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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这职位-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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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心疼你?”阿曛白了一眼那人,“只知道欺负我。”
  凤漓的舌已趁机滑入,搅动一池春水,阿曛正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却见凤漓突然放开了她,笑眯眯看着她,“你不让我欺负,那我这般的去欺负一下木槿吧。”
  阿曛脸腾的就红了,“你敢!”
  “还真是不敢。”凤漓轻轻在阿曛那气哄哄的小脸上啄了一下,“怕你真的将自己埋在醋缸里淹死了。真要到那时候,为夫可要去哪里寻这般可人的小娘子?”
  这厮……
  “别吃醋了,吃饭吧。都快饿死了。”凤漓拉了阿曛的手在桌边再次坐下,“你不饿,为夫可是肚皮贴在背上了,下午在你床上,为夫可没少消耗体力。”
  听到这里,阿曛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这人真是什么毛病啊?!
  一顿饭吃得黏黏糊糊,缠缠绵绵的。阿曛算是服了这个人,没皮没脸的,不知道还要到什么程度。
  看看,她吃得好好的,他会凑过来,拿舌舔一下她的唇角,还会怨她吃饭就吃饭,不要将米粒子往嘴角上粘,让他看不过眼。她是那样的人么?
  再看看,她好好的喝汤,他非得自己喝了一口,拉了她就喂了上来,也不怕她嫌他脏!
  实在是受不了他的粘人劲儿,她将碗筷一放,“我去看看木槿吃了没有,要是没吃,给她喂点东西去啊。”
  她不是吃饱了,是吓饱了,她怕一顿饭没吃完,两人吃着吃着,吃到了木槿的床上,可还得了?
  阿曛收拾了一碗饭菜去寻木槿,却听身后传来那人爽朗的笑声。阿曛顿时觉得自己又被耍了,这人前世是狐狸么?

  ☆、82没眼看(为暖暖的娇阳加更)

  阿曛发现自己真是彻底被凤漓这个狐狸精算计了。
  木槿就跟那刚孵出壳的小鸡认老母鸡一般,将她认做了亲姐姐,粘着她喂饭喂汤喂药不够,还非得要她搂着才肯睡。
  阿曛真是服了木槿这个粘人精。也彻底发现了自己的潜质,那就是她居然是个会带孩子的,看看,那木槿生生的当她是娘亲一般的粘了上来,她还心底里真的有些痛惜这个傻闺女。
  好不容易将傻闺女哄得睡着了,阿曛端详着闭眼安睡的木槿,心底竟有了一丝柔和暖意。
  木槿其实长得真心的好看,她刚刚嫁入来的时候,初次见面时,木槿脸上婴儿肥未退,个子娇小,一双杏眼水灵灵的,一看就是个心无城府的小姑娘。
  如今再看她,脸色苍白得厉害,一双眼睛凹了进去,眼轮廓处有重重的黑影,显然是休息不好,脸上的婴儿肥也不见了,瘦的浑身上下无二两肉。
  替木槿掖好被角,悄然起身,生怕动作重了惊醒了她。
  阿曛这才蹑手蹑脚走出寝室外,悄声吩咐了紫萱好生照看着,才出了门,立在景春堂正殿的廊下,重重舒了一口气。
  娘诶,差点没累死她。带孩子真不是个好差事,她在想那日凤漓半开玩笑的那一番话,要是真的她与凤漓生出个五六个儿女的,怕也的要累掉她半条老命的。
  却见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人撑了一把油纸伞,另一只手牵住她的,声音轻柔:“咱们回吧。”
  这四个字真是说得暖到她心深处去了。
  咱们,说的自然是她和他了,那就是说没木槿什么事了。
  回吧,还能回哪里去?她不可能在景春堂过夜,只能回玉澜堂去,他这么说,那就是跟她一起回玉澜堂了,这话里,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他是回玉澜堂而不是去玉澜堂,这完全是两个概念啊,他只有将玉澜堂当成他与她的天地,才会这般说的呀。
  阿曛轻轻回握了那只手,整个人就往那人身边靠了过去。
  她骨子里可不是一个冷情的人,她也是喜欢粘着人的,她觉得她骨子里并非什么独立的人,就是那缠树而生的藤,如今身边有了凤漓这棵大树,她还不可劲儿缠上去,真是对不住她天生的魔性。
  她这些日子,夜夜做那个痛死人的梦,夜夜在梦里被玉娿一遍一遍的抽脸,便还真的觉得自己怕前世真是什么魔界的七公主了。
  她自从有了这一番觉悟,就总是隐隐觉得丹田处总是暗暗的有一股热流,窜来窜去的,好难受。
  她起初以为自己这是由爱生欲,对于身边这人那无穷无尽的渴求,其实仔细一想,平常的女人,不会如她这般不知餍足吧。
  尤其是午后那一场云雨,她彻底向他敞开了她的心,却暗暗吃惊,自己竟连这难以启齿的一层也被激了出来。
  可如何是好?他会不会因此事而看低她?
