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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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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奥斯卡错愕的注视下,薇姿德林再一次除掉穿戴在身的衣物,只不过,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缓慢、更加诱惑!
很快,一具精雕细琢的女体呈现在男人的眼前,奥斯卡的目光正在趋向炙烈,趋向疯狂!不去讨论薇姿德林的品性,也不要在乎这位公爵小姐到底想要什么,奥斯卡在面对这副人世间最动人的风情画卷时,他实在没有办法控制心中洋溢着的爱恋和欲火。
尽管溶洞中充满温泉的蒸汽热流,但薇姿德林的丰满胴体还是在天井降下的寒气里布上了一层鲜艳的粉红色。赤裸的女人颤巍巍的踱向泉眼,她将脚掌平伸,小心的试了试温泉的热度。
奥斯卡根本无法平静的注视这一切,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
薇姿慢慢将身体浸入泉中,她回转身,两颗硕大的乳房毫无保留的为面前的男人挺立着,公爵小姐向亲王伸出一只手臂。
“不来吗?”
奥斯卡艰难的吞咽着已经变得异常黏腻的吐沫,来或不来?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趟激情过后,自己到底要用怎样的心态去面对这位连自己的亲属都能毫不犹豫的进行清理的蛇蝎美人呢?
奥斯卡站在温泉边发起呆,“见鬼了!我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薇姿德林那双抚摩过无数杀人利器的纤手已经探入男人的裤腰,这双手在摸索,在引领,在散发只有魔鬼才会拥有的热度。终于,公爵小姐的手将男人的尖挺彻底的暴露在炙热的空气之中。女人仰起头,望着男人深邃且蒸腾着火焰的眼睛,她将引以为傲的躯体紧贴男人的双腿,并用双乳之间那道纵深的沟壑不断摩擦男人的那根滚烫的凶器。对于凶器,薇姿德林见过很多,可眼前这种能够放在口中仔细品尝的,这位公爵小姐却只见过这么一个。
奥斯卡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尽量不去探视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如果可能的话,连下体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时传递而来的那种令人疯狂的快感他也要忽略。不过,这种事到底能不能轻忽,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够说得清。
“安鲁哈啦!”奥斯卡撕开了自己的领口,将校服上的纽扣飞溅得满地都是!
“这是为了我的家族!”年轻的男人稍稍推开激烈吞吐着欲望的女人。他用最快的速度将束缚自己的身外之物全部抛到身后。
月亮在一片点缀着星罗棋布的繁星海洋中缓慢的游动,她用依靠初生时的能量散发着光和热。阴影在溶洞中爬行,最后,当天井中的夜空被一轮弯月填满时,一切都仿佛静止下来。泉眼翻腾着水声,蒸汽在月光中变成一片闪耀着亮银色光芒的舞霭。在这片浓郁的雾色里,男人纠缠着女人,女人承受着男人,两道身影在翻飞、在舞动。
“快!快啊!再快一点!使点劲儿!用力!用力啊!”
一名苏霍伊家族的军官正在大声吆喝,他在寒风中卷起衣袖,敞着领口,似乎……他是在向手下的军士们展示自己那些浓密的胸毛,又似乎……这家伙已经被现场的紧张气氛压抑得无所适从。
灰熊要塞笼罩在浓稠的黑暗之中,只有堡垒吊门后的广场上燃烧着通明的灯火。数十匹骏马匹拖拉着许多样式奇怪的车辆,官兵们就在这些车辆之间来回奔走、紧张的忙碌。
“快啊!不是吃过夜宵了吗?你们怎么跟一群软脚虾一样?用力啊!用力!”塔里疯狂的叫嚣着!将一门640公斤重的86毫米口径要塞炮装上特制的马车,这可不是一件讨人喜欢的事情!一个不好,炮毁倒是小事,人亡才最不能接受。
“也许……我们可以再加一组滑轮!”斯坦贝维尔家族的安德霍普中将望着那些被拉得直直的吊装绳索担心的说。
“再加一组滑轮?”塔里望着身边的中将皱起眉头,“那您说说怎么加?现在已经是最科学的吊装方式了,再加一组滑轮会使火炮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滑轮的另一端,那样的话吊装车就会倾覆!”
