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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御医-第6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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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里去找什么当铺,又要到哪里去打听这个死当的物主呢!

    辛辛苦苦寻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么个结果,曾毅心里唯一仅存的线索,也跟着断了。

    谢老看曾毅半天没讲话,便对助理讲了几句。

    助理翻译道:“小曾大夫,谢老想知道你师承哪位名医,有何渊源?”

    曾毅刚刚受挫,有些精神不振,道:“我的医术是跟我爷爷学的,不是什么名医,也没有什么渊源。”

    谢老似乎略有失望,随后又对助理讲了几句。

    助理翻译道:“不知道令祖高姓大名?谢老很想想见一见。”

    曾毅黯然道:“我爷爷已经去世十多年了。”

    谢老讶然,坐在椅子里凝滞许久,对助理讲了几句。

    助理便道:“能培养出小曾大夫这样的大名医,令祖在九泉之下也当含笑了。”说着顿了一下,助理又道:“虽然不能见到令祖,但今天能够见到小曾大夫,谢老也很欣慰,这本医书谢老决定送给你了,请收下吧!”

    曾毅很想收下,但助理刚才讲了这是谢老最为珍视的医书,他也只好道:“这使不得!”

    “谢老说了,这本书送你,一来是了了他的心愿,这本书说不定便是曾家某位先祖一时受困,当给了当铺;二来没有深厚的施针本事,这书留着也是摆设。小曾大夫医术高明,又能使得了长针,这本书送给你最合适不过,谢老希望你能用书里的针术为更多的患者解除病痛!”助理解释道。

    曾毅拿着那本书,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长者赐,不能辞!我看小曾你就收着吧!”最后还是邱建廷开了口,道:“我也觉得这医书你留着最合适。”

    那边邱老没说话,但也微微点头,换了别人。根本无法使用七寸针,即便有这医书,那也是枉然啊。

    曾毅便不再推辞。道:“曾毅感谢老先生的厚馈。”

    谢老摆了摆手,又恢复到了那一副不愿讲话的模样。

    曾毅便收好医书,跟着邱建廷下楼去了。

    “小曾啊!”邱建廷下楼坐好,端着杯子想了很久,突然叫了曾毅一声。

    曾毅正捧着那本书发楞,闻言便站起来,道:“首长有什么吩咐?”

    邱建廷赶紧压手。道:“坐,坐,坐下说嘛!”

    曾毅只得坐下。然后把那本书装进公文包,免得看见这本书又让自己失神,他打起精神,等着邱建廷的下文。

    “还是关于家里老人的病情。今后还得麻烦小曾大夫常来施针。”邱建廷看着曾毅。道:“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你的正常工作?”

    曾毅便道:“其实针灸不用那么频繁,大概半年针一次就可以,这次需要连针三天,是因为最近发作比较频繁。今后只要注意调理,按时用药,相信发作不会很频繁的。”

    “那就好,那就好!”邱建廷放了心,道:“我还怕会影响你的工作呢!”

    “等下次来京城的时候。我会再来看望老先生的!首长请放心!”曾毅说到。

    邱建廷这就算是跟曾毅订下长约,免得以后要用到曾毅。又得想着如何去请,他想了一下,道:“听说你在东江的工作成绩可是很不俗呐!”

    曾毅便道:“只能说是在其位、谋其事,不敢说有成绩!”

    邱建廷哈哈一笑,道:“能文能武,小曾你倒是个多面手,出成绩那是迟早的事情!”

    曾毅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东江省的大老板李德群原先曾经担任过邱老的秘书,邱建廷说这句,难道是指这个吗?曾毅并不指望邱建廷能帮自己什么,也不希望邱建廷帮自己,但邱建廷这么讲,倒是很好理解,自己帮邱老治了病,邱家自然要有所表示。

    陪着邱建廷在楼下聊了有十来分钟,曾毅约好明天再来,便提出告辞。

    从始至终,两人都没有再提到邱大军,曾毅不想提,邱建廷也不愿意提,现在邱家和龙家的婚事,已经不是邱建廷能做主的,既然捅到老人家那里去了,他只能等老人家的答复。

    回到驻京办,曾毅接到了张杰雄的电话,张杰雄在电话里问道:“事情办得顺利吗?”

