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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花玉树-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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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琪轻扯嘴角,心说,就知道这些人不会来。

    这是在等宫里消息呢,若韩远之彻底失势,伯府怕是连个婆子都不会派来。

    林琪问她,“跟前的人里,有谁熟悉京都的?”

    “我就行,”在没去顾府之前,止儿一直都在京都的。

    林琪将王正琨的地址告诉她,道:“让他来个人领路。”

    止儿点头,从船夫已经架好的舢板上跑了下去。

    十一月的阳光清浅单薄,便是正午最热的时候,落在身上也带着是微凉。

    林琪轻吐了口气,热气才一出口便变成了薄霜。

    丹霞推了推略有些滑脱的镶毛风兜,道:“姑娘,外面凉,还是进去吧。”

    林琪眯着眼看斜后方那里的一处高高屋脊,道:“那是三皇子的府邸吧?”

    丹霞看了眼周围,附近就属眼前的这座府邸最为华贵大气,略次一些的便是林琪看的方向。

    她不确定的道:“应该是吧。”

    林琪冷冷一笑。

    她父兄相继惨死,太婆伤心亡故,好端端的一家子如今支离破碎。

    他倒是活得逍遥自在。

    她用力握紧拳头,将满腔的愤懑慢慢的,慢慢的咽下。

    回到舱室,林琪闭目坐在书案前,好一会儿,才平定了心绪。

    韩守奕小憩醒来,见林琪端坐在书案前,他揉着眼睛,自己扯了衣服穿好,蹬上小皮靴跑了过来。

    林琪侧过头朝他一笑,道:“睡醒了,渴不渴?”

    说着就喊丹霞倒些甜水过来。

    韩守奕捧着小碗,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才搁下。

    林琪理了下他没整好的衣领,韩守奕抿嘴,捏了笔写道:伯府来人了?

    林琪摇头,“咱们回自己的地方。”

    韩守奕顿时笑眼弯弯。

    又过了差不多两刻钟,止儿和王正琨过来。

    一年多不见,王正琨的个子又高了,也更壮了,站在林琪跟前,好似一个铁塔。

    韩守奕跟他关系不错,见到他,便跑过去,还跟他做勾臂击拳的动作。

    船轻轻晃动了下,调转方向,往城外驶去。

    王正琨道:“我找好了人力,加上院子里的孩子们差不多够了。”

    林琪笑着点头,他办事,她还是放心的。

    她转头,想让丹霞去叫黄嬷嬷和王大叔,却见丹霞正温柔的看着王正琨。

    王正琨也在时不时的偷瞄她。

    林琪忍笑,扯过还跟王正琨热情纠缠的韩守奕,出门去隔壁叫人,不想却扑了个空。

    她只好带着韩守奕去了顾氏那里。

    又过差不多一盏茶的工夫,大船微微一震。

    林琪知道,这是到了阜头了。

    黄嬷嬷与王正琨一同过来请顾氏几人下船。

    林琪转眸,略带捉狭的瞟了眼躲在后面的丹霞。

    丹霞小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但她手里还拿着林琪和韩守奕的披风,她只能强忍着烧得要起火的热意,走过来低嗔了声:“姑娘。”

    林琪知道她脸皮薄,便收了笑。

    顾氏笑眯眯的看王正琨。

    “一年多不见,都长成大小伙了。”

    王正琨憨憨的笑着挠头。

    曲嬷嬷取来镶着貂毛的披风,给顾氏披好。

    林琪和韩守奕也被武装得严严实实。

    一行人这才出了舱室。

    此时船夫已经搭好了舢板,边上还站了八个身形高挑,眼带精光的汉子。

    那是崔硒特地派来护送她们的。

    林琪浅笑着朝几人点头。

    几人忙拱手,后退半步。

    林琪半扶着顾氏缓缓下船,几人自动自发的分出两队,其中一队跟在后面。

    又过了片刻,有几个半大的孩子领着二十来个人力上了船,黄嬷嬷之前听儿子说起过这些人,便招呼他们入舱底,将东西搬抬入府。

    一个时辰过后,人力将最后一个箱笼搬下了船。

    余下的汉子将船舱里里外外检查个遍,见没有遗漏,才追着前面的人进了府。

    差不多时候,诚意伯府的角门终于开了。

    一个长着吊眼梢,三角眼的婆子满脸不耐的走出来。

    守角门的婆子笑呵呵的招呼,“祝嬷嬷,这么晚了还出去呀?”

