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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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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伤口的存在,可是,自己所着衣服上的破损又当如何解释,这些破损明显与利器与术法有关。

一时间,南宫夏竟是无法想到此事的真假,于是他便移步向前而去,同时在想昨日到底发生了何事。只是没走几步,他便发现了一些破败的兵器,南宫夏加快脚步,又在另外几处地方发现了残肢,人类的残肢。

此时,南宫夏这才知道昨日之事并非梦境,而是真实的存在,昨日玉华宫围攻自己与琴姐姐,他便是极为自保,然而他毕竟力孤,对方还未尽全力,他就已是无法支持,再后来,便是琴姐姐受了极重的伤,然后之事就变得极为模糊,自己似乎如发狂一般胡乱劈砍,然后自己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南宫夏抬起手中所提的含光剑,含光剑入中微凉,犹如往日一般没有任何变化,南宫夏便开口道:“盈媗,你可否告诉我昨日究竟是发生了何事,这些人是不是死于我的手上的。”

含光剑依然如故,并没有任何变化,南宫夏微微摇摇头,然后才继续向前而去,走了不远,他又发现了几处残肢断臂,此时他已然想起,昨日许多人在被自己杀死之后,然后又被冰晶化为了冰屑,只见一些低洼之处,那些地方的雨水明显带有些粘稠的红色,南宫夏又怎会不知它们是何物。

这其中,又怎会没有南宫夏相识之人?又怎会没有他相交之人?要知南宫夏可是在玉华宫呆了数年之久,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南宫夏无力的前行,心中自是冰冷,此时,他只想找到个活人,以期对方告诉自己昨晚之事,只是一场梦而已。

或者,找到琴姐姐也好。

然而南宫夏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完整的人体。许久之后,南宫夏终于回到了七弦谷所在,他看着院中的混乱,看着那几间被破坏的竹屋,南宫夏心中一片冰凉,不过多久,他便如发狂一般冲向竹屋之中,只是他找遍了所有竹屋,无论竹屋是否被破坏,他都找过,只是根本没有琴姬的身影。

琴姬随身必带的七弦琴尚在,琴所用的所有东西都还在此处,只是琴姬却已不知所终。

“难道,是自己在无意间杀了琴姐姐?!”面宫夏小声道,他努力回想昨晚之事,但所有的结果便只有琴姬受了重伤,然后南宫夏自己便失去了理智胡乱劈砍,剑气与冰晶之下,多数人都被剑气所杀,然后又被冰晶化为冰屑,根本分不出身份来。

想了许久,南宫夏更是确定琴姬的失踪很有可能是自己无意间杀了对方。南宫夏浑浑噩噩的走出了竹屋,他信步而行,也不知自己要去到何处。

若说杀死了许多玉华宫曾经的同门,南宫夏心中也只是极度悲伤而已,毕竟他修行日久,心志坚定,况且当时的情形不是你死,便是我活,那南宫夏在拼斗中杀死了玉华宫弟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所以南宫夏虽然会难过,但却不会是如此现在这般。但杀死了琴姬却是另外一回事了。在南宫夏的记忆之中,琴姬虽然淡然,但对南宫夏却是极好的,琴姬先是在南宫夏最无助的时候救过南宫夏的性命,然后又在许多时候教过南宫夏修行之法,甚至后来送给自己的几个法宝都是救过自己,那玉骨在玄冰洞救了南宫夏,那水晶又在长生殿中救了他。

所以南宫夏虽然也曾怀疑过琴姬,但事实上他一直都将琴姬当作自己长辈的一般看待,他虽然叫琴姬姐姐,但在南宫夏的心中,琴姬却并非是姐姐这般简单。

可是此时,琴姬却是死在了南宫夏的混乱之下。这又让南宫夏情何以堪。

南宫夏一路前行,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向何处,只是这般前行,前行,虽然他的身体已是极度的疲惫,好几次,他摔倒后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便静静的躺于地上,躺于泥泞之中,等他有些力气之时,他又才继续前行。

开始之时,他还在想琴姬之事,但是到了后来,他的心中竟然变得一片空白。

却道剑枢之中,盈媗正坐于铜镜之前,只是此时铜镜中所显现出的是盈媗自己微显疲惫的脸色,而非外界之事。

“媗儿,你又何必强行帮他,你也知道,就算他的躯体被对方完全摧毁,他也不会死去的。你如此做,只会让你自己受到伤害而已,这样对你,对他都不好”说话的,自然是盈媗的姨娘素欣,此时她轻抚着盈媗的长发,心中却是微微一叹。素欣所说之他,自然是指南宫夏了。

