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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春色 全本-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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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子不够,让香朵拿给你,你不要亲自出面,拐个弯找面生的人去办。”宋箬溪往后靠在锦垫上,眸光寒如冰霜。

    “少夫人放心,奴婢会小心行事,不露出痕迹的。”红绡自信满满的道。

    午后,邺淑婷初次登门,带来了一个类似华容道的棋盘游戏,“淑婷给嫂嫂请安,嫂嫂万福。”

    “婷妹妹不必多礼,快请起。”宋箬溪双手虚扶道。

    “谢谢嫂嫂送我的玉肌膏,我额头上的伤疤已经看不见了。”邺淑婷撩开额上的刘海,把光滑的额头露出来给宋箬溪看。

    “有用就好,妹妹请坐下说话。”宋箬溪笑道。

    邺淑婷脱了鞋,盘脚坐在宋箬溪的对面,“嫂嫂的伤可好些了?还疼吗?”

    “好多了,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宋箬溪笑道。

    邺淑婷接过侍女手中的棋盘,“嫂嫂,我们来比试下,看谁能用最少的步子解开,好不好?”

    “好,妹妹先请。”宋箬溪含笑看着邺淑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摆弄那十个方块。

    侍女在默数步子。

    邺淑婷解开了,抬头问道:“晴儿,我走了多少步?”

    “姑娘一共走了一百一十九步。”晴儿道。

    邺淑婷把棋盘的方块复了位,递给宋箬溪,“嫂嫂,轮到你了。”

    宋箬溪在现代虽然玩过华容道,可是年代久远,记不太清,拿着方块移来移去,走了许多重复无用的步子。

    “嫂嫂,不对,你这么走是不出来的。”邺淑婷忍不住出言指导,手伸过去,就要把棋盘拿过来,帮她走了。

    “姑娘,您在和少夫人比拼,您不能打扰少夫人。”晴儿扯住她的衣袖。

    邺淑婷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嫂嫂,您继续。”

    宋箬溪笑了笑,正要说话,巧桃传话进来,“少夫人,苏姑娘来了。”

    “请苏姑娘进来吧!”宋箬溪道。

    苏念锦走了进来,看到邺淑婷,笑道:“婷妹妹也在啊!”

    “我来找嫂嫂玩。”邺淑婷笑道。

    “少夫人,在玩什么呢?”苏念锦走到宋箬溪身旁,看了一会,“少夫人是第一次玩吧,走了好多废步。”

    “婷妹妹走了一百一十九步,我估计我走二百多步也不一定走得出来。”宋箬溪埋头苦干。

    “婷妹妹好厉害,我走这个,要走一百四十多步。”苏念锦在椅子上坐下,笑道。

    “父亲走一百步就能走出来。”邺淑婷骄傲地道。

    苏念锦眸光微闪,“少城主要走多少步?”

    邺淑婷看了眼宋箬溪,笑道:“华哥哥不爱玩这个。”

    苏念锦笑了笑,接过香朵奉上的热茶,浅啜一口。

    宋箬溪努力了许久,总算走了出来,共用了二百零七步,“我输了,婷妹妹想要什么彩头呢?”

    “嫂嫂是第一次玩,我胜之不武,这个留在这里给嫂嫂玩,我明天再来跟嫂嫂比试。”邺淑婷穿上鞋,站起身来。

    “我送妹妹。”宋箬溪掀开绫被,要下榻。

    “淑婷以后会常来打扰嫂嫂的,嫂嫂就不要跟淑婷客气了。”邺淑婷伸手拦住她。

    “说什么打扰,我还要多谢婷妹妹能常来陪我呢。”宋箬溪看了苏念锦一眼,笑道。

    “苏姑娘,我们一起走吧,也好有个伴。”邺淑婷笑盈盈地道。

    “少夫人,念锦改天再来看您。”苏念锦有些无奈,却也只能随邺淑婷一起离开。

    次日下午,苏念锦先到,问候了宋箬溪两句,就奔了主题,“少城主去郴州多日,有没有写信回来报平安啊?”

