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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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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玩过秋千的人都应该知道的,你又怎会不知。〃南宫夏说道,同时以手指了指秋千顶部。

〃你没有告诉过我,我又怎会知道。〃少女说完,便转首认真的看着南宫夏,然后又道,〃你怎么不早说的。〃

南宫夏哑然。

〃算了,这也怪不得你,我玩这个时,你还不知在哪里玩泥巴呢。〃女子站了起来,行至不远处桌前正坐下来,同时将衣裙压好。

〃可能吧。〃南宫夏道,他见这女子比自己还小,竟然会如此说话,不禁有些好笑。

他却不知这少女所说是指另一层意思。

035衣裾涉涉云飞扬

南宫夏行至少女对面坐了下来。那少女细心处理手中事物,南宫夏自是不好打扰。

只见那少女用一竹片从瓷罐之中取出一些茶叶置于盘中,她双手托盘,轻轻摇动。之后取下炉上之壶,用水浇过壶身,再将盘中茶叶依先细再粗后茶梗的顺序,用茶匙拔入茶壶,放好茶叶,向壶中加水,至满壶口为止。她用壶盖刮去壶口的泡沫,盖上壶盖,冲去壶顶的泡沫。然后迅速倒出壶中之水,用其烫杯,只见她转动杯身,如同飞轮旋转,又似飞花欢舞。之后,再向壶内注满沸水,执壶运转一圈,再提壶,分别倒入两杯中。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又不失大气优美。

少女取出其中一杯,双手递至南宫夏身前。南宫夏接过,道过谢后,一饮而尽,他较长时间未有饮水,自是渴的,但此杯却是极小,南宫夏饮过之后,将杯放在桌上,一脸期待的看着眼前少女。

那少女也不恼他,取壶为他再倒一杯,只是她一直保持的笑脸,此时笑得更加灿烂,甚至有些忍不住要笑出声的意思。

少女以拇指与食指扶住杯沿,以中指抵住杯底,先闭目闻之,然后分数口饮之,茶汤鲜醇甘爽,令人回味无穷。反观南宫夏则一饮而尽。少女执空杯而笑,只是她以左手广袖挡住脸面,自是以为南宫夏并未发现,却不知南宫夏见她双肩微动,便已猜到。

那少女酝酿一会,才压下笑意,为他再倒一杯。

“好了,谢谢,真好喝。”南宫夏尴尬的笑笑,将空杯轻轻放下。

少女将杯具收好,同时笑道:“是嘛,我自己种得。”

“可否问下,这里是何处,是否是你救了我,你发现我时,是否看到另外一个女孩。”南宫夏敛了笑容问道。

“此间何处,如果你能告诉我,我会非常感谢你呢,至于是不是我救了你,我也说不上来,因为你躺在河边,我便把你托进屋中,其它什么也未做,至于你说的什么女孩,我倒是没有见到。”少女道,她眼中闪过极为复杂的神色。

少女隐藏极好,南宫夏并未发现,他仅是微微失望,心中又有些担心,许久之后,他才接着问道,“姑娘独居于此处吗,为何不见他人。”

“这个问题,我不能告诉你,省得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少女笑道,只见她素手微翻,几上之物都已消失不见。

少女看着南宫夏,见他微微有些尴尬,便不再捉弄他。

“你既然问完了,那便由我来问你好了,你是何人,为何会跑到这里来了。”少女问道,此时她已不再微笑,脸色也换作一脸郑重。

“我复姓南宫,单名一个夏字,师门取字字古,本是与一位女孩同在一深谷之中,也不知为何就会到达此处。”南宫夏道。

“南宫夏?南宫存古?听闻周礼二十冠字,你为何这么早便取字的。”少女挑眉问道,她声音亦是高了一些,显是对南宫夏的字较感兴趣。

“师门入门之时,便由师长取字的。”南宫夏道。

“那我应该叫你南宫夏,还是称你存古的。”少女问道,头不自觉的歪了歪。

“你叫我南宫夏便好,存古却是少用。”南宫夏道,就算在血灵宗时,也只有长辈才称自己字的。

“这样啊,既然你告诉我你的姓名,那我也告诉你我的姓名吧,以后你称我盈媗便好。”少女说完便起身向河边走去。

“盈媗。”南宫夏重复道,少女离开,他便暗自观查四周,只见近处为一片草原,远处均为高山,除此再无他物,此地也没发现任何动物,南宫夏心中不禁有些奇怪。她说茶叶为她自种,可近处并无茶树。

