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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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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习之前的准备可能需要十天半个月甚至半年一年的时间,而演习的过程可能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就结束了,在这段时间内,无论是夜间靶,还是步战协同,很多科目在这个广阔无垠的内蒙大草原上,会呈现出更多不一样的问题等待解决。
而且离开了驻营地,我们除了晚上会回去睡觉之外,白天无论吃住都会在训练场所,之前我们所抗拒的打扫卫生,背诵理论,更多更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不再是烦恼。
悠闲的时候,在满布黄沙的环境之中,会几个人打开装甲车后门,各自找个地方坐着,等待上级的命令指示。
当然,这时候也是我们最活跃的时候,除了各方面要做好准备之外,聊天什么的都比较放松。
因为位置比较少,班长和牛开两个人坐在装甲车后门门口,我坐在装甲车后门上的座位上,其他人自然是直接在外面席地而坐。
“放个风啊。”
深深吸了一口干燥夹杂着黄沙的空气,呼吸管有些不适,但我却闻到了自由的味道。
“谢秀峰,你那里还有吃的没有?”
上午刚刚经过一番训练,身为高射机枪手站在炮塔上的劳累程度,是仅次于驾驶员的,这时候中午的食物还没有送过来,肚子饿的咕咕叫自然需要及时补充。
只是我肚子饿,其他人消耗的卡路里也不比我少多少,谢秀峰回答道:“我要是有带,还轮得到你吗?林,你包包里还有一块压缩饼干,别以为我不知道。”
长时间在一起,其实大家都早就摸清了各自的底细,也不会在这方面刻意的遮掩,也就只有我这个迟钝的家伙只盯着面前的一亩三分地。
当然就算是再熟悉,谢秀峰也有估计错误的时候,他一提起压缩饼干,我就苦着脸回答:“我要是有还需要找你吗?昨晚上半夜起床就吃掉了。”
这是实诚到不能再实诚的大实话,谢秀峰眼光闪了闪,也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没有再开口了。
我们这边讨论食物,那边班长和牛开聊得挺好,不知不觉就聊到国际节日上去,他忽然问我:“林总,你说,这国际教师节,究竟有没有?”
风沙遮掩了班长的话语,让我不由诧异的问了一句:“啥?国际什么节?”
“国际教师节。”
谢秀峰倒是听清楚了。
我说话一向没经过脑子,而且很喜欢在一些别人不怎么清楚的东西上面大发厥词,一听清楚问题,就有些犹疑的回答:“有吧,国际教师节。”
“林总,你还大学生呢,国际教师节哪里有?”
班长说这话就设了个陷阱等着套我呢。
而我这个笨蛋还傻乎乎的往网里钻:“不是,这国际教师节应该有啊,我记得在日历上看过咧。”
“那照你这么说,国际劳动节也有了?”
班长脸上已经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我没有太在意这种细节,很认真地解释道:“国际劳动节估计也是有……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有些不太确定了,班长的权威确实是在这一年多里面树立起来了,所以有些话无论我对不对,首先在班长那里挂了一个“恐惧”的buff。
“劳动节也有国际的,那国庆节,建军节当然也有国际的了。”
我有些惊诧:“班长,你这扯得太远了吧?各个国家都应该有教师节这个节日的,劳动节我记得也有……”
的确,我以前不知道在哪里听说过日本尊敬教师的传统,以及法国或者是英国存在着教师节——从一个点联想到全世界,并一直坚信着,这也是一种了不得的能力了,简称“中二”,而且是无可救药的中二。
只是对于我这种自以为是的解释,班长可不会给我留情面:“国际教师节是绝对没有的,每天就知道拿一些别人不熟悉的东西瞎讲,牛开,你林班长讲这些东西的时候,能把假的说成真的,这种能力可了不得。”
我这才反应过来,班长这是照着我怼了。
毕竟黄沙之中谁的脾气都有些暴躁,班长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减负而已,他又问了一个问题:“林总,你说说,唐宋八大家是谁?”
唐宋八大家?
我动了动嘴,然后道:“好像是王勃。”
“嗯,还有谁?”
