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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中枢一木匠-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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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孩子,这孩子胸上挨了一刀,好在不是要害,因为发现的及时,才保住一命。今天早上醒来的,我问他是谁行凶,他开始只知道哭,要找父亲,后来才冷静下来。据他说,他父子二人本来是要去祖母家的,半路上有匹马从后面撞过来,将他父子俩连人带车给撞飞了。他父亲再没有醒来,当他爬到父亲的尸体前,有两个坏人走了过来,其中坏人捅了他一刀。据我分析,应该是查看他父亲有没有死,顺便杀人灭口。”沐天娇如实说道。
最近码字码的有些糊涂,昨天凌晨都忘了预祝大家小年快乐。结果,果然没有人给小翼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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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相信,三十晚上,小翼一定会成为第一个给大家拜年的人。。。。
第049章 再起命案
“杀人灭口?”
听完沐天娇的讲述,岳肃心中诧异起来,命案应该是一起交通事故引起的,但撞死人之后,害怕担责任,一走了之也就是了,何必连一个孩子也不放过?
这个年头,民心还是淳朴的,街上有老太太摔倒,大家伙都是赶上前搀扶的;街上发生什么交通意外,除了一些恶霸之外,肇事者都是会上前搀扶,主动救治。怎么还会有人在撞死人后,还要杀一个孩子灭口?
略一思索,岳肃便心中大概有数。马匹相当昂贵,能骑得起马的人,必然是有钱人,这些普通百姓,对有钱有势之人,避之惟恐不及,又怎敢得罪,所以蓄意谋杀的嫌疑很低。不用说,肇事者肯定是为富不仁之辈了。可一想也有点不对,要是普通的恶霸,仗势欺人是不假,但也不至于因为撞死人就杀孩子灭口,那个时代也没有监控什么的,一个孩子能懂什么,除非是这个孩子知道肇事者的身份,肇事者担心孩子告发。抱着这个态度,岳肃问道:“那孩子可否知道对方的来历?”
沐天娇微微摇头,说道:“我问过那孩子,他说他也不认识对方的来了。对了,只是孩子说,在摔到在地上时,他依稀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小王爷。”
王爷
一听到这句话,岳肃心头一震。可别说是他,就连一边坐着的邹佳仁也是心头“咯噔”一下。他坐在的身边,眼睛虽然直勾勾地瞅着下面的擂台,耳朵却一直在听二人的讲话。开封周边,只有一个王爷,那就是周王。这一点,邹佳仁知道,岳肃当然也知道。
“小王爷……小王爷……”岳肃心中喃喃自语,但很快便明白过来,肇事者之所以要杀人灭口,肯定是露了身份。一个宗室贵族,在城里杀个把人,算不得什么,也不会有人去管。可要是在城外,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说别的,你出城请没请旨,要是没请旨,且不说杀没杀人,单就一个外藩无旨擅离封地,就够你受的。
沐天娇见岳肃没有说话,还以为他是因为知道对方是王爷,心有顾及,或是自知不能将对方如何,才不再去提。
岳肃不说话,她也不好继续说。改口说道:“岳大人,听说龙门石窟是天下一绝,等明日有空,咱们上去看看。”
然后岳肃并没有接她的茬,半晌之后,猛然说道:“王爷又如何,纵马撞死人,已有错在先,然则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意图杀人灭口。所杀之人,竟还是一个孩子,如此禽兽不如,本部院不知便罢,既然知道了,又岂能不管。”
完,他站起身来,又道:“那孩子现在何处?”
