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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随身空间-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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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徐氏一放低姿态,又配上她苍白无血的脸庞,倒真让人对她同情不已,至少屋里几个下人脸上都露出不忍之色,之前的诧异早已经烟消云散,元湘凝看在眼里,就松了口气,看了面色白净的苏丽言一眼,心底冷笑了两声,却只是低垂着头,声音轻忽得像是含在嘴唇边一样:“母亲最近身子不适得很,再加上又操劳七妹妹的婚事,又要侍候祖母,不过是强撑而已,三嫂不要与母亲一般计较才好。”
苏丽言唇边带着一朵冷笑,看了这唱做俱佳的母女一眼,没有搭话,半晌之后才叹了口气,掏帕子出来替徐氏整理面庞:“母亲身子不适,只是让儿媳心里担忧而已。”她说完顿了顿,又责备似的看着元湘凝:“凝姐儿也是快要成婚的人了,七姐儿也是你妹妹,如今她成婚琐事多得很,大夫人身体不适,你应该帮衬着才对。”苏丽言这话一说出口,徐氏母女脸色齐齐变了,元湘凝抿着唇,冷眼看她没有开口,反倒是徐氏,再也作不出刚刚虚弱的样子,恶狠狠的瞪她,一把将她手里的药碗拍翻在地,‘啪’的一声碗摔在青石地板上,碎得四分五裂,里头的药汁染在地板上,开始形成小股的溪流,四处蔓延。
徐氏屋里顿时安静得连掉根针在地上也能听得清,下人们个个禁若寒蝉,主子们之间吵架,就怕殃及她们这样的池鱼,因此连地上的狼藉也不敢去收拾,只是怯生生的看着中间,个个恨不能缩成隐形人才好。苏丽言气定神闲的坐着,半晌没动弹一下,许久之后才抬头看徐氏,微微笑了起来:“母亲何必发这么大火?”
第一百二十四章 耳光没抽脸上
此时的徐氏满面怒容,那目光就像是要吃人似的盯着苏丽言看,阴沉沉的脸色形同恶鬼一般,就跟那回在太夫人房里时的情景一模一样,甚至此时徐氏脸色更要难看得多,一来上回余氏虽然借故骂了她,不过没有辱及到她的女儿,徐氏虽然心肠狠毒,但对自己的儿女却是真心爱护,更何况在她心目中苏丽言身份低下,什么蛇鬼牛神的,如今竟然也能来教训自己的女儿,元湘凝不知道要比她高贵了多少倍!
一想到这些,徐氏心里就硌得慌,越发觉得不能忍受,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替元湘怡主挂婚礼大事,以致自己女儿最后只能草草定下终身大事,她早就憋屈得不行了,如今苏丽言哪壶不开提哪壶,让她终于忍耐不住爆发了出来,气氛顿时凝滞。她看苏丽言还敢笑着说话,就跟没事儿人一般,头脑发晕,想也不想一耳光就向苏丽言抽了过来,她此时身体虚弱,不过狠辣之下却是用尽了浑身力气,目光里带了寒意。
苏丽言看得清楚,徐氏手掌上还带了两枚戒指,戒面朝着掌心,像是不经意间的行为,要是这一巴掌真的被打实了,自己不止是面上不好看,受人嘲笑不说,而且徐氏用心阴毒,被这戒面一刺,估计脸庞也得受伤,女人家容貌重要自然是不用说,徐氏打着这样的主意,简直是太过恶毒了些。一想到这儿,苏丽言转念间就反应过来,不能躲。婆母打骂要是躲了反击就是不孝,不孝之人是要受家法的,而且这家法可轻可重,以元家对她的轻视。轻重自然是不用说。
因此徐氏巴掌抽过来时,像是笃定了她不敢闪躲一般,嘴角勾起一丝恶意的嘲弄与痛快。元湘凝冷眼瞧着,抿着嘴唇微笑,没有阻止的意思,下人们倒是不想看主子闹起来,因为不管是谁吃了亏,元家的主子们总会将气撒到下人身上,认为下人们侍候不力而已。不过这些丫头婆子们就算有心阻止,也是不敢的,因此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徐氏的巴掌快落到苏丽言脸上,而苏丽言像是吓到了一般,下意识的微微偏了偏头。并且还往下缩了下肩膀,伸手捂了下自己脑袋,像是反应过来自己不能躲般,又连忙将手放开。这完全是自然的反应,并不是纯心躲闪的,众人还没松下那口气,却听徐氏一声惨叫,她的手结结实实的捂在了苏丽言头上,那苍白似鸡爪般的手渐渐渗出点点暗红来。
苏丽言感觉得到原本簪在自己头上的银钗被一股大力要往回抽。心里不由就冷笑了两声。徐氏自个儿作孽完全是咎由自取的,她今日梳了一个百合髻,平日她本来不喜欢戴过多饰品,但此时人喜好奢华,为了随波逐流不显示自己特异独行,平常也少不了簪些绢花饰品。今日她就戴的是一对镏银蝴蝶嵌红宝石珠钗,这对钗并不如何华贵,不过胜在精致,她一个月中总要戴上几回,倒没料到今日正巧戴对了,那钗虽好,不过簪发那一端可是尖锐异常,别说徐氏用如此大力,就算她的手只是轻轻划过,也极易被钗尖扎伤,如今她存了暗心想害自己,也怪不得她自个儿咎由自取了!
