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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姿魔魅-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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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稚嫩,而现在和场地上的这些对手过招无疑是个好办法。
“好好好,伱们两兄弟齐上阵,我倒是要看看伱们的真本事。”不知道白玉什么时候来到了广场,他站在旁边看着正准备动手的我们坐了下来,“开始吧,我这个首领可是会做个公证的裁判。”
本来只是场切磋。经白玉这么一搅合,现在的切磋也已经成为了正式的比赛……
对流亟点点头,看着那些攻过来的天人们我将法印释放了出去。刚刚脱离手掌的法印就像是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那些直接攻过来的天人几乎是在冲上来的瞬间被我所释放的结界所弹了出去。其实刚才那个结界只是一个极为低级的结界,然而之所以小结界能够将那些天人反弹回去是因为他们刚才冲过来的那种速度。物极必反,所谓相生相克,刚才以他们冲过来的速度遇见正在进行缓慢移动的结界,两者的碰撞结果毫无疑问是一方的反弹,一方的胜利。
结界的攻击只是个开始,在意识到我和流亟靠那些法印不好对付的时候,他们将自己的神器纷纷拿了出来。
中天的天人没有神器是因为他们的修为还没有达到能够驾驭神器的,羡天的天人拥有神器却不是因为他们的修为达到了,而是因为他们那种要达到目标的执着让天宫的一些天神意识到,要是这样一个群体没有神器加身的话,这里一些保留着志气的天人最后也会因为希望暂时的压制而被魔化,所以最后决定只要是被提拔上来的天人,在羡天都会有一把属于自己的神器。其实我和流亟也有被匹配的神器,只不过因为那件神器过于普通了些,我们并没有拿出来的打算……不过现在看周围几人的进攻架势,要是我们不将神器拿出来的话还是不好应付眼前的场面。
“流亟,看来只有拿出来了。”叹了口气,从空间中我拿出了属于自己的神器——箜篌。这个是我进入羡天的当天晚上就得到的神器,因为羡天的神器是自己选择主人的,所以当我发现箜篌的时候我已经摆脱不了这个东西了。
手中拿着箜篌,看着那些有些惊呆的眼神我再回头看了看流亟手里的神器。流亟手中握着的是一把天斩,和箜篌一样,那也是意见极品神器。也许因为我和流亟看见的神器多了一些,所以在拿出各自神器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倒是那些准备攻上来的天人在看到我和流亟手中的神器之后止住了脚步。
“各位怎么?不打算开始了?”笑着挑着眉,示意积芒在旁提醒一下,免得待会儿那些我和流亟还手的时候那些天人还在神游。
“喂,都干什么呢,就两件神器就将伱们吓成这样,岂不是给白组丢脸了吗?”积芒大吼着让周围陷入呆滞的天人缓过神来。“还不快上!”
笑着摇了摇头,拿着手中小小的箜篌我伸出手指波动了起来……强烈的冲击以及回荡出去的攻击,几乎是在第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那些一边结着法印一边迎面攻击而来的天人都被反弹了回去。我这边的箜篌不差,流亟那边的天斩也是毫不逊色。刚才在箜篌的第一个音符响起的时候,天斩所发出来的剑气几乎是将靠近我们的那些天人喝退了回去。
被剑气吹起的衣角现在几乎是挡住了所有的人的视线,刚才那种残留的剑气还没有消退,冷凝的空气以及反映过来的开始再次进攻的天人让我和流亟有了想笑的冲动。羡天呀,不愧是一个集结着有志之士的一个地方。刚才在箜篌和天斩的同时攻击之下,那些天人的神器产生了共鸣,因此所有的天人都有了些怔愣。不过这种怔愣被积芒的大吼打破了,接着醒过来的那些天人可是毫不犹豫的就攻了过来。
“哥,伱左我右。”流亟拿起天斩笑着用手指指了指西面的那些天人,“待会儿完了伱可要请我玩哦。”
笑着点了点,知道流亟想去的是什么地方,我拿起手中的箜篌再次弹了起来。这次那些天人已经了解箜篌和天阵的威力,他们该群攻为车轮战。率先攻击过来的是其中较为年长的一个。他先是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之后慢悠悠的从怀中掏出了一物。
