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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作妃为,王爷乖乖求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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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昨晚,真的是她对他用强了?要不要这么劲爆?!
现在,不用况茗轩哄骗,她都自觉地躲到了他的怀里,害羞地不敢抬头。
“还有,爱妃,以你的酒品来说,以后,最好不要在除了我之外的男人面前喝酒了。”
“哦!”
闷闷地应了声,顾小穿其实也表示赞同,虽然她脑海里画面不多,但是之前自己喝醉过的糗态她还是记得的。
跳什么脱衣
舞那都是小儿科好么?
她从来不会自己跳,她都是直接拧起酒瓶逼着周围的男性跳,谁不挑她就削谁!
后来,不用多说,也知道——
根本没有男的再敢和她一起喝酒了。
对于这么听话的她,况茗轩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疲惫地闭上了眼,开始了安心的睡眠。
一如既往的,顾小穿一靠近某人的xiong膛,就感觉莫名的安心,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顾小穿开始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如芒刺在背一般很难安睡了。
那感觉,就像黑暗中一直有一双幽深的眼凝视着自己。
睁开朦胧的眼,果然就看见羽泽站在chuang头,一脸心碎地看着她,而况茗轩,已经不知去向。
“娘子,昨晚,你是和那个禽*兽一起睡的么?”
夸张地捂着自己的xiong口,羽泽一双桃花眼中是噙满了泪水。
中国好演员!
翻了个白眼,顾小穿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急忙抓过不知什么时候被踢开的被子就要遮挡。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上了外套。
是况茗轩么?话说,自己睡得有这么死么?
穿衣服这么大的动静都感觉不到,所以她失/身的事也可能是真的了么?
难得这个男人还知道体贴一下自己,没有直接提起裤子就走人!顾小穿心中一暖。
突然又意识到,难道他是意识到羽泽会来,提前给自己穿好了衣服。
还是——
根本就是某人一脸挑衅地走到羽泽面前,告诉羽泽自己昨晚和他睡一起了?
在她看来,绝对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个小气又幼稚的男人!
“娘子,你怎么不回答我,你不爱我了么?”
呃——
这话问的,让顾小穿怎么回答好?
她从来就没有爱过好么!!
“你找我有事么?”
对于昨晚的事,她心中也满是疑问,只得聪明地扯开了话题。
虽然明知她的目的,但是一说到这,羽泽还是一脸兴奋。
“娘子,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硬生生地被羽泽从chuang上拽了起来,顾小穿是一脸的不情愿。
“你总得等我把鞋穿上啊!“
“我帮你——”
说完,羽泽蹲下身就要为顾小穿穿鞋。
“不用不用!”摆了摆手,顾小穿开始提着鞋子往边上躲。羽泽的动作僵在半空中,心里五味陈杂。
穿鞋这么亲密暧昧的举动,怎么能让羽泽来帮自己做,要做也是——
那么傲娇的况茗轩,会给自己穿鞋,她还真的是想得美!
顾小穿坐到床尾开始穿鞋,却不经意瞥到旁边一堆破烂的布条。
谁把乞丐的衣服扔到这里了?而且这衣服布料还这么像况茗轩昨天穿的那件!
“快走吧。”
眼见着顾小穿已经穿好了鞋却盯着一堆破布发呆,羽泽迫不及待地就拉着她往外走。
被羽泽拖着走出了王府,顾小穿是丈二和尚mo不着头脑,这搞的是哪一出,就不能给她的脑子一点运转的时间么!
她的酒其实还没有完全醒呢!
将顾小穿牵引到了街尾,途中还经过了化为灰烬的私家侦探社,让顾小穿忍不住又是一阵叹息,很久心情都不能平复。
她的聚宝盆啊,为何一个又一个地都化成了灰烬!
心里闷闷地堵得不行,直到羽泽出了声:
“娘子,你看!”
