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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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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掌门有治愈师妹的方法,你们这便去看看吧。”那太一宫弟子明镜道,说完便让那少年弟子引二人向坐忘峰而去。
因为主峰山间空中有强大的禁制,是以几人只得通过极长的悬空长桥,从这隐仙岛向那坐忘峰而去。
这隐仙岛并非海中一岛,而是真隐山最高一峰,真隐山东临东海,常年雾气不散,这隐仙岛于云海之中,正如一座仙岛一般时隐时现于云海之中,是以被称为隐仙岛。
028偶遇相询不得见
司马涵灵与赵弘来到坐忘峰,看着那依山而建的亭台楼阁,果真是精致无比。在知客弟子的带领之下,二人走过如栈桥般的道路,来到这坐忘峰主殿之中。
限于坐忘峰地形,此处大殿亦是极小,殿中陈设极为简单,仅有三清牌位,并无塑像,牌位前,渺渺青烟飘起,香味很淡,但却极为悠长素雅,正是极好的香料制成。
大厅之中,一道人静坐于三清牌位之前,此人司马涵灵二人自是识得,便对这煌云道人一礼。
“此次叫你们前来,便是想告诉你二人这几日商议的结果。”那煌云道人见二来人来此,便将此事说了出来。
赵弘听到此话,便又向这煌云道人一礼,然后说道。“谢过掌门大义,累长门烦心,却是我们的不对。”
“说来惭愧,此处并无医治之法,不过你二人可以去西北白山之上的天云派,那里或可有所收获”那煌云道人道,说完便又摇了摇头,显是此事极为棘手。
“谢谢掌门指点。”司马涵灵道,其实琴姬已将那阴邪灵力压下,她自觉已是万幸,修为能不能突破,她却是已无太多妄念。实际上司马涵灵修习极其用心,但她也只是想借以压制体内的阴邪灵力而已。她的求仙问道之心,却是并不强的。
“既然如此,你二人且先在太一宫多住几日,也好看下这真隐山风景与楚山有何不同。”那煌云道人道,说远便示意知客弟子带二人离去。
二人却未想到,待二人再回楚山玉华门之时,竟是与太一宫诸多高手同行。
再说南宫夏在姜蕴芝的带领下,来到了这邵陵白龙洞之处。此时虽是冬季,但邵陵之地已是江南之南,是以白龙洞所在依然是翠绿成荫,清水潺潺,细细的枝条懒懒地垂在溪流上,峡谷中巨石成群,或立、或躺、或坐,形态各异,千奇百怪,幽深曲折、蜿蜒流长,构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此处飞瀑流下,带来诸多雾气,这雾气若在盛夏之季,自是清凉万分,但在严冬之季,却成了一种折磨。
况且风景再好,但若有诸多苍蝇,却也是让人烦心。
“风景是不错了,不过看来我们却是来错时机了。”姜蕴芝道,说话同时,她还向南宫夏身边靠了靠。
“说得也是,天寒地冻,却是不应来此阴寒之地。“南宫夏大声道,然后再以血灵宗密法道,”师姐,你也感觉到了嘛。“
“嗯,修为不高。”姜蕴芝道,她此时似在观赏风景,但双耳却在注意四周的动静,此时她不用神识便能发现对方。
“但是人很多,我们若是硬拼,可能还是会敌不过。”南宫夏道,却是此时二人发现有十数人一直盯着自己二人,显是不怀好意。
“你莫要忘记了,这里可是道门之地,我们只要坚持一会,自会有道门之人过问。”姜蕴芝转头看了看南宫夏,又似在无意间看了看那些人所在,媸笑一声,然后又道,“况且,就算打不过,我们却还是有把握全身而退的。”
“嗯,那好吧,只是此时师姐却要小心些。莫要给人看出了自己的身份。”南宫夏道,说完便转身向那些藏于树木巨石后的人喊道,“几位朋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一见。”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你们一共十人,围着我一个弱女子,可是有何企图。”姜蕴芝对那些人说道,她却是似乎忘记身边还有一个南宫夏,况且无论怎么排,也轮不到她来当弱女子了。
