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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霸皇-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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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一刻,张明华已经如鬼魅般闪到他的身后,一只手掌虚按,做出攻击之态。

    “输了!”贯云石骂了一句娘,坦荡地认输。输给张明华,倒也没出乎他的预料,不过刚才那阵莫名的刺痛却让他狐疑:难道最近修炼太勤,导致身体不适了?

    张明华笑得诡秘。谁也不知道,他刚才拿贯云石实验了一下诛神刺。这枚诛神刺,当然没有竭尽全力,只是用二十几道神念丝线盘结而成。张明华在奇异空间测试过它的强度,便是一般的炼神初阶也不会因此受伤。贯云石由于吞了“曦日丹”,神魂被太阳真火洗练过,本来就比一般炼神初阶强横。因此除了微微刺痛,并无其他感觉。

    但也就是这一瞬的迟滞,导致满盘皆输。

    诛神刺效果不错,张明华非常高兴。他朝贯云石拱了拱手,笑道:“大哥的修为再上一层楼,可喜可贺。咱们针对灵兽门的行动,是否可以开始了?”

    “不错。”贯云石点点头:“准备一下,咱们明天就走。”

    红枫林里突然热闹起来,大群家丁在楚红裳的指挥下,开始四处灭火。楚红裳面带寒霜地走过来,对贯云石道:“大哥……难道你不知道,小妹最喜欢这片枫林的吗?”

    贯云石顿时呆滞了。

第258章 老祖上雍州() 
雍州,天水城。

    同林客栈并不很大,无论规格陈设,在天水城内都毫不起眼。但它历史悠久,算得上百年老店。那些进进出出的客人,大都上了年纪。想来是当年住过,现在又回头寻找某种温馨的回忆。

    张明华等三人头戴斗笠,鱼贯进入了客栈。小二迎了出来,还没说话,贯云石就以一派江湖豪客的姿态挥挥手:“两间上房!”同时丢过去一块碎银。

    小二眉开眼笑,精细妥帖地将三人安置好,这才笑盈盈去了。三人就聚在一间房中,密议起来。

    贯云石将斗笠朝桌上一仍,笑道:“这东西真气闷。想不到我贯云石,也有藏头露尾的一天!”

    张明华笑道:“谁让大哥在雍州太过出名呢?”

    楚红裳打量了一番房间,感觉所有陈设都颇为老气,突然想到一事:“二哥,老祖以前来过这里吧?”

    “是吧?”张明华点点头。当初老祖直接说了这同林客栈的名字,显然是游历雍州的时候,曾在这里落过脚。

    “恐怕老祖当年,在江湖上也颇有名望。”楚红裳问道:“二哥,你知不知道老祖闯荡江湖的名号?”

    张明华苦笑着摇头。别说名号,他连老祖的名字都不知道。这也正常,在张家之中,谁敢把老祖的名字挂在嘴边上?张明华作为小辈,更不可能去打听,否则就算是不敬了。

    三人又说笑几句,便各自歇息,来日大战在即,须得准备万全。

    第二天,贯云石与楚红裳分头离开同林客栈,打探近来马贼与灵兽门的消息,看雍州、天水城中有何变化,张明华留在客栈,等待老祖前来汇合。

    如此几日过去,恰逢朔望,黄昏时,老祖赶到。

    “您来了。”同林客栈门前,张明华迎上前去。他每日通过客房窗口观察街上人群,当然也在留意老祖的行踪。

    张家老祖头戴斗笠,穿了一身劲装,装束与天水城中一般武者无二,此外,他将炼神大圆满的境界隐藏得很好,浑身并没有强横的神念泄露。

    张明华将老祖引入事先订下的上房,也在自己的房间门前留了暗记,等贯云石与楚红裳回来后汇合。

    “老祖为我跋涉千里,实在让我心中不安。”张明华微笑着,为老祖奉茶。

    老祖怪笑一声,将斗笠摘了,大刀金马地坐在上房的太师椅上,道:“卖什么乖?连个炼神高手的气度都没有。”

    “在老祖面前,我岂不正是该尽孝的晚辈?还要什么气度?”张明华一笑,又道,“老祖,托乾阳花的福,我那结拜大哥贯云石的伤势已经痊愈,因祸得福,还突破到了炼神初阶。”

    “哦?”老祖双眼一翻,道,“你俩切磋过了?结果如何?”

