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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儿响叮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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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风突然笑了,“嘿嘿,我可是中了毒的,你竟然碰我。”

  “啊!”秦杏子惊叫一声连退数步,缩进里屋,“我,我也中毒了?”她惊慌失措地四下看看,猛的回头,这次倒是真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啊!死尸啊!”

  “什么什么?”阿风皱着眉头上前几步,不由浑身一颤,只见里屋的正中,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仰面倒在地上,面部似因受了什么惊吓而扭曲得已不像一张人的脸了。喉咙被三支漆黑的小箭插穿,钉在地板上,或因这一箭没能立即要他的命,他在临死还剧烈挣扎过,但因黑箭将他钉死在地板上,无法移动,所以看到的是他的身子扭成S形,双臂直直指向屋顶,乍看去,仿佛僵尸即将坐起。

  秦杏子紧靠在墙上,颤声道,“不会吧,难道这就是花含影的父亲?那当时花含影未必也太坚强了吧。”她侧过脸,实在不想要再看到这种场面,谁知刚一转头,目光落在屋里一个角落,她张大了嘴巴,“阿风!”

  阿风立刻转身,顺着秦杏子的目光望去——紫色的外衣,一个人缩成一团,背朝外倒在墙角。“花含影?”阿风一怔,纵身跃去,一把扶起那人,漆黑的发从面颊上滑下,露出一双紧闭的妙目,痛苦得抽搐的唇上满是鲜血,竟然真的是花含影,而她的小腹上还插着一把刀柄。

  阿风托住花含影的身体将她一把抱起,冲着几乎吓傻的秦杏子叫道,“秦杏子,快开路!”秦杏子慌忙应了一声,飞身踢开了房门,只看见阿风身体划过一道半弧,果真风一样消失在视线的尽头。秦杏子提口真气追了上去,“喂!你要去哪里啊?”远远处来阿风的声音,“去找最好的大夫!”

第九章 药堂定夺来日行 琴苑听闻故人情

“夏雨堂”的柜台被捶得震天响。这种毁灭性的捶法,只有秦杏子才捶得出。

  良久,一个伙计终于慢吞吞地从里屋走了出来,一脸的不耐烦,把肩上的毛巾往柜台上随后一甩,懒懒问道:“要什么?抓药还是看病?今日大夫不看病。”

  秦杏子是何许人也,何曾受过如此待遇,即使对方酷到血月的地步,她也一定要较量一下子才会罢休,更何况此人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中药店伙计。

  “咚”柜台夸张的颤抖,秦杏子瞪着一双比元宵花灯还圆还大还亮的眼睛吼道,“太不像话了!好在我是来找人,要是我是来治病怎么办?像你这种态度,我都不知道病死了几回了!”

  伙计一脸漠然,说话像在背书,“你这样会像是病人?鬼才信。”

  秦杏子的拳头挥到半空——停住,一口气,猛然刹住,一句话也说不出,脸涨得通红。

  伙计突然干笑一声,“嘿嘿,小姐可是含笑山庄的秦杏子吧?”

  秦杏子脖子一伸,她揉揉眼,看一看伙计身后高高的药柜,“是药堂,还是算命的地方?你……”

  伙计搔搔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是一位阿风少爷告诉我的,如果有个女的砸到这家店来,就用这些话对付她。”

  秦杏子“啊”了一声,终于松下气来,“搞笑,十万火急阿风竟然还有心情开这种西蕃玩笑,人呢?带我进去!”

  小二躬腰应声“是”便将秦杏子领进了里堂。

  里屋的窗子开得恰到好处,阳光将屋子照得明亮无比,不柔弱也不会刺眼。

  花含影脸色苍白,静静地睡在床上,阿风则一脸疲倦,目不转睛地坐在床边看护着。

  清瘦的大夫放下手中那刚从花含影腹上拔出的匕首,将双手浸到热水里泡一泡,然后他擦干了手,坐在桌边提笔道:“她腹上一刀并未伤及腹内五脏,现已取出匕首应无大碍,只是这姑娘受了很大的惊吓却一直将邪气逆于胸,此时寒热邪气集结,心气不足,我这里有一方,要取紫石英用火般醋淬七次,碾未水飞过,硒干,称五两,打如豆大,水淘一遍,以水一斗,煮取二升。细细服,或煮粥食,水尽可再煎之,如此能补心气不足,定惊悸,安魂魄。”

  “什么什么,紫石英?”秦杏子一头雾水,“难道你们这药店只包看病不包卖药吗?”