“骆宾王,卢照邻,苏轼……”
我这边还在数了,那边班长已经直接打断了我的话:“王勃?骆宾王?卢照邻?好像没一个是吧?”
我也愣住了,其实这些人名,我也是在网络的历史小说里面找出来的,对照我的历史成绩,真是惨不忍睹,以至于把初唐四杰和唐宋八大家弄混了……如果不是晚唐四杰的名字一时间想不起来,估计我还会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名字说出来。
所以班长忍不住气笑了,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唐宋八大家你就说对了个苏轼,其他的七个呢?韩愈,柳宗元,苏轼、苏洵、苏辙、王安石、欧阳修,还有个谁?曾巩好像,你看看,我都记得比你清楚,我就是初中毕业,不对,我可是大专毕业,当年还考过军校。”
这个我听班长说过,不过他那张大专文凭,说实话水分很大,是直接在部队里买的,部队里诸如此类的东西一向非常热销,包括前段时间被拆穿完全没什么卵用的驾驶证。
只是班长说的话我确实一句都反驳不了,以我的知识储备,哪怕是最擅长的文科都考不过,何况是那些鬼画符一样的理科(我高中学的是文科,军校考试的理科科目是按照高考理科难度设置的),失败也是理所应当的。
“还大学生呢……”
“班长,我是个高中生……”
是什么东西给了你们这个错觉以为我是大学生的……这个误会和一直以为潮汕地区说粤语一样不靠谱。
“高中生就许你不懂装懂了?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牛开,知道吧?”
牛开抿着嘴不说话,班长却越来劲了:“你林班长就是嘴犟哪怕知道自己错了还是死不认错,我说林总,你这种性格要不得啊!”
“啊哈哈”
我打了个哈哈准备转移话题,那边坐在装甲车里头的齐放舟忽然起身,他一米八几的身高忽然站起来就直接顶到脑袋,也幸亏他脑袋上还戴着个钢盔,只听见“哐”的一声,然后灰溜溜的蹲了下来。
“班长,让一下,我上个厕所。”
“大的还是小的?”
“小的,当然是小的。”
齐放舟说话总有延迟,牛开下车让开路,齐放舟挤了一半起身让开,齐放舟下车去了,我也感觉有些紧,转过身就想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林旭你干啥去?”
“上厕所,尿尿。”
我可不像齐放舟那么豪放在车屁股后面直接开始,而是转个身子躲在装甲车侧面,对着履带附近滋了一泡。
没有水洗手,也没有办法嫌脏,拉上裤拉链就直接结束战斗。
“十连十连,十连三排三排,听到请回答。”
班长的对讲机里面传出有些嘈杂的声音。
“收到收到。”
接着里面就传出苏班长的声音,三排现在已经被并成了两个战斗班,由前面七班的苏班长负责指挥。
“三排迂回到左前方去,和二排一起掩护一排向敌方坦克群冲锋!是否明白?”
“收到!”
苏班长对着对讲机喊了一声,然后才继续对着对讲机喊道:“八班李班长,收到请回答。”
“收到收到。”
“八班跟随七班装甲车,向左边迂回掩护一排对敌方坦克群进行冲锋!是否明白?”
“明白!”