  见阿曛差不多整个儿贴在了他的臂上,凤漓一笑,“你这是懒病又犯了吧?还是刻意与我秋后算账呢?刚刚让你哄了木槿睡下,你就想要为夫即刻抱着你回玉澜堂么?”
  阿曛刻意将脸往凤漓面前凑了凑,“殿下,你可瞧仔细了啊,我这一脸倦容,还不是因为刚刚伺候你的侧妃给累的呀?真是的,当娘怕是都没这般累的。”
  “来,让为夫仔细瞧瞧。”凤漓干脆放了手中油纸伞,将阿曛那下巴抬起来,就着廊下的烛灯,眯着眼瞧了许久,啧啧道:“怎么就没看出疲倦之态,只看到这额头上写着几个字呢?”
  “什么字?”阿曛抬手摸了摸额头,再收回手看,什么都没有。她真是忙糊涂了,木槿那般难哄,费了她不少口水力气,才将木槿哄睡,自己还真是用过膳连脸都没擦一把的,莫不是脸上真的有脏东西啊?
  她又抬手摸了摸脸,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别摸了。”凤漓笑着凑近阿曛耳边,吐气如兰,“为夫且告诉你那几个字是什么。”说完,用极具磁性的声音,一个个将那几个字吐入了她的耳朵里,阿曛听得面红耳臊,直接抬腿就踢了过去。
  腿却被捉住,那人笑得厉害,“娘子,悠着点,这处可关系到娘子今后人生之幸福,极其重要。”
  阿曛没眼看了,真是懒得理他。
  抽回了腿,径自往院子外走去。
  凤漓拾起地上的油纸伞,跟了上来。
  “生气啦?”他追上两步,将伞撑在她的头顶。
  懒得理这个无赖。
  阿曛头也不回,大步往前走去。
  玉澜堂离景春堂的路,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边悬着红红的灯笼。
  细细秋如缓缓落下,风拂过,将灯火吹得忽明忽暗。
  阿曛走着走着,听到身边的脚步声没有了,有些害怕,别闹鬼了吧,大晚上的,她可不经吓。
  掉头去看,后边哪里来的人。刚刚明明还在身边,还给她撑伞来着,那人呢?
  “阿漓?”她怯怯的喊了一声。
  长长的甬道不见动静,只听到她的声音的回音。
  这家大了真是不好,这在府里走着都会走丢人。
  “阿漓?”她又喊了一声,声音加大了一些。
  依旧是只有回音。
  “阿漓,你可别吓我!”她语带哭声,想着要不要回景春堂看看。
  “再喊两句来听听。”
  阿曛猛的转身,才发现,身后,那人笑得璀璨。
  她实在忍无可忍,扑过去,这次不踢他,也不捶他,那纤纤素手,直接捏上了他的腰,狠狠掐了一把,才算是解恨。
  只听凤漓狼嚎了一声,“小娘子要谋杀亲夫吗?”
  “你几岁啊?五殿下,楚王,凤漓大哥?”阿曛又狠狠掐了一把,“知不知道夜里是不能吓人的?没把我吓死,你真是运气。否则做了鬼也饶不了你。”
  阿曛惊魂未定,双手却已被握住,那人打横抱了她,低头拿额头蹭了蹭她的,“你刚刚担心我?”
