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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爱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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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依偎在他怀里,红着脸摇了摇头。此时才发现,他的耳根也是红透了的。他要走,她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衫袖,带了一点期待,与娇羞。她知道,他都明白。可他只是转过了身,道:“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后来,她洗澡时,他便让李姆妈全程跟在浴室门外,一直到她腿脚痊愈。
  “长宁,你真是傻!你明明爱我,你明明在等我长大。可当我长大了,又为什么非要把我推开呢?你把我介绍给曾云航,你把一切认为是好的青年才俊都介绍给我。可我想要的也只是你呀!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水露说着,哭了,泪水打湿了纪慕的脸,他将她抱得更紧,却什么话也不能说。
  她把她与司长宁的点点滴滴,从小到大的那些事,全说给了他听。她以为,他就是她的司长宁。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他!纪慕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她的手背上。她茫然地看着他,“长宁,你怎么哭了?”见他不答,她便吻他。
  她的身体那么滚烫,还没有退烧的缘故。她就如一把火,将他点燃。他终究是骗了她,骗了自己,他亲吻她,回应她,只趁着她意识不清,将她占有,不管明天,不管还有没有明天……
  终于,她还是清醒了过来。烧已经基本上退下去,她一睁眼,就看到他抱着她,依旧睡在她的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昨晚发生的事,她一点、一点明白了过来。她将他当成了司长宁,与他说起了小时候的事,还和他……
  她的牙咬得紧紧的,几乎要咬出了血来。
  

☆、47你真的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吗?

  水露觉得自己无处可去了。她下了楼,坐在宿舍对出的小花园里。
  那里有几棵花树,满树繁花绿叶,如织锦堆绣,那花是难得的紫色,远远铺开,似挂着的一片青藤,花香密密,引得无数蜜蜂嗡嗡绕飞。紫藤花树下,是一排洁白的茉莉,一朵朵地盛开,如一只只莹白的玉蝶,展翅欲飞,又似一只一只小巧的白玉杯,盛满了花露,清馨怡人。水露坐在那,不知看了多久,过了好一会转过脸来,才发现纪慕也下了楼来,坐在她旁边的阶梯上。他坐在那一动不动,也似在看那花树,她一转过脸来,他也就转开了目光。
  她又垂下头来,看那茉莉出神。
  他站了起来,摘下了两朵茉莉花。他走到面前,握住了她的手,她想挣回,他却一点、一点地将她的手掌摊开,将那两朵玉蝶一般的茉莉放在她手心中,“我记得,你喜欢素雅的花。”他的声音很低,带了一些祈求。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正巧明珠的电话到了。她接过了电话,转身回了宿舍。手一松,那两朵花就如两只洁白的蝴蝶,在风中翩翩起舞,渐渐远了。他看着她的背影,感到十分无力。他说了,他亲口说了,爱她。他已经将底牌亮出,他再也没有给自己留下半分退路。可她也只是轻轻巧巧地转身,连一句话,也没有对他说。
  明珠见到她时,吓了一跳,几日不见,她竟憔悴成了这般样子。
  水露笑了笑,抚了抚脸道:“只是生了一场病,不至于丑成这样吧?”
  明珠听了,嗤的一声笑,“我可能要去法国一段时间。”
  “哦,又有新工作了?”水露十分了解,她是个敬业但对自己有要求的演员,不会随便接戏,一年,最多只接一部。没想到,一转眼,又过去了一年了。水露觉得有些恍惚,她与纪慕从认识到现在,也有近两年的时间了。蓦地,她就红了脸,怎地又想到了他了?!
  容华有给她电话,明晚有个酒会要出席,她也决定选购一件衣服,于是与明珠边逛边聊。
  明珠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店,却有些意兴阑珊:“这次接的戏,是画魂潘玉良。她在法国学画画,与成名,所以我会有一段时间回不来了。”
  这一下轮到水露怔住了。潘玉良的自画像非常有名,许多幅由她自己创作的自画像,都是全裸的。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明珠笑了笑,“法国是个文艺片大国,裸体是艺术,他们热衷拍那样的文艺片。”
  “可是……”水露觉得自己还是保守的,连她也很难接受,更何况是容华呢!
