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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这职位-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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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逃不了的,但不逃的话,场子中央却有一只花斑大妖怪让他们又胆颤心惊。
  正当他们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却见屋里走出一个一身玄衣的男人,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似是昏迷不醒,但因兜头用玄色斗篷包裹了,看不到她的脸,只是看那露在外面的一只手,便觉得这女人应是那种国色天香般的佳丽。
  那玄衣男人一脸冷峻,生人勿近,气势磅礴,咄咄逼人,似他周身都笼罩着一股杀气,让远在外围的这些兵士都觉得不寒而栗。
  只见那玄衣男人一手抱了怀中女子,一手已祭出一柄黑色玄铁重剑,那出剑的速度和力量让在场所有人都觉得震撼无比,实在是谁也没看清怎么一回事,便见场中那花斑大老虎的一只眼已被挑掉——
  花斑大老虎痛得在地上打滚。呆来司才。
  却听那玄衣男人道:“自作孽不可活。童虎,你作恶多端,人人得以诸之,朕今夜就好好跟你算几笔帐。”
  说罢,凤漓将手中抱着的阿曛交给京墨,“你跟雪樱先送皇后去府门口,朕的銮驾就在门口,好生看着,可不得再出任何差错。”
  “是!”京墨抱了阿曛,见玄女还不愿意走,便过去道:“走吧,你留在这边也不合适。”
  玄女迟疑了片刻,将京墨肩头的香雪抱了过来,跟在京墨身后往府门口走去。
  见三人已走远,凤漓这才拿剑缓缓走向场中打滚的童虎,那玄铁重剑指在童虎另一只未伤的眼睛之上,“若想死的痛快一点,就别做无谓挣扎。”
  童虎已变回人形,此时一只招子已废,剩一只招子还被拿剑尖指着,他是不敢再动了,刚刚在屋内,阿曛内力那般强势,这男人都能冲到她身边去替她平息那失控的内力,可见他的功力怕是高深莫测的,更何况他只是一剑,便伤了他的要害,自己实在不是他的对手,怕他尚未用力,顷刻间就可以让他灰飞烟灭。
  于是跪地求饶:“还求圣上让罪臣死得痛快一些。”
  凤漓见状冷笑一声,这台抬头对围在四周的贺兰王府府兵道:“你们可看清了贺兰王府这位童虎军师的真面目?”
  “看清了!看清了!”众人齐声道。
  有人喊道:“没想到竟被他骗了这么久,竟然是只虎妖!”
  又有人接道:“是呀是呀,居然被他蒙骗了这般久!”
  凤漓抬头扫了一眼重重围着的人群,“钩吻何在?”
  “末将在!”钩吻骑了马从人群中出来,身后还跟了许多贺兰王府的幕僚。
  凤漓扫过这些幕僚一眼,便对京墨办事甚是满意,这些人正是那夜旁观了童虎杀掉贺兰王后再化作贺兰王的所有见证人,一个不少。
  及至将所有见证人领到场中央,钩吻这才从马上跳下,单膝跪在凤漓面前,朗声道:“末将参见圣上!”
  这声圣上,在场的大多数让人都听见了。
  众人这才明白,这场中一招制服虎妖童虎的人,竟是当今凤煌的皇帝凤漓。
  贺兰王府的府兵见状,有些尚还清醒的,忙跪了下来,齐声高呼万岁。
  有些尚未明白怎么回事的,见状也跟着跪拜了下来,参见圣上。
  那贺兰王府的幕僚,此时跟着钩吻跪在凤漓面前。

  ☆、134挑拨

  “微臣季策斗胆啓奏,对当夜妖人童虎刺杀贺兰王爷一事,微臣等已拟好了奏章呈圣上御览。”
  幕僚中另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臣颤巍巍出列。从袖中拿出一份奏章,双手呈给凤漓。
  凤漓道:“朕不用看了,有请季卿当着这几千府兵的面,将奏章读出來,让大家也心里有数。”
  当季策将童虎如何当众掏了贺兰王和两臣子的心吞入腹中之后,又化作贺兰王的样子欺蒙整个贺兰王府的事一一娓娓道來,众人这才发现自已一直被童虎给蒙骗了,更何况童虎当着这么几千人的面化作了猛虎,腥嗽缫阎⑹茄氖率怠L昙静叩淖嗾拢诳谝恢乱蠼⒕偷卣ā
