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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弃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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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打着和王抱石一样的主意,挨着渡口夜宿,想第二天赶早抢个头筹登上渡船,营地也就紧挨着江面。

    夜半时,三人中的一人起身方便,才走到了芦苇荡边,就出了事。

    闻了声起身的另外两人,只来得及看到同伴跌进水里时,落在了岸上的火把。

    其中的一人,手里正举着那根火把,口口声声,说是见到水下钻出了只怪物,一身鳞片,跟穿山甲似的。

    人被拖下水后,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众人打着火把,走至出事的地方。

    那名商人方便的地方是一处茂密的长苇滩。芦苇这种植物,临水而生,根系发达,枝叶繁茂,遮挡住了江水的同时,也盖住了江下可能潜伏着的异物。

    被江水拍打的松软无比的江泥土上,一条长长的 拖痕从岸上延伸进了芦苇荡。

    所有人都跟在了火把后,独独那名抱剑的男子还是如生了根似的,端坐在他的那块地头上。

    两名商旅中一人说落水的是他的本家堂弟,焦急着说是要涉水下芦苇荡帮忙找失踪的同伴。

    又有几人随着他下了水,荡口的水不深,才刚到膝盖,点着火把来回找了好几圈后,也没发现落水的人的行踪。

    水面黑黝黝的,火把的火光只能照亮小部分的水域。

    “啥玩意都没,完了,一定是被水怪吃了,”提议下水,又站在了最外围江域上的那名本地商贩搜寻四周后,没发现有任何鱼类栖息的痕迹,倒是有几只水鸟被惊飞着,飞出了芦苇荡。

    那名站在了岸上的本地商客中的另外一名哆着手,指着汉子的身后,“小心,水怪又来了。”

    江面上黑压压的,啥都看不清楚,站在了水中的那名商客还来不及呼救,人已经滑进了水里。

    只见他下身快速下沉,举着火把的手臂瞬间就没过了水面。

    跟着下水几人吓得弃了手中的火把,滚爬着呛了几口水爬上了渡口。

    一时之间,河岸上人声再次炸开,众人惊慌失措,夜亮如昼,整排的火把朝着渡口相反的方向逃去,没过多久,本来还无处落脚的金苇渡口,只剩下了寥寥几个人。

    夜殊捡起了只被人丢弃在地的松油火把,悄然点燃。

    渡口一团杂乱,芦苇被踩踏着倒了一地,四周满是商客们来不及带走的杂货,篝火的灰烬散得满地都是。

    王抱石见了如此的情形,异常的冷静,,他觑了眼抱剑男子,见他依旧没有反应,憋出了句话:“横竖都是个走字,一切等明早天亮了,渡船的艄公来了再说。”

    夜半的事从发生到结束,那名重剑男子还是继续石化着,连低头的姿势毫无变化,他的脸至始至终隐藏在那头乱糟糟的发下。

    江面又恢复了平静,天蒙蒙亮了,江面上浮着层白雾,如此的情形,和菩提仙府的神秘河谷倒有几分相似。

    经了昨晚的事,渡口余下的人几乎全跑光了,金苇镇上必然已经谣传开了有新水怪出现的谣言。

    留下来的人或是和夜姝王抱石那样,非渡江不可。

    天亮时分,发生了让人诧异的一幕,从河岸里,爬上了个年轻男人,不消一会儿,又来了两名男子,正是昨夜叫喊着有人落水的那三人。

    “李哥,我早就说过了,经这么一吓,再没人敢跟我们抢渡船,如此一来,就能抢在别人前头将货物运到对岸了,”原来昨夜那场只是场人为的事故,三人一唱一和,只是想吓走渡口的搭船客。

    王抱石对于三人的行径,似也不意外,只是吩咐着夜殊,烹煮些热食。

    夜殊的手艺不错,这还是王抱石偶然在山间吃了一顿她煮的肉面疙瘩时发现的,尤其是她控制食物的火候,比一般人要强上数倍。

    渡口也没可用的材料,夜殊就凑合着将干粮烤热了,再兑水煮了半锅灵粟浆液,如此的几碗下热汤肚,一夜的困顿顿时全消。

    “一夜寒风,醒来就能有口热汤喝,真是人生一大畅事,”长长的一个懒腰后,那尊石化了整个晚上的活人像,有了反应。

    乱糟糟的长发下,惺忪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嘴边清晰可见口水涎印子。

    两者结合在一起,只是要说明一点,从昨傍晚到今个一大早,这个只差全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近”的活化石,只是在睡觉。

    男子才刚说完,就自顾自上前,将那口留下来的灵粟浆汤,喝了个一干二净。

    见夜殊和王抱石目瞪口呆着,男子抹了抹嘴,“给几个馒头。”