那是一件类似埙的神器,不过与普通的埙相比,这位老者手中手中的埙可就不是一件凡物那么简单了,而且看他这种懒散的架势似乎是一点也不将箜篌和天斩放在眼里……
“避开神器。”用传音告诉流亟之后我将箜篌收了起来,呵呵,能够这般轻松的前来应对,想必我手中的箜篌和流亟手中的天斩与他手中的埙是相生相克之物吧,箜篌与埙是通过音律将器主的神力发挥出来,就箜篌和埙想必的话,一个声音低沉,一个纤细,两种力量的搏击似乎有些不相伯仲,然而从神器的角度来看的,就我手中的神器是缩小版的箜篌,因为琴弦的缩减,对音律的散发自是有着一定的束缚。天斩和埙想比较,一个是攻击之器,一个是享乐之器,本来一个带着戾气一个带着祥和,所以当两者碰撞的时候,带有戾气的一方在羡天这个大环境下要想压制住这里的主调的话也是有些空难的。所以和老者比较,弃神器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小子,怎么现在要放弃伱手中的的神器了?”他摸着胡须笑着看了看周围观望的天人,“还是拿起伱的神器吧,要不然待会儿切磋的时候伱输了我会觉得胜之不武的。”
激将吗?可惜我就是喜欢这样了。“作为晚辈,要出手的话自然是将一些利器拿远一些的好。”笑着看着老者瞬间变化的脸色,我赤手伸出拳头示意对方开始……
第二百一十五章 探底
之前的猜测并没有出现差错,因为在我和流亟将手中的箜篌和天斩放下来的时候,对方的那位老者已经白了脸,很明显,刚才他那脸上的得意笑容是因为自己手中的埙,而现在所谓相克的东西没有了,他也就像是赶鸭子上架的母鸭子,一时间有些慌了手脚。
“我和季玉倒是不急,就像看周围的兄弟们现在有些急迫了。”放弃了车轮战,打算单打独斗的他们现在已经意识到面前的这位老者耗费的时间有些长了,所以现在他们都已经有些催促的意思了。
“是呀,老花,你赶紧的啊,咱们这可是好不容易和季白比试一场,你要是不行的话就让别的兄弟上。”
听着周围的附和声,对面的长者抖了抖衣袖也将自己手中的埙收了起来,“那么季白小子就来吧。”他伸出手摆出招式,显然,他已经不再拖延下去了。
拔剑,回头示意流亟出手。将手腕翻转,看着在阳光喜爱闪着光芒的剑刃瞬间向老者袭去的时候我笑了笑。刚才那位长者是想先发制人的,可惜的是那种寒芒过于明显,几乎是在上前的瞬间,那阵光芒就将他的意图显现了出来。
那称为“老花”的人虽然对于自己的失误有些慌乱,但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毕竟是个老天人了,过多的交手经验也让他在一瞬间做出了精准的判断,那就是借着自己的漏洞而进行反击,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再借对手转移注意力的那个间隙将自己的剑刃插进对方的胸膛……老花的注意是很不错,但是他忽略了最为重要的事情。流亟并不是身经百战的人,所以他的那种常理推断放在流亟身上自是白费一番苦心。所以结果可想而知,他暴露给流亟的弱点并没有将流亟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反而是给了我一个顺手擒羊的机会。
我手中的这把虽然不是墨剑,但是也我神力所化,虽然明眼看去它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宝剑,不是什么神器,但是它里面可是有着不逊于箜篌的力量,所以老者在一出手就错了,错在了自己的神力,错在了将我手中的利刃当成了废铁。
“如何?”将剑搁在他的脖子上。看到他那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我将剑缓缓的收了回来,“或许我的神力修为不如上面的几位,但是我的速度可是数一数二的。”这句话是真是假旁边的白玉自然是很清楚,轩辕帝暝来的那次,他可是亲眼瞧见了我的速度。所以现在凭着速度取胜也不失为一个好借口。
“好速度……小子不错。”他笑了笑之后后退了几步,将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这个举动很明显,那意思就是“大家上”,老者的意思很明显,那些刚才还在观看的羽组成员经过刚才的那会儿搏斗,现在各个都是热血沸腾,所以几乎是在老者退后的同时,那些剩余的天人全部走了出来。