  见状。凤漓当众宣布了钩吻接替贺兰王掌管贺蘭铁骑的旨意,让钩吻整顿贺兰铁骑,改编为贺兰卫,又让钩吻当众处置了童虎,这才離开,回到銮驾之上。
  原本趁乱逼出童虎真身,揭露童虎刺杀贺兰王真相,让钩吻掌管贺兰铁骑的计划是在明日午后,不得不因阿曛被童虎绑入贺兰王府而提前进行,如今看来,这最初的目的已达到。
  他太需要这一支贺兰铁骑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回到銮驾中时,见阿曛依旧在沉睡,香雪守在一侧打盹。便将香雪拎了出去,扔给京墨,吩咐启程去凉州的行宫。
  圣驾既然到了凉州,自然不能再住到苏府,这苏府的人,其实也并不知道他们夫妻二人的真实身份。当然不能住在贺兰王府,他嫌那地方太脏。
  行宫虽然相对简陋一些,但至少是特意修建了给皇家人住的,他当皇子的时候,路经凉州时也偶尔会去住一住。
  玄女如今的身份是苏雪樱,自然不能跟着凤漓和阿曛去住行宫,只得悻悻回到昆山的院子里去。
  一个人骑了马回昆山的路上的时候,被一个女人骑马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个女人脸色有些苍白,但五官相貌倒是极美,只是一双眼睛斜飞。不似一般凤目那般妩媚凌厉,反倒是给人一种阴鸷之感。呆来司划。
  玄女端坐马背,冷冷瞧着那挡她路的女子,也不说话,想看看这女子究竟想开口说些什么。
  却听那女子道:“好久不见。”
  这把声音一出来。加上那眼中的阴鸷似曾相识,玄女倒是认出这女人是谁了,“竟然是你?”
  “正是我。”玉娿捂嘴咯咯一笑。她如今用的是贺兰雪的身子,敛了魔气,玄女认不出她很是正常。
  她认出苏雪樱体内住着的人是玄女,却也是在贺兰王府中玄女接住童虎扔过去的乾坤袋的那一瞬间。
  能接住丹霄宫帝君的乾坤袋的人,不被乾坤袋装进去的人,普天之下也只有几人,其中一个便是玄女,不是因为玄女道行有多高,而是听说丹霄宫帝君在炼制这枚乾坤袋的时候,刻意加了几个不会被装入袋中的女人的名字在内,这几个女人便有一个玄女。
  她也是以这个推断出面前这个女人便是玄女的。
  此时玄女自然也认出了她。
  玉娿便又是咯咯一笑,“久闻玄女爱慕紫霄宫帝君已久,怎么的玄女今日竟落了单,肯将帝君让给我那个除了哭鼻子闹脾气,啥也不懂的妹妹?”
  这般露骨的挑拨话语,玄女懒得听,“玉娿,你若是无事,便让开,若是有事,便讲事,本公主还有事要忙,恕不奉陪。”
  “啧啧,玄女表现得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骗谁呢?玄女若不是为了紫霄宫帝君才从昆仑境逃跑出来的么?为什么又要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来?”玉娿说话露骨,笑得更是让人听起来极不舒服。
  不得不的说,短短两句话,玄女的心已被玉娿打乱,想若真是跟玉娿纠缠下去,势必会受到玉娿的影响,玄女思及此,便策了马想绕着玉娿而行。
  却被玉娿再次拦住了马。
  “玉娿,你两次三番这般拦住我的马作甚?若想打架,本公主奉陪到底。”玄女来了气,怒目相向。
  玉娿定定盯着玄女,道:“我虽没去过天界,但当年魔君在天界为质子时与你也算得上是好友,你怎么忍心看他如今身陷囹圄而不管不问?”
  “他不是在雁洲么?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囚禁他?”
  玉娿冷笑,“天界中的人果然都是无情无义之辈,你只是听说他封疆雁洲,可你去看过他的近况么?雁洲苦寒之地,连凉州的一半都不如,更惶与京都相比,怎可与整个凤煌相比?再说,他被从天牢中释放之后,也没能顺利到达雁洲,在路途中遇到了北胡的兵马,被掳到了北胡,此时怕是正在草原上为奴,替人家牧马养羊。”
  “你说的是真的?”听玉娿这讲,玄女想起以前跟离殇在天界算得上是经常一起疯玩的死党,如今离殇在凡间受苦,她也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见玄女脸露忧虑之色,玉娿自知自己刚刚那一番话已打动了玄女,继而说道:“你若不信,跟我去北胡的草原上瞧瞧不就知道了?”
  玄女迟疑不语。
  玉娿咯咯一笑,“知道你放不下你的帝君,也不勉强你,不过,我今日来找你,是想跟你借样东西。”
  “什么?”
