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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随身空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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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对面的元凤卿只是在咬第一口菜时眉头皱了皱,那盘散发着血腥气的鱼,以及几道油腻的菜,他一样只挟了一筷子,嚼时面无表情的样子,之的再没碰过,虽然是如此,他仍旧是吃了两碗饭,才放了筷,苏丽言观察得很清楚,他到后来时,几乎吃的是白菜,没再碰菜,看他表情,也不知道是好吃还是不好吃,或者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认为自己不挑食而已。
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玉珍进来时,看苏丽言的目光满满都是恨,见这夫妻俩之间安静不语的样子,有心想凑到三郎君身边去像以往一般,可终究是不敢,只能恨恨无奈的呆在了苏丽言身边。
因小厨房是在自己院子里的,烧水洗沐等都方便了不少,下人们进来收拾了碗筷之后,夫妻俩一人拿书,一人拿了女红,分别坐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唤了热水进来,清洗之后歇下了。
原以为昨日时元凤卿并未想那些风月之事,今日应该也是消停了,不过苏丽言却是没料到此人性子,夫妻俩好歹是温存了一宿,大半夜时,苏丽言才疲惫不堪的沉沉睡去,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是寅时中了,外头天色还黑漆漆的,苏丽言一睁开眼,就看到玉珍满脸不快的神色,手里拿着一盏油灯,在见到她清醒时,那不快的神色掩了去,勉强笑了笑:
“三少夫人可清醒了,这个时辰应该是要去给大夫人请安了,奴婢侍候着三少夫人起床了吧。”说完,也没等苏丽言答应,一手掀起纱账,顺手就拽开了苏丽言身上的被子。
一股冷风随着她掀起纱帐以及撩开被子的动作,灌了进来,冰冷冷的,冻得苏丽言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上前几乎是半裸,里头肚兜歪歪斜斜的,几乎包不住胸前雪玉一般的丰盈,圆润饱满的肩头露出半个出来,被冷风一吹,上头细细的战栗就串了起来。如凝脂牛奶般的光滑肌肤上头布着大大小小的痕迹,苏丽言又冷又恨,心对一阵火起,见玉珍表情愣住,脸上露出似泣似怨的神色来,忍不住就一扯回了被子,怒喝道:
“你到底有没有规矩?”她这声音娇娇软软的,可是脸沉下来时,倒真有几分威严,玉珍原本心里对于侍候她不满,此时见她衣衫不整的狐媚样,以及身上的痕迹,心里想到三郎君同她红帐翻滚,当下眼角一酸,眼泪险些就流了出来,此时心情正自有些不佳,见她板着脸,还耍小姐脾气,原本自己侍候她就已经够委屈了,虽然明知元凤卿与苏丽言夫妻之间总是有亲密之事,可当真亲眼瞧见时这些证据时,玉珍心里依旧是如同刀割一般,脸上立马就阴沉了下来,手里的油灯狠狠的就放在了床头边的小几上头,咚的一声跪了下去:
“奴婢自小就在元家,也不知道三少夫人是个什么规矩,还请多教奴婢才是。”话里,已经是有掩饰不住泣音。
苏丽言又怒又恨,想到昨夜夫妻二人欢好之后,她早就沉沉累得睡了过去,以这古时的规矩来说,她也是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因此一大早的衣衫不整,被这丫头给扯开,她心里着实不悦,可是除了怪这玉珍,却怎么也怨不到元凤卿头上,反倒会被人捉了把柄,心里又羞又怒,见玉珍反倒一副受害人的样子,当下心里更是不悦:
“元家的规矩,就是教你在主子没醒时,一把掀了我的被子?你当真是好放肆,这样大胆的丫头,我却是享用不起的!”苏丽言脸色冰冷,自已在被窝里整理了衣裳,下了床来,双腿还微微有些颤抖,玉珍跪在雕花红漆木脚踏上,无声的哭得肩膀不住抽动,显然是伤心不已的模样,苏丽言见她闷不吭声,心情也是不好,另外唤了早在外间屋子守着的两个丫头进来,服侍自己收拾妥当了,这才往大夫人的院落匆匆赶去。
因着玉珍的事,清早请安时,苏丽言脸上虽然带着笑,不过这笑意到底是没达到眼底,从太夫人院子被变相的赶了出来时,苏丽言浑身疲软,带着两个丫头往自己院落行去,半路时,却见一个丫头匆匆的往这边赶了过来,脸上还带了焦急之色,她身边的两个丫头抬头看了一眼,就惊奇的咦了一声:“这不是银双吗?怎么这会儿子功夫不在院里侍候,倒是在外头蹦达了起来?”
