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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恶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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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能利用我的人不是还没有出生,就是早死了,我不利用他们就是不错了。”
“哟哟哟,说你胖还喘上了?不知道歉虚两个字怎么写吧?”
“在老妈面前还歉虚什么?我迫不及待想表现出自己更多的才能,好叫老妈引以为傲,好叫老妈知道你的儿子长大了。”
轻轻抚着儿子的俊脸,卢静淑眼睛有点湿润了。
“妈这些年真没白疼你,林慎你真的没叫妈失望。”
“怎么可能叫老妈失望?以后我会叫老妈知道,你的儿子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儿子。”
母子二人手拉着手进行着心灵上的勾通。
卢静淑发现,自来到庆丰县,儿子变了,变的太懂事了,好象一下子长大了似的,难道和上一场病有关吗?不管怎么说,儿子现在的表现太叫自己放心了。
“儿子,妈妈有件事和你说。”
这时,卢静淑的表情有些疑重了。
“老妈,什么事?”
“如果有一天,你的父亲告诉你,他不是你的生父,你的生父别有他人,并鼓励你去认祖归宗,你要如何选择?”
突然,林慎想起之前姐姐说的话,说老妈和外公通了电话,然后哭的一塌糊涂,难道真的被自己不幸言中,外公真的不是老妈的亲爹?
此时,林慎正色的道:“老妈,这个不需要做出选择,生父就是生父,谁也改变了那个血缘关系,义父就是义父,总之,一日为父,终生为父,大恩不报,枉为子女,为什么要选择呢?亲的也罢,干的也好,父就是父,民间认干亲的比比皆是,无非是多一个父亲而已,那不是更多了一份疼爱吗?”
“说的好,儿子,有你这样的儿子,老妈现在就感到无比傲骄了。”
用力捏着儿子的手,卢静淑的眼泪潸潸而下。
“老妈,我听姐姐说外公给你打了电话,然后你大哭了一顿,我突然就想到,外公可能不是老妈你的亲生父亲,结果被姐姐敲了两个暴栗,现在脑门儿还疼呢。”
卢静淑心里一惊,“那才活该,你怎么会有那样荒谬的念头?”
林慎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似乎在我记忆的深处听到过这句话,但我真的记不起在哪听到的,只是觉得这句话有点熟悉。”
听到儿子这么说,卢静淑真的震惊了,因为他说对了,林慎他从小在外公家长大,大人们可能说话时被他听了去,都当他是啥也不懂的小孩子,谁又能想到他的记忆如此可怕?无心之语也不会避开幼儿小孩儿啊,偏偏林慎就是个怪胎,多年以后,他把这句话记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确信自己听到过这句话?”
“不确信,只是记忆中的东西,我也找不到支持它的证据。”
卢静淑一叹,“亲爹突然变成干爹,生父又不在记忆中,谁遇到这种事都会手足无措,儿子,你碰上这种事会怎么做?”
“认祖归宗啊,老妈你想想,如果我或姐姐在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你会不会难过?”
“天呐,失去子女太残忍了,如果是那样,老妈不晓得自己能不能坚持活下来。”
“有大毅力的人可以坚持活下来的,但他们心里希不希望失去的儿女有一天出现在面前,即便等到生命的尽头,只要能见上那子女一面,我想他们死亦瞑目了。”
这话触动了卢静淑灵魂深处的某种东西,她的美眸在瞬间亮了起来,她亦是人母,能体会到那种痛失子女又祈盼见到子女的心境。
“老妈,如果以前发生了一些什么,我想也是有原因的,没有谁的父母不把子女当心肝儿的,但是人海茫茫,寻找一件失去的东西太难了,也许这一辈子都找不到,还能找到的话,只能说那是天意,为什么要错过呢?”
“儿子,你知道老妈正在遭遇这种事?”
“是的,不然我坚强的老妈怎么会哭?”
“好儿子,妈妈知道该怎么做了。”
“老妈,儿子永远支持你。”
“不支持就揍你。”
“被妈揍是幸福。”
“贫嘴。”
母子相拥,有泪!