    “挺顺利的!”曾毅说着,道:“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后天我回东江!”

    “顺利就好,我也好回报老爷子一声!”张杰雄也不多说,道:“就这事,挂了!”

    放下电话,曾毅又拿起谢老送给自己的这本医书。

    从封皮看,这上面的那朵六瓣梅花,不管是形状,还是花纹,都跟曾毅行医箱和金针上的梅花是一模一样的,这绝不是巧合可以解释的;而从内容看,里面记录的针术也跟曾毅从小学到的针术是一脉相承的,只是书里的内容没有曾毅学到的更为详细,而里面记录的针术,也没有曾毅学到的细腻。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针术和曾毅学的绝对是同一种针术,你可以伪造一朵六瓣梅花,但这些历经检验的针术是绝对不可能编造出来的。

    这么一本极其珍贵的医书,怎么会被送到当铺里,而且还成为了死当?

    曾毅对此感到不解,虽说那个年代是有些兵荒马乱,但物主也绝不会粗心大意到把能这本书给彻底忘掉吧,而且曾毅也从没有听自己爷爷提起有这回事,那当这本书的人,究竟是谁呢?

    想来想去,曾毅都有些头疼了,以谢老的地位和身份,他应该不会说谎,可这个死当,实在令人想不通啊!

    苦苦寻求多年,最后竟成了无头官司,这让曾毅有些苦闷,索性倒头睡在床上,细细翻起医书,看字里行间,是否会有什么线索。

    接下来的两天,曾毅都去邱宅给邱老施针,等针完第三回,曾毅便向邱老道辞,带着无奈和苦闷返回了东江。

    此时的邱宅,邱老已经没了之前的痛苦,他让助理推着谢老到外面去散步。

    邱老平时很少有说话的对象,出门这一散步,边走边说,便走得有些远了,直到觉得有些乏了,邱老才指着前面的一座小凉亭,道:“全章,我们到那边歇歇脚,这许久不走动,反倒有点乏了!”

    谢老笑了笑,这并不是因为许久不走动的原因,而是因为邱老今天走太多路了。

    到凉亭坐下,谢老对助理吩咐几句,说是自己觉得有些凉,让助理回去拿张毯子过来。

    助理锁好轮椅,便往邱宅去了,小凉亭里就只剩下邱老和谢老。

    “全章,虽然不想让你回到京城来,但你这趟回来,我的心里着实快活了很多,很久都没讲这么多话了,也没人听我讲这么多话了。”邱老坐在那里讲到,脸上带着笑意。

    谢老听了这句话,却没有一丁点的笑意,反而脸色严肃,道:“邱老,有件事我要对你讲。”谢老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费气力,也有些含含糊糊的,但比起平时那根本听不清楚的话,这句却是清晰了很多,不至于听不明白。

    邱老听清楚了,便笑道:“想讲就讲嘛!”

    谢老坐在那里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其实前几天我送给曾毅的那本医书,并不是我买来的死当。”

    邱老便有些纳闷,谢老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为什么要对一个年轻的晚辈撒谎啊,邱老也不明白谢全章对自己讲这件事情的目的,他道:“你接着讲,接着讲!”

    “我怕再不说出来的话,这件事就要被我带到棺材里去了。”谢老看着邱老,突然有些激动,伸出手拉住邱老的胳膊,道:“邱老,你还记得三十年前的那位痴道士吗?”(未完待续……)

第**零章 追悼

    听到“痴道士”三字,邱老的身子猛然一硬,然后直直地坐在了那里,这三个字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谢老稍顿,道:“三十年前,邱老也有一次旧伤发作得非常厉害,我当时用尽了一切方法,却没有什么效果。于是我瞒着所有的人,偷偷去了一趟劳改农场,去找痴道士想办法。”

    邱老一下想起了很多往事,他的伤是抗日战争时代留下的,以那时候的医学条件,是很难取出这块至关重要的弹片的,而那时候邱老也年轻,就算弹片留在体内,也很少发作,发作了吃点止痛药就扛过去了。一直到了建国以后,准确说,就是三十年前,邱老那一年的旧伤突然发作得非常厉害,几次差点要了命。而弹片存在体内数十载,跟血肉长在了一起,又压在十分危险的位置,这块弹片就变成了永远无法取出的东西了。

    当时谢全章试了很多办法,前前后后花了半年的时间,才用针灸加方剂的办法,稳固住了邱老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今年,才再次发生了旧伤反复发作的情况。

    谢老继续说道:“那时我的医术虽说已经是臻于完善了,但却精于方剂、疏于针术。痴道士听我讲完治疗方案,便送给我一本梅花针术,也就是我送给曾毅的那一本。”

    邱老虎目圆睁,像是听到了不敢置信的事情,道:“那……那书是痴道士送你的?”