  “用的是裸替,我不会全裸出镜的。”明珠对她眨了眨眼睛。
  “可你也知道的,容华的家庭那样保守,你……和他商量过了吗?”水露还是十分担忧。
  明珠没有她料想的那样纠结于这个问题,有的只是惆怅,她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橱窗里一排一排华丽,美好的衣服,那些料子如此诱惑,进入那些店里,其实何尝不是进入了另一个圈子呢?那个叫上流社会的圈子!
  “我不愿做葛薇龙,她贪恋那整个衣橱里的好料子,将自己卖了。我一直爱的只是他,不管你信不信,也不管外人怎么看,其实,我从没用过他的钱,一切都是靠我自己挣的。我的片酬倒也不低。只是,我觉得,我与他再也没有办法走下去了。我曾挣扎过无数遍,也想过离开他无数次,可最后还是不舍得。可现在已经没有路了……我跟了他五年……已经没有路了。我原本学的是油画,我的家境不差,父母送了我去欧洲留学,我也是在那认识他的,那时我才17岁。我从小学画,可巴黎美院的老师却对我说,我在绘画上很难有突破了,我没有天赋,永远上不了那个高度。所以最终我放弃了艺术,而去参加了葛薇龙的海选。我知道人生要面临许多的选择,而如今,是我做出选择的时候了,一如当年,我选择了表演;也明知我与他门不当户不对,不会有结果,却还是选择了他。”明珠一口气说了许多许多,可眼睛依旧是看着那些华丽的衣裙,那个流金的世界。
  而水露看着橱窗玻璃里明珠的身影,明明那么美丽,却已经露出了哀凉。爱情,果真是这世上最最痛苦不堪的事。
  “你要离开他,他知道了吗?”水露问。
  明珠点了点头,“他不允许。可我已经订了去巴黎的票。我不会再拉扯下去了。我累了。”俩人走进了一家店铺。
  那里正好挂了一件红色的裙子。那红色的裙子,似一把火将人燃烧。明珠一声轻笑,道:“露露,你有没有想过,偶尔换一下装扮呢?趁着年轻,何不多尝试尝试!”
  似是受了诱惑,水露的目光再离不开那条流火的裙子。剪裁那样美丽,那鲜艳的颜色,根本没有几个女人抵挡得了,是一个奢华而低调的牌子,你甚至连它的logo也找不到。玉葱般的手指只轻轻点一点,服务员马上笑着把裙子从模特身上换了下来。
  当从试衣间出来,明珠惊得捂住了嘴巴。
  “有那么夸张吗?”水露被她的目光看得不自信起来。
  明珠一把拉过了她,“你自己看。”
  镜中的自己,美艳而高挑,与平常的水露根本就是两个人。胸部的剪裁很好,将胸型包裹得性感而美丽,腰是腰,臀是臀,美丽得不可思议。服务员麻利地替她将一头的长发绾好,刘海全部梳到了脑后,气场整个地不同起来,整个人皆是流光溢彩的。“看着你,使我想起了美剧复仇里,女主艾米丽穿红裙时的样子,既风情万种,又美艳无比,可那眼神却又是坚强的,还带着一股浅淡的英气,就像你。”明珠不得不叹,“如果你肯花些心思去打扮,明星也就不过如此。”
  “你就吹吧!”水露笑了笑。刚取出卡要付账,却被服务员告知,纪先生已经付过了。水露一怔,四处看了看,却不见他人。他竟一直跟着她!
  “他很爱你。”明珠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水露无话,只想将裙子快些换下来,刚好店里走进一个美貌女子,服务员马上跑了过去,甜甜地喊,“老板娘你回来了啊!”
  俩人闻声看去,原来是金连桥。
  见到水露,金连桥没有太过于惊讶,她一向是个情商很高的人。满脸微笑地走了过来,“露露,明珠,你们来啦!露露穿这条裙子真美!”
  水露有些尴尬,便要去换裙子,倒是金连桥热情,扯着她不许那么快走,“来来,明珠,你也试试,新回来了一批货,都是限量版的,全亚洲区仅此一条,看中哪条了,我送你们。别客气啊!”
