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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中枢一木匠-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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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到了皇成婚的日子,明朝的皇结婚,都是有规矩的,取得老婆,只能是小户人家的女儿,这也是防止外戚成了气候。朱慈焴的老婆,也就是未来的皇后,也同样如此,出身于小门小户。

皇帝大婚的事情,当然不需要岳肃操持,礼部和内宫的衙门,也就都安排了。不过,朱慈焴还是把岳肃请到养心殿,目的不为其他,只是希望岳肃能够帮他设计点东西,作为新婚之用。

沙发、弹簧床等一应家居物品,宫里早就有了,再为高难度的,岳肃也着实不会,这一下还真令他为难了。不过,岳大人的脑子,不是一般的管用,很快就想出一个主意来。

“皇,您大婚之日乃是普天同庆的大日子,对于皇,乃至天下都很有纪念意义。臣以为,不如借此时机,发行一批纪念金币。”

朱慈焴对发行金币这事,特感兴趣,尤其是金币面,用的是自己的头像,这可是莫大的荣光。他当即点头,说道:“爱卿的这个提议,实在不错,深和朕的心思。这样,这套纪念金币,由朕亲自来设计。”

“如此更好。一可彰显陛下的手段,二也更加具有收藏价值,估计百余年后,其价值远胜于一般的黄金。”岳肃微笑地说道:“不过臣还有个提议,这纪念金币,最好不止一枚,或八枚,或六枚为一套,不对外发行,但对外发卖,又或是赏赐给一些得利的官员人等。”

“这个主意好,到时朕也不发行多了,只发行一百套,物以稀为贵么。等做好了,朕一定第一个赏给爱卿一套。”朱慈焴说道。

“多谢皇。”岳肃连忙欠身谢恩。

正这功夫,门派突然有一小太监说道:“启禀皇,太后请您去慈宁宫一趟。”

“有什么事吗?”朱慈焴顺口问道。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小太监答道。

“那好。”朱慈焴看了眼岳肃,说道:“岳卿,母后传朕前去,而朕又忽然想到一些关于这个纪念金币的设计问题,打算和爱卿探讨。这样,卿家现在这里等一会,朕去去就来。”

“臣遵旨。”

随即,朱慈焴离开养心殿,前往慈宁宫,岳肃就坐在殿内等候。养心殿内都是一些木器,有朱慈焴做的,也有他老爹朱木匠做的。闲来无事,岳肃不由自主地走到那些木器之前,仔细观瞧。

朱木匠与朱慈焴的手工,岳肃分的清楚,朱木匠做的,要比儿子精致许多。逐一观赏,岳肃很快发现了六个木偶。这六个木偶,便是那龙虎狗三口铜铡的模型。岳肃当年和朱由校较量,每人各雕刻三个,看谁雕刻的快,又精细,如果岳肃能够赢了,那朱由校便下旨赏他这三口铜铡。

当时朱由校的木工造诣,雕刻水平,都超越岳肃,二人较量,眼瞧着朱由校就要获胜,偏巧这个时候,魏忠贤来了,一句“皇”,扰了朱由校的心神,让他割破了手,岳肃才侥幸获胜,并进而得到这三口铜铡。

此时此刻,看到这铜铡的模型,岳肃不由自主地想起往事。

“皇……臣无才无德,就连那解元功名都是靠作弊所得,在世人眼中,不过是一个弄臣。可是皇您,对臣无比器重,待臣犹似手足。这么多年过去了,臣每当思念起与皇相处的日子,就不由得感慨、心酸。您说要与臣做千古君臣,但您却早走一步,还记得陛下临终之前,将国家大事与幼主相托,臣一直不敢懈怠,深恐有负皇重托。终于,幼主长大,得以亲政,而且马就要大婚了,皇您在九泉之下,想来也能安息……”岳肃自言自语,说到这里,竟然哭了,“前些年内忧外患,现在全都平定了,皇的江山,坚如磐石,无人再敢窥测。肩的担子轻了,不知为何,臣突然感到特别疲惫。臣真的累了,好想歇一歇,现在朝廷没有什么事情了,算得是国泰民安,四海升平,中兴之世,不日将临。皇,臣没有辜负您的重托,当日就在这养心殿,您将幼主托付给臣,现在仍然是在养心殿,臣想跟您请个辞,让臣回家过些舒坦的日子。没事做做木工,当一名真正的木匠。您都休息这么多年了,是不是也该让歇歇了。”未完待续。。

第062章 岳兄,久违了(大结局)六

累了!

