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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幻楼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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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丐帮被景长老一伙完全控制,整个丐帮气势为之一变,颓废、奢靡赌博之风盛行,丐帮内斗狗斗鸡斗蟋蟀,凡是能斗得尽数拿来,帮中大大小小的头脑无不趁势大肆搜刮下属,兼带着偷鸡摸狗,凌辱良家妇孺。忽如一夜,民间童谣四起,临安城墙内外皆有孩童拍手曰:祸出丐帮,危及天象,绿蓝紫橘,代人命偿,真命已死,天子筑墙……,大宋负责收集民间童谣记事官急忙抄录在官牒上报给朝廷,宋主理宗趴伏在龙案,睁开迷蒙眼睛疑惑问道:“众爱卿可知此童谣是何意?”

  官员列队中走出一人,跪启道:“自古国以天象警示,若有不详,必然谣言四起,此黄口小儿所吟童谣,从殷商始,代代都所言不虚,陛下不可不查,当以祭祀,祷告上天为好!或在天地二坛,领诸臣祭祀默哀!”

  另有一臣子走出,反对道:“臣以为此乃不满朝政者教与黄口小子,不足为信,臣亦亲见一陈姓男子到处散播大食语‘灭哈哈哈尔……’之言,诱导世人广泛传诵,有人破解者称之损人咒语,被臣严厉惩戒叱责,然此人狡黠多变,善于伪装,请陛下派臣即刻去抓捕散布谣言者。”宋理宗醉昏昏,哼哼哈哈,不辨真伪,只是让人监督天象,此事便不了了之。官员退朝,在府中把此事对相士说了,相士掐指一算,心中暗道:“不妙,壬戌丁逢戊申,乙亥落奔,暗此人生辰八字来算,乃火尊下凡,圣驾之命,大宋木本之体,国之运被其所克,这昏庸的皇帝老儿,不处置喷全流言之人,监督天象有个屁用。”

第十回 夜袭天香
是夜,浓云突兀笼罩,空中仿佛泼墨重彩勾勒,临安城外吹来一股怪风,风中隐约一股腥膻之气,沙扑眼迷,城中百姓闭门不出,酒肆客栈急忙关门歇业,从城中四处潜出十多人,汇集在天香楼外,听见一声唿哨,几个蒙面人潜身上前,从背后抡起钢刀,只见寒光一闪,把左右看门龟杀翻撂倒,蒙面人鱼贯而入,逐层上前,不管男女,见人就杀。

  天香楼内乐趣无限,老鸨孔钰正与达官贵人推牌九取乐,听见外边歌姬哭喊狂奔声,夹杂看守龟爷大喊:“出事了!”一怒推翻桌子,攥紧拳头出了天字号包间,迎面恰好赶上几个,孔钰怒吼一声道:“大胆贼人,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我又是何人?”为首一人打扮成曲长老模样,手捋花白胡须道:“老花子管你是何人,我曲某今日来就是要替武林正道办事,杀尽你们这些淫窝败类!”孔钰见他如此威风凛凛,气指颐使,手指几乎点在自己额头,气的肝颤,强压怒火,踏几步上前道:“我乃金枝玉叶,大宋万岁是我亲舅父,你敢带兵刃私闯杀人,罪加一等,该千刀万剐。”那曲长老哈哈大笑道:“区区一烟花之地,竟然与大宋皇帝老儿攀亲戚,也不怕笑掉大牙,这里藏污纳垢,私通金国,藏匿武林首恶,干见不得人勾当,我丐帮弟子岂能容你。”

