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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花玉树-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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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老太君微微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

    顾氏才刚嫁来半年,三郎就连着升了两级。

    至于早前的锒铛入狱、押解回京,早已被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遗忘。

    而此时,正被两人赞许的顾氏正板着来拿坐在听涛阁的侧边厅堂里,雪姣将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报了。

    韩守奕自知理亏,规规矩矩的跪在她脚边的蒲团上。

    顾氏冷着脸问他,“为何要打你五哥?”

    还是用那等藏头露尾的手段。

    韩守奕鼓着腮帮,气鼓鼓的不肯做声。

    林琪了解韩守奕,要不是气急,不会出这种昏招。

    她瞄了眼焦急不已却又很是不平的长缨和惊风,笑眯眯的道:“怕是五少爷说了什么不中听的,惹怒我们的鼓气包了。”

    长缨和惊风连连点头。

    韩守奕偷偷把嘴里的气吐了,转脸给看林琪。

    无声的表示,自己不是鼓气包。

    林琪笑着拧了把他滑溜溜的小脸,对上他水汪晶亮的眼珠,又顺手揉了把被韩迢之和韩守奕自己折腾得即将要散了的发髻。

    “再揉就散了,”顾氏没好气的斥了声,把林琪扯到一边,道:“便是他说了什么,你不理就是了,怎能用那种下作的手段打人?”

    林琪嘀咕道:“定是说得太过分,奕哥儿忍不下了,又怕给咱们惹麻烦,才去外面动的手呗。”

    韩守奕眼睛一亮,连忙用力点头,并用知我者姐姐也的眼神凝视。

    顾氏头疼扶额,林琪的频频唱反调严重打扰她的教育。

    她摆手道:“嬷嬷,把她给我弄走。”

    林琪忙道:“好,好,我不说话总行了吧。”

    说完,她朝韩守奕挤了挤眼,表示爱莫能助了。

    长缨忙跪倒,叩了个头,道:“夫人,这事真不怪少爷,是五少爷瞧老爷今天风光,说话不阴不阳,说完夫人又说姑娘,少爷本也想忍,可实在气得不成,这才动了手。”

    长缨没说说了什么,顾氏和林琪也能猜到,能把韩守奕气得在外埋伏揍人,那话必定不好听。

    顾氏眼睛微红,明了韩守奕这是为了护着她们,也就软了心肠。

    林琪立刻一个眼神过去,韩守奕便挪腾着小身子过去,依恋的把脑袋放在她膝头,蹭呀蹭。

    这下顾氏彻底扛不住了,手放在他脑袋上,轻轻抚摸。

    “傻孩子,便是被说又有什么打紧,咱们过自己的日子,又不花他们一文钱,便是风光他也只能眼气。”

    顾氏声音温柔和婉,落在心头暖融融的。

    韩守奕的心也被暖得好似刚出炉的甜糕,他用力抱着顾氏的膝头,半隐在乌发里的眼睛陡现冷厉狠光。

    林琪站在边上等了会儿,等着顾氏去给他拿捂膝盖的垫子去,才把韩守奕拉到跟前,十分严肃的道:“知道你今天犯了几个错误吗?”

    韩守奕点头,有些疑惑。

    这是要秋后算账吗?

    姐姐明明并不生气这事啊?

    林琪让周围伺候的都退出去,拉着韩守奕坐下,道:“头一个,你既然打定主意要给他个教训,就该把所有能证明你身份的物件都料理清了,便是气味也不该留下,让他吃了哑巴亏也找不到主。”

    韩守奕点头,很认同这点,当时气晕了,忘了衣服有熏香了。

    林琪又道:“二错,韩迢之去学里找你,众目睽睽之下,你身为晚辈,便该以礼相待,让旁人知道你对他的态度,舆论自会有所偏向,他便是出师有名,也会被人指摘。”

    韩守奕思索片刻,明了是自己沉不住气,不过也很好奇,姐姐是怎么知道他当时的样子的。

    林琪一挑眉毛,心说小样,我还不知道你。

    她略过钦佩的眼神,继续道:“三错,是在荣禧堂里。”

    她道:“老太君是府里的定海神针,她的一句话能顶旁人十句百句。刚才我一直瞧着,老太君虽不冷不热,但她在我们过去时,对你不存在恶意,那你该以晚辈恭谦来回应。本朝以孝治国,你不能从这里被人挑出毛病。”

    这一回,韩守奕没有点头,他鼓着腮帮倔强的不肯接受。

    林琪也板着脸道:“你日日习武学文为得什么?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你若德行被人说嘴,便是武艺再超群,文章再精妙,上位者要用你,也要考虑再三。为了一时之气,浪费自己才华,值得吗?”

