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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儿响叮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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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菜在地上拼成一个形状漂亮的大拼盘……于是,说是无聊的下午,很快也就混到晚上了。不但混到了晚上,还换来了风尘仆仆回来的陈知的一声凄凉的惨叫。
“啊!〃陈知几乎要瘫软到地上,“你平时在家里都这么玩的么?〃
秦杏子饶有兴趣地舔着味道鲜美的手指头,摇摇脑袋,“在家里哪里到厨房玩过嘛,第一次来这里,虽然不是很好玩,但还是蛮新鲜的啊!〃
陈知哭笑不得,她还觉得不是很好玩就已经玩成这个样子了,若是好玩呢?那岂非要把厨房烧起来。“嘭〃的一声,随着秦杏子一声惊叫,陈知只觉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来不及闪身一道火龙迎面扑来,天啊,才在想秦杏子她好在没将厨房烧起来,火就起来了,陈知无奈地退后一步,仰首就势脱下外衣,倒转一圈“呼〃的一声将那火龙迎头裹住,朝灶台的一盆水中准确无误地一甩,却听秦杏子惊慌的“哎〃了一下,陈知还在庆幸自己早有放好一盆水,谁知那盆中“噗〃的一声响,一团熊熊烈火竟爆起于盆中。秦杏子喏喏道,“我在那里头放的是油和黄酒啊。〃转眼间火势迅速蔓延,直烧上屋梁,陈知长叹一声,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吴先生叫你送清水令,你居然也就带到了?〃然后将她一拉冲出房外,对着门口那二人一命道,“里头的火救不了了,你们先走,这里终究是石头山洞,烧也烧不起来的。等火熄灭了再进去处理好了!〃封秦、封冥二人听罢即刻闪开了。陈知回头看看那红彤彤的炊房,苦笑一声,“也罢,今日便是生死之战,都要与薛云决一死战了,还管她这炊房做什么?我们走!天都晚了,再不去恐怕就帮不上血月公子的忙了!〃
秦杏子挥了挥面前的热浪,想想自己不过是把油和黄酒倒在了某个盆子里,并且在离某个盆子很远的地方点起了一蓬“小小的火苗〃而已,怎么看自己都不像“肇事者〃了。心下那惟一的一丝愧疚和抱歉也不知丢到了哪里,只惦记着血月会不会被缪文白伤着,也匆匆地跟了去。
才近血月房门,只见紫影荧荧,闪过一丝妖冶破门而入。秦杏子和陈知一齐叫声:“不好,薛云?〃陈知首当其冲闪身入了房,秦杏子跺脚道,“走那么快?赶着投胎的啊!〃也飞身冲了进去,但觉剑气扑面扫来,却是若叶花飞雪一剑挑向刚入屋的薛云。剑若转峰倒路,直有挑开薛云肚肠的气势,薛云反应更快,连呆也未呆,一滑便绕到秦杏子身后,剑只得生生打住。若叶花飞雪顿足。“你,你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我可以一剑结果了她的时候进来!〃秦杏子被劈头骂了个莫名其妙,一扫眼,见屋中血月早与缪文白交上了手,身影翻飞,根本看不清楚谁是谁;刚进屋的陈知与若叶花飞雪已是在双双夹攻薛云。厅中地方本不算小,而这几名高手竟已将全厅笼罩在一片剑芒之中,但听偶尔几声宝剑相击的脆响,却只剩白色剑芒和隐隐身影,而这剑芒之下,只有被惊得泪眼离离的卓玛和吴清水小心地护着受伤的谢冷阳。秦杏子长长吐一口气,终于见到了个清楚的人样,一式“雁过楚天〃——也是她唯一会的一式,掠至卓玛身前道,“卓玛别哭啦,当心分了血月和若叶姐姐她们的神,要是输了咱们统统都别想出去!〃卓玛抬头,用力拭了泪道,“那缪文白坏蛋一进来就用小针打倒了血月,可是血月好英勇,还和他搏斗。”卓玛并不懂武功,这一番粗略的形容却也能叫秦杏子大致听个明白,吴清水忧叹一声,“那缪文白竟然一闯进来就使暗器!伤了血月右臂背心,也不知有毒没有,眼下薛云也来助威,恐怕不妙啊。〃