  孔钰幼年被伪龙蛇婆挟持到契丹,跟随干爹学过几手绝学,见老乞丐带人拆自己铺子,坏自己营生,还不与他玩命,扑上前双手上前攥住两名蒙面人刀柄,一个倒踢,直达“曲长老”面门,假冒曲长老一个仰面朝天,躲了过去,孔钰手指一用力,俩蒙面人哎呀一声,手腕被捏个粉碎,手中钢刀当啷掉在地上,孔钰顺手夺过两柄钢刀,舞了一个“挑灯看剑”,双手以刀遮住罩门。“曲长老”道:“想不到你个娘们还有良手,让老花子领教领教!”说罢,双腿飞旋,这一招正是当年成恨天绝学,孔钰“移影幻形”,躲过快速致命一踢,“曲长老”见踢她不中,翻身蹬墙,纵起数尺,单足斜踢她头顶气门,孔钰使出“月里藏身”,单腿前屈闪过,舞动双刀,不等他落下,斜刺里向他软肋砍去,咬牙切齿道:“臭叫花子活腻歪了,大宋皇帝不许你们入城,你这笔帐记到老娘我头上,也算没认错人。”

  西风与曲长老躲在天香三楼密室内养伤,听见外边人声嘈杂,惨叫声不绝于耳,知道外面大事不妙,悄悄推开门缝,之间外面假冒的曲长老与老鸨打在一处,西风返回把情况对曲长老说了一遍,曲长老脸色灰暗,靠在隔间中,不住轻声咳嗽道:“料到我已时日无多,剑伤未好又中了袭红英之毒,我怕我命休矣,死在这里!”说罢,仰头环视周遭,紧接带上面具:“我尤三命该绝天香楼,天意如此,勉强不得!西风,干爹这半年来教给你的降龙十八掌口诀,可背的熟练?”

  西风道:“孩儿背的滚瓜烂熟;牢记于心!”曲长老点头道:“你天资虽不算聪颖,可武功根基好,扎实,使出的降龙十八掌威力巨大,你已经学会两招,再多用心,其余三五年可成。”西风忙点头道:“干爹,你先歇息片刻,别说太多话耗费真气。”曲长老头靠墙道:“如今丐帮被坏人把持,情况不明,怕是难已回不去,天下这么大,哪里都没有咱爷俩安身立命之处,躲无可躲,藏无可藏……才想起来,我把一颗续命丹拉在袭红英房间内,她半月前死之后,房间被查封,我怕节外生枝,一直没去找,你去帮我找来。”西风道:“干爹,我只想陪在你身边。”

  尤三苦笑道:“傻孩子,你陪在我身边看着我咽气?我心口憋闷的慌,吃了这颗丹药至少可以舒服三天,你快去帮我找来!”说罢用力推了推他,西风无奈,翻窗而出,到楼下寻找。

  尤三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裹,内有小药瓶,从里到处两三类丹药,一口囫囵干吞下,皱皱眉头,扔了小瓶,道:“老伙计,这几颗催内力丹药陪了我三四十年,我一直舍不得吃,今天该派上用场了。”

  尤三一挺身站起,觉得身轻如燕,戴上面具,猛踹开纸质隔栅大门,大叫道:“我曲长老在此!何人胆敢假冒?”假曲长老带着一拨蒙面人把孔钰围在中间,眼见孔钰双手被擒,衣衫凌乱,听见尤三断喝,放了孔钰,径直向尤三劈过来,尤三踢飞进前钢刀,反身握住另一只刀柄,说时迟那时快,数柄刀光已横批竖剁过来,尤三忙“倒影藏身”,闪过几只刀头,片刻之间刀光把他围在其中。尤三功夫绝佳,任凭几人齐声砍剁,楞是进不了身,僵持了一阵,尤三想到催内力丹支持不过半个时辰,自己不能与他们纠缠,在刀光中拨出个缝隙,闪身出了包围,站定身形,暗运内力,一招降龙十八掌“乌龙摆尾”,听见“轰隆”巨响,一起攻击他的四、五人被打得尸身不全,内里露出洪门衣衫,尤三哈哈一笑,走上前对假曲长老道:“想必你就是潘师兄,快些摸去伪装!”假曲长老嘿嘿一笑道:“你我都是假冒,何必如此较真,别以为你这会几招降龙十八掌,就把自己当成丐帮帮主,西风自从跟你这叫花子失踪,已被洪门除名,门下弟子人人得尔诛之,哪怕逃到天涯海角,我师父早就猜到他把你藏起来,苟延残喘,交出叛徒西风,饶你不死!”