抬起头往上一看,顾小穿看见店铺的招牌上赫然写着“顾小穿私家侦探社”几个大字。
有些激动地走了过去,顾小穿轻轻地推开了门。
屋内的装潢,摆设,都和之前的那个一样。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它成了灰烬,如果不是知道地理位置稍微变动了一下,顾小穿真的会以为,这就是自己之前开的那家。
不过两天的时间而已,羽泽就已经还给了她一个一样的侦探社。想来他这两天,一定是不眠不休地可就忙着这件事了。
感激地看着羽泽,顾小穿却不知道说出什么话来表达自己的感谢。
查案对于她来说,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她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就算她之前的想法,也是攒够了钱之后再开一家,或者是直接压榨况茗轩,让他赔偿自己。
可是,这一切,还未来得及行动,羽泽就已经替她做好了。
自己何德何能,能得他此番相待?
“娘子,你什么都不用说,以身相许就好。”
羽泽的一句话,让顾小穿之前还满满的感激之情所剩无几。《
“你现在把况茗轩休了改嫁给我还来得及——”
这男人——
“你以为你是做了多浪漫的事,这样就要本小姐以身相许,本小姐是这么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么?”
贪得无厌!随意瞥了羽泽一眼,顾小穿就开始往回走去。
“那娘子,你说什么是浪漫。”
不甘心地跟在她身后,羽泽是各种不死心地问道。
“话说,怎么追姑娘你都不会么?送花懂么,至少每天一束花啊!”
真是的,和这群迂腐落后的古人要怎么沟通。
她这么多年都没有被男人追过,送花这种东西,也是她自己看见的。不过说实话,她一直都好羡慕,做梦都希望哪天有个王子捧着一束花站在她面前,对着她深情款款的表白。
然后——
她含笑低首,轻声地说出——
我愿意。
而这一切,其实在梦中都没用出现过。
可是现在,听到了羽泽耳朵里,就一定会想办法去实现。
“娘子,我明白了,我现在就买花去。”
还好他知道不远处就有一个花店,赶紧去买来讨娘子欢心去。
一刻都不想再等,羽泽是疾步就开始往花店的方向走去。
还真是现学现卖!好笑地摇了摇头,顾小穿开始做到店内仔细地勘察起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真的吓了她一跳。她之前放在店里的资料,竟然全都原封不动地放在这里。
她当然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况茗轩在火烧她侦探社之前抢救过来的,她从来不认为况茗轩会做这些事。
那么,这些东西,都是羽泽一手包办的?
随意翻开一本资料。里面的字体飘逸潇洒,和她之前买来的字体完全不一样。而且,这些资料绝无仅有,大多数资料都是按她的要求找人收集然后请书生写好的,可以说,世上可能独有一本。
这让人赏心悦目的字体,和羽泽飘逸如仙的气质很像。
她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些资料,都是羽泽一手写下来的。可是这么多的内容,他竟然能一成不变的全都写下来,这记忆力真的不是一般的惊人,还是说,他的超能力,已经超神了呢!
这些琐事也由不得她再去多想,顾小穿开始坐了下来思考王员外的案子。
因为资料的摆放和之前一样,很轻松的,顾小穿就找到了关于听风堂和王员外家里的资料。
王家一直是七夜国的大家,垄断了全国的米,油,盐,丝绸等众多行业,只要你想的到的行业,王家一定是沾染了的。
家大业大的王家与朝廷众多的官员一直都是关系密切,但是在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中,顾小穿发现了一件事——
与王员外结交的官员和与王墨结交的官员,恰恰是两拨不同的人。
一拨——
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们,都是皇上一手培养你的亲信。这群人,与王墨来往密切。
而另一拨,恰好就是支持朝中的反对派,在立储君之前,一直支持的人,正是自己家那个曾经装傻的二王爷——况茗轩。此些人马,与王员外私交甚好。
看来,这不仅仅是一起简单的凶杀案,更是关系到整个党派之间的斗争,关系到皇权的争夺了。
难怪,况茗轩让她不要插手这件事,看来,此事一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这个况茗轩,装傻果然不是为了远离朝堂,看来是养精蓄锐,时刻准备着夺*权呢。
而王员外,一定就是他那边的人,现在,他的人死了,看来这场战火,来的不会太晚了。
王员外与王墨不和,想必也是因为立场不同的关系吧。父子两人,各忠其主,难免会出现纠纷。却没想到,竟要以一人的身死来结束这复杂的父子关系。
案子要往深处调查,一定是步步危机。可是,案子已经查到这里,让她怎么能不继续查下去。
虽然王员外,是听风堂的人所杀,是皇帝那方的人所杀,但是,这根本就不能停止她追求真相的脚步。
继续翻看资料更多的,顾小穿还查到,听风堂擅于使银针的,有两人。
一个是大当家风越野,另一个人,她见过——
正是御前带刀侍卫——冷漠。
是谁呢?
