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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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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里。”李姳韵道,原来在一处草丛之中,她发现一支铜镜,那铜镜样式古朴,装饰亦是极为大气,若非其上并无任何灵力波动,她定是会认为此物便是一件法器的,修真界中,以铜镜作为法器的虽然不会非常多,但却也不会太少的。
“这应当就是一件法器。”南宫夏道,他将镜子拿起,那铜镜上虽然没有任何灵力波动,但南宫夏还是可以从其上的花纹看出此物似是琴姬之物,他此时看着此物,却是发现此物花纹装饰竟是与盈媗所用之物极像,也不知她二人有何关系。
南宫夏依天玉镜的用法试了下几次,但此物却是没有任何反应。
“嗯,可能吧。”李姳韵道,她表情上虽是看不出什么,但心中却是对南宫夏的这种想法颇不认同,只是因她性格之故,她不会将此话说出而已。
“算了,从上边看看吧。”南宫夏道,这种想法只是一种无奈而已,因为他认为依琴姬的性格,定是会在此处设立法阵,若是有了法阵的存在,从上边更是难以发现什么的,这也是南宫夏一直步行的原因,从路上可能会发现道路,但从空中却是极无可能的。
只是当南宫夏自上望下时,得到的结果却是让他极为无奈,原来此处离七弦谷已是极近。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琴姬喜静,她以往所居的七弦谷确实是有幻阵存在的,只是自四象五行法阵变故之后,这里的幻阵已然失去了作用,而方才李姳韵发现的铜镜,其实只是这幻阵的一个阵眼而已。
李姳韵抱着姬灵儿随南宫夏向七弦谷而去,此时二人并不御剑而行,其根本原因却只是出自于一种礼节而已。
190 人在身側心漸遠
当南宫夏再次来到七弦谷时,他所能见到的唯有一片废墟,虽然血迹已然不复存在,但四周的草木早已是一片混乱,院落亦是已毁,竹屋也被毁去了大半,此时院中杂乱的小草已然长得较高,只是这些草儿在翠绿中竟似带有一种黑色,见到这种情况,南宫夏心中自是感觉极为怪异。
“那处尚有一间竹屋未毁,我们先将灵儿安置于此,然后再来整理这里,你看如何。”李姳韵道,此时她便抱着姬灵儿站在南宫夏的身后等待南宫夏的回答。
“如此也好。”南宫夏道,说完他便向屋内而去,这间屋子并非琴姬所住,也非他以前所住,至于这间屋子有何用处,南宫夏却是从来问过。此时二人进入屋中,只见这间屋子保存完整,内部也似乎是经过细心的打理,没有任何灰尘。南宫夏看着这间屋子,心中却是有些奇怪琴姬并没有客人来此,那她为何要准备这么多居住的房间,其中床铺亦是完整,而且她以前还会日日打理。
二人将姬灵儿放置于床上,此时姬灵儿还在熟睡之中,李姳韵将包着她的被子掖了掖,那灵儿似乎是感到了什么,嘴角竟似有几分笑意,见此,李姳韵又是有几分伤感,她于心中轻轻一叹,然后又开口道,“她真是通灵。”
“她本是人类,本就是有极高的灵性,又不是阿猎阿狗什么的,又怎么能用通灵二字来形容呢。”南宫夏道,李姳韵的本意他又何尝不知,但他方才见李姳韵似有几分哀伤,这才会如此说的。
“说的也是,不过,我总觉得这孩子灵智极高,再加上她鬼神都要妒忌的天赋,若是假以时日,其成就毕定不会低的。”李姳韵道,她看着姬灵儿,又想了想死于战乱及其引起的饥荒的无数无辜之人,李姳韵便又开口道,“不过若非她有如此灵智,她也许早已归去,又如何才能活到现在。”
“你这是何话,鬼神妒忌此话更是不能随便乱说的,尤其是对于婴儿。”南宫夏道,李姳韵所指便是指他二人无力对那些难民进行救助,对于此事,南宫夏又何尝不是无奈万分,不过此事若是如此容易解决,喋血盟也不会为此筹划等候了千年之久。这一切的起因,均是与战乱有关,但战乱之事,却并非一句对错可以说清,更不是一两件小事可以解决。
