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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婚荤欲醉-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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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我……”宁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胸口一直猛烈的跳着。
  “多大了,还爱哭鼻子。”宁静好笑起来,带着厚茧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发顶,安慰地拍了拍。
  “对不起,爸爸,我……”想起五年前的不告而别,她一定让父亲很担心。
  “对不起什么啊, 出国留学是好事情啊, 爸爸希望你多学些知识,做对社会有用的人啊!”宁父爽朗的笑了起来,一脸地满足。
  “爸……”她看着宁父的表情却忽然说不下去了,爸爸为何会那么满足,为何会说她是出国留学的。
  “傻孩子,我知道你在国外的课程很紧,你一心想要出人头地,做个能够配的上阿远的人,爸爸都理解,不会怪你的。”
  几乎在宁父一开口,宁静就蹙了下眉,爸爸这说的是什么?
  “爸,你说什么呢?”宁静还是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呵呵,傻孩子,还打算瞒着爸爸吗,阿远都有来过啊,他说你要出国深造,他说他不会打扰你,同时定期的给我们带来礼物,你这孩子,不是爸说你啊,找到阿远这样的老公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你自己说说,这几年是不是都是他去外国看你的?”宁父说着,伸手象征性的在宁静的后背拍了下,已示他对女儿的不满。
  “每次他去看你回来啊,都会给我们带很多礼物,你啊,就算学习在忙,也不能怠慢自己的老公啊。”宁父接着说,宁静却早已听不下去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对不起,都是女儿不好。”她不知道她为何要道歉,明明叶致远已经给她编造了那么天衣无缝的理由,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做错了。
  “是,你当然做的不好,你怎么可以这样丢下老公就出了国,多少年了,也只有阿远这样的男人才会等着你,静儿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外面开始起风了,宁父搂着宁静朝着小超市走去。
  “静儿,你这次回来是不是打算不走了?”关上超市的门,宁父和宁馨一起坐在板凳上,然后关心的询问。
  “嗯。”宁静轻点下头。
  “那就好,这下我就放心了,你以后跟阿远要好好的过日子,适当的时候你要让着他一些,毕竟这五年来你做的不对,对了,他几天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呢?”宁父看了眼她身后,发现只有她一个人过来的。
  “哦……那个……他今天有很重要的合同要签,我这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您吗,所以就自己跑来了。”宁静的声音很小,她知道自己还是骗人了,骗了她最亲的人。
  只是,在爸爸那样强烈的期待下,她说不出口和叶致远已经离婚的事实。
  她鼻子一酸,眼泪瞬间涌上来,掉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嗓子眼一直都发酸发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不起,爸爸。
  这句话就在自己的嗓子眼里,可是她的嗓子眼此刻就像是堵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爸,我回来了。”玻璃门被再次推开,宁馨挎着单肩包从外面进来,阳光随着那抹空隙照射出来,映衬出宁馨修长的身子。
  “姐,是姐吗?”刚走进来的宁馨忽然大叫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忽然出现的宁静。
  “嗯,宁馨,你好。”宁静从椅子上站起来,微笑着看着宁馨。
  宁馨真的变了很多,虽然他们还未说一句话,但她看的出来,她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宁馨了。
  “真的是你吗,姐,你不知道我们都有多想你啊,你个坏人,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宁馨一把搂抱住宁静,不住的责备起来。
  “嗯,对不起,学业太忙了,所以我……”有些时候,谎言编着编着,你就编不下去了。
  “你们姐妹两先聊一会,我去买些菜,给你们做好吃的。”宁父见她们姐妹的感情那么好,欣慰的笑了笑。
  “好,爸,我要吃糖醋排骨。”宁静看着父亲,嘴角的笑容都遮不住。
  “好,好,好。”宁父笑着点头答应,然后拿着些零钱走开。
  房间里忽然就只剩下宁静和宁馨两人,气氛不由地有些尴尬。
  “为什么回来?”宁馨本着一张脸,问的极为冷清。
  “我也不知道。”宁静老实的开口,头低的很低,声音糯糯的。
  “宁静,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幼稚吗?”宁馨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在这安静的氛围里,刺耳的很。

  ☆、196、胃出血

  “宁静,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幼稚吗?”宁馨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在这安静的氛围里,刺耳的很。
  宁静有些想笑,方才对于宁馨改变的认知全然推翻,她还是以前的那个宁馨,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从来不会为别人着想。
  “我有我自己的苦衷。”宁静硬下头皮回答她。
  “苦衷,什么苦衷?”宁馨嗤鼻一笑,带着无限的嘲讽。
  “宁馨,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你是我的谁?”她的话终是惹怒了宁静,她好好的与她说话,她就不能有个好态度吗?
