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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血龙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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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很清楚,我是站在我父亲后面的,我母亲牵着我的手,我的几个姨娘都站在祠堂的外面,然后,门关上了。”

    陈圆圆的脸上出现了泪水,滴在堂前。

    “然后就是一场蓄意的屠杀,所有人都死了,爷爷压根就没有说过这句话,是有人借着爷爷的名号来召集我们所有人。”

    “我被破门而入的侍卫救了下来,他把我拉到祠堂里面,然后我就看见了奄奄一息的爷爷,他指着祖宗的牌位,告诉我那里有一条密道,可以逃出这里。”

    “好多东西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我只能记得那天晚上冲进门的又好多穿着各色衣服的人,然后家里就起火了,各种人的惨叫都混在一起,有男人,有女人,有平时的哥哥姐姐,姨娘叔父的,也有下人婢女的。”

    陈圆圆的表情一直很淡漠,就好像是在讲其它人的故事。

    听得章文理手都微微起了颤抖。

    讲完了话,章文理抬起了头,对着陈圆圆,突然道:“你是想要读书还是想学武从军?”

    毫不犹豫的,陈圆圆立刻就说道:“从军!”

    章文理没有问陈圆圆为什么,也不需要问陈圆圆为什么。

    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先去换一件干净衣服,我去带你见个人。”

    ……

    陈圆圆走了,章文理终于没有忍住,重重的将自己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碎片四溅,口中怒吼道:“我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没有这么简单。”

    “许道道一个跟随了我父亲二十一年的老卒子,一个亲手从牵马小兵干到六等将军的人,一个从底层爬到中层脊柱力量的人,居然会因为一场大火而死掉?“

    “被人举家屠戮,这很丢人,十分丢人,但是更加丢人的事居然有人还妄图隐瞒这件事情,竟然还帮着不知道是谁的人合起伙来对付自己人。“

    “竟然以一个国公的力量和身份去查都查不到这件事情的蛛丝马迹。“

    “竟然朝廷会对一个真真正正的自己的有功之士如此淡漠,令人寒心,令人寒心!这多少年来,那个老寡妇执得什么政,丢的什么人!连曹国的脊梁骨都被她弄弯了!”

    章文理很大逆不道的把虚坐在皇座之上的老妇人斥责了一遍,周不安却像没有听见一样,安安稳稳的坐着,直到章文理的情绪平静下来。

    “大人难道就对这件事情没有一点怀疑吗?”周不安问。

    章文理摸着胡须,说道:“首先,徐道道家的族谱没有问题。他家的族谱,攀认的先人,都是我父亲找的先生考校,验证的。”

    “灵位也没有问题。”

    “将军府九十八口人,结果尸体也是的的确确找到了九十三口,少了五口人,其中,就有一个原本是少年的尸首。”

    “毋庸置疑。”

    “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只能说明,眼前这个小孩子哪怕不是真正的许家幸存者,也和这个事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如果他真的是许家幸存的那个小娃娃,那么我章家,就有义务收养他!他的祖先曾经替我父亲拼过命,那么,我就不能那些老兵齿冷!”

    “这个关系,我章家担了!帝国不管,我来管!”

    “就算不是,”章文理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那么这个人也和那场事件有着很深的关系,把他放在身边,我倒是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而且,昨天晚上,那个小家伙和我讲的前因后果,我还是没有找到很大的破绽……”章文理把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只是留在了心里。

    他又何尝不是不想把人想象的那么邪恶呢?

    陈圆圆回到房子,意外的发现叶雄也来了,还是那副老老的,驼背的老刘头样子,面上皱纹深深。

    “他们也把你请过来了?”陈圆圆开口问道。

    叶雄无奈的笑笑,没说话,像房梁看了看。

    陈圆圆也抬起了头,一抹跳动的火焰燃烧进了他的眸子。

    艳丽逼人的“璜”正坐在房梁上,两条修长饱满的大腿在半空中晃啊晃啊的。

    陈圆圆面上很惊讶,实际上,他心里也很惊讶,同时对于“璜”的警惕又上升了一个地步。

    她坐在那里,竟然没有引起陈圆圆感觉,没有听到呼吸心跳,陈圆圆不由暗自提醒自己自己的实力还是太低,不能因为自己五感过人就狂妄自大,小看了天下英雄,这样下去迟早要吃大亏。‘

