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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这职位-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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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木槿,脸色冷凝,望着怀中人的眼里尽是担忧。
  那木槿一张粉脸此时已惨白如纸,苍白的唇角有黑色的血液流出,鼻孔和眼角都有血水渗出,摸样极为恐怖。
  显然是中了剧毒。
  阿曛怔怔望着殿中的两人,心中虽为木槿担忧,但脑中却在思索着木槿怎么会在宴会上身中剧毒?想来应该是来自食物。
  见殿中的人惊吓之后,有的跪在地上求饶,有些仆人则想着趁乱离开。
  阿曛喊道:“王爷未下令之前,殿中的人都不许走。腊月和素月何在,且将殿中所有人都看紧了。木侧妃若无事则还好说,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众人都脱不了干系。”
  腊月和素月领了命,忙调了侍卫来将琉璃水榭团团围住。
  凤漓想擦掉怀中人唇角眼角鼻孔的血,却是越擦越多,眉头拧成了绳,担忧道:“小槿,可好?”
  木槿流着血泪,呜咽道:“小谨好痛,浑身都痛得厉害,凤漓哥哥抱着小槿吧,抱紧点儿……”
  “好。”凤漓抱紧了怀中人,从怀里摸出一瓶白色瓷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递到木槿唇边,“小谨乖,张开嘴,将这药丸吃下就没事了。”
  七窍流血的毒药,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毒药,就是断肠散,他身上的药能解百毒,对付断肠三散自然是可以的,只是要服药及时,不过就算是解了药,这中毒之人五府六脏受损也异常厉害,要疗养半年以上才能恢复元气。
  可见下毒之人之狠心。
  木槿却不配合张口,侧目瞧见了立在一侧的阿曛,朝阿曛扯了一个冷笑,凄声道:“小槿去了之后,就再也没人碍着王妃的眼了。”
  阿曛一怔,忙上前一步,俯身拉了木槿的手,忙道:“郡主可别这般胡思乱想,赶紧吃解药吧,不然就来不及了,郡主怎会碍我的眼呢?好好的,怎弄成了这样?”
  阿曛焦虑木槿的身体,只在想着谁会在膳食里下了毒药,只想着要如何查出来,却不想木槿竟怀疑道她自己身上来了。
  木槿苦笑着看向凤漓,“若小槿真是那般讨人嫌弃,凤漓哥哥不如让小槿去了更好。”
  “别乱想,张嘴吃药!”凤漓低声冷喝。
  见木槿死死抿着嘴,宁愿死也不啃服解药,不由得心底烦得狠,掉头对阿曛喝道:“王妃且先回去!”
  “……”阿曛被凤漓这般冷喝,一时又担心木槿真的死了,到时候怕是凤漓真的得将这笔账算到她的头上,又见自己若是还在现场,怕是木槿死扛着不肯服药的,便讪讪起身,往殿外走去。
  掉头却见凤漓正嚼碎了那解药,低头哺入木槿的嘴里。
  心似被什么东西重重锤了几下,痛得厉害。

  ☆、76真心(为粉丝榜第一名如鹿切慕溪水加更)

  阿曛下得琉璃水榭的三层楼来,尚打算沿着明湖堤走回玉澜堂去,却见凤漓急匆匆抱了木槿往景春堂方向而去。
  整个琉璃水榭中的人都被侍卫控制着,但贺兰雪和阿曛却被允许回各自住所。
  凤漓刚离开,贺兰雪也跟了下楼来,见到阿曛,走了过来,道:“王妃可愿意与妾一道回么?”
  “走吧。”
  阿曛心里一团乱麻,本不想在这里多呆,谁下了给木槿食物里下了毒,想必凤漓会查个水落石出,不用她出手的,看凤漓那般紧张木槿,定不会饶过那下毒之人,再说自己也被木槿怀疑,便更没有理由留在此地。
  贺兰雪自然也是被疑的对象。
  鉴于两人的身份,自然不能被拘在琉璃水榭跟下人们一起被审,自然是回各自的住处等消息。
  两人结伴而行,月色如水,身后琉璃水榭却传来凄厉的哭号之声,腊月和素月负责审问,平日里看似温柔似水的俩个女子,竟手段如此毒辣。
  梅见和月樱低了几步跟在阿曛身后。
  贺兰雪的丫鬟红菱等则被拘在水榭里不许出来。
  贺兰雪道:“木侧妃好端端的怎被人下了毒?王妃可能猜出这背后之人么?”
  “刚刚在殿中,贺兰侧妃没看见木侧妃怀疑是我下的毒么?”
  贺兰雪笑,“若真是王妃,以王妃的为人处事,会在自己生辰宴上下毒?”
  “若是换了贺兰侧妃,会么?”
