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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姑娘的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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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少主带着小眉下江南看灯会,走一路闹腾一路,把各大门派都闹了个遍,狐狸一路追来一路给他收拾烂摊子。好在他们鬼庄本来名声就不好,什么“穷凶恶极”、“奸邪小人”之类的称呼听惯了,也毁不了什么清誉。
  正说间,遥遥听得一个人大笑道:“狐狸,狐狸!老子来了,你给老子等着,别跑啊!”
  这声音听来震耳欲聋,但视野所及之处并没有见人,幺六正奇怪间,楼小眉忽然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低声道:“六姑娘,护住心脉!”还没有待她反应过来,一阵尖锐的哨声响起,震得人心里一阵烦躁,几欲呕吐,等到那哨声完了的时候,客栈大厅里面好几个人已经口吐白沫,倒了下去。
  狐狸淡淡的看了叙木南一眼:“你做的好事。”
  叙木南讪讪道:“先生,现在怎么办?”
  “若是管青牛一个人也就罢了,震旦剑的消息传出去了,想必一群乌合之众也跟了过来,的确很麻烦,先避避风头吧。”狐狸说着,抽身就往客栈外奔去,牵出马来,又道:“将六姑娘也带上罢,想必管青牛见着我们和她在一起了,她也会有不小的麻烦。”
  幺六半天没有听懂是怎么回事,叙木南就拉住她急急的往外走,道:“六姑娘先跟着我走罢,事情原委,我们边走边说。”
  客栈外面只有三匹马,狐狸和楼小眉各坐了一匹。幺六的马儿还在医馆里面躺着,此时她没有自己的马匹,一时间有些迟疑。叙木南翻身上马,递出一只手来,笑道:“这是先生在西域替我找来的汗血马,从小陪着我,我给它取名叫‘刎颈’。只有这匹马儿能够载两个人,只能委屈你跟我一起了!”
  幺六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轻轻的翻上马,坐在叙木南身前。
  几人在策马奔驰,径直出了城。幺六看几个人越走越远,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去郊外。”狐狸在前面道:“这样就算动起手来,也要方便许多。”
  “追你们的是谁?”幺六又问。
  “你问问少主吧,他自己惹下的麻烦。”狐狸淡淡道。
  叙木南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说来话长了。六姑娘,我是悄悄从家里面跑出来的,你知道罢?我一直在跟你讲,我犯了错,但是你知道我犯了什么错吗?我跑出来的时候为了防止先生找到我,我一路上搞了不少麻烦事出来,其中有一件,就是去惊云山庄偷了一把剑出来,然后告诉他们是狐狸偷的,自己跑掉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把剑不是普通的剑,而是震旦剑。”
  幺六知道震旦剑,这把剑不知道什么时候造出来的,剑刃锋利无比,两侧刻有细细的血槽,出鞘必引饮人血。几十年前不知道怎的被惊云山庄的庄主得到了,用此剑战败四海英雄,一时之间名声大噪。这位庄主死后,吩咐震旦剑不许再让人用,因为这把剑带着妖气,血饮得越多,持剑的人就越容易入魔。后代谨遵其嘱咐,将剑镇在了山庄,再不启用。
  叙木南一跑出家门,就把这把剑给偷了。
  他单单是偷了这把剑还好,偏偏把“偷震旦剑的人正是狐狸剑客”这个消息传了出去,这样一来不但江湖上的人知道了震旦剑现世的消息,还知道了这把剑就在狐狸的手中,纷纷跑来围追堵截。想要夺回这把剑的惊云山庄的人占了少数,真正觊觎这把剑的人占了多数。
  幺六明白了这样一个事情,顿觉这位少主也太调皮了些,笑道:“那你们把剑还回去不就好了。”
  “若能还,我早就还了。”叙木南欲哭无泪:“我走到河边的时候就把它给扔了,谁知道现在飘到哪里去了。”
  听到此处,狐狸在前面冷哼了一声,幺六愣了半晌,道:“少主啊,你倒是真能折腾。”
  叙木南接着道:“刚才在客栈,千里传音的人叫做管青牛。他并非惊云山庄的人,而是单纯觊觎宝贝而来,他这个人强盗出身,不论哪里有什么惊奇事物出现定然少不了他。狐狸早先就和他打了一架,没想到现在又追过来了。唉,我没想到恰好我又把你的马害成那样,让你跟着我们受苦了。”
  他这话说得恳切,幺六听到就心软了几分,轻声道:“不用道歉啦,我不觉连累,只是有些担心其他的事情。”
  叙木南好奇问道:“什么事?”