    祝婆子冷哼一声,很是桀骜的道:“知道了还问。”

    看角门的婆子一梗,讪讪的缩回脑袋,待到吊眼梢走远,她才狠啐一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攀上了四太太吗?”

    话是这么说,那婆子眼里的羡慕是骗不了人的。

    要是可以,她也想攀上。

第三百八十九章 上眼药

    “弟妹今天来得倒早,”齐氏的目光溜到她身后,转了一圈,再笑就有些别有意味了。

    夏氏心里一梗,想要反讽,却又顾忌这位不是个善茬。

    夏氏今早过来,是有话要说,未免横生枝节,只能陪着笑脸,道:“昨儿睡得早,天才亮就醒了。”

    “倒是二嫂,十年如一日,这孝心,我可是比不得。”

    齐氏嘴角微翘,被夏氏不着痕迹的捧了下,心里舒畅。

    夏氏见她得意,心里憋屈,却也不得不忍着。

    亚琴撩开厅堂的帘子出来,请了两人进去。

    片刻,三太太洪氏也过来请安。

    又过半盏茶不到的工夫,孙辈的几个女眷紧跟着过来。

    待到三位姐儿也来时,于嬷嬷扶着一头银丝的韩老太君从东次间单设的小庵堂里出来。

    韩老太君今天穿着一身板正的五福团花褙子,坐下时背脊直直的挺着,方正的下颌微抬,便会流露出俾睨傲然的姿态。

    齐氏等到她坐定,便带着所有人起身问安。

    韩老太君挑起眼梢,睃了一圈,面色微沉,而后淡淡的道:“都坐吧。”

    齐氏捻着帕子,重又坐回仅次于正位的椅子里,笑吟吟的道:“媳妇才得了幅洛神拈花图,瞧着上面的人神仙一般,便想搁着太过浪费,不如绣个八幅榻屏出来。”

    齐氏说着往后抬了下眼,立在后面的大丫鬟宝笙上前两步,将一直抱着怀里的锦盒打开,拿出装裱得十分齐整的长卷来。

    于嬷嬷忙过去帮着展开。

    韩老太君微倾上身,细细端量片刻,露出一丝讶色。

    这画上拈花含笑的仕女不论神态还是容貌,竟然有些神似贵妃娘娘。

    她侧目看齐氏。

    齐氏笑道:“咱们府里的姐儿都是自幼修习女红的,针法技艺都可圈可点,倒也不需另寻旁人。”

    韩老太君点头。

    再过些时日,便是贵妃娘娘的生辰,若这副绣屏能得娘娘青眼,三姐儿和四姐儿的亲事也就不用愁了。

    她看向坐在五奶奶平氏边上的三个曾孙女,十分严肃的道:“你们可有把握绣好?”

    韩三很无所谓,她的女红是实打实练出来的,且早在昨晚她便知道太婆要拿这画作为自己争取扬名的机会。

    此时听到韩老太君问话,她立刻点头,且还信誓旦旦的道:“请太婆婆放心,我定会将榻屏制好。”

    韩老太君挑眉。

    听这话是要将四姐儿和五姐儿撇出来呀。

    齐氏也微微皱眉。

    这孩子也太霸道了,哪有当着长辈就大包大揽的。

    二奶奶伍氏忙嗔道:“你这孩子,这幅画少说也要绣八个幅面,你是有几只手啊,能绣得过来。”

    韩三被阿娘训得脸上一红,抿着嘴不语。

    伍氏趁旁人不注意,给她个淡定的眼神,侧过身,笑眯眯的道:“四姐儿,这事你可得多帮衬着,不然三姐儿大话说出去,却完不成,可要哭鼻子的。”

    与已经过了待嫁年纪的韩三不同,韩四今年才刚九岁,学女红也是去年才开始,绣功上并不是很精,单绣一幅定是不成的。

    韩四知道自己的斤两,有些为难的皱眉,只是碍于她亲娘平氏不停暗示下,她只能点头,并腼腆的道:“请二伯娘放心,佳娘定会帮着三姐的。”

    伍氏这才笑着转过头,瞄了眼面色稍霁的齐氏,心里松了口气。

    至于坐在末尾,才刚六岁的五姐儿,一个四房的庶出而已。

    她连半个眼神也没转过去,就转而说起雅兰坊来。

    最近两天那里新进了种特别细腻的珍珠膏,据说擦了之后,能让肌肤细腻白皙,润滑透亮。

    夏氏一听这话,顿时起了兴致。

    才要接话,就感觉身后又人推了她一下。

    她立刻想起今天来还有他事,忙把话头扯到韩远之身上。

    又道:“我派了人去阜头,结果扑了个空,如今倒不知道该去那里去寻了。”

    她说着,偷眼看向韩老太君,如愿的看到其才刚透亮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夏氏暗喜,又道:“这城里本就人多眼杂,丁点大的事都会被人说嘴,三郎媳妇这样,若是落在爱嚼舌根的眼里,还不知道要被说成什么样?”