第0097节 受宠若惊
林慎呆在医院的第三天,也就是十月第三周的周四,林家庄派出所所长换人了。
新任所长是从县刑警大队调来的,是个女的,叫林明秀。
庄子上基本是四大户的族人,口口相传,早就知道这个林明秀是县委林书记的女儿了,如今她突然到了林家庄担任派出所所长,预示着陈家掌握林家庄执法大权的时候落幕了,而原所长陈二刚也调入了县公安局,被提升为县局副局长,副科级还是副科级,但是职权明显提升了。
在九十年代末期,乡镇派出所所长的级别有一些混乱,有的地方是‘股级’,有的地方是‘副科’,这个根据管辖地域的大小和人口多寡来决定的。
实际上县公安局的副局长才是副科级别,局长和政委是正科级,直到2002年以后,公安系统的威望才有了较显著的提升,上面指示,省市县三级公安系统的一把手都实施高配,或是由政法政书记兼任,或是副市长兼任,这样在政法系统中公安的权限凌驾于法院、检察院之上。
当然,这是2002年以后的情况,现在的县公安局局长或政委就是个‘正科级’,即便兼县政委法副书记,还是个正科级。
其实陈二刚当副科级有三年多了,只是没有正科级的位置让他来坐,除非他当局长或政委。
陈二刚不是不甘心离开林家庄派出所,这几年他在派出所任上也没少捞钱,他在林家庄一带是有相当威望的,震慑宵小跳梁不在话下,他急切着要离开派出所也是有原因的,县委书记林元康还是比较强势的,几番角逐之后,县里的形势渐渐清晰起来,陈家的影响力大幅缩水,林姓时代到来,这一点想不承认也不行,至少在林元康任期内应该是这样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嘛。
而南窑矿业集团也势必是林家人要拿下的阵地,郭怀事件中,陈家做了妥协让步,其实不让也行的,撕破了脸还得让,那时就连谈的余地也没有了,光棍打九九,不打如一,后路还是要留一条的,所以陈家人聪明的让了,林家这边也没有穷追猛打,有些斗争点到为止比撕破脸要强,因为谁也不想损失更大。
鉴于上述态势,陈二刚怕南窑矿场闹出事件后把自己也牵累进去,所以他想及早抽身出来,不发生事固然最好,一但发生了什么也能把某些损失降至最低。
任命下来的当天,陈二刚就去了芝华家看望芝妈妈,并留下了一个黑色的袋子。
在陈二刚走后,芝妈妈才发现炕边多了袋子,以为是陈二刚忘拿了,想想又不对,忙打开袋子一看,十沓子蓝版老人头,十万!
接到芝妈妈电话的林慎正在病房里锻练身子,趴在地上做俯卧撑,他伤口恢复的太快,早晨戚珏来看过之后,就决定抽线了。
半上午时,他闲的蛋疼就趴在地上做俯卧撑了,一口气撑了一百多个,居然气不喘、脸不红的,这比以前的情况强了n倍,未被三泰奠基之前,一百个俯卧撑做下来也要冒一身汗,现在却和没做一样,这体质实在好的叫他摔了下巴。
芝华还没穿鞋的秀足就蹬在林慎屁股上,给他施加了一点做俯卧撑的难度。
两个人的关系经过第二夜的融合,已经升华到了全新的高度。
御姐风情盛美,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似蕴含着令人着迷的魔力,和林慎单独在一起时,更会现出妩媚柔姿,晨起时的那种慵姿娇态绝对的倾国倾城。
已经套上雪白袜子两只天哫茭替起落踩踏林慎臀部,似在为他按摩,其实是在**逗乐。
一朝开启了二十几年的情禁之门,正处于井喷之势,不可遏制,昨夜又于小男人酣战半宿,事后她都承认自己有点所求无度,羞不可仰的捶打林慎,怪他挑逗的自己太厉害。
林慎也一样,正是朝阳旭日的蓬勃之势,加上比一般人强了不知多少倍的体质,折腾起来就是‘入海的龙’‘下山的虎’,生猛的一塌糊涂。
亏了是成年的御姐芝华这种体质和需求,换过是芷心这样的少女,肯定被他弄断了气。
就两天,一共四十八个小时,但灵与肉的极端融合把他们的关系推至最亲密的颠峰之境,恨不能时时刻刻纠缠在一起。
因为太年轻,又是初识男女秘异滋味,贪欢无度也是正常的,要把多年来的积蓄狠狠释放出一番,也就渐渐归于正常了。
踩踏着林慎屁股的同时,帮他去接听大哥大。
不想竟是老妈,芝华俏脸没来由的一红,想想自己这两天来的放纵,心里也虚的要命,往昔的圣洁端庄在林慎的怀里丢的片缕不存,要面对母亲时,难免要紧张呢。
“妈,有事啊?”