“孩子正在车上睡觉。”沐天娇见岳肃发火,她的语气,却变得温柔起来。
“这就带我前去看看。”岳肃说完,转身便走。
沐天娇连忙站起,随后跟上。金蝉等人连忙跟上,阮傲月等女眷也不坐着了,见岳肃发火,也都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一边的王林鹤不知该如何,转头看向邹佳仁,想看看他的意思。不料邹大人也随之站起,向下走去。这一来,王鹤林只能跟上。
岳肃走下看台,可没等走出两步,却听到周边看台之上响起雷鸣般的喝彩声。“好对、好对!”“真是绝对呀!”……
见喝彩声热烈,岳肃忍不住朝擂台上看去。只见一白衣公子,风度翩翩地站于擂台之上,在他对面,是一个青袍书生。青袍书生这时拱起手来,说道:“张兄才思敏捷,小弟佩服。”
“魏兄之才,小弟也甚是佩服,能对出魏兄的绝对,实属侥幸。”白衣公子谦逊地说道。
文人就是这样,总酸驺驺的。青袍书生不再多言,转身走下擂台。可就在这一刻,却听擂台上“啊”地一声痛呼,白衣公子竟仰天摔倒在地。
看到这一幕,在场众人,不少都惊呼一声,岳肃也是为之一愣,随后直接朝擂台冲去。金蝉、铁虬毫不怠慢,急忙跟上,守卫的兵丁、差役,也纷纷向擂台跑去。
知府施桐因为离得近,在衙役的护卫下,第一个登上擂台,让差役探试鼻息,差役蹲下一探,随即说道:“大人,人死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施桐吓了一跳。这当口,岳肃冲上擂台,问道:“人怎么样?”
“回大人,人……人死了。”施桐连忙答道。
“死了?”岳肃疑惑地道:“好端端地,怎么会说死就死了?”
“下官也不知道。”施桐说着,转身喊道:“传仵作,快传仵作。”
今天是龙门会,谁也没想到会出事,所以府衙的仵作,也没跟来。见大人传唤,差役们都傻了眼,有一个差役弱弱地说道:“大人,仵作没有来,已派人寻去了。”
得了这回答,施桐的脸色难看起来,毕竟岳大人就在他的面前,没有人验尸,实在有些失职。当下喊道:“还不骑马回去催!”
“是!”差役领命,刚要转身离去,就听岳肃说道:“不必了,本部院这边带仵作来了。金蝉,将咱们的仵作喊来。”
岳肃的仪仗队,自然是什么都要配备,有随军的医官,也要有仵作。
金蝉叫来一名护卫,让他速去喊仵作。等那仵作到来之时,擂台周边早已聚慢了人。仵作上得擂台,验看尸首,过了一会,才起身说道:“启禀大人,这人身上没有伤痕,也无中毒迹象,应是心疾猝死。”
“怎么会这么巧?”岳肃有些不信,但也不由得他不信。因为自己亲眼目睹,白衣公子刚刚在擂台上还好端端,突然就惨叫一声,倒了下去,如果不是有什么心脏疾病,万不会如此。
对于岳肃的问话,仵作只是垂头。岳肃亲自走到尸体旁,仔细审视一边,倒还真没发现一点端倪。拿过仵作的银针,亲自刺入小腹,取出后,仍无半点异常。既是如此,岳肃也无话可说,再怎么说,从公子先前的表现看,毫无受外伤的可能。让书院的人自行收尸,他带着人赶往沐天娇的仪仗。
在一辆马车上,岳肃见到了那个孩子,孩子显得很是畏惧,见到生人,立刻卷缩到车角。还是竹儿上前进行开导,说岳肃不是坏人,他才平定下来。
岳肃寻问一番,孩子的回答和适才沐天娇所言,基本相符,唯一的线索,便是那句“小王爷”。
生了这等案子,岳肃无心再在此地停留,立刻下令,返回开封。让护卫同开封知府打了个招呼,礼节性地和福王辞个行,也就动身。他这一走,邹佳仁和王林鹤也不好再停留,和福王辞行后,一同离去。
在岳肃离开龙门山大约能有一个时辰的时候,龙门山下的广场躁动起来。因为,那白衣公子的尸体发生异变,脸色由白转黑,呈现出明显的中毒痕迹。
岳大人仓促离去,以施桐为首的洛阳大小官员,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再去将他请回来。不就是一起命案么,算得了什么,本知府照样能审。天下间,又不是只有你‘岳剃头’一个人会断案。
在一间明亮的小厅内,问天面无表情地坐在下首的椅子上,寒莲、紫梅则是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后。也不知问天是在想写什么,坐在那里默默不语,右手握着一柄折扇,反复朝自己的左掌敲打。
过不一会,那位公子走了进来,脸上满是不情愿之色,进来之后,很随意地向问天一拱手,说了声道:“天叔。”就径自走到上手的位置坐下。
坐下之后,公子又说道:“我正有事呢,天叔,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呀?”
问天淡然地道:“公子上次出门是不是又闯祸了?”