    韩守奕垂下眼,显然是在思考。

    林琪笑了笑,肯想就好。

    她揉了下他脑袋,让丹霞过来给他梳头,又道:“借势、顺势、导势,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才能让事情有利于你,让别人有口难言。”

    韩守奕看她一眼,又继续抱垂着脑袋想。

    林琪转去找小夜,要了瓶效果不怎么样,又差不离的活血化瘀膏让人送去检园。

    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起码也要表示一下,至于他被打掉的牙,那就爱莫能助了。

第四百二十一章 俱乐见

    曲嬷嬷提着食盒过来,正要撩了帘子,就见立在门边的芸心表情异样。

    她忙将撩改为挑,小而又小的把帘子挑个小缝。

    靠窗的软塌边,顾氏与韩远之相对而坐,温暖的灯光罩在两人身上,形成一道圆融的光晕。

    曲嬷嬷悄悄放下帘子,跟芸心并肩而立。

    仔细听了一会儿,见里面还是无声,她忍不住重又往里张望。

    只见顾氏正低头做针线,韩远之正襟危坐,两眼紧盯着前面的蜡烛,一副神不思属的样子。

    曲嬷嬷皱了下眉,琢磨这样冷着也不成,只好提着食盒进去。

    锦帘轻动,隐藏在食盒里的肉香随着空气的流动扩散到整个房间,韩远之为赶在上闩之前回来,连晚饭都没吃,这会儿闻着香味,顿时口水泛滥。

    曲嬷嬷将热腾腾的桐皮面并葱爆羊肉、香辣鱼等一应吃食摆好,韩远之问了声顾氏,见她说不吃,便开动起来。

    曲嬷嬷手艺一般,但比军营里的伙头还是强上许多的。

    加上韩远之着实饿了,只两个呼吸的工夫,足有小儿脑袋大的海碗就见了底。

    顾氏认识的韩远之从来都文质彬彬,斯文得体,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吃得这么急,这么猛,吓得她忙给他倒水,连连劝他缓着些。

    韩远之扒面扒得正欢,闻言,咀嚼的动作顿时一缓。

    他抬了眼看顾氏,顾氏也正在盯着他。

    一双乌黑澄澈的眸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竟然没有半分杂质

    “好,我慢着些就是,”韩远之的心陡的一颤,他咽下嘴里的面条,努力稳住声调,没漏半点异样的朝顾氏浅笑。

    顾氏正要把茶盏递过去,接触到他的目光,她手一顿,才放在他手边。

    曲嬷嬷目光微闪,笑道:“姑爷胃口好是好事,只是时候不早了,吃多了恐积食,老奴这就去煮些乌梅汤来。”

    说完,她转身下楼,顺带着把芸心拎去二层,吩咐她没有人叫不许上去。

    林琪正半坐靠在床上看书,听到动静,便让丹霞出去看看。

    得知是芸心,便以为是来找丹霞,也就没有在意。

    丹霞侧头看看了眼里面,见林琪看得入神,便把芸心拉到一旁问怎么回事。

    丹霞是知道芸心跟她一天值夜,这会儿已经将要安歇,芸心不服侍夫人歇着,反而来了这里,丹霞不用想都知道不对。

    芸心不擅扯谎,又不好板着脸训丹霞,三两下就被丹霞问出缘由。

    听说顾氏和韩远之单独在楼上,似乎相处得还不错,丹霞微讶片刻,眼睛里冒出晶亮微光,嘴角不可控制的往上翘。

    与别扭的林琪不同,丹霞她们是希望夫人早些想开,与老爷开花结果的,最好再生几个胖小子,姑娘以后就有靠山了。

    奈何夫人好似关上了感情那扇窗户,老爷又木呆呆的不知道敲,就知道来蹭饭,本以为到了京都,住到一处能好些,哪知道老爷屁股还没坐热,就去了城外。

    眼瞧着过了这么久,两人的关系只比陌生人稍微热络一点。

    照这么下去,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小少爷。

    听涛阁的人大多如是想的。

    而今听到有了进步,自然难掩高兴。

    曲嬷嬷端着乌梅汤上来,见两人窃窃在咬耳朵,便甩了个眼风过来。

    芸心立马坐得笔挺,俨然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样子。

    曲嬷嬷瞪她一眼,就知道她是个嘴不严的。

    芸心脸上顿时一红,脑袋也耷拉下去。

    丹霞见状,忙去拉曲嬷嬷撒娇。

    曲嬷嬷不想惊动林琪,便是有心训斥也只能作罢,但未免丹霞多嘴,还是低声嘱咐她:“芸心那些混话莫要讲给姑娘听。”

