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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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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的钟声,却是南宫夏此次光剑击中了玉华宫的空中禁制,那禁制便以为是外敌侵入,这才响钟示警。
“够了,你已经胜了。”场上一声暴喝,却是玉华宫清玄真人飞身上台,然后向“南宫夏”光芒击出一道青芒,然而那道青芒也只是让南宫夏的光剑凝滞了一下,却并未击散南宫夏的光剑,此时“南宫夏”的光剑向下,所击目标,正是柳风所在。
那柳风见此,却是再未躲闪,而是举起自己的青冥杖意图架住此剑。只是他的心中,却一点把握也无。但他此时却又不得不如此,因为对方光剑挥动,牵引自己体内气血,他此时却是几乎无法再次快速移动。
此时清玄与另一名太一宫前辈均来到高台之上,却正是意图阻止“南宫夏”光剑击下,然而那光剑竟似极为强大,它重重的击在柳风木杖之上,然后才忽然停下,尔后那光剑迅速散去,只余南宫夏一人在场上独自发呆,此时他的双眼已然睁开,双眼中再无红光闪现,有的,仅有如大梦初醒一般的迷茫。而那柳风也受了极重的伤害,但毕竟未被劈中身体,却也不至于危及生命。
再说南宫夏于战场上厮杀,却听到一阵非常悠扬的琴声传来,南宫夏听到此琴声却是一愣,然而正是这一愣之间,诸夷士兵无数刀枪剑戟已向他的身边劈刺而来,击中了南宫夏的身体,南宫夏这才发现,这些士兵竟然都只是一些幻像而已,那些兵刃入体虽是让他极为难受,但却不能给他带来真正的伤害。
此时琴音再变,叮叮咚咚变得急促起来,南宫夏感觉头痛欲裂,然而正是此时,那些异族士兵却已幻化为缕缕细沙,尔后被风吹散。
此时琴音再变,变得悠扬缓和起来。
此时,南宫夏又来到了一片草原之上,而他身上的血迹早已消失,南宫夏向前而去,却见远处有一白衣少女坐而弹琴,这女子风姿绰约,丽质天成,其身影南宫夏自是熟悉。
“盈媗”南宫夏轻道,然后向这女子身侧而去。
052九霄仙音凡尘落
茫茫草原之上,南宫夏正是向那女子所在而去
那女子见有人来此,便停下了纤指,琴音止歇,她转过脸来,深深的看着南宫夏,许久之后,她才轻启朱唇,小声说道:“想当初,我让你与我学习绘画技法,但你偏偏不学,这时倒好,竟连这么简单的幻术都无法识破,被人带至这个被遗忘的放逐之地,竟然还要我来出手相助。”
南宫夏却是并未想到,自己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与这女子再次相见。此时他还未走到盈媗身边,就已听到对方说出此话,他苦笑一声,然后答道:“可那并非我不想去学,只是没有时间而已。”
“算了,也许,这便是天意。不过你以后却要万分小心才好,否则若是给那人害了。”盈媗停了琴,她微微想了想,然后又道,“不过那样也好,你就只能永远的伴着我了。”
盈媗说完,又再次弹起琴来,此时琴声再变,却是变得极为悠远悲凉,沧桑厚重,宛如从天际而来的九宵玄音一般,琴音虽是好听,但却让南宫夏从心底感到一阵忧伤,那忧伤虽淡,但却似深入骨髓一般,令南宫夏心口微微发疼。
“我们。”盈媗琴音未停,她也未再次转过脸来,此时她抬首向前,望向天际那丝丝的流云,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下次再见之时,又会在什么情况下呢?”
