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天剑魔缘-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方才那处大阵莫非就是绢帛所提阵法,只是阵中只有剑鞘,却没有剑,也不知那剑去了何处。”姜蕴芝小声道,她感觉自己盘坐时间过长,便起身于室中四处走动。

“原来相传的神器竟然是如此来历。”姜蕴芝小心道,她本想将绢帛与青铜令牌放回原处,但暗格已毁,她也只好将绢帛与青铜令牌小心的收了起来。

“也不知师弟怎么样了,这次却是我害了他,若不是我执意让他来此,他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姜蕴芝取出一块环形玉佩,她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又道,“子陵,你竟然敢对同门师弟行此恶毒之事,我姜蕴芝若是可以离开此地,定是不会放过于你。”

那环形玉佩正是她取自于南宫夏之处的,只是她一直“没有时间”提起,以至于“忘记”还给人家了而已。

姜蕴芝又取出一块小些的玉佩,这玉佩雕饰与那环形玉佩极像,姜蕴芝将小玉佩拿起,正好可以放入那环形玉佩中空的洞中,只是让姜蕴芝不满意的是,她找不到与这玉佩质地相同的玉石来雕刻,是以二者的色泽却是有少许差别的。

“玉佩我已帮你配好了,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可以送给你的。”姜蕴芝小声道,想到这里,她便将那环形玉佩收了起来,她也不去想这些让她心烦的事,反而专心修行起来。

半日之后,姜蕴芝便觉腹中饥饿,她此时心中微显烦躁,修炼也不能静下心来,她所习术法较南宫夏所习要凶险许多,是以她也不敢强迫自己,只好停了下来,无事可做,她又取出那绢帛与那青铜令牌左右翻看。

那绢帛所记之事她已知道,自是再无新意,于是她便将那绢帛收了起来,然后取出那青铜令牌翻看。

此物不大,仅有自己手掌一般大小,其中所刻多是水纹,整体显得古拙大气。握了许久,姜蕴芝依然感觉此物入手微冷,她这才发现,此物的冷,并非一般金属之冷,一般金属在被握了这许久时,又岂会依然如此冰冷。

原来此物竟然也不是凡物,能瞒过自己的眼睛,此物也不简单。姜蕴芝抚着其中饰纹,许久才在边侧之处找到八个小字,字迹极小极浅,若不细看,却是极难发现的。

“于亥司冬,黑水主死。”姜蕴芝小声念道,她又翻看许久,再未发现其它可疑之处。

“太阴见于亥,壮于子,衰于丑。亥子丑属水,司冬,为北方。”姜蕴芝拿着此青铜牌道,她想了想方才所提的阵法,那阵法是借天地五行四象之力,而此物正与五行四象有关,此青铜牌莫不是与那阵法有关。想到此处,姜蕴芝心中又是一阵惊喜。

然而她又看了许久,除过此物入手冰凉外,再也没有发现此物有何不同之处。

再说南宫夏回到大厅之后,便细细研读此绢帛内容,此时他已知此御剑之法与自己习自子陵处的剑道之术相左,但想到子陵骗自己与姜蕴芝至此之事,他便对子陵代传之术起了疑心,是以便停了剑道修习,转而修行那第一任盟主传给自己的御剑之术以及五行易变之术。

南宫夏有了那老者所赠之剑,更是没有器物的障碍,修习剑术自是如虎添翼。

南宫夏尝试感应那剑的灵力变化,然后驱使自己道力,便可以控制那剑,虽然此时他总感觉有些怪异,他与那剑似是少了些心意相通的感觉。只是南宫夏所知不多,不知其中差别,以为御剑之术便是如此,也不作多想。

在他的控制下,那剑四周飞舞,虽是歪歪斜斜,甚至南宫夏想将其招回时,那剑却差点伤到了自己,幸而他剑法修习颇有心得,身形亦是灵活,这才堪堪避过,否则他定是这喋血盟自立派以来,给自己飞剑误伤的第一人。

南宫夏执剑于手中,此剑微微颤动,似乎不喜被自己利用一般,南宫夏更加奇怪,最后只好把这一切都归结到此剑的来历不凡之上。

初得此剑,他自是玩得不亦乐乎,来回纷飞,直刺横劈,一一试过,甚至遥指此剑,使出一套自己曾习过的剑法,虽是生疏,却也让他高兴许久,只是那剑控制范围却只有数丈,而且几乎没什么力道,还不如自己执剑随意劈刺。

