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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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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是如此无礼才是的。

“那好吧。”南宫履霜道,见到南宫夏的脸色似乎有几分不悦,南宫履霜便起身叠手对盈媗一礼,然后这才开口道,“对不起媗姐,却是是我失礼了。”

“无事,履霜妹妹天真烂漫,却是人见人爱的。”盈媗道,她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只见她取出日月冕看了看,之后她便摇摇头将日月冕收了起来,然后对南宫夏二人道,“我还有事,且先要离去一会,你们二人便随意吧,将此处当自己的家便好了。”说完之后,她便向屋内而去。

“姐姐你不用理会我等的。”南宫履霜道,她如此知礼,其最直接的原因却是南宫夏一真看着她。

待盈媗离去之后,南宫履霜才对南宫夏道:“哥哥,现在你应当可以教我剑道以及术法了吧。”

“也好,反正我还是要准备一下的。”南宫夏道,想到盈媗方才所说之事,再想到履霜现在比南宫夏还要高的修为,若是教给她一些剑技及术法,这对南宫夏之后的行动也是很有帮助的。退一步讲,南宫履霜与南宫夏本是一体双婴,他要寻找离开这里的路途,自然不能将南宫履霜留在此处的。

“太棒了,我终于可以学习剑技术法了。”南宫履霜道,这些可是她做梦都想学到的,只是之前的她一直被困于识海之中,根本没有办法修习这些的。

只是当南宫夏教起南宫履霜时,他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让南宫履霜学习五行道术,因为南宫履霜的灵力根本就是一种混乱的力量,其中虽然也有五行属性,但她的灵力混杂着各种属性,以至于各种术法她都可以学习一点点,但这些做做样子还行,若真是与人对敌,那便如儿戏一般是自寻死路了。知道这些之后,南宫夏便专心教她剑技,好在南宫履霜心思较为单纯,她心中并没有一些过于奇怪的想法,学习起来也不会太难。

不过让南宫夏为难的是,在这个地方,他真的不知去何去寻找一柄剑给南宫履霜当作武器。

且说盈媗进入竹屋之后,她便来到桌上铜镜之前,只见她身形一闪便已消失不见。当她再次出现之时,她已在剑枢之外,只见她快步向剑枢而去。在那里,自己的姨娘正在调查是何种力量阻挡了自己水镜观察外界的能力,而这种调查是极为耗费姨娘的灵力的。

“姨娘,莫要找了,且先看看这个吧。”盈媗跨上高然,当自己靠走近姨娘之时,她便取出南宫夏交于自己的玉石给姨娘来看。

“此物你是从何处找到的。”素欣道,当看见这块玉石之时,她的脸色却是微微一变。

“姨娘,你怎么了,姨娘,姨娘。”盈媗道,见到姨娘脸色突变,她心中自是更加奇怪,在她印象之中,姨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表情的。

“盈媗,不会错了,这便是公主的遗物,你是怎么找到的。”素欣道,此时她也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便将自己的行动控制了一下,语气也平息了下来。

“是南宫夏给我的。”盈媗道,她便将南宫夏所说之事讲给自己姨娘听了,之后见姨娘又有些失神,她便又问道,“姨娘,南宫夏口中所说的那个琴姐姐莫不就是娘亲。”

“不是,应当不是。”素欣道,她将这块玉石握在手中,然后摇头一叹。

248  欲行不工必习工

剑枢之中,各色的光芒渐渐的暗淡了下去,很快便已恢复到了一片宁静。盈媗与素欣便如此望着那块玉石,许久之后,才听盈媗小声说道:“姨娘,南宫夏口中所说的那个琴姐姐莫不就是娘亲。”

素欣听话此话便先看了一眼盈媗,然后才开口说道:“应当不是,本就是受了极重伤害的公主为了救你,当时便已耗尽了自己所余的灵力,她根本就没有不化为灰灰的可能,就算可以侥幸不死,公主代管神器出事,她也难逃天地谴责的,天玉神器与影月神石,本就是用于镇压人族气运的神器。”

“那这位被南宫夏称为琴姐姐的女子究竟会是何种身份。”盈媗道,她实在是想不出除了自己已然离世的娘亲外,还能有谁会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竟是比她这个剑灵知道的还要多上许多。

“此事我也不知。不过此时我们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与公主有着不小的关系,否则也不会对此处了解如此之深。”盈媗道,回想公主认识的人,算来算去似乎就只有公主的姐姐赤阿,只是当时因公主私自与人姻配之事,赤阿早已与公主翻脸,她又怎么可能会帮助盈媗二人的。可见此人定起然不是赤阿(音:ē),毕竟同为上古妖神的赤阿术法通天,她却是不会行如此繁琐之事。

那南宫夏口中所称的琴姐姐又会是谁?