李姳韵又在四周放置了一些禁制保护姬灵儿,她这才又开口说道:“我们走吧。”说完之后,她便与南宫夏一同向外而去,这里混乱异常,二人所要做的事情却是颇多,他们先是以火焰将院中的杂草全部焚尽,然后又将已破的竹屋全部清理,这才准备竹子重新搭建竹屋,这一切的一切,均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尤其他二人想要将竹屋搭建得像以往一般美观之时。
整理之事却是花去了二人十数天的时间这才完成。其中李姳韵还离开七弦谷,去了附近的县城一次,毕竟有些必需之物,尤其是姬灵儿所用之处,他们还是需要去县城购置的。不过让二人开心的是姬灵儿那些虎豹奶娘竟是一个也未离开,如此却是省去了二人许多的时间。
这日,李姳韵正在院中逗弄灵儿,南宫夏则在院中重新种植花草,七弦谷中以往的花草极为特别,面宫夏并不知在哪里可以寻到,是以他此时所种的花草均是李姳韵在县城之中购置的一些普通之物,其中却是连一件名贵之物都没有的。
此时,却见一女子向这边缓缓行来,这女子身着一袭白衣,她手执一只血红色的宝玉,见到小屋的存在后,这女子才将手中之玉收了起来,她凝眉看了一会院中的一切,然后便开口说道:“不曾想你二人竟然在此过着如此田园生活,倒也是惬意万分。”
“师姐,怎么会是你的。”南宫夏起身道,原来来人竟是南宫夏于血灵宗的师姐姜蕴芝,南宫夏虽然在心中不愿再理会血灵宗之事,但对于这位与自己关系极好的师姐姜蕴芝,他却是依然没有多少负面的想法。
“江北长生堂出动大批修士以协助异族魏国南侵,诸夏已有倾覆之危,你二人竟然于此逗弄婴孩,栽花弄草,好不自在,好不悠闲,你们难道没有感觉到那些死于异族屠刀之下的数万万冤魂,他们都在凄厉的呼唤。”姜蕴芝道,此时见到二人的模样,她心中自是有气,好在李姳韵离开血灵宗不久,否则她却是极有可能会认为李姳韵所抱的婴孩便是她李姳韵自己的了。
“此事,我又能帮得了什么。”南宫夏道,对于喋血盟与血灵宗所做之事,他不是不能理解,但能理解并不代表他甘愿作为他人的棋子,甘愿受别人的欺骗与操纵,如同提线木偶一般。
“你可以的,你所执之剑有神鬼莫测之威力,此时那剑已炙认为你主,若你以此剑之力来剿灭长生堂主力,那入侵的蛮族便没有了长生堂的支持,攻守之势便会逆转,诸夏定会收复所有的失地,人世终会回归一个太平盛世,如文景之时。”姜蕴芝道,此时她走上前去,便想去拉南宫夏与自己同去。
“可是,我并不能真正使用此剑的。”南宫夏道,对于因战乱而造成的死亡与灾难,他自是非常同情,但对于血灵宗,他却已是抱有怀疑之心的,他此时已能猜出,血灵宗自一开始便对自己不曾安有好心。
虽然血灵宗对他几乎可以说是极好的,但毕竟还是当他南宫夏为一枚棋子而已。其实南宫夏不知道的是,血灵宗待他极好还有另外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因,那便是若四像五行阵成功,那午侯辛若真正占据了面宫夏的身体,并融合了南宫夏的神识,那午侯辛的思绪之中,定会遗留南宫夏些许平常的思维与情感,会对那午侯辛行事造成较大的影响。
“师兄,我们可以不过问血灵宗之事,但这诸夏之事,我们又怎么能不去过问。”李姳韵道,她方才一直在静静聆听着二人的对话,此时她便开口将这些话说出,只是此时她的目光闪烁,其中却是含有其他她不愿讲出的隐情。
“此事,我却是还未想清。”南宫夏道,他心中虽然有几分想助诸夏的想法,但他此话却只是托辞而已,毕竟一来他不想动用此剑,二来则是他对血灵宗也再难真正认同,三来也是因他不能很好动用此剑。
“好,血灵宗与其他五宗将会于一月之后集中全部力量围攻入侵魏军,长生堂定然不会放过绞灭我圣门的大好时机,借此方法,我们将会吸引长生堂大部分的修士聚集,到那时,你定要记得出手以神剑之力解决这些长生堂修士,记得,若是等不到你,喋血盟可能会受到极大的打击,很可能会就此消失。”姜蕴芝道,到时时,她才将自己此行最重要的事情说了出来。
“此事,是否有所不妥。”南宫夏道,此时他见姜蕴芝脸上多有决然之色,便是想信了她的话,但他只是相信了姜蕴芝的话而已,这并不代表他信了喋血盟与血灵宗,喋血灵也许还有其他算计是姜蕴芝也是不知道的,正如上次四像五行阵之事一般,姜蕴芝也是为他人欺骗的。
“这些日子以来,你过得可好。”姜蕴芝开口问道,但说完她才又想起对方现在的状态,于是她便自嘲的笑了一笑,同时又道,“却是我白问了,你此时又怎么会过得不好。”