“我只是不想让那像娘亲的女子受到伤害而已。”盈媗笑道,此时她想去看外界之事,但却是没有动手,其原因便是她也不想见到血腥之事。

“你。”素欣摇摇头,然后伴她一起坐了下来,这才又道,“你明明知道,她不可能是你娘亲的。”

盈媗只是淡淡一笑,她并未多说。她虽然相信自己姨娘所说的话,但她心中却还有一丝奇怪的感觉,一丝奇怪的憧憬。

只是事实真是如她二人相像的一般嘛,也许,此事只有琴姬自己知道吧。

或许,琴姬自己可能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的。

187 酒不醉人人自醉

江州处在寻阳以北,大江以南。江州地势平坦,土地肥沃,河流充沛,农业发达,物产丰饶,加之大江水运之便,更使这江州繁荣异常。

此时日头已是开始西斜,但阳光撒下,却是依然极为刺眼,大地在阳光的炙烤之下,更是显得异常的炙热。州城外,驿道之上,行人却是不多,多数赶路之人也多停停走走,并不会在这样的天气之下走得太快,如此天气,并非行陆路的最好时间,所以来往之人多数选择乘船而行,是以驿道上的行人却是并不太多,江州作为一个大城,这点行人看起却是极少的。

路边一处小茶馆中,许多行路累了的人均在这茶馆之中歇歇脚,喝点茶水。

“刘兄,你说,这江州有兵家于此聚集,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了。”一个男子对自己同桌之人说道。这男子衣着普通,倒像是一个不大的行商。

“我也不知,怕是要向北方动兵了吧。”同桌另一个男子道,他提壶倒杯水然后将其饮尽,他与同桌之人像是结伴而行的行商。

“错了,错了,不是朝廷要出兵平定北方,而是北方魏国在江北集结重兵,似有南侵之意,朝廷调兵,自是为了应付魏国南侵之举。”另一桌的一个书生道,这书生手中带剑,却不似后世那般文弱。其实也不难理解,'。 '此时事道纷乱,尚武之风极盛,若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不但怕是要被人嘲笑,而且能不能活得下来都是一个问题。

“魏国出兵?!我宋国有大江之利,这些蛮夷也想侵入我宋国之地,当真是不自量力。”先头那一行商说道,此时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显是对魏国如此作为极为愤怒。

说来也是,不说什么苍生大义,就算是兵事一起,哪怕不是兵灾之地也会动荡,他这般行商自是会受到牵连。这宋国本是诸夏遗民迁至江南之后而形成的一个国家,而北方魏国则入侵中原的异族所建,是以这人才会将魏国称为蛮夷。

“此事哪有这般简单。”那书生道,他摇头苦笑一声,却是不再理会这些话题,有些事情,他们知道比不知道要好上许多。

正在此时,又有一个衣着华丽约是二十多岁的男子带着几个随从进入了小店之中。店中小二见此,自是上前相迎,但见那男子环视了一眼店中之人,然后才指着最里边角落的一个男子道:“怎么会有乞丐在此,还不快快将他赶走。”

“客家,你有所不知,那位……”这小二道,他一时也不知当怎么称呼那角落之人,说他是乞丐,但他一次却给了店中一锭金子,那金子足以买下十家这样的小店,若说不是乞丐,但他衣衫破烂,又不似有钱之人,他便又说道,“这位公子也是小店客人,客家,你看这天气火热,您大人大量,就让他歇上一歇吧,这里还有空位,您先坐着。”

“哼,他是公子,那我们还是神仙了呢。”那公子道,他淡淡的哼一声,但他刚刚说完,就见他身边之人在他耳边说了一些什么,那男子又看了看角落之人,然后冷哼一声,这才便向外而去。

原来那随从发现角落之人衣着虽破,但所着乃是一件道袍,而那道袍虽是破烂不堪,但明显可以看出其材质上等,并非一般货色,他见识较多,心中自是有些怕他是有什么奇怪嗜好的得道之人,这才让主人莫要招惹的。

