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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大圣人-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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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入座之后,之前在山谷之中的彼此针锋相对的气氛缓解了很多。

    既然是文斗,那么就没有那么多的杀伐戾气,输的人心甘情愿的离开,赢的人心安理得的坐拥这一座青山。

    李修远也知道,不和这个李梁金文斗一回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要解决这场纷争,这是最快的手段。

    “李公子,这武夫如此嚣张狂妄,待会儿和他文斗可一定要赢的他抬不起头来。”

    孟溪此刻清醒了,在一位狐精的搀扶下走了过来,此刻怒气未平的说道。

    李梁金淡淡一笑:“此人一身武艺不俗,怕是闲暇之余的时光都拿去练武了,这样的人即便是用功读书考取到了秀才的功名,文采也一定不怎么样,文斗的话他是必输无疑的。”

    “李公子所言甚是,此等粗鄙武夫,也不知道走了哪路门道得了个秀才的功名,此人必定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哪比得上我等经纶满腹?”

    旁边也有同行的书生信心十足道。

    武斗厮杀,他们是要被吓的慑慑发抖的。

    但是在文斗上,他们却是说不出来的自信和狂傲。

    金陵城的时候,文会他们可没少参加过,随便拿出一点东西相信都能砸的李修远晕头转向,哭爹喊娘,最后夹着尾巴长仓皇逃窜。

    “之前和他约定好了,三局两胜,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一人选一门,最后一门抽签决定,以示公正,在文斗开始之前先各自修整半个时辰,平复心情,酝酿才情。”

    李梁金说道:“诸位好友,你看我和他比哪一门比较好?”

    “李兄诗词不错,可选诗词,诗词最考验的便是人的文采了,量他也写不出一首好诗来,如此便先赢一局。”

    “有理,他才学平庸,必定会避开诗词一项,我们只需要考虑从另外一门击败他就行了。”

    其他几位书生出着注意,确保文斗的胜利。

    而在另外一边。

    李修远坐在案几前,颇为悠闲的吃着山果,喝着果酒,果腹休息。

    连夜来这里,他可是什么东西都没吃,就是昨日傍晚在那老婆婆家吃了一碗米肉而已。

    他现在可还没有到辟谷不食的境界。

    青娥到是很细心,一旁伺候着,倒酒捧果,让李修远取用。

    “狐二如何了,他伤不严重吧?”李修远没有讨论文斗的事情,而是问起了狐二的情况。

    “他无事,只是折损了一些根基,坏了一些道行而已,休要修养个几十年,比起丢了性命,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不是你的及时赶到,老儿的这儿子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胡汉叹了口气道;“我看季节也入冬了,今年怕是天气寒冷,女婿何不趁今日这个机会,鞣制一件狐裘大衣呢?你看那只黑狐狸就很不错,他的毛皮油亮,是做坎肩最好不过的皮料了,那死去的胡力有些可惜了,毛皮破了,不过却可以做一双皮靴,回头老儿亲自鞣制,制好了之后我托三姐给你送去,保证又软又舒适,冬天穿了不会冻脚。”

    “。。。。。”李修远神情古怪的看着他。

    这老头怎么整天就想着做这种事情呢,你也是一只狐精得道吧,就不能想一些健康的事情么?

    “可惜胡黑和我们家斗起来了,不然他的两个女儿我给讨来送给你做丫鬟,那也是一件好事啊,如今却是便宜了那个李梁金,不得不说这胡黑手黑心也黑,看准了李梁金那王侯的命格,是想找一座靠山啊,以后有了李梁金的庇护,没有鬼神敢打他的注意了,可以保五十年太平。”

    胡汉又一副非常可惜的样子说道,然后自己又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却发现狐族被这一闹,却剩下了三姐和青娥两个女儿拿得出手。

    “若是大姐在这里也不惧这胡黑了。”狐三姐有些遗憾道。

    胡汉此刻有些恼怒道:“别提这个不孝的女儿,千年的修为不褪去妖身走人仙之道,反而带着妖身成仙得道去了,将来她会后悔的。”