  “我是你妹妹。”宁馨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本就比宁静高上一些,此时又穿着高跟鞋,一幅气势凌人的样子。
  我是你妹妹。
  还是跋扈的声音,却生生地让宁静红了眼眶。
  宁静不敢置信的看着宁馨,她还以为方才她都是做给父亲看的,可不曾想宁馨会说出这种话来。
  宁静笑了起来,双眼眯着打量着宁馨,宁馨实在被她盯着难受,红着脸尴尬的别开了头,她怎么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了。
  “宁馨,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但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宁静伸手拉过她的手,摇了摇,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宁静,你不要以为叶致远来给你说的那些我会相信,那些只是骗骗爸爸而已,我是一个字的都不会相信,不过五年来,他倒是经常来,是为了你,我看的出来,他很想你。”宁馨依然高昂着下巴,望着宁静,眼睛里却满是疼惜,她分明看了出来宁静有些变化。
  “宁馨,一言难尽,等改天我们约出去,我全部都告诉你。”宁静懒着她的肩,将头靠上去,软软的头发蹭着宁馨的脖颈,她嘴里一直说着滚开滚开,身子却未移动万分。
  “喂,明明我才是妹妹,该撒娇的人是我好吧?”略有些哀怨的腔调,宁静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
  真好,一切比她预想的还要好。
  宁静一直在父亲家呆到下午才走,如果不是辰辰要放学了,她真的舍不得走,只是父亲还不知道她和叶致远已经离婚的事,一个劲儿的催她赶紧回去。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宁静没有见过叶致远,白天她在送完辰辰上学后,就会找工作和找房子,他们已经离婚了,便不能一直住着他的房子。
  这天,宁静送完辰辰回到别墅区,今天有个面试要过去,约了上午十点。
  只是,刚到花园,她就看到了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宁静的心头突突的一跳,快速的转过身,从他的身边急促的离开。
  那人却已经见到了她,极快的追了上来,最后大步一绕,直接拦在了她的面前,“少夫人。”
  宁静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她知道自己的话不是那么的友善,不过陈庆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告诉她,“你确定我真的认错人了,毕竟五年前我们就认识。”
  还真是直接。
  宁静一怔,很快就想到了什么,眉头蹙起,张嘴就说:“嗯,虽然认识,但我不觉得我们有再见面的必要。”
  陈庆却是摇了摇头,顿了顿才说:“我知道你不想见到和叶少有关的人,可是叶少现在病了,我希望你可以去看看他。”
  病了。
  叶致远那个钢铁般的男人居然病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医生,他病了,你应该让他去医院,是开刀手术,还是打针吃药,都应该找医生,而不是来拦我。”
  他的事统统都和自己无关了,叶致远那样的男人,几乎都是无坚不摧的,怎么也会生病么?真是不敢想象……不过是不是真的,都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她现在过得很平静,她不想在和他牵扯不清,转身就想离开。
  陈庆却是不死心,继续拦着她的去路,“他是去了医院,但情况一直没有好转,请你去看看他?”
  宁静看着面前的陈庆,他衣着挺拔,站姿笔直,似乎从来没有改变过。她和叶致远认识了五年多了,也知道他一直都跟着叶致远,他总是恰到好处地出现,处理着叶致远的各种事情,他和他的母亲负责叶致远生活工作上的一切。
  不得不说,陈庆是一个人才,长相也不错,因为长期跟着叶致远,做事的手段更是有一种他的气派。
  只是,在叶致远那么优秀的人面前,他是绝对被比下去了的。
  “已经去了医院,就证明是可以医治的,我很抱歉的告诉你,我不是医生,对医学更是一窍不通,所以你来找我有什么用?”
