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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夜之骨妖报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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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没有什么前世的记忆,可我信他。
我知道,他是我唯一的彼岸。
在夜怀里,久久地相拥,窗外射进来,正午刺眼的光,罩在我背上都开始发烫。门外的咚咚声终于停止。安静中,有甜甜的味道在心底发酵。
夜却突然被向前推了一下,而我在夜怀里,因为动作太突然,我差点仰面摔在地上,幸好夜及时将我拉回怀里。
我俩这才看见,夜背后靠着的木门被自称是夜未婚妻的短发美女叫人开开不说,还一下就给撞了进来。看样子这短发没美妞应该很熟悉夜的习性,知道即使开了锁,夜也会抵着门不让进来,这才直接开锁撞门双管齐下。
进门只是看了一眼夜身上被车烂地衬衣,就把视线锁定在我身上。
上下打量了几圈,才开口说:“你就是白月夜?”
“。。。。。。嗯?”我本能答了声后又立马反应过来,不对啊,夜也是刚刚才知道我名字。我从来不认识这女人,她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不懂就问,我有这好习惯:“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短发美女右手轻轻招了招,身后就有人给夜搬了长椅子,还有人送上了替换的衬衣。同时短发美女也已经坐在了仆人搬给她的椅子上。
我一看这就两把,一把给了夜,一把她自己留着,让我站着,这明显是要让我看清楚自己地位和仆人一个阶别的意思。也觉得有点好笑,不过我女汉纸的属性可不是白挂地!
女人和女人间的战争,我不想牵扯到夜,即使战争的起因是夜,但作为一个女汉纸我有自己的一套原则。
第一,抢手的男人,我不屑去抢;第二,我的男人,再抢手,也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括弧里注释,别人不分男女。
所以夜本来看都没看那椅子,就要带我走,却被拉住,将他推坐在椅子上,然后我就在短发美女和她指使的七八个仆人面前,堂而皇之地坐在夜腿上,贼贱贼贱地对着她们一群娘们得意地笑。
潜台词就是:我这椅子是人肉的,你能比么?
笑完,我还不解气,冲着短发美女一顿挤眉弄眼,就差没比中指了。
短发美女城府挺深,我这么气她,都没跑来扯我头发,还做得住,其实我有点佩服她。但短发美女身旁的一群仆人嘴都快被我气歪了。
我见短发美女也不受我这激,挤眉弄眼也挺累的,我就双手揉揉脸,转身做鬼脸去吓夜。夜一看我把自己那张脸差不多快揉成面团了,特宠溺地那种,旁若无人就捧着我的脸,吧唧一口。我都给整愣住了,别说一副女主人架子的短发美女了。
“演完了?”短发美女说这话的声音很淡定,我听到后第一反应甚至觉得,好像自己真的在演戏一样心虚。
短发美女双手盘在胸前,看了我一眼,感觉到我已经被她的话给说愣神了,见我也没反驳这才接着说:“你好,我是他的未婚妻,你可以叫我夜冉。”
说完并没有跟我示好的意思,而是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你不觉得应该对我说点什么?白小姐?”