不一会,盈媗洗完茶具,又回到这边重新泡茶,她见南宫夏的表情,便开口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我却是有些担心与我同行的女孩。”南宫夏道,他此时所说,却是事实。

“你很关心你口中的那个女孩,那我可不可以问下,你和那个女孩,可是什么关系。”盈媗问道,她此时正在低头煮茶,是以南宫夏根本看不见她的表情。

“关系。”南宫夏先是微微一愣,然后又道,“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哦,原是如此。”盈媗抬头看了看南宫夏,然后微微笑道,“我虽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个女孩的消息,但我却可以告诉你,她虽没你惬意,但却也是无事的,你完全可以放心。”

“姑娘既然没有见过她,又怎知她不会有事的。”南宫夏奇道,他此时见这少女眼中闪过几分狡慧,显然是有事瞒着自己。

“我的占噬之术,神鬼莫测。”盈媗道,她此时依然在处理手中之手,却是没有再抬头看南宫夏。

“对了,姑娘姓盈吗,这个姓很少见的。”南宫夏问道,他见这少女的表情,也知一时也问不出什么来,也就不再去问司马涵灵之事。

“不,盈媗是我的名,我风姓,华胥氏,无人为我取字。”盈媗道,此时她又为二人倒各倒一杯。

“谢谢。”南宫夏道,他心下更是奇怪,却是秦汉以来,姓氏合而为一,这盈媗竟是将姓与氏分而用之。

“风姑娘好生面善,不知是否见过。”南宫夏这此便将初见时的疑虑说了起来。

“我家于此隐居很久,所以很多事物都与外间不同,你也不必再意。”盈媗道,然后她又摇头笑了笑,接着道,“姑娘好生面善,不知是否见过,你见了女子总是这么搭讪的嘛。”

“怎么会。姑娘误会了。”南宫夏道,他的脸色却是微微红了红。

“你叫我风姨便好,风姑娘却是听不惯的。”盈媗道,她说此话时,脸色非常自然,此时她正忙于手中事物,根本没有理会南宫夏的表情。

“风姨?!”南宫夏先是一愣,然后失口笑道,“风姑娘真会说笑,风姑娘正值妙龄,又怎能称得起在下如此称谓。”

“嗯。”那盈媗却是愣了一下,然后不自觉的轻摸一下自己的脸才道,“你既然不喜欢如此,那便叫我风姐或媗姐也行。”

“风姑娘至多也就只有十六七岁,与我相比,却还是小上一些,我看称姑娘一声风妹,却正是合适的。”南宫夏道,若非对方先自称她可以做自己的长辈,南宫夏却也不会初次见面时便称她为风妹。

盈媗轻摇颌首苦笑道:“媗姐也好,风妹也好,不过只是一个称谓而已,却也是无所谓好坏的,你高兴便好,你且先等一下。”说完她便起身向屋内走去。

不一会,盈媗便拿出一盘奇怪的水果,那水果红彤彤的刹是好看,只是南宫夏从未见过。

南宫夏见盈媗本想将它放在桌上,但又见桌上放着茶具,南宫夏便将茶具拿开。

“你应当饿了,先随便吃点吧。”盈媗放下水果,接过茶具,转身进屋。

当盈媗再次出来时,怀中抱有一张瑶琴,她坐于桌边,叮叮咚咚的弹了起来,但这次却并未配唱词。

南宫夏一日未食,但他修行许久,短短一日不食倒也无妨,不过见到此物,他却是感觉腹中有些饿了,那水果不知是何品种,甜中带酸非常好吃,南宫夏几下便吃的精光。

“我知道你还没有吃饱,但这种东西,多吃却会伤身。”盈媗笑道。

南宫夏听完此话,也就不再多言,静心听她弹琴。只是他吃完水果后,腹中的饥饿感却更加强烈了。

盈媗的琴弹得极好,但南宫夏却只是感觉弹得极好而已,其它却是什么也听不出来的,此时他不禁想到了对牛弹琴四个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久便已是黑夜,南宫夏看了看天,却是有些奇怪此地天为何黑得如此之快,只是天上白云遮蔽,却是看不见日月星辰。

“天色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那盈媗抱起琴,向屋中走去。

南宫夏回到自己醒来时的屋中。此时天色已是极暗,南宫夏四处寻找,并未发现有灯,他转向门外,见到另一间屋中也没有点灯。

“盈媗,盈媗。”南宫夏行至她门外大声喊道,他毕竟与这姑娘初识,称对方为风妹却是显过过于轻浮,是以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直接称对方本名。