南宫夏正在向她身边而去,却感觉她的琴音越来越幽远,而此时盈媗的身体亦是越变越淡,直至南宫夏来到她的身边,她已是完全化为一片水雾,进而消失于天地之间,仅余七弦琴的渺渺余音,久久不愿散去。南宫夏还未多想,此间景色再次变幻,那白雾茫茫的遗忘之地已幻化为玉华宫“坤”位的比试高台,此时南宫夏正举起一把巨大的光剑向自己的对手柳风头顶劈去,而那柳风受到劲风压制,除了拿起自己的青冥杖挡于头顶之外,却是再无其它应对。
正是此时,那柳风将杖横举于头顶,然而他自是知道,这根本只是螳臂挡车而已,此时,他却是已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无数个日夜的刻苦修行,自是不易,却不曾想还未能为恩人尽一分力,自己竟是要折损于此。事已至此,他心中的感情,却只是绝望,还是有其它什么不知名的思绪在心中散开。
南宫夏与之并无仇怨,此时自是不想伤了人命,他尽力将那光剑止住,然而那光剑去势却是极猛,它重重的击在对方木杖之上,这才倏而止住,但纵使如此,也让对方受了极重的伤害,此时那柳风七窍流血,却已是伏于地上,仅余胸口的微弱起伏。
南宫夏看着场上的一切,心中却是一片迷茫,他被午侯磬带至那个被遗忘的流放之地,再与那些幻境中的异族兵士厮杀,然后盈媗出现,破解了这些幻境,尔后自己便回到了此处,但此处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他却是全然不知。
此时场下又是一阵巨烈的欢呼,多数弟子却是未见过如此精彩的比试。然而这些欢呼之声,以及玉华宫高层的问询之声,还有场上急促的钟鼎之声,都似是从极为遥远的天际传来,他此时轻轻摇摇头,却感觉自己耳边似有无数的蜜蜂飞舞,眼皮亦似是有千斤之重,他此时只是想沉沉的睡去,再也不用去理会这些尘世之事。
南宫夏的身影从空中坠落,但却并未落于地面之上。
却道天玉境中,盈媗坐于琴几之前,但她此时却未弹琴,她的面前,正放着她最喜欢的日月冕,只是此时日月冕中迷雾茫茫,所映出的不是她的容颜,也不是她想要看见的地方。
“媗儿,你这又是何必。”素欣来道她的身边,将那镜子扣于桌面之上,然后将她扶了起来,同时说道,“那人的幻术虽是极为幼稚,但此时你我无剑主借力,又怎敢强行去破。”
盈媗却是再未多说,她借着姨娘的扶助,起身坐到床榻之上。
南宫夏仿佛在黑暗中沉眠了千年之久,他渴望苏醒,但双眼却是无法睁开,在亘古无边的黑暗中,只有他孤独一人,他似在向前而行,但却没有方向可言,不知行了多久,以至于他自己都似乎要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一般。
一处阴暗潮湿石洞之中,洞中腥臭扑鼻,其中还有诸多毒虫相互咬噬,惨厉异常。然而此时,南宫夏却似化作一个少年,此时的他伏于上,衣衫褴褛,全身伤痕磊磊,若非双眼偶会微微抖动,却是与死人无异,肉体的折磨与心灵的震颤,却足以摧毁他所有的意识与神智。
然而这种折磨竟似是持续了数千年之久。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如此。”南宫夏细声询问,但回答他的,却只有毒虫爬行啃噬之声。
此时他的心中愤恨无比,心中的怒火焚烧不止,此时的他,却是向那天地间亘古之神许下重誓,哪怕是以自己的生命与灵魂相祭,哪怕自己陷于九幽炼狱中永受折磨,他也要得到足以毁灭天地的力量,也要将这些人送进地狱永受折磨,也要将这世间的不公统统葬送,哪怕对方藏至于九天之上,他也要劈开这片苍穹将对方捉出,哪怕对方逃至九幽之底,也要斩碎在这片大地将对方找出,哪怕这件事情的代价是,整个天地万物都为对方陪葬,却也在所不惜。
点点桀骜的气息丝丝凝聚,于此亘古不变的黑暗之地祢漫开来,扩散至整个天际。此时,在那遥远的天边,似乎有人在凄厉的呼唤着自己,然而南宫夏走了很久,却依然没有走到那声音发出的地方。
似乎是走了数个千年,又似是只过了一瞬间而已。
“你修为太低,此时却还不是时间。“耳边似有一个声音轻道,南宫夏只觉这声音极像午侯磬的声音,
南宫夏缓缓睁开了眼睛。
柔和的光线映入了他的眼帘,此时的他,心中却是一阵空白,许久之后,他才想起,这里本是玉华宫客房所在。
“你醒了。”一声清脆的声音问道,其中满是喜悦,还有一丝丝淡淡的担心。
南宫夏心中疑惑,这声音如此熟悉,就像是梦中凄厉呼唤自己的声音,而这声音,似乎还带有另一个身份,另一种意义,只是南宫夏想了许久,却是什么也没有想出来。