    “贯大哥进阶到底比我晚,我略胜一筹。”张明华笑道,“不过,大哥也已经巩固了境界,一手‘大日真火剑气’威力着实惊人,一旦使出,我也得暂避锋芒。”

    “暂避锋芒?说话不尽不实的小子!”老祖盯着张明华,过了半晌,低声问道,“要是老夫没看错,你已摸到了进阶炼神中阶的门槛?”

    “还早得很。”张明华摇摇头,苦笑道,“老祖,您是知道的,摸到了门槛和走进去,之间哪怕只隔了一层纸,差的也是十万八千里。”

    老祖点了点头,道:“你既心中有数,老夫也就放心了。”顿了顿,老祖面上浮现笑容,续道:“明华,虽是说得有些多了,可你这武学天赋,真是……可惊可怖!”

    张明华笑了笑,并不说话。

    “灵兽门一事了结之后,你有什么打算?”老祖喝了口茶,问道。

    张明华一愣,摇头道:“老祖,我现在还没想好……不过,大敌当前……”

    “他娘的灵兽门算什么大敌!”老祖把茶杯在桌上一顿,骂道,“你要把眼光放得高些!早晚你是要进阶宗师的,到时候,就算你不找事,事也会来找你!那可不是区区一个灵兽门可比的!”

    张明华连忙称是。

    就在这时,房门一响,有人敲门。是贯云石与楚红裳回来了,他们知道老祖就在房中,不敢造次,只低低地唤了一声张明华。

    张明华过去开门,上前为老祖引见。

    “老祖,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我结义的大哥,贯云石;还有三妹,楚红裳。”

    “拜见老祖”贯云石与楚红裳异口同声,跪倒见礼。

    “起来罢。”老祖生受了两人三拜,这才叫他们起身。随即,他往怀中一摸,取出一块拳头大小的火晧石,交予贯云石,道:“你既是走的火行的路数,这块小玩意儿倒是对你有些益处。”

    “这是……火晧石!”贯云石的双眼几乎凸出眼眶,失声惊呼,立刻又自己把嘴捂住了,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老祖,这、这……实在太贵重了!晚辈不敢收。”

    “长者赐,不可辞。你既与明华结拜,叫我一声‘老祖’,老夫怎样也该给你些好处。”老祖哈哈一笑,道,“收着吧。”

    贯云石惊喜交集,小心翼翼地将火晧石收到怀中,满怀感激地望了张明华一眼。贯家家大业大,他又是个大方的,照理说一般的珍奇宝物他也不放在眼中;但火晧石却是真正的可遇而不可求之物,对他的武学修为尤其有益。

    只需将部分火晧石的粉末与他惯用的宝剑回炉重造,他的“大日真火剑气”的威力至少也能增长三到五成!这且不算,在他修行时,如果能将火晧石里蕴含的“五行真火”吸收,他还能重新纯化真气!对于炼神期的贯云石来说,这份“见面礼”可实在厚得狠了。

    “恭喜大哥!”楚红裳笑嘻嘻地说,一边抬起头,眨着眼,俏皮地望着老祖。

    老祖不禁失笑,抬手向楚红裳掷出一道银线,道:“好个乖巧的丫头!老夫身上再没什么宝贝了,就把这个给你了!”

    “谢老祖!”楚红裳一声娇笑,接过银线,低头一看,顿时瞠目结舌。

    “这、这……”贯云石瞥了一眼,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身形一晃,上了门闩,接着立刻关上窗户,对楚红裳正色道,“三妹,断然不可收下!快,把此物还给老祖——我这里的火晧石送你便是!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大哥也给你摘回来!但是此物,断然不可!”

    老祖哼了一声。

    “老祖!”贯云石知道自己话中语病颇多,当即一躬到地,向老祖赔礼,只是口中仍道,“这太贵重了!请您一定收回成命!否则,只怕一旦泄露,就会给三妹带来无穷大祸!”

    “嗯,你倒是个有心的。”老祖点了点头,冷峻的面容缓和了几分,却摆摆手,道,“不过,你也不必担心。”

    “老祖,您的意思是……”贯云石迟疑着,揣摩不透老祖的心思。

    “大哥,这不会是……”楚红裳双掌摊开,捧着一块六角形的银色晶体,轻声插话,“晶铁?”

