”
上官婉儿笑了笑说道:“这倒也是,也许冥王陛下就想看他闹腾当个乐子看呢。”
我耸耸肩,表示这个话题我没法接下去。
上官婉儿也不在意,和我说完就转身去武则天那边了,武则天和鬼皇们坐在高台一侧,像是要观礼一样。
李秀宁和胡小婉也在其中。
萧太后看到了我,冲我笑着点点头。
我开始知道她“出卖”我,心里还很失落和气愤,现在一想其实也不算什么,即使她不说武则天也洞若观火,况且她还给我一道她地界的令牌,万一奶奶在阴间战争中有点事,也能有个退路,这可是大人情。
我赶紧回个笑脸,想了想,又用嘴型无声地说了一句:谢谢萧姐姐。
萧太后楞了一下,再次绽放开笑容,这个笑容怎么感觉比之前的笑容更真诚呢?
“三生,看到老卞了吗?”
问话的当然是鼻涕,这货和刘小米手牵手来到我身边。
我使了个眼色,没说话,也不知道上官婉儿说武则天想看老卞闹腾是不是真的,老卞还说六门神咒能阻隔冥王窥视呢,按照金蝉子那家伙的邪性,这们功法还真有可能。
鬼尊虽然是阴间至高存在。但是要说比金蝉子的手段牛逼,我觉得不至于。
说不准,老卞真的有什么招使出来,也许我们帮不了忙,但是起码能做到不扯后腿。
“鼻涕,冥王陛下没有叫你到那边去啊?”我冲着那边努努嘴。
“叫了,不过冥王是和我师傅有交情,我就是搭个顺风舟,走一段就行了,不能把自己太当回事啊。”鼻涕没说虚话。的确如此。
这时,一个鬼王,不是健美玩物鬼王,而是一个真正的高阶鬼王化作黑烟卷向“德贤台”,化为人形后,喝道:“来人,把淫秽卞家的阴魂都带上来。”
淫秽卞家?
听到这个称呼,我顿时理解了老卞的愤慨,谁家家族被冠以这个词汇都会感到恶心吧?
只见一百多团黑影卷来,魂体鬼爪中各自擒着一个阴魂放到了台上,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怎么还有小孩?”我疑惑地问道。
“夭折的孩子,也很正常。”鼻涕说道。
围观的鬼王们忽然大声咒骂起来。
“淫荡血脉看着都恶心。”
“这个家族太下贱了。”
“生下来就沾染不洁血脉,真是悲哀。”
“皇女和和尚通奸,太不要脸了。”
“通奸就是不要脸。不管和谁。”
“老王,卞家的女鬼滋味品尝过吗?”
“嘿嘿,小弟不才,滋味难以忘怀,不愧是淫荡家族,爽死了。”
“可惜每年只有一次,要不俺也要…;…;”
“冥王陛下还曾经问过大家,能不能找出一个赦免他们的理由。”
“这些淫荡的血脉,怎么能赦免呢?”
“对,冲着每年一次也不能赦免。”
…;…;
那些阴魂则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小孩阴魂则是胆怯地缩进大人的怀里,睁着红色的眼睛,懵懂地看着台下。
这太欺负人了吧?
即使是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当年淫秽不端,造下孽债,但是他们一个被腰斩弃市,一个被圈禁致死,但是他们的后代有何过错?
说实话,按照我现代人的观点看,高阳和辩机的事,事出有因,作为两个活生活的人,有权利过自己先要的生活,只是他们生错了年代。
大唐盛世?嘿嘿,不过如此。
一千年前,遭受侮辱可以理解,一千年后他们的后人遭受这种侮辱,妈的,怎么就没人出来阻止陈规陋习吗?
况且,和血脉有什么关系?高阳公主的血脉…;…;日你们的先人。
“闭嘴,你们都是傻逼吗?”
一个声突兀地响起,全场顿时安静。
我,却惊愕地发现,这句话竟然是从我口里发出来的。
第二百四十章 仗义执言()
场中顿时安静!
离得近的都看着我,所有的鬼皇即使离得老远都看着我,更令人心悸的是武则天凤目如电像两把刀子投射过来,嘴角还微微翘起,像是在笑,估计就是在冷笑。
高台上的卞家阴魂也纷纷抬起头,朝我这个方向望过来,显得很惊诧。
“夏公子,你不要命了?”女侍卫飞霞离我不太远,瞪圆了眼睛看着我。
“把卞家竖为典型可是冥王陛下提出来的。你这是在违背陛下的意志。”另一个女侍卫彩月善意地提醒我。
“是啊,夏公子,你一会儿一定要说骂的是卞家人,我们也都帮你作证。”那个可爱圆脸女侍卫出主意说。
“哼,他刚才说的是什么,大家听的很清楚,怎么能矢口否认呢?”有鬼王说道。
“说的对,骂我们是傻逼,活的不耐烦了?”