  玉娿瞧了一眼玄女的腰间,“借你悬在腰间的这枚乾坤袋。”
  “你要作甚?”
  “自然是用它助魔君一臂之力。”
  玄女顿了顿,“你难道想——”
  “聪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我自然是想借你的乾坤袋让魔君醒过来,他再这般沉睡下去,性命都不保了。”
  “可你知道他要是真苏醒过来,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
  “玄女你担忧什么?这世道变乱吗?”玉娿哈哈一笑,“你以为这世道还不算乱吗?这天下早已妖魔横行,纷争四起,各国之间战争不断,风涌云汇之际,正是划定江山定天下的时机,我可不想看魔君憋屈于雁洲一隅之地。怎么样?看在你们昔日的友情上,借屈屈一个乾坤袋,应该不算过分吧?”
  玄女迟疑。

  ☆、135凡世夫妻

  玉娿一把扯过玄女腰间的乾坤袋,“先替魔君謝了!”
  “你!”
  玄女气急,但想到玉娿所言。心中其实也在盘算着。
  玉娿笑道:“别不舍得,我让魔君苏醒过来,是在帮你呢!这九界里谁不知魔君与我七妹妹那段过往,他要是醒过来,自然会将我七妹妹从帝君身边带走,这帝君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这不是在幫你么?”
  玄女听了这话,脸色红透。
  她毕竟是天界仙女出身,说话不及玉娿魔界中人这般露骨,男女情爱之事。也只是暗暗藏于心中而已,能留在帝君身边时常看着他,她心已满足,却没想过真的要将小七從帝君身边赶走。但若是离殇醒过来。能直接将小七从帝君身邊带走,也正如玉娿所言,她才能有机会跟帝君在一起。
  这般想透,便觉得将乾坤袋给玉娿也是对的。
  却又听玉娿道:“玄女,你若喜歡一个男人,就要多花些心思去抢过来,别天天从背后望着,你望着帝君的背影也望了几千上万年了吧。怎么样?他的背都快被你望穿了,他不还是不喜欢你么?这对于自己喜歡的男人,你要主动一些才行呀!”
  “呸!胡说八道!”玄女被玉娿说中心事,脸红透,极为尴尬。
  “我才没有胡说八道。”玉娿笑道:“若我说的有错,你就不是这般小姑娘表情了。如何将帝君勾搭上你的床,要不呀我传授你几招啊?”
  “再乱说下去,你就滚远点啊!”
  “啧啧,装什么清纯?女人思慕男人,想的不就是那点子事么?你以为帝君就是吃斋的?他要真是吃斋,跟我那七妹妹黏糊成那样子?”
  “懒得理你!”玄女再也听不下去。策了马往昆山方向奔去。
  玉娿望着玄女的背影,笑得畅快。
  ……
  阿曛醒来的时候,离童虎的事情败露已经过去了整整七日。
  凉州的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贺兰王既然已死,世上便再无贺兰王。贺兰铁骑改编成贺兰卫,由钩吻统帅。
  贺兰一族失去了兵权,凤漓在江南富庶之地圈画了一块地给贺兰一氏,贺兰王府的族人便开始启程前往南方。
  凉州属于边关要塞,放了钩吻在这边守着,凤漓才能安心。况且他要扩充版图,西方的离国是必然要拿下的,最迟也就在这一两年之间,所以才趁着来贺兰山阙找夕岁花之机,顺便干了两件朝堂之事,也算是堵住了朝中诸臣之口,免得迟早某日朝中人知道了他来贺兰山为阿曛寻解药一事,给阿曛冠上一顶妖颜惑主的帽子。
  这两件事第一件办得还算漂亮,这贺兰铁骑到了钩吻手中,加上简晞手中的木兰卫,如今凤漓亲手掌握的兵力已经达到了全凤煌的二分之一强的兵力,于他今后收复其他六国,便有了更大的胜算。
  这第二件事却还得去做。
  凉州这年冬天自十月底就开始降大雪,这大雪一直降到腊月初,许多地方早已积雪成重灾,许多百姓的房屋已倒塌,牲畜冻死,老弱病残之人也冻死了许多,凤漓这才来凉州,第二件事便是要救灾赈灾。
  阿曛沉睡的这七日,他日日便带着人忙碌着这两件事,如今总算是安置得比较妥当。
  这日,无事可做,正好算着阿曛这日应该醒来,便窝在床上睡了个懒觉。
  阿曛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身边人那有些慵懒的俊颜。
  她侧着身子,仔细瞧着这张脸,想起在乾坤袋中时那老者的话,他说紫霄宫的帝君,名叫梵天,这梵天究竟何许人也,与凤漓有什么关系么?凤漓怎么会有梵天印?