南宫夏感觉非常奇怪,分明见那少女进入屋中,此时他如此大声,却不闻屋内有何反映。此屋无门,仅挂有一纱帘,屋内极暗,也看不出有没有人。

“怎会这么快便睡着了。”南宫夏思道,他转身回去,同时暗道,“此地还真是夜不闭户。”

南宫夏无意间望向远方山脉,只见那里红光冲天,映红天际,南宫夏四面观查,竟然发现此间四周均是如此,山际尚不明显,但天空却变得暗红,仅余头顶之上不多的地方还是一片黑暗。

回到屋中,时间尚早,南宫夏独坐静思此间之事,却得不出什么头绪来,只道此间日不见日,夜不现星月,万物均是毫无生机。

好在那名为盈媗的少女似乎并无恶意。

“明日再问下那盈媗吧。”南宫夏叹道,此间最为可疑的便是那盈媗了。那少女有几分面善,但南宫夏想了很久,却依然想不出在何处见过,也不再去想。

新到此处,南宫夏也不好随意入定练功,他便躺在床上细思此间古怪之处,但未过多久他便已深深睡去。

楚山之下,竹屋之外。

上次来此讨水喝的老者再次来到这竹屋之外,他先是敲了一会门,却发现屋中并没有人应答,这老者心下奇怪,只见他取出一个罗盘,然后于竹屋四周测算。许久之后,他才一脸奇怪的收了罗盘。

“奇怪啊奇怪,莫不是我老糊涂了,为何此处会没有什么不妥之处,那日女子难道真是来此避世。那她今日又是去到了何处。”这老者奇道,他又于四周看了许久,才一脸奇怪的离去。

待那老者离去后,这竹屋中才响起了几声异动。屋中,一白衣女子从床榻之上起身,她先是看了看那老者离去方向,然后才来到几前,只见她广袖抚过水面,那水面之中便范起淡淡蓝光。然而此时蓝光却不成像,她也无法看到想看之人。

“我多年的夙愿,这次绝对不会是大梦一场。”女子叹道,说完她便又坐在几前,轻轻的调起琴来,只是她的脸色,却还是显得极为苍白。

036天玉界中生死颠

南宫夏思及此处古怪,也就不修习道法,他躺于床上细思此事,谁知刚一沾枕便已沉沉睡去,直到清晨才醒来,他回想怎事,却是毫无头绪。

南宫夏走出屋外,见那盈媗坐于秋千之上来回的荡着,那秋千已被重新整理过,两边已经持平,不知是她晚间改的,还是清晨改的。

盈媗见他出来,便出言问道:“早啊,昨晚睡得可好。”

“早啊。”南宫夏点头道,同时向河边走去。

“你且洗漱一下,我去拿你的早餐。”盈媗说完便从秋千上下来,向屋内而去。

小溪很浅,深不过南宫夏的膝盖,溪水清澈,水流很缓,水中也不见鱼虾,南宫夏洗漱之后,喝了几口溪水,溪水清凉甘冽,带有一股极淡的花香,也不知花香出自何处,想是山间花儿落入溪中所致。

“洗下便好了,生水不好喝的。待会我会给你煮茶。”盈媗道,她将水果放到桌上,然后拿壶至溪边取水。

“嗯,好。”南宫夏回到桌边。

盈媗取水回来,将水置于炉上,做完这些后,她见南宫夏还看着炉子,便摇头一笑,然后又去整理茶水。

“你每天都只吃水果吗。”南宫夏问道,水果虽是好吃,但南宫夏却是越吃越饿。

“那你想要吃些什么。”盈媗抬起头,奇怪的问道。

“五谷杂粮,或是鸡鸭鱼肉。”南宫夏道,他再拿起一个水果,又咬了一口。

“嗯。”盈媗先是一呆,然后又道,“五谷杂粮浊气太重,还是不吃为好,鸡鸭鱼肉杀孽太重,最好不要去碰,到最后,只有这些水果可以吃了。”

她此时说的极快,语气中也透出些许厌恶之意。

“你不吃点吗。”南宫夏问道,见对方如此,他也就不再去提。

“水果虽不会动,也不会出声,但它依然有自己的生命。要不是你要,我才不会如此残忍。”盈媗道,此时她的脸上却有了一股悲戚之意,仿佛自己亲手杀死了一个个幼小的生命一般。