两日之后,他终于可以将道力着于此剑剑表,形成剑罡,虽只有数寸,却也是不小的进步,而且他控制此剑更加纯熟,更加省力。

此时,他御剑向那石壁劈去,在离壁数寸时,那剑突然转向,剑罡离剑而去,只是当它要劈在石壁上时,那石壁却范起点点黄光,竟将自己的剑罡攻势轻易化去,南宫夏也知此地非同小可,自是不会被轻易损坏,是以也不在意这些,他挥动那剑,剑上剑罡再次形成,如此,用了近十道剑罡后,他才停了下来,进行调息。

只是他的剑罡,依然要远弱于剑本身。

此处地方狭小,不适合南宫夏练习御剑飞行之术,是以这天,南宫夏便开始练习五行易变之术,说起来他自己本为土属,而此剑却是水属,若想用好此剑,就必须借用五行易变之法才行。

南宫夏提剑于手中,然后依据自己所知的方法,将道力注入剑中,然后向石壁劈出一剑,剑上形成淡兰色的剑罡,剑罡离剑而去,劈在石壁之上,剑罡虽是被石壁化去,但相较他前几日不用五行变易之时已是强了许多。

南宫夏心中开心,正想再试几次,但却听到一声易动响起,南宫夏却是一愣。

再说剑池之外,栖霞谷中,琴姬轻移莲步,向自己所居小屋走去,但她还未进入小院,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转过身去,只是一少年弟子向自己这边行来。

“琴姑娘安好。”那少年向琴姬礼道,他衣着普通,修为也是不高,却是血灵宗一低阶弟子。

“找我可是有事。”琴姬轻声说道,她看了看四周,心下便有了几分明了。

“盟主请琴姑娘有事商议。”那少年弟子说道,对于这个客人,他自是不敢有任何大意的。

“那还请盟主稍等一下,我过会便去。”琴姬道,说完便独自向屋中走去,不再理会那弟子。

那少年弟子也不敢离去,只好站在院外静候。

018那时情愫谁人识

剑池玉符遗失之事已过,遗失玉符的徐长老本应自戕谢罪,但因为门中诸事烦多,况且外敌异常强大,那徐长老修为不低,是以免除了死罪,只让他面壁三年以作惩罚。

而令人奇怪的是,几乎没有离开过此地的盟主大弟子子陵竟然被调至大江以北,天山以西之地,要知那里门中势力极弱,多是作为犯错弟子的流放之所。

门中虽有传闻此事与剑池玉符有关,但若与此事有关,处罚自当不会如此之轻,是以此谣言也是不攻自破。

此时的“坤山别院”自是极为安静,四周巡逻的弟子依然不敢过于靠近。琴姬看了看院外若有若无的黑气,又看了看四周弟子的反映,便已猜到何故,但她毕竟只是客人,加之她也不是多嘴之人,是以只是微微摇摇头,然后跟在那引路弟子之后向院中而去。

此时大部分弟子不靠近此院,只是感觉此院过于阴寒而已,但具体为何,他们自是不知的。

“禀盟主,琴姬娘带到。”那弟子站在门外对屋内拱手说道。

“有请。”一个声音说道,这个声音虽是极力压抑,但琴姬却依然可以听出其音质的不妥之处。

琴姬向引路弟子微微点头,然后才向屋内走去。

“琴姑娘最近可好。”兢耀起身道,然后指着身边一男子道,“这位是河魂先生,此时暂任我喋血盟副主一职。”

“见过琴姑娘。久闻琴姑娘大名,今日得见,却是某人三生幸事。”那河魂先生道,他此时身形不再如往常一般飘忽,而是如正常人一般。

“不敢。不知二位此时相邀,可是有何要事。”琴姬说道,虽然那河魂极力掩饰,但琴姬还是一眼便看出他并无实体之躯,是以对他微微反感。琴姬不再去看二人,而去转首望向门外天空。

“既然如此,那姜某便直说了。”兢耀看了看琴姬,对琴姬的无礼也不放在心上,他歉意的向河魂笑笑,然后接着道,“我们已经有了青木令主的消息,所以希望琴姑娘能代为找出戊土之主,以便由戊土之主前去处理此事。”

琴姬本是望向门外空中的流云,听到此话才转头来看了看河魂与兢耀,然后说道,“姜盟主莫不是不知,南宫夏便是那戊土之主。否则我又怎会带他至此。”

“原来姜某所猜无误。”兢耀道,对于琴姬如此坦白,他却是有些微微惊讶,他见河魂只是闭目不言,于是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姜某便想派他去处理青木之主之事。不知琴姑娘可有意见。”