    “你们的大姐成仙了?”李修远惊奇道。

    成仙的精怪他可从未见过,只见过那些千年的大妖德行不足,恶行满满危害人间。

    “大姐是千年的白狐得道,几十年前就已经成仙了,现在入了天宫,以后怕是很难见到了。”

    青娥轻声说道:“对了,夫君文斗的事情准备的如何了?妾身虽略通笔墨但也只是读了一些寻常的书,认识一些字而已,怕是帮不上夫君了。”

    “文斗的事情是取不了巧的,凭的是真才实学,不过我相信老天会站在我这一边,让我赢了这些人,为你们夺下这座青山。”

    李修远道:“你们没什么好担心的。”

    “说的也是,尽人事,听天命,自古如此。”

    胡汉点头道:“我们还是来谈谈坎肩,狐裘的事情吧。”

    他似乎一点都不为文斗的事情担心,反而更加纠结要扒了胡黑一身狐皮,给做成坎肩,还要抓了胡黑一族的几十只黑狐,做成一件狐裘大衣送给李修远。

    不过闲暇之余,李修远也思考了一下文斗的事情。

    所谓的文斗,不外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三局两胜,最关键的是在最后一局抽签。

    李修远自信可在自己定下的一局上赢了李梁金,当然也会在李梁金定下的一局上输了他,毕竟在某些方面自己是门外汉。

    不过他也不相信这个李梁金也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若是有这样的才学,李梁金早就青史留名了。

    很快,一炷香燃尽,半个时辰到了。

    坐在对面案几前的李梁金此刻站了起来笑道;“时辰已经到了,李壮士你准备好了没有?”

    上来就嘲笑李修远是一位武夫,只有一把子力气,腹内没有锦绣。

    “吃饱喝足了,可以和你文斗了,那三万两银子的字据我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劳烦你来签字画押。”

    李修远点了点头,从案几上拿起了一张刚刚写好的字据示意了一下。

    李梁金恼怒道:“本公子还没输,怎么能签字画押,你懂不懂规矩?”

    “我是怕你赖账,你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有钱的人。”

    李修远道:“不像我这个商贾子弟,别的没有就钱多。”

    “李兄,这武夫使的是激将法,他要扰乱你的思绪,休要中了他的圈套啊。”

    那个进士孟溪,此刻冷静下来之后却是颇有智慧,立刻洞悉了李修远的意图。

    李梁金当即一惊,忙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孟溪作揖道:“多谢孟溪兄提醒,险些着了这个武夫的道了。”

    李修远却是说道:“我等文斗讲究的是公平公正,是谁在阴暗的角落里狺狺狂吠,君子行事当光明磊落,便是骂人也要骂的理直气壮,何故做那等见不得光的小人。”

    “你,你。。。。。。”

    孟溪顿时脸色涨红,大怒的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似乎又在找刀要和李修远拼命。

    “冷静,冷静,莫要中了他的激将法。”旁边一个同伴急忙拉住了他,之前孟溪的下场还历历在目呢。

    李修远却又道:“此等躲在阴暗角落里狺狺狂吠之徒居然还有同伙?为何不能自报姓名,伸头出来一见?龟缩在那里是何道理?”

    “你这武夫,胆敢羞我?”

    那同伴气的大怒,拿起手中的酒杯就想向李修远丢去。

    “克制,克制,这是这武夫的激将法,他的力气了你瞧见了,和他动粗是最不明智的。”

    旁边的孟溪又急忙拉住了这个同伴,生怕他也被李修远教训一顿。

    话虽如此,可是李修远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他们都是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平日里出入的是文人雅士的聚会场所,以及风花雪夜的风雅之地,哪遇到过这样的读书人,张口就骂人,骂的被人恨不得拔刀杀了此人。

    可偏偏此人一身武艺高强,动粗动不过他,骂又骂不赢。

    被气的吐血也不是不能理解。

    “李壮士,休要逞口色之利,文斗的规矩是我们之前定下来的,这第一局是你先还是我先?”李梁金说道。

    “你囊中羞涩,还是你先吧,免得待会儿赢了你之后你又赖账,我生平最恨欠钱不还的人了,听说这种人死后是会下十八层地狱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李修远说道。