南宫夏听到闻此言,也只是微微摇摇头,却是并未多说。“哼,你们玉华宫滥杀无辜,莫以为没有人敢去过问,你们可知,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如此作为,他日定遭天谴。”为首的一个男子说道,此时他手执一柄鬼头大刀,正一脸怒意的斥责南宫夏二人。
“这么说来,你们就是那魔门余孽了。”姜蕴芝侧头说道,她见路边一朵花儿开得极艳,便顺手摘下来拿在手中把玩。
“我们乃是喋血盟掩月宗之人。”另一人说道,他脸上全是坑坑洼洼的小点,头上也无几根头发,见之却让姜蕴芝一阵反味。
“你们都是掩月宗之人。”姜蕴芝道,她听到此话,心中却是微微一愣,她将手中之物丢到一边小溪之中,然后转头一脸郑重的看着几人,只见这几人衣上都绣一轮银色月牙,月牙下部被隐于云纹之中,正是隐月宗的标记。
“正是,你既然听说过我们的……”但这人还未说完,便被一声大喝打断。
“何方妖孽,竟敢在我楚山之地放肆,全当我玉华宫不存在是不。”寻着声音望去,二人见一道人带领十数名弟子向这边而来。为首的那位,正是在邵陵火烧赵府之时,那新妇李姳韵欲击杀之人。
姜蕴芝见到此人自是厌恶,但她又不能忘记自己的任务,只好别过脸去,不去看他们。
“大哥,怎么办。”那掩月宗众弟子中一位着装妖艳的妇人对中年的男子道,目光中却有几分惧意。
“还能怎样。冲出去。”为首的男子道,说完便提着鬼头大刀向南宫夏与姜蕴芝二人冲来。其它九人见此,也是一起冲了上来。
姜蕴芝见此,心下却是有些无奈,她并不想在对方为道门所迫时与之拼斗,但她也未想过要帮助对方,毕竟血灵宗与掩月宗积怨已是极深。
那玉华宫弟子见此,便一同冲了上来。掩月宗与血灵宗同出喋血盟,姜蕴芝自是不忍见他们死在道门之手,便虚划几招,然后拉着南宫夏脱开了战圈。
那几人本欲逃离此处,见面前二人避开,自是不会再找二人麻烦。
不久之后,除过两人逃走外,其它八人均死在玉华宫弟子的剑下,玉华宫分出十数名弟子去追逃走二人,而为首的玉华门弟子便向南宫夏与姜蕴芝走来。
“在下玉华宫弟子宋原宋君平,敢问二位是?”那玉华宫弟子道,他见到姜蕴芝的表情,心下却有几分疑惑。
南宫夏知道姜蕴芝对这自称宋君平的男子极为厌恶,便抢先道:“在下复姓南宫,单名夏,表字存古,这是在下表妹,姓姜,名蕴芝,我二人乃是无派散修,此次前来,却想试下运气,至于舍表妹则是不喜见到血腥,倒是让道友笑话了。”
姜蕴芝见她称自己是他表妹,便狠狠的捏了一下,但她也知分寸,自是不好多说,只好默认了此事。
至于蕴芝,实际上是她的字,姜蕴芝本是单名一个“菡”字的。
“哦,原来是南宫公子与姜姑娘,只是姜姑娘既然为求仙道,自是少不了除魔卫道,这不愿见到血腥,却是极为不好的。”那宋君平道,听到南宫夏之言,他脸上却有几分得意之色。
“听宋道友之言,莫非我二人入这玉华宫可是有机会了。”南宫夏道,说完他还看了看远处白雪覆盖的山峰,脸上也露出几分向往的神色。
“入玉华宫?!”那宋君平先是一愣,然后又侧目看了看似乎是在闹别扭的姜蕴芝,然后又道,“原来南宫公子所说试下运气是指拜入玉华宫之事。”
“正是。”南宫夏道。
“如此,你们却是来晚了,不瞒你说,玉华宫三年一录弟子,此时时间已过,你们若是有心,可以两年之后再来此处,我看你二人也有一定的修为,想必入围并不太难。”那宋君平道,说完便想离去。
南宫夏见他就要离去,但出声道:“宋道友,请再等上一等。”
“还有何事。”宋君平道,他脸上虽是笑意,但神色间的不耐却已是极为明显。
“我二人有一故人名为司马涵灵,宋道友可知她在何处。”南宫夏见此,便将自己想问之事说了出来。
宋君平看着南宫夏二人,思量许久才又说道,“她虽是我玉华宫弟子,只是不巧,她此时并不在楚山中,你们若想寻她,可以前去真隐山太一宫,她此时正是去了太一宫。”说完顿了一顿,然后又道,“当然你们也可待后年玉华宫录新弟子时再来。”