    宋箬溪眸光一闪,道:“他出去是赈灾,又不是出去打战,不用写信回来报平安。”

    “出门在外,不比在家中,少夫人一定很担心吧。”苏念锦道。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姑嫂联手劝念锦(小修)

    “夫君在外,担心是难免,只是再担心也比不过母亲。。。”宋箬溪无意就邺疏华在外的情况与苏念锦做深入研讨,把话题带开。

    “是啊,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苏念锦感叹道。

    宋箬溪喝了口红枣桂圆茶,道:“苏姑娘离家多日,想来父母一定很挂念。”

    苏念锦神色一黯,垂睑道:“我的生母已经过世了。”

    宋箬溪一怔,忙道:“对不起。”

    “少夫人不知此事,无须向念锦道歉。母亲去世后,父亲另娶,就把我送去了外祖父家,等外祖父故去,我又只好跟着舅父外放为官,如今又被姨母接到登瀛城来暂住。”苏念锦拿着丝帕按了按眼角,“我就是云边孤雁,水上浮萍,无依无靠任飘零。”

    宋箬溪听了苏念锦这番自揭身世的话,不是不同情,只是她在此时说出来,目的令人深思,她扮可怜,搏同情,找错对象了,就是再同情心泛滥的人,也不会愿意把夫君让出来帮助别人的,眸光流转,正准备讲几句无关痛痒的宽慰话,巧桃在外面道:“少夫人,婷姑娘来了。”

    邺淑婷带着一脸甜甜的笑,走了进来,看到苏念锦已然在座,皱了下眉,道:“要知道嫂嫂不歇午觉,我就早过来陪嫂嫂说话了。”

    宋箬溪虽然知道邺淑婷在暗指苏念锦不知趣,打扰到她休息,可是想到苏念锦毕竟身不由己,不愿让她太过难堪,笑道:“日短夜长,不歇午觉也没太大的关系。我正等着你来,要跟你比试呢。”

    邺淑婷笑,“嫂嫂这么胸有成竹,看来今天输得人会是我哟。”

    “不一定的,我不太记得清步子。”宋箬溪谦虚地道。

    邺淑婷端起茶杯,吹了吹浮茶,抿了一口,道:“今天让嫂嫂先来。”

    “好。”宋箬溪今天比昨天熟练多了,省掉了许多不必要的步子,走了一百一十六步。

    “嫂嫂好厉害!”邺淑婷赞了一句,笑了笑,话锋一转,“不过我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宋箬溪笑盈盈地把棋盘递给她,“那我拭目以待,看妹妹会怎么走了。”

    苏念锦坐在一旁看着两人互动,眸色黯然无神,她不蠢,她看得出宋箬溪对她的敷衍和防备,可是姨母的话,她不敢不听,只能厚颜无耻来惹人嫌,惹人烦。

    “姑娘走了一百二十一步,姑娘输了。”晴儿如实报数。

    邺淑婷微愕,“不会吧,比昨天还多走了两步?”

    “在走第六十三步时,婷姑娘移错了一个位置,才会多走出两步。”苏念锦冷眼旁观,看得明白,记得清楚。

    “是吗?”邺淑婷不太相信地斜了她一眼。

    苏念锦上前拿过棋盘,把方块复了位,一步一步走,走到第六十三步时,停下来道:“接下来本来应该这样走,可是婷姑娘移错了一步,又回一步,就多走出两步来。”

    邺淑婷抿唇不语。

    宋箬溪没注意邺淑婷的走法,就算注意了,她记不清楚,但是看着象是那么一回事,笑赞道:“苏姑娘的记忆力真好,连步子都能一一记住。”

    苏念锦轻笑道:“以前随舅父外放为官时,路途遥远,在船上无事,就和表姐表妹记着这个玩。少夫人和婷姑娘都聪慧过人,多玩几次就能记住了。”

    “谁会无聊去记这个。”邺淑婷撇撇嘴,“做人应该记住该记住的,不要去惦记不该惦记的。”

    宋箬溪见苏念锦脸上的笑容僵一下,知道这话刺痛了她,端起杯子假装饮茶,有意不说话,看她如何应对。

    苏念锦放下棋盘,走回原处坐下,淡淡地道:“婷姑娘年纪小,不曾经历过,要知道这世上的事,不是想记住就记住,想忘记就想忘记。”

    “听这话,苏姑娘好像经历过很多事一样。”邺淑婷勾唇冷笑,“我记得苏姑娘就比我大一岁,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很好笑吗?就算要装,也等苏姑娘三四十岁的时候再来装,再来说教。”

    苏念锦再世故,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脸上露出几分恼意,胸口也起伏不定,在努力克制和强忍。

    宋箬溪眸光微转,道:“婷妹妹,苏姑娘不是在装,这人年少时候,都是这样,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等识尽愁滋味,却只能叹一声天凉好个秋。”