  幺六叹气道:“你知道我今天本来是要去千机门的,我接了大哥的任务,现在去不成啦。”
  叙木南笑道:“去不成最好,我昨晚悄悄的去你们霹雳堂瞧了一会儿,你家大哥……六姑娘,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总看着你家大哥不像个好人,如今你做不了他的任务,说不定还是个好事呢。”
  大哥陆清觉这个人,平时的确有些不苟言笑,眉头又长成那副模样,是严肃了些,但怎么看也都不会像个坏人。况且大哥和陆小宴从小就对她极好,幺六摇头笑笑:“顶多耽搁几天,我先随着你们去。待你们这件事了结了,我再去千机门罢。”
  叙木南听到她这话,顿时欢喜起来,高高兴兴的道:“你不生我气就好。”
  话音未落,狐狸忽然急急勒马,沉声道:“少主。”楼小眉带着马儿掉头缓缓踱到他身边,伸手扣住背上的剑。
  幺六抬头一看,只见前面黑压压的来了一大群人,想必就是方才狐狸所说的“乌合之众”了,为首的一位上前了几步,拱手道:“阁下就是鬼庄的狐狸剑客吧?这么多年,我们惊云山庄和鬼庄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为什么阁下要闯入我们山庄偷我们的宝剑。原因暂且不追究,还请阁下将剑还给我们,才好化干戈为玉帛。”
  狐狸的目光淡淡掠过他们,没有讲话。
  那些人见着狐狸不答,顿时喧哗了起来,幺六大概听了一下,无非是“何必跟他们讲道理”、“我们一起上,把剑抢过来”、“鬼庄行事也太让人不齿了些”之类的话,她又扭头去看叙木南,只见他此时眸子里面也是淡淡沉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出来。
  “管青牛不在。”楼小眉轻声道。
  叙木南微微点头,背后忽然一道利风袭来,他反手一挡,手中那把还没有出鞘的刀就抵住了来人的宽刀。只见来人是个青衣汉子,浓眉大眼,长得甚是壮硕,提着的那把刀也很宽很大,极为锋利,大笑道:“哈哈,可算让老子逮着了。”
  正是管青牛。
作者有话要说:  

☆、半缘修道半缘君

  叙木南跃下马来,指了指狐狸前方那群人,问道:“管青牛,他们可是你带来的?”
  “不是我!”管青牛嘿嘿一笑:“老子向来独来独往,这些人跟老子屁大点关系。”
  叙木南道:“我不信,若非你带头,他们怎么可能找的到我家先生。”
  管青牛瞪大了个眼睛:“我本来是在涪陵遇见你们的,和狐狸打了一架,他打不过老子就跑了。老子一路追到出云来,这才看到你们,说不定这群人是知道老子找宝贝厉害,才死皮赖脸跟着老子!”他说着目光落在幺六身上,问道:“这女娃子又是你们鬼庄什么人?”
  幺六摇头道:“我是江南霹雳堂的人。”
  “管你们呢。”管青牛摆摆手:“老子今天出门的时候右眼睛一直跳,肯定是有宝贝入怀。”他向手心里面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手,兴奋道:“来来来,跟老子大干一场,要是输了就干干脆脆的把震旦剑交出来。哎,不过你们还是直接交出来得好,连狐狸都打不过我,你们两个小娃子又怎么是我的对手。”
  “那就不一定了。”叙木南将刀横在眉心,淡淡笑道:“我家先生可打不过我。”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叙木南笑道,一道刀光斜斜的挑了上去。管青牛看他手腕一拧,泛着淡淡金色的刀就扑面而来,赞叹道:“好!”提起宽刀迎了上去,谁知道刚刚把刀抬起来,就看到凌空飞来几道小小的影子,以为是暗器,下意识就横刀格挡,谁知那几道黑影刚刚撞上宽刀,轰鸣声响起,火药炸开,震得他连连倒退,险些稳不住身形。
  管青牛低头一看,胳膊和胸膛都被那溅开的火药烫出点点血口,抬头发现叙木南和幺六骑着马往前奔驰,骂道:“你们别跑!给老子等着!”立马跟了上去。
  狐狸那边本来气氛僵持,前方的那些人听得后面一阵声响,不知道是谁怪叫了一声,带头的人立马冲了上来,狐狸和楼小眉立在马上,和他们缠斗起来,剑光飞舞,不停的在众人之间穿梭,听得惨叫连连,不绝于耳。
  叙木南和幺六骑着马奔了上来,催促道:“先生!”