  陈庆的神色有那么点变化,开口道:“原来五年后的少夫人变得如此铁石心肠?”
  “你……”宁静有些恼怒,却又觉得无法反驳,确实她说的话咄咄逼人。
  即便作为朋友,相互看一下也是没关系的。
  “少夫人,人生没有那么多重来一次的机会,五年前的事情,是叶少的错,而他唯一错的是他想要保护你,偏偏却让你有了误会,过了五年,我以为你们都会成熟,但却不曾想,一个死去活来,一个咄咄逼人,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希望你去看一下叶少,他胃出血很是严重,难道你真的想要留下遗憾吗,还是说真的要他……”大概是见她神色格外坚决,他将话说的有些重。
  宁静一怔,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有没有骗我?”
  一个大活人,怎么就突然病的那么严重了。
  “我没有欺骗少夫人,五年里叶少过得是怎样的生活你不得而知,我差点就怀疑他会自此英…年…早…逝。”陈庆说的很慢,故意将最后的四个字说的很重。
  “你现在是在威胁我?”他的话还是起了作用,起码宁静内心的天平开始发生倾斜。
  陈庆的脸色沉了又沉,似乎是带着某种隐忍,“少夫人,我只是希望你去看看叶少,他真的病的很严重。”
  宁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脑海里忽然闪过父亲和宁馨的话。
  他说,五年来阿远总是带着你从美国捎来的礼物来。
  他说,阿远是个好男人,你找到这样的老公,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说,他五年来倒是经常来,有时候陪爸爸下棋,有时坐一下便走。
  她说,其实他很想你。
  “你先回去吧,我要想想。”宁静低下头,躲躲闪闪的视线出卖了她此时的内心。
  “少夫人,难道真要叶少死在你面前,你才会跟着自己的心走吗?”
  他的不留情面,他的一针见血,终是让宁静那坚守的心房开始决堤。
  宁静气得想要尖叫,就这样被他窥视到内心的想法,很难堪。
  “请。”陈庆已将车门打开,笔挺的站在车边。
  算了,就当是探望生病的朋友吧。
  宁静和陈庆一起到了医院的楼下,其实踏入大门口的瞬间,宁静的心中还是不确定,自己今天这一趟过来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她真的很怕自己来了,就舍不得离开。
  可是不等她反悔,陈庆就已经将电梯门给关上了。她轻叹了一口气,来都来了,还矫情什么?
  陈庆确实没有骗她,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叶致远,虚弱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像尊雕像。
  “叶致远?”宁静试探的叫了声。
  男人依旧是一动不动地坐靠在那里,没有动弹,整个人像是灵魂脱壳了一样,脸色确实是有点憔悴,也好似瘦了一点,下巴处还有胡渣子冒出来,身上的病号服皱皱巴巴的,这简直就是让人跌破眼镜,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叶致远么?
  才短短一个星期不见,他怎么就成了这样?