    韩老太君的脸顿时一黑,立刻想起之前坊市流传的英雄救美。

    齐氏捻着帕子,轻轻擦了擦腮边,两眼盯着脚边的光滑地面,似乎有什么独特得足以吸引她全部注意力的花纹。

    夏氏见她没有插嘴的意思,心里一松,捏着帕子擦没有半点眼泪的眼角,面带哀色,道:“这都是媳妇管教不严,还累得伯府名声,还请老太君责罚。”

    她起了身,屈身就要跪下。

    “这与你有什么干系,”韩老太君抬手拦下,复又冷声道:“你连她面都没见着,便是罚也不该你受。”

    她道:“我本就不赞成三郎娶那等小门小户,要不是京里风言风语不断,惹得皇后和贵妃娘娘都来询问,我根本都不会应下这门亲事。”

    “既然她不肯回府,那就随她,等三郎回来,另聘贤妻就是。”

    夏氏闻言一惊。

    韩老太君之前的打算并没有瞒着,柳家世代书香,柳侍郎是参知政事孙大人的得意门生,有人传闻,孙大人若不高升,待到告老时,极有可能将他推上去。

    夏氏恨不能把韩远之永远的踩到脚底下,怎会愿意为他找来这样强援。

    齐氏斜眼,见夏氏脸色难看到极点,不由暗自冷笑。

    顾家老大虽然是官身,可也不过是在密州做个小官,在这个家里,顾氏的家世只比大郎媳妇汤氏和六郎媳妇白氏好上一线而已。

    夏氏要是在接到消息时,就派人风风光光的去把人回来,正好体现她身为嫡母的大度。

    待到把人接到府里,便是捏扁搓圆了,人家也只会相信眼睛看到的。

    可她倒好,硬是拖到半夜才去,人家是傻了,明知道她不待见,留在那儿等着被奚落。

    齐氏拿起还有些温热的茶盏,慢悠悠的抿了口。

    心里暗道,不过也好在她这么蠢,不然当年那事还未必能瞒得住过她。

第三百八十八章 韩家门

    王正琨买下的三进大小的小院里,三位主子的屋子,被曲嬷嬷带着人迅速布置妥当,炭盆更是一早就送了过来。

    顾氏有些疲乏,揉了揉肩膀,准备安置。

    林琪便让曲嬷嬷和才刚忙活完的黄嬷嬷赶紧回去。

    迟三郎和王正琨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她们了,这时候再没有比这事更重要的了。

    雪姣服侍着林琪躺下,将门拴好,熄了灯歇下。

    没多会儿,整个院子也了大半的灯火,唯有外院的两个院子还有灯光闪烁。

    几乎差不多时辰,大皇子府邸后面的阜头边,祝婆子傻呆呆的望着随波轻晃的空船发愣。

    这个顾氏她怎么敢?

    没听说哪家媳妇竟没经长辈允许就敢自己安置了的。

    这顾氏如今还不算韩家媳妇呢,竟如此行事。

    这也太没章法,没有规矩了。

    祝婆子错了下后槽牙。

    虽然晚点过来的意思是四太太透下的,但并不表示不来接。

    如今人没接到,等回了府,这瓜落就只能她背。

    夜里的冷风有些寒,祝婆子狠狠的哆嗦了下,才缩着脖子往回走。

    走了一半,她又扭过身,堆笑的跑去皇子府边上的门房,本想打探下消息,不想那门房是个眼毒的,一瞧见她那身打扮,就知道她顶了天就是个管事婆子。

    且还不是个宽裕的。

    门房一见得不着什么油水,立马一甩脸,‘当啷’下把门关上了。

    祝婆子站在门外,被风吹得脸色发青,立了好久才慢慢回了伯府。

    四房里,夏氏听到来报,说祝婆子回来了,忙凑到铜镜前端量了下,见仪容贵气端庄,才慢悠悠的来到前厅,准备等人叫去韩老太君住着的禧荣堂。

    祝婆子从外面疾步入内,见了夏氏,便往下一跪,冰冷的温度立刻透过夹棉的里裤袭入骨髓。

    祝婆子顿时哆嗦了下,又暗自咬牙忍住,“太太,那顾氏实在没有规矩,小的去时,她们竟已自行走了。”

    夏氏见她没去禧荣堂,反而来她这边,就知道不对。

    听了这话,她垂着眼睛,盯着祝婆子的头顶。

    “三郎一早就给府里写了信,大皇子也派了人来报信,如今几房人都知道他们回来。你现在来告诉我,没接到人,”夏氏的声音很平静,好似一汪平静的湖泊。

    可就这样才让祝婆子发抖,因为她知道接下来便是雷霆之怒。

    “之前我是怎么交代你的?”