可是,她就算破了案子,凶手会被绳之以法么?还是在皇权下被庇佑着,依旧安好?
想到这,顾小穿忍不住有些挫败。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一样的,有后台的人,想要扳倒那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于公于私,她都应该查出案子来。
不管况茗轩背地里在搞什么鬼,她都是他的王妃,他有危险,她一样是跑不掉。
“哎!”
无奈地叹了口气,顾小穿开
始趴在桌上发起了呆。
话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娘子,你想什么呢?”
羽泽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顾小穿终于是从胡思乱想中回过了神来,一脸漠然地往外看了去。
可是,当她看见羽泽手里捧的那束花的时候,她真的是无法再淡定了——
有没有人想建v读者群的,有的可在评论区留言。又自作多情了,我估计没有,默默飘过~~~~~~~~
第九十章 她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万更—平安夜快乐】()
羽泽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顾小穿终于是从胡思乱想中回过了神来,一脸漠然地往外看了去。
可是,当她看见羽泽手里捧的那束花的时候,她真的是无法再淡定了——
“羽泽童鞋,你是来祭拜我的么?!”
看着羽泽手捧着一束娇*嫩的黄、菊*花,顾小穿觉得,自己是不是直接白眼一翻死过去比较合适。
不然怎么对得起这精心挑选的祭拜专用花束燔!
“呃——娘子,你什么意思?”
听闻顾小穿的话,羽泽脸上的表情一僵,呆愣着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窠。
看娘子的表情,好像实在是和高兴沾不上边啊,他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娘子是不喜欢这束花么?可是他真的觉得,这清新淡雅的黄、菊、花,很衬娘子俏皮灵动的气质——
“你不知道黄、菊*花是扫墓专用的么?大哥你拿出点常识来好么?”
常识?请原谅他真的没有这个常识。
他从小无父无母,从来没有祭拜过谁,哪里知道黄、菊*花是给人扫墓用的。
他就说为何之前看见卖花的姑娘看着他的时候一脸的心疼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还以为这纯洁的小姑娘是被自己的美色所惑,却原来——
“娘子,我错了,请原谅我的无知。那你说要买什么花,我现在再买去。”
为了哄顾小穿开心,他真的不介意再跑一趟的,虽然花店里的姑娘个个看他的眼神都像要把他扑倒。
“当然是玫瑰啦,大哥,像你这种木头,怎么会有人愿意给你生儿子的。脑子秀逗了么?”
对于羽泽的不谙世事,顾小穿简直就觉得太离谱了。
情商这么低,怎么过活?!
真不知道是哪个姑娘眼瞎看上了他,还给他生了温瑜这么聪明可爱的娃!
说起来,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他提过温瑜的亲娘。难道这是个抛妻弃子的主?顾小穿的内心忍不住深深嫌弃起羽泽来。
虽是无比嫌弃,但她脑子还没犯迷糊,随即又意识到,自己好像不该收他的花,这种念头,连想都不该想。
好歹也是个有妇之夫,就这么收别的男人送的花好像不太好——
吧!