    “正是晶铁。”张明华接口道,他无奈地望了一眼老祖,接着说,“三妹,你收下吧,无妨的。”

    一见火晧石,张明华就知道,老祖必然是早就到了雍州——他分明是去找“沙王”打过招呼了。

    “老夫自有计较。”老祖瞪了张明华一眼,随即对楚红裳温言说道,“丫头,你只管拿着便是。在半月之前,这一块‘晶铁’或许还会为你招惹祸事,但最近已有几块晶铁、火晧石之类的珍稀矿物出现在各地的拍卖场……如今,只要你小心些,料也无妨。”

    “……谢老祖。”楚红裳听了,多少放下心来,又不敢违拗老祖好意,这才将晶铁收入怀中。

    “这就对了!有好东西,就是要拿来用的,总是藏着掖着作甚!”老祖哈哈大笑。

    张明华微微苦笑,知道老祖这有一半是说给自己听的——想必,之前在张家堡外,自己将一块晶铁交予张明新的事,也早已经露了馅。

    虽然老祖不是初到雍州,但对于雍州马贼的情况并不太了解;而贯云石与楚红裳这几日多方奔走查探,大体已有些眉目。

    数月前,张明华、贯云石与楚红裳在八百里瀚海、沙漠大闹一通,已令雍州马贼的气焰大大消弭不少,整体实力也下降了至少三分之一还多;但天武帝国西进的商路油水何其丰厚,做马贼又不需什么成本,是以近来马贼数量又有增长,更是猖獗。

    “不过,马贼嘴上叫嚣得虽凶,实际上,最近一段时间,真正被马贼劫掠一空的商队却并不多。”贯云石正色道,“雍州各地的商会将消息汇总起来,我看后,倒觉得马贼整体势力很像是骑虎难下,有点儿硬着头皮勉强出手的感觉。”

    “没错,”楚红裳补充道,“当初,大哥和我联手,把雍州有名有姓的马贼头子杀了一半还多,二哥又杀了灵兽门的陆飞和古云飞,马贼实力已经大损。最近虽然又冒出来一些新入行的,但其中真有实力的,只是寥寥。我听说,有些商队,仅靠自己雇佣的护卫,就扑灭了不止一伙马贼!”

    “依我看,这些新冒出来的马贼,大部分都是心存侥幸,趁乱捞一把的小虾米罢了。”贯云石续道,“以往,雍州马贼很有一点儿守望相助的意思,隐隐是一个整体,现在却大都各自为政,不管他人瓦上霜……也就是说,灵兽门对雍州马贼的控制,明显减弱了许多!”

    “那是自然。”老祖点了点头,怪笑道,“你们几个小子,连他门中的炼神期高手都杀了两个,至于他门中炼精、炼气期的中坚,更是死了无数——灵兽门在找回这个场子之前,哪还有心思管马贼的死活!”

第259章 老子云石海涯在此() 
“老祖,话虽如此,可灵兽门也不会放任目前这种无序的状态太久,毕竟这是他们最大的财源。而且,灵兽门是雍州数一数二的大门派,积威之下,就算是有那么几伙马贼想要自立门户,也得考虑后果。”张明华插口道。

    “明华,你说得对。”老祖捻须笑道,“所以,我们必得将这一滩水搅得更混,才好下手!”

    “是!”张明华、贯云石、楚红裳一同望向老祖,请他示下。

    “依着老夫心中所想,是要直接打上灵兽门的山门,跟他来个断根!”老祖的声音阴恻恻的,却隐隐地透着一丝无奈,续道,“不过,这一战的重点,是要你们几个小辈出手,积累经验,巩固提升,老夫只是保驾护航罢了。所以,我们不如首先剪除灵兽门的羽翼,引蛇出洞!最后,再一网打尽!”

    三日后,五月十五日,大端阳节。

    大端阳节是为纪念古时蹈水而亡的一位大贤者所设,又有“仲夏登高,顺阳在上”的含义,雍州天水城的民居、商铺都在门上悬挂菖蒲、艾叶,人们则沐浴兰汤,身穿新衣出门,到城外登高望远,以求吉兆。

    就在这一天的正午,天水城中忽然发生一件奇事,恰好被登高的人们收在眼底。

    天安酒楼,是天水城中最高、最大的一处酒楼,兼为客栈,早两天有消息说酒楼被一外地豪商收购了,但因为照旧营业,并无变化,也就没人把这事放在心上。

    哪知道,天安酒楼却在大端阳节这天歇业了,连客栈里的旅客也被好言相劝,退了房间,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等到正午,真相大白!