  “这般愚蠢之极的事,妾身怎么会做?”
  “贺兰侧妃的意思是我便是那做蠢事的人?”
  “王妃天资聪慧,谁人不知。”
  “过奖。”
  “所以,依妾愚见,这下毒之人,不是王妃,自然也不是妾,木侧妃并不比妾更得王爷宠爱,妾何必难为她?妾要下毒,”贺兰雪凑近过来,低声笑道:“那想毒的人,也只能是王妃。”
  “贺兰侧妃倒是坦诚之人。”阿曛道。
  贺兰雪笑道:“王妃过奖。妾知王妃身中寒毒未清,自身尚且难保周全,怕也没时间顾及府中其他人是否得王爷宠爱,况且,谁人不知,这王府之中,最得王爷心的,非王妃莫属。”
  阿曛看了一眼贺兰雪,“贺兰侧妃怎知本妃身中寒毒?”
  贺兰雪挑了挑眉,道:“若妾不知王妃身中寒毒,会在与王妃见面时,就送上天下奇珍千年雪参么?这千年雪参正是配制寒毒解药的材料之一。”
  “贺兰侧妃倒是有心了。这般关照本妃,本妃也没什么可拿来感谢贺兰侧妃的。想必那些金银珠宝之类的俗物,也入不了贺兰侧妃的眼。”
  “王妃客气。”贺兰雪笑道:“王妃千万别妄自菲薄,其实,这握着王妃手中的,却正是府中女人都日夜期盼的,只看王妃愿不愿意分那么一些给妾等人了。”
  “贺兰侧妃所指的究竟是什么?”阿曛一怔,贺兰雪所说握在她手中的,莫非是凤漓的侍寝权?这是在要她这个主母来安排每一夜由那个姬妾来伺候凤漓么?
  却听贺兰雪嗔道:“王妃并非未经世事的姑娘家,怎么还得妾来点透?这小门小户里若是有两三个侍妾,不都是由主母定下日子,轮流伺候主公的?咱们王府中,王妃不打算将这规矩立起来么?还是王妃想独自一人霸着王爷?且别说王爷天人之姿,府中女子哪一个不日日想爬上他的床,就说眼前,木侧妃不也怨恨王爷偏心王妃么?”
  顿了顿,见阿曛没有说话,眸光深不可测,贺兰雪又冷笑道:“王妃还不知道吧,七月里妾与木侧妃先后入的楚王府,虽没有王爷迎娶王妃这般隆重,那也是三聘六礼走齐了的,新婚之夜,也是要洞房的,偏偏妾和木侧妃都是独自一人守着洞房到天明,次日,宫里的魏皇贵妃娘娘遣人来取沾血的白帕子,妾无路可走,割破了手指将血迹沾了上去,木侧妃也好不到哪里去,听说用的是鸡血。这府中,哪个女人的日子好过呢?”
  贺兰雪哀哀怨怨叹了一声,又道:“还望王妃垂怜妾身这些可怜之人。妾身不求别的,只求能有个孩子傍身,妾不想一辈子就这么独自终老。”
  一番话说得阿曛内心乱成了麻,贺兰雪句句所言,都刺进了阿曛的心里去。
  可要她在府中立起规矩来,让凤漓初一十五宿在她的房里,其余时间轮流去各侧妃姬妾屋里,她又说不出口,心里更是不情愿。她觉得情爱这事上,岂能与人分享呢。再说,凤漓是愿意按她的意愿行那事的人,她自己都管不了他,想的时候,不择地点,还分什么初一十五去谁的床上?要她去跟凤漓说这事,凤漓怕是看怪物一样看她。
  想了想,对贺兰雪道:“贺兰侧妃还年轻得很,想要个孩子,情有可原,只是如今王爷心性未定,本妃怕也难以在此事上规劝他一二,等什么时候王爷心性定了下来,愿意听本妃所言,本妃自会好好劝他多去贺兰侧妃的锦画堂里走一走。”
  贺兰雪听了这话,脸色骤冷。
  却又听阿曛道:“贺兰侧妃既是好心援手于本妃,为何送给我的千年雪参是假的?那寒毒解药的方子,也没有任何的剂量,若按那方子配药,怕是一辈子也配不出来的,本妃要是等这解药,怕是要等到枯骨生出曼陀花都不一定能得到解药了。贺兰侧妃真是有心之人。”
  贺兰雪脸色变了几变,“你如何得知那雪参是假的,又如何得知那方子是我部署的?”