“南宫夏既然拜姜盟主为师,这些事自然是姜盟主说了算,姜盟主又何必再来问我。”琴姬看了看河魂,然后微微摇头道,“初回此地,我却是有些累了。”

兢耀本想答她,却被河魂抢道:“既然如此,那便谢过琴姑娘大义,姑娘既然累了,那便先行回去休息一番,可好。”

琴姬向他二人微微一礼,然后起身离去。在走出很远后,她才回首看了看“坤山别院”,然后摇摇头,缓步向自己暂住的栖霞谷而去。

回到屋中,琴姬也不去理会这些事情,只是摆弄自己新寻来的七弦琴。

这一切事情南宫夏自是不知的,他此时本想多试几次五行易变之术,但却有一声易动响起,南宫夏却是一愣。

南宫夏修行毕竟不深,还远未到达避谷不食之地,距自己进入此地已有六天之久,虽然他自己刻意去忘却此事,但此时腹中的饥饿之感却是越来越明显,况且此时的饮水也成问题。

南宫夏轻抚一下胸腹之处,也不再练习剑术,只好盘坐于祭坛一侧修习。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夏突然感觉眼前一亮,他睁开双眼,却见祭坛四周一小部分阵法亮起,南宫夏以为那第一任盟主又会现身,便起身向祭坛望去。

此时身后“吱”的一声,南宫夏转身一看,却见石壁上已有一扇门打开,而门内却有一红衣少女望着自己,只见这少女先是愣愣的看着自己,然后便双目微微含泪,很久之后她才反应过来,便向南宫夏所在之地急疾速而来。

“师姐。”南宫夏道,他见对方来到自己面前,便轻轻的叫出声来。

“这几天,你过得可好。”姜蕴芝问道,她生生停在南宫夏南面前,然后问道,“你都做些什么,一直在练功?!”

“嗯,我自然先是找了许久出口,但都没有找到,只好独自打坐修炼。”南宫夏道,他并没有将第一任盟主之事说出来,他见姜蕴芝脸上虽是有些憔悴,但此时却是极为开心,便又说道,“对了师姐,你是怎么找到开门之法的。”

“嗯,门不是你打开的嘛。”姜蕴芝奇道,她看了看四周,只见困住自己的小室与大厅相通的门打开,但却没有离开此处的通道,心下又是微微黯然,便又去四处寻找离开此处的方法。

“门不是我开的。”南宫夏道,见对方心情又有些失落,他便与对方一起寻找。

“对了,你在这里几天,有没有发现什么。”姜蕴芝似是无意问道,此时她语气却显失落,想是没有找到离开之法的缘故。

“没,没有什么。”南宫夏道,他见姜蕴芝心情不好,本想将这几日之事说了出来,但又想到自己曾答应人家,便闭口不言。

“我这几日却是发现了一些东西。”姜蕴芝道,她将自己如何找到绢帛,如何知道第一任盟主之事讲与南宫夏听了。

“原来如此。”南宫夏回身看了看厅中大阵,将姜蕴芝所讲与自己所知一一对应,竟是分毫不差。

“盟主放心,弟子一定寻得那剑。”南宫夏心中说道,只是这些事他却不能告诉姜蕴芝的。

“算了,不找了,你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有结果,我再找想必也是找不到的。”姜蕴芝道,她此时却是极累了,便想拉着南宫夏到一边静坐休息。

“师姐放心,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南宫夏道,他轻易的避过了姜蕴芝的手,然后继续寻找离去之门。

“南宫师弟,你后悔嘛。”姜蕴芝小声问道,她此时正好坐在南宫夏方才所坐之地,然后双手托腮,看着南宫夏,脸上却有了几分笑意,只是其中有多少苦楚却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的。

“师姐这是何意。”南宫夏道,他并没有反应过来姜蕴芝所说何意,他一直认为这只是第一任盟主对自己的考验,所以出去之事,他却是并不担心的。

“能与你一同死在这里,我却是不后悔。”姜蕴芝小声道,她声音本小,加之数日未有进食饮水,她的话南宫夏却是一句也未听到的。

“师姐你说什么。”南宫夏道,他也没有多想,只是沿石壁继续寻找。

“我是说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我若是出了事,也不知父亲会如何伤心,父亲上了年纪,我还让他如此担心,却是我的不孝。”姜蕴芝道,想到此处,她心下更是伤心,父亲对她虽然很严,甚至许多时候她都怕见到自己的父亲,但父亲对自己的关心,却是和天下许多父母一样的。