“芝华,林慎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妈也想去看看他呢。”
“妈,他都抽线了,也不知他是什么体质,好的要命,基本恢复可以出院了,但还得装两天,毕竟伤鉴报告写的比较严重。”
“哦哦,妈明白,他没事就好,妈就放心了,有个事和你说一下。”
“什么事?”
“刚才你二刚叔来咱们家了,和我闲聊了几句,他走了之后我发现炕边留下个黑袋子,打开一看是十万块钱,你二刚叔这是什么意思?”
“啊……妈,你先把钱收好了,我给二刚叔打个电话问问再说。”
“那好,妈等你的消息,钱我先放好了。”
芝妈妈不是没见过钱的主儿,十万块钱可吓不倒她。
芝华挂断了电话,把情况和林慎说了一下,“二刚叔这是干什么?贿赂我啊?”
“应该是他升官了吧。”
“那也不用给我十万块吧?”
都不知道这些年陈二刚当所长捞了多少钱,居然一出手就是十万块,就98年庆丰县的官面行情,弄个县局的副职也用不了十万块啊。
林慎倒能明白陈二刚的心思,他这是做长期投资呢,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认定芝华和自己有关系,自己又是林书记儿子,是能办事的那种‘儿子’,并不是靠父亲的威望欺负老百姓的二世祖,所以陈二刚要下定金,他聪明在于把钱给了芝华,既不着边际,又能讨某人欢心,这个陈二刚啊,真是个人精。
“又不让打条子,假装不知道好了,心里有数就好。”
芝华翻了个白眼,“什么呀,这是受贿好不好?”
“芝姐,你受个屁的贿啊?他对你有诉求吗?还是你能为他办什么事?”
“我、我能为他办什么事?可是他要是当了副局长,那不是你帮得忙吗?他以为是我帮他说的话,所以才来贿赂我。”
林慎笑笑道:“不说别人吧,就说他陈二刚亲自告你受贿都说不通,你只是一个乡中教师,怎么左右得了县公安局的人事任命?他说给了你十万,证据呢?收条呢?什么都没有,谁承认啊?我还说给了他一百万呢,什么证据也没有,谁信啊?”
“他可以说咱们有某种关系,是我通过你帮他实现诉求的。”
“我一个小孩子家家的,高中都没毕业,我管得了县公安局的人事安排吗?我倒是想管,可县局党委班子也不听我的啊,咱俩能有什么关系?师生呗,真上了法庭,打死我也不能承认亵渎了自己的老师,私交归私交,不见光就是不见光,我们不承认,谁也没办法,就是把我抓奸在床,我也不承认,怎么着吧?”
芝华轻捶他一下,“说正格的,这十万怎么办?”
“你要嫌烫手就给我,我可不嫌钱多。”
纤指戳到林慎脑门儿上去,御姐嗔目道:“我看你以后就是个大贪官。”
“那要看贪谁的了,陈二刚的钱来路不正,我贪他的虽然也不能心安理得,但至少没太多压力,我把这些钱再投资出去做点正事来回报社会,也算是一场小功德。”
“真不脸了吧你?贪污还说成是功德?你老师是怎么教你的?你这小混蛋。”
林慎嘿嘿一笑,搂着御姐的腰肢道:“那要问陈老师你了,你是怎么教我的?人家说有其师必有其徒,你不贪污我能贪污吗?我最多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哎哟,气死我了,人家和你说正经的,你就打岔?信不信我拧你啊?”