    但是现在“璜”看到没看陈圆圆一眼,还是自顾自的晃着。

    在“璜”看来,天下太多无趣的人,就比如说,陈圆圆这样的人。

    那天陈圆圆躲在老和尚后面叫着扇张道海的耳光的话,她都看在眼里,虽然觉得张道海实在是可恶,也的确应该打,但是老和尚动手,“璜”不觉得由丝毫不对的地方,技不如人,这个亏吃了也就吃了,但是却还要被陈圆圆羞辱,不觉有了不爽的意思。

    不爽了,就不理他了。

    这就是“璜”的原则。

    陈圆圆见“璜“看都不看自己,不由瘪了瘪嘴,起了逗弄的心思。

    “上面的美女,你这样晃啊晃啊的就不怕走光么?“

    结果话刚一落,桌上的杯子就啪的一声爆炸了开来,吓了“书生“一大跳。
21。道人
    美女天降,就像盛开一朵大红的牡丹花。

    “你再这么无聊,信不信我杀了你?”“璜”巧笑嫣然,盯着陈圆圆,但是那股子杀气却慢慢升腾了起来。

    陈圆圆挑了挑眉,说道:“专业点,哪有保镖这样和雇主说话的?”

    陈圆圆很无聊,所以他决定调戏一下眼前的大美女,当然,也有缓解紧张的想法在里面。

    毕竟让他一个人面对章文理和周不安,就像是在悬崖上跳舞,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

    “璜”也笑了,看了桌子上的大茶壶一眼,说道:“信不信,这个茶壶的下场很快就会在你身上重演?”

    “别介,”陈圆圆立刻阻止了“璜”想要打碎茶壶的想法,“有气干嘛都要撒在茶具身上。”

    “璜”指头微转,手里出现一把精致的小刀,用鼓励的语气说:“你继续说。”不料陈圆圆却潇洒的一转身,口中道:“你要我说我就说,多没面子。”

    “璜”手上的动作一顿。

    叶雄手指也微微一动。

    只有李国涛淡然如故。

    那一缕黑发慢慢飘在空中,舞在空中。

    陈圆圆看都没看那一丝头发,直至走到床铺边,就躺了下去,补觉去了。

    “璜”一眼未看,一言未发,推门走了出去。

    陈圆圆说补交,真补觉,一头挨在枕头上就睡着了。

    直到下午章文理亲自过来,叫醒陈圆圆,他看了房间里面的叶雄一眼,叶雄只感觉毛骨悚然,仿佛一时间把自己扔到了冻河之中,五脏六腑无一处不寒冷。

    但是这个感觉只过了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倒好像是自己产生了错觉一样。

    这让叶雄倒有些不确定了。

    章文理叫醒陈圆圆,让陈圆圆跟在自己后面,朝内宅里面走去。

    章文理家的内宅,是真正意义上的内宅,这座府邸被章文理买下的时候,重新做了调整装修,分出了内外之别,陈圆圆先前养伤的地方,算是内宅,但还不是真正的内宅。

    真正的内宅就在陈圆圆眼前,这里有着一个月牙小门,门前斜斜有这一两株竹子,一个人都没有,或者说,一个简单的人都没有。

    视线里面看不见,陈圆圆也听不到。

    但是听不到就不代表着没有,这是今天早上“璜”刚给自己的教训。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疯子,章文理手上沾了那么多条人命,想杀他的人何止寥寥几人。

    那么章文理自己住的地方会没有防护?

    何况只里面还有传说中那一位神龙见数不见尾的夫人的存在呢?