安德霍普中将不再说话,他只得继续关注繁忙的场地。
原来,苏霍伊家族为移动大型火器专门设计了一种吊装车,这些车辆由十二头公牛才能拖动,这表明这些吊装车拥有绝强的自重。吊装车的车厢拥有一个巨大的绞盘,粗大缆绳的一端固定在绞盘,另一端通过高架上的滑轮捆绑火炮。要移动火炮的时候,由人力带动绞盘,绞盘拉动滑轮和缆绳,进一步带动640公斤的重炮。当要塞炮被吊起之后,特制的火炮牵引车便停在大炮的正下方,这时再由军士放开绞盘,使大炮能够准确的停放在牵引车的炮基上。
这个过程似乎很简单,既没有繁杂的程序,也没有多少值得钻研的科学原理,但在场的士兵都已满头大汗,他们必须在工作中付出全部的心神和体力,这些熟练的兵士观察着绳索,观察着绞盘,观察着吊装车的每一次震动。最后,他们还要进一步确认牵引车的位置是否正确,还要进一步精确放下火炮的速率和力度。
吊装车的技术含量虽然很高,但效率却不是很突出。绞盘经常卡死,搭建在车厢中用于悬挂滑轮的铁架随时都有弯折断裂的可能。这种事士兵们都见过,他们知道火炮的宝贵,如果这些大家伙在移动中受到一点损伤,那就表明家族要再付出八个月的时间才能重新制造一门!当然,如果材料和人工跟不上供应,又或工艺流程和最后的试验出现意外,那么这个时间还会向后延迟,即便是普通一兵,也没人愿意见到这种事情。
终于,就在启明星登上东方天宇的边缘时,最后一门要塞炮安安稳稳的落在了牵引车中。苏霍伊的战士们高声欢呼起来,只有负责吊装车的军士已经没有力气表现欢腾的心情,他们干脆躺倒在冰冷的车厢中。
“哦……总算是无惊无险的完工了!”安德霍普中将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摘下扁军帽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不过冰冷的西北风马上就吹散了中将头顶上的热气,这位将军被冻得直打哆嗦。
“塔里,谢谢你!要不然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大家伙运走。”
塔·冯·苏霍伊少校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似乎并不在乎中将旅长的诚意。
“我说!亲爱的安德霍普将军,这是我份内的事。所以您最好还是把谢意都积攒起来,以后您有的是操心的机会,到时我若是能帮上忙,您再谢我也不迟。”
望了望牵引车上那些无比珍贵的火炮,安德霍普只得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苏霍伊家的这位少校说的一点都没错!往后,这些大家伙肯定会出各种各样的状况,到时的麻烦事会比现在多得多。
“嘿!大家看啊!真威风!”场地边突然响起一个兴奋的声音。
塔里向那边望了望,原来是红虎冲锋师的几位将领,说话人正是那位不怎么正经的游骑兵团长。
“肖恩斯坦、特立奥、卡米尔!我的老朋友们!你们这是怎么了?不再睡一会儿吗?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今天咱们要赶很长一段路呢!”塔里边说边热情的迎了过去。
“你在这儿大呼小叫,一个劲儿的喊着用力!用力!用力!我们这些光棍儿谁还睡得着?”邵尔·肖恩斯坦给了老朋友的肩膀一拳重的。在大学城的时候,红虎的将领中就属他和塔里走的最近。
“哈哈哈哈哈!难道你们以为我在调理哪个娘们吗?”遇到与自己臭味相投的肖恩斯坦,塔里才说了一句话就开始走下坡路。
“我可没这么想,只是来看看这些大家伙!”红虎重装骑士团的特立奥·提克里诺团长连忙与这两个口没遮拦的家伙撇清关系。这位团长身边的卡米尔·雷阿仑上校什么都没说,这位圣骑士只是随意笑了笑。
“喂!你们还记得吗?”塔里突然来了兴致,“在学院的时候,那些演习!你们这几个家伙率领骑兵把我们这些可怜的学员揍得多么惨啊?现在可好了!我用牵引车上那些大家伙再跟你们打一次,演习而已,有兴趣吗?”
邵尔·肖恩斯坦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直到最后。“呃……好像……厨师营的炉子上还有一锅红烧肉!”
“真的吗?”特立奥·提克里诺状似激动的凑了过来,“那咱们还等什么?这种寒冷的天气正需要一锅滚滚的红烧肉来补一补!”
“是的!我正要走!”邵尔·肖恩斯坦扭转身,不过他突然想到一边的圣骑士,“喂!卡米尔,一块儿来吗?”