  这不是废话吗?不过懒得理他,头偏向一旁,不看那嬉皮笑脸的模样。
  他却浅笑盈盈,“小娘子莫要生气,小娘子担忧为夫,为夫心里高兴得紧,今夜定会好好伺候小娘子。”

  ☆、83一家子狐狸(为╰ωǒ收获愛水晶鞋加更)

  九月十八是个艳阳天。
  约了十公主的马球赛,定在西山行宫的马球场。
  阿曛备战了一个来月,还特意给自己马球队设计了一套华丽的球服,可真是给足了十公主面子。
  这一日,阿曛一身宝石蓝色的骑马装,宽宽的同色腰带束在腰间,却又在腰带中央加了一条软软的银链子,链子上坠了各色珠宝,华丽得不像话。
  那挂在腰间的象征着马球队队徽的金穗子,特意坠了颗鸽子蛋大的夜明珠,要多醒目便有多醒目。
  球队的姑娘们,一个个的都带着镂空缠枝梨花银花冠,阿曛自己一头长发绾入了一个镂空缠枝牡丹金花冠里。
  当阿曛端坐在通体雪白高大威猛的良辰背上,领着一队水灵灵娇艳艳的姑娘们出场的时候,真是要多拉风有多拉风,将整个马球场的观众都看傻了眼。
  这一场马球赛,对于凤煌皇家来说,简直就是年度盛典。
  这场内的观众,有一半是冲着十公主来的。
  十公主本身就是个极端爱热闹的性子,她的狐朋狗友之多,在女学里又是学霸一个,趸拥之多让人咋舌,她振臂一呼,来为她加油助威的便乌拉拉一齐来了。
  另一半却是冲着阿曛来的。毕竟十公主在女学里凤字班的马球队曾经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敌的,却在这一年的五月初五端午节,在玉漱河桃花渡输给了名不见经传的阿曛,这些人有来看阿曛究竟是何许人的,有的却是五月五那日被那一袭红衣笑容灿烂的女子所吸引,便再也忘不掉,想再来望一眼。
  但毕竟场地设在西山行宫,观众可不是想来便能来,十公主在这件事上,还真是操了不少心,安排得极为周到,听说是于半个月前就制作了门牌,凭盖了十公主信印的门牌才能入场观战。
  这门牌听说在京都最高价码炒到了一千两银子一块。
  阿曛听说了这些,又暗暗直呼上当受骗。看看,十公主在她新婚第二日入宫时;刻意的等在胡淑妃的蒹葭宫里,怕就是想着激一激她,让她答应与她对垒一场。
  阿曛当时还真是怕十公主拿了木子瑜的事来压她,便硬着头皮应了下来。没想到十公主却在这一个月里,先是在京都各处放风,四处流传八卦,八卦的内容无非是准王妃拦了准驸马的马想一叙旧情,十公主气不过找了亲嫂子要大战一场,云云。
  这八卦风在京都一吹,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高高的吊了起来,只想着九月十八这一日,看十公主如何马挑楚王妃。
  众人正愁马球赛设在皇家御苑西山行宫,没机会一观大战的时候,却又有暗道消息传来,说十公主设了一百个门牌,只增与亲朋好友,若想得一门牌,得走各种关系方能求得,又或者通过黄牛党,出了高价才能够得一二。
  这黄牛党不用说,都是十公主的人。
  这门牌听说发了可不止一千块。
  琳琅给阿曛算了一笔账,十公主这一次纯赚纯银一百万两。即便十公主输了马球赛,她这真金白银哗哗的流入了口袋,谁都抠不走。
  阿曛听琳琅说这些的时候,脸黑成了炭。顿时觉得自己又被利用得连渣都不剩。
  这皇家的人,一个一个的,前世一定都是狐狸。
  不过这气归气,球还是得打得漂亮的。
  毕竟她也不是不带目的来的,自己轻易之间便让十公主赚了纹银一百万两,无论如何,也得让十公主记得她楚王府的好,若能让十公主以及她背后的胡淑妃和卫国公府在争储位一事上偏向凤漓,自然是最理想的,若不能偏向,那就让她们保持中立,也是不错的。
  她当时应了这场马球赛,不就是这般想的么?
  阿曛领了她的十二月,骑马绕场一周的时候,整个马球场顿时沸腾起来,那些个手里拿了鲜花的,直接扔到了球场上来,真是恨不得现场拿了笔墨,将这些个美人儿一个个画下了,拿回家挂房间里,慢慢欣赏。
  十公主也不甘落后,马球队清一色的鹅黄色云锦缎的面料骑马装,那骑装的样式,学的阿曛在潞州的款式,不过阿曛这一次又在潞州的款式上稍加改进了一些,不但用的宽腰带,还将领子立了起来,显得越发的英姿飒爽威风八面,在骑装上,十公主还是没能跟得上阿曛的变化快。
  十公主不由得又心里有些暗暗的不爽。但想到自己纯赚了那么多,心底里又觉得这简曛那简直就是块宝贝,真是越看越觉得好,简直就是她的财神爷金袋子呀。
  两队在场中遇见。
  阿曛朝十公主拱手一笑,“还望公主妹妹多让着点嫂子,别让嫂子在这么多人面前太丢人就行了。”
  十公主爽朗一笑,“好说。好说。听说五嫂嫂这一个月都在练马球,不知道练得如何?”
  “练得如何不是很快就可以让公主检阅一二么?”阿曛笑眯眯凑近了过去,对十公主道:“对这一场球赛,不知公主可有想法?”