    丹霞赶忙保证绝对不透漏半个字。

    曲嬷嬷点头,又叹道:“免得让姑娘不舒服。”

    丹霞慢慢收了笑,也跟着叹了口气,道:“姑娘心里全都明白的,”可就是有道坎拦着总过不去。

    曲嬷嬷抬手压住她,道:“这话到此为止,主子们的事以后不许议论,也不许打听。”

    丹霞看看她又看看屋里,微微点了下头。

    翌日,韩远之神清气爽的从东次间里出来,微澜和雨润将昨晚连夜浆洗熨平的官服端了过来。

    韩远之也不用她们服侍,自己就麻利的穿好,而后问,“夫人起来了吗?”

    雨润点头,脆生生的道:“太太一早就醒了,也叫了六少爷来,这会儿都在厅堂等老爷过去呢。”

    韩远之闻言,对着铜镜正了正官帽,便大步流星的下去,将要到二楼时,他刻意放轻了脚步,待到过了二楼,才重新快了起来。

    二楼帐幔低垂的里间里静谧得没有半点声响,只有次间与里间相隔的地方,炭盆偶尔发出一声爆响。

    冬日的天色亮得很慢,待到天光微亮,伺候在祠堂周围的下人们陆续折返,丹霞才过来叫起。

    林琪昨夜睡得有些晚,这会儿还懒懒的不想起。

    丹霞已撩开锦帐,将床围打开,身后小夜笑眯眯递了帕子过来。

    “时候还早呢,”林琪嘀咕着从床上起来。

    “不早了,我的姑娘,夫人和六少爷马上就回来了,”丹霞将熏在香笼上的夹棉小袄披在她身上,拿了帕子就往她脸上罩。

    温热的棉巾驱散了残存的睡意,丹霞轻柔细致的把她那张小脸抹了干净,而后递来洗漱用具。

    林琪这会儿已经彻底醒了,仔细清理完毕,她坐在梳妆镜前。

    丹霞便拿照着古方调配出来的珍珠面油给林琪匀面,而后将她睡得乱蓬蓬的头发梳拢整齐。

    止儿站的略微靠后两步,眼睛紧盯着丹霞的动作,努力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牢记清楚。

    丹霞将林琪收拾齐整,才为她换上紫貂毛夹袄和棉裙。

    雪姣从下面上来,见林琪已收拾好,便道:“姑娘,太太回来了。”

    林琪点头,下楼却见只有顾氏一个。

    “奕哥儿呢,”坐在桌边,林琪随口一问。

    “六少爷去学里了,”正搁碟子的彩桥是送韩守奕出去的,闻言顺口答道。

第四百二十二章 露脾性

    吃过饭,林琪照旧回屋,继续她尚未完全熟练的打篆扫香。

    才刚做了两遍,就听外面一阵吵杂,雪姣一溜烟的跑了进来。

    “姑娘,小不点和五爷被请去了荣禧堂,听说小不点是被揪着过去的。”

    “怎么回事?”

    林琪霍然从榻上起身,急急蹭上小靴,就往外走。

    雪姣跟在她边上,边走便道:“不知道,长缨只说五爷是在学里把小不点带回来,说要去检园,后被老太君拦了,让去荣禧堂。”

