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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深深藏娇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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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他们,他们不要我了,我要走了。”她无力的将头埋在他的胸间,任他帮着又套进左边的袖子里。
  “你要去哪里?”他只当是她的梦话,无意的答着。
  “我不知道,反正要去到一个没有他们的地方,他们不要我们了,不要我们了。”她还是那样的语无伦次。
  “没有人不要你,只是你自己不要你自己了。”接着替她扣好扣子。
  “你会不要清桐吗?”她半睁着眼睛问他,似是很认真,可他知道,这是在她的梦里,于是说道:“不会,无论夫人去哪,夫君都会陪着。”
  “我那天不是有意的,我真的走了,他会不会伤心?”这话倒是惹得他开始怀疑起来,难不成她一直想走?
  “你要去哪里?”他很认真的问着。
  “他们不要我了,不要我了。”一股困意袭来,她更加的语无伦次。
  “难道你不愿意随了我,只是想离开我?”一股愤意涌上心头,她竟是为着这样的秘密不愿与自己行夫妻之欢?难不成她还想留着净身重新嫁人?笑话!
  “要离开我,你这辈子都别想。”那最后一颗扣子还没有扣完,他便愤恨的拉掉了所有的扣子,近身她不曾准备的身体,斩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冤家路窄九

  退去她最后的衣裳,那隐隐地清香已经将他全部的牵制住,不想这随着自己半个月的身体竟是如此的诱人,那粉帐透过的烛光在她的身前若隐若现,将她的肌肤度了一层薄薄的浅光。
  “你要做什么?”此刻,她已经完全的醉了,浑然不知自己已经陷入了‘狼口’,只是半眯着眼睛在他的胸前摩挲着,让他的全身更加的发热。
  “夫人不知我们要行何事?”箫杰同是微眯着眼问道。
  清桐懵懂的摇了摇头,嘴边还带着浅笑。
  “既是夫人不知,那夫君便是要教你了,我们这是要行夫妻之实。”说罢,他将自己的热全部的盖上了她的樱唇,她无意识的娇嗲让他进入了狂潮,这一夜,注定了结局。
  次日,清桐只觉着不但头疼的不得了,连着全身都酸痛,待睁开眼睛恢复所有的知觉,只看见自己正双手环于箫杰的腰上,而他正搂着她的双肩,似乎睡得正香,如此说来,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
  “你乘人之危。”她说着,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没有,可是夫人主动的。”箫杰依然闭着眼睛说道。
  “你说谎。”她说着,放在他腰上的指甲慢慢地陷进他的肉中。
  “夫人若是不信,便将昨日在房中服侍的双儿叫来,一问便知。”他赌她一定不会问,故,撒了这个算得上善意的谎,搂住她肩膀的手开始慢慢的收紧。
  她听他这一说,不觉更加的窘迫,想即刻起身,可又怎么都不得劲,故只好黯然的说了声:“即便是我醉了瞎闹,夫君也不能随着我啊。”
  “夫人可是胡说,既是你想要,夫君岂有不给的理儿?更何况,夫人那日且不是才说我年轻气盛,你退了衣物睡在这香帐中,我怎能控制住?”他这说的似是有理,清桐觉着更加的羞了,一时间竟红到了脖子根,不知如何是好。
  “夫人不必难过,待明日回了家中,我便叫人给你好生的调理身子,不受那病痛的苦。”箫杰暗笑道:“我已派人重购了府邸,想是不久便能搬了去,待到了新居,夫人尽可一人清净着。”他这样说着,自己竟是不知这是对她的保证还是誓言,他只是想说,这样你便不会觉着他会不要她。
  “夫君想将我置在别处?”可也不是同着父亲一样的看她不入眼?
  “可不止是将你一人置在别处,是将我们同置在别处。”这是何意?难不成要要与那箫仲分家?当是不可的。
  “老爷许了?”
  “他会许的。”箫杰暗自说道。
  她惊了,他竟愿意同她在一起,可不是要新娶何人?故问道:“还有谁人?”