    谢老缓缓点头,脸上出现十分愧疚的表情。道:“不是我要故意隐瞒,而是那时痴道士正在改造,我偷偷去见他。已经是犯了大忌,又哪敢再声张。”

    邱老的手有些颤抖,在谢老的手背轻轻一拍,他万万没有想到,当年谢全章为了治他的病,竟然冒了这么大的风险,邱老道:“全章。苦了你啊!”

    “后来,痴道士从劳改场逃走,成了轰动一时的案子。大风波结束之后,我一直等着痴道士平反,可因为始终找不到痴道士本人,加上痴道士没有后人。他的平反案一次次被搁置。最后束之高阁,如今怕是再也无人记起了。”谢老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愧疚之色更盛。

    邱老也是不住感慨,真正论起来,痴道士的资历其实不比自己差,甚至痴道士参加革命的时间比自己还早,如果痴道士能够活到今天的话,相信他的分量比自己只重不轻。

    投身革命前。痴道士是道观里的一名舍药道士,因为非常痴迷于医术。加上为人耿直、心肠慈悲,所以大家都叫他痴道士,时间一久,甚至都忘了他的本名。

    建国之后,天下收兵,痴道士辞去军职,在四九城里坐堂开诊,重新干起了治病救人的老本行,不然凭着痴道士的资历和功绩,至少是可以获得将军衔的。

    然而时间不长,随着改造中医运动的开始,痴道士连坐堂的机会都没有了,后来,痴道士又站出来为一些遭受冤屈的老同志讲话,并且反对以阶级斗争为纲,他认为天下战乱已久,如今人心思安,不应该再搞任何形式的斗争了。

    这一下,痴道士便闯了大祸,加上战争年代时痴道士曾经直言某些将领有装病畏战的情况,也得罪了一些人,于是在有心人的作用下,痴道士就成为了改造的对象。

    好在痴道士活人无数,欠了他人情的数不胜数,所以在劳改场也无人为难他,痴道士还成为了劳改场里的大夫,借着这个便利,痴道士当时救护和保护了很多人。

    “再后来,大军过继到了这边,时间一久,这个秘密就更没有办法说出来了!”谢老叹道。

    邱老闻听此言,身子猛地站了起来,大手微微颤抖,指着谢老,道:“你……你是说当年建岳的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他……”

    谢老重重点头,长叹一声气,道:“梅花金针是痴道士的珍爱物件,当年赠书的时候,我亲眼见到痴道士手指上戴着梅花金针,那天见到曾毅,我便知道这个秘密是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邱老站在那里,不知道是惊、是怒、还是喜,以至于嘴唇颤抖良久,却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当年痴道士从劳改场逃走,一起消失的还有邱建岳夫妇的那个孩子,可惜那时邱老本人也在改造学习之中,等大风波结束,已经是四年之后了,邱家再去寻找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任何线索,也无人能够说清楚那孩子是怎么消失的,甚至连邱建岳夫妇的坟冢,邱家也是费了很多周折,在一年之后才寻到的。

    谢老坐在轮椅里,情绪也有些激动,道:“邱老,这么多年你心里的孤独,我是很清楚的,现在我的时日不多了,实在不忍心看你再如此凄凉下去,才说出了这个秘密。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即便是莫思立他们,也是毫不知情。不过有一件事,邱老必须答应我。”

    “你……你讲!”邱老一生戎马,就是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也没有皱过一次眉头,但此时此刻,声音却有些颤抖。

    “如果曾毅真是当年的那个孩子,那邱老有生之年,就绝不能为痴道士平反!”谢老说到这里,有些气力不济,奋力讲出最后一个字,便靠在椅背里喘粗气。

    过去的三十年,谢老天天都盼着痴道士能够平反,而现在,他却要求邱老不要为痴道士平反,因为他很明白一个孤独了三十年老人的心,如果曾毅真是那个孩子,邱老必定会做一些事的。