徐氏一边嗷嗷尖叫,苏丽言看元湘凝着急之下要伸手过来抓扯自己头发,连忙就抢先一步狠狠将徐氏手掌推开,一边动作麻利的将自己头上的珠花给取了下来,泄愤似的扔在地上,用比徐氏还尖细的嗓音尖叫:“大夫人,您有事吗?”说完就去翻她手掌看。徐氏心怀歹毒,想打她耳光时用的全身力气,手掌本身就险些被扎穿了,又被苏丽言给她按了一下,是真正在伤上加伤,又被苏丽言大力将银钗抽开,这回伤口更是被撕扯得大了些,当下血流如柱,吓得徐氏脸色泛白,疼痛倒在其次,手掌都麻木了,根本不觉得有多疼,只是害怕却是让她身子不住颤抖起来,看到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那掌心中一个窟窿还在往外冒着血泡,听苏丽言问这样的话,恨不得再给她一巴掌。
“母亲有没有事,我的好三嫂你难道不知?”元湘凝气愤不平,一把将苏丽言推了开来,想到徐氏刚刚吃了亏,她这一下用力就大了些,存心想叫苏丽言吃些苦头。苏丽言心底冷笑,见她推来也不避让,只作出真正被吓坏的样子,元湘凝伸手过来时,她不止是顺着力道往地上滑,反倒自己更是暗地里加了几分力气,头重重的撞在后头的拨步床柱子上,‘嘭’的一声,足见力道不小,苏丽言后脑传来一阵钝疼,心里却是笑了起来,脸上有些委屈道:“凝姐儿你”
下人们将这出门剧看在眼里,都觉得三少夫人可怜。
徐氏受伤之后,自然是要请大夫过来的。一听到徐氏这边又出了事,太夫人余氏连头都要气炸了,最近她总觉得徐氏和她对着干,自从前段时间徐氏当面对她顶撞以来,婆媳关系就已经降至到最低点,余氏确实存了让徐氏早死早了的心,因此听大房又请了大夫,也顾不得自己还要躺床上靠儿媳侍候,连忙就收拾了东西让丫头婆子们将她抬了过来。
余氏过来时,苏丽言还被徐氏临昏了时发的狠话要她跪着,看到余氏等人大阵仗进来时,她低垂着头,嘴角边浮现出一丝极快的微笑来,随即又隐了去,元湘凝满脸焦急之色的守在徐氏床边,母女二人都脸色苍白的样子,听到外头的动静,元湘凝看了自己母亲一眼,表情有些凝重,放低了声音道:“祖母最近对您有意见,恐怕这回气得不轻。”
听到女儿这么说,徐氏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恨色,不过却仍旧不敢发作,只能不甘道:“她再气,也不得落下刻薄名声来!”死要脸活受罪,说的就是余氏这样的人!徐氏手掌这会儿已经渐渐开始泛起疼来,脸色苍白得厉害,再加上鼻腔间闻到的都是血腥味儿,让她胸口一阵阵的翻涌,好几次反了胃险些吐出来,一直强忍着,就怕自个儿到时情况更糟,也不敢昏死了过去,到时由着余氏摆布,说不准给她开些不好的药,她如今身子虚得很,根本受不得什么折腾,全怪苏丽言那贱人,连抽她一个耳光自个儿也犯了血光之灾!
一想到这儿,徐氏又气又恨,不由转头看女儿:“你去瞅瞅那贱人是不是还跪着!”深怕苏丽言阳奉阴为的样子,自己受了这么多苦,手掌还受了伤,断然不能叫她好过了去!
元湘凝点了点头,她今日也气得不轻,脑袋也跟着徐氏转了,倒是没想过其它,一听徐氏问话,站起身往屏风处转了转,看到苏丽言还低眉敛目的跪在地上,不由满意的扬了扬头。此时正值三月春,树梢上的雪沫子还没化得干净,地上自然不能暖和到哪儿去,今日也让她跪了一刻钟,回去自然没有她好果子吃,最好是留下病根来!