“师姐放心,你离去如此之久,盟主他一定会找来的。”南宫夏安慰道,此时他发现墙上有一道细小的裂缝,他便取出第一任盟主所赠之剑,将剑身插入裂缝之中寻找。

“嗯,你这剑是。”姜蕴芝道,她看了看南宫夏手中之剑,然后又看了看身边祭坛上的剑鞘,然后说道,“你找到那把剑了。”

“这只是赝品而已。”南宫夏随口说道,此剑没有剑名,是以他也不知此剑应该叫做什么。

“赝品?!”姜蕴芝奇道,她细细看了看此剑,只觉此剑不凡,于是便开口问道,“那你说什么才是真品。”

她将祭坛上的剑鞘收了起来,却是怕南宫夏忘记了剑鞘。

“没,没什么。”南宫夏道,她怕姜蕴芝再问下去,便又说道,“此剑是我在无意间寻到的,所以便拿来且先用着。”

“恭喜你,终于找到好剑了。”姜蕴芝道,她见南宫夏眼神闪烁,但她也不想多问什么,只是心中暗自伤心。

自己与他都要困死于此了,南宫夏竟然还要瞒着她。她也不再与南宫夏说话,只是低下头,将头放在双膝之间暗自伤神。

南宫夏见她不再说话,以为她数日未有饮食,无力再多说话,便回头看了看她,然后继续沿石壁寻找。

第一任盟主既然放姜蕴芝到此,想必放自己离去之时也是不远,南宫夏心中暗道。

姜蕴芝抱头思及此事,却是越想越觉委屈,她与南宫夏都要死在此处,南宫夏对自己却是如此冷漠,二人共同葬身于此,南宫夏尚不能对她坦诚想待,姜蕴芝此时却是不知自己这短暂的人生应该如何交代,她心中突然一片空白,便猛然起身,便向另一边的石壁冲去。

“师姐。”南宫夏道,姜蕴芝一起身,他就感觉不对,于是便向她追去。

姜蕴芝修为虽是高于南宫夏,但她此时只凭自己身体力量向前跑去,并没有运用自己的修为。

姜蕴芝已是数日未食,全身自是无力,南宫夏很快便已拉住了姜蕴芝的右手,只是让他奇怪的是,姜蕴芝的左手已经碰到石壁之上,那石壁此时却泛起点点涟漪,将姜蕴芝向内吸去。

南中夏不知何故,他便想将姜蕴芝拉了出来,但那石壁吸力竟是极大,南宫夏根本无法拉出,反而被一起吸入其中。

二人被吸入后,厅内阵法却是范起五色光芒,只是这些南宫夏与姜蕴芝自是不知的。

019佩不成双何相赠

且说那石壁范起点点涟漪,将南宫夏与姜蕴芝一同吸入其中,二人只觉身体四周点点冰凉,正如严严夏日浸入深潭幽涧一般,虽然此中有水的清凉,但却无水中的窒息之感,二人感觉自是舒适异常。

然而这种情况并未坚持多久,很快二人便感觉眼前光线突然变得极为明亮,二人闭目适应许久才睁开双眼,此时所见乃是一条极长的甬道,甬道四周镶满各种宝石,宝石发出的五色光芒,却让甬道亮极。

“我们走吧,这应该便是离开此处的路了。”南宫夏道,他看了看四周的宝石,这些宝石虽似杂乱无章,但细看之下才发现这些宝石五个为一组,一组宝石正好分属金木水火土五行,这许多组宝石组成一个个法阵,只是二人并不知这些法阵有何用处。

“你便知道这是离开的路,指不定这是一条死路呢。”姜蕴芝道,她心中微微有些生气,是以便别过脸不去看他。

“不如我们赌一赌如何。我说这一定是离开的路。”南宫夏指着路的尽头说道,他与姜蕴芝相识数载,自然知道她此时并未真的生气。

“你说是,那我便说不是。”姜蕴芝道,她并未多想,只是为不失了面子,只好如此回答。

“那么便这样说定了,既然为赌,那么是否应该有个彩头。”南宫夏道,此时二人虽是随意交谈,但向前的脚步却是一刻也未停下。

“彩头?!”姜蕴芝先是一愣,然后接着道,“我此时除了我自己,可是再无可赌之物了。”

说完她便加速向前快步而去。

“不如这样好了,你若是输了,便不可再随意生气了。”南宫夏道,他虽是认定此路应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