看着分列在夜冉两边的众多仆人脸上对我万分鄙夷的神色,心里各种不舒坦,怎么着?这是把我当第三者了么……
很本能地就要从夜身上站起来,却被夜拉住又坐回他怀里。
就听夜说:“我不记得有和任何人订过婚,夜冉我希望你能分得清亲情和爱情的区别。”
听夜这话,我猜夜冉不是恋兄就是恋弟,口味好重……
“你们下去。”我见夜冉听脸上明显被夜的话说得一冷,屏退手下,我估摸着要跟我唠点不足为外人道的情节了。
正文 夙夜牵白首:四
所以,我格外对自己的心理做了一番提前的建设。
随着仆人穿过走廊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书房里就剩我,夜还有夜冉三人。夜冉身后的门也已经让仆人给关上了,屋内只剩阳光穿过薄厚不一的云层时,投在夜冉脸上明暗不断变幻的光影。
我甚至觉得,说不定那忽明忽暗的并不是阳光的缘故,而是夜冉此时糟糕的心情在作祟。
夜却最先打破沉默:“她就是我跟你说的,一直在寻找的女人。”
夜冉这才将目光投向夜,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在夜冉进屋后,第一次和夜四目相对。如果让我来猜,我想夜冉应该是在逃避。不过,可惜我大概是猜错了。
因为我听见夜冉从容又淡定的语气说着:“我知道,她姓白,名月夜。四岁上小区门口的阳光幼儿园,六岁上父母工厂的附属小学,最好成绩是全班第十,中考时语文作文拿了满分,题目叫等待的勇气,高考数学只拿了89分,进了三流大学,唯一的男性朋友是个同性恋,叫荼参,上了半年就退学后在百货商店当了销售员。”这些话夜冉一口气说完,感觉她已经熟悉地不能再熟悉,就算让我自己总结,也未必能记得这么清楚。
而且麻辣兔头的真名,我常年不叫早给忘到脑袋后面去了,荼参这个名字我猛一听都反应不过来是我那骚货哥们。
震惊得不行!我知道,或许夜冉想用这些来告诉我,我的出现并没有脱离她的掌控之外,所以我不用那么得意。
“你很惊讶,这很正常。我当年才四岁,也是第一次问夜,他最爱的人是不是我。可他说,他只爱一个女人,我以为那个人一定是他妈妈,可他说那个人叫白月夜,纯白色的月夜就是她的名字。所以我派人从你四岁时开始拍摄你每天的行程。”夜冉的下巴在说话时微微上仰,却又在最后随着她看向我的目光一起,顿然下沉。
夜握着我的手,紧了一下,我感觉到他就要站起来,被我用手压着肩,示意他等等。我估计夜冉不会看不见我们之间的小动作,只是她现在可能更专注于讲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而听这个故事的观众,只能是我和夜。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和夜伤害了夜冉。
如果有可能,谁都不会想扮演一个伤害别人的角色。所以为了回应心底那微微的愧疚感,我选择了让夜和我一起听下去。
夜冉再次说话时,我看见了她潜藏在嘴角不露痕迹的笑:“我是他在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孤女。那年他父亲去世,母亲伤痛不已,订好的日程本来要取消,可是四岁的他要求去完成父亲未能完成的意愿。所以有了我。”
我不太能分辨夜冉此时的心情,眼底明明是温馨的光,可嘴角却扬着嘲讽的弧度。
“他看见我时,我手里正捏着一条小蛇,他问我怕不怕,我问他为什么要怕。他说被咬了说不定就得死,我说那也不错。后来我问他,为什么选我,他说因为我和他很像。对,我确实和他很像。”夜冉停了声音,目光又从夜身上离开重新锁定我,顿了大概有五秒才笑着说:“因为我和他都一直在等人,他在等你,我在等他。”
我想夜冉很聪明,她应该感觉得到,我已经开始明白她的意思。说白了就一句,她觉得我配不上夜,因为她已经说得很明白,三个人中,只有我没有等过。
如果我为自己辩解,至少这二十年来我并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过,或许这也能算是有个类似等待的结果。对了至少我还贡献了二十年的梦,这个总不能什么都不算吧!
可我很清楚,在爱情里,有心和无心之间往往就是爱和不爱截然不同的两种界定,即使拥有同样的结果。我并不想承认,自己不曾做过任何努力,但又不得不承认。
因为我确实不曾主动寻找。即使我的心底曾千万遍的期盼过……
我转过脸去看身后的夜,这才发现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锁定着我,即使夜冉温馨的儿时回忆也未能将他的目光分享半分。突然就明白了夜冉刚才嘴角的那丝自嘲是从何而来。
将被夜握着得手,拿出来,想要像夜握着我那样,将夜的手护在掌心里。却看见夜笑着轻摇了下头。我这才继续回身去看夜冉,而她的脸上并没有我预料中的伤痛。
所以我又疑惑了,如果她爱夜,为什么可以这样从容的看着夜和我在一起?