  假曲长老不提西风还好,一提西风,尤其是最后两句,尤三怒气上涌,浑身竟然略略抖动,差些站立不稳,骂道:“贼门鼠派,我尤三当乞丐时没少受你们的糟践,今日让我替天行道!”他再一运功,只觉内力枯竭,丹田肿胀困顿,尤三咬牙怒目,强行冲破气穴,提起最后一丝真气,运集在双掌,假曲长老看他站马步,猜到他要使出“降龙十八掌”,忙闪身躲避,不待尤三发出,反而在他背后拍了一掌,这一掌不重,恰巧拍开了涌池穴,体内内力如脱缰野马,难以控制,不等运至双臂,内力从口中喷出,尤三踉踉跄跄,勉强最后一击,打在假曲长老肩头,假冒曲长老尖叫一声,跳起半尺,带着剩下蒙面人逃了出去。

  尤三遗憾着倒地,躺在墙角落里道:“遗憾啊!遗憾……最后一招降龙十八掌咋没使出来,不像样子……不像……”说罢睁着双眼断了气。

  西风在袭红英房内再三搜索,找不到丹药,猛听见楼上一声巨响,犹如炸雷,顿觉可能是降龙十八掌,料想大事不妙,忙从室内翻身而出,攀回楼上密室,发现不见了干爹,循声而至,只见大厅通道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人,干爹躺在血泊外墙边,双眼紧睁,嘴角略有一丝遗憾。

  西风泪如泉涌,抱住尤三躯体,哭道:“干爹,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来晚了,要我早来一步,你就不会死,对不对?”孔钰见了西风先是一楞,犹见不速之客,略定神,让人收拾残局,蹲在西风身边安慰道:“少侠,你干爹救了我一命,我必将知恩图报,厚葬他。”

  西风满眶噙住泪水,抱住尤三躯体,踏着遍地尸首,一步步走出天香楼,茫茫黑野,不见片光星辰,伸手难辨五指,在一僻静处,他把尤三困在自己背后,反手投出一根绳索,勾在城墙上,牵扯出绳索一头,纵身跃上城墙,纵身跳下,不知该往何处去。

  天亮到天黑,日出日落,西风不知该去那里,身后尤三尸首渐渐冷去,甚至渐渐能闻见一丝丝臭味,此时西风已往北乱走到距离临安尔百里的莫干山,莫干山林深幽静,西风走到一处背阴山坡,挖坑不止,把尤三埋进去,西风跪下叩头,把宝刀押了,从山民处借了些纸钱、蜡烛、供品,烧罢纸钱,反复冥思苦想,终于决定刻上“大宋义士丐帮帮主尤三之墓”几个大字,他把木牌插在墓前,行过叩拜之礼,口中喃喃道:“干爹,西风这十多年来在这世上浑浑噩噩,无人疼爱,是非不分与人做犬马,从即日起弟子,弟子改名恨西风,为国除暴,为民请命!”恨西风打定主意,解下胸前娘留给他的玉佩,与山民换回宝刀,斜背在肩上,决意往洪门报仇,阳光下身影拉出好长,额前一丛碎发随风飘散,他脚步在山中却绕了一圈又一圈,放佛迷路一般,往岳阳西行始终有些胆怯。