  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她就那般静静地坐在床前,看着紧闭着眼睛浅浅呼吸的男人。
  半小时后,宁静站起身,欲要离开,忽而想到什么。
  “谢谢你,对我爸爸说的那些。”说完,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既然要结束,就结束个彻底。
  手腕处却是忽然被人拽住,叶致远的掌心滚烫,即使是隔着一层衬衣,宁静都已经感受到了,可是不等她说什么,她就一个不稳栽倒在边上的病床上。
  她还没从错愕中苏醒,方才还虚弱着没有苏醒的男人一个翻身就直接压了下来。
  突然被他压在床上,深沉的呼吸带着一种异样的灼热感,扑面而来,节奏十分的不稳,而这么面对面相看,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因为两人此时亲密地教缠着,她隔着衣料都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这让她浑身的细胞都开始警惕起来——
  这个男人,果然是个骗子,他把自己骗到了这里,难道就是为了……
  好气,胸间升腾起一股怒气,正要喷泄而出。
  “静儿,别走……”
  时隔一个星期之久,粗噶而磁性的嗓音,近距离的灌输进她的耳朵,像是某种咒语般,让她下意识的想躲。
  宁静是真的怕了这种疑似于情欲的呢喃,她知道,其实她更怕的是自己招架不住,会情不自禁的再次沦陷进去……
  那种内心的深切渴望,她一直都想要抗拒,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双手就是带着一种致命的魔力,让人很容易就会沉沦在罪恶的深渊里,不可自拔。
  灼热的呼吸逐渐逼近,叶致远的五官在宁静的眸底越来越清晰……
  她的心跳不断地加快,感觉到他的唇越发的靠近,她准备别过头去的一刻……
  “既然来了,为何要走?”他说的很慢,似乎身体里有着滔天的痛意一般。
  “我……”要说的话卡在喉间,宁静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词穷。
  脸贴着脸,滚烫的传递着一个讯息,他发烧了,身上的温度烫的让人诧异。
  她本能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才伸出手探了一探,好烫!
  “叶致远,你不是胃出血吗,怎么会发烧?”拧紧的眉心间透漏出那心底掩藏的关心。
  承认吧,宁静。
  你在关心他。
  “我不知道。”暗哑的嗓音带着灼烧般的滚烫尽数喷洒在她的颈间。
  他实在是太沉,压在自己的身上就跟死猪一样,她试着推着他的身体,可他似乎是害怕她又要离开,反而压得跟紧些。
  一贯都在自己面前像是一座泰山一样的男人,竟然也会生病,还会病的这么严重。
  病来如山倒,他似乎瘦了许多。
  他似乎在极力忍受着痛苦,唇瓣也是发白干涩的,全然一幅破罐子的样子,宁静忽然发现,原先以为的恨竟然没有生成丝毫的幸灾乐祸,心中居然升腾起了几丝难以言喻的感觉来,好像是心疼。
  她怎么会心疼他,一定是因为他五年来对父亲的照顾。
  对,一定是的。
  她闭了闭眼睛,考虑下去叫医生来,他现在这样子不是办法,可是他死死地压着,她根本动弹不了。
  “你让开些,我要出去。”她的手推动着他的胸膛,或许是病了的缘故,她竟然就推动了。
  “去哪里?不要走,我不要你走,来了就不许走……”他忽然像个无尾熊,手脚并用的缠在她的身上。
  她真不想这个时候开口和他说什么废话,都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清醒的,还是被烧糊涂了,可是他的身体真的是烫的吓人,算了,就当是自己做做好事,她也不能看着他就这样被烧死了。要是真的被烧坏脑子了,依依怎么办?
  轻叹了一口气,她有些无奈地开口,“你还有力气拦着我?放开我吧。”
  可是身上的男人却依旧是紧紧地抱着她,就是不肯松手,她没有办法,只能开口:“我不走,我是去给你叫医生来,你胃出血又发烧,很严重你懂不懂。”
  “真……的?”他迟疑了下,仿佛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感受到他说话时候的小心翼翼,宁静到底还是心软,点了点头,“是的,难不成你想让烧成傻子啊?”
  这话似乎是起到了一点作用,他的身子松开她的腰,整个人瞬间就倒在了病床上,浓浓的两道剑眉紧紧地蹙起,满脸都是痛苦的样子。
  宁静看着他几乎是半昏厥的男人,心里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涩涩的,胀胀的,还伴随着一点难以克制的心疼。
  她起身下床,便朝着门外走去。
  只是,落在门上的手却是生生地顿住了。
  只因身后男人的那句话。
  “我本来就是傻子,不然怎么会分不清爱的是谁?”
  似是痛苦的呢喃,似是心底的诉说。
  宁静悄悄的转身,他将头埋在被褥间,墨黑的头发有些许凌乱,侧脸的肌肤是病态的红,他说了什么是不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苦笑下,转身,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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