    丹霞扯了披风给林琪兜头套好,急忙忙的还要去拿暖炉。

    但林琪明显已等不得了,直接往外去,让雪姣去打听消息,又让丹霞去叫顾氏,她去叫上止儿。

    以防万一韩迢之动手,她们也能应对。

    顾氏得了信,很快下来,细白的脸上挂着厚厚的寒霜,身后带着曲嬷嬷、微澜和雨润,没多会儿,丹霞也都赶了过来。

    一行人夹风带寒的杀到荣禧堂,亚琴正从屋里出来,见要请的人来了忙朝里回禀。

    顾氏记挂韩守奕,怕他吃亏,得了传信,就急忙忙进去。

    正堂上首,韩老太君正冷着脸端坐着,下首坐着韩适之。

    顾氏瞄了眼跪在地中央的三个小的,膝盖下面俱都光秃秃的,不由皱了下眉头。

    这寒冬腊月的,跪在冷冰冰的石板地面,时间长了怕是要落下寒症。

    顾氏抿着嘴,努力保持仪态的给韩老太君见礼。

    韩老太君看到韩氏,面上的冷色才稍微缓和了些。

    她抬了下手,于嬷嬷便过来请顾氏坐在下首的位置。

    顾氏朝韩迢之温雅的点了下头,无视他的冷脸坐在位子上。

    林琪忙乖巧站在后面,顺便把韩守奕从头到脚瞄了遍。

    身上干净,小脸红润,虽是瘪着小嘴,可怜巴巴的跪着,但腰板笔挺,倒也气硬。

    林琪扫了眼脸带气怒的韩适之,不由沉吟。

    奕哥儿聪明,决不可能与长辈冲突,且韩迢之一开始是要把奕哥儿带去检园,想来这事是跟韩守信有关。

    只是不知为何,韩守信却不在这里。

    林琪垂下眼,瞧着很是温婉和顺。

    韩老太君皱着眉头,问韩守奕,“你五叔说,是你打了五哥儿,你可承认?”

    韩守奕抿着嘴,低着脑袋,动也不动。

    韩老太君见他倔得好似犟头,顿时显出怒意。

    韩迢之皱着眉头,冷声叱骂,“哪里学来的规矩,长辈问话,也敢不回?先生教的道理都念哪儿去了?”

    韩守奕侧目,谁也没瞧出不对,但韩迢之就是知道他在用余光瞪他。

    一如从学里回来的路上那般,冷冷的,阴狠的,好似择人而噬的幼狼。

    顾氏闻言,当即回道:“五叔这话怎么说的,奕哥儿的毛病,合府谁人不知,别说只读了个把月的书,便是打从睁开眼就学,让他开口也是不能。”

    她起身行礼,道:“老太君,奕哥儿这孩子从到我跟前的第一天起就是个懂礼识礼的,秉性更是纯良厚道,在江宁常与我和琪姐儿去别家做客,从没听说与谁红过脸,动过手,崔家、袁家几个哥儿、姐儿更是说他懂事乖巧,惹人疼惜。要说奕哥儿打了五哥儿,我是不信的。五叔这般言之凿凿,倒不知有何凭依?”

    韩迢之哼了声,要有证据,他早揍这小子了,还用回检园对质?

    韩老太君瞄了眼虽然垂着脑袋,但却半点也不怯懦的韩守奕,她不由想起他早年被夏氏胡乱扔在个院子,婆子刻意怠慢,时常连饭都不备,他饿得只能跑去厨房偷吃,结果吃得一身一脸的情景。

    短短两年功夫,这孩子倒像是脱胎换骨了似的。

    韩老太君淡淡的看了一圈,坐得最近的韩迢之面带不忿,但却说不出什么真凭实据,反倒顾氏一派坦荡,显然对韩守奕的操守十分信任。

    想想四房对这孩子一贯的态度,再想想顾氏的性情,韩老太君觉得还是问清楚为好,贸然罚了,怕是三郎心里也不舒服。

    “五郎,信哥儿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就认定定是奕哥儿所为?”

    韩迢之便道:“今早信哥儿肚子不适,义哥儿和智哥儿怕迟了,便先走一步,信哥儿吃了药,觉得好些,便去追两个哥哥,不想走到一半,骡子突然惊了,信哥儿被硬生生甩了出来,跌进摊子里,被人蒙着头一顿痛打,牙都掉了两颗。”

    说道这儿,韩适之很是心疼。

    他这个儿子就连他都没动过一个指头,现在却被人打成猪头。

    顾氏冷冷一笑,意味深长的道:“原来是蒙着头被人打的。”

    “信哥儿闻到味儿了,”韩迢之瞪眼道:“打他那人身上熏的香,与六哥儿身上的一模一样。”

    顾氏眼神一晃,复又嗤道:“你但凡出去找找,这京都城里那家公子不熏香?奕哥儿身上的香包就是小郎惯用的,五叔拿这说事,倒不如直说是找不到打人的主了,拿我们奕哥儿充数,还来得痛快。”

    这就是明晃晃的怀疑人品了。

    “真真可笑,”韩迢之对这种怀疑完全不能忍,立刻气得脸色涨红,“我也是饱读圣贤书,怎会做出这等事情。”

    顾氏冷声道:“那依五叔,把正在修习圣贤书的子侄从学里硬生生拎回来,便是君子所为?”

    韩迢之一滞,没话了。

    他那时见着儿子鼻青脸肿,一开口牙都少了几颗,气得脑子充血,根本没顾得上多想就冲去学里,过后他也有些后悔,可是瞧着那崽子阴狠的眼神,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想着不管怎样总得教训一顿,免得这小子没大没小。

    哪知道荣禧堂的婆子眼睛倒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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