“这样说来,南宫夏所之事均是可行的了。”盈媗道,此时她的心中却是有了几分期待,期待南宫夏对自己的誓言可以实现。只是不知为何,她心中那莫名的不安依然无法散去。

“似乎是可行的,但也只是似乎而已,我们此时也无法确定。”素欣道,话说起来,素欣真正的身份其实只是离华公主的侍女而已,所以她对天玉界所知并也不全面,受此影响,盈媗所知自然也不全面,毕竟盈媗所知之事,均是由她教授的。况且对于天玉镜之事,素欣对盈媗也是有一定的隐瞒的。

“既然无法确定,那我们又当如何。”盈媗道,俗话说关心则乱,此时的盈媗何尝不是这种情况。

“任其自然而行,仅此而已,你也不必想得太多。”素欣道,见到盈媗的脸色,她自是可以猜到盈媗心中所想,素欣摇摇头道,“你所要做的,便是提醒他多做些准备而已,毕竟他所要做的事情非常小可。”

“嗯,谢谢姨娘,盈媗知道如何去做了。”盈媗道,此时她便已是知道自己只能让他们前去了。可是为何她自己的心中总会有一种不安之感,只是问题出在何处,她一时也无法想出来的。

以后数日之间,南宫夏便一直都在教南宫履霜剑技之道,南宫夏所教之物本是极为复杂难解,但在南宫履霜这里竟似是非常简单一般,南宫履霜不用多久便已将南宫夏所教之物理解的差不多了,此时她所欠缺的只有火候而已,而这些却是必须要有长久的练习以及较多的比斗才能有所大成,所以这一切都是急不来的。

正在此时,盈媗向这边走了过来,望着南宫履霜以灵力幻化为剑练习剑术,她却是微微的摇了摇头,不过她虽然想要帮助对方,可是对于此时,她却也是帮不上忙的,她所保存的唯一一柄剑便是自己母亲遗留的无忧剑,而那无忧剑也早已送给南宫夏,此时,她却是再无其它剑可用了。

南宫履霜见盈媗到来,她便对盈媗说道:“媗姐,你说我练的如何。”虽然是与盈媗说话,但她此时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不错不错,真的很好看呢。”盈媗笑道,她看了半天却是只觉一阵眼花缭乱,这些对她而言自是有些难以理解的。

“怎么,你是说我全是花拳绣腿,还说我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啦。”南宫履霜道,此时她便将手中之剑就此散去,然后向盈媗这边跑来,似乎想要抓住盈媗一般,盈媗并未躲闪,很快便已被南宫履霜捉住。

“好了,妹妹,别闹了,我又不懂这些,你让我来看,除了眼花缭乱外,还能看出什么?”盈媗道,待南宫履霜松开手后,她先是整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然后才又说道,“不知你们练习的怎么样了。”

“五行道法修习不得,此时只有练习剑道了,不过她的修为本就很高,所以习起这些来也是极快的。此时,可以说再也没有什么好教的了,以后之事,便只有需要她多加历练了。”南宫夏道,说到此处,他心中自是感叹,自己修习这些用了许多年,而南宫履霜却只是用了仅仅数天。

当然,南宫夏修行之所以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其最重要的原因其实只是他要提升自己的境界而已,这些事情对于南宫履霜此时的修习并不存在,再加上她心中本就并无杂念,更无其他世俗打扰,修行自是极快的。

“好啊,那我们这便出发吧。”南宫履霜道,修习中虽然没有合适的仙剑,但她依然想要试下自己的剑技如何,尤其是在实战之中。

“此时就去恐怕不好吧。”盈媗道,她想了一想,然后转口道,“当初,我说过要教你绘画之道,你是否还记得。”

“记得,怎么了。”南宫夏道,见到盈媗脸上似有几分期待的表情,南宫夏于是便转口道,“对于给画之道,我却是没有什么功底的,这些事情都是需要从小练习起的。”