  “夫人还想要何人去?”箫杰悻悻的想着,这个女人难道还想着那一茬儿,故还没等她出口,他便连忙说道:“除了岳母大人,其他谁人都不行。”
  帏帐中,无关世尘的话语不经意的飘到了空中,成了永不能忘的回忆。
  待用完了午膳,他们便回到了箫府,一路上俩人尴尬的对坐着,箫杰见她始终板着脸,便是没有开那口,怕是一个不妨又将这关系生疏了。
  因着提前就给家里报了信,瑞子和着徐静便早早的就在那门前守着,直至晌午才将他们给盼了回来。
  “三少爷三少奶奶,你们可是回来了,这几日你们不在府上,可是冷清了不少。”瑞子始终这样的热乎,她一边将清桐扶下车一边将那车中的物件拿下来。
  “午膳可是准备了?”这一路奔波,箫杰可是饿得慌。
  “备了备了,老爷知你们回来,还特地送了西域的羊肉。”瑞子说着便跟着他们朝着屋子走去。
  “羊肉都煮了?”
  “只是烧了少爷喜欢的炖羊肉,不知少奶奶喜欢怎么个做法,若是喜欢别的吃法,瑞子这就去吩咐厨子做。”她说的得体大方,只有徐静一人站在边上,始终不发一语。
  “我不喜那羊肉,恐是味道不投,自小便不吃,你们若是喜欢,你们自个儿吃吧!”清桐不觉无聊的说着,想着不过是一块羊肉,不必这番折腾。
  “那你喜欢吃甚?”箫杰说着便将手放在她的腰上,这纤细的腰身可是让他永不能忘,但却让不有准备的清桐可是吓了一番,急忙推开道:“这颠簸了一路,岂有胃口,随便着点便是。”
  “既是舟车劳顿,那便是体力透支,既是透支那更要吃些好的补补,夫人怎能说是随便!”他倒是不急,只将她拉坐在桌边的椅子上,然后自己坐在旁边,似是要继续听她怎么说。
  “我真是没有胃口。”清桐见他这样耍着无赖,生忙的起身,开始急了起来,这人何时有过这张脸,直叫她好生的不舒服。
  “夫人既是不吃,那夫君岂有胃口?!当是也不吃了吧,瑞子只将那摆上的撤了便是。”
  “你……”清桐被他这漫不经心的动作可是气了不轻,又不得主意,于是便只好随着说道:“那便同着夫君一道吧!”
  “这便对了,夫人若是不吃,我们这随着伺候的都不敢吃了,你们便先下去吧!”他说的悠然,那只手便又不知不觉的放在了她的腰上,边上看的人也是出了一身的汗,只好离开就是。
  “你亦是伺候我的?”清桐奇怪他的这句话。
  “可不是!若是不伺候夫人,难不成伺候别人?夫人就别生心了,尽管坐下便是。”说着便替她拉好了椅子,而后自己在边上坐下。
  席间,箫杰腻她要命,这手就像没地儿放似地,终是要有一处靠着她,一顿饭吃下来,她竟是如同坐着针毡般的难受。
  下午,他倒是安静,一人在里屋看着写着什么,似是补着前几日朝中的政事,毕竟这朝议大夫可不是白做的。
  “三少奶奶,这是三少爷让做的莲子羹,我给你放着了。”瑞子说罢便捂嘴笑着离开,这人虽是没着面儿,可这汤茶可是几次三番的被端来,这可是第三碗了,瑞子且是每回都是笑着离开,可不是生了什么事儿?
  “站住。”清桐当是憋不过,于是起身叫住了她。
  “三少奶奶可是有何事要吩咐的?奴婢这就去做。”她可是这般的勤快?
  “他可是和着你们说甚了?”出了他能想出那些丢人的话,怕是别人没那个脑子。
  “少爷没说什么,只让奴婢们好生的伺候着就是。”
  “你若是不说,我当是要生气了。”清桐冷脸对道,想着定是有事儿发生。
  “瑞子不敢,少爷可是不让说,若是瑞子说了,少奶奶可是会替我做主?”瑞子是个聪明的丫头,当是不会让自己吃亏。
  “你若是不说,那才有的苦吃。”清桐挑眼威胁到。
  瑞子见她这样,于是瞟了一眼里屋的人,既而附在清桐的耳边说道:“少爷可是说了,少奶奶是有身子的人,可是要为箫家添子添福的,当是不能怠慢了,若是有哪个奴婢敢待见三少奶奶,定是会有她受得。”这番一说,可是惊了清桐,这不是明着砸她的场子么,可是叫她以后怎么活?若是被老爷和夫人知道了她肚子里没有货,那还不被打死?这番一想,她惊出了一生的冷汗。
  “你先去吧,可别叫别人知道。”清桐无力的说道。
  “奶奶,这府上的奴婢都是暗通的,府上有个甚事儿,当是正房的奴婢们先知的,三少爷既是集了那正房的奴婢,那便是摆着让全府都知的。”瑞子不紧不慢的说着。
  “这样可如何是好?”清桐惊慌的问道。
  “那瑞子可就不知了,平日里大家都知道,老爷明着是喜欢二公子多些,那是暗里儿却把三公子当个宝,想也是二夫人得老爷的喜爱,又是不辞而别,老爷是有愧疚了,又因着三少爷通情达理儿,总是为着奴婢们着想,故全府上下,三少爷可是人心所向的。”
  “我知道了,你去吧!”清桐没有心思听她的赞赏,只是一直想着那开头的一句话,这可如何是好。
  待到了深夜,他仍是在那里屋挑灯读着地方上来的进谏,不是修便是改。万般无奈之下,清桐便走进了里间。
  “你终不让我好过是吧!”她泪眼质问,弄得案边的人可是慌了起来,急忙放下手中的折子,朝着她走来。
  “夫人为何这般说法?”箫杰急忙扶着她的脸,替着她擦着泪水。
  “你怎能当着丫头们的面儿乱说?这要是被传了出去,可是叫我如何的做人?”