岳肃真的觉得有些累了。这么多年宦海漂浮,有起有落,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东征西讨,南征北战,尚未四十的年纪,却已白发丛生。

人都有权势之心,岳肃同样也有,但当你站到权利的顶峰,一览众山小的时候,难免会有落寞。高处不胜寒呀。遥想杨廷和、徐阶当年,不都是站在这金字塔顶端的时候,幡然离去。

是到了急流勇退的时候了,功高盖主、功高盖世,仍然留在权利的顶点,难免遭人猜忌。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答应过朱木匠的事情,也都办到了,知遇之恩,托古之情,千古君臣,你走了,我也离开。在这里,实在没有再值得我留恋的了。

周公不是那么好做的,要知道,周公当年也害怕流言蜚语啊。

岳肃终于拿定了主意,离开这里,归隐田园,去过自己的日子。前半生都是为皇,为报恩活着,现在终于可以为自己活着了。此时此刻,岳肃身突然感到一阵轻松,看来人真的应该拿得起,放得下,放下之后,便别有天地。

“皇……”岳肃缓缓地怀中取出一个木人,就是朱木匠的那个木人,他将木人小心翼翼地摆在地,然后跪倒在地。

“臣决定了,臣决定离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幼主已经长大,已经亲政,现在已经不需要臣了,臣也想过一些轻松的日子。好多年来。臣都没有再雕刻过了,手艺都有些生了,等臣离开之后,一定多加练习。多雕刻一些陛下喜欢的小玩应,然后烧下去,看看是您雕刻的好,还是臣雕刻的好。”

他一个人跪在殿内,对着木人自言自语,难免有些凄凉。也不知过了多久,殿外响起脚步之声,可能是太投入了。岳肃甚至没有听到。

这养心殿,闲杂人等当然不得进去,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朱慈焴。朱慈焴进门之后。不见岳肃坐在椅子,心中纳闷,四下一扫,却见岳肃里面,对方木器的地方。

岳大人为何跪在这里?

朱慈焴好奇地走了过去。脚步很轻,他是想看看,岳肃是在做什么。

“皇,记得臣第一次巡抚河南。杀了恩师邹佳仁满门,当时臣的内心真的好矛盾。邹佳仁对我有恩。臣考场作弊,被他发现。那本是死罪,可他对臣网开一面,还保了臣县令之职。如此恩情,臣竟然没有报答,如果说,邹枫的案子只是一般的案子,又或者说臣没有那么多棱角,可能会顾及恩情和把柄,放他一马。但邹枫案子实在是罪恶滔天,臣无法手下留情,最后铡了他满门,并将臣科场作弊之事,抖得天下皆知。原本臣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在许显纯拿圣旨前来的时候,臣已经打算束手就擒。幸亏在从北京出发之前,皇曾对臣说,不管出什么事情,陛下都不会下旨来抓拿微臣,如果有旨前来缉拿微臣,一切都可视为矫诏。就是因为臣相信陛下,陛下也相信臣,臣才能活到这一天。皇对臣有再造之恩,还记得紫禁城,臣被千夫所指,所有的人都要治臣于死地,又是陛下,力排众议,用那以退为进之策,保住臣的性命,甚至还赐臣进士及第,天子门生。当然,臣后来听说,那是皇后的主意,皇后对臣的恩情,臣也一直铭记在心。虽然,这些年皇后一直对臣有所猜忌,但恩威并用,臣从未怀恨过。臣要走了,在臣离开之后,皇后的心,也应该会放下了……”

岳肃的这一番话,既是回忆往事,也是有感而发,可谓发自肺腑。朱慈焴听的真切,听的明白,尤其是是最后那一句。一听说岳肃要走,他不由自主地说道:“爱卿,你……”

“皇……”岳肃赶紧起来,转过身子,给朱慈焴施礼。

“卿家,适才你在和谁说话呢?为什么说要走?你要去哪里?”朱慈焴问道。

“臣……是在和先帝说话……”岳肃如实说道:“皇去慈宁宫的时候,臣闲来无事,过来欣赏一下这里的木器,不经意间,发现了当年先帝与臣比试木工,雕刻的铜铡模型。看到这个,臣不由得想起往事,想起先帝对臣的厚爱,所幸臣没有辜负先帝。眼下皇亲政,马就要大婚,且天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真乃社稷之福。想到这些,臣突然发现,朝廷已经没有什么再需要臣的了,而且臣现在也真的累了,一时萌生去意,想要辞官归故里。”