  洪门势力这几年虽不如以往,可是仍然壮大的很,洪门当仁不让的大师兄无刑死在擂台之上,成恨天中了饮隆师太“点血梅”, 半边躯体麻痹,生不如死;麦俊刺杀曲长老未遂,死于非命;严奉潜伏在魔教,不敢有丝毫懈怠;宽奕自从洪门组织进攻魔域,离开洪门下落不明;文瑶奉命去天煞界搜寻橙子圈师父潮人怪,寻觅《咒人经卷》,一去再无踪迹;乌青、袭红英被丐帮净衣长老谋杀在天香楼外……不过,长江后浪推前浪,也就是转眼之间,新一批弟子冷子凝、尉迟迈兜冒了出来,而领队血洗天香楼,化妆成曲长老的潘师弟更是功夫出众,这次虽然他受了伤,还是圆满完成了任务,让假冒曲长老归了西天,得到证实的王次鲁心中痛快无比,更加厚爱他,有意将来把掌门之位传授与他,看到这几个徒弟,王次鲁突然自鸣得意起来,觉得丐帮一步步走向他所预想引导之途。

第十一回 街心妙音
科举在即,韩不绿与两三个同窗好友一起,从临安雇了几乘小轿,带了仆从,往西散心,走到丹阳县界内,本来打算到县城内茶庄饮上壶好茶,解解乏,不料茶庄大门紧闭,门外贴出“家务告急,小店歇业”告示牌,同窗好友一窝蜂蹲在板凳上歇脚,挤兑的他无处坐,独自一人在街上溜达。

  转过弯,背凉处一盲目女子抚琴,样貌端正,韩不绿被美妙琴音所吸引,不顾同伴呼唤,驻足不前,仔细倾听欣赏,在她身侧踞坐胖妇人低头替人缝补破衣衫,抬头见韩不绿听了许久,把针线笸箩放一旁笑道:“书生小哥,你若是喜欢,就请随便赏赐几文。”韩不绿忙摸袖袋,从内取出一两银子递过去,胖妇人谢过道:“如此太破费,用不了这许多,公子你还是给些碎银吧。”韩不绿道:“听她琴声悠扬高雅,颇不似一般庄户人家,想必是遇到难事,才抛头露面在此卖艺,这些尽请拿去,我银两够的。”

  街对面桥底下俩妇人紧挨着,一个筐内搁满青菜,一个架子上挂满纸糊灯笼,俩妇人看见完完整整一块银两,眼珠都直了,心中酸溜溜的,暗道:“我们这辈子总是与十文、二十文小钱打交道,刚够吃喝,啥时候都没打手里盘溜过银子,这公子出手就是一两银子,真是便宜了那瞎子。”

  二人彼此都有这想法,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起来,消遣道:“瞧那公子眼睛都看直了,可惜她是个盲女,又拖带了个小丫头,不然准给俊公子看上,娶回家也说不定。”另一妇人道:“瞎子谈琴有什么好听的,拨拨弄弄,叮叮咚咚,她自己又看不见,还不如弹棉花的,吱吱镗,吱吱镗的好听,这就好比大白天打灯笼,我们这灯笼盏盏都是绝活,公子你就买几盏去,大白天打着入考场,保准你科举高中……”说罢捂嘴偷乐。

  彪悍妇人接过话茬大笑道:“怕她是上辈子造了孽,或许堵断人家前程,或许在大风雪中驱赶了可怜人冻饿致死,最可能是做绝坏事,此生才落个瞎眼流落街头,弹琴谋生糊口,都是该着地。”