    “嫂嫂这话说的极对,暮秋时,我看着满园的花都凋谢了,伤心落泪,母亲就笑话我,说我年少不懂事,为落花愁得掉眼泪,等真知道愁时,我哭都没眼泪。”邺淑婷叹道。

    “妹妹这是在自寻忧愁,明年花会再开,不需要为了已经落入尘土中的花而执着。”宋箬溪话中有话,希望能点醒苏念锦,她还有父亲在,没必须这么依附陈夫人。陈夫人再厉害,也只是邺繁的一个妾室,困在城中,只要有心阻拦,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左右苏念锦未来。

    “嫂嫂和哥哥果然是一对,连话说的都这么相似,我听哥哥说执着就是业障。”邺淑婷笑道。

    宋箬溪笑,“我和他看得是同样的经书,当然说一样的话。执着近于迷惑,对事情看不真切。”

    “嫂嫂,这是不是就人们常说的情投意合啊?”邺淑婷斜了苏念锦一眼,故意在情投意合上落重音。

    “念锦打扰少夫人许久,先告辞了,改天再来看少夫人。”苏念锦坐不住了,起身道。

    “苏姑娘慢走。”宋箬溪自然不会留她,“香朵送客。”

    等香朵送苏念锦离开,邺淑婷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怯怯地道:“嫂嫂,我把你的客人赶走了,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你每天来陪我,我就不生气。”宋箬溪笑道。

    “嫂嫂不嫌我烦,我天天来陪嫂嫂。”邺淑婷笑得双眼弯成了月牙状。

    “妹妹能来陪我,我只有开心,怎么会嫌烦呢。”宋箬溪笑,“我听奶娘说,你的棋艺是你哥哥教的,我们来对弈一局吧。”

    邺淑婷促狭地挤了挤眼睛,“嫂嫂是不是想哥哥了?”

    宋箬溪笑而不语。

    邺淑婷上前握住她的手,“嫂嫂放心,哥哥把事情办妥,就会平安归来的。”

    “我也相信他一定会平家归来的。”

    “嫂嫂,我们来下棋吧!”

    姑嫂一局棋下到黄昏,邺淑婷以五子告负。

    宋箬溪留邺淑婷吃过晚饭,才让人护送她回西苑。

    第二天是腊月初五,登瀛城的习俗在这天吃五豆饭,宋箬溪一早就被满院子的香气弄醒,“在煮什么?好香。”

    “欧阳嬷嬷让蚕娘煮了一大锅子的五豆饭,这会子正打发人给各房送去,少夫人可是饿了?”香绣笑着走进来,身后跟着拿着洗漱用具的小婢女。

    “是有点饿了。”宋箬溪笑,从床上下来。

    送五豆饭,越早越好,赶个喜庆。澹宁居的五豆饭,是蚕娘带着巧桃去送的,她想顺便再打探一下郴州的消息。

    宋箬溪吃过五豆饭,穿着半旧的银红小袄,坐在暖阁里抄写药师佛的十二大愿,正抄到,“第六大愿,我愿来世得菩提时,若诸有情,其身下劣,诸根不具,丑陋顽愚,盲聋……”蚕娘走了进来。

    宋箬溪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抄写。

    蚕娘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道:“少夫人,刚刚郴州的州府派人送进来一份公函,城主看过后,非常生气,在文澜阁里,痛骂了许久,隐约传出来一句是无孝无悌。”

    “无孝无悌?确定没有听错吗?”宋箬溪脸色微变,善事父母者曰孝,善事兄长曰悌。邺繁有六个儿子,无孝可以指的是五个庶子,邺疏华只有两个庶弟,无悌指的是谁?邺孝恭?还是邺孝良?邺孝恭借伤势不离城,是不是苦肉计?邺繁怀疑的人是谁?

    “城主连说了三遍,应该不会有错。”蚕娘沉声道。

    连说了三遍,表明邺繁十分震怒,也表明事情很严重,邺疏华会不会已经……

    宋箬溪心一阵慌乱,手中的毛笔抖了一下,一滴墨水滴落在纸,把纸给弄脏了,“少城主的情况怎么样?”

    “没有打听出来,不过少城主应该无恙,因为城主并没有派人前往郴州。”蚕娘分析道。

    “我要知道确实的消息。”宋箬溪放下手中的毛笔,“你去叫红绡进来。”

    蚕娘出门把红绡找了来。

    红绡进来问道:“少夫人找奴婢什么事?”