  水露与明珠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也就应了,多看了几套衣服。明珠是识趣的,知道金连桥有话要说,取了衣服,便进试衣间了。
  水露等在那,却有些尴尬。“妹妹,不多试两件?”金连桥笑着拿了一件黑色的裙子给她。与司长宁倒是一般的好眼光。“你肤白,穿黑色,最好看。神秘、妩媚、高贵。能将黑穿出气质,不容易。你很美丽。”金连桥道。
  “姐姐过奖了。你才是真正的美人。”水露笑笑地,随手接过了裙子,便挂到了一边上。黑真丝的料子,闪耀着如水的光芒,那袭华丽的裙子,果然是倾倒众生的。
  “美人?”金连桥有些茫然,见水露看她,自嘲地笑了笑,说出的还是同样的话,“纪慕很爱你。”
  轮到她不说话了。“我了解他,正因为太了解,我才离开他。他心意一定,便告知了我。他爱上了别人,他要结婚,他找到了想要共度一生的那一个人了。所以,我只能离开。你真的以为,你只是像汪晨露?汪晨露于他,不过是让他明白到,原来爱情是不同的。即使有再多的女伴,可真正的爱情只有一个,所以当你出现,他就明白了过来。他看你的眼神,是我从未在他眼里见到过的。他爱你,也只有你一个。”金连桥说,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和她说,纪慕爱她呢?为什么连让她自己骗骗自己都不可以呢?!水露十分茫然,看向金连桥时,却是没有一点办法,“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她是要离婚的。
  金连桥带着一丝怜悯看向她,“妹妹,你真的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吗?”连自己都看出,她已爱上了纪慕,可她却没有发现,不是不可怜的。
  

☆、48 勇气

  回到宿舍,纪慕已经等在门口了。他坐在门口的楼梯上坐了多久,他都不知道。他没有钥匙,他只能坐在这等。
  “你的病还没有好,进去吧!”她清清淡淡地说,眼睛也不看他。
  他安静地随她进了宿舍。
  晚上,他睡在沙发上。而她将卧室的门关上,锁得紧紧的。
  每天皆是如此,她下班回来后,总会看见他已经坐在宿舍门口了。也不说话,只等着她开门,安静得像一道很淡的影子。他的手里还提着菜,他每晚都会做好饭菜,她会将饭菜吃完,然后他就笑了。
  如果,哪天她没胃口了,吃得不多,他就会露出一丝难过。她不愿看他的眼睛,她总是低着头只顾吃饭,吃完,就回到卧室,再不管他了。
  那道门被关上,她只是偶尔的一抬眸,瞧见了他眼底的不舍与哀伤。可她慌得急忙将门“嘭”地关上,将他的视线隔绝,再不敢看他,不愿看他。他的眼神……说不出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心很痛很痛……
  容华携了她出席酒会,那一个晚上,有一班航班将要起飞,飞往巴黎,是明珠的那一趟航班。明珠还说了,这一趟,许是一张单程票,以后,她会留在巴黎发展了。她还说了,她把号码换了,等她心情平复了,自会与自己联系。那就是说,或许,以后,自己再也找不见她了!
  一个晚上,水露都心事重重。容华还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告诉他?看着他,来者不拒,谁敬的酒他都喝,水露就知道,他的心情很不好。
  她穿着那一袭火红的裙子,茫然地站在这个纸醉金迷世界的中心,只觉一切都是那么的恍惚。
  一个高脚杯递到了她面前,不认识的人说,“美丽的小姐,我是环球影业公司的徐总,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演戏呢?你如此漂亮年轻,真的有当明星的气场。”说着还不忘递上一张名片。
  环球影业,是亚太区最有名的电影集团,容华就是该集团的幕后大老板。经他们捧红的国际亚裔明星不计其数。是真真正正的造星工场。可她又不是明珠,她不爱演戏,那她要这些虚名来干什么呢?!她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接那张名片。
  来人也不恼,见她神情茫然,眼神恍惚,就如一个迷了路的小孩,那种气质,就如一幅油画,美丽得不真实。他喜欢她的那一种迷路小孩般的眼神,同时又有坚定不移的那种气场。他一笑,将卡片放到了她手上,然后转身离开。
  是容华将她拉到了身边,他很焦切,他拼命地摇着她,“妹妹,你知道明珠在哪吗?我一个晚上都联系不上她!”