她下意识之下,将这话给喊了出来,回头才发觉不对劲儿,看三少夫人淡然似水的脸色,心里忐忑,不由小心解释道:“三少夫人,这是咱们院子里的银双,一向是在许妈妈手底下做事的。”
苏丽言听她解释,这才点了点头,明白眼前这个满脸急色的丫头,是自己院子里的。她嫁到元家没几天,对于自己院子的事还没了解透彻,人都认不完,倒不如这些丫头,在元家呆得久了,许多是家生子,下头关系盘根复杂,许多人打个照面碰到了,还能互相认识闲聊上几句,因此一些八卦隐私事,这些丫头们倒是如数家珍,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偶尔听她们闲谈时,也能得知一些,苏丽言初嫁到元家,对元家并不太了解,因此倒爱听这两个丫头嘴碎,偶尔得到些有用的消息,知道府里几位夫人老爷之间的小脾性儿。
“三少夫人。”那名唤银双的,一看到苏丽言一行时,眼睛不由一亮,连忙就加快了脚步小跑了几步,待来到苏丽言身边时,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样子,向她拜下行了礼,这名唤银双的,这才急急忙忙开口道:“三少夫人,您房里起了个火,如今已经是被奴婢们扑灭了,不过您还得回去瞧瞧才好。”
第五十四章 其中必有缘故
苏丽言听她这么一说,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示意银双先站起身来,脚下却加快了步伐,往自己院子里走去。一路这个名叫银双的丫头,倒是伶牙俐齿的,三言两句就将事情的始末给交待了个清楚,苏丽言开始时脸上神色虽然沉重,可是却不乏冷静,可是后来听到房里火被扑灭时,虽然表情没变,不过眉头却是皱了起来,这三个丫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这火熄了反倒这位三少夫人还不高兴的样子,真真是怪人,众人见她心情不好,也不敢再开口,都不约而同的加快了步伐。
而苏丽言此时心里直是暗自咒骂了,从这银双的丫头叙述,她就想起了一大早玉珍过来唤她起床时,拿着的那盏油灯,顺手就放在了她的床头边上,如果没意外,应该就是那盏灯惹的祸,自己当时被她惹得心烦意乱,没等将她喝斥开来,就料想着她不敢胡来,去向大夫人请安,谁成想出了这件事,八成就是玉珍的原因,只是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还是无心,或是被人利用。
一想到这些,苏丽言眉头就皱得更紧了些,回房时,果然看到有丫环还提着水桶在门口瞧,屋里一片狼藉,尤其是内室里床边,早已经是乱七八糟的一片,许多烧成了黑灰的纱帐,焦味儿与火热并存,地上还残留着水迹,像是刚经过了一场灾难般,苏丽言脸色阴沉,去到另一边时,却看到自己的妆枢显然是被人移动过,屋里柜子也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一时间气得头疼欲裂。粉嫩的小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看她气得不轻的样子,都是禁若寒蝉,一个个都低垂着头不说话,苏丽言伸手翻了翻自己的妆笼,那锁还是上得好好儿的。打开时里头装满的珠翠依旧在。不过苏丽言却是眼尖的看到少了两个戒指一个红宝石的头面,以及两颗约摸有鸽子蛋般大小的宝石,当下就气得不轻,转头厉声问:“谁动过我的东西?”