    “红绡,你马上出城一趟,看派去郴州的人回来没有,情况究竟如何?”宋箬溪道。

    “少城主一定吉人天相,少夫人不必太过忧心。”红绡安慰她道。

    “你快去快回。”安慰的话,无法让宋箬溪安心,除非邺疏华现在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她面前。

    红绡也知道安抚没多大的用处,赶紧回房换了身衣服,拿着令牌匆匆出城办事。

    宋箬溪呆怔怔的坐了一会,心乱得很,不知道要做什么好,想了想,把那弄脏的纸揉成一团,丢在一边,另换了一张纸默写《大悲咒》。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婆嚧吉帝。烁皤啰夜。娑婆诃。唵,悉殿都。漫多啰。跋陀耶,娑婆诃。”宋箬溪默写着早就熟记于心的《大悲咒》。

    诵持《大悲咒》,能消诸难,遇火不焚,遇水不溺。宋箬溪不能亲往郴州,只能用这个方法遥寄心愿,抄了三遍,亲自拿到佛堂供在佛面前,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又念了三遍,双眼轻阖,道:“我佛慈悲,请保佑师兄早日平安归来。”

    ------题外话------

    用第十二大愿不太合适,考虑了一下,改成《大悲咒》。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腊月事多人心浮

    申时末,从中苑那边传来一个血腥的消息,邺繁不知何故令人杖毙一个小侍从,还让邺孝安兄弟五人在一旁观刑。。。

    邺繁身边的侍从总管李济才在五人离开时,高声斥责道:“你们这些没眼色的家伙,还不把这狗东西的尸体拖下去,平白污了几位公子的眼。”

    宋箬溪双眉紧锁,那个被打死的小侍从很明显是五兄弟之一安插在邺繁身边的眼线,邺繁铁血残酷的杀一儆百,儆的不仅仅是那五人,还包括她,她也派蚕娘去收买了他身边的人,打探消息,这绝对是他不允许的,思前想后,召来蚕娘,“以后还是另想法子去打探消息,别再从城主身边的人下手,万一不慎露出马脚,后果不堪设想。”

    “少夫人放心,我会谨慎行事的,不会让城主发现的。”蚕娘正颜道。

    “蚕娘,我不想看到你出事。”宋箬溪握住蚕娘的手,紧紧地,那感觉好象一松手,蚕娘就会发生不幸。

    “少夫人,陆修齐的三弟就是个贩卖消息的人,有一次为打探消息,他让我扮着厨娘进到那府中,为了让我能顺利打听到消息,他教过我一些注意事项。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不会让自己出事,更不连累到那些提供消息的人,请少夫人放心。”蚕娘自信满满地道。

    宋箬溪没想到蚕娘还受过这方面的培训,稍觉放心,道:“多注意一点,千万不要出事。”

    蚕娘再三保证,会在保护自身的情况下打听消息,宋箬溪这才放手,让她去厨房忙晚饭。

    黄昏时,红绡回来,但是没能带回郴州的消息。宋箬溪大失所望,神色恹恹地靠在锦垫上,古代的通讯太不方便了,要是现代,打个电话就成了,就算看不人,好歹能听到声音。

    “少夫人,那件事今夜就要成了。”红绡拿别的事分散她的注意力。

    “什么事成了?”宋箬溪茫然看着她。

    “就是少夫人说要教训大公子的事啊。”红绡提醒她道。

    “哦,辛苦了。”宋箬溪挂念着邺疏华的安危,对这件事连问详情的兴趣都没有了。

    红绡看宋箬溪这样,知道说什么都白费,索性啥都不说了,转身出了门,去找绿袖,让她配定神香,免得宋箬溪因思绪过重,弄坏身体。

    或许有了绿袖特别制作的定神香,沐浴后,宋箬溪没有东想西想,很快就睡着了。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安然入睡的,这天晚上,安公府就非常的热闹,各种异响吵得邺孝安差点在宠妾身上丢脸。

    晚上有异响已让邺孝安夜难寝,火冒三丈,谁知道清晨天刚亮,总管就衣冠不整的急忙来禀报:“大公子,府里养的家禽一夜之间全部死了,夫人院中的三株石榴树也枯萎了。”

    邺孝安脸色一沉,眼中寒光闪过,冷哼道:“敢玩花样玩到爷的府上来,这些狗东西是不想要命了,查,给爷彻底的查。”

    总管带人彻查了一天,没有任何收获,晚上,各处异响继续,刚买回来的家禽又全部死光,没有伤痕,府中又有三棵石榴树毫无征兆的枯死。

    死家禽,邺孝安还可以不在意,但是石榴有宜子之说,石榴树枯死,意味着什么?如果死一棵两棵,或者十棵八棵也能理解,可为什么只枯死三棵,而他膝下刚好有三个嫡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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