    陈圆圆努力放松,让自己尽量自然地进入院子里面。

    院子里面并没有什么伟岸的建筑物,精致的浮雕饰品什么的,只是零零落落的几个走廊,连人工小湖都没有,房子错错落落,几处竟然还有疯草乱长,快要夏天,那草却还枯着,走在这里,竟然不自觉有了萧条寂寥的感觉。

    这倒也罢了,自己和章文理走了两步,竟然一个侍卫婢女都没有,不大的地方显得很空旷,陈圆圆不知为何竟然有了一种“聊斋后花园”的感觉,觉得自己要是继续和章文理走,或许不一会儿就会碰见一群吟诗作对,弄花赏月的狐妖花精什么的。

    索性并没有这种事情产生,章文理带着自己停在了一所破旧的房子面前,停了下来。

    陈圆圆莫名的感到一丝紧张。

    他看着章文理伸手,抖袖,轻轻敲在那扇门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在这一瞬间,陈圆圆突然脑中莫名其妙的想,要是里面摆着一副棺材,然后再有一副白帆什么的,那就是破庙遇见僵尸的戏码了,就出戏了,风格就变了。

    但是很显然,事情的发展很正常,在章文理敲过门之后,那里面出现一个声音:“进来。“

    章文理侧过身,示意陈圆圆先进去。

    房子里很黑,一时之间,陈圆圆的眼睛没有适应过来,也是一片黑暗。

    鼻子里面还充斥着一股怪怪的味道,介乎香和臭之间的暧昧气味。

    陈圆圆下意识的眯了眼睛,停了呼吸,想要看的更清楚一点。

    “吱呀“一声,房间里陡然一暗,陈圆圆不用回头就知道是章文理进来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这就是你带来的孩子?“声音是从屋子里面发出来的,陈圆圆的眼睛终于适合了这个光线,只看到这屋子并不大,刚进门的地方倒是显得很空旷,往里面却显得很拥挤,里面只有一桌,一榻。

    说话的那个人正是躺在榻上,陈圆圆定睛一看,不由有些好奇,只见那人生的骨骼宽大,但却瘦骨嶙峋,脸上更是一点肉都没有,倒好像是一具骷髅,头上盼着一个发髻,是已婚女人的,但是看其相貌,观其喉结却是男子无疑,身上套着一身宽大的道袍,脏兮兮的。

    最为特别的是,那个疑似道人的大个一头黑发,偏偏两鬓是赤红如朱砂,却好似那个水浒传里的赤发鬼刘唐一样。

    那大汉吃吃的笑,好似精神不大正常一样,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破瓷碗,盯着陈圆圆,把陈圆圆盯了一个毛骨悚然,喝了一口水,那大汉开口说道:“你把他引过来,就不怕我吃了他吗?“

    “你妹,你食人族啊!“陈圆圆心里暗自腹诽,还没啥表露,章文理就老实不客气的走到桌子旁边,丝毫不顾及那大汉可能暴起伤人,拿起桌子上的泥罐,掂量一下,顺手就”啪啦“一声砸在了大汉头上。

    一时之间,碎片四飞,凉水四溅。

    湿了章文理的前襟,那大汉的头却嘛事没有,还在悠然自得的又往嘴里灌了一口水,慢悠悠的说:“下手还是越来越黑了。“

    章文理丝毫不为其所动,口里道:“我只是替你冷静冷静。现在还想吃人挖心吗?“

    那大汉放下手里的碗,无视了章文理,然后陈圆圆不知为何竟然发现自己的手腕落在了那疯大汉手里,陈圆圆只觉得自己浑身酥软,动弹不得,同时,那大汉一股真元直接落在了陈圆圆的丹田水塘里面,激起了一层浪花。
22。不讲卫生的大汉
    一石激起千重浪,当然,这也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石头要大,池子要深,但不能太深。

    那大汉的内力就好似是一块石头,厚重,踏实,狠狠砸进了陈圆圆的北冥之中。

    但是也只能够激起那海面上的浪花,一进入深处,便如泥牛入海,不知所踪。

    这是一种很霸道的检验境界的手段。

    那大汉接到反馈的力量,不以为然的道:“才是十品,十品啊。”

    事实上,是他只能测到十品。

    接下来,只见大汉撸了袖子,露出两根光手臂来,自陈圆圆脚下就捏起了骨头来,一时之间,陈圆圆只觉得好似有一把铁钳子用力的想要捏碎自己的骨头,疼的陈圆圆立刻脸上就见了汗。