这些都是她陪嫁的东西。是属于她下半辈子的依靠,往后不止是她这一代,还要传给女儿的嫁妆。这一盒子东西,是当初母亲华氏做女儿时的得的东西,也是她当初的嫁妆。传过了两代,这些东西不止是珍贵,而且具有一定的传承意义,此时不知道是被哪些子小人给趁机昧了去,当时人多眼杂手也杂,此时查起来,自然是说不清楚。旁边元海家的低垂着头,小心的掩饰了自己眼里的得意。跃过了地上的水迹,上前来道:“三少夫人,今晨您的屋里起了火,奴婢们瞧着心里害怕,您又不在,因此奴婢们自作主张,进来灭了火,幸亏得有其它院子的姐妹帮忙,不然今日这火,还真是不容易给收拾了下来。”她说着,又极快的抬头看了苏丽言一眼,原本以为自己的动作是够快的,谁知刚抬起头时,就对上一双冰寒的眼睛,心里倒是吓了一跳,立马就低下了头去。
“好,好!”苏丽言咬了咬嘴唇,极快的将心里的各种愤怒压了下来,此时还有其它院子的奴婢,如今追查起来,估计那偷东西的,早已经藏得妥当了,更何况她怀疑,这是不是故意针对了她,是上前的元家长辈,有意如此命了人做,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样还不止是一个人,说不定人人都是有嫌疑,尤其是眼前的这元海家的。苏丽言气得双掌紧紧握成了拳,脸上却是平静了下来,只是漫不经心的看着元海家的,冷冷道:“元海家的可当真是忠心有加,我这院子里左不过是帐子点了火,就劳师动众成这般,如若传了出去,恐怕还真当我是个多么不着调的。”她说完,也不等元海家的回答,命人先将屋子里收拾了一通,让身边的两个丫头记了在场屋里的人名,以及自已这院子里帮忙除火的丫头名字之后,也不命人散了,先是让众人站在院子里,自个儿回屋里收点了一通,出来时,脸上不止是没有怒气,反倒还带了淡淡的笑意。
元海家的心里啧啧称奇,这位夫人今日受了这样的大辱,又损失了不知多少财物,如今竟然这样平心静气,难不成人家拿走的小头,只是九牛上的一毛,不值当她上心?或是根本没发现,刚刚的怒气,只是单纯为了屋子的烦乱而发火不成?她心里正自奇怪,也有些后悔,早知自己就多拿上一些,也好比之前不过小小贪心趁机发财一笔,倒叫自已昨日的损失,不过是刚刚被回而已,这么一想,又觉得这三少夫人人傻钱多,刚刚不敢拿,惧了她昨日威严,倒真真是傻到家了。
苏丽言转头看一眼院子里鸦雀无声的情景,众丫头都低眉敛目,恭敬之极的模样,忍不住就微微笑了笑,一把坐到了两个侍候在她身边的丫头搬来的椅子上,左右手伸了出来,互相摸了摸,又瞧了瞧,却是半晌不说话。她这一派模样,倒叫有些人心里不安了起来,脸上就露出了几分端倪,站得不太稳了,苏丽言这样晾了众人半晌,这才摸了摸自己左手食指如玉一般晶莹粉色的饱满椭圆指甲,嘴角微微弯了弯,脸上就露出一丝笑意来,眼里却是清冷无比:“刚刚我点过了,我屋子里出去时,少了两支足金八宝瓒凤钗,以及一支白玉镶嵌红珊瑚双如意结的足金吊坠子,更为贵重的,则是两颗自外洋得来的珍稀金刚猫眼玉,足有婴儿拳头般大小,端是贵重不凡。”苏丽言抿嘴笑了笑,又伸手理了理自己鬓角的碎发,动作透出几分成为妇人的妩媚之意,这才将目光放回了面前的丫头婆子们身上,命身边的丫头递了张纸过来,冲众人又笑道:“刚刚所说的,是极贵重物品,属于有钱也不容易拿到的东西,接下来只是一些金银的首饰,我折合过,约摸是值一两百两左右,倒不是多么贵重。”她说,伸出纤细白皙到透明的漂亮手指,又往纸下头顺了顺,众丫头婆子们不明所以,听她这话时,下意识的就抬头看向了她手里的单子,元家书香世家,家里婢子也大多识字的,不过看她列了细细碎碎长长一串,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眼里露出迷茫之色,顺着她的手势,就看到了她纤细的指尖指向了那写着贰佰俩等几个大字,纤细漂亮如嫩葱似的手指,配上那娟秀异常的字体,倒是赏心悦目。
众人摸不着头脑,而元海家的脑海里则是警铃大作了起来,她昨日才吃过苏丽言的亏,此时心里隐隐猜到自己脱不了好了,心脏不由疯狂的跳动了起来,只觉得浑身血液好像是都往头脑涌了般,手脚冰凉,身子开始颤抖了起来,一股不好的预感直直压在她心头,让她此时恨不能捂了耳朵不去听苏丽言这话,嘴唇苍白无比,眼睛里却是露出绝望之极的神色来。
