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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儿响叮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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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被重重地拍了一下,缪文白吓了一大跳,转头却是秦杏子,“你高兴什么?我有证据证明是你在害沙夷!〃她扬起手中缪文白的扇穗。缪文白伸手,轻轻按住了肩头秦杏子的手,“我的证据是么?秦姑娘我劝你还是收收好你的那些个水晶石吧,要不一会他们给沙夷疗伤,发现了他背后的石头,那可保不准是谁在害他呢!木侗族的人都英勇得很……〃他的眼光落在已经走空的祭台上,叹息似地加了句,“虽然不怎么会打架,可都是不要命的。〃
血月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祭台上,弯腰捡起他的“淬雪〃剑,轻轻插回身后的剑鞘中,抬眼看一看秦杏子。
秦杏子知道这是血月在叫她走,便不再去理会缪文白的纠缠,三蹦两跳的就蹿到血月身边,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我们去看沙夷!〃
对此血月已经习惯了,他也没有再将胳膊立刻从秦杏子手中抽出。正要跨步,身后舞风铃突然飘然至缪文白跟前,道,“你也会太圣真经……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昔日的‘阎罗公’温诚有一家姓缪的表亲,可在他失踪的同时也全部失踪了。〃话说到这里突然打住,转身就和血月秦杏子一同朝沙夷的木屋走去。
缪文白脸色一变,张了张嘴,却仿佛硬生生的将他要说的话给吞了下去似的。只回了句,“阎罗公?好难听的名号,是好久以前的旧人了吧?〃没有人理他,连一向多话的秦杏子也默不出声地往前走,她猜若是缪文白果真与这温诚有什么关系,此时闭口准会吓着他,未知岂非总是最可怕的?
说实话秦杏子她也真想问问舞风铃究竟还知道有关太圣真经的多少事情,就像听故事一样,真的很好玩,而这个故事又恰好和自己身边的人有关系,感觉更真实更刺激呢!可是现在要吊缪文白的胃口,不能问,她便只好委屈而又“英勇〃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瞅着血月,她是想说,“我这回该没闯祸了吧。〃血月的余光早注视到她,却懒得看,径直向木屋走去。
第十九章 云杉一夕怀虚梦 雨落几番抱空椟
片刻到了木屋前。木屋前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了,秦杏子吐吐舌头,朝血月道,“这回沙夷他可真不能死呢,这么多人都指望着他。〃血月当然不会作什么反应,这也是秦杏子早清楚的,和血月讲话就好比自言自语,不用指望他有什么回答。
半晌,木屋里传出沙夷急促的咳嗽声,四下里的人皆长舒一口气,看来沙夷暂时还是活的。然后吱呀一声,图拉真人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真人,怎么样,怎么样?〃众人急急问道。图拉真人舒心地笑了笑,“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他休息一些日子,便会痊愈的。”
“这么说,我们胜利了?〃有人激动地问,其余的也跟着兴奋起来,“我们战胜魔鬼了?〃
图拉真人点点头,“是啊,战胜了!〃
欢呼声一时间响彻云霄,整个树林间都充溢着欢乐的气息。是啊,胜利了。今年胜利了,那么明年呢?秦杏子愣愣地望着这些开心的族人,是不是明年又要有三个才刚刚成年,才刚刚懂事的大男孩去接受这残酷的三剑呢?毕竟,这是他们的风俗与信仰,自己是没有权利管的。她挤进人群,朝图拉真人悄悄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过来。图拉真人点点头,立刻吩咐身边几名族人去采些药材熬药给沙夷,然后就抽身到秦杏子身边问,“姑娘还有什么事情么?〃
秦杏子抿嘴轻声道:“沙夷是从小就生活在你们木侗族的么?〃图拉真人干脆地答道,“自然是。”秦杏子不知该如何是好,顿了顿道,“他的剑法很高明,还有他会一种我们中原的内功,内功,明白么?〃她瞧见图拉真人一头雾水的样子,想了想就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说,“你捏它,用力捏!〃图拉真人莫名其妙地接过石头捏了两捏,当然,石头不会有什么变化。秦杏子点点头,将石头递给身边的血月,道:“捏碎它。〃血月看也不看,伸出拇指和中指轻轻一弹,那块石头立刻就碎成了几瓣。只看得图拉真人目瞪口呆,叫道,“天啊,这么大的力气是怎么来的?〃
秦杏子笑了笑道:“这个就叫做内力,明白了。沙夷他若想把这石头捏碎,也一样可办得到,这种方法是我们中原才有的,可是沙夷也会,所以我想问你,沙夷和其他人接触过么?〃图拉真人摇摇头,“不会,沙夷他从来没有捏碎过石头的,怎么可能会这么神奇的法子呢?〃
秦杏子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再搔搔脑袋问道,“那么沙夷他有什么亲人没有?还有,你们这里的巫童是怎么选出来的啊?〃
图拉真人还在看那被血月弹成碎片的石头,脸上还带着惶惑道,“沙夷,他是孤儿啊,不知被哪个狠心的外族父母给丢弃了,没有亲人的。从小吃百家饭长大,人却格外懂事,很讨我们这里女孩子喜欢呢。至于巫童呢,〃他停了一停,“每一个满月了的婴儿都要被单独关在一间小屋中,用绳索缚住手脚一刻,如果他爬出了屋外的话呢,他就是巫童。一般的小孩子都是吓得哭个不停,根本不知要爬出屋外了,但是也有小孩子爬出来的,至于沙夷就奇了,他爬出来的时候绳索都断了,所以我们对他寄托的希望一直都很大,没想到今年果真成功了!〃图拉真人的脸上洋溢着激动,说着沙夷的奇异,仿佛就在说神话一般。
秦杏子不想再问下去了。再问,图拉真人只怕就要起疑心了,便说声多谢就住了嘴。图拉真人点点头说马上替他们安排房屋住宿,然后就转身忙他的事情去了。
秦杏子转个身,突然觉得周围好像少了一个人似的,仔细想想,发觉自沙夷入屋后,缪文白就不见了踪影。难道他又寻找机会暗害沙夷去了。虽然秦杏子不觉得沙夷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愿意少一条线索,对血月匆匆说声“我去找缪文白〃就飞身掠向沙夷的屋中。因为沙夷受伤需要休息,屋边嘈杂喧闹的人群已经自觉的散光了,屋边静静的,可越静,秦杏子就越觉得不对头……
才进屋,秦杏子就差点失声叫了出来——哈妮竟倒在地上,而沙夷床边,昏暗的光线下映出一个修长的身影——缪文白!他正伸手揭开沙夷的被子。“住手!〃秦杏子大叫一声,一把血杏如暴风骤雨般打向缪文白,缪文白一惊,“哗〃的甩开折扇,只听水晶、扇骨“叮当〃相击,那一把水晶全部被反弹回来,夹着强劲的内力逼向秦杏子,秦杏子一扭腰,虽勉强闪过了这被打回的水晶,身上还是被劲风刮的生疼。她顿了顿脚,“这就是太圣真经,不错,厉害,真的很厉害!〃
“哈,太圣真经要是就这种功效,‘阎罗公’温诚还能用他横扫江湖,六十年后还有人记得他吗?我可是因为喜欢秦姑娘你,不想伤害你,才只是轻轻挥了一挥扇子而已!”缪文白趾高气扬地说。话音刚落,人已如翩鸿逝去没了影。他是从秦杏子面前掠出门去的,而她偏偏连他的衣角也没抓住。“可恶!〃秦杏子朝门外使劲一挥拳头。猛然想到方才缪文白在掀沙夷的被子,秦杏子心中不由一紧,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迟来一步,已经让缪文白得了手,赶紧奔到沙夷床前。只见他下半身的被子被揭开,脚上的袜子被褪下,脚踝上露出一点紫色。秦杏子一呆,再低一低头,却见那是一朵刺印的小花,淡紫的花瓣欲放犹合,倒挂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单薄而动人。再抬首看看沙夷,仍睡得很熟的样子,似乎并没有遭到什么暗害,秦杏子这才长长地吐了口气。那么那朵紫花刺青呢?这恐怕是从小就刺了的罢,可是缪文白弄晕了哈妮,难道就为了看一看沙夷脚踝上的刺青?而且,他怎么知道沙夷这里有刺青呢?
一个低低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吓了她一大跳,“他要的东西没有到手,还不会杀我。”
“谁?〃秦杏子差点跳起来,四下里望了一大圈,这才发现说话的竟然是沙夷。他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睛而已,“你说什么?他要的东西,哦,你终于肯说句真话了?〃
沙夷别过脸,惨惨一笑,“对你们我用不着隐瞒。不过他若得了手,不杀我,我也得死了。这里本就没有你们的事,用不着掺和进来,如果不想惹麻烦的话,你们还是离开的好。〃他身遭重创,此时说话声音虽虚弱,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可见内力之深厚确实惊人。秦杏子撇撇嘴,“嗯,那就算我天生喜欢惹麻烦吧,缪文白他究竟为什么要杀你?〃
沙夷苦笑道:“你想知道么?等我伤好了你就都知道了。〃
秦杏子自然不依,正要继续问下去,床下被点中穴道晕倒的哈妮幽幽转醒,一见沙夷旁边的秦杏子,就死死地拽住了她的衣角,大叫道,“有人要害沙夷啊!〃秦杏子被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挣脱,一大堆人就冲进了房内。首当其冲的竟然是缪文白。几个灰衣的壮汉两三步跨上前,伸出蒲扇般的手欲抓住秦杏子,秦杏子心下说了声对不起了,照着哈妮抓住自己的手臂一掌砍下,哈妮惨叫一声脱了手。秦杏子双脚点地,一招“金雁一双飞〃欲夺门而去,谁知缪文白手上折扇快得出奇地抵住了秦杏子的咽喉。
秦杏子咬牙,瞪着缪文白浑身雪白的衣衫,最后目光落在他洁白的折扇上,骂道:“家里人都死光了吧,披麻带孝还拿哭丧棒!〃
缪文白脸色微微一变,又陡地平静了下来,道,“你暗害巫童还想逃?〃那几个灰衣的壮汉推开了缪文白,沉着脸道,“她暗害沙夷也不该由你来问罪,你算什么东西!〃旁边的人也随声附和,“就是,你算什么?要抓也该咱们自己抓!〃缪文白被推开,秦杏子没了威胁反而不想逃了。心下想这些木侗族人虽说冲动点,可毕竟心是好的,善恶分明。缪文白被这些族人抢白一通,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正要说话,床上的沙夷突然开口道,“这位姑娘没有暗害我,她怕我遭暗算,进来看看的。〃
哈妮呆了一呆,问道,“啊?不是她?那……是谁弄晕了我?〃
缪文白的眼光射向沙夷,沙夷别过脸不看他,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光线很暗,我没有看清楚。〃
秦杏子几乎快被沙夷的懦弱气死了,嚷道,“什么没看清楚啊,明明就是……〃话没说完,一只手突然骤点她哑穴,然后迅速将她拉出了房间。
待到身形稳住时,秦杏子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间干净整洁的小屋中,站在自己面前的竟是血月。这屋子大约就是图拉真人说的为他们布置的住宿了吧。秦杏子看也不看血月,转身就要冲出房子,“你干吗拉我?要害沙夷的明明就是缪文白!我还没有说出他的名字呢!〃
血月道,“你想害死沙夷?〃
秦杏子一愣。确实,沙夷现在重伤,若是惹的缪文白恼羞成怒,随时杀沙夷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身后突然传来舞风铃清脆悦耳的欢笑,把秦杏子吓了一大跳,转过头去,见舞风铃一脸俏皮地说,“阿风肯定没有死,他肯定活着,会来找我的!〃
“是啊,他会回来的。〃秦杏子勉强笑了一下。看着舞风铃轻盈地飘进里屋,她的心揪了一下。这表情多像以前的舞风铃啊,只是她终究生活在梦里,等到有一天梦醒了,她是不是又会因现实的残酷而变得残酷得同现实一样呢?不管如何,人只要有梦,就可以快乐地活下去。不管这梦如何脆弱。
沙夷的伤好得很快,不久就可以下床活动了。木侗族人自然以为是老天相助,而秦杏子他们却明白,太圣真经果真厉害。
图拉真人遣来送早饭的小伙子告诉秦杏子,今天是庆祝巫童沙夷正式战胜魔鬼的日子,请秦杏子、血月和舞风铃去参加他们的庆典。
“缪文白呢?有请他去么?〃秦杏子一边玩弄着最后几枚血杏,一边问道:
小伙子翻了翻白眼,“他呀?都不见了好几天了,要不是沙夷护着他,咱们早把他砍成肉泥了!最好他翻下悬崖去,这种人活着干什么?〃
秦杏子疑道,“不见了?〃
小伙子将早饭摆好,拍了拍手出了房,“是啊,影都没有了。〃
秦杏子点点头,目送他出去,记得当初来来道人说有圣堡的人也来参加祭典,为的是忘忧铃的事情。自己最先怀疑过是否沙夷,但据图拉真人说沙夷根本是从小长在这里的,那就不可能是沙夷了。可是为什么没有怀疑过这位“披月公子〃缪文白呢?想的当儿,血月和舞风铃已经用完早餐了。秦杏子匆匆地扒了几口,就走向庆典的场子。
还是那日祭典的空地,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台上沙夷怀中抱剑,一袭淡青中略闪着银光的长袍被风吹得微动。在台上是如此的耀眼。沙夷身边站着哈妮,哈妮裸露的修长的双腿和臂膀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色泽,眼波如水。图拉真人微笑着走到台正中,手里捧着一只沉重的木匣,匣面雕花颇为粗糙,但已被磨得光滑如鉴,不知传过几代之久了。他清了清嗓子道,“木侗族的信物将赐予为族人赶走魔鬼的巫童,直到下一个优秀的巫童出现。那么,今年的巫童是——沙夷!〃
“沙夷!〃台下呼声如雷,看着真人将木匣递向沙夷,而沙夷眼中仍是那一丝抹不去的忧郁。秦杏子突然想起那日在沙夷房中他说过的一句话,“等到我伤好了,你就会知道缪文白想要的是什么了。〃难道他说的就是这个?设若缪文白果真就是圣堡的人,那么这盒中岂非……不会吧?她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大跳,抬头望向沙夷,他已接过木匣,然后眉宇间一松,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口气。而沙夷他又认识缪文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秦杏子看见沙夷浑身一颤,双眼死盯着被自己打开的木匣。“咣当〃一声,木匣跌落到地上,开口空洞的正对着台下的族人,如同一张饥饿的嘴——木匣中是空的。
“沙夷?〃图拉真人扶住颤抖的沙夷,一眼瞥见地上空了的木匣,也不由震惊,吼道,“看管信物的堪和呢?〃
有几个人指着他们身边的一个精瘦的男子道,“堪和在这里。〃图拉真人沉声喝道:“堪……〃“和〃字尚未出口,忽见沙夷长剑出鞘,剑尖点地,整个身子腾空越起,直逼堪和。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到堪和的那一瞬,一丝腥甜的风夹着一根几乎无色的丝射入堪和口中。
凝固的空气中传来沙夷握拳时可怕的“喀哒〃声,然后是面上惊惶与疑惑还未消褪的堪和倒下。倒下的堪和与沙夷间相隔仅仅只有一指之遥。
全场都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呆往了,不仅仅惊讶于堪和死,也震惊于沙夷神一样飘飞的身影。突然传来一个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和清脆的拍手声,“哈哈,失传好多年的莹水丝又回来了!没有颜色也没有滋味,只有风才能闻出它的血腥呢?还有沙夷的‘雁过楚天’,太圣真经中最厉害的轻功就是这个了,原来根本没有失传啊!〃
“舞风铃!〃秦杏子想要止住她甜得醉人的声音。那声音与地上堪和冰冷的尸体和沙夷不动的雕像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强烈地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秦杏子三两步冲到沙夷跟前道,“是缪文白干的,他刚刚杀完人,还不会走远,我们追得上的!〃
沙夷一笑,这一笑中,生命仿佛已远离了他,“东西他已得手了。〃
秦杏子知道他这一句话意味着什么,“东西被缪文白得手〃的意义和“沙夷的生命已不再属于沙夷〃是一样的,尽管她不知道原因,“事到如今,再用不着隐瞒什么了罢?”
沙夷伸手轻轻捂住嘴,一丝血渗出指缝,“现在,它是什么,又有什么重要的呢?〃秦杏子已经失去了耐性,冲着图拉真人问道,“那匣子里本来是什么?〃图拉真人担忧地望着已开始骚动的人群道,“铃铛,一只紫色的铃铛,是我族的信物。〃
秦杏子失声道:“铃铛,果真是忘忧铃!〃
血月“淬雪〃出鞘,剑光轻轻挑起沙夷长袍的衣摆,露出他脚踝上那朵倒挂的紫花刺青,道,“这个?〃秦杏子闻声也低下头,见了那刺青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朵淡紫色的“花〃就是忘忧铃哪!这时才想起当初看到这刺青时确有几分疑惑与熟悉,疑的是为何要将紫花倒刺,熟悉自然是觉得似曾相识。现在想来却颇为可笑,这铃铛自然是开口朝下而悬的,根本不是倒刺的花,而忘忧铃造型与束金铃神似,当然会觉得熟悉了!想到这里秦杏子对血月道,“既然缪文白早有偷取忘忧铃之意,来来道人所说的圣堡精英必定就是指的他!嗯,凭他的武功也确实称得上是精英。他还会太圣真经呢!〃
血月不语。对着秦杏子的那张脸上的表情,明显的显示同一句话,“废话〃。
族人们已经议论纷纷了,大都是说此番没了信物恐遭天谴之类的话。图拉真人没了辙,只得勉强清清嗓子道,“把堪和先抬出去。〃殊知那一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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