说完后不等南宫夏再问,他便已转身离去。
姜蕴芝见他走远后才气道:“哼,什么东西,他日我不拔了他的皮,我便不姓姜。”
“好了,师姐,我们本有其它事做,遇见此事,也只能暗自记下了。”南宫夏道,他说此话前,还是以灵识查看一番,以确定四周再无他人。
“还有你,没大没小,怎么不说我是你姐姐,反而称是你表妹,你是诚心占我便宜不是,你。”姜蕴芝道,然而当她看见四周的尸体时,便没有说下去的意思。
南宫夏见她脸色有些奇怪,便转而问道:“师姐,这掩月宗是怎么回事。”
“你既然说我是你表妹,就叫我蕴芝好了,省得露了馅。”姜蕴芝道,只见她右手捏一个法诀,一团赤红色火焰便在她手中凝聚,她将这火焰丢在那些尸体上,那些尸体便被此火焚烧,很快便已化为了灰烬。
“如此也好,省得为野兽啃噬。”南宫夏叹道,“其实他们肯为赵家复仇,想必也不是什么坏人。”
“嗯,如果他们不是坏人,这天下就没有坏人了,他们说给赵家复仇,也不过只是一个借口罢了。”姜蕴芝道,说完她便看了看南宫夏此时所穿的一身道袍,然后又道,“也许是看你这身衣服漂亮,想借去穿穿吧,如此说来,我当时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算了,我们走吧,既然此处无法找到,我们便去向太一宫看看吧,也许还能遇见所寻之人。”南宫夏道,想到方才之事,他哪还有什么心情观常山水风景。
029始得线索解疑惑
楚山之中,一处竹林之间,一小院坐落其中,小院以竹为墙,削竹作屋,虽是简朴,但经过主人细心打理,却也是别致异常。
此时小院之中,有一白衣女子静坐调琴,这女子一身白衣胜雪,正是离开栖霞谷的琴姬,此时她双目望向琴弦,却是不知想些什么。
她的琴几之前,依然置有一青铜水盆,盆中盛水,但水中所映出的影像,却不是此处任意一景。
“想必你的过往,也应让你知道一些才好。“琴姬轻道,说完她便以右手沾起盆中之水,然后向邵陵方向散去,那水滴于空中化为极淡的青气,那青气向外而去,很快便已无法看见。
邵陵城外,大道之上。
王千华静立于路上,看着眼前的三位玉华宫之人。此景正好为姜蕴芝南宫夏遇到,姜蕴芝正想过去,却被南宫夏轻轻拉住。
“我们不宜过去。”南宫夏道,这几人修为他根本看不出来,但见王千华目光淡然,想必是有应对之法。
姜蕴芝见此,也就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几人。
“如意门在邵陵滥杀无辜,残害忠良,总会有正派人事过问。”那王千华道。此时与他对峙的三名玉华宫之人身份却也是不低。
“魔门妖孽,人人得而诛之,又何来滥杀无辜之说。”右边那女道人说道,此时她将手放在剑上,却并未将剑拔出。
王千华自是知道对方乃是在拖延时间。
“哦,那么请问几位道友,何以为魔,何以为仙,何以为正,何以为邪。”王千华道,此时他倒是如真心求教一般,从行为至礼节上,确是比玉华宫三人好了许多,这也让南宫夏二人一阵佩服。
“邪魔外道不敬天地,不尊始祖,夺人生命,为私欲所困,而正道之人则是超脱于世俗之外,参天地之德,依造化之功,遨游于天地之间。”中间那道人答道,他看起来年纪长些,三人应是以他为首。
“是了,魔道不敬天地,不尊始祖,夺人生命,为私欲所困,可我却听说赵家数代都尊从圣人之道,且乐善好施,现今礼崩乐坏,可他们昏礼依然尊从周礼大义,一点也不敢有所怠慢。相比之下,其它人则差了许多。”王千华道,他同时看了看四周,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颜,其中似有得意,还有一些鄙夷之色。
“修行之人,自当避世苦修,以期得闻天道大音,魔道却过多涉及凡世之事,妄图左右世事运行,需知万事均由天定,岂是你们可以随意更改。”左边那男子说道,此时他亦是暗捏法诀,但却并未真正出手。
“此言差矣,凡世诸多灾劫,修行之人自当遵从圣人教诲,勉力匡扶社稷,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王千华道,此时他双手叠,向北微微一拜,脸色也是较为沉重