  “夫人这是从何说起啊?”他装作不知的问道,只是要她亲口提及。
  “你怎会不知?”这人怎能装的这般的神乎?直教她气的很。
  “我真是不知,可是说说,我如何乱说了?”
  “你跟那丫头们说我有了身子,这是胡编乱诹,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箫杰便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微笑着说道:“这话是我说的,可夫人对我闹那便是夫人的错了。”
  “你这般的无理,居然还能说出自己有理?”这人说话可笑至极,她想挣脱,无奈他劲大的很,死死的将她置在怀中,怎都不愿意放开。
  “我当是有理,这都是夫人的错,怎都不愿近我,这身子可是要如何才有?既是夫人急了那便是想要有了,既是夫人想要,那夫君岂有不给的理儿?”说罢他便将她打横抱起而后朝着帐中走去。

  冤家路窄十

  次日,待清桐醒来,身边的人早就已经离开了,当是上了早朝吧,清桐这样想着,于是便准备起身,然后去到夫人老爷的房里请安,这已经多日都不见得她们,当是要问好的,不然都被人绕口舌。
  待洗漱完了之后,她便朝着大夫人的屋子走去,瑞子当是要跟着,只因着三少爷嘱咐的紧,她也不得放松了,清桐见她这般执意,便只好让她跟着。
  “哟,这不是姐姐么,可是何时得空过来?”清梅老远的便开始喊了起来,她这么大的嗓音,倒是将边上所有人都目光都集中了来,看的清桐好不舒服。
  “给夫人老爷请安。”清桐微微地欠身。
  “哎哟,姐姐这可是使不得,如今这身子可是娇贵,当是我们箫家最大的。”清梅即刻上前将清桐扶起,清桐听她这一说,脸刹时红了起来,当是自己理亏,又说不得,于是只好死死的憋着,只在心中咒骂着箫杰做的这番好事。
  “清桐从娘家回来,我们可是还未得见着,老爷说以着今晚聚聚,本是要告知你那屋儿的,当是还没来得及,你倒是来了,清桐啊,在娘家的这几日可是还好?”大夫人正坐在上,一边盖着杯中的茶抿着一小口。
  “好,托夫人老爷的福,清桐一切安好。”她淡淡地说着,终是不知如何去说的下文,只得瑟瑟的站着,不知所以。
  “既是你们一切都好,那我们且是安心了,既是你有了身孕,那便在房中歇着吧,以后便不用来请安了。”
  “谢老爷夫人,那清桐这便回了。”清桐说罢便看着站在箫宗背后的清雅一眼,既而后退几步,转身离开。
  “清桐,清桐。”刚出了大门,身后便传来了清雅的叫声,于是清桐急忙止住了脚步,不想这不止是有清雅,还有清梅。
  “姐姐可是不陪着老爷和夫人了?”清桐与清雅并肩走着,只将清梅一人置于后面。
  “有着哥哥嫂嫂陪着便是了,我也是想与你说说话,于是就跟着出来了。”说着不情愿的瞥了一眼身后的清梅,不知她跟着作甚。
  “姐姐可是争气,这才几日的空子?看来为着这老爷六成的产业,姐姐可是没少花心思啊!”清梅的话如着刺一般的在清桐的心上绞着,清桐直觉难过的很。
  “嫂嫂这是说甚,可不是煞着清桐了。”清桐低低的说着,径自的朝着前面走着。
  她的这声嫂嫂可是叫清梅愣在那边,生生地抬不动脚,她不觉本是自己的姐妹,她这般的生疏可是何意?