“骂我们就是骂陛下,阳间之人有幸参加牡丹花会已经是天大机缘。竟然不知死活大放厥词?”
“牡丹花会的传统也是你能质疑的?”
“这个活人是从哪冒出来的?血肉很新鲜啊。”
“不要乱说,你没看他和袁天罡门下弟子在一起吗,说不定也是袁天罡后辈。”
“看冥王陛下怎么说…;…;”
…;…;
鼻涕已经站到了我身边,也没说话,估计他还没搞清楚我为什么这么冲动吧。
我其实也很后悔。不公平的事无时无地不在发生,我哪有能力去多管闲事?
只是,我这个人,最不能看的就是小孩受罪。
一个老人受罪受侮辱,可能是坏人变老了。罪有应得。
一个女人受罪受侮辱,也可能是她自己太作得到的报应,毕竟是成年人。
但是,一个小孩还没来得及开始自己的人生,既没有行善也没有作恶,就遭受到这样的惩罚,我也没想过公平天道因果之类的空虚概念,就是单纯地认为,不应该这样。
加之,这帮鬼王谩骂的内容,如果仅仅谩骂高阳公主一个人也就罢了,谁知后面慢慢牵扯到李唐皇室,听的我直搓火。
嘿,如果高阳公主血脉不洁,天生淫荡,那作为她亲姑姑的平阳公主李秀宁呢?
不管愤怒从何而来,我方才脑子一热,张口就骂。
其实,冷静一想,我这个李秀宁和真正的平阳公主毕竟不是一回事。我应该云淡风轻才是,不过怎么就那么忍不了呢?
现在,撤回去不是也来不及吗?
我打定主意装糊涂,左顾右盼,一脸无辜。
从女侍卫的神情来看,她们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是鬼皇们和武则天的目光如炬,他们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噢,既然你说他们都是傻逼,说说道理,说得有理还则罢了,如果是信口开河,必当治你对鬼王不敬之罪。”
武则天的声音在半空回荡,随即她挥挥手,一道黑烟冲了过来,把我卷向“德贤台”。
鼻涕眼神一凝,就要抽木剑,不知怎么回事却保持着姿势不能再动弹。
按理来说,武则天也是李唐皇家一份子,辱骂李唐皇室淫乱也会牵扯到她。难道她死后被阴阳法则消除了这一段记忆,憎恶这种奸情,从而默许甚至纵容对卞家人的侮辱?
现在,又要让我说说为什么骂人傻逼,你才是傻逼好吗,不能当耳背打个哈哈拉倒吗,还这么堂而皇之地把我暴露出来,着要给我拉多少仇恨?
鬼皇就不说了,台下一百多个高阶鬼王啊,真是往死里坑我,之前在坡上不是相谈甚欢吗,怎么现在整我了?
心理出了问题,这是我对武则天最新的判断。
此时,那边红影白光交错着飞过来,落在我身边,李秀宁和胡小婉仍旧是以前的装饰,对我微微点头。
尤其李秀宁特意把自己的遮面珠帘掀了一下,然我看清她目光中有三个字:我懂你。
莫名地感到心安,一时冲动只是因为间接地涉及到了李秀宁,而现在冥妻毫不犹豫地站到我的身边,即使面对未知的风险也值了。
我看了看台上挤在一块的卞家阴魂,尤其是那几个幼小稚童,心说暗叹,忽悠几句吧,好歹是高中毕业生。于是冲着武则天和鬼皇们拱拱手,说道:
“各位鬼王前辈,你们生前,有的是军中大将,凭军功登上人间显赫,有的是读书人,凭华彩文章享受人们崇敬,还有的是大财主,凭经营生意获取阳间富贵,但是,你们祖上呢?”
“有没有战俘?”
“有没有白丁?”
“有没有歌姬?”
“有没有异族?”
“还有的,你们生前地位显赫,但是死后被抄家灭族,妻女被打入奴籍从事贱业,受尽凌辱,有的香消玉殒,有的幸运活下来甚至拥有绵延至今的血脉,这些血脉后代可能在人世间苦苦挣扎,不复家族荣耀。”
“你们的祖上也许就是贱奴,你们的血脉也许也曾经为贱奴。”
“你们现在却以侮辱卞家为乐,这就是侮辱你们的先人,侮辱你们的后代,说你们是傻逼,说错了吗?”
“况且,这么些孩童。他们难道做错什么了非要承受这样的羞辱?”
我其实说的就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大道理上总是没错的,其实细究起来活在当下才最重要,只是如果“活在当下”的话,鬼王们对卞家阴魂的侮辱就是正确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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