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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朱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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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直中午,太阳如荼,若离坐在花园中的亭子中喝着金舌龙兰,欣赏着秋后凄凉,纤细素手放下茶杯,缓缓起身步入菊花丛中,想着是否能找到一株紫兰金菊!
  紫兰金菊又名‘傲世秋月’,是菊中皇后,因傲而得名,但是其生性偏阴寒,红日长照之处竟不能生长,但是其本性又傲慢倔强,若是能得生长之土,纵使是烈日高照它也傲然挺立于百菊之中。
  是花卉之中除却‘傲物彼岸’曼株纱华之后又一烈性草木,只奈何彼岸即使堕落于黄泉路边尚可得到佛陀的亲睐,而紫兰金菊却只能埋没于凡尘,偶得一株,也被世俗人称之为野花而不放于心间。
  若离在百菊之中细细寻找,直至忘呼身外之物,因而当一抹白色九龙袍印入她眼眸之时,惊得她后退了数步,再看清来人是何之时才叹吁一口气,变回了之前的高贵端庄。
  “恭亲王今日雅兴不小,居然从御花园的小道走到昭华宫的后花园来了”若离不紧不慢的打趣道,伸出素手抚了抚那株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紫兰金菊,口气也变得和善了许多。
  云延细看若离许久,而后捏紧手中的白玉扇子,口气满是惆怅的道:“贵妃。。。。。。变了。。。。。。”
  若离一愣,抬头看向那张被她压在心底打算风封尘的面容,血液中的百般无奈似啃噬骨髓般的向她袭来,别开脸,垂下睫,声音顿时变得冷淡异常:“皇叔今日来就为了评判本宫的脾性。。。。。。或者容貌?”
  变了,她的确变了,身在这表面风光、金碧辉煌的紫禁城高墙绿瓦内,哪个女人还能保留得住初衷?变,只是时间上的差异罢了。
  云延捏着玉扇的手轻抖了一下,微风吹拂那白玉坠子,像零落的花瓣一般,带着淡淡的忧伤。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云延突然呢喃着这两句词,脸上尽是苍茫的神色,忽而淡笑一声,冷然道:“是本王看错了,本王曾经以为能写得出如此意境之词的女子,不该是如此悲春伤秋之人,奈何,奈何。”
  “奈何‘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亦变’?”若离突然接下去,她仰起头,看着风中飞落的树叶,伸手接下一片,满心凄楚:“奈何?无奈何,怎奈何?皇叔请回吧。”
  说完,若离握紧了掌中的残叶,将其化为碎片,飘洒风中,算是对云延刚才的话做了回答。
  若离承认,在刚听到云延那句‘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之时,她内心是震惊的,是喜悦的,她从未想过当初整理她所唱的那曲‘菊花台’的人竟是他,原本她一直都以那人只是爱好音乐之人。
  现在仔细想来,其实当初在填缺词之时心中本已有几分数目,毕竟能劳烦得了太后之人,除了她最在意的几人之外,还能有谁呢?
  “你。。。。。。。”云延未曾料到若离竟然回答的如此决然,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她心已经变,他一时无法承受,竟然脱口而出一个不庄重的‘你’字。
  若离轻笑回头睇他,那模样仿若经历千锤百炼的清幽碧玉一般,笑声如清泉般动人,却是满天冰雪,冻煞旁人,“皇叔在不走,本宫可要下逐客令了。”,如此决然的话从芳口中溢出,但是她却笑的依旧明媚。
  云延眉头拧动,一双墨色炽热却又冷然的眸子紧紧锁住若离那张带着明媚冷笑的面容,他双手握拳,几次挣扎之后终是闭上双眸,喘息片刻后,竟递上手中的玉扇,笑得凄楚:“既然如此,那么就请贵妃为臣弟写一首词吧,j就当作是离别思情。”
  若离的心顷刻之间疼痛难忍,她忽而转身,负气似的走到长厅中拿起狼毫,对着那花着泣血桃花的白玉扇面写下了四句:
  香风拂尽花不知
  炙情焚过爱未识
  最是伤心不逢时