  待到了房中,清桐急忙将门锁上,然后与清雅坐在桌边,将那壶中的茶,喝了一杯又一杯。
  “妹妹既是有了身子,那以后便是在家中静养,我若是没得个事,便是来同你坐坐,这几日荷儿也是不在家,不知这疯丫头可是去到她舅家待到何时才回,不然就让她陪着,反倒是热闹。”清雅说着便扶着头,自觉着暗暗地不舒服。
  “清桐这几日待在房中竟是无事,便叫那静儿教我刺绣,姐姐你看,可是绣的如何?”她自觉着只有这事儿能将她的话给叉了,终是不能说了这中间的缘由,可是被那箫杰害的不轻。
  她将清雅引至里间,那长案边一只绣台筑起,一个上面堆满了公文,一个上面放满了针线和图纸,竟是教人看了和谐,待走近一看,那绣台上白色的孔雀活灵活现,两只相对而视,那目光尽显恩爱,教清雅看的更加的难过,即刻借故退了出来。
  “姐姐这是如何了?”清桐见她神色黯淡,故上前问道。
  “妹妹现可是好,三少爷可是日渐的疼你,这琴瑟和谐的你们,定是要好好的过。”清雅挽着清桐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姐姐也好啊,为何总是这般的愁苦?竟是要往好了里想,这剑是练得如何了?”在李家,谁人不知李清雅舞得一手的好剑,剑在她手,犹如长虹一线,时而小桥流水,时而万马奔腾,叫那看的人可是叹而不绝,直拍手叫好的,可自到了箫家,清桐便再也没有见清雅拿起那剑,可不是因着‘贤妻’这名儿?
  “可是练不动了,怕是都生疏了。”清雅婉约道“这从政的台边竟有着女儿的绣台,可是那箫杰宠你到何地步,我只怕拿起那剑,便去了那妇人的‘贤德’。”
  “那便是二少爷的不是了,这嗜好可是不能夺了。”清桐不平道“改日我便是要与那二少爷说说,这可是过了。”
  “如今夫君正烦着朝中的事儿,我只见他每日愁苦,亦是不便问起,昨儿见他将那一文置于桌边,拿起却见上书着‘正第四品上阶正议大夫箫杰奏本’,三少爷可是何时升为正议大夫?”
  “正议大夫?可是从未得听他提及过,莫不是错了?”清桐惊讶的说道,即便是升只能将那从第五品下阶上至从第五品上阶,怎会的在正第四品上阶?
  “这可是如何错的?那是奏本,可不是别的物件,况且是三少爷亲落的款。”清雅说的十分肯定,想定是错不了,何况为何要错。
  “朝政上的事情他与我从不提上半字儿,我只觉着这几日他便是忙得很,却不曾问过,他亦是与平时无异,我便不觉着多那心。”
  “那妹妹日后可是要对那三少爷多上上心,想当时你们可是两方都无意愿呢!”提及当初,清桐悔不能及。
  “姐姐可是笑我。”清桐羞红了脸。
  “都是快要做娘的人了,还是光会脸红,可是叫人羡慕的紧。”清雅逗趣的说着:“好了,我这也是要回了,夫君近几日可是忙的很,当是要待在一边伺候着的。”说罢她便起了身。
  “可是不再坐坐?”这一人可是要如何度这接下来的时间?突然觉着,若是有着箫杰在,这时间可是好打发的很。
  “不了,那日托人带回的毛尖当是要端出去晒着,怕是到了正午,这空气中的水分少了,那毛尖晒的不够度,夫君对那可是喜欢的紧。”说罢她便朝着外面走去,清桐当是不便留着,静静地看着她那日见消瘦的背影,不知她如此的付出,可是能得到那箫宗的回报,想到这里,自己亦是如何?箫杰此番如此的待着自己,可是真心?她忽地的摸不透了。
  那边,待清雅回到了院中,本是想嘱咐人将那已经晾好的毛尖置于外面的架子上,可那些她辛苦了一整日亲自采摘的毛尖都被散落在地上,只见房中的丫鬟都兢兢的趴在地上捡着,见了她突然的站在门边,连着脸都被怕的惨白。
  “这是谁干的?”清雅疯狂的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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