“你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司马涵灵道,她此时想以右手将南宫夏扶起来,但却没有运用自己的修为,是以仅凭她已身力气,不但没将南宫夏扶起来,自己反而爬在对方的身上,左手所执的汤药亦是撒出一些,撒在了他的身上。
“我没事了。”南宫夏将司马涵灵扶了起来,然后坐起身来。
“你别乱动,掌门师尊说了,你虽是没有外伤,但体内经络损伤太重,不安心静养是不成的,也不知你发什么疯,竟然要用那么厉害的术法。”司马涵灵道,她拿出一条巾怕,将他衣服上的药汁拭去。
“对了,你的比试结果如何了。”南宫夏问道,他微微试了一下,此时自己的身体已无甚大碍,只是道力动转不畅,想是与那最后击出的光剑有关,但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南宫夏却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我与那赫连孤洽法师相试,自是没有你这般激烈,最后是我略胜他一招半试,至于最终比试。”司马涵灵又看了南宫夏一眼,然后才道,“因为你受伤过重,是以最终比试却是取消了。”
“那恭喜你。”南宫夏道,他下得床来,坐于几前。此时他却是想起了那午侯磬的委托,是以心中也多了几分疑虑,究竟那“离人斩”是何宝物,就连那午侯磬都想要得到它。
“此次比试的最终胜者又不是我,何来恭喜可言。”司马涵灵轻笑一声笑道,她见南宫夏眼中满是疑惑,便解释道:“本来你的缺席,是要判我胜出的,但你最后所用出的招试却是过于强大,是以掌门真人本想待你伤好之后,再进行最终一试,不过又因为我不能过渡动用道力,所以最终还是取消了。众师长商议后,便裁定你为最终胜者,而那‘离人斩’也会在你入门之时,一同给你。”
“嗯,却是这样。”南宫夏道,他见司马涵灵眼光闪烁,便又道,“不如……”但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阵敲门之声打断。南宫夏本欲起身开门,但却被司马涵灵抢了先。
“赵师兄,原来是你。”南宫夏道,他正欲起身,却被对方急步走来按了下来。
“你身上有伤,也不必如此。”赵明广道,他侧头看了一眼司马涵灵,然后又道,“师弟你好生威风,如此厉害的攻击术法,却是让所有人为之侧目,甚至还惊动了玉华宫的防御禁制,就连在后山隐修不出的几位长者前辈都被你引了过来。”
“师兄说笑了。”南宫夏道,他自己都不甚清楚当时发生了何事,是以也就转开话题道,“对了,那位太一宫的柳师兄,他现在如何了。”
“他倒是逃的快,你的光剑根本都没有真正劈中他,他哪有什么太重的伤,所以修养了几天,就与太一宫众人一同离去了,倒是你,结果伤得比他还重。“司马涵灵道,她语气中责怪之意却是极为明显。
“对了师兄,那‘离人斩’究竟是何宝物。”南宫夏道,他此时问出这个问题,正是想弄清那喋血盟第一任盟主午侯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启初之时,南宫夏也只当他是一位关心后辈的长者,但后来南宫夏却隐隐发现,此事并非如此简单,其中定是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原来你也……”赵明广笑道,但他还未说完,就见司马涵灵向自己这边瞪来,他便轻咳两声,然后道:“那‘离人斩’,似乎只是一件仙器,但它的潜力却并非那么简单,是以门中有人猜测,此物可能需要特定体质的人才可以使用。”
“特定体质。”南宫夏道,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却被门外另一个声音打断了思路。然而再等他继续回想之时,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而此时来人,却是另一位老年道人,这道人极为面生,南宫夏却是从未见过。
“南宫小友,你可醒了,怎么样,身体可有什么不舒服之处。”这老者说道,他此时似是较渴,见桌上有水,便为自己盛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太师叔。”赵明广与司马涵灵同时对这道人礼道。只是二人此时的脸色都似有几分古怪,却是让南宫夏心中一阵疑惑。
“不是说了嘛,要叫老夫棋中仙,莫叫太师叔。”那老者说道,他将杯具重重的放在桌上,显是对二人的称谓已有几分薄怒之意。