班长在连长下达命令的时候已经让所有人都回到车里面待命,在苏班长的命令传达好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转备就绪。
只是在我踩上旋转炮塔下面的旋转椅上还没来得及把脑袋往上伸的时候,听到了班长小声的嘀咕:
“煞·笔吧,用一排去撞对面的坦克群,战场上还有这种操作?自杀式袭击也没有这么蠢的……”
后面的已经听不太清了,因为我已经戴上防护帽和自己购买的廉价墨镜(防风眼镜即使在演习时候也没有出现),站上了炮塔台,同时将枪架摇低,竖起表尺,进行平战转换。
还没有等我站稳,前方身为驾驶员的谢冰清已经打开了驾驶座的盖子将脑袋露了出来,随后一拉操纵杆,装甲车一声呜咽,发动机发出激烈的嗡鸣声推动着装甲车飞速向前奔跑。
要是几个星期之前,我还会被这种速度吓一跳,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之后,我已稍稍适应了这种状态,双手用力扶住炮塔两边,双腿绷直顶住旋转椅,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固定在了旋转门中间。
呜~
每辆装甲车右后方都有一面彩旗,这时候随着高速奔跑猎猎作响,我抽出腰间的两面小红旗,跟着前面七班的高射机枪手打着同样的旗语。
两手用力摆动红色旗子向前,是为前进。
哪怕身后并没有其他装甲车,我们仍然一丝不苟的做好自己的任务——换句话说,训练时候高射机枪手不受重视,但是真正上了战场,高射机枪手发挥的作用可要比其他人重要的多了,是仅次于指挥班长和驾驶员的存在。
旗手摆动旗子,所有的装甲车顿时一骑绝尘,从四面八方向着目的地前进,即使是四五十度高的上坡,装甲车也直接用力碾过,然后高高翘起的车头轰然砸下,发出剧烈的震动。
前进!
再前进!
哪怕是常规的训练,但是我却找寻到了心中似乎早已泯灭掉的激情。
站在装甲车最显眼的地方的炮灰——不,是最重要的火力手,即使近视,我也能够用力的看到前方旗手打出的旗语。
“左转弯!!!”
按住自己咽喉上的通话系统大声喊出话来,然而装甲车内部的驾驶员却只能听到一阵难听的“滋滋”声。最后即使及时转弯,也是因为七班班长通过对讲机重复下达的命令。
扯动谢冰清左手边的衣物,使得谢冰清能够及时反应过来将操纵杆扳动,操控着车辆向左边拐弯。
“二排停下,就地伪装,三排继续向前,一排转为掩护三排冲锋!”
哪怕信号不是很好,刚刚下来询问接下来行动状况的我也能听出连长声音里声嘶力竭的意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二排撤除伪装,全线冲击敌方阵地!”
第196章 真()
除了必要的战术掩护之外,连长最喜欢的就是冲锋,这或许也是他从侦察排那边带过来的习惯。
不要怂,就是干,在战场上狭路相逢自然是勇者胜,当然,无脑猪突也是要不得的,连长这种人上了战场肯定活不长。
心里边一边诽腹着,一边在冲锋过后瞄准射击场上的各种靶子,只是做个样子,拉下枪机随后击发,刚开始我还有些上心,后来就比较随意了。
“太阳都要把人晒死啦!”
这肯定是所有高射机枪手心里永远的痛!
除了驾驶员,需要半个身子探出装甲车的我每时每刻都需要按住两边保持身体平衡,行军训练随随便便就是一天半天,在广阔无垠的大草原上肆意狂奔,平时训练的步枪手,机枪手和120手就爽了,一天待在装甲车里面没出来几回,困了就在摇晃的装甲车里面睡觉。
而我这种嗜睡的倒霉蛋在炮塔上一打瞌睡,身子一放松,晃动的高射机枪可不管我是谁,哐的一下就碰了我个头昏眼花。
“鼻子断了……”
捂住痛的要死的鼻梁我缩回了装甲车里头,班长和其他人都半睡半醒状态,一看我下来登时全部醒了。
“林总,什么事?”
我捂着鼻子,哭丧着脸问道:“帮忙看看,我鼻子是不是撞坏了,刚车一抖,不小心撞上了枪握把。”
谢秀峰才想过来帮我看看,班长就拦住了:“看什么看,这车厢里头你能看到个屁!来,手电筒给我。”
旁边的牛开抖了抖手里的手电:“班长,电池没电了。”
都看不了……
看不了就算了,班长还很认真的笑了:“林总,你别一直说你不小心,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在打瞌睡,撞到鼻子,该!”
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谁不知道谁啊!
满腹委屈的我也不知道能怪谁,磨蹭一下就被班长赶回高射机枪手的岗位上去。
“这下看你还敢打瞌睡!多长点心吧!”