  狐狸道:“不要恋战,你和六姑娘先走。”
  叙木南不再犹豫,直直的冲了出去,若有人阻拦他就横刀斩下。幺六方才把几枚霹雳弹全都扔到管青牛身上了,此时只剩下了威力甚小的“五星锥”,塞了几枚在叙木南手中,低声道:“你看着些准头,帮一下他们,我眼睛不好看不清楚。”
  叙木南回身就将这些火药扔了出去,狐狸和楼小眉抽的空当翻身上马,突出重围。叙木南又担心管青牛追上来,一只手握着缰绳,另外一只手仍扣在刀上,遥遥听得身后一阵叫骂的声音,还有刀剑相交清脆的声响,渐渐的远了。
  一行人不知道狂奔了多久,这才摆脱那群人的追击。马儿的步子渐渐缓了下来,环顾四周才发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了山,此时天色已晚,在树木丛生的林子中光线更是昏暗,四下冷清。
  叙木南跃下马来,拍了拍马儿的脑袋,旋即向幺六递出手来,轻声道:“六姑娘,狐狸和小眉和我们走散了,现在又天黑了,你看怎么办才好?”
  幺六看他脸色苍白,声音都有些发颤,显然是方才那一番搏斗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就只是轻轻的搭在他手上,自己跳下马,道:“夜里山间很危险,我们再往前走走,看有没有路直通官道,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叙木南点点头,走到前面去牵马,在马的耳边低声道:“刎颈,这一路辛苦了。”
  马儿抬起温顺的眸子去看他,轻轻的蹭了蹭他的掌心,叙木南拉着缰绳在前面探路,幺六慢慢的跟在后面。两个人一路跋涉,不知道走了多远,以为很快就能够走出这个林子,谁知道这林子大得很,一直走到夜色降临,天完全黑了下来都不见出口。
  叙木南抬头看了看,月亮已经慢慢的从云里冒出来了,只是这树林枝叶繁茂,把月光全都挡住,所以周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他想着夜色已经这样浓了,再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回头道:“六姑娘,我先到前面去看看,若是还走不出去,我们就只有在这里将就着歇息一晚上了。”说着把马的缰绳交到她手上。
  幺六想着他今日这般奔波,身体应该很疲惫了,拦了他一下:“不如让我去,你在这里等我。”
  叙木南“咦”了一声,道:“六姑娘,你还怕我不回来了不成?我家刎颈都在你的手上,你大可放心。”
  幺六愣了愣:“不是。。。。。。”
  叙木南瞅瞅她,道:“莫不是你一个人害怕?这样黑灯瞎火的,嗯,万一有豺狼虎豹,魑魅魍魉什么的,那可就遭了。”
  他说话向来气人,幺六顿时后悔刚才这样替他着想了,恼得打了他一下,道:“那你自己去罢!就当我方才什么都没说。”
  叙木南看她气恼,笑道:“好了,别生气,我看你一路上沉闷寡言的,故意说来逗逗你。你跟我一起去罢,等下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真出事了我可赔不起。”说着探出手来,牵住了幺六的手。他的手冰凉,冷得幺六往后一缩,他却紧紧的抓着她,轻声道:“别动。”
  夜里的树林的确什么都看不见,牵着他的手反倒安心很多。幺六便不再说话,一心一意的跟着他走,又走了不知道多久,前方隐隐约约有水声传来,惊喜道:“快出树林了!”
  叙木南轻轻的拍了一下马儿,让它先走,马儿就缓缓的向着前方踱去,两个人在后面跟着,不多时就出了树林。叙木南知道幺六眼睛不怎么好,轻轻的松开她的手,往前走了几步想要去看看什么情况,凑到前面看,“呀”的一声笑了起来:“是瀑布!”
  幺六顿时欢喜起来,往前小跑了几步,脚底下已经是水了。细细一看才知道这里是一处断崖,水流从她脚底下缓缓的流出去,从断崖上面汹涌着落下去,她稍稍探出头往下面看,断崖高高的,水势也很猛。
  叙木南提醒道:“六姑娘,小心些,石头上有苔藓。”
  话音刚落,幺六迈出一步来,顿觉脚下一滑,惊叫一声就跌落在了水中,这里水往下走,又来势汹汹,立马就要将她冲下瀑布。叙木南扑身上来抓住她的手腕,谁知他自己也没有站稳,顿时两个人抱作一团,顺着水流滚了下去,直直跌下断崖。
  深潭里面有巨石,叙木南抱着她,身子在下面,恰恰撞在了突出的巨石上面,这样高的悬崖掉下来,撞得他差点一口心血吐了出来,五脏六腑都是痛的,他一时之间缓不气,手竟还牢牢的抓着幺六的手腕。
  幺六摔得轻一些,但也摔了个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赶紧去拉叙木南,道:“你没事吧?”