“是,弟子不敢。”二人同时道,只是此时二人脸色却是更怪。
“嗯,量你们也不敢。“那老年道人说道,他转头看向南宫夏,然后又道,“师兄说你这两日便会醒来,你果然就此时醒来,师兄的占筮之术果然神奇。”
“多谢前辈关心。”南宫夏礼道,他不知这前辈身份,但见司马涵灵与赵明广称对方为太师叔,他自是不愿过于失礼。
这老者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听见此时窗外响起了钟鼎之声,那老者见此,便看了一眼南宫夏,然后对南宫夏道:“不知又有何事,我须前去一下。”那老者说完便已转身而去。
赵明广与司马涵灵先送那老者离去,赵明广然后才道,“南宫师弟,此时应是新入弟子拜师之时,你既然已经醒来,就随我们一起去吧。”
这却是他来此处的真正原因。
“嗯,好。”南宫夏道,他虽是未说,但心中却还是有几分疑惑。
“南宫师兄,你也不能怪师门如此安排,你已经昏迷已有七天之久,师长已将拜师之礼向后压了四天,此时却也不能再为了你一人,而让其它新入门弟子等你。”司马涵灵道,说话同时,她便就要去扶南宫夏。
“好了,不用的。”南宫夏道,他将对方轻轻推开,然后才道,“原来我已昏迷了七天之久。”
053横生枝节起疑心
在司马涵灵与赵明广的陪同之下,南宫夏再次来到了这玉华宫的广场之上。
正是清晨时分,天空甚蓝如洗,天际再无一丝流云,然而山腰之际依然是白雾茫茫,变华万千。广场之上,此时已有三十几位弟子站成六排,南宫夏大致看了一下,总共有三十五人,却是有一队少了一人。
“南宫师兄,你快些站过去吧,已经快要开始了。”司马涵灵指着那些弟子中的一个空位道,说完她便已随赵明广一同从西侧小门进入大殿之中。
南宫夏点点头,然后站到那些弟子中的空位之中。这些弟子多是一些十一二岁的少年,像南宫夏这般年长才入派的,加南宫夏自己却也只有四位而已,是以四人站在这些年幼弟子之间,却是显得极为突兀。此时这些弟子分六排站立,其中一排皆是女子,横竖均为六排,计三十六人。一时间场面萧静,却无一个随意说话的弟子。
南宫夏却未想到,司马涵灵口中所说快要开始,竟是又让所有人在广场上站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在玉华宫弟子的安排下,分次进入殿中。此时已有一些年少些的弟子几乎无法正常走路。
南宫夏心中明白,这应该也是对门下弟子的一次小小测试而已。
待到第四组时,南宫夏才在一位年约二十多岁的弟子带领下,进入了主殿之中。
玉华宫大殿之中,此时已有十数位道人盘坐于案前,比上次会武之时的人数多了一倍不多,这些人分两排而坐,坐于前排的,则正是论道会武时出现的那六男一女七人,而后排之人,却是极为面生,想必可能是这玉华宫隐修的前辈高人。而方才那位自称“棋中仙”的道人此时也坐于左手第四的位置上,想必其身份也是不低。
“禀师尊,各位师长,丁组带到。”那带领之人对正中几人弯腰一礼,然后将一木牌交到大殿内另一弟子手中,那弟子接过木牌,然后对三清一礼,将木牌放到供桌之上。
这接过木牌之人正是那宋原宋君平,他本是掌门的再传弟子,是以在玉华宫中的地位也是不底。
“嗯,开始吧。”坐于正中的清玄真人微微点头道。说完之后,便继续闭目假寐,不再理会场上的事情。
“是。”一位年似四十来岁的道人起身应道,只见他剑目星眉,一脸英武之气。他的左手之上,系着一串古怪的钥匙。此人在三清祖师前拜了三拜,这才从神像前的案上取来一个雕花木盘,此盘中有一面铜镜,六块玉牌。
那带领之人躬身接过木盘,行至六人身傍。系钥道人接过第一人的荐信,细细探查,这第一人是一个七八岁的少年,南宫夏自是并不认识。
尔后,那系钥道人拿起铜镜,那铜镜以金丝系之,四周饰以日月星辰、山川河岳,系钥道人暗捏法诀,他指间似有青色光芒闪过,极淡而不真切。顷刻之后,铜镜四周升起氤氲之气,似白似青,似散而凝,系钥道人拿过那少年之手,以一道气剑划破这少年的手指,这少年吃痛,但却也仅仅是轻皱了一下眉,然后神色便已恢复了正常。那系钥道人微微点点头,然后将这少年的血滴于镜上,此时铜镜周氤氲之气大盛,道人对镜细查,约半刻钟后,镜周氤氲之气才渐淡消失。
“高师兄,请过来查看。”系钥道人转首对左侧站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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