“荒谬,你果然是魔门妖人。阁下修为高深,自当不是无名之辈,何不报上名来。”中间那道人怒道,对于魔门这些蛊惑人心的语言,他自是不信的,但他也知道,对于许多修为不精的年轻弟子而言,这些还是非常有蛊惑力的。若是以权势、美色或力量诱惑且好对付,毕竟那些心志不坚之人,损了便损了,这些人心志不坚,将来也难以渡过数道天劫。但这种荒谬的“苍生大义”所影响却多是一些正直且心志坚定的弟子,这些弟子若能细心潜修,来日必定有所作为。
“在下姓王名晟,草字千华,窃为血罗宗长老,承圣门垂怜,任玄武堂堂主一职。”那男子道,说完但见他拍了拍手,便有数道光芒自四面飞来,几人修为都是不低。
“这位先生,此言差矣,天自有道,凡人妄图篡改天命,只是自寻死路罢了。”南宫夏答道,他声音极大,却是将所有人的注意引到自己身上来。
姜蕴芝见此,也猜到了什么,是以只是立于他的身边不多言语。
“黄口小儿,你又知道几何,天若有道,又何来大江以北,诸夏已至亡族灭种之际,那里更是白骨盈于野,千里无鸡鸣。”王千华道,他见回答之人竟是自己相识之人,先是一愣,然后才暗自点头,此子此话,倒也不错。
“先生既谈诸夏,自是知道,诸夏之灾,本是起自内部厮杀,现被逼至如此境地,却也是诸夏自不珍惜,与天道何干。”南宫夏道,但他说完这些后,心下却亦是一愣,原是这些,他方才也是随口而出,这一切他以往并不知晓的。
“好,此言正是,此子如此聪慧,若非年纪过大,倒可收他为徒。”玉华宫那女道人说道,说完还拍了三下手,显是极为欣赏南宫夏。
“师妹,你。”中间那道人摇摇头,然后又道,“你收徒总不看资质,仅凭聪慧,又有何用。”
此时,却见远处又有几道青光向此处而来,王千华见此,便抬拳道:“就此别过,来日方长,我们他日再议,不过下次见面之时,还请玉华宫就邵陵赵家之事,给我们一个交代。”
王千华说完便向远方遁去,那玉华宫几人也不敢随意追去。
“敢问这位小兄弟是何门派。”那女道人见敌人离去,便转身对南宫夏道。
“禀道长,在下并无门派,此次前来,本是想请玉华宫收录,但却听说今次测试已过,是以我二人打算后年再来。“南宫夏对这女道人礼道。
“嗯,玉华宫三年收一次徒,你错过了,两年后再来吧,若是可以通过测试,我便为你引荐一位好师父。”那女道人道,方才惊走了魔门中人,她此时心情自是大好。
女道人说完后,便设起一隔音禁制,玉华宫三人相谈,南宫夏与姜蕴芝却是并未听见。许久之后,三人才撤去禁制。
“南宫小友,他日再见。”中间那道人道,说完三人便架起飞剑,向楚山方向而去。
“嗯,我们现在就去太一宫吧。”姜蕴芝道,她见二人在此也盘桓许久,便想再去其它地方。
“嗯,好。”南宫夏道,他转而问道,“对了师姐,那掩月宗究竟是怎么回事。
“掩月宗,你问这个做什么。”姜蕴芝转头奇怪的看了南宫夏一眼,然后又道,“算了,这些事你知道一些也好,这掩月宗共为喋血盟一派,与血灵宗也算是同门。不过他们修行之余,总爱捣鼓一些毒虫毒草,在喋血盟中倒也让人不喜。”
“那今日之事。”南宫夏并未再说下去,听到毒虫毒草,却让南宫夏想起了自己无法忘却梦境,只是那梦中之事极为模糊,他也记不大清。
“今日只是一些小喽啰而已,掩月宗这些年没落了。就连宗主都失宗了。”姜蕴芝叹道,想起掩月宗之事,她心中亦是迷惑。
“怎会如此。”南宫夏奇道,他见前方有一座供路人避雨的小棚,便道,“不如我们到那边详谈如何。”
“嗯。”姜蕴芝道,她与南宫夏走到亭中,接着说道,“具体我也不大清楚,据说是七八年前吧,也不知从何处听说在十万里大南山中出现异宝,他便前去寻找。”
“那后来如何。”南宫夏道,他见地面极脏,便取出两个垫子为二人置于膝下。他本无带这些东西的习惯,但几次姜蕴芝都以这个理由不给他解答修行中所遇问题,自那以后,他便将这些东西随身携带,反正储物袋空间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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