红虎格斗团长卡米尔·雷阿仑坚定的站在原地,他跃跃欲试的望着向红虎发出挑战的小无赖。
“你们都在这里!这真是太好了!”缪拉少将拉着冈多勒·阿贝西亚将军匆匆走入人群。
“我想……我和阿贝西亚将军能够回答昨天亲王殿下提出的那个问题了!”缪拉眨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兴奋的说。
邵尔·肖恩斯坦望了望自己的师长,又看了看军事顾问的黑眼圈,他不由得惊诧的叫了起来。
“师长!您和阿贝西亚将军不会是研究了整整一夜吧?”
阿贝西亚将军点了点头,“昨天,试炮结束以后,我和缪拉师长深入炮场测算出了86毫米口径要塞炮的准确杀伤半径,再综合它们的炮击间隔和冷却时间,我和缪拉都相信,我们已经找到了攻占火炮阵地的对策!其实这不过是几种简单战术的连环套用,我们可以……”
“等等!等等!”缪拉拦住了军事顾问。“这种事应该和咱们的亲王殿下一同分享!你们谁见到殿下了?昨天夜里他和保尔就一块儿消失了!塔里,殿下没和你在一块儿吗?”
塔里没说话,他只是摇了摇头,不过这个心思敏捷的无赖已经有了计较,昨天晚上,在他打算向姐姐道晚安的时候,竟然发现姐姐不在房里,那么就是说……
“真是的!”缪拉一把抓下军帽,“我们的殿下到底在干什么?”
月光越来越稀薄,最后,弯弯的下弦月终于飘过天井,朦胧的月光从温泉处移至溶洞的石壁上,在石灰岩和火山岩凝集成的山石间,投落波纹点点的一片银色光斑。火把仍在燃烧,它被随意的靠放在远离月光的另一侧石壁上。火光映红了泉水,也点亮了女体。在女体上有一条细细的红线,这条红线勾勒出动人的曲线和完美的轮廓。
“亲爱的!你在干什么?”薇姿德林惬意的靠在温泉池边,此时她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这位公爵小姐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搜寻着她的情人。
“我在找弹着点!”奥斯卡赤裸着身体,在可能出现弹孔的石壁上仔细的搜索。
“哦啦!它在这儿!”这位殿下拿起一把泛着蓝色光芒的短刀,他很快便用这把凶器将石壁内的铅丸抠了出来。
“薇姿!薇姿!我的光明神啊!你的德林式火枪在坚硬的火山岩上留下一个四厘米深的弹孔!我得承认,你是一个天才!你知道了一件威力绝伦的武器,我相信它在二十米外可以穿透铁制铠甲,如果距离再近一些,穿透钢制铠甲也不会是件难事。”
面对情人的赞誉,薇姿德林并没一点兴奋的心情,她盯着亲王手中的短刀发起呆。
“你怎么了?”敏锐的奥斯卡马上就察觉到公爵小姐情绪上的变化。
“就在我将火枪交给你的时候……你……你瞄准了我的眉心,可为什么又在扣动扳机的瞬间掉转了枪口?”
奥斯卡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了,他深深的望着这个刚刚与自己紧密结合的女人。尽管自己的心态已经被这位聪慧的小姐洞悉无疑,但奥斯卡并没有露出任何过意不去的表情。
亲王殿下突然嘿然一笑,“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奇迹存在的!薇姿,你知道吗?在泡过温泉之后,我全身上下每一处伤疤都在隐隐作痛,可我又感到身体充满生机和活力。如果你说的是事实,那么这眼温泉一定有着促进肌体再生的神奇功效。所以……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薇姿德林迎上亲王的目光。
“不!你先听听我的!”
薇姿闭上眼睛,“我在听。”
奥斯卡摸了摸鼻子,他知道这个问题意味着什么。“薇姿!既然……温泉可以令你的耳膜再生,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温泉也可以令你身上其他的体膜失而复得呢?”