    就在天安酒楼高达十数丈的顶层暖阁雅间,支起了架子,面对繁华街市,打出一条横幅,横幅下,又垂下来一条大大的竖幅!

    横幅、竖幅均为白布所制,横幅宽五丈,长十丈,竖幅宽五丈,高与楼齐,上以血红颜色,写下两行斗大字迹。

    横幅上写:

    老子云石海涯在此

    竖幅上写:

    活操雍州全伙马贼八辈祖宗

    横幅、竖幅一短一长,从天安酒楼垂下,不但上写字迹粗俗不文,其形制更是恰似那话儿,让人一见,便禁不住心生联想,掩口而笑。

    ——可是,无论是在大端阳节登高望远望见了这行字的人们,还是周围路过驻足观望的人们,没有一个笑得出声。

    众皆沉默。

    大侠“云石海涯”贯云石的招牌,在偌大的雍州响亮得很!从数年前起,贯云石为自家的商队护航,惹上了雍州的马贼;之后,一发而不可收,贯云石以马贼为敌,杀戮无算,却每每都能全身而退,堪称雍州马贼的第一大敌。

    然而,对于单人独骑的贯云石来说,雍州马贼的势力实在太大了!据不完全的估算,雍州地界的马贼,单论人数就超过了八千!以一敌万,恐怕只有宗师境界的武者才能做到。更何况,雍州马贼根深蒂固,颇有传承,其背后以灵兽门为首,有一批大大小小的门派暗中撑腰!

    长时间以来,贯云石靠着大杀马贼,固然闯下了不小的名头,但是也屡遭奇险,在生死关头打过好多滚儿。可以说,要不是他运气好,换了别人,现在骨头都能拿来敲鼓了。

    在雍州,哪怕对贯云石寄以最大希望、最大信赖的人,也不以为贯云石能占马贼的上风,而两者之间的争斗,大约会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成为拉锯战。

    但现在,这一横一竖两张条幅,就像两记耳光,狠狠打在了雍州所有马贼的脸上!由此,也代表着贯云石将长期的拉锯战,骤然改为了短期、正面、不死不休的直接冲突!

    就像是贯云石在向雍州所有的马贼宣布:你们一块儿上吧!老子不耐烦了!

    围观天安酒楼打出的条幅的众人,大都对马贼深恶痛绝,对贯云石则心存亲近,但是,当他们发现,在竖幅最底,天安酒楼大开楼门,大侠“云石海涯”贯云石端然坐在楼内大堂,仗剑饮酒,众人顿时一阵骚动!

    贯云石这副架势,显然是在守株待兔!

    换句话说,就在下一刻,雍州所有闻讯的马贼,说不定就会一窝蜂杀进天水城!

    他“云石海涯”再强,可终究只是一个人!

    雍州马贼,至少也有八千!

    众人之间,议论声渐起;在城外登高、远远望见了天安酒楼上高悬的条幅的游人们,似乎也得了确切的消息,有些骚动。

    酒楼内,大堂中,除了贯云石之外,一左一右,还坐着两人。正是张明华与楚红裳——两人都是一副不太情愿的模样。

    “……大哥,我得到城门那儿盯着了。”张明华抬眼瞥了瞥酒楼外面围观议论的人群,语气变得更加恳切了几分。

    “别急。”贯云石仰头干了一杯酒。

    “大哥,那我先走了!”楚红裳急匆匆地说,刚想动,被贯云石抬手拦住。

    “三妹,干!”贯云石举杯道。

    “……现在可不是喝酒的时候呀。”楚红裳无奈,坐回了原位。

    “三妹,陪大哥喝一杯怎么了?我说,你们慢慢喝着……”张明华难得地想要耍赖,打退堂鼓脱身,贯云石手一翻,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二弟,这馊主意是谁出的?”贯云石冷笑一声,问道。

    “好像是我。”张明华坦然道,“可条幅上写什么,是老祖拍板。大哥,你怎么看?”

    “……老祖英明。”贯云石的脸色活像吃了一只死苍蝇。

    “大哥,”楚红裳憋着笑道,“小妹敢打包票,今后你在江湖上的名望肯定更上一层楼!”

    这一横一竖两张条幅,正是张家老祖的手笔。

    要剪除灵兽门羽翼,引蛇出洞,最好就是把与雍州马贼有解不开的仇恨的贯云石摆到明处,再加以挑衅,不愁对方不上钩——话虽如此,这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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