    李梁金脸色一黑。

第两百九十二章记得小莲么

    李梁金从未遇到过如此粗鄙之人,不但出口成脏,骂的人恨不得拔刀杀了他,而且动不动就是满嘴铜臭,一点读书人的修养都没有。

    说他是武夫还真是抬举他了,此人品性怕是连武夫都不如。

    “今日一定要好好的羞辱此人,让这武夫带着这些狐狸滚出这里。”李梁金心中恨恨的想到。

    他微微呼吸了几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的火气,然后道;“文斗第一场既然由我定,那我就不客气了,按照之前的约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任选一样,那么这这一场由我定题,你我共答之,以优劣好坏判定高下,如何?”

    “这个我到是没有其他的意见,只是书画,诗词之道虽有好劣之分,但却因个人的喜好不同,判定各有差别,不知道谁有资格来担任评判?”李修远说道。

    李梁金当即道:“孟溪是进士,他可为评判。”

    孟溪此刻站了起来道:“我自然当仁不让。”

    “狺狺狂吠之徒一边去。”李修远挥了挥手,一副赶恶犬的样子。

    “此人是你的同伙,让他当评判这岂有公平,公正可言,倒不如直接说你赢算了,还比什么。”

    “武夫,你敢质疑我的德行操守?”孟溪大怒道。

    李修远道;“你这造此杀戮之人,还有德行和操守?要不要我翻开生死簿,看看你以前都做了哪些恶事,如果一件都没有的话,我便让你来做这评判,若是有一件有损德行,操守的事情,你又待如何?”

    “好,你查,你有能耐就查查,我若有一件有损德行和操守的事情,我便一辈子不上任为官,若是有违此誓,便不得好死。”孟溪也怒了,气的大声说道。

    李修远抚掌道;“好,有骨气,我敬你是一条汉子,不过苍天在上你这话说出来了可是要负责任的,倘若是德行无缺,我不但让你当评判,还当众向你行大礼道歉。”

    “君子行得正,立的直,你这份大礼,我收定了。”孟溪怒气冲冲的说道。

    他脑海之中略微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生平,他觉得自己德行不曾有亏欠,从幼年时期蒙学,到现在考到了进士,一直不曾做过什么恶事,相反还做过几件好事,为几个贫穷的人写过状纸,为家中的佃户减免过租钱,虽无大恩,但有小德。

    若是恶行满满,福德不足,他也觉得自己考不到进士。

    “诸位稍等片刻,容我查查此人的生平。”李修远说了一句,从怀中取出了生死簿。

    李梁金轻轻一哼:“最好快一些,你若是要翻阅三五个时辰,那我岂不是要等上三五个时辰不成?”

    “放心,一刻钟便可以了。”李修远说道。

    他打开生死簿之后,心中只需要默念孟溪的名字生死簿上就能直接浮现出孟溪的生平。

    很快,生死簿上雪白的纸上随着他心中你的默念浮现出了孟溪的生平。

    只是扬州地界叫孟溪的人并不只有一个,李修远看见生死簿上足足有五个叫孟溪的人,但是这很好办,只要对比一下他们的生平,福禄,以及功名就可以确定了。

    “什么都看不到。”李梁金好奇偷偷的向着李修远的生死簿上看了一眼,却发现上面有一层黑色的雾气笼罩,难以看破。

    孟溪也投目看去,他也什么都看不到什么,只能看见一团黑气。

    “进士孟溪,金陵城乐阳县人士,其父孟岳,其母王氏,家有屋舍六栋,田亩两千四百亩,佃农七十五户,我说的可对?”李修远目光微动,张口念了出来,是孟溪的家中的一些简单的情况。

    孟溪一惊,李修远说的却是分毫不错,连自己家中的佃农七十五户都知道,今年家中刚刚多了两户佃农,去年的时候还是七十三户,这生死簿当真是是能记载一个人的生平所有啊,居然连今年的事情都知道。

    “对,没错。”

    “很好,是对的那就好了,容我看看你这辈子做了什么亏心事。”李修远继续低头看下去。

    一个人的生平是很长的,生死簿上要记载人的一生,不是那么容易看完的,而且人的命运又会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改变,所以生死簿上的命运也不是不会改变的。