“这、这怎么行,眼下朝廷能有这个局面,全都是卿家一手操持起来的,若无卿家,怎有我大明朝现在的盛世。还有,朕亲政日短,许多事情都不明白,朝中大小事务,全都要卿家主持,卿家怎么能说走就走。这件事,万万不可,还请卿家三思。”朱慈焴还是很明白事理的,知道不能让岳肃离去。

“皇,现在朝廷之中,既有内阁,又有议会,大事小情,皆可相互协商办理。阁臣之中,亓诗教、张正刚等人,皆是治国能臣,有他们在,臣可有可无。再者说,皇已经亲政,臣这个托孤之臣,真的可以卸任了。”岳肃真挚地说道。

“卿家,你现在还不到四十,亓诗教、张正刚都偌大的年纪,尚没有致仕的打算,更不消说是卿家了。爱卿,是不是有什么朕做的不对的地方,所以卿家才萌生去意,要是这样,卿家尽管对朕明言,朕一定改过。”

“没有、没有……陛下为人宽厚,乃有道之明君,绝无半点错处,全是因为臣确实想走了。这些年,臣实在太累,真的好想歇息一番。况且。臣的老娘年事已高,臣一直没能在左右侍奉,臣打算回乡之后,好好侍奉母亲。在母亲膝前尽孝,让她老人家可以安享晚年。”岳肃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给母亲尽孝,这是应该的,可是……朕实在离不开卿家呀。要不然这样,卿家将母亲接到京师,朕再赏卿家一所宅子,多赐金银,让她在京中养老。”朱慈焴说道。

“陛下。这玩玩使不得,老母年事已高,不宜舟车劳顿,还有。老父的坟冢,尚在家乡,母亲也不会答应前来。”岳肃推辞道。

“爱卿……”见到岳肃去意已决,朱慈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只好说道:“你先莫要着急离开。朕看不如这样,此事你再思量一段时间再说,等到朕大婚之后,再定去留。”

“那……微臣遵旨。”岳肃躬身说道。

“朕突然想到。还有一件事,要去一趟慈宁宫。卿家若无别的事情,就先告退。”原本朱慈焴还打算岳肃研究一下关于制造纪念金币的事情。现在一看岳肃请辞,半点心情也没有了,只想着赶紧把这事告诉母亲,和母亲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那臣先行告退。”岳肃再次躬身施礼,然后转身,弯腰拾起地的木偶。

“这是什么?”朱慈焴问道。

“这是先帝的木偶,当年臣第一次与先帝比试木工,先帝按照臣的模样雕刻,臣按照先帝的模样雕刻,这就是那时雕刻的,后来臣一直随身携带,片刻不曾离身,每当思念先帝之时,便取出观瞧。”岳肃直言相告。

“卿家真是重情之人呀……父皇能够遇到卿家这般知己,足慰平生。”朱慈焴感慨地说道。

“先帝对臣恩同再造,待臣于手足,臣焉敢忘怀。势必结草衔环,以死相报。”岳肃说道。

朱慈焴重重地点了点头,长吸了一口气,说道:“卿家,还请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莫轻言离去。”

“臣领旨。”

岳肃离开养心殿,朱慈焴匆匆赶往慈宁宫,向张嫣禀告此事。

张嫣心中纳闷,不知儿子为何去而复返,当听说岳肃打算请辞的事后,也不禁倍感诧异。她半晌无语,好半天才说道:“皇儿啊,你希望岳肃离开吗?”

“孩儿不希望,岳大人执掌内阁,代孩儿打理朝政,兢兢业业,从无半点疏忽。岳大人的功劳,就不必孩儿说了,从他对父皇的感激,对孩儿的忠诚,孩儿就不希望岳大人离开。”朱慈焴说道。

张嫣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这些都一点没错,以现在岳肃的身份与地位,他离开朝廷,少不得要震动天下。不过,他为何要选在现在离开,他的年岁也不大,也不到四十呢,任何人都有对权势的追逐,他怎么就突然要走了。亓诗教这帮人,多大岁数了,还不愿离开,他偏偏要走,你说说,这其中到底是何缘故呀?”