秦杏子失声道:“什么?那淫贼下暗器!〃说罢就要往剑海里冲,“看我劈了他!〃吴清水和卓玛都不会武功,皆不可能拦住秦杏子,眼看她气得发疯就要冲入剑芒葬身于此。突然一只手有力地抓住了秦杏子的胳膊,秦杏子一惊,竟是谢冷阳?谢冷阳咬牙,借着这一抓坐了起来,胸口隐隐作痛,却不去理会,“你去做什么?送死?〃秦杏子知道自己太冲动了,这样是不可能对血月他们有什么好处的,黯然作罢。
谢冷阳拍拍秦杏子肩膀,“替我照看好卓玛!〃说罢竟一跃而起,只听“铮〃的一声,无名剑横划当空。秦杏子呆一呆,“你要……不行啊,你胸口受伤……〃话未说完,就见谢冷阳微微颤了一颤,定是方才那一跃拉疼了伤口,卓玛也明白了谢冷阳要做什么,那一句“替我照看好卓玛〃好似要生离死别一般。卓玛想要拦住谢冷阳,但秦杏子见谢冷阳已浑身散发着剑的杀气,卓玛这一拦,二人势必都会受重伤,只得一闭眼,狠心按下卓玛,转过头不去看那一场揪心的恶战了。
霎时,屋中又多了一团剑气,缪文白与血月已是混战一片,只隐隐见两团人影在剑光下纠缠,偶尔有热的血,点点横飞飘溅,打在秦杏子的脸上,心中总是揪心的一惊,却没有办法明白这是谁的血。而谢冷阳无法再插足于血月和缪文白的死斗中,剑锋一抖,斜斜插入薛云和若叶花飞雪、陈知之间,于是若叶花飞雪与谢冷阳双剑一正一逆夹攻薛云,再加上陈知一双肉掌游走其间,只将那薛云从屋中直逼近门口。薛云本会太圣真经,但是谢冷阳修炼的太圣真经也决不弱,加之若叶花飞雪这几日也略有所悟,再借助陈知之力薛云势必要占下风。
眼看薛云已要被逼出门外,突然门外几声高吼,“和陈知大侠一同杀了薛云那妖女啊!〃声音未消,就见一大群人拥向房内,秦杏子心中一喜,必是陈知联系的援兵到了!果然,那一群人手持各式兵器一拥而上,凶狠地扑向薛云。薛云也没料到突然之间会有如此之变,一时间方寸大乱,只听得“哧哧〃两声,深紫色的衣袖竟被个手操九环钢刀的方脸汉子和指间夹一排如刺轮般匕首的瘦少年齐齐割开两道裂缝,深及皮肉。看到刀尖上见血,那一群人如同狼般全都疯狂得抡着兵器拼命地砍。“陈翔伯伯、段烁小弟干的好!〃陈知高声夸道。话音刚落,刹那间一声惨叫,那被陈知叫做陈翔伯伯的方脸汉子竟被薛云凌空一掌劈出丈外,直堕下屋外走廊那边的悬崖。崖深如渊,陈翔连声都没来得及发便须得从此消失了。又几声闷哼,又有人被打得满口鲜血,摔出房外去。秦杏子惊得一颤,首先蒙住了卓玛的眼睛,然后又是数十点血星一溅,秦杏子肩膀下意识地一抖,她不知道又是血月还是缪文白伤到了。却首先听得门边几声金属相击之声,探首见又是好几个义士被薛云砸得血肉模糊飞了出去。但毕竟寡不敌众,不多久,几把钢刀铁斧冷冷地架在了薛云的脖子上。谁知薛云竟冷冷一笑,垂下眼看了看抵住自己的那几件兵器,道,“如果我是你们的话,我一定立刻就杀了薛云,但是你们不会的,你们永远都不会的!哈哈哈哈……〃
秦杏子满脸疑惑,这些人怎么也真的都不动手,难道他们还会对薛云这种女人心软?诧异之下,见那些人齐刷刷地望向屋中,秦杏子这才有了不妙的预感,微微一偏头,立刻失声喊道,“血月!〃原来血月竟已浑身是血,喉咙被缪文白的剑指中。右臂臂肘上一枚拇指粗的三棱椎赫然而插。秦杏子近似绝望地再望一眼他身后,背心上也是如此一枚钢椎,血顺着钉入的根部流下,一直浸透了裤腿,这一场恶斗几乎耗尽了血月全部的精力。
薛云已是毫不在意她身上的兵器,她也确然有资格不在意,“文白,你可以动一动剑,就能听见钢铁戳穿你敌人喉咙的声音,看见鲜血从你敌人的身体泉涌的样子了!〃
缪文白微微一笑,并不急于刺入血月的喉咙,而是将那剑慢慢从他的颈项往下巴上移,然后逼近脸,一道深深的血痕绽开并爬行着,朝着脸颊。“我说过,要让你死得很难看,最难看的莫过于让你的脸……〃话未说完,突然听见卓玛高叫一声,喝道,“你不许动!你敢动一动,就永远别想知道断鸿铃的秘密!〃缪文白愣一愣,手中的剑被喝得一停,随即道,“大不了我杀了你,断鸿铃终归是我们的!不能向那些喇嘛交账就算啦,不就是几个喇嘛么?还怕我们圣堡收拾不了?〃