“你千万不要对我好奇,否则你会后悔。因为幸福往往都伴随着谎言,当你看清了真相,就会知道其实幸福根本就不存在。”夜冉的声音清脆又锐利,好像寂夜里被风撞响的铃铛,即使声音不大,却格外颤动人心。
相对于夜冉一开始进门后,内心翻涌的各种情绪,此时我好像已经回归正常,对于夜冉的话,我其实是赞同的,因为这二十年来,即便我没有谈过恋爱,但被朋友欺骗背叛已经数不胜数,但不同的是,如果非要谎言和真相中选择一个,我宁愿是谎言。
可能是因为同样喜欢夜,也可能是因为我觉得夜冉和我简直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所以我心底对她的故事产生了深深的好奇,所以我没有反驳,只是做好一个听众。
“你肯定好奇,我既然一早就知道了你的存在,为什么他却现在才去找你吧。”夜冉说中了我一直在疑惑的问题。
我用坚定的目光回视着夜冉满是嘲讽的注视。
“我找了一个人杜撰了你所有的身世,你前一天做什么,我就让她第二天照着演,然后。。。。。。”夜冉停住,就那样别有意味地看着我笑。
第一反应是震惊,接着后背就麻突突地发凉,我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你找的人不可能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而夜冉笑得更加开说:“每过五年,我就会换个人,整容成你的模样,演你。”
像是被人当头抡了一棒,我真的不敢相信,现实生活中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然后脑海里不自觉地跑出很多画面。
六岁时,妈妈带我去商场买新衣服过年,人多又挤,我走丢了。站在原地等妈妈来找我,却被一个陌生的阿姨硬拉着要走,那次我哭得很厉害。后来妈妈通过商场的广播喊我的名字,我才被商场的保安带到广播室。见到妈妈的同时,我看见了站在妈妈身边,和我穿着一模一样衣服,差不多模样的女孩子。
八岁时,同班的一个女同学和我本来关系很好。突然莫名其妙就骂我是害人精,我不明白就问她,她却说昨天晚上看见我,跟我打招呼,我跑去她家,结果第二天女同学的父母就被告上法庭,说他们拐骗未成年儿童。女同学的父母因为这件事,丢了公务员的工作,女同学也被迫退学,去了别的地方。
从那之后,班上的同学就给我起了个害人精的外号。久了,就再没人愿意跟我玩,说是有诅咒。
十岁时,班上转来一个同学叫刘宇佳,她一见到我,就说我和她的朋友长得一模一样。于是我有了多年后的第一个玩伴,我很开心,还把她带到我家去玩。可进我家门后,刘宇佳竟像疯了一样,尖叫着跑掉。之后刘宇佳没再跟我说过话,但学校里流传着我是鬼小孩的谣言。所以就更加没有人会和我一起。
终于出了小县城,上了初中,我以为那些不好的东西都会随之离我远去。但开学第一天,我的班主任就把我叫进办公室,跟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你!你懂吗?!”那时,我在班主任充血的眼球中,看到了绝对的厌恶。
我以为班主任认错了人,解释后,班主任没再对我说什么。只是不管课堂上,还是课堂下,班主任都当没有我这个人。我的考卷不批,我的作业不查,只要有我沾边的活动,班主任总会对剩余的同学严声厉色。最后,我不但没有交到一个朋友,反而全班同学都和班主任一样当我不存在,可每当目光扫过我时,都露出厌恶的表情。
我以为,是我的错,所以性格越来越孤僻,自卑。直到我发现了和一样被所有讨厌的一个人,他就是我的哥们——荼参。自以为找到了同类,终于找荼参聊过后,才明白不是大家讨厌荼参,而是荼参厌烦了身边的所有人。和荼参做朋友,开始是因为我已经孤独的发狂,在异地住校不比在家,至少可以躲进妈妈的怀抱。
所以即使荼参也不喜欢,我跟在他身后,但耐不住我厚脸皮的一直跟着。终于成了朋友,我问他为什么敢和我一起玩,难道不怕诅咒?他才说没听说过什么诅咒。我那时很开心,觉得终于有一个人,不会那样看我。却在半年后,荼参突然住院了。我去看他,他却让我滚。我在病房门前站了半晚,荼参才出来问我,到底想怎么样?
问清了才知道,荼参竟然昨晚在路上看到我被一群地痞流氓欺负,他跑过去想要救我,我却说,这些都是我的男朋友,他是不是也想一起来玩?荼参不信我会这样,以为我是怕连累他,故意这么说,和十来个地痞流氓打了起来,重伤倒地时,我却吐了他一口唾沫说,死远点,变态同性恋!