公子一词,依古意来说,是指诸侯之子,以前却是不所有人都可以称谓的,所以这年轻男子才会嘲笑小二将角落之人称为公子。当然现下公子一词常用来泛指一般男子了。

“客家,您怎么走了。”那店家小二还想试图挽留这几人,但这几人却已跨身上马,继续前行。这店家小二心中一叹,便又转身回屋。此时江南并无养马之地,所有马匹均被异族所控,所以马匹极其昂贵,这几人一人一马,自当是巨富之家了。

这小二回到店中,见角落之人还趴在桌上熟睡,他便将桌上的酒壶拿走,然后换成了一壶清茶。原来这男子已在此处醉了数天之久,他每天仅是饮些酒水,醉了便倒头就睡,也不见他吃任何东西,真不知他是如何能忍受如此饥饿的。

不久之后,这男子便醒了过来,他先是拿起桌上之壶向口中灌去,但很快便已发现味道不对,他便将壶放到桌上,但他并未放稳,那壶便掉在地上,然后碎成了数片。他抬头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小二,然后开口道:“店家,我的酒呢。”

这男子,不是南宫夏是谁。

这小二见南宫夏衣衫虽然破烂,但却没有一般乞丐常有的那种异味,而且他饮了许久的酒,但身上也没有因长期饮酒所引起的那些让人不开心的味道,是以他心中自是不敢真正对此人怎样,他想了一想,然后又道:“客家,你的酒钱不够了。”其实南宫夏的酒钱自是够的,这小二如此说,只是想让对方莫要如此饮酒而已。

“这么快便就没有了?”南宫夏却是没有多想,只见他伸手入怀,想再拿一些金银之物,但他找了许久,竟是再未找到任何一点钱财之物,他便抬头说道,“我现在没有钱了,可否先赊给我一些。”

“客家,本店小本经营,却是赊不起啊。”那小二道,其实他只是想让这人莫要如此饮酒而已,毕竟对方这几日只饮了许多酒水,其他食物却是从未点过。

“哦。那算了吧。”南宫夏道,他扶起桌子站了起来,然后又扶了一下这小二,这才向外而去,他这一扶,却是让这小二心中一片惊骇。南宫夏临走之时,又从柜上拿起了一坛酒水。

“鬼,鬼啊。”待到这小二反应过来时,那奇怪的客人竟然已是走远。他只所以惊骇,却是因为方才对方那一扶虽然看起来极具力量,担这小二却是几乎感觉不到他的重量。

这个客人醉了也只是非常安静的爬在那里,却也不会对他小店的生意造成多少影响。

且说南宫夏走出不远,便见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子向自己这边快步而来,他感觉这女子好生面善,但他只是微微瞥了一眼,然后就坐在路边喝起自己的酒来,竟是不再理会这女子。

且说这女子见到南宫夏,便来到他的身边,然后伸手将他的酒坛拿了过来,这才开口道:“师叔,你这是作什么,出大事了。”

南宫夏一句话也未说,只是看着对方好久,他这才认出她正是李姳韵,南宫夏指着她笑了一笑,却是再未多说什么,此时他又再次醉倒于地。

李姳韵暗自皱眉,她在路上寻到一辆牛车,这才将南宫夏送往江州城中。

不知何时起,南宫夏这才醒了过来,他揉了揉自己极痛的头,这才注意自己所在之处,此处明显乃是一处客栈所在,客栈装饰一般,但在客栈之中,这里的条件却也是中上了。

此时李姳韵端着一盆水进入屋内,她见南宫夏已然醒来,便开口道:“师兄,你醒了,来洗把脸吧。”

“谢谢。”南宫夏道,他感觉自己手脸都是较脏,便好好的洗了一洗。

“床上有新衣,师兄既然不是玉华宫弟子,又何必再着道衣。”李姳韵道,说完她便端起水盆向外而去。

“我既不是玉华宫弟子,又何必再着道衣。”南宫夏轻轻一叹,他便将门关好,然后将自己身上的道衣换成一件普通的长裾。

不过多久,那李姳韵便已去而复返,她见南宫夏已然换好了衣衫,便又开口道:“师兄,我此次来,却是代圣门转告一件事情,事情是这样……”李姳韵还未说完,便已被南宫夏打断了话语。

“血灵宗之事,我已不想再去过问,你还是莫要说了吧。”南宫夏道,他看着脸色微显难堪的李姳韵,然后又道,“血灵宗之事,你还是也莫要过问了吧。毕竟上次江北南山之事,总归让人难以释怀。”