“可是,你若是不懂绘画,就无法识破此处的诸多幻象,这样是很难走出多远的。”盈媗道,此时她便拿出一张绢帛,其上所记,便是她想要教给南宫夏的东西,只是当初时间匆匆,她根本来不及让南宫夏去学习这些。然而此时她却完全没有了这种顾虑。

“好啊好啊,我就与哥哥一起向你学习这些吧。”南宫履霜道,她对着盈媗笑道,然后在盈媗看不到的角度,她却是狠狠的掐了一下南宫夏的胳膊。

“好,也好,正当如此。”南宫夏道,他转头看了看南宫履霜,心中自是奇怪她何时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绘画需要用去许多的时间,不过这样一来,你便可以很容易识破此处诸多幻象,其实这也是值得的。”盈媗道,说完她便带着二人向屋中行去。

几前,盈媗先是拿出几张绢帛给让人观看,只见她开口说道:“为了达到以假乱真之目的,幻阵需要以精谨细腻的笔法描绘景物,但绘画不易,所以画技不好之时,最好先要画好稿本,一幅完整的稿本需要反复地修改才能定稿,然后在绢上以用狼毫小笔勾勒,其后随类敷色,层层渲染,从而取得形神兼备的效果。”

“这么麻烦。”南宫履霜道,听到盈媗的话,她此时却是有些害怕起来。

“好,不过在此之前,你们还是先要学习调色才行。”盈媗道,此时她便拿出许多材料,然后教给二人如何配色,用何种材料又会取得何种效果。南宫夏二人自是用心聆听,仔细记忆,待到盈媗将配色讲完却已是用了极长的时间。

“好生复杂。”南宫履霜道,见盈媗终于讲完,她这才舒了一口气。

“今日便先讲到这里吧,我们明日再行开始。此事极为费心,所以虽然需要勤俭,但毕竟还是需要劳逸结合的。”盈媗道,说完之后,只见她素手抚过,这一切的混乱之物便已消失不见,然后她便又取出杯具准备茶汤,南宫夏见此,便坐于一侧取琴抚琴,唯有南宫履霜则是无聊的看着这一切。

次日,盈媗于几前取出两张已经处理的绢帛压好,然后取出笔分别交给二人,待二人调好墨汁之后,盈媗便一一讲解其中需要注意的地方,又给二人讲解绘画基本技法、渲染方法以及运笔方法,绘画方法极为复杂,又怎能就此理解,盈媗讲了许久,南宫夏二人也只是大约理解了一些而已。当然,其中南宫履霜所学到的要远比南宫夏多上许多。

“你们这便试上一试吧。”盈媗道,说完她就伸手示意二人开始。南宫夏二人便拿起笔,只见二人一时均未动笔,盈媗便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嘛。”

“究竟要画些什么呢。”南宫履霜道,她看着盈媗,然后以笔在纸上虚画,但却并未真正落笔。

“你随意啊,山水鸟兽,人物自然,什么都可以的。”盈媗道,说话之余,她也取出一张绢帛铺展开来,然后随心而画,但她,此时随手而行,似乎全不在乎自己方才讲的那些技法一般。

那南宫履霜看了一眼南宫夏,然后又看着盈媗偷偷一笑,之后她便提笔画了起来,此时她也如盈媗一般全然不顾方才所讲信手而画。南宫夏见此便是想了一想,然后也提笔画了起来,想比南宫履霜,他却是更为注意这些技法的,毕竟在他看来,这些道理与术法以及剑道是一样的。

许久之后,盈媗便将一幅画绘画完成,她看了看自己所画的山水,然后便摇摇头不再去看,她今日的意境却是差了许多。于是她便起身来到南宫履霜身前,看着南宫履霜的画,她却是怎么都辨别不出对方画了一些什么,许久之后,盈媗这才看出了一些端倪,于是她便道:“履霜,你所画的,可否为猿。”

“不是啊,我是照着姐姐画的呢,怎么样,好……”南宫履霜开心道,但她还未说完,便不再说下去,原来她的画与胡乱涂鸦没有任何差别。

“我?!”盈媗道,她自嘲的笑了一笑,然后道,“我何时便长成这个样子了。”然后她便又走到南宫夏身边,只是南宫夏的画只是画了一点点,除了可以看出是一个人外,其他什么都看不出来,于是她便又道,“怎么,你在是画人嘛。”