  钟情已成旧时事
  短暂的四句却点出了他们之间的所有恩怨纠葛,略带扭曲的字迹给人一种历尽沧桑却无力回天的凄凉之感,她将扇子递回到云延面前,“拿去,从此天涯陌路。”
  云延并未接过画扇,只是静静立于一旁深深凝视若离,许久之后才轻诉出一句:“若儿当真如此无情么。。。。。。”
  “古人云,礼仪不废,伦常不可背,本宫与王爷乃是叔嫂,说此话有背伦常。”若离硬生生的将云延的话打断,她如此这般不仅是要他死心,更是要自己死心。
  若是曾经,在她还未识得云轩真面目之前,或许她还曾对自己的未来有一丝幻想,对眼前这个温润的男子又着倾慕之情,但是如今事以致此,若她还依旧执迷于旧时往事,不仅会害了她最亲的二哥,更会害了生性善良的四妹与三位大娘。
  云延心口一紧,眼神顿时变得凌厉,他忽然一把拉住若离执扇的纤细素手,急切的道:“你是喜欢本王的,本王知晓。”
  云延的话说得坚定且霸气,让若离的心头惊骇了一阵,她抬首看向此时眼神犀利的云延,心头惶惶不安,但是决心让她无法不立刻回击:“王爷,这不合礼仪。”
  云延手中的力道加重,让若离觉得有些吃痛,她挣扎了几次,竟是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听他又道:“你曾经答应本王要与本王出宫,本王不会放弃的,即便最后成为一名草莽百姓也在所不惜,所以,你等着。”
  说罢,云延甩袖而去,离去之前拿走了若离手中的玉扇子,脸色铁青的看了那四行诗句,紧握右掌,睇了一眼若离,眼中尽是势在必得的阴冷。
  若离愣神的站在中午的毒日下,久久不法回神。
  今日所见的那男子是有‘温润如玉’之称的恭亲王云延么?他何时变得如此阴冷凌厉?一如昔日的云轩一般,那双另人失魂的双眼竟是一抹幽黑的深渊。。。。。。
  




42淫乱后宫

  夜晚更深露重,若离的心头突然升起了一种无法言语的混乱,不是因为今日中午云延在花园中说出的那番话,而是有一种无法承受的郁闷之气胀在她的心头,难以消去。。。。。。
  轻揉了揉额头,莫非是因为服用了玉萧子的解药的原因?想来也不会,即便她与玉萧子曾经又难解的仇恨,但是若离还是相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话。
  夜风清凉,并带着暴雨前的浑浊之气,若离实在无法成眠,忽而想到了明日是选秀吉日,又是中秋佳节,于是她便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披了件斗篷起步去凤銮殿给皇后做一次辛苦慰问。
  撇来身边的随行,若离也只让春兰与秋菊而人留在后花园等她归来,而她则是支身一人前往。
  若离这么做,一是因为自己与皇后本就有过节,必将那日的刺杀事件让皇后挂在心间,怕是永远都无法消除,二是,她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与皇后之间的矛盾,免得节外生枝。
  深秋的晚风呼啸,若离紧了紧身上的衣裳,抿了抿唇踏步走入了黑暗处,拐进了御花园深处的卵石小路,脚步轻盈,并未被人发觉。
  但是,若离刚走完一段小路,便听到了不远处的暗处有些异常响动,于是她慢下脚步,藏身于石柱后,侧耳倾听。
  “魏公公,您是老糊涂了,这事您还想去汇报皇上?您不怕杀头啊。。。。。。。”一名宫女低声道。
  “那可如何是好?这事若是被皇上知晓了,相爷也会有危险的,翠娥,你是相爷的人,可不能。。。。。。”魏公公苍老的声音带着颤抖。
  “皇上不会知晓的,只要我们不说,皇上永远都不会知晓的,而且等相爷做了皇上,到时候皇后依旧是皇后,您啊,也就是皇宫内的大总管了。。。。。。。”翠娥的口气不带一丝害怕,反而得意洋洋。
  杜相要谋位么?若离眉头轻拧,但是何为‘相爷做了皇上,到时候皇后依旧是皇后’父女之间岂能一个做皇帝一个做皇后的?
  “哎呀,这是乱伦啊。。。。。。”魏公公急道:“此事大逆大道。”
  “何来大逆不道?魏公公,当初太后与相爷的那份扯不清的纠葛你也是最清楚的一个,当时你怎么不说太后与相爷乱伦?”翠娥许是生气了,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这。。。。。。这。。。。。。”
  若离心头震惊骇然,她握掌成拳,躲于柱后闭了闭双眼,兄妹于之父女乱伦么?如此荒唐的事怎发生在这后宫之中?