    她手一挥,摆在桌几上的几样鲜果蜜饯的碟子顺着她的力道滑了下去。

    “你是聋了还是傻了,不知道务必带回来是什么意思吗?”

    她想要落顾氏面子不假,但这是她们这一房的事,要是接不到人,这事传到其他几房,别人不说,二夫人就头一个笑话她。

    祝婆子瑟缩着蜷跪下去。

    碎裂的瓷片从她鬓角的碎发穿过,锋利的边缘割破她的肌肤。

    她疼得颤了颤,却连半分声音也不敢出。

    夏氏道:“她们来定是坐船,那么大的物件会没人看见?你的嘴除了喘气吃饭,就有别的用处吗?”

    “要是没有,干脆直接割了,也免得没事聒噪。”

    祝婆子脸吓得发白,她本就在阜头那里冻了许久,回来又跑了一身的汗,这会儿一惊,她顿时两眼发白,眼见着要晕厥。

    一直站在夏氏身后的贺嬷嬷瞧出不对,忙一个箭步上前,用大拇指狠命掐她人中。

    跟前伺候的大丫鬟碧月也过去帮着托着。

    祝婆子浑身无力的歪靠着碧月,好一会儿才长吐了口气。

    贺嬷嬷见她睁开眼,才松开手,又退回夏氏身后。

    “太太,如今已经这个时辰,再较真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先让她回去,等到明天早上再派人打探清楚。”

    贺嬷嬷半躬着身子,贴着夏氏的耳边,建议道。

    夏氏对这个奶大自己的嬷嬷还是给几分脸面,闻言便点头,再看还摊在地上的祝婆子,她厌恶的皱眉。

    “还不滚下去。”

    祝婆子虚脱着叩首谢恩,捂着不住往下流着的血迹,狼狈的走了。

    夏氏揉了下肩膀,冷哼着起身。

    贺嬷嬷扶着她去了内室,帮她宽衣之后,给她揉肩,道:“太太也不必为此烦心。三爷到现在也没个音讯传出,会怎么样还不一定,那顾氏如此行事,以后怎么样还两说呢。”

    夏氏眯着眼,想了会儿,觉得也是。

    她轻笑了声,道:“明天早些叫我,我去给老太君请安。”

    那蹄子还没进门就敢这般没有规矩,若不给点颜色,她还真当自己是个摆设。

    贺嬷嬷笑着应声,道:“老太君喜欢意头好又热闹的花色,待会儿我把前两日做得团花织锦褙子熏了,明早太太就穿那个可好?”

    夏氏弯唇浅笑。

    “嬷嬷挑得自然好。”

    贺嬷嬷扶着她躺下,又拢好床围,去次间拿衣裳出来。

    同为大丫鬟的碧云命两个小丫鬟将炭盆远远的搁在里间的边角处,又悄无声息的落了帐幔,才熄灯。

    翌日,天刚蒙蒙亮。

    夏氏打着呵欠被贺嬷嬷扶起来。

    穿戴完毕,她拿碧云手里的巾帕,才一盖上脸,便冷得一个哆嗦,但精神却回复不少。

    她轻拍脸颊,感觉肌肤收紧,又接过一个温热的。

    连续温冷交替的敷了几次,她轻捏几下脸颊,感觉与昨日无异,才接了干净的大棉帕子,捂干脸上的水分。

    碧月取来几个精美的瓷瓶,等她坐在梳妆镜前,便仔细的帮她匀面。

    碧云立在她身后,为她梳着长长的发丝。

    约莫两刻钟后,两人都收拾停当。

    夏氏以其挑剔的眼光看了许久,觉得没有问题,才满意起身。

    贺嬷嬷为她罩上灰鼠皮披风,与碧月和几个二等三等的丫鬟簇拥着她去往禧荣堂。

    冬日里的伯府花园有些萧条,夏日金秋时盛放的花朵都已凋落,仅有一些泛黄的树叶还零星的挂在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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