    那大汉头都不抬,却是越捏越兴奋,口中喃喃道:“小娃子,你还是叫吧,用力的叫,大声的叫……这真是世界上顶顶美妙的声音啊。”

    “基佬老变态啊!”陈圆圆忍着疼痛,眼前发黑,都快晕厥了过去,陈圆圆觉得不吐槽一下都对不住自己。

    章文理看着那大汉癫狂的样子,不由得提醒道:‘轻着点,别给弄死了。“

    那大汉理都不理,直接摸到了陈圆圆的脸上,竟然都有了可怖的“咔咔“声音。

    终于是摸完了骨头,陈圆圆觉得好似过了一个世纪一样,差点就熬不过来了,那大汉一放手,陈圆圆终于是没有能够站得住,软软的瘫了下去。

    大汉没有丝毫要扶起他的样子,章文理也没有。

    章文理问那大汉,根骨怎么样?

    那大汉仰天打个哈哈,说道:“这小娃子根骨如渊如狱,深沉的很,最适合练就那承天观或者是哪座道家圣地里面的修身养心,神神叨叨的功夫,只要静得下心,有上那么四五十年,四品不是问题。“

    这么说着,竟然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刀子,嘿嘿嘿狞笑着就蹲下来,划破了陈圆圆的手指。

    陈圆圆连反抗的举动都做不出来。

    就算是能做出来,陈圆圆也不会做,虽然看着疯大汉不靠谱,但是章文理靠谱啊,陈圆圆相信章文理不会没事儿坑自己的。

    划破了手指,不知道那疯汉子鼓捣了什么玩意,那口子竟然不凝结,大汉把自己喝水的破碗放在陈圆圆手底下,看着那血一滴一滴的滴下来。

    那么,这样就看到了陈圆圆手上带着的那串子念珠。

    陈圆圆只觉得领口一阵大力,自己就不由自主的被拉了起来,只见那大汉和自己脸对脸,阴测测的说:“你手上的那串子念珠哪儿来的?“

    陈圆圆连翻白眼都做不到,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一个大师给我的。“

    “大师!!!“那大汉突然咆哮了起来,说道:”你是说一个瘦子和尚,留着一把小胡子,穿着一件青色的万年不变的青色僧衣,看起来很像神棍的秃驴吗?“

    陈圆圆其实想说你这么描述的话那范围那么大,我怎么确定?但是看到那大汉疯疯癫癫的样子,决定还是不否认了,只好点了点头,说是。

    那大汉砰地一声像是仍袋子一样陈圆圆扔在地上,看的章文理一阵背疼,悄悄动了动后背。

    只见那大汉不停地在屋里奔走,都形成了一阵阵残影,带起的风竟然都带起了章文理头上的纶巾。

    然后突然停下,对着陈圆圆又咆哮道:“那个老秃驴跟你说了什么?你细细的告诉我,要是有一句遗漏,我就把你剁吧剁吧包成饺子馅。”

    听的陈圆圆一阵恶寒。

    不过陈圆圆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态度,立刻把那天和尚见到自己的话都说了出来。

    当听到那句“你与我佛有缘的时候,“那大汉睁大了眼睛,口中”呵呵呵“的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只见那大汉把陈圆圆手底下的碗拿起来,不再看陈圆圆,就把那小碗血放在桌子上,自袖子里面拿出一张黄符纸,手里蘸着那碗中的血,摇头晃脑,神神叨叨的像是过了电的披头士一样,开始乱甩。

    章文理很专注的看着,走到了大汉的后面。

    那大汉在那张黄符纸上画了许多意义不明的渠渠道道,说来神奇,那大汉手指上沾的血并不多,在那纸上原本只能留下一指之印,但却不知为何,竟然一次沾染的血可以画成一条直线。

    那大汉终于是画完了,看其颜色,也有了疲乏的感觉,只见那大汉像极了变魔术的人,拿着符纸,手一挥,嘿,自燃了。

    然后就把那燃着的纸丢在了自己的破碗里,混合着血,指了指自己脚底下。

    章文理会意,又从那底下拿出一个破泥罐子,倒出水来,倒进碗里,拿过来递到陈圆圆嘴边。

    陈圆圆目光有点呆滞。

    这是要我喝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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