  水露的视线不对焦,被他问了许多,才回过神,她该不该说呢?“大哥,你确定要找她吗?如果你不能给她一个家,何不放她自由呢?!她那么爱你,无条件地爱你,可你的家人做的那一切你又知不知道?你的母亲,她曾威胁过明珠。你真的爱她,又岂会不知道呢?明珠是傻,她说,即使说出来,你也是不会信的。你还和指定的未婚妻约会,那你当明珠又是什么呢?!”
  容华怔住了,没想到明珠是铁了心的要分开了。他踉跄着倒退了两步,只怕会倒下去。水露不忍,忙扶住了他。他的脸苍白,再没了以往的意气风发,英俊的脸容也似一下子老去了十岁。他本已灌下了许多酒,可再多的酒,也解不了他的愁了。
  忽然,他就拼命地抓住她,那么用力,那些指甲仿佛都抠进了她的骨肉里,痛得她无法言语。他说,“我爱她!我爱她!失去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意思呢!是我明白得太迟,可我愿意弥补。不管她要演什么,我再也不要管家族的目光与世俗的束缚,我只要她在我身边。你告诉我,她到底在哪里?!啊!”
  他终于明白了过来,知道自己要什么。水露喜极而泣,声音也高了,“她要飞巴黎,11点的飞机。她说她不会再回来了。号码也换掉了,她要让我们再也找不到她了!”她把航班号说了出来。
  而容华跑出了酒店,他不能错过了她,否则,便是一生了……
  水露哭了,如果当年司长宁有这样的勇气……如果,她有这样的勇气……
  一双手扶稳了她,她泪眼模糊,她看不清来的人,她喝了许多的酒,她也已经没有力气了,可她知道,来的是谁。她靠在了他怀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纪慕抱着她,她一直流泪。他都懂得,司长宁没有容华的勇气,所以,她才会如此悲伤。可他不是司长宁,他说过的,再不会放开她了。
  她是喝多了,所以才不会拒绝他。他也以为,那只是一场梦,梦中的她那么美丽。她要取暖,他就给她。她要一个排解痛苦的怀抱,他也给她。哪怕是沉沦,明知道没有明天。
  那一晚,她主动吻他,她渴望温暖,她不愿再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冷冷清清地在这世界活着,熬着。他柔情蜜意,恣意爱怜,他给予了她痛苦,亦给予了她快乐。俩人都忘了,明明知道,彼此没有未来。
  当她在他怀中醒来,月色正好,打在他裸露的背上,他睡得很沉。
  明明知道不可以,可她却一再地犯错。她抚着他的脸,已经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与自己的那一颗心。
  他醒了,见他看她,她一怔,便吻了下去,阻隔了他看她的视线。她闭上眼睛,与他唇齿相缠,在清醒的情况下,她向他索取,不问缘由。他开始回应她,耐心地吻她,让她将自己全然地交付于他。那一刻,他以为,自己终于是等到了。他终于等到了她……
  

☆、49 圈套

  醒来,她已不在了身边。可只是一瞬,纪慕就明白了过来。昨夜的抵死缠绵,她的温柔与刻意逢迎,她是要走了。她要走的……
  他跑出了客厅,果然,那里留了一张纸条,只有一句话:我走了。
  好,很好!那他便要她回来,求他!
  他拨通了文洛伊的电话:“我考虑过了,随时可以展开狙击。”
  电话那头的文洛伊,终于是笑了笑,“想通了?这样也好,那她才会回到你身边。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为了顾及她的感受而犹豫。”
  纪慕平静地放下了电话。将她摆在桌面上的离婚协议书撕成粉碎。
  水露只是躲了起来,她已向容华投了辞职书。可她没有去找司长宁。因为她答应过他,等他找她。他忙于处理离婚的事,跑了美国与香港,眼下也不在上海。她无处可去,便在其他地方租了一家小小的房子。她要等,她的司长宁。她给长宁留言,告知了他新搬家的地址。她等着他!
  只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司长宁再也没有给过她电话,她打电话给他,却永远无人接听。她开始感到了恐惧。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的心。
  等到终于有人敲门了,她高兴得蹦了起来,光着脚丫就去开门,她以为是长宁来了。可打开门的一瞬,她怔住了。
  “很失望?”是陈美娴。
  陈美娴一步跨进了那个小小的房间,带一点恶毒的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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