“听岳卿说,他是感到累了,想要离开,过平淡的生活,回到家乡,在老母膝前尽孝。”朱慈焴说道。

“表面,他肯定会这么说,但为娘以为,不会这么简单。”张嫣说道。

“那母后以为,还有什么?”朱慈焴连忙问道。

“还有可能是以退为进。当初在养心殿内,母后曾经让你晚些说免礼的话,让岳肃跪一把,或许他现在还耿耿于怀也说不定。现在以退为进,想要看看皇的意思。”张嫣揣测地说道。

“岳卿不至于。我看他跪在父皇的木人前,说了许多感慨的话,除了感激父皇的恩德之外,还说了这么一句话——‘皇对臣有再造之恩,还记得紫禁城,臣被千夫所指,所有的人都要治臣于死地,又是陛下,力排众议,用那以退为进之策,保住臣的性命,甚至还赐臣进士及第,天子门生。当然,臣后来听说,那是皇后的主意,皇后对臣的恩情,臣也一直铭记在心。虽然,这些年皇后一直对臣有所猜忌,但恩威并用。臣从未怀恨过。臣要走了,在臣离开之后,皇后的心,也应该会放下了’。”

朱慈焴学着岳肃的语气。将岳肃说的这席话,原原本本学给张嫣听。张嫣听罢,突然感到心头一阵刺痛,许久,她才说道:“岳肃真的是这么说的。”

“是,母后。”朱慈焴郑重地点头说道。

“唉……”张嫣叹息一声,“没想到呀,这些天我屡次猜忌于他。他看在眼里,却一直没有忌恨。看来,真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

说到这里,张嫣话锋一转。又道:“岳肃这人城府甚深,这件事,暂且放下,等你大婚之后,看岳肃如何反应。是否真的想要辞官。如果他是真的要走,咱们再商量。”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皇大婚的事情,制造纪念币什么的。和岳肃想要辞官的事相比,简直不算是事儿了。因为岳肃要走。张嫣的脸总是阴云密布,时时刻刻都在揣测。岳肃走的是什么棋。朱慈焴要比她强些,可也能看出,并没有新婚的喜庆劲。

终于,皇大婚了,普天同庆。可就在皇大婚后的半个月,岳肃折子——辞职。

“哗!”……

这道折子一去,朝野立刻震惊,谁也没有想到,当朝第一人,会在最为风光无限的时候自请致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北京城内众说纷纭,有的说岳肃是高处不胜寒,所以才要急流勇退;有的猜测岳肃这是以退为进之策,想要看看新皇帝登基之后,对他的态度。

但不管是怎么猜,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紫禁城与岳大人身。

皇看到岳肃的折子,立刻送到张嫣这边,给母亲定夺。张嫣这次没有像岳肃次自请致仕那样,直接就准了,因为岳肃的功劳,和现在儿子已经亲政,地位稳固。而且,她还想看看,自己不准之后,你岳肃打算怎么做。是真心,还是假意。

当下,她告诉儿子,驳回岳肃的折子,不准他指使。

朱慈焴听从母亲的吩咐,驳回奏折,批复很简单,你岳大人年纪不大,着什么急退休呀,接着干。

正常来说,这是一个程序,接下来就要看岳大人的意思了。岳肃再次本,坚持要致仕回家,侍奉老母。并说自己现在十分疲惫,是到了该歇一歇的时候了。朝中能臣很多,多自己一个,少自己一个,不算什么。希望皇能够恩准。

岳肃二次请求致仕,折子送到朱慈焴那边,他照样送到母亲那里。张嫣看过之后,犹豫了一会,才行表态,好言安抚,仍然不准。

这两次的手段很是高明,第一次是硬行驳回,第二次是好言安抚,多说一些拜年的话,这里就不细表了,总而言之,就是大言你岳肃的能力,国家不能少了你,皇不能少了你,你若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但就是不能走。这是一个不小的台阶,你岳肃若是以退为进,这次就算你赢了。毕竟,张嫣还是觉得岳肃是可以依靠的,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全是靠着岳肃,才支撑下来,渡过难关,哪有这个时候卸磨杀驴的道理。

可是,岳肃再收到这次的回复之后,仍然又了第三道折子,继续坚持要走。俗话说,有一有二,没有再三再四。前两次本要走,皇不准,还好言相劝,已经把面子给足了,如果你真是以退为进,那就见好就收,彼此客气客气,也就算了。但第三次本,意思便不同了,证明岳肃真的想走。

看到岳肃第三次本要走,张嫣不由得定下心来,认真审视了。岳肃不是看玩笑,他是真想走啊。让他走还是不让他走。张嫣又是一番权衡,最后决定召岳肃进宫,当面说话。

岳肃奉旨来到御房,他早就料到,今天不仅会见到皇,还会见到张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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