    就比如一个人,出生在富裕人家,一生幸福美满,但若是平日里作恶多端,折损了福德,那么你的福禄,财运,甚至是寿元都会慢慢的削减。

    财运削减没了,就减福禄,福禄没了,就减寿命,直到把一个人的恶给抵消,若是抵消的完了还有恶,那么就会在来世受苦,直到还清为止。

    “孟溪兄,由他查看你的生平当真无恙否?”李梁金见到李修远不停的翻阅,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李兄放心,我的生平我十分清楚,量他也找不出什么瑕疵来。”

    孟溪很是自信的说道,然后又忽的笑道:“都已经过去快一刻钟了,李壮士,你看完了没有?找到我德行亏欠的地方了么?”

    李修远忽的放下了手中的生死簿,然后看着孟溪道:“方翠莲是是谁?”

    “方翠莲?”孟溪楞了一下道:“我不认识此人,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李修远道:“或许你对这个名字不太熟悉,那么我说一个你熟悉的名字或许你就会想起来了,方翠莲,小名小莲,是乐阳县方家女子,家住学堂附近,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印象?”

    孟溪回想了一下,顿时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也瞬间苍白了起来:“你,你怎么会知道小莲。”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一切都在生死簿上记着呢,真当我手中的这书是假的么?”李修远看着他道。

    “小莲,小莲。。。。。。。”孟溪喃喃自语,一时间回想起了年幼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才十四岁,年少俊秀,是县里有名的少年才子,那一年他在准备童生的考试,每日上学堂用功读书。

    小莲是学堂附近方家的女儿,十三岁的她小家碧玉,清秀可人,每次途径她家门口的时候,孟溪总能看到她那张微红的可爱小脸,有时候在学堂读书的时候他甚至时常思念起了这个可爱的小姑娘。

    记得那天自己被夫子留下来背书,时间有些晚了,学堂内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孟溪便看见小莲微红着脸提着一个食盒给他送吃的。

    那是三个油饼,他饿了,吃的很香。

    小莲依然是红着脸一言不发提着食盒准备离开,可是当时孟溪却记得自己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抱住了小莲,并且告诉她自己很喜欢他,希望她将来能做自己的妻子。

    孟溪到现在还记得,小莲听到自己要娶她为妻的时候笑的很甜,依偎在自己怀中。

    懵懂无知的自己遂和小莲在学堂的偏房内成就了好事。

    但是第二天的时候,小莲不见了,听人说他父亲在晚上狠狠的教训了小莲一顿,小莲哭着连夜离开方家,从此再也没有在乐阳县出现过,直到今天。。。。。。

    “小莲,你知道小莲在哪?你告诉我,告诉我。”

    孟溪突然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李修远的手激动不已的说道。

    “现在你问她在哪还有意义么?”

    “告诉我,告诉我,我想知道。”孟溪依然激动的很。

    “也罢便和你说个故事吧。”

    李修远平静的说道:“那天夜里,小莲失了身子的事情被他父亲发现之后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赶出了家,小莲离开家之后去找你去了,她敲响你孟家的大门,看门的管家通报了,将小莲的事情告诉了你父亲孟岳,你父亲孟岳吩咐管家将小莲赶走,并且直言,不会接纳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小莲坐在你孟府前哭泣,呼喊着你的名字,可是没有一个人回应,她哭喊了足足两个时辰,最后心灰意冷,继续一边哭着一边离开了,往县外去了。”

    “哪天夜里我好像的确是听到了有人哭,那,那是小莲么?我问了情况,可是下人只是说附近人家死了人,有人在哭丧,所以我没有多想,便继续入睡了,小莲现在她在哪里啊,你说啊。”

    孟溪眼睛都红了,追问道。

    李修远道:“小莲出了县,走了足足一天一夜,双脚都磨的出血了,到了走不动的时候,她找到了一处水塘,本来那水塘是没有莲花的,但是那一夜之后,每年那里的莲花都从淤泥之中长出来,开的很鲜艳,只是那里的莲花根茎是红色的,有人去那里挖藕,可是从未挖到过,只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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