  更何况云轩是何等的精明睿智,又岂能容得下皇后与其丞相淫乱后宫?荒谬,简直是荒谬至及。
  若离提气而起,踏风而去,在黑暗的保护色中飞跃到了凤銮殿绿瓦红墙之上,翻身藏于走廊暗处,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接近杜贞儿的寝宫,查探虚实。
  直到她听到一些断断续续、似有若无的呻吟之时才停住脚步,脚下一阵凉意。
  若非那二人说的是真的?丞相与皇后在此苟合?摇摇头,若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也许那男子是皇上也说不定,但是好奇心与罪恶的心理依旧让若离无法挪来脚步,竟用指甲戳破了门纸。
  顷刻之间,一对交叠赤露的身体映入她的瞳孔中,若离赶紧以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惟恐会尖尖叫出声,她一另只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生怕惊动了寝室内的两人。
  皇后迷茫的望着明黄色的帐顶,贝齿咬着下唇,昔日梳妆整理好的挽发此刻凌乱的铺洒在床上,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她的模样像极了在忍受某中让她感觉羞辱的感觉,但是却又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
  杜相的身体用力起伏着,并且用一只手掐住了皇后了细嫩的脖子,粗喘的声音带着苍老的沙哑:“贞儿乖,叫出来,爹要听你叫。。。。。。”
  “不,不,爹,贞儿求求您,求求您看在娘的份上放了贞儿吧,求您。。。。。。。”皇后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但是却求的诚恳。
  “不要提那个贱人。。。。。。恩。。。。。。那个贱人竟敢背着我与人私通。。。。。。恩。。。。。。”杜相的身体更加的用力,仿佛已将皇后看做了他口中的那人一般,肆意的蹂躏践踏。
  “爹爹。。。。。。不要。。。。。。”皇后拼命的甩了头发,摇着头,指甲抓破了床单,哭花了妆容,但是依旧不能阻止杜相的暴行。
  禽兽,畜生。若离捂着嘴巴飞似的跑进了御花园中,她一步不停,生怕自己停下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翻滚的恶心去杀了那个衣冠禽兽,直到她撞到了一堵肉墙之后才踉跄的停下脚步,险些摔跪在地上。
  好在有一双手扶住了她的身子,但是在那熟悉的龙涎香扑入鼻子时,若离的眼泪再止不住的掉落下来,一下子抱住了云轩温暖的怀抱,低声哭泣起来。
  云轩也没有问什么,只是轻抚着她的背,温柔的哄着她,并且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脱下裹住她的身子,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拥着她回到昭华宫,细心护着她入眠。
  不知道是因为受了极大的惊吓还是为何,若离第一次紧紧抓住这个她一直防范的男人的手,即便是睡熟了也不肯松来,仿佛那是她的一根救命稻草,放开了她便是溺死一般。
  云轩带着心疼的轻拍若离的胸口,像哄小儿一般哄她入睡,并且衣不解带的坐于床前守着她安睡,生怕她醒来时再发生什么。
  “皇上,娘娘今晚去了凤銮殿”许公公附在云轩耳边低声道,并且脸色十分难看。
  云轩听罢,脸色也甚是凝重,他瞥了一眼许公公,口气满是阴森:“这么说,贵妃是看到了。。。。。。”
  许公公沉重的点了点头,便退到了寝室门外。
  云轩伸手抚上了若离纯净的面颊,叹息了一声,带着自责的道:“若儿,朕不该让你看到这皇宫里最肮脏的一面,不该。。。。。。”,说完,他忍不住回想起太后与杜相曾经发生过的那段丑事。
  那时,先皇独宠慕容贵妃无双,为此冷落了后宫三千佳丽,但是祖上定下的规矩又岂能说废就废?因而每年的选秀仍在继续,而那后宫的怨妇也越来越多。。。。。。。
  皇后既是杜相的妹妹(但据说并非亲妹妹),又因朝廷之事时时进宫与太后接触,那时太后年轻貌美,年二十,虽以生下云延,但是必然是妇道人家,日日独守空归由怎能甘心?
  于是这一来二往,两人便顺理成章的暗自勾结,勾搭成奸。
  那年云延刚满六岁,他七岁,他清楚的记得当时他虽被立为太子,但是却是庶出之子,云延虽虚他一岁,但是却处处与他这个太子过去,时时拿他是正宫之子的身份相压。
  但是也就在那个暴风雨的夜晚改变了云延看待人生的一切,那晚,风雨凄厉,云延夜半被雷声吓醒,竟去凤銮殿找太后,但是在房门开启的那一刻看到了自己的舅舅与母后在床上纠缠的一幕。
  那日之后,云延的性情大变,由之前的蛮横变成了之后的温润,但是他那双时而凌厉时而温柔的眼眸道是一点没变,可又有谁会相信被喻为温润如玉的恭亲王曾有过那么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最值得骄傲的正宫之子在一夜之间成为了笑柄,情何以堪?