“还跪着!”元湘凝移了步回来,坐到床上的锦凳上,一边替徐氏理了理衣裳,眼里狠意一闪而过,徐氏看在眼里,忍不住就叹息了一声,想要伸手摸她脑袋,却发现自己手掌受了伤,稍微动弹一下,一阵钻心的疼痛就传进脑海里,让她不由呲了呲牙齿,倒吸了好几口凉气,连寒毛都立了起来,眼眶里泪水打着转,像是浑身都跟着泛起了疼,她这下子吃够了苦头,却是再也不敢动弹一下手指,手上的疼再加上心里的怜惜与这些日子以为的烦燥,令她有些忍不住,包在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滚了出来:“难为你了,要是咱们元家还是鼎盛时期,哪里至于像如今,连给你找一个像样的夫婿都不行。”一想到这儿,可能心里真的对女儿怀有愧疚,徐氏的眼珠子开始不停的流淌了出来,今日苏丽言的一句恭喜真正插在了她的心窝子上头,再联想到元湘怡,完全压过了自己女儿,又是觉得一阵阵的难堪与愤怒,忍不住恨恨道:“要是当初,母亲又怎么会让你沦落至此,别说与你大姐婚事相当,怎么也不至于到如今连个元湘怡也比不了。”元湘怡的婚事在以前徐氏根本就不会看得上,可如今看人家送来的金银财物,又觉得暗恨不已,相较之下元湘凝的夫婿只能在穷苦人家里面找,虽说是入赘,可她心里怎么也平衡不了,越想越是火大不甘。
“哼!有多大本事就做多大事情。”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带着讥讽响了起来,屋里徐氏母女呆了一下,苏丽言抬头时正好看到太夫人余氏撑着一只龙头拐杖,在两个婆子的搀扶下,巍巍颤颤的走了进来,脸色铁青,估计是听到徐氏刚刚气愤之下所说的话,而气的,她脸色有些不好看,只是见到还跪在地上的苏丽言时,眉头一皱,心里一阵厌烦升起:“你又在这儿添什么乱?”
第一百二十五章 被关了小佛堂
“回太夫人的话,孙媳惹了大夫人不快,所以大夫人让孙媳多多反省。”苏丽言也不告状,反倒是将徐氏之前的原话自动修饰了几分才说出来,不过饶是如此,余氏脸色也极为不好看,既是恨苏丽言性子绵软,吃了亏了不肯说,又恨徐氏强势,越发气得厉害:“呵呵,她倒挺会摆婆婆的架子!既然如此,老身也是一把年纪了,还没学到过这样折腾媳妇儿的新招,今日倒真是跟老大家的学习到一二了。”话里暗指大夫人徐氏刻薄的意思,徐氏没料到自己还没给太夫人栽赃不成,反倒被太夫人扣了顶屎盆子,当下气得不行,连忙要女儿将她扶了出来,有些恨恨道:“母亲这是说的什么话?这苏氏对我不孝,我才让她罚”
“哼!”余氏脸色铁青,一把将搀扶着自己的两个婆子推了开来,手下的龙头拐杖狠狠在直敲了一下,才提高声音道:“我还没说完话,要你插什么嘴?甭以为你就熬出了头,我现在还没死呢!”她说完,看徐氏哑口无言又气愤不已的模样,接着冷笑了两声,虽然也不喜欢苏丽言,但此时苏丽言与徐氏相比,显然谁更不得她欢心自然一目了然,有意要落徐氏面子,指着苏丽言就道:“你给我起来!今日我倒要看看,她嘴上开花能说出个什么五颜六色来!”
徐氏身子气得不住哆嗦,看苏丽言表情犹豫,深怕她真起了自个儿今日没脸面,朝她喝道:“你敢起来?”
见她当众与自己顶撞。余氏气急反笑,原本要苏丽言起身不过是想打击一下徐氏,这会儿倒当真是要她起来了,因此徐氏刚一开口。太夫人又冲她喝道:“起来!我看你起来她要敢做什么,还无法无天了,我还在。居然还敢称呼你呀我的,没有半点规矩,少不得我今日还要请下元府规矩,教教她这个老糊涂的东西,别得意忘了形!”
说完,见苏丽言脸上露出怯怯之色,余氏恨铁不成钢。也懒得与她多说,直接转头冲自己身边的两个婆子吩咐:“还不将三少夫人扶起来?”
那被点名的两个婆子答应了一声,走到苏丽言身边,将满脸‘怯懦’之色的苏丽言扶了起来,搀到一旁坐定了。才站在她身边没有离开。
徐氏气得直欲吐血,她自个儿受了伤都还没地方坐,苏丽言这阴险毒辣的倒是率先坐了下来,她脸色不好看,又见这事儿余氏插手,心里恨得无以复加,声音森冷道:“儿媳才是苏氏的婆婆,母亲这样是不是太过份了些?再者屋里长辈都还没坐下,她凭什么能坐?”