苏丽言看众人神色不明,忍不住就抿嘴儿笑了笑,轻声却是坚定的说道:“除此之外,另有一些银元宝,有十两重的,也有二十两的,分别各丢了约摸五六个,总共也就是一百七十两。”她轻声细语的,声音娇软软的好听,众人却是也如元海家的一般,心里倒是预感不好了起来,都猜测着这位三少夫人接下来说的话会叫人不大痛快。果然,苏丽言顿了顿之后,又接着道:“总共,此次因为你们的无知而无礼的行为,我损失了有三千两以上的东西。”苏丽言说完这话,身子软软的靠回椅子背上,见到众人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她神色温婉,也不回避,只是与众人对看,又接着轻笑:“虽然那两颗宝玉实际价格不止,可料想,再多算,你们也是赔不上了。”她说完,不顾众人有些木然的神色,冲自己身后的两个丫头招了招手,那两人拿了厚厚一叠写满了字儿的纸上来,两人脸上都带着惊恐与同情之意,众人一听她说赔不赔得上的问题,当下神色茫然,唯有元海家的,却是想到她昨日那招祸水东引,此时听到三千两的天文数字,终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想起自己之前一直不安的感觉为何,当下两眼一番,就昏倒在了身边人的身上。
众下人间因为苏丽言的话而感到木然的心情,因为元海家的昏厥,而突然出现了一阵慌乱。苏丽言冷眼瞧着众人乱得一锅粥的样子,嘴角微微扯了扯,脸色淡然,等众人热闹之后,平静了下来,元海家的也在众人狠命掐她人中,等她醒过来主持大局的期盼下,不情不愿的,被众人给收拾得醒了过来,这一趟被吓昏,不止是坏了她一世英明,而且还吃了不少的苦头,整个脸被人掐得青肿不已,好似猪头一般,嘴唇都变了形,众人害怕她一昏了事,自己等人没了主心骨,因此弄醒她时,都是下了狠力的,元海家的一醒,就疼得龇牙咧嘴,不住的抽气。
第五十五章 各房趁乱打劫
“可是清醒了?”苏丽言淡淡的问了一句,也不知道她是在问元海家的,还是问这些下人们都清醒了过来没有,众人谁也不敢答腔,可是却又谁也不敢答腔,此时苦逼的元海媳妇,被众人掐醒后的作用就体现了出来,她哭丧着一张脸,心里早将这些下头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平日只觉得威风不已的管事嬷嬷,此时如同一个催命的阎王般,早知道,也不为了贪图摆威风,使了计调到这三少夫人的院子过来,做甚么管事嬷嬷,如今倒是将自己全家的卿卿性命都快搭上了。
“三少夫人开恩,可不关奴婢们的事儿啊,这些钱财失窃之事,奴婢们是断断不敢做的,求三少夫人开恩”元海家的一想到三千两银子的巨债压在自已身上,就觉得两眼发黑,前途无亮,就如同身上压着一座巨山般,不止自己得一辈子做牛做马,连自己的儿子孙子,子子孙孙好几代,做牛做马才还得清。这可不是简单的形容下人们为主子办事做牛做马一个尽忠,而是真正的如同牛马般做事才成,以这三少夫人的脾气,她不是说笑的,可三千两银子,分派到每人身上,也最少有两三百两之多,如果一整天吃得比鸡少,干得比牛多,以最苦最累的活儿,都抢着干来计算的话,一天大约能挣上七八文铜钱,如今世道艰难,一两银子足有一千枚铜钱之多,就算一天挣十枚,一年中的三分之一时间,才不过挣上一两银子,这两三百两银子。得还到猴年马月去?
元海家的一想,又是直欲吐血,身子一软,跪倒在地上,也爬不起身,只爬着向苏丽言挪了过去。一边哭得鼻涕眼泪横流:“三少夫人开恩。奴婢实在是不知道是哪些子眼黑心恶的昧了夫人银子,这三千两,就是杀了奴婢卖肉,也是赔不起的啊。”她嘴里哭嚎得凶。不过昨日才在苏丽言身上吃过亏,多少知道这姑娘看着心软好说话,面容稚嫩。不过心志却是极其坚定,简直是标准的面善心恶的典型,哪里会因为她的哭嚎而心软。就是换了她自己,得知丢了这么多银子时,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毕竟这银子再多,那也不嫌烧手啊。更何况苏丽言所说的这些东西,元海家的可是亲眼瞧见那些子下人们伸了手拿的,实际上还不止这些。说不定还有多,只是这位主子不想再说。反正就如同她说的,再说得银子多,数目大,众人赔不起了,可不就是一堆数字么,倒不如说个三千两,分派到众人身上,也左不过是众人一大家子辛苦干个两三辈子的事情,也不会离谱夸张,却是让人没了借口抵赖,偏生她又不让众人去以死谢罪,端是钝刀子割肉的手法,心狠手辣而又心肠恶啊。
元海家的心里有些无助,哭得越发是伤心。众下人之前没明白过来,此时听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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