“拧我?你敢?我不把你摁在这做足一个小时,我对不起你。”
噗,芝华崩溃般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去,银牙咬着下唇,却没敢下手拧他,想起被他做时任你苦苦哀求,他都不依不饶的狠劲儿,御姐不由就软了。
她幽幽道:“是不是以后我都要被你欺负了?”
林慎摆出恶少的可恨样儿,托勾着御姐的下巴道:“美人儿,这是你的命,对我来说,某一种欺负是爱的表现,我怎么不去欺负别人啊?”
“你敢,我不阉了你对不起你。”
“阉了我你守活寡啊?”
“嘁,你以为天底下就剩你一个男人了吧?三条腿儿的蛤蟆不好着,三条腿儿的男人遍地都是,本御姐花容月貌,国色天香,随便勾勾脚趾头就能勾来……”
话还没说完,丰臀就给林慎煽了。
“看来我昨夜的工作没有做到位,是我不认真,是我低估了御姐你的需求,我决定在中午来临之前,尽心尽力的侍候御姐。”
“啊……我不敢了。”
芝华又羞又气,但给他搂在怀里又挣脱不出,只能求饶了。
“叫慎哥哥就饶了你。”
“你个小屁孩子,还想当哥?”
“人在江湖,不论辈份,达者即为尊,你不服,咱们就做一场,看谁先投降?”
“我现在就投降了,慎哥慎少爷,这样能否满足你的征服欲?”
“还是不如瞅着你婉转娇吟的妙姿来的更真实啊。”
“我捏死啊。”
芝华双手合在他脖子上,一付要捏死他的狠模样。
林家庄南窑矿场,陈刚坐在属于他的办公室里阴沉着脸。
刚刚接到弟弟陈二刚的电话,他竟被调离派出所,虽然出任了权职更广阔的县局副局长,但是对于利益重心还在林家庄的陈家来说又是一重打击。
南窑矿场有许多不法的行为曾被陈二刚包庇,这也就使得南窑矿场在这一带显出较盛的威名,底层的矿业职工即便遭遇上级的不公待遇也不敢吱声,上面动不动就叫派出所的人介入,把本来很小的事件升级,这种手段是缕试不爽的。
今天,派出所所长换人了,南窑矿场里居然听到一片欢呼声,更有甚者高呼‘林书记万岁’。
几年来陈家积累下的影响一如无数人都他们饱含的怨气那般充足,一朝暴发,那声浪震的坐在办公室的陈刚都心里发虚。
他在考虑林慎提出的条件,把他倚为心腹的几个中层管理丢掉,让出南窑掌控权是一方面,还要那些承担部分腐化责任,问题是纠他们出来,他们不得咬自己一口啊?
常言道:贼咬一口,入骨三分;有理你都说不清,何况自己是最大的利益收获者。
陈刚也没有破釜沉舟的决心和林氏人决一死战,因为最终凄惨的还是自己。
他想的办法只有一个,破财。
对方既然答应了南窑运作还由自己来做主,那么现在破点财把事摆平了,这钱还能从南窑捞出来,只要自己的位置不动,少几个心腹也照样捞钱嘛。
想通这个关节,陈刚心里稍微舒坦了一些。
十分钟后,他召集心腹来开会,要说服他们主动去配合南窑的整动工作,又不叫他们咬自己,靠嘴肯定是不行的,非得花钱免灾了。
这个中午,陈刚和六个心腹中层管理者进行了勾通,结果是一百多万扔出去,并许诺事态平息后给他们安排新的生路。
就这一个中午,把陈刚折腾的眼珠子都血红了,连同儿子的事,一百几十万就扔了出去。
下午,陈二刚去他家提走了五十万现金,做为联络人,他不仅为双方勾通搭桥,还充当交易人。
太阳落山的时候,他拔通了哥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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