公子随意一笑,说道:“她俩应该都跟您说了吧,就是小王爷纵马撞死个人,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公子确定人都死了?”问天看向公子。
“这还用我说么?她俩看的清清楚楚,那个汉子被当场撞死,他那儿子,也让我的人杀了。”公子心不在焉地说道。
“是吗?”问天轻笑一声,说道:“那老爷刚刚派人传来急信,说那个小孩没有死,不但没有死,还被黔国公府上的郡主救了,现在已经落入岳肃的手里。”
“什么!”公子一听这话,吓得差点没蹦起来,眼睛瞪得老大,再无先前那无所谓的神情。
问天现在只是注视着公子,一句话也不说,过了半晌,倒是那公子,自己捋了捋胸口,说道:“就算没死又能怎样,半大个孩子,懂得什么,我们又是便服出门,他哪能知道我们的身份。岳肃也不是神仙,过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查到我们头上。”
“按理说应是这样,那孩子也不知道公子的身份,只是无意中听到一句‘小王爷’,咱们开封城里,能称为王爷的,只有周王一家。顺着这个线索,又岂能找不到人。”问天淡淡地说道。
“这又能怎样,即便他知道是‘小王爷’做的,他岳肃还有胆子去王府抓人不曾?”公子笑呵呵地道:“天叔,我看您和父亲是紧张过头,让岳肃吓破胆了。”
“老爷和我确实是让岳肃吓破胆了,这岳肃巡抚河南才多久,就已得了‘岳剃头’这个称号。他杀了这么多人,朝廷非但没责备一句,反而还刚刚加封他为太子少保,这是何等的荣耀。多少臣子一辈子怕都无此殊荣。王府又能怎样,你当他岳肃不敢去抓人么?这事要在城内,倒还好办,可惜是在城外,不说别的,单就一条外藩私离封地,图谋不轨,就够周王喝一壶的。到时岳肃拿了人,还不得把你供出来,他岳肃或许不敢直接杀王爷世子,但杀你还是易如反掌的。”。。。
第050章 周王府
“这……这……”
听完问天的话,公子的脸色终于变了,也显得有些无所适从。但人都是有侥幸心理的,公子定了定神,说道:“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那孩子不可能看清我们的长相,到时小王子只要来个抵死不认,那岳肃又能如何?这等擅离封地的事,小王爷是打死不会承认的,谅岳肃在无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也不敢对小王爷用刑。”
“你这话说的不错,小王爷是肯定不会招的,可听我这两个徒弟说,小王子那天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这不正是出城跑马铁证吗?”问天就笑呵呵地说道。
“王府也有跑马场,只要咬死是在王府的跑马场摔的,再找些王府的护卫作证,不就行了。”公子急切地说道。
“你说的这些倒也不错,但岳肃这人,审案很有一套,他不敢打小王爷,难道就不敢打小王爷的护卫么?连哄带吓,凭岳肃的手段,应该还是很有可能问出来的。”问天说道。
“那就把那些护卫全都灭口!”一说到这,公子的眼睛又是一亮,说道:“我有办法了,让小王爷把那天跟随的护卫全都杀了,然后就说,是在马场摔的,因为这些人护卫不利,所以一概处死。”
到最后,公子的声音都跟着发狠。要是自己有能力的话,估计他都能将朱恭枔杀了灭口。只可惜,杀小王爷,他还没那个能耐。
“你的这个法子,倒是可行,只是一旦被岳肃查出来,便是万劫不复。且不说别的,就单通知王府灭口这事,万一走漏一点风声,让岳肃知道,你父亲的一世英名便就此毁了。我劝你还是仔细考虑一下,不要事事都将老爷牵扯其中。”问天冷淡地说道。显然,他还是不满意小王爷处理意见。
“可……可……可要是不通知小王爷提前准备,这事岳肃一去追问,那边还不得立刻漏了马脚。”公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你现在就和小王爷到通判衙门投案,通判跟老爷有交情,完全可以说是案发当天来的,到时周王给皇上上一道请罪折子,不就撞死一个小老百姓么,我想最多也就是申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公子,毕竟不是你动手杀那孩子灭口,岳肃看在老爷的情面上,也不会多加责难。”问天笑呵呵地说道。