根本不必仔细琢磨,敏锐的薇姿德林已经知道这个男人在怀疑什么!苏霍伊家族的大小姐从来都没受过这种程度的羞辱,薇姿猛的抓起池边的一块碎石,她连看都未看便向年轻的亲王摔了过去。
不知奥斯卡为什么没有躲,也不知薇姿德林投掷出去的石块儿为什么会这样准确?这块不大却带着尖角的石块儿在亲王殿下的头上弹开了。
薇姿在哭!不是声嘶力竭,也不是默默抽泣,她只是用最普通的音量绝望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悲愤。奥斯卡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任由头上的伤口渗出血液,他任由鲜红的血浆滴入眉心、滑落面颊。
“我……不欠你什么了!”奥斯卡说完之后便伸出一支手,他接住了面颊上流淌下来的那片红色。
“呵呵!”薇姿德林不怒反笑。“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我确实为你流过血,我的下体,还有我的耳朵!看看你!你现在流的血似乎还要比我流的多,这样就算扯平了?我是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是个残忍冷酷、兼且狡诈多疑的恶棍呢?”
“我用贞操侍奉你,我用生命讨好你!可你呢?你的脑袋上只不过多了个包!这样……这样就完了?”
薇姿德林真的为自己的付出感到不值,她不明白,自己已经付出了全部,可为什么面前的这个男人仍然无动于衷,仍然用最坏的思维方式怀疑她。
“好啦!”薇姿德林愤怒的劈开一朵水花,“就当我是被狗咬了一口!现在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在你用火枪对准我的眉心时,为什么在最后的时刻放弃了?”
奥斯卡移向泉边,他捧起女人的一抹金发仔细的抚摸。
“我无法下手!我做不到!在面对你的时候,不管出于何种考虑,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奥斯卡望着公爵小姐充满惊诧的眼睛轻轻一笑,“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那……那你为什么要那样羞辱我?我……我从来都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你应该知道。”
“可能……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我无法接受你的欺骗,也无法接受你的不驯,更无法接受你的不诚恳、不完整!我要得到你!就要得到你全部的身心,我不容许你有半点瑕疵,我……”
薇姿突然用手掩住了亲王的嘴,在奥斯卡将话语咽回口中之后,这位聪敏的小姐难得的脸红起来,“我……明白了!”
奥斯卡捧起公爵小姐精致的面孔朝向自己,“薇姿!你要知道!我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因为我的未来充满不确定性。就像你说的那样,神选的战士出入生死战场是常有的事!我可能就此一去不回,也可能……终其一生也无法给予你安鲁公爵夫人的身份……”
“不!”薇姿德林猛的抱住情人的臂膀。“你听我说!按照我的设想,用自己对火器的了解设置骗局,用自己的家族实力设置诱饵,再用自己的贞操设置一个令你无法挣脱的绳套!可当这一切都实现之后。我发现,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有些事,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身在你的怀中,我无法再思考、无法再欺骗、无法再在顾及这个破落的城堡!”
“苏霍伊正从内部开始腐烂、开始崩溃!为了挥霍,为了达成那些根本无法填满的欲望,我的家人到底出卖了多少机密?到底出卖了多少情报?那些东西都是我的祖先的心血结晶,可结果呢?现在竟成了通往坟墓的阶梯!”
“对于这些叛逆,我不想去管,也根本管不了!只要特勤处的专案组进驻灰熊要塞,那么偷税漏税、偷工减料、以次充好、走私叛国,这些肮脏的交易就会彻底暴露!这一切的一切都将使苏霍伊这个姓氏永远的刻在帝国的耻辱柱上!我的爱人!你明白了吗?我的家族就快完蛋了!我只有将火器技术牢牢握在手里,然后为自己和那些最出色的研究人员寻找一个坚强的依靠!我的这种心情,你能够理解吗?”
奥斯卡抚摩着女人的头发,他连一点安慰的词句都找不到。古老的苏霍伊家族已经堕落至家破人亡的地步了吗?如果薇姿说的那些都是真的,那么她就已经将这个家族的命运都交到这位亲王殿下的手里!
“我累了!我真的累了!我要留神欢笑的背后隐藏着的无耻背叛,我要小心歌舞声中摇曳着的凶器光芒,我所穿戴的那些金饰和宝石上沾染的竟是肮脏的血污!我不想这样活在世上!我为什么要这样活在世上?我要寻找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这个男人会爱我、疼我、娶我!他会带我在四季如春的南方定居,我讨厌冰雪,讨厌白色,他一定知道!我……我还会为他生儿育女!是儿子的话,我就教他造枪造炮!是女儿的话……我就教她美术和地理!我的女儿可不能像她的母亲那样,一辈子也没离开过灰暗的城堡,我的女儿在长大之后会环游世界,会用画笔记录下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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