    王抱石嘴角抽了抽,瞥到了男人的眼旁,一道银月形的疤痕从他的鼻梁处,斜划至下颔,就算是油污满面,可也看得出此人未破相之前,必生了副出众的好相貌。

    可即便是如此厉害的破相,男子却不会让人生出半丝粗陋的感觉。

    他的人,就如他手中的重剑,或许没有过度的锋芒,可只要摆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

    夜殊再瞟了眼男人的重剑,不声不响,取出了几个玉米馒头,放在了火上烘焙着。

    馒头热好,麦香四溢,男子也不言谢,接了过来,几口啃光了,不忘赞了声:“好手艺,小兄弟,给你出个主意,进了城后,去易牙楼领个牌,包准你有拿不完的好处。”

    夜殊只当他说的是胡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晨曦红了江面,江面上传来了阵“吱啊吱啊”的摇橹声,随着艄公的船近了渡口,滚着浪的浑浊江面上,多了条两端翘起,能容纳一列十人搭乘的扁窄柳叶舟。

    另一边,河岸上,一顶银顶金穗的软轿姗姗来迟,昨日夜殊在金苇镇上见过的人贩子,笑着从轿子上踱了下来。

    此人也是高明,昨日住在了镇上免去了风餐露宿的苦头,艄公才到,轿子也跟着落了地,一切都是算得恰到好处。

    昨夜发生了渡口事件后,那些逃回了镇上的商客们少不得要将遭遇渲染一通,那人倒是不放在心上,照着昨日的安排到了渡口。

    夜殊留意到,历来笑脸迎人的王抱石,见了来人后,隐隐中多了几分不悦。

    “王兄,你也来赶渡,真是巧了,”考究商人拱手对王抱石行了个礼,听着口气,他和王抱石的还是认识的。那两名抬轿的武师,分立在商人身旁,戒备着抱剑男子和那三名也要过江的商旅。

    “想不到在这么偏僻的地界上,还能见到芝宝轩齐三掌柜的行踪,真是稀罕了,”夜殊在金苇荡偶遇的这名男人,身份确实不俗。

    他是睿国境内最大的商行芝宝轩在苍松县一带的管事。照着理说,如此的人物,连乞丐都会给个笑脸的王抱石见了,该是巴结着才对,不知为何,王抱石对他爱理不理,甚至是开口就带了几分讥诮。

    “可不是这一带有些好苗子嘛,”齐三掌柜笑眯眯着,和昨日教训女童相比,判若两人甚是和气,“倒是历来独来独往的王兄,啥时候也兴起了带见习学徒的兴致来了,”

    芝宝轩是百余年间,兴旺在琅天界一带的商行,创建之人,是三名齐姓兄弟,和王抱石搭着话的人,姓齐名昌,在三兄弟中排行第三。

    芝宝轩说是商行,却只经营一种货物,那就是人。

    活人死人,凡人修者,只要是有价值的,能卖得出好价钱的,他们都买都卖。此外,他们还接各类委托买卖,譬如某个大户人家,缺了护院,只要价钱出得够高,多宝轩就能找到先天以上的高手。

    王抱石不喜多宝轩的原因,却是因为见不惯对方买卖时用的一些手段。

    王抱石打了个哈哈,此时重剑男子已经和艄公谈起了渡船的事项来。

    渡船的艄公在金苇荡上行了三十多年的船,对这一带很熟悉。

    金苇江形为倒漏斗形,渡口处宽,船开出了渡口后,江势生变。过了上段,通往主江时,江势呈连环“之”形,曲流岔道甚多,技艺不到家的艄公,是不敢轻易下江的。

    早几月,江中还是风平浪静时,有几艘隋云来的大渡船,仗着船稳,还能行上几个来回。可就在半月前,一场秋雨后,水量猛增,河道中生了无数的漩涡和暗流,水怪的余威未消,整个江面上无人敢行渡,唯独这一名老艄公还肯引渡。

    “诸位若是要过渡,可得赶早,老汉一天就两趟船,一船十人,每人是十两银,”老艄公坐在了船头,点起了个水烟斗,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十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那艄公也是一口一个价,咬准了就不肯松口了。

    昨夜的事一闹,渡口的人已经逃得差不多了,留下的六人本是刚好坐船,只是芝宝轩的齐昌一来,不算那些买卖的孩童,就已经有九人了。

    光是齐昌买来的孩童,就有六人,如何渡船,谁先渡船,俨然成了个问题。(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70称斤论两() 
收费章节(12点)

    70称斤论两(二更)

    “至多十人,只少不多,”艄公探了探水流:“早阵子江里不安生,这几天虽书好了些,可秋日行得是西风,早晚两个时段是最好的渡船时辰,过了时辰,水流逆向,就是我这艘扁舟也吃水难行。”

    “船我们包下了,烦请诸位还是坐下一趟船,”齐昌手下的两名武师,拿出了张银票,丢给了老艄公。他们一行人共九人,包下这条船再合适不过。

    不过他们的言下之意,倒是将其它几人都开罪了。

    “这人怎么这般不讲理,大伙儿都看见了,我们众人在渡口等了一夜,吃足了冷风,你们倒好,来得最迟,就想包起了整艘船,”发话的是昨夜使诈的三人,他们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泼皮混混。那几人也是机灵的,一溜话,就将夜殊等人都参合进去了。