“好与不好,均由心生,若是真地计较好与不好,那自己便会执著于其中,到时就算是好的,但在你看来却是另外一种不好,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若是被它左右,你又怎能得到真正的解脱。”南宫夏道,此时他才注意到姜蕴芝还站在院处,南宫夏便要将她引至院中。
正在此时,方才睡醒的灵儿呜呜地哭了起来,她似乎是饿了,李姳韵将她从新制的小床之上抱起,然后轻轻地摇着,此时她对二人道:“她想是饿了,我去给她喂奶。先行告辞。”说完之后,她便随手放了一个防风术法,然后这才御剑而行,正是去寻找如灵儿的虎豹奶娘去了。
姜蕴芝见李姳韵已然走远,她这才柔声道:“你真得不能再回圣门了嘛?”
南宫夏此时并未答她,见此,姜蕴芝便已然知道了个中答案,此时她的心中自是失落,是以也未说话,一时间场面竟是极为安静,唯有阵阵的微微吹过,带起轻微的沙沙之声。
“对了师姐,你是如何寻到这里的。”南宫夏问道,这七弦谷虽是离血灵宗不远,但却并不容易找到的,自已为了寻到此地亦是用去了许久时间。
“你也是圣门弟子,而且还是父亲唯一的亲传弟子,你又怎会不知门下弟子互相寻找的方法。”姜蕴芝道,说完她便取出了自己来时拿在手中的血红玉石,同时又道,“只是奇怪的是,为何你身上会找不到这种印迹的。”
“此事,我却是从未习过的。”南宫夏道,见姜蕴芝拿着玉石在他身边试了许久,南宫夏便已是知道个中原理,于是他便开口道,“此种方法若是被道门或长生堂发现,那门下弟子岂不极为危险。”
他虽然已经离开了血灵宗,但在一些时候,却还是会以一个血灵宗弟子的身份来考虑问题,比如现在这个问题。
“这种方法极难使用,其中复杂程度要比道门高上了许多,圣门都是极少会用,自然是不怕的。”姜蕴芝此时又在南宫夏身边试了许久,但依然未能找到为何自己不能查到南宫夏所在的原因。
“原来如此。”南宫夏道,他此时才知道对方是寻着李姳韵才找到自己的,只是他依然有几处疑惑,第一便是自己为何从未习过这种方法,第二便是对方为何会找不到自己的,他微微想了一想,便已为第一点疑惑找到了一个理由,但对于第二点,他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啊,我明白了,一定是因为你当时要上楚山玉华宫,为了不让玉华宫发现什么,所以你身上并没有种下这种印迹。”姜蕴芝道,想到这里,她便将玉石收了起来。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她自己的父亲兢耀也无法了弄清为何会失了南宫夏的踪迹,这才会派出包括李姳韵在内的多名弟子前去寻找。
姜蕴芝此时的猜测却完全是不对的。
二十卷 悉心策划
191 天道非愿难参透
“可能是吧。”南宫夏道,说完他便向外而去,却是准备为新种植的花草浇水。
“小心,看剑。”姜蕴芝道,她在南宫夏经过自己身边时便已突然出剑向南宫夏刺去,正如当初她与南宫夏比试一般,虽然此时二人的强弱之势已变。
此时南宫夏正在想血灵宗之事,对方在极为靠近自己的时候出剑,南宫夏便非常自然以手中所拿的瓢向对方的剑架了过去,因为他下意识将它当成一种比试,所以并未运用自己的灵力,只是他似乎忘记了,此时他手中所拿的并非是他自己常用的剑,而是一支用来浇水的水瓢,仅此而已。
姜蕴芝的剑将南宫夏的水瓢切成了两半,然后又向南宫夏的手腕切去,南宫夏这才反应了过来,他便急急地收手,但毕竟还是晚了一步,姜蕴芝的剑将他的手腕划出了一道极深的血痕,鲜血流出,很快便已染红了南宫夏的衣衫。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姜蕴芝道,她撕下自己的袖子便要去帮他包扎,但她只是包了一点点,便是怔怔地望着南宫夏的手腕,好一会之后才又指着南宫夏道:“你,你,你?”但她并未将下面的话说了出来。
原来此时南宫夏手腕的流血渐渐变清变淡,很快他伤口中的血已不再是鲜艳的红色,而是一种如水一般清澈透明,不但如此,他的伤口也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愈合,更让姜蕴芝奇怪的是,对方的伤口中,竟然没有一般人应当存在的肌肉与血管等物。