  阿曛道:“什么事情时间久了自会露出马脚来的。”
  说罢,阿曛也懒得再看贺兰雪的脸,往玉澜堂走去。
  贺兰雪在原地顿了顿,竟跟了上来。
  从琉璃水榭到玉澜堂,必经之地是木槿的景春堂。
  路过景春堂的时候,屋内有琴声传了出来,阿曛都不用多听,便知是凤漓在弹奏瑶台月。
  下午的时候,在听雪楼,凤漓弹给她听过的。
  人有些恍惚。这曲子,既是他常常弹给木槿听的,又何必在她面前弹?
  他和她之间,一曲凤求凰就足够了。
  瑶台月留给木槿好了。
  却听身后贺兰雪冷笑道:“连妾身也差点被蒙蔽,还跟府中人一样,以为王爷爱的是王妃,刚刚还跟王妃说王爷最在意的是王妃,却没想到王爷对木郡主才是真心。”

  ☆、77梦前尘

  阿曛都懒得在听贺兰雪的话,正要走,却又听贺兰雪在身后冷笑道:“妾入府之前,曾听人说,王爷曾亲自前往南疆向木王爷求娶木郡主,如今看来,此事应该不假。”
  都等不及贺兰雪再出声,阿曛拔腿就跑。真是不能再听下去了,要疯掉的。
  阿曛进了玉澜堂的门也不管琳琅和阿珍等人愕然的表情,冲进寝室,将床前帷幔一放,仰躺在床上,愣愣盯着帐顶看。
  这算什么呀,凤漓有了木槿,为何还要来招惹她?嫌她日子过得还不够凄惨么?
  搁以前,怕是又要将凤漓送她的那些东西通通丢进火堆里去。但那些小玩意儿都留在了听雪楼里,玉澜堂中唯有一枚鹦哥绿的凤尾钗是凤漓亲自送到手里的。
  想到这里,阿曛跳下床,到梳妆匣子里翻到了那枚凤尾钗,握在手里,想扔得远远的,又想到那日黄昏下,那人巴巴着将这凤尾钗送到自己手里,眼泪便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琳琅和阿珍问了跟着阿曛去琉璃水榭的梅见和月樱,知道了木槿中毒之事,也知道了王爷对阿曛的态度,看到如今阿曛翻了凤尾钗出来,望着凤尾钗巴巴的落泪,就知道阿曛此时正是伤心的。
  正想着如何规劝,却见阿曛抹了把泪,回到了床上,仰躺着,将那枚凤尾钗放手里仔细翻看着。
  便不好打扰,只是熄灭了堂中的灯,只留下两盏烛灯。
  阿曛望着那凤尾钗,想着一些与凤漓的过往,只觉得心沉入了谷底,耳边却又似乎隐隐传来琴音,忽远忽近,忽明忽暗的,细听竟是瑶台月。弹琴的人,不是凤漓还会是谁?瑶台月难度之高,她练了那么多年琴,都不敢碰及,这世上能弹此曲的,怕除了天和先生,也就凤漓了。
  琴音自然是来自西苑的景春堂。这琴音倒是飘得够远啊!烦不烦!
  阿曛双手捂住耳朵,懒得再听。
  但没用,那琴音就像是长了腿一样,透过指缝还是钻入了她的耳中。
  阿曛烦闷,扯了许多棉花塞进耳朵里,关了玉澜堂里所有的门窗,但发现依旧是徒劳,烦躁的得恨不得跑到景春堂去砸了凤漓手中的琴。
  一切不想听琴所作出的努力都是徒劳之后,阿曛只得认了命,躺在床上睁着眼等天亮。却不想还是缓缓合上了眼,沉沉睡去。
  这一夜,阿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是一朵黑色的牡丹花儿,有一个人日日以血浇灌她成长。
  那个人说他是她的父王。他的宫殿里的人,都喊她七公主。她只知道自己是朵黑牡丹花。
  她有六个姐姐,都很美,但没有一个比她更美。
  迷蒙中她似乎蹲在一个石牢里,石牢方寸大小,她只能蹲着。那石头似是下了什么魔咒,只要身体一碰触到那石头便如千刀万剐般剧烈的疼痛。若想站一站,头刚触到牢顶,便即刻万雷穿心般将她击得险些支离破碎。
  她只能那般蹲着,一动不能动,一日还能挺过,到第三日,第四日时,她便再也无法忍受,稍稍动一下就如凌迟一般的剧痛挖心挖肺而过,不动的话,一双腿便麻木不堪。在第五日的时候,她生出了想死的心。到第七日的时候,她已决定直接以头触牢顶,直接被牢笼引来的天雷击成齑粉了。
  却在此时,牢门打开,关着她的笼子外,她的六姐姐玉娿笑颜如花看着她,“七妹妹,这九转笼的滋味可还好受?”
  “我入九转笼原来是拜六姐姐所赐。”她冷笑,“这九转笼不是魔界之物,不知六姐姐如何得来?”