  “没事。”叙木南艰难的吐了口气,撑着石头想要站起来,手臂却没有半分力气。幺六急忙扶住他,一点点的向岸上走去。
  叙木南一到岸上,就支撑不住扑了下去。幺六想在旁边生个火堆,摸了摸腰间的火石,全部被打湿了,又见叙木南瘫倒在一旁,急忙将他扶着坐了起来,伸手去探他脉搏,索性没有什么内伤,才稍稍松了口气。
  “死不了。”叙木南低声道。
  幺六见他方才为救自己变成了这番模样,心下焦急,道:“你且忍忍,我将火堆燃上。”她此时浑身都湿透了,夜风一吹就冷的发抖,哆哆嗦嗦的打着火石,那火石浸了水,怎么也打不亮,急的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来。”叙木南在旁边探出手来,接过她手里面的火石,缓缓打起来。幺六听得他声音颤抖,手里面更是不稳,正想说让自己来,火石“呼”的一下亮了起来,照亮了两个人的脸,只见叙木南苍白的脸上满是污渍,血珠从胳膊上面滑下来,一路滚到他的手上,顺着指缝一滴滴的跌落。
  幺六怔了一下,听得叙木南轻声道:“拾柴火过来。”
  她没有动,一把抓住叙木南的手,拨开他的袖子,只见臂上一道极深的伤口,显然是被利物割伤,眼泪怔怔的就掉了下来:“这,这是怎么回事?”
  叙木南讪讪道:“不干你的事,这个是早些和别人打架的时候弄的,只是方才落下来滚得急了,旧伤裂开而已……哎,哎,六姑娘,你要做什么,别动我衣裳……”语气顿时变得慌张起来。
  幺六没有听他讲话,径直把他衣裳解开,叙木南的皮肤顿时裸露了出来,她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背心,竟满背都是伤疤,有些是旧伤,而有些是方才落下来的时候被锋利的石头刮出来的新伤,心下一酸,忍不住呜咽起来。
  叙木南看她落泪,顿时慌张起来,道:“你别哭呀,六姑娘,我堂堂男子汉受这点伤算什么,你别哭啦……”伸出另外一只手去给她擦眼泪。
  他的手看起来干净修长,但因为常年练刀生了很多老茧,擦到幺六的脸上擦得生疼,幺六微微躲了一下,低声道:“你该早告诉我,我身上有药。”
  叙木南笑道:“那你还不给我抹上,就知道哭。对了,你快去拾点柴火,这火石都快灭了。”
  幺六慌忙起身捡起四周散落的枯树枝,堆在他面前,叙木南将火石扔到柴火堆中,那堆干燥的木材顿时燃了起来,火光跳跃,十分温暖。然后坐到叙木南身边,从怀里面摸出个小瓶来,所幸这是瓷瓶,并没有进水,把里面的粉末倒在叙木南伤口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玻璃的地方已改!谢谢大家指正!

☆、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药粉一沾到伤口上,痛得叙木南倒吸了一口凉气,苦着脸道:“六姑娘,你轻一点好不好?”
  幺六低声道:“我已经很轻啦。”
  “好,好。”叙木南只有答应,借着火光去看她的脸,她雪白的俏脸上面还挂着些泪珠,因为一整天的折腾而显得憔悴,不由得轻声叹道:“六姑娘,你怪不怪我,因为我才遇上的这些事情。”
  幺六摇了摇头,咬着唇没有讲话。
  “你不讲话就是怪我啦?”叙木南道:“六姑娘,我在山雨城的时候,从来都是把人家逗笑。我不论在外面闯了多大的祸,回家对着爹爹说几句混话,他就会笑起来,不会生我的气啦……把人家惹哭还是头一遭,唉,这可怎么办才好……”
  幺六一听到他说自己闯祸,就忍俊不禁,一笑之下泪水也跟着蹦了出来,道:“我不怪你,你莫要乱想了。”
  “那你可就被再掉眼泪珠子了。”叙木南轻轻擦掉她的泪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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