  十公主道:“自然是放开了打。”
  “放开了打的话,公主不怕输得太狼狈么?”阿曛再凑近一些,“端午节那一场球赛,公主心知肚明,嫂嫂我可是只用了五分力气的,若用了全力,那一场球赛公主输得可有点惨。这一次公主真的想要嫂嫂我放开了打?”
  对于十公主来说,这还真是一个问题。她毕竟也是十分注重面子的一个人,不能钱赚了,脸输光了
  见十公主一脸的迟疑,难下决定,阿曛笑得有些贼,凑得更近了,道:“嫂嫂我输你一球,你送嫂嫂一百万银子,如何?”
  小样啊,利用你嫂嫂赚钱,不也得看看嫂嫂愿不愿意么。
  十公主脸色变了几变,脸色有些红,正要问阿曛究竟想如何,阿曛笑道:“嫂嫂我嫁妆丰厚,不缺钱花,那一百万两我不要公主的,只要公主一个印鉴而已。”
  阿曛说完,递了一张丝帕过来。看台上的人以为,阿曛那丝帕不过是给十公主擦个汗啊什么的,都感叹这姑嫂两个情谊深厚,根本就不像八卦里讲的势同水火。
  十公主却看见了那丝帕上用银线绣了一些字,远看是看不见的,只有她们两个凑近了看,才能看清。
  十公主愣了愣,“你想作甚?”
  阿曛笑:“不过是跟十公主谈一笔生意罢了。十公主想清楚了,这印鉴一落,十公主府、胡淑妃、卫国公府可就跟楚王府绑在了一条船上共浮沉,若不落印也行,十公主就等着被嫂嫂我打得灰头灰脑的回府。如何?”
  十公主抬眼瞧向阿曛,顿时觉得真正被利用的,原来是她自己。狐狸精!她在心里骂了个几百遍都不觉得解恨。

  ☆、84那美人再美,也不是他的。

  十公主就差咬碎一口银牙,直感觉自己费力挖了个坑,原来是想埋简阿曛的,最终掉入这坑里的,却还是自己。那种愤怒可想而知。
  但阿曛的条件又实在是太诱人,再说了,她生长于皇家,什么风浪没见过,什么争斗没听说过,自己好不容易找了父皇赐婚她心仪多年的木子榆,想的无非也是一世安稳,并非想卷入皇位之争。
  但她又不是不清楚,木子榆是木槿的哥哥,木槿是谁?楚王的侧妃。
  她是自己又是谁?胡淑妃的女儿。胡淑妃是谁?卫国公之女。卫国公之孙女胡月如,嫁的可是她四个泰王。
  她十公主府,能够撇清这中间如丝缠绕的关系?能够站在岸边隔岸观火?怕是她有心观火,这几波人也会想方设法的将她卷了进去。所谓浑水好摸鱼,不将水搅浑,谁也别想摸到鱼。
  不过她其实心里有了权衡,在四哥和五哥之间,她总得选一个。
  她娘肯定是跟她一起的,母凭女贵,一旦她父皇登仙,她娘唯一的依靠便是她。就看她外公如何选,是选孙女还是选女儿。
  但一旦今日答应了楚王妃的条件,她就无论如何得说服了她外公跟她一起了。
  由不得她多想,实在是因为场外还有一千来号人在看着她们俩个呢。
  十公主自怀中掏出了她的私印。
  阿曛见了,笑眯眯拿了那丝帕子,妆模作样的,在十公主的脸上轻柔擦了擦,还不忘顺便将十公主的唇上的红胭脂也噌了一些到丝帕子上,才不着痕迹的摸过十公主的手,握着她的手,将那私印按上了自己手中的帕子上。
  一切完成得行云流水。
  十公主藏起私印,凑了头过来,“嫂嫂,我那五哥看起来脸冷得很,骨子里狡猾得跟个狐狸一般,没想到他娶的人,比他还狡猾,你们夫妻二人,真是同心同德,天生一对呀。”
  “公主妹妹过奖了。这番夸奖,嫂嫂真是受之有愧呀。”阿曛笑眯眯将那帕子收入袖中,“公主妹妹且放心,这场球一定让公主您赢得既风光又漂亮的。”
  说罢,两人各自领了队员散开,便听令官高喊开球。
  十公主府的球队势力是整个京都女子球队中数一数二的,赢多输少,一是球队技术本身就好,二是她毕竟是个公主,谁敢真正赢了她?
  但阿曛不同。阿曛上次端午节有意赢十公主,为的是让木子榆注意到她,她当时还想着钓木子榆这个金龟婿呢,所以才没怎么刻意让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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