那时候荼参是同性恋这事,只跟我一个人说过!
在我极力的解释下,荼参虽然不敢相信真的有个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却也原谅了我。
终于上了大学,我跟荼参打赌输了,他就叫我去跟一个陌生男生说我喜欢人家。结果那男生却别有意味地笑着说:“你还真是贱得不一般,昨晚没被玩够?”
那个男生的眼神我现在都记得。
正文 夙夜牵白首:五
“想明白了?”夜冉轻轻侧着脸笑得有些狠:“我四岁就跟在他身边,我摔倒了,他却从不抱我起来。妈妈带我们去照相,摄影师叫他亲我的脸,他死都不肯,甚至牵手都不肯。我哭着问他为什么?他说,他只爱一个女人,那时我才七岁。”夜冉的目光由开始的狠,渐渐变得温柔,就在眼睛重新映着夜的身影后。
“从我爱上他的那一刻起,我就恨上了一个叫白月夜的女人。她从来不曾出现,却独占了他所有的爱。她凭什么?她甚至不知道有他的存在!”我看见夜冉的右手缓缓攥紧,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因为筋肉的紧缩,从小臂上猛地脱下来,挂在手腕最窄的地方。
夜冉的目光又回到了我身上,我听见她一字一顿地说:“我有多爱他,就有多恨你。每等他一分,就想办法让你多痛苦一分。”
“那个被你指使扮演我的人,是不是就是荼参见到的那个?”见我第一次发问,夜冉显得很有兴致,还拾起右手捂着嘴,笑了。笑完才用眼尾看着我说:“对啊,那是我特地要求的戏码哦!你想不想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
不等我回答,夜冉就像孩子一样歪着脑袋一副可爱的模样说:“农历八月十六是他的生日。他十八岁生日,我向他表白,他还是只说着他七岁那年说过的话,他只爱一个女人。”
我在夜冉的眼底,看见我绵延的伤。
“你完全可以只把他当成哥哥。”
“哥哥?怎么可能。。。。。。够。我要他像爱你一样爱我!我要他的心再也装不下我之外的第二个名字。我要他也这样死心塌地地等我!”夜冉的情绪很激动,而我却相反,听她说明了这些年来,那些莫名其妙缠绕在我背上的阴暗往事,再看看我身后始终将我圈在怀里的夜,心底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我想,我该谢谢她。
不是谢谢她对我狠,是谢谢她让我知道了那些,夜为做过,我却从不曾知道的事情;是谢谢她的话敲醒了我,我爱夜,对我这个被科学洗脑二十年的人来说 ,有没有前世的牵绊一点都不重要,我只要知道他爱得就是我,不是一个名字,不是一个身份,不是一张脸。
我只要这样的答案。而蛇女的话告诉了我答案。
我不相信,夜没有见过和我一模一样的那个女人,我甚至想过,夜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时会不会也和见到我时一样,或者甚至应该更加激动,因为如果夜冉想要让夜讨厌我,势必会想办法将夜引去见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那。。。。。。
夜会不会也曾把她当做是我一样,抱在怀里,说过一样的话?
这样的想法真得自然得不能再自然。而且是那种我绝对不敢想,也不敢去追问的深渊。
可夜冉说了刚才的说得那些话,我才明白,我和夜冉都错了。
因为我和夜冉都觉得,夜关于前世的记忆和执念都维系在白月夜这个名字,甚至是我的这张脸,更甚至可能会是我的身份——一个前世和他有所羁绊的人。
于是,夜冉完美得复制了另一个我,给了她我的名字,我的脸,我的身份,我想夜冉可能还会针对夜的喜好,专门培养那个我来讨好夜,这样才能让夜觉得那就是他在找的女人,然后再让那个我显露原型,夜自然会大失所望,明白原来从上辈子爱到这辈子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爱。这样她才有机会,见缝插针。
夜冉无疑是绝顶聪明的,否则她不会懂得让一个人放弃爱的最好方法是,让他自己爱到尽头,发现竟然全是错的。这样他就不会再有留恋,他的心会无比痛苦的空着,而这样的夜才可能会重新爱上她。
这样想着,我原本已经没有一丝神采的脸上,缓缓牵起一抹浅笑,我将夜包在我手上的大手,收进掌心里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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