“嗯,人活于世,怎能不食五谷杂粮。”南宫夏道,对于盈媗的想法,他自是无法认同。

“所以我才拿给你吃的,谁让你自己修炼不努力,现在还要吃这些东西。”盈媗道,似乎她也知道谈论此事不好,故而转开话题。

“你也识得修炼之法?”南宫夏问道,他无法看出盈媗是否有修为,这才如此问出。

“我要识得,又怎会被困在这里。”盈媗道,她低头处理茶水,南宫夏却是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

“此地为何如此奇怪。”南宫夏小声的问道。

“你可知天地之间,除了神人鬼三界之外,还有很多小的世界吗。”盈媗抬头问道,此时她双眸微微有些发红,望向南宫夏的表情也有几分追思之意。

“除三界外,还有妖界,魔界,和仙界。”南宫夏道,六界之说,历来种类繁多,但和神人鬼三界相对的,便只有神人鬼仙妖魔六界说。

“其实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大神通者,他们但凭一已之力,便可开辟出一个个小的世界。”盈媗道,她的目光开始变的深邃起来,想是缅怀这些大神通者。

“你是说这里也是这样的小世界。”南宫夏道,虽然已猜到此地不比寻常,但他依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里名唤天玉界,本是依托于上古神器天玉神镜而存在的世界。”盈媗说到这里,便拿出一面小铜镜递于南宫夏手中。

“你不会想说这便是上古神器天玉神镜吧。”南宫夏道,他接过这面铜镜,此铜镜很小,只有成人手掌大小,四周装饰亦是极为古朴,只是南宫夏却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你这样看,就如斗量沧海一般,是得不出什么结果的。“盈媗见他如此观看,不免有些好笑,她压下笑意,然后接着道,“再说这面镜子,现在当是无人识得真正用法才是”

南宫夏双手握着此物仔细端详,但是许久之后,他还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我拿它出来,便是想要送给你的。”盈媗笑道,不过其间依然有一丝失落闪过,只是南宫夏注意铜镜,并未留意到。

“这怎么使得,萍水相逢,又怎能受此大礼。”南宫夏道,说完他就要把此物还给盈媗,但盈媗并不去接,南宫夏便将它置在几上。

“你先听我讲完好嘛。”盈媗道,她眼中似有几分哀怨之意。

南宫夏听她一说,便先拿着那镜。

“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个赝品而已,真正的天玉神镜已经毁掉了,否则这里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盈媗道,她的语气变得极为沉重,这件事给她带来了太多的痛苦与磨难。这些年来,她一直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维持此处不陷于混乱之中。

“天玉神镜被毁,那这里岂不是失去了依托。”南宫夏道,再看下四周,怪不得此处会是如此。

“洪荒之时,天地倾覆,天火不灭,黑水浩洋,娘娘不忍见生灵涂炭,遂以大神力开辟此间,容幸存者暂居,后来娘娘离去,再也没有回来。”盈媗道,别人眼中的神话传说,对她来说,却有着深入骨髓的痛。

“盈媗所讲应是女娲补天之事?”南宫夏问道,这个传说流传很广,他自是晓得。南宫夏此时才想起,这盈媗风姓,却正与传说中女娲大神同姓。

“后来,灾难过去了,娘娘力竭而亡,但还是没能完全补好,天依然有些向西北倾斜,因此日月星辰自然归于西方,又因地向东南倾斜,所以水向东流,汇成海洋。”盈媗道,她见壶中水早已烧开,脸色微微一红,遂用心备茶,后为二人各倒一杯。

“娘娘悲天悯人,当为我等后世之人敬仰。”南宫夏叹道,微风吹过,他闻到一股花香,可近处并没有花朵,再想到水中香味,他便明白了不妥之处,此处凡事极为混乱。她一介女子,常年于此居住,也不知怎样过来的。

“是啊,娘娘如若还在,这里又怎会陷入崩溃的边缘。”盈媗叹道,她此时双物执壶停于空中,双眼却是望向远处山峦间那冲天而起的红光。

“此处既为上古先民居所,可为何现在仅余你一人的。”南宫夏问道,他顺盈媗的目光望去,那里红光依然,并不因天明而有任何改变。

“自我晓事时,母亲便不在了,是以我也不知道。”盈媗说道,她轻啜一口茶汤,借以掩饰自己的伤心。

“对不起。让你伤心了。”南宫夏道,但他却没有想到,盈媗既说无人告知于她,那她方才所讲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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