心里一万句mmp,只好捂住鼻梁站了回去。还没站稳,装甲车又是一阵日常的剧烈抖动,我身子一个前倾哐一下额头直接砸了上去,要不是反应得快,还真的又会添一处伤口。
“左转……喂喂,听……没……”
陈旧的通讯装置实在是没有办法通话,再加上装甲车行动时候震耳欲聋的声响,更是听不到任何东西了。
幸运的是,驾驶员和我还能看到前面的旗语。
这时候就显露出旗语的重要性了,左转弯,暂停,交替掩护前进等等讯息都可以通过不同颜色不同指向的旗语来表达,唯一不足的就是,当命令下达的时候没有办法细分到每一个班——但在我看来,这已经足够了。
训练一上午,中午十二点多才有时间停下来吃饭,几个连队的装甲车按照序列停在了一边,各个连队班排的人员点清,列队向上级报告。
负责后勤的炊事班这时候才将饭菜送上来。
只要在外面训练,就别指望伙食有多好,一般送上来的只有一大桶乱炖,由各连队派人过去提回自己车队里面,然后各班按照顺序上去打饭。
这时候是最安静的时间了,大家拿着自己的碗尽量的打多一点,哪怕这些乱炖根本就比不上哪怕最简单的一个炒菜,但是这时候所有人都吃的很香。
有一些人特别挑食,来到部队之后,这个毛病就改了,因为在部队你如果挑食的话,你会发现根本就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养在下水道里的鲶鱼,铲完垃圾过一下水直接炒菜的大铲子……只要想想就不寒而栗,再加上条件所致,我们带过来的碗筷很少有洗干净的时候,一般拿出来上面都油腻腻的一层,一阵风吹来直接干了,黏上的沙子搅到饭菜里有时候还咯牙。
匆忙吃完午饭,把东西稍微收拾一下,我们没水洗碗的还要过去炊事班的炊事车那里洗个碗,就为了这么点水,有时候还会因此吵架。
只有没有水的时候,我们才会感受到水的宝贵,无论是喝的还是洗碗的水,几乎都是从指甲缝里扣出来的。
来这里多长时间,我就多长时间没有刷牙,嘴巴现在已经难受的不行了。
“装步十连!各班上车,继续训练!”
没有给我们多少喘息的时间,命令一下,我们立马收拾东西上车,用最快的速度披上装具,然后拿好自己的武器。
我的步枪被固定在装甲车车厢左边的座位下,这时候自然是不需要,我披好装具,戴上眼镜和高射机枪手的帽子,在炮塔上探出身子。
也不知道谢冰清他们这些驾驶员为什么会有那么好的精力,就他们一天行驶的距离,再算一算时间,就可以知道他们每天的不容易了。
双腿绷紧顶住下面的凳子——旋转椅早上刚刚坏了,没有办法修理,现在只能用备用的小凳子垫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将就着,站着难受的不行。
和凳子纠缠了半天,适应了一下我就又开始下意识地打起了瞌睡,直到一阵剧烈的晃动和鼻梁处熟悉的疼痛将我叫醒。
“都有!下车……”
忽然停止的装甲车后车门被打开,随后车厢两边座位顶上的盖子也被打开,一架机枪架在了上面,120正副手则是各自抱着自己的装备,跑到了装甲车左前侧演示起了120火箭弹的装填射击——这只是训练,自然没有将恐怖而又昂贵的的120火箭弹正经装填,虽然它现在就静静地躺在我们的车厢里。
步枪手,指挥班长,120手,机枪手等等专业各自演示了一番之后,班长对讲机里接到了上级的命令,变动队形,快速而又有序的回到了车厢里面。
与此同时,车后门和车厢两边的盖子也陆续关上,花费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远远的看着,前方七班的车辆已经打出向前推进的旗语了。
日升又日落,月升月落,不知不觉,我们已经适应了这种没日没夜车场训练场的日子,偶尔的休闲,还是星期六或者星期天,到演习基地附近的小镇上面洗澡。
部队说什么都是计划好的,哪怕是洗澡,都是各个连队按照上级领导的指示协调,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陆续前往这个小镇澡堂洗澡。
还好,不用像在山上驻训时候一样,下山洗个澡都要收钱,这边似乎是由上面统一拨款,而且下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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