“算了,别去了,跟我讲讲听风堂的事吧。”
相信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羽泽,一定会告诉自己很多不知道的细节的。
不懂人情世故不要紧,只要知晓这个世界的各大事件,就足够发挥他的价值了。
“好。你想知道些什么?”
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对于他来说,顾小穿的话就是命令。哪怕叫他去死,估计他也会义不容辞的。
所以,至于买花的事,完全可以稍后再议。
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机会和时间。
他就不信凭借他英俊潇洒的外表和坚持不懈的恒心,不能将娘子从况茗轩那个渣渣那里挖过来!
“说说听风堂里面擅使银针的人。”
“听风堂里擅使银针的人只有两个,相信你也已经从资料里查到了。大当家风越野的银针使得是出神入化,能在百米之外杀人于无形,所以,听风堂里棘手的暗杀任务,都是由风越野接手的。只要他一出手,绝对没有失败的可能。”
“而他的得意门生——冷漠,更是青出于蓝不仅擅使银针,十八班武艺,都是练得鲜有敌手。不然,也不会被选为况易烟的贴身侍卫。你问这个,是和王员外的死有关么?”
聪明如羽泽,自是知晓了顾小穿的用意。
只是,朝堂之上危机四伏,让她卷入这场纷争,真的好么?
如果可以,他只想将她护在身后,让她不受这凡尘俗世的困扰。
点了点头,顾小穿接着说道:
“之前我在王员外的身体*内发现了一根刻有半朵莲花样的银针,只是后来这根银针丢失了,我无法拿给你看,也不能再从银针上查出点蛛丝马迹。”
“娘子,其实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为你卜一卦,为你找到凶手的。”
就算卜卦会危害到他自己,那又何妨呢?他只是想帮她,竭尽全能地帮她。
“不用,那样我的查案,就失去意义了。”
顾小穿坚定地摇了摇头。
要是什么都可以靠卜算得知,那她开这个私家侦探社的依依何在?
甚至,她生存在这个世界的意义又何在呢?
可能别人不懂,可是对于曾经的她来说,查案就是她生活的全部意义,占据了她生命中的大部分时间。即使她的乐趣可能是要踩在别人的尸骨之上,她也无法抑制自己对查案的热忱。
而现在,自己在这个枯燥单调的世界,更是无牵无挂,如果不查案,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过着苍白无力的人生。
“你接着说吧
。他俩使用的银针可有什么不同,要是能知道其中的区别,那破案就指日可待了。”
只是,她可能又要入虎口,才能查出这事情的真相了。
nozuonodie她偏要try!
“并无不同,听风堂所用的银针都是由同一铁匠专业制作的,风越野和冷漠所使的银针并无区别。可是我听闻,几日前,听风堂大当家身受重伤不治身亡了,现在听风堂内部一片混乱,你现在根本想要深入调查恐怕更难。”
大当家死了,还是几天前?
时间吻合,根据两派的纷争来看,直觉告诉她就是况茗轩受重伤的那次。看来,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恶战了。
思及此,她才发现,她好像,一直没有机会对他说感谢。
即使他身受重伤,还是没有忘了救自己脱险。
要不是他,也许自己这个身体里,住着的,又是另一个人的灵魂了。
“娘子,别想了,我们先回去吧。”
见着顾小穿又陷入了沉思中,羽泽好心地提醒着她。他记得,她今天还粒米未进。
顾小穿本来就瘦,要是再不按时吃饭,他怕哪天一阵轻风,也能将她给刮跑了!
“好,等我收拾一下。”
心想着在这里坐着也不能解决问题,而且肚子也在咕咕地抗议了,她还是回去补充点能量的好。
吃好喝好睡好,才能每时每刻打起精神去面对那些突然事件。不然,敌人还未进军,她自己就倒下了!
“好,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羽泽就已不见了踪影,用脚趾头想想,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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