  弹琴女子虽听见讥讽,却不动声色,依然低头双手按节拍抚琴不止,她到底是不是此前失踪的琴操姑娘?不错,她就是流落山崖下的琴操姑娘(参见《西风啸诗曲》)。

  二人絮絮叨叨,绵里藏针,话里带刺,声音渐大,不等二人住嘴,从远处走来一蒙面农夫样男子,周身笼罩黑袍,身材魁伟,大踏步上前,同时攥住俩人脖领衣襟,“砰砰砰”三拳,打得俩妇人口鼻流血,妇人觉得鼻子一酸,鼻血滴答答流到口中,滋味有点甜,一个踉跄,踩翻箩筐,担子内青菜撒了一地,俩婆娘出了名的悍妇,岂肯吃鳖受气,彪悍婆娘从地上爬起,用袖子抹净脸上鼻血,抽出箩筐上扁担,抡圆了横扫出去,另一婆娘从灯笼架子上麻利解放下竹竿,咬紧牙,一阵乱捅,农夫左手格挡住带着呼呼风声的扁担,右手抓住另一妇人手中竹竿,只听“咔吧”声响,粗扁担断成两截,彪悍婆娘扔下半截断扁担,大摇大摆走了几步,指着农夫断臂笑道:“臭哑巴,你可着整条街打听打听,我是出了名的不吃亏,谁胆敢欠我一文钱,我沿整条街骂到他全家死光,足够本领让他立马滚出丹阳城。”

  另一婆娘握着竹竿道:“还不快滚,难道还要请你吃饭不成,再罗嗦就让我家爷们连夜烧了你们狗窝。”彪悍婆娘接话茬道:“烧死他们还得惹上官司,天天在他家门外喷上油漆足矣,顶不济让我家杀猪男人剁了她双手,看她还敢不敢撩拨。”说罢一个箭步冲上前,从弹琴女子跟前抢走那一两银子,道:“这一两银子正好够赔我们姐俩损失,臭瞎子、臭哑巴还不快滚。”卖灯笼女子上前捧住一两银子,看稀罕般惊喜道:“正好,正好,这一两银子正好,我们姐俩不与你俩计较了。”

  琴操听见争斗,摸索着起身对农夫道:“算了,咱回去吧,别惹事。”农夫不发一言,咬牙捆了捆折断胳膊,夹起琴,俩人相互搀扶着往街外走去。

  琴操姑娘被歹人欺凌,失足跌下山崖被渔夫救起,俩人拜作兄妹,等渔夫老娘过世之后,琴操觉得二人独处一室内有些不便,托辞怕被仇人认出,让渔夫把自己送到丹阳境内一偏僻小镇。

  此镇内有间修葺小屋,以前由贾易卿与梅丝绝经营打理,看似偏僻,其实不然,小屋在一座山背后,绕过山脊就是大道,再往前二十里就是繁华丹阳城,从丹阳城通往大宋各地都有驰道,此处南来北往商贾云集,通达江河湖泊,汇集了各种江湖的传言。

  二老过世,眨眼过去三、四十年,遗留下一两间能避风雨的茅屋和山脚下一片园子,茅屋多年遭风雨侵蚀,墙体斑斑驳驳。园中早先只有一男子身影,该男子常年一身灰衣,戴着斗笠以黑纱遮面,颈中捆扎着黑纱,终日沉默不语在园子里日夜劳作,不是清除杂草,替果树剪枝,就是修葺篱笆,琴操带着女儿到了此处安顿下来,不再担惊受怕,有了彼此相互照顾,过得算是宁静安逸,自打母女来后,男子在园子外新移植了一排桂花树,碧绿葱郁,枝条茂盛,秋季芳香浓郁。

  琴操早上在小镇茶棚内弹拨音律,镇子不大,却有风雅懂音律雅士君子,隐居在此,一上午下来,除给茶棚茶水钱,自家还能得润喉钱二、三十文,积攒起来足够一个月油盐米钱,上午弹琴完毕,中午返回茅屋做一顿饭,然后由女儿牵扯着袄襟送给园子里劳作的男子,男子头也不抬,狼吞虎咽又颇似艰难三两口把饭吃的干干净净,犹如风卷残云一般,随后再把碗都舔一遍,恭恭敬敬放在地头。

  此种乞丐吃喝做派,让人误以为他是乞丐出身,确实,他就是多年前自刎横尸街头的龙啸天,被琴操姑娘救起,秘密托人把他送在此处养伤。龙啸天自刎割破了喉咙,砰然倒地,胸口仍有一口气在,琴操在暗处看的清清楚楚,钦佩他是丐帮敢作敢当好汉,趁着夜幕偷偷脱下他的衣服裹在木桩上,再以火焚烧之,琴操就近在民居内借了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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