“对、对……”一听这话,公子是连连点头,高兴地说道:“天叔,这主意您怎么不早说,害得我白担心半天。杀人的也不是我,小王爷那边也不过是纵马误伤,只要主动投案,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呵……”问天一声冷笑,说道:“事情是如此,可毕竟是死了人,以岳肃的脾气,就算不杀公子和小王爷,总得砍下两个脑袋来。既然是投案,杀那孩子灭口的人,总是要交给岳肃的。”
“啊……”听了这话,公子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慌忙说道:“不行,这不行。那些人都是我的心腹,而且各个忠心,明知是死,怎么能交给岳肃。再者说,若是我将他们出卖,他们不得反将我出卖。不行、绝对不行……”
公子说到这,眼珠一转,说道:“天叔,我看不如就说他们跑了。他们藏在密室,就算岳肃过府搜查,估计也找不到。”
“跑了,公子你说的轻巧,这鬼话连我都不会信,更何况是岳肃。”问天轻蔑地说道:“你说他们跑了,如果我是岳肃,我肯定问你,他们为什么要跑,你倒是给出一个解释来。”
“畏罪潜逃啊。”公子抢着说道。
“畏罪潜逃?撞死人的是小王爷,你的扈从为什么无缘无故要去杀人灭口,然后再畏罪潜逃,你倒是说出一个道理来?”问天不屑地笑问道。
“这……”这话问的,让公子无话可说,根本就没有理由么,无论怎么解释,也是解释不通的。但是,公子的反应还算快,随即说道:“那我要是和小王爷去投案,即便把他俩带去,岳肃这么问,我如何回答?”
“你可推说,是他二人有意邀功请赏,所以擅自杀人灭口。你看到之后,已然完了,所以下令将二人绑来投案。因二人反抗,混战中格杀,交给岳肃两具尸首就是。其他人再一口咬定如此,岳肃就算心中有疑……”说到这,问天抬头叹道:“或许会看在你父亲的情面上就此罢休。反正人不是你杀的,给死者一个交待,也就是了。”
“这……他们十三个人义结金兰,情同手足,我若杀了其中两个,其他的人,岂会再为我卖命。要不这样,就说……就说我下令擒拿二人自首时,他二人闻此言,立时逃遁,我的人没有追上。天叔,您看这么说怎么样?”公子自以为是地说道。
“那就一起杀了,反正他们知道你那么多事,都杀了灭口也就是了。”问天冷淡地道:“岳肃可以给你父亲一点面子,但是绝不会容忍别人将他当小孩子耍。你的扈从,加上王府护卫,连区区两个人都擒拿不住,这话谁会相信。说死了,还有情可原,要说他们逃走,简直是荒谬。”
“天叔,这十三个人,都是我的心腹,办起事来很是得力,不能杀的。”公子为难地道:“要不然就这样,我去跟小王爷说,让他把他的护卫都杀了灭口,然后岳肃到时,他就推说是从跑马场摔的,然后我再嘱咐他,即便事情泄漏,也万不可将我通知他的事,泄漏出来。只说是自己回府后,就杀掉扈从灭口。我相信,他一定会答应的。到时,岳肃只能审他一个,只要他不说,我还就不信,岳肃能用刑逼供。”
完,他也不再等问天的说话,直接站起起来,朝外面走去。问天看了眼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低声叹道:“你太小看岳肃了,刚愎自用,不知取舍,难成大器。”
几日后,岳肃返回开封。进城之后,邹佳仁与王林鹤先行告辞,岳肃又让阮傲月带着郡主来回巡抚衙门休息,自行带着护军,前往周王府。
到得王府门前,马上有王府护卫上前问道:“这里是周王府,不知这位大人尊姓大名,到王府有何贵干,小的好进府通传。”
这护卫还是有眼力价的,知道看对方官服的款式和补子,辨认品级。岳肃现在身穿绛红色官袍,腰系玉带,仙鹤补子,一看就知道是一品大员。整个河南,还没一个这么大的官,听说河南新来了一位巡抚‘岳剃头’,不过领的是二品刑部尚书衔,看服饰,这人的官职应在那位‘岳剃头’之上,不知哪位贵人。这种大人驾临,王爷都不会怠慢,他一个小小看门护卫,怎敢不敬。
岳肃没有开口,倒是杨奕山走了过去,掏出岳肃的名帖递上,说道:“我家大人乃是皇上新近加封的少保,当今河南巡抚岳大人。这是名帖,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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