这种架势仿佛是在昭示着。这场一对一的比试以及成为了乱斗,谁要是有精力谁就出手,反正在广场上,在首领的眼皮子底下,这场混战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所以周围的天人几乎是红了眼。一个个冲了上来,而且还是丝毫没有章法。
老花的后退就等于是将整个场地让了出来,那些眼红的天人看到机会来到不免都有些热头上,他们一个个拿出自己的神器,一边结着法印,一边冲上前来……那种喊叫和寒芒相互混合的场景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乱,乱到极致……
“结束了。”流亟笑着将火麟将收回之后看了看不远处那位悠闲品着香茗的白玉,“我和我哥就先告辞了。”他向那人抱拳一礼之后走到了我的身边。“哥,走了,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要反悔。”
摇了摇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些叫的依依呀呀的天人,我抬头看向白玉那边,现在他还是一种风轻云淡的样子,刚才在流亟迅速上前将一个天人的神脉封住的时候,他也是那样端坐在上面,一点一点的品着茶,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慌张,似乎眼前出现的这些场景是他早先预料到的似乎,整个过程中他都是在那边稳如泰山。那个瞬间,他眼中出现的也只是冷漠,似乎那些躺在地上的并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一些不互相干的人……场地不远处的积芒和白玉几乎是一个表情,不过积芒脸上的表情就僵硬了许多,或许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这些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天人在短短的时间内被眼前的这个毛头小子给收拾了。
“积芒,后面的事情就有劳你了。”拍拍他的肩膀,留意到他眼角的动静之后我指了指流亟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其实我弟弟一直很期待有一场实战。”看着积芒有些抽搐的嘴角,我笑着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拿了下来,“以后兄弟要是想找人切磋的话,流亟有很多的时间哦。”说完回头看着端坐的白玉,等到看到对方点头之后,我知道首领是打算放人了,所以今天又可以有一个不错的休息时间。
这场比试是积芒的注意,当然要是往深了想,那个因为轩辕帝暝的一些话已经出现了一些怀疑……要是更为糟糕的情况的话,白玉现在已经将我的身份猜测了大半,而今天这次的比斗也就算是他在摸我的底,当然也是在衡量他自己的力量。这种状况就像是一只狮子见到了一头被被遮住了脸的猛兽,要是不将对方的遮挡物掀开的话,那么贸然出手就像是自己伸长脖子等着对方来杀……而聪明如他,这次的小小举动中,白玉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
低下头,看着投在地上的影子,忽略掉白玉那边传来的视线,我跟在流亟的身后,大步离开了广场。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地方也只是一个过往而已,想要抓住的终究是抓不住吧。
“没想到羡天也会有这种地方。”
刚离开广场不久就听见流亟的声音,我抬起头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那是一个身材瘦小的孩子,说是孩子或许有些贸然了,因为看他蜷缩在角落里的样子并不像是一个孩子的样子。
虽然羡天没有冬天,可是看着所在墙角的那个人让我联想到了下界冬季的雪花,那种洁白的东西落下来的时候会被地面上的尘埃染上沉重的颜色……而现在缩在角落里的那个人让我觉得他就是那片雪花。
“哥,要不过去看看?”他看向男子的那个方向微微皱了皱眉头,“第一天就在羡天遇见了这种事情,要是不过去看看好像有些可惜了,错过了这个机会也不知道下次还会不会到这个地方来。”
猛然抬头,看到流亟脸上并无什么异样之后我才慢慢的走向了那个角落。就像流亟说的那样,或许再没有一个“下次”了吧。
“你是谁?”盯着脚下瑟瑟发抖的小个子,我蹲下来看着他埋进臂弯的脑袋再次问道:“你是谁?”