  玉娿笑着捂嘴道:“自然是托了关系弄来的,不然拿什么招待我的好妹妹。”
  玉娿想要嫁给魔君离觞,离觞心系于她,玉娿便将一腔仇恨发在了她的身上,只寻思着如何将她弄死更加具有客观性而已。
  她心里是清楚的,却不想让玉娿看到自己潦倒而死的模样,那原本想死的心,竟被激出了斗志,微笑着望向玉娿,“怕是要让六姐姐失望了,妹妹我在这里呆着好得很,怎么也会等到离觞魔君来解救我。”
  玉娿脸色一沉,“你做梦!”
  话音刚落,一鞭袭来,正打在她的脸上,顿时脸上感到火辣辣的痛,伸手一摸,却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她添了添手中鲜血,冷笑着看向玉娿,“姐姐生气的样子真是丑,难怪魔君不要你。”
  却见牢里突然浓烟滚滚,呛得玉娿猛的咳嗽起来,又听到外面有人大喊:“走水了,快救火!”
  便听外面噪杂吵闹,人来人往都是救火的声响。
  牢中烟雾更浓,刺得她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都忍不住直流下来。
  却听玉娿一阵阴森森的猛笑,“真是天助于我,此时竟起了天火,七妹妹,你就等着在这九转笼中烧死吧,谁都就不得你了。要想打开九转笼,除非此时有仙人来,可惜你了!”
  说完,玉娿已转身离去。
  她窝在牢笼里,真的以为就这么死了,却在迷蒙中,看见一道火红色的人影进来,见到窝在九转笼中的她,瞧了瞧九转笼,不说二话,竟拿了手中的剑,取了自身的半颗心,祭向九转笼。
  九转笼很快吸收了那人的半颗血淋淋的心,这才裂开一条缝,她总算是能够从笼中爬了出来。
  整整七日的牢狱之灾,她双腿已废,行动不得,那人抱了她在怀里,走出监牢,这个时候才有光照过来,照在那人的脸上,她想看清那剖了半颗心来解救她的人,却这么也没有看清……
  她记得六姐姐玉娿,记得她自己是七公主,却怎么也记不起将她从九转笼中救出的这个人。
  阿曛一直纠缠在这样的一个梦境中。
  景春堂里。
  瑶台月已经抚了无数遍,床上的人总算是沉沉睡了过去。
  凤漓这才起身,走到床前,仔细查看了一眼熟睡的木槿,见她气色比刚刚中毒时好了许多,这才安心离开。
  到寝室外面的厅堂里坐下,才接过紫萱递过来的茶,饮了一口,吩咐道:“今夜好好守着郡主,若郡主中途醒来,即刻让钩吻去找我。”
  “是。”紫萱颔首。
  “过了今夜,郡主魂魄安稳了之后,可能会沉睡一段时日,你仔细着一些,别出什么差错,将紫苏也喊来一并伺候。”
  “好的。”
  凤漓将手中茶盏搁在几上,又道:“琉璃水榭那边情况如何?”
  紫萱道:“腊月刚刚过来了,正想直接向爷禀报情况呢。”
  “让她进来回话。”
  很快腊月便在紫萱的引领下进来,见到凤漓,忙跪了回话,“王爷,按王爷的吩咐,府中所有有疑问之人,都已审查一遍了,如今除了咱们这边的人,其余府中人分了好几股势力,一股是宫中魏皇贵妃娘娘这些年安插在府中的,一股是赵贵妃的人,还有一小股子人,是贺兰侧妃的,奴婢已和素月商量着分开将这股人拘起来了,如何处理,等王爷的示下。”
  “下毒的人是谁的人?”
  “奴婢等审了好几圈,才审出那下毒婢女是赵贵妃的人。”
  凤漓听到这里,冷笑道:“很好,她想勾起本王内院争斗,本王总有一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见腊月跪在面前,又冷冷道:“所有这些人,全部杖毙。将这些人的尸体扔回他们主子那里去。既有心让他们来送死,就让他们主子也看看,这些人是如何的下场。想在楚王府安插人,只当平日里本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这群人便这般的放肆了。”
  腊月听到这里,打了个寒颤,“王爷,会不会太残忍了一些?”
  “放心,你且告诉这群人,让他们将这笔账记在本王头上,当了厉鬼也记得来找本王算账。”
  腊月迟疑了片刻,又道:“王爷,这些人里,有四个是王妃的陪嫁丫鬟,其中两个是魏皇贵妃的人,另外一个是赵贵妃的人,还有一个是贺兰侧妃的人,也一并处理了么?”
  凤漓凝了凝神,“那四个丫鬟里,可有琳琅和阿珍?”
  “没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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