    而这样做,恰恰会害了曾毅。

    如今的邱家,已经不是三十年前的邱家了,如果突然冒出一个曾毅,必然为很多人所不容,邱老已经遭受了很多打击,实在无法承受再一次的打击了。

    邱老的脸上出现了很痛苦的表情,显然,他明白谢全章的用意,只是让他怎么能够忍下心答应呢,自己的这条命,也是痴道士给的。

    凉亭外此时传来脚步声,助理拿着一张毯子走了过来。

    邱老的脸色恢复如常,腰板笔直地站在那里,跟平时的样子毫无两样。

    谢老却有些乏了,坐在轮椅里不讲话,让助理披上毯子后,便闭眼靠在那里养神。

    “你送谢老回去休息吧!”邱老吩咐了一声,道:“以后出门记得带上毛毯,免得着凉!”

    助理答应了一声,便放开轮椅的锁,推着谢老在前面走了。

    邱老就那样站在凉亭里,足足十分钟后,才抬步往回走,脚步有些沉,但比平时充满了力量。

    曾毅此时降落在了云海机场,顾迪得知消息过来接机,然后拉着曾毅要去喝酒。

    推脱不过,曾毅便跟着顾迪去了,反正今天时间已经不早,就是赶回中化也无法工作了,倒不如明天早早起身返回中化。

    既然是喝酒,两个人肯定不热闹,顾迪又叫了董力阳、张俊宇、王大志等人,满满开了一桌子。

    董力阳现在已经跟菲菲彻底没有干系了,席间曾毅不提这事,他自然更不好意提,只说中化市创卫的事情他会力所能及地支持。

    张俊宇倒是想起一件事,道:“下个月,就要开始新一年度的评优评模了,曾毅你有什么想法?”

    曾毅想了一下,道:“这几个月中化市治安情况的改善,张厅长你是清楚的,基层的同志们都出了大力气,我们也不奢望能够获得多少荣誉,但如果这次评优评模颗粒无收的话,那对士气的打击就太大了,张厅长到时候可得说句公道话。”

    张俊宇举着酒杯点头,他提这个,就是要让曾毅提前做好准备工作,如今中化市局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可坏就坏在中化市局被撤消了一切荣誉称号,这到时候拿出来跟别人比,天然就矮一截。

    “你把材料做充分一些,必须言之有物,到时候我会帮你们中化市局说话的。”张俊宇说了话,虽然不能帮中化市局拿回所有荣誉,但争取两三个个人优秀模范,相信还是可以办到的。

    要是一点荣誉不给中化市局,那对曾毅就太不公平了,本来接手的就是个烂摊子,现在有了成绩还不给予肯定,那中化市局的队伍可就不好带了,曾毅刚竖起来的那点威信怕是也会没了。

    “等见到于厅,我也得说说!”王大治一旁也帮了腔,曾毅在中化市局的成绩那是有目共睹的,不给荣誉实在说不过去。

    “谢谢,谢谢!”曾毅举起酒杯,道:“有你们几位的肯定,那也是我的荣誉!”

    尽兴散席,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曾毅直接回酒店睡觉,第二天天刚亮,便启程往中化赶。

    车子刚刚下了高速,电话就响了起来,曾毅拿起来一看,发现是顾迪打来的,便道:“老顾,我已经到中化了。”

    “你这走得也太快了!”听语气,顾迪似乎是才刚睡起来。

    “没办法,我出去好几天了,今天必须得去点个卯啊!”曾毅笑道。

    “老曾,有件事要告诉你,谢全章谢老今天凌晨去世了!”顾迪电话里说着。

    “谁告诉你的!”曾毅猛地吃了一惊,车子就刹死在了原地,这消息太突然了,自己昨天还见过谢老的,怎么可能今天就去世了呢。

    顾迪倒是没有察觉到曾毅的异常,道:“我家老爷子刚刚打来的电话,他准备去京城参加谢老的追悼会,让我也去!”(未完待续……)

第**一章 荣誉

    曾毅拿着电话凝滞了许久,他有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甚至他还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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