“哥哥的画自然是与我一样了。”南宫履霜道,她放下笔来到南宫夏身边看着南宫夏的画,然后才向盈媗问道,“对了媗姐,为何我见你绘画时并不在乎那些技法的。而我本是向你学习的,但得到的结果却是……”说话同时,她便将自己的画卷了起来不让他人去看自己所画的画。

“真正的技巧不是刻意为之,并不是力求工整的,而是需要蕴涵天赋自然而成的。”盈媗道,她离开南宫夏的身边,然后坐回自己的几前看着履霜道,“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要知道如何工整的完成他,否则便是乱来。这些正如世俗礼节一般,你可以不顾及这些世俗礼节,因为它们毕竟太过于繁琐俗套,但你若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便不去顾及这些,那这便是鄙夫为所,这是让人不耻的,但你若是先对这些了如指掌,而后再将这一切统统抛弃,那你便是出世高人。鄙夫与高人均是不顾及这些俗礼,但二者的差距却是极大,想必只要不是天生智障之人,应当都可以看得出来二者的气质不同。”

“盈媗所说极是,正如我所教你的剑道一样,你要要做到随心所欲、全然不顾及所有规矩,那你必须要对这些规矩有着极深的了解才行,否则,便是乱来了。”南宫夏道,这欲行不工必习工的道理,南宫夏自然是可以理解的。

“哦,那重来吧。”南宫履霜道,说完她便看着盈媗,等盈媗给自己新的绢帛。盈媗见此便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起身来到南宫履霜身边,只见她取出一支玉壶向绢帛上倒上一些清水,然后又以广袖抚过绢帛,这绢帛便已是光洁如初。

“姐姐先教我这个。”南宫履霜道,这样凭空让所画之物消失的方法,自是给南宫履霜以极大的吸引力。

“可以,不过你先要习过绘画才行。”盈媗道,说完她便站在南宫履霜身边看着她动笔。南宫履霜听此便撇了撇嘴,然后专心的画画。

“不是这样。勾线之初,先要练习使用中锋,避免侧锋,中锋用笔饱满而有弹性,线条圆润浑厚,结实而有力感。”盈媗道,她见履霜起笔终归不对,便握起她手,然后带着她一同给画。

“这样,起笔需要藏锋,如起笔欲向右行,必先向左藏锋顿笔,然后再向右行,这叫欲右先左,反之,则欲左先右。上下行笔也是这样,欲下先上,欲上先下,这样笔与绢就有了摩擦。对,就是这样”盈媗道,她见南宫履霜终于找到了一些感觉,这才走到南宫夏的身边去看南宫夏绘画。

“收笔应当回锋,每逢收笔都要向来的方向收回,所谓‘天往不回’,‘不垂不缩’,这样才能使线的结尾含蓄有力。”盈媗道,她看了许久,总觉南宫夏运笔过于生硬,她走到他身边握起南宫夏的手帮教他来画。

“绘画之术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它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才行。”盈媗道,不过她却在心中加了一句,“这样,你们便要以留在此处,莫要再行前行。”

原来,此时盈媗心中总有不安,她总是感觉南宫夏前去之后便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只是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她却是无法参透的。

当然,她心中的想法自然是不可能说与南宫夏听的,能理解她的心事的,也许只是她的姨娘了,不过这些事情,她的姨娘素欣却也帮不了她。一切,都要盈自己去解决的。

249  学而无用出奇招

如同琴乐一般,绘画之道也是需要极长时间的磨合才能真正理会各种技法的运用,而熟练掌握技法的运用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因为在技法纯熟之后,修习者便要将这些技法全部抛弃,这样才能真正理会到绘画之道的真谛。然后这一切却是需要极长时间的磨合,甚至还与修行者自己的心境有关,待得心境到了可以合于天道之时,才能理会这绘画之道的真谛。因为地论是琴乐,还是绘画,甚至是道法修行,他们均是与为人一样,都需要将自己的心境融于其中。心境不能合乎于天道,这些便也无法合乎于天道。

这里的天道,乃是自然之道,乃是自然万物运动变化的规律。世界必有其亘古不变规则,而万物的表像却是千变万化的,所以天道虽是至简,但万物却是纷繁复杂,极难理清,尤其是在自己被眼前景物所迷之时,这样就连万物表像都无法理清,何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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