  那离殇又是谁?晗曛公主的名字是离殇所赐,凤漓是知道她的前世还是正好巧合?
  正痴痴瞧着凤漓,却见他正好也睁开了眼,眸中有些刚刚睡醒的惺忪迷茫,感觉到身边人的目光,便侧过身来,拿了一双睡眼瞧着对面的女子,捕捉到女子眸中那份迷离,勾唇微微一笑,“睡够了?”
  “我这次又睡了多久?”阿曛有些心虚。
  上一次她沉睡了十来日,睡醒之后下身瘫痪失去知觉,这一次沉睡了不知道多久,她刚刚仔细检查了一下身子,所幸她的身子倒是没受到什么损伤。自己这动不动就会走火入魔的身体,真是让凤漓操碎了心了。
  她细细想了,自己三次发狂,应该都是凤漓将她拉了回来。
  第一次在灵武山那次,她手腕上的伤口,擦的药正是凤漓的舒痕膏,她特意问过白薇舒痕膏一事,便知这药是凤漓自己炼制的。
  第二次她似乎在天牢前遇到了凤漓,之后她就沉睡过去。
  这一次不也是遇到了凤漓,再一次沉睡的么?
  凤漓修长手指滑过阿曛那高而娇俏的鼻梁,落在那染着桃子红的樱唇之上,“不管你睡多久,一定要记得醒来。”
  阿曛怔怔望着他。
  却听他俯过身来,轻柔吻上她的唇,“别忘记我一直都会等你……”
  不管你睡多久,一定要记得醒来,别忘记我一直都在等你……
  阿曛要是知道许多年以后,她再忆起这个早晨,再忆起这句话时,这句话的分量,她的心也不会痛得那般的厉害。
  凤漓给她的一直太多太多,她不知道为什么凤漓会这么爱她,许许多多年之后,她问过这个问题,凤漓依旧只是淡淡一笑。
  但当她回忆起了所有的一切时,才知道自己欠凤漓的实在是太多太多,多到她无力偿还……
  一个吻缠缠绵绵,吻到阿曛心猿意马之际,凤漓却突然停了下来,拿手理顺阿曛一头乱发,笑道:“今晨不能贪睡,有些事还得去做。”呆土他技。
  “什么事?”
  阿曛有些懊恼。她沉睡了这般久,刚刚醒好不好?
  再说了,这人点了火,就这般不管不顾了?
  她就是这样的人,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天天黏在一处,橡皮糖一般,让他想甩也甩不掉。
  凤漓却不理会她的小脾气,撩开身上的被子就往床下走,“正经事,赶紧起来吧,别偷懒了,虽说天下人怕都快要知晓朕这个皇帝其实是个惧内的,但皇后这点面子还得给我才行,今日是腊月初八,腊八节,我昨日就让人准备了今日一早去东西两城门处施粥布膳,让灾民们安心过一个年,这都什么时辰了,我要是还没到,怕是要被凉州城的百姓取笑不守信誉了。”
  “施粥?皇上这是要去做善事?”阿曛总算是听明白了一些,见凤漓匆匆穿衣,自己也忙起了身,走到凤漓身边,替他系衣服的带子,又拿了腰带替他系上。

  ☆、136楼寒

  阿曛三世为人,其實平日里过的都是锦衣玉食的日子,从来都是不愁吃穿。只愁吃的太多,穿的东西的花样子不够潮流不够时兴,即使第一世在浣衣院中受过不少苦,但也没见过真正的灾民长成什么样子,真正的疾苦是什么样子。
  当凤漓牵著阿曛的手走在施粥的棚子前时,阿曛见到那些穿得褴褛不堪,大雪天赤着脚踩在雪地里的孩子和老人时,四处都是流离失所的人们,心里便极为难受。
  粥棚前排着长长的队伍。京墨、重楼、白薇和梅见幾个人分别负责领了不少仆人在负责施粥,鳳漓拉着阿曛从人群中挤到京墨身边。
  “勺子给我。”
  凤漓对正在给百姓分粥的京墨道。
  听到声音,一直忙碌的京墨這才调转头来,见到穿得极为朴素的凤漓和阿曛。顿时便觉得两人实在是有些滑稽。
  这般天人之姿的两人,就算穿了麻布袋怕也难掩其风華,如今却刻意的穿成普通老百姓的样子,不对,刻意的穿了大红大绿的衣裳,装扮成一副暴发户的样子。
  那皇后还刻意的抹了浓浓的胭脂和唇红,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地主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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