  “我们也是力不从心啊,紫石英乃即将成形的紫晶,在成形前开采出,欲明未透,美丽无比,是稀物,我们药店缺货缺的紧呢。”他抬眼看一看花含影道,“倒是这位姑娘的耳环的滴坠似乎是紫石英,只可惜太小了,不够用。”

  “她不是山上村民吗?怎么会……”话未说完猛见阿风道:“你醒了。”秦杏子侧头望去,只见花含影已睁开眼,握着阿风的手臂坐了起来。

  大夫惊了一跳,“姑娘刀伤极深,不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坐起来的。”

  哪知花含影却若未听到一般,举手轻轻摘下耳环道:“这耳环是欧阳公子送的,方才大夫的话我也听见,就烦阿风哥哥送含影去欧阳公子的观琴苑去,只要再见他一面,再听他弹一次琴便够了。”红云飞上她苍白的脸颊。

  秦杏子一脸的晦气,“喂!生离死别啊?大夫说你不过是惊吓过度,服几个什么紫就好了啦,你又哭又叫我们都会心气不足,惊悸魂破的啦。”

  花含影摇了摇头,“这种病其实是最致命的,我知道他日一去,也可和爹爹相会黄泉,我不伤心。”

  阿风握住花含影纤细的肩正声道:“不要糊思乱想,我们已经看过了你爹的遗体,可以肯定是一个叫“黛鸢”的黑色组织下的手,一定可以查出真凶!含影,你想一想,你爹生前有过什么纠葛?”

  花含影浑身一颤,“欧阳公子……爹就是被‘黛鸢’所追杀,还有个什么碎闲楼,难道是因为爹救了他,才会……”

  “天哪!”秦杏子惊叫,“那个欧阳小鬼究竟是什么扫把星?怎么什么事都和他有关,他究竟住哪里?”

  花含影垂下头,“他就住在观琴苑。”

  “秦杏子,碎闲楼的所谓机密一定和这个欧阳公子有关,咱们这就去!”阿风恍然大悟般叫道。

  秦杏子越听眼睛瞪得越大,“不会吧含影,那个欧阳公子到底是什么人,他和你说过他过去的事吗?”

  花含影摇头,“他总是微笑,其实他从前一定很不开心,他每次弹琴时,不停地自言自语说要忘记过去的一切,我知道,他事实上是一个忧郁的人,因为他的微笑上总蒙着无理的灰尘。”

  阿风黯然。

  秦杏子心里默默重复着花含影的话,“他事实上是一个忧郁的人,因为他的微笑上总蒙着无理的灰尘,好经典的话,莫不是她与那欧阳公子相处久了,连语言也变得优美了许多,可她到底只是个山民的女儿啊。”

  阿风转头向大夫,“花姑娘还需要多久才可以下床?”

  大夫递过药方,“等她腹上刀伤好了就没事了。只是不能劳累,若太伤神,恐有不测。”

  阿风朝花含影点点头道,“含影,你好好休息,大夫说你伤好了的时候,我们便立刻去观琴苑。”

  花含影柔声道,“多谢阿风哥哥,含影其实已经好多了。”

  阿风长长吁一口气,向大夫拱一拱手,“花姑娘就拜托你了。”说罢甩过衣袖朝门外走去。

  阿风是三天后回来的,带着一身的疲倦与憔悴,他撞开门的一刹那与花含影如水的双目相遇,花含影幽然道,“三天不吃不喝又不睡,会累坏的。”阿风怔一怔,从花含影纤白的脸颊上移开目光,低声道,“到底你爹是大夫还是你是的?”花含影不语,将淡淡的衣带置放在床边那架优雅的古琴旁。

  阿风按住额头,“秦杏子呢?叫她出来,一起去观琴苑。”

  厢房的门赌气似地开了,秦杏子银白的长裙和质问的眼神合在一起,仿佛突然变成一只多疑的雪狐,“风铃呢?以你风之笑的本事总不至于三天都弄不到风铃的下落吧?”阿风似也不惊讶秦杏子的突变,只用力闭上眼睛,背靠在门框上,“这几天,那位观琴苑的欧阳秋公子住长江下游的下琴苑。还有江湖上有传闻,说九山剑客已死,而且是一刀致命,你暂时不用担心,他不会来追杀你了。”

  “我是问风铃!”秦杏子冲上去揪住阿风的衣襟,阿风向后退几步,扶住了门,“黛鸢在夏口没有人手,没有,一个也没有。”

  “你推卸责任!”秦杏子眯起眼睛。阿风又按住额头,“好,算是吧。”

  “你!”秦杏子扬起拳头却被花含影轻轻拉住,“秦姐姐,”花含影看着阿风,“他一定是为了找风铃姐姐才去的。三天未睡,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水,他病了。”

  秦杏子轻脸向花含影,“你知道?”