  凤銮殿本就是淫乱不堪的,先是太后,而后是皇后,而在他们之前又有萧太后与朝中官员私通的典故。因此那凤銮殿,早已是黄金堆砌成的淫窝!




43要你的心

  正直深夜,魏公公被皇后唤进寝室为杜相更衣,由凤銮殿后门送出,提气跃入黑暗中,飞去了皇宫去。。。。。。
  翠娥得意洋洋的看着魏公公一脸惊恐的模样,满不在乎的道:“相爷正直壮年,并且你所想的那样苍老,其实相爷在十年前就练就不老神功,只要取纯阴女子的真元便可延缓生命定律中的衰老,因而相爷正直龙虎之年呢。”
  些许是翠娥不说还好,她着一说,魏公公的脸色更加的苍白无力,他颤抖着身子惊恐的看着一脸向往的翠娥,想着是不是该写封急书寄往‘火焰宫’给江湖上盛传的‘赛华佗’与‘弄月居’的‘江湖百小生’弄月公子。
  此事非比寻常,若说丞相那老狐狸厉害的话,当今的皇上云轩更是有‘赛诸葛’的威名,否则在位五年又如何能将这云国捧上盛世之颠?
  “翠娥小姑奶奶,你可别吓我了,那哪叫武功啊,简直就是邪门的玩意。”魏公公微微缩缩的道,抱着自己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拂了拂白色拂尘,弯着身子走出了凤銮殿。
  哼。。。。。。翠娥不屑的朝魏公公的身影哼了一声:“这些事都是男人想念的事儿,你一个太监懂什么。。。。。。”,随即也跺了一下脚,扭着小蛮腰走回了寝室,为皇后梳洗沐浴。
  她这话一说出来,躲在暗处的许公公便打了一个喷嚏,气呼呼的走回了昭华殿,向云轩将看到听到事都讲了一便。
  云轩只是点了点头,也未说什么,他看了一眼睡熟的若离,想了一下便道:“夜深了,朕今夜就留宿在这了,你书信一封给弄月公子,邀他在明日选秀晚宴之时,共赏明月。”
  “奴才遵命。”许公公小声应道,随即想了想又道:“皇上,想来那魏如海也有意书信加急给‘弄月公子’与‘赛华佗’”
  云轩眉头一动,眼神顿时变得凌厉,他冷声道:“你如何得知他要请‘赛华佗’?”
  许公公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江湖中何人不知,江湖中有两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的神人,其中一位就是‘赛华佗’,而另外一位正是当今圣上‘赛诸葛’云轩。
  但是他这名号甚少有人知道,只是当初江湖上盛传一种说法,说当今皇上与江湖浪子‘玉笛公子’有九层九的相似,但是那么江湖人士却不得知其实‘玉笛’与‘公子’却是两个人。
  ‘玉笛’乃是‘赛诸葛’云轩,而‘公子’则是廉亲王云末。
  “老奴也只是猜测,但是老奴见到魏如海他间握袖中的‘八步连环信’,而望眼江湖,这‘八步连环信’也只有六人能破解其中的奥秘,而风魔玉萧子已死,皇上您也在宫中,廉亲王乃是皇上的亲弟弟,六指琴魔又于三年前失踪,因而也只剩下‘弄月公子’与‘赛华佗’了”
  云轩知道许公公说得十分在理,但是却在想起那‘赛华佗’那个废人之时依旧眼中带恨,若说恨,不如说是嫉妒,记得那个只会坐轮椅却长了一副仙人般面容的绝色男子,他的一生修为与学术,是他这个九五之尊略输一酬的。
  想起八年前,他还是太子之时,曾与那名神秘的绝色男子在‘通天碧云湖’对翌之时,竟然在最后一局‘乾坤八卦’中输于他,否则他也赌输之下,逼不得已在第二天登了基,还娶了他最讨厌的杜相之女杜贞儿。。。。。。
  四更之时,若离微醒,她轻呢一声,翻身时却被一个温暖的胸膛接住,紧紧抱在怀中,顿时,一股熟悉的龙涎香扑入鼻中,让她一个激灵彻底清醒。
  “朕,今日不早朝,您也多睡会。”云轩暖暖的声音传来,抱住她的力道也重了些,霸道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随后抵在她的头顶上,叹息了声。
  过了五更天,那些秀女就要进宫了,这是他第十次选秀,明日又要做一回新郎,穿上那大红喜袍与那些女子拜天地,想到此处,他便厌烦的连觉都睡不好,不过好在今夜软玉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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