南宫夏也是第一次发现这种情况,但他此时也想不通个中原因,过了好一会儿,南宫夏才开口道:“此事,我也不知是何原因。”
“要不,你与我同回圣门问问父亲如何。”姜蕴芝道,直觉告诉她,此事定非表面如此简单。
“不必了,应当没有什么大事的。”南宫夏道,他虽然也想弄清此事为何如此,但他更不愿见到血灵宗宗主兢耀。
“那我去问问吧。”姜蕴芝道,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去,但还未走出多远,又见她又回身向南宫夏道:“你莫要到其他地方去,我问清此事之后,便会回来寻你。长生堂之事,你也应当好好思量才是。”
姜蕴芝说完后便已离去,只是南宫夏并未真正将她最后一句话放在心中,此时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只见手上的伤痕已然不见,除了身上的血迹,仿佛他从未受伤一般。不过多久,他身上的血迹亦是越来越淡,最后竟然也是消失不见。
“此事,究竟是好是坏呢。”南宫夏想了一想,他无法想清个中缘故便不再去想,毕竟自己的伤口可以以极快的速度愈合,这未尝又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他自己的血液会变清变淡,尔后又会消失,这又是代表了什么。
却道天玉界之中,盈媗将笔放回架上,这才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手臂腿脚,她将案上之画拿起,然后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等基本干透之后,她才将此画收起,然后带入镜坛之中,走上镜坛那极高的台阶,她将此画放在镜坛的水面之上,然后这才调动法阵,此时绢帛上的水墨山水被镜坛之水析出,法阵运转,那水墨山水便已脱离了绢帛向上升起,它在穿过镜坛的苍穹之后,便已消失不见。
“用了这么久,终于将它画完了呢,真累。”盈媗道,此时她便取出日月冕,此时日月冕中所显示的正是一处山水,这山水如画,白云若丝,一行白鹭自山际飞过,如此景色却是极为美丽的,就连山际墨色的自然扩散,也似乎是山间的白雾一般自然,此时景象,正是盈媗所画的之物。
盈媗的画技不但极好,而且她将自己的心情也加入到了其中,所画之物更是非同一般。
盈媗又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找到了一些自己也不能满意的地方,不过她也只是暗暗记下而已,此时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自是没有时间再重新画过。此时那绢帛上的山水已然不见,其上没有一丝墨迹遗留。盈媗便将此绢帛收起,然后才回到了自己的竹屋之中。她以前的竹屋早已被毁,此时竹屋已然重新建过,所在之地也被重新整理过。
当盈媗再次拿起日月冕时,她看着镜中景象,心中竟是有几分迷茫起来,看了许久之后,她这才确定自己此时的想法无误,看着南宫夏抱在怀中的女婴,盈媗这才开口道:“是我欠了她的,我却不能还她一分一毫,不知你可否代我偿还于她,还她一生一世的宠爱。”
盈媗外表虽似柔弱,但内里却是极为要强,她既然认为是自己欠了对方的就一定自然会还。只是她究竟是欠了这女婴什么,竟是要南宫夏代自己还她一生一世的宠爱。
盈媗便这样看着镜中之人,许久之后,她这才轻轻一叹,然后又道:“我怎么这么蠢的,如此说话,你根本就是听不到的,看来,我又要再将你招至此处了呢。”她苦笑一声,脸上却多有忧愁之色,她想了一想,又才说道,“你每次见我,你可知道,除过初遇之时,你每次见到的均是一个幻象而已。”她只说南宫夏看到的自己只是幻象,可以她似乎忘记了,她自己见到的,又何尝不是南宫夏的幻象。
且说那七弦谷中,南富贵此时手执含光剑随意的舞了起来,剑招连连,虽是极为灵动迅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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