    王抱石不畅快了,“齐三,这事做的不厚道了,就算是齐家大管事来了,也要懂个先来后到的规矩。”

    齐三听了,也不撒气,讪笑着:“若是王兄急着赶路,齐某可以捎带一程。”

    “我是两人成行,你的船又能多带几个,”王抱石慢条斯理着,再看了眼那名重剑男子,男子吃饱喝足,嘴里叼了根芦苇芒子,悠闲地欣赏着江面上的景致。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王兄行商多年,也该认得这个理,我手下的这几名幼童,比你带着的那名少年要精贵的多,”多宝轩做得是人口买卖生意,此番动用齐昌亲自前往这种荒蛮之地,就是刚和一个修真大门,订了笔买卖,需要一批资质中上,相貌却要姣好的童子。

    京都繁盛之地,人口买卖查禁较严,真有好的苗子也大多被人抢先一步,齐昌就不得已才将主意打到了三乡五镇上。

    西南一带早些年出过几个在国内名噪一时的修者。他亲自来了一趟,果然没有白费。

    他手下的这批幼童,全都是威逼利诱高价买来的,一路上稍有不服从的,就严苛教训了甚至是暗中处理了,留下的几个,都不是一般的货色,里面有几人还是带了不错的灵根。

    虽说不是那类天赋惊人的单双灵根,可也都是三四灵根之流。那些孩童年龄又小,相貌又都不俗,好生调教了,就算入不了大门派的眼,卖到了各类修真门派里做修奴倒是绰绰有余。

    至于王抱石身旁的那名十余岁的少年,皮肤黝黑,两眼生得倒还算凑合,身骨纤瘦,横看竖看也看不出潜力来。

    齐三只以为他是王抱石找来跟班的见习学徒。

    一个学徒而已,又值得几个银两,晚一班船跟来就是了,如此的安排,已经是天大的情面了。

    齐三本以为他这般客气了,也是给足了王抱石面子。至于王抱石的身份,齐三也不清楚,只知道这个在西南东北一带颇有名气的游商,据他所知,没根底和家业。

    只不过在一次国内有名的买办会上,出手了几件了不得的灵器。

    听说只能是修真名门才拿得出手,在睿国这样的小地面上,如此的任务,就是连家中的兄长都对他有几分避讳。

    “都说睿国西南民风彪悍,倒真是名不虚传,连活人都能称斤论两的买卖了,两位也不用讨价还价了,不说其他,先问问人家老艄公收不收那份子肮脏钱才是。”还带了几分翠绿的芦苇杆子被吐了出来。

    众人所站之处,离渡口柳叶舟尚有百余米距离,中间隔了片被风吹得簌簌作响的芦苇从。

    重剑男子一个鹞燕翻身,脚下点过了芦苇尖,芦苇花飘开了一地,像是踏雪而上,人影晃过,蹬踏上了柳叶舟。

    几乎是同时,一角重二十两的银已嵌入土里,“二十两银,算上那位小兄弟的那顿饱餐。”

    他起身气势迅猛如洪,可落到了船上时,身姿绝伦,停泊在江面上的扁舟却是动也不动,仿佛舟上只是多了片落叶。

    “哪来的小子,敢抢我们家齐爷的船,”那两名武夫叫骂着,就要上前。

    “混账东西,时候轮到你们发话了,”齐昌被男子如此一抢渡,脸上青红一阵,可他终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行家一出手,就认出了那名男子比其他身边的后天两名武者要强许多。

    若是在苍松城他还能有几分底气,可眼下人在西北,周围的几人都是虎视眈眈,人已经上了船,他又有心要带那个见习学徒上船,如此一来。。。

    “这位爷,老汉是个目不识丁的粗人,银票铜票一概不收,只收现银,”老艄公见了那几个凄楚着脸的男童女童,对齐昌等人的来路也生了不满。

    齐昌脸上一僵,他生性喜轻便,出门从来都是携了多地通用的银票,百余两的散银倒还真没有。

    也不知这老艄公是否是存心刁难。

    他命着身边两人,翻出了全部的银两,不多不少,只得五十两。如此一来,他最多也只能带了五人渡江。近身的武者是必然要带上的。

    齐昌思忖了片刻,只得留下了那批孩童,再三威吓他们不得四处逃逸,否则必然重罚。

    那些孩童连日来饱受惊吓,哪敢吭气,只得依言留在了原地,等着齐昌派人来接。

    齐昌亲自挑了一名女童。

    最后,坐上了艄公的渡船的,不多不少恰是十人。

    十人上了船后,齐昌四人占住了船中,三名商旅站了船尾,夜殊和王抱石上船迟,就和重剑男子分立左右,和老