尽管尽量将自己的音量放的低沉了些,对方还是被吓得瑟瑟发抖……真想不到,能够到达羡天的竟然也会有这种胆小怕事的天人。
“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多开几个窟窿。”流亟一脸凶狠狠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火麟剑拔了出来,或许是因为火麟剑本身的温度,当火麟剑被拿出来的一刻,那个埋着脑袋的人才抬起头瞅了瞅流亟手中的火麟剑。
此时,在微风的吹拂之下,那人有些脏破的衣物在清风的吹拂之下已经失了原本的样子,现在倒像是不能蔽体的破布。更何况现在在那块破布之下的天人还是抖个不停,这样胆小的天人来到了羡天,不可不说是一个笑话,而且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流亟试着和那人交流了几次都无果之后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可以说这是流亟第一次碰见一个软钉子,而且这个软钉子还真是不一般的不识趣,在这种地方,尔虞我诈多了去了,能在受难只是听见援助之音或许都被对方认为是个赤果果的阴谋,所以这个人宁愿所在墙角也不远睁开眼睛看见我们也是正常的吧。
“要是你想离开羡天,或者是在羡天留下名头,我都可以帮你。”说到这看到他再次抬起的脑袋,我笑着将空间中的箜篌拿了出来,“这个东西是我本想丢弃的一件废铁,不过现在看来丢了倒是可惜了,配你正好。”摸着箜篌泛着蓝光的琴弦,我将箜篌塞进了他的怀中,“什么都离不开缘法,所以今天我们相遇也是缘法所定,因此这件礼物就当是我在为缘法做一个见证吧。”说完站起身,看了看周围喧闹的人群之后,我后退几步离开了那个角落。
就算是一个落魄到极致的人最初也会有几分自尊,所以这次他的自尊我会想着维护,但是要是他到了绝境的时候还将自己的自尊看的尤为重要的话,那么这人也是不成大器的,所以这次就先放过他……
第二百一十六章 廊亭
离开那个落魄的角落我和流亟来到了天人们经常集会的地方——廊亭。在这里的天人可以说只是有些小人物,然而就是这些小人物也是让上面的那几位颇为麻烦的所在。
有人说功夫低的怕功夫高的,功夫高的怕不要命的,虽然天人的命很硬,但是要是遇见连这种硬命都能豁出去的天人,对方只有离开的份儿。而现在廊亭聚集的就都是些亡命的天人。在这里有着受了罚被贬下来的天神也有因为意识不查被被友人从从天推下来的。所以廊亭自然就是羡天中一个容纳各色天人的较为繁杂的地方。
流亟之前提出过要来这个地方,当时担心流亟自身的安全我并没有同意,而当流亟在刚才比试的时候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便明白他是要在我面前证明他的实力,而结果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那样一个完胜的场面,我这个做哥哥自然是不能拒绝他的好奇心。
廊亭虽然庞杂,但是这里也汇聚着不少的有才之士。那些被贬斥的天神其实也未必全都是一些大奸大恶之徒,他们之中也有被冤枉的……在天宫,被别的天神拉下水的事情经常存在,在这个地方要是没有一个团体存在,那么那个孤立的天人无疑会是死得最惨的那一个。
“这里就是廊亭?”流亟看了看周围正在吃喝的天人皱了皱眉,“不是说天人已经脱离五谷了吗?”
“的确是这样,但是这里聚集的都是些天宫的‘异类’所以这里可以说是天人的聚集地也可以说是一个三不管的地带。”指了指角落里那里正在喝酒的青衣男子我小声说道:“那个青衣就是这里的副管事,他没有什么擅长之事。但是酒量却是一绝。”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的晶石给了这里的小厮,我寻到一张桌子坐了下来。“这里可以没有高深的修为但是不能没有特长。”
这是一个较为奇怪的规定,只不过这个规定是谁定的已经不值得考究了,倒是这个规定一直束缚着这里的每一个天人。就像刚才的那位青衣。他的酒量不是以碗来衡量的而是以酒池来衡量的。能在如此庞杂的地方做到一个副管事。他,也算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
“我的特长?”流亟摸着下巴转头看了看周围大吃的天人敲击着桌面,“论吃我不行,论喝我更不行……这样筛选下来似乎只有这个了。”他将一根筷子放在指尖之上,那根筷子很是乖巧的站立在他的指尖之上没有丝毫的晃动。“哥。这个总该可以吧。”
笑着将桌子上的一只筷子拿起来放在指尖上。过了一会儿看见跌落的筷子我笑着点了点头。流亟的这招是别人学不来的,一是因为流亟处于这么庞杂的环境中现在只是一个局外人,现在他的心神是丝毫不少干扰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这支筷子的本身。顶端尖细,尾部粗重,就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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