余氏冷笑了一声。也不理睬她,自个儿先去主位坐了下来,看徐氏也要坐,冷喝道:“我叫你坐了么?”她是要以这样的情况来显示元府中第一女主人的地位,徐氏意识到了,当下脸孔涨得通红。今日连苏丽言也坐了下去。她这当人婆婆的却还站着受人训斥,往后在下人们面前怎么还抬得起头来?下人们都是惯会踩低望高的,要是知道她没权势,如今连个商户之女都比不上,往后哪里还会侍候得尽心尽力?徐氏气得不行,但在太夫人森寒的目光下,还真不敢坐下去,只能咬着牙,不甘道:“苏氏无病无痛,年轻力壮,再者没有婆婆站着,儿媳坐下的道理”
余氏懒得理她,直接转头就冲屋里众人开口问道:“今日是怎么个回事?一天到晚的喊叫着这里不爽快那里不舒坦,真当自己是什么天仙人儿,娇弱得不经风雨了,整天有人侍候着还不算,又要时常请大夫来养着?”一席刻薄话说得徐氏脸色青白交错,半晌说不出话来。
而太夫人问话,徐氏房里的下人们犹豫了一下,也不敢不回答,都说了出来,余氏问了好几个人,口供都差不多,甚至没一个人有要跟徐氏隐瞒的意思,都话里带了对苏丽言的同情之意。也怪平日徐氏病过之后为人强势,深怕自己这一失势人家就要踩上来,素日里待人就不如以前亲和,再加上她病了房里杂事又多,这么久下来,常常一天做下来累得半死不活,徐氏又还没个好脸色,成日又严厉,竟然让许多跟她的人都带了怨言,以致如今出了事,没一个人站在她这边,反倒都同情平日温柔细语的苏丽言,再加上余氏一来就针对徐氏的态度,傻子也知道该往哪边倒。下人们都惯是会跟红顶白的,此时趁机踩徐氏是理所当然之事,元湘凝看得分明,今日明明就是自己母亲吃了亏,可这会儿余氏先是一来就给徐氏下马威,如今下人们又是这样的,深怕徐氏吃了亏,不由着急道:“祖母,不是这样的”
“你还敢说!”余氏阴阳怪气的笑了一笑,冷眼小觑了她一眼,不住口的冷笑:“如今你倒是越发能耐了,是谁给了你欺负嫂子的权利?跟着你那没上下尊卑的母亲,也越发没规矩了!你母亲老糊涂了不懂事,你也跟着犯事,幸亏这也就是招婿,丢人现眼也就自个儿家人知道,要是嫁到外头,岂不是让人指着咱们元家脊梁骨骂,说咱们元家不会教女儿,嫁出去的闺女没半点规矩?”虽说大老爷说起招婿之事对元家有好处说服了太夫人,但余氏这心里头始终还是有些不爽。
这招婿之事不止男方没地位不好过,连女方也得受人诟病,一般来说招婿的人家也就是没儿子继承家业,只得闺女,才会出此下策,最近王氏侍疾总在她耳边念叨着,时间久了,太夫人也觉得徐氏此举就像是在咒元家生不出男孩儿会断子绝孙一般,心里的不满简直像满溢的水,快溅了出来,今日不过是逮着机会借机敲打元湘凝一顿。这姑娘手实在是伸得太长了,要知道苏丽言再不好,也是嫁进元家的自己人,她一个女孩儿家,就算招了婿进来,与媳妇也是有天壤之别,更何况她如今还丢着了人,不止是收不到半点聘礼,反倒元家还要倒贴不少,越想太夫人越是不满,连半点好脸色也摆不出来:“就算是咱们要招婿,你那规矩也得多学一些,别让人家觉得咱们家姑娘就是这么一副德性,一天到晚的不在屋里绣花练字,光往外跑不成体统,连怡姐儿也比不上,还说你是嫡出的,当真是没半点规矩!”
元湘凝虽然是平日心有城府,可毕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元府大房如今又得她一个嫡出女孩儿,最是心高气傲,一听余氏这毫不客气的话,当下脸上就挂不住,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掏帕子抹着泪珠,哽咽着不说话。余氏冷眼瞧着,心里却没半分软下来,一来最近元湘怡快出嫁了,看在她那一抬抬黄家送来的聘礼上,她也值得自己多给她几分脸面,二来元湘怡出嫁元府小小发了笔财,而相比之下,一个庶女都有如此价值,偏偏嫡出的元湘凝,从小花费元府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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