“好。”李姳韵竟是想都未有多想便已答应了下来,原来李姳韵其实早有此心,她一直都没有任何行动,却只是因为担心血灵宗会清理门,她想了一想,然后又道:“不过,反出血灵宗总归不妥,我们便四处散散心,以便想想清楚,如何。”

“也好。”南宫夏道,他见李姳韵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又说道,“你可是还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魏国最近有意攻打宋国,而魏国有长生堂相助,宋军极有可能不敌,我此行来寻你,只是想告诉宗主有意让你借神剑之力,来帮助喋血盟击败长生堂。”李姳韵道,她虽然有意不再过问血灵宗之事,但此事她还是要告诉南宫夏的,如此一来,血灵宗若是追究起来,她也好有说辞。

“神剑。”南宫夏轻轻重复道,此时他又想起了七弦谷之事,此时他都未能理清个中原因,又让他如何去动用这含光剑。

李姳韵见南宫夏沉默不语,也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暗自退了出去,她此行目的已然达到,至于南宫夏怎么作,却是与她再无瓜葛了。

她的任务,已然完成。

188 故人轻语如梦中

李姳韵离开之后,南宫夏一人坐于屋内独自回想那日七弦谷所发生的事情,他这几日均是浑浑噩噩,从来没有认真想过此事,但已到此时,他却是必须要将此事理清才好。南宫夏修行许久,他的心境修为自是不错的,此时,他已想通了此事必须是要解决,并不能一直逃避下去。

不知何时起,南宫夏竟是感觉到一阵困倦之意传来,南宫夏开始还在奇怪为何自己以现在的修为还会有这样的感觉,但他并未多作反抗,而是顺其自然而行,他便爬于桌上静静的睡去了。

且说晚间李姳韵来到此处之时,却发现南宫夏已然深睡,她进来都未能将他吵醒,见此李姳韵自是极为奇怪,要知修为到了南宫夏这种程度,又怎会如此没有警觉之心,但她并未真正多想,只是拿着一件衣服披在了南宫夏的身上,同时将灯熄灭,这才转身离去,同时将门关好。

待李姳韵离去后,南宫夏的呼吸与心跳均已完全停止,身体也渐渐的冰冷了下来,若是让外人见到,定是会以为他便已是一具尸体而已。

南宫夏渐渐的进入了深睡之中,只是当他再次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已然身处在一处冰原之上,此时冰原之上虽然晴空万里,但天上却无阳光普照,这里,更像是自亘古以来便已被废弃的遗忘之地。这冰原寒冷而荒芜,狂风吹过,带起地上的雪花飞舞,自是让南宫夏感觉到极度的寒冷。

这冰原,正是存在天玉界中的那个冰原,南宫夏上次更已来过此处。

不知何时起,冰原上又想起了丁丁东东的琴乐之声,琴乐婉转悠扬、清脆流畅,若黄莺出谷,如乳燕归巢,如嘈嘈急雨,如切切私语,高低错杂,犹如珠落玉盘。琴音通常较小,但这琴音却于狂风之中传了很远,显然这琴音并不一般。

南宫夏寻着琴音而去,走了好远,这才看见一个白色身影于风中摇曳,南宫夏走近,那琴音便已戛然而止。皑皑雪原之上,这弹琴女子聘婷秀雅,娥娜翩跹,此时她将双手轻置于琴弦之上,双目却是淡淡的望着南宫夏,眼中似有几分哀伤之意。

这女子不是盈媗是谁。

见到盈媗的神色,南宫夏心中更是奇怪,原来他突然感觉盈媗此时的表情竟是像极了琴姬,南宫夏细看之下,也不知是否为心理暗示,南宫夏此时竟然发现这盈媗与那琴姬还真有几分相像。

“能见到你,真的好高兴,我还以为又要向上次那般等上许久了呢。”南宫夏先行开口道,能再次见到对方,南宫夏心中自是十分高兴。

盈媗便如此带有淡淡有哀伤看着南宫夏,许久竟是再未开口。

“你怎么了。”南宫夏道,盈媗一直看着他,竟是让他有几尴尬起来。

盈媗并未说话,她只是看着南宫夏,许久之后才是轻轻一叹,然后才开口说道:“能见到我,便真值得你如此高兴嘛?”

“那是自然的,怎么了。”南宫夏道,他坐于盈媗对面,此时他心中自是奇怪,原来此处极寒,寒到让南宫夏有几分哆嗦,但见这盈媗衣着却如夏日一般,此时她竟似全不在意此处寒意,不过南宫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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