  花含影上前扶住阿风的胳膊,“我爹是大夫,我怎会看不出?”

  阿风转脸,立刻放下手微笑道:“没有,怎么会呢?我们走吧,江边的船已经叫好了,正等着呢。”说罢推开门,指了指拍岸的江水。

  花含影轻轻扯了扯秦杏子,“那,我们便去了罢。”秦杏子重重哼了一声,“好啊,看在花含影的分上我去!阿风你听好了,我不是跟你去!”

  阿风无奈地转身,向从里屋走出的大夫拱一拱手,“这些日子麻烦您了,这些银子……”话未完便被大夫打断,“公子,在下医术虽不像世人称赞的妙手回春,可公子身中剧毒,在下还是看得出来。”阿风挥一挥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轻声道,“我知道但不想告诉她们。”他朝门外看一眼,花含影和秦杏子已经去远了。

  风,卷起阿风的发,他将银子塞入大夫手中,走出了药堂,自言自语,“怎么会死在那个什么毒圣子的手里呢?”

  江边那只船似已停得不耐烦,船夫远远地就挥桨到半空大声喊道:“客官快点,两位小姐都等不及了。”

  阿风随即翻身越过街道,稳稳落在了船头。船夫不禁骇了一大跳,颤声道:“公子莫不是江湖中人?”

  阿风只一笑,“是不是江湖中人,都不会找你的事,送我们去长江下游的观琴苑。”船夫皱起眉头,竟搁下了船桨道:“咱们撑船的是小本生意,你们江湖中人杀来杀去,撞散了船,往后咱靠什么活啊?”

  靠在船舱的秦杏子斜眼瞥一下阿风,冷笑一声,“会几招臭招式就到处卖弄,现在好,连船也没得坐的。”

  船夫白一眼阿风,提起桨往船帮上重重一杵道,“下去下去!今天老子不赚钱了,不开就是不开!”

  “大哥,”花含影推开舱门走上船头,“就帮一下吧。”

  船夫一愣,只觉得温香扑鼻,扭头猛望,竟是张比紫菀花还漂亮的少女的脸。正在惊异之下,猛见花含影惊呼一声,纤指一伸道,“那,那是什么?”船夫下意识回头,阿风和秦杏子也闻声立转,半空中传来两声霸气的“嗖嗖”之音,阿风微微侧身,一把推开秦杏子,另一只手破空切下,“啪”的一声,一只青绿的短竹应声落下,拍下短竹之际,又一痕绿色掠过眼前侵向一旁的船夫。

  “小心!”阿风横破虚空,右腿扫过半个优雅的弧,正好踢飞了那另一根竹。

  秦杏子用力推一下几乎吓傻了的船夫,“快开船,不想死就赶紧开了船逃,你想让他们跳到船上来砍你啊?小心肚里头肠子流一江!”

  船夫如梦初醒,下意识地一摸肚子,立刻俯身拾了桨,没命地划向江心。秦杏子就站在他背后直嚷,“下游下游!下游才是顺流啊笨蛋。”

  船如飞矢,一下子移到江心,然而四道墨绿的身影仍跳上甲板,绿衣翠如竹,身直亦如竹,连手中握的也是青绿的短竹。

  “四对二。”秦杏子瞪着眼盯着那四人,“太不公平了吧!”

  其中一绿衣人上前一步扬一扬手中短竹高声嚷道,“护竹山庄四使者,奉少庄主之命恭请花含影花小姐赏脸到鄙庄做客。”

  阿风脚尖轻轻踢起断在甲板上的短竹,抓在手中嘲笑道,“请柬就是这个?”他低头瞟一眼断口处,“实心的,这是请柬还是凶器?”

  那绿衣人面无表情,“我们护竹山庄已归顺圣堡,圣巫曾传手谕让风之笑立刻杀掉秦杏子,你竟敢违抗圣巫命令,若非黛鸢已抓走秦杏子并让你身中剧毒,我们四人现在便杀了你!”

  秦杏子只听得一惊,一直以为阿风只是连日苦熬才憔悴不堪,却不知他竟是中了“黛鸢”的剧毒。

  秦杏子纵身跳到甲板正中央厉声道,“笨蛋,本姑娘才是秦杏子!”

      那绿衣人却脸色都不曾变一变,“在我们护竹山庄面前用不着耍什么花样。以为就凭你们几个一吓唬,堂堂‘黛鸢’就会如白痴一般放掉秦杏子吗?就你那小江湖,至少得先换了红衣服再来冒充吧!无凭无据的就想来换人?”