薛云的眼光已投向卓玛腰间那一大串的铃铛,似乎已是势在必得。秦杏子不知道卓玛发了什么疯,竟然敢威胁缪文白。卓玛却毫不在意,指着缪文白即将继续划下的剑道,“你敢划?你敢再划一下,薛云保准就会杀掉你!断鸿铃用来许愿又同时诅咒,所以它是一对不是一只!我这里只有一只,是许愿铃,你只要再动血月一下,你就永远也不知道那另一只诅咒铃在什么地方!许愿,没有一对是没有用的!〃卓玛这一通汉语说得极为流利地道,如此紧急的情况下居然还带了些警示之气的江湖味,不由将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薛云几乎要喊起来,见缪文白剑尖并无再动的倾向,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朝卓玛道:“你说还有另一只断鸿铃?〃
缪文白回头看薛云一眼,见她已是一副迟疑的表情,大有放掉血月之势。不由得大为动怒,沉着脸道,“娘,孩儿若执意要将他连脸皮带人毁掉呢?〃
薛云冷冷看他一眼,“那你就等于毁掉了断鸿铃,我会让你也和我梦想的断鸿铃一样被葬送掉。你相信娘做的出么?〃
缪文白身体剧烈地颤着,手一抖,剑“哐啷〃一下,掉落在地上。他清楚他母亲的每一句话的意思,就如同他虽很少与母亲在一起,但却绝对清楚他母亲的性格一样。她的性格就是,说一不二。这剑掉落在地上便是再也捡不起来的了。血月微睁的眸子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失败的儿子,终于倒在了地上。秦杏子扑上去,想要扶住血月,却染了一手的血,吓得缩了回去,她不知道手往哪里搁才好,似乎放在哪里都会碰到血月的伤口。
薛云看着这个“听话〃的儿子,仿佛是在豁达的笑了笑,她清楚自己这个儿子胸无大志,只是希望活在这个世界上开开心心的。她曾经为了满足他所谓的欲求而下手杀掉了谢夫人,甚至去毁掉血月。但是绝不会允许别人破坏她的理想,即使是儿子也不例外!随着她这莫明的微笑,双袖骤然卷起杀风,袖中两道细韧的银丝“嗖〃的当空逼出,谢冷阳轻呼一声“萤水丝!〃眼见那双丝如剑,悄声无息地横卷向陈知和数义士的当胸,谢冷阳不由猛的一咬牙倒甩无名长剑,这一剑便“噌〃的断去逼向陈知的萤水丝;若叶花飞雪亦逆剑一斩,随着她一声清喝,另一丝断掉。薛云并不惊讶,却轻轻一钩小指,那断掉的后两截丝竟还在手中,如此说来谢冷阳弃剑,若叶花飞雪回身一斩皆成了空影。丝首陡转,只看见两道血线抛向半空,谢冷阳双腕猛的一阵刺骨的疼痛,竟牵得浑身瘫软,胸口刀伤随之迸裂,血汩汩地从胸口涌出。吴清水失声叫道,“薛云你这妖女,竟然断他手筋!〃谢冷阳听罢也呆一呆,想要再动一动手,却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了。当下倒抽一口凉气,绝望地转头看向那把被自己抛远了的剑。
他明白,自己也许再不可以用剑,不,不是也许,而是事实。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希望可以伸手触到那柄心爱的剑,但是所有人只见到他艰难地动了一动指头,便颓然倒在了地上。秦杏子看得心下一抖,跪在血月身边,她这才突然发觉血月和谢冷阳两大高手已是不得动弹,吴清水和卓玛全然不会武功。剩下那数名义士在江湖上应也可算得首屈一指的人物,只是在薛云这般厉害角色面前只能围攻时起些作用,然后就只有若叶花飞雪和自己了。自己得排除在外……因为,自己的武功那叫什么水平啊?还不如那些围攻的义士,难道余下的场子就靠若叶花飞雪一个人收拾么?或许,还有挽救的余地。毕竟卓玛掌握着最有利的要挟,另外一只断鸿铃!
卓玛已经冲到了谢冷阳身边,用袖子小心地擦掉他额上的汗和嘴角的血,但是谢冷阳晕了过去。卓玛唤得两声,见谢冷阳始终没有转醒,抬头朝薛云愤怒地吼道,“你长着一张拉姆(仙女)的面孔,却生着魔鬼的心!你骗了卓玛不说,还要杀血月和冷阳!告诉你诅咒的铃铛就在我们西藏,你去找去找一辈子吧!我是不会给你的!〃秦杏子少见卓玛发这样大的火。薛云听得呆住,她只道卓玛爱的是血月,为了断鸿铃,她不惜叫儿子放弃杀掉恨之入骨的仇人,这样便可博得卓玛欢心,或许可以有机会拿到另一只断鸿铃。谁知自己一时泄愤,断掉手筋的谢冷阳才真是卓玛的心上人,一向谋划丝丝入扣的薛云竟然接连错了好几回,且都是这般严重的错误,一张雪白的面庞竟刹那间变得惨白而无半点血色。
若叶花飞雪背对着薛云而立,手中剑尖已和那些义士的兵器一同抵在薛云各大死穴上。若叶花飞雪垂头看了看秦杏子,低语,“是不是可以杀掉这个妖精,以大快人心?〃
“是啊是啊,杀了她!为兄弟们报仇!〃跃跃欲试的义士们看着他们同伴残不忍睹的尸体,舔着干裂而焦灼的嘴唇应道。他们已经忍耐了很久了,如今薛云就在他们刀下,想到复仇的快感,他们怎么能不兴奋?此时他们手中的刀都在激动地颤抖,已经有血从薛云颈项上蜿蜒而下。
秦杏子整理了一下散乱的思绪,突然抬头道:“不要杀她!〃
众人几乎同时一愣,包括缪文白薛云在内都愣住了。秦杏子吐口气抬手做个停止的姿势,注视着薛云,“不要杀她!我要留下她治血月的茉莉之吻,要用她的手筋来换谢冷阳的手筋!吴先生,你可做得到?〃
这所谓的“活人换心之术〃,本是数十年前某神医医过的一次奇案。当时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万事俱备。这才碰巧成一奇迹,一直传为神话。如今秦杏子开口就拿这么近似神话的任务给吴清水,吴清水不由得微微冒汗,但因茉莉之吻药方并未公开,是以留下薛云,以配制茉莉之吻的解药,倒是极有必要的。想到这里,点了点头,“可以,老夫必当尽全力!〃
薛云嘲笑地看着周围的人:“还拿着兵器做什么?圣巫的毒只有我可以解!你们去劝劝卓玛,叫她带我去把那另一只断鸿铃找到,我才能好好地配制解药!要不我一不小心,将血月他吃死了可怎么办?〃
秦杏子听她这一番得寸进尺的话,头都要恨得裂开来了。只是无计可施。
薛云抬手,轻轻推开那些个兵器,顺势牵过神情木木的缪文白,“文白,咱们走。缪文白突然猛的一甩手,挣脱了薛云握着自己的手掌,道,“你不是想杀我么,为一个铃铛想杀我么?那你说铃铛的时候就不要碰我!我恶心!〃说罢竟头也不回地冲向走廊的另一边去了。这一句突如其来的话将薛云塞得一怔,望着缪文白的背影消失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她知道她和儿子之间从此有了一道不可弥合的裂纹了。她知道,每个人也都知道,薛云从此便孑然一身,孤独而行了。曾经爱她的丈夫,爱她的儿子,以及曾经那般忠于她的手下,都将弃她而去。
秦杏子目送薛云渐渐远去,这才转回了头,犹豫地问吴清水道:“吴先生,说实话谢大哥能治好么?〃吴清水叹口气,默默蹲在谢冷阳身边,握住他流血的手腕,半晌,终于开了口,“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奇迹这个词的话,那么他一定可以好起来,但如果没有奇迹出现,他今生都不能再用剑了。〃
“啊,不能用剑!〃秦杏子首先叫了起来,她清楚对于谢冷阳来说,剑有多么重要。他的一生在阴谋中生活着,如今唯一待他真心的天仙子死了,连抚养他长大,传他武功的灵山二君也死了。那么他活着的这一生中,剩下的就只有剑了。也许真的只有刀剑才不会变心,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离去,死了也可以葬在一起。但是如今,他连剑也不能再用了,秦杏子心中一梗,她难以想象谢冷阳若知道了这一切会如何……她凄然地望着卓玛道,“你知道么?剑对于谢大哥来说就像生命一样重要,你千万不可以把他不能用剑的事情告诉……〃一个“他〃字还未出口,却见一串泪水淡淡地顺着谢冷阳的面颊滚落,一直滴在卓玛的手背上。卓玛颤了一颤,见谢冷阳已经睁开了眼睛,抖动的唇中颤颤吐出两个字,“何妨?〃秦杏子想他已经清醒,正不知如何安慰他才好,谁晓卓玛却突然低下头,凑在他英俊的面颊上亲了一下,说道,“如果说在冷阳心里,丢失那把剑就像生命那般重要,那么在卓玛心里,冷阳也就像卓玛的生命一样重要!〃这样直率而坦诚的表白,清脆的嗓音中是藏族少女特有的热情与胆量,爱你,我就告诉你!谢冷阳半张开嘴,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又有滚热的液体从眼中淌出,这次,已不仅仅是为了那把不再能舞起的剑。
秦杏子看见谢冷阳无力的手已经轻轻握住了卓玛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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