     秦杏子被绿衣人一番话说得哭笑不得,被追杀时还时时想着要掩饰身份,此时竟唬着脸神气地叫道,“喂,你们讲不讲理啊?本小姐什么时候说一定要穿红色的衣服了?我就是秦杏子!”

     绿衣人压根就不再理会她,眼光笔直地射向一旁的花含影。

     “不,不,我不去。”花含影摇头缩向船尾。

     为首的绿衣人狰狞一笑,飞身跃向往后直退的花含影,只见阿风手中蓝芒一闪,碧蓝之中忽听“铮”的悦耳一声响,一痕青光突然笔直划过,船上突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只听见船夫机械的划浆声“哗拉啦”仿佛从另一个——遥远幽冥之界传来。四个绿衣人保持着前一瞬的体态凝固不动,瞳孔深处散发着惊恐绝望。

     阿风偏头笑一笑,手中的蓝光一隐入衣中,“怎么样,滋味还好受吧?”

     为首的绿衣人艰难地动一下指尖,谁都看得出来他很想说什么,但他只是张了一下嘴,“扑”的一声,血如喷泉从颈上射出,随即三道血泉相继喷射,直如大海中中了鱼枪而喷出血柱的巨鲸。颓然倒在甲板上的——是四具无头的尸体。

      秦杏子一脸愕然,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你……你,就这么杀了他们?”

  阿风伸手按住额头,“你说呢,你看他们像不像活的?”

  “嗵”的一声,船身撞到了岸沿,剧烈的一颤,吓得魂不附体的船夫丢了手中的船桨,“扑通”一下跪在了甲板上,“大爷,小姐,到了到了,下琴苑那儿就是的,你就饶了我吧。”

  花含影才平了方才的惊吓,这会儿便温柔地望向船夫道,“没有啊,我们也不曾说要把你怎么样,江湖上也是有好人有坏人的嘛,其实,”她抬头看一眼阿风,“阿风哥哥他就是好人,多亏了阿风哥哥我们才不会受伤害的。”

  秦杏子反手敲了一下船夫的脑袋,“就是,要不然,都不晓得你的肠子会流到哪里去了!”

  “是!是!”船夫吓得头点个不停,眼见阿风三人上了岸便急忙撑船逃似地划开了。

  秦杏子撇撇嘴,突然转头向阿风道,“喂,你真的中了毒啊?要不要紧?”

  阿风微笑着摇一下头,“你看我方才杀人的样子像不像很要紧呢?要紧也死不了嘛。”他指指不远处,“瞧,好漂亮的两排杨柳,该不会就是观琴苑了吧?”

  秦杏子和花含影侧脸看去,两排碧绿的杨柳正在风中颤动,整整齐齐的青石板路上,每一块石板几乎都是一般大小,夹路的草丛中,点点碎花相缀,果真是柳塘生细浪,花径起尘香。秦杏子笑得露出雪白的牙齿,三下两下蹦上了石板路。路并不长,转眼间暗绿的大门已在眼前了。“观琴苑”三个字仿佛拂过弦的琴音,温婉地印在匾额上,门边,两位青衣少女如柳一般亭亭玉立在门前。

  秦杏子微笑一下,向那青衣少女问道:“请问这里是不是观琴苑?”左边的青衣少女莞尔道:“姑娘好运气,可是来找我们家欧阳公子的?”秦杏子点点头,那少女继续道,“欧阳公子一年里只有几天在下琴苑,几位恰好遇上了他,就快请进吧。”说罢将秦杏子等人迎进院内。

  蓦然琴音如泉,丁冬淌出幽绿的柳林。还藏着一丝嫩黄的柳林间显出一袭月白的背影,仿佛少年坐在如洗的月光下,等着自己的心上人。

  “欧阳公子!”青衣少女盈盈一拜,脆声道,“赏琴的客人来了。”

  “铮”的一声,七弦被当心一划,留下一串震得柳叶儿“簌簌”直响的余音,月白的背影随身而起,带过一阵清风转过身来。

  秦杏子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只是在心里惊叫不已,那位欧阳公子的背影望去已似月下之神,而此时转过身来,一双温柔谦慎的双眼仿佛时时可以包容住一切。

  “天,这种眼睛,迷住一个花含影简直是小意思!”秦杏子揉了揉眼睛,她见过冰冷如雪的血月,见过潇洒如风的阿风,而此时的欧阳秋竟同血月阿风二人不相上下。

  月辉般的眼光落在花含影怀抱的琴上,欧阳秋呆住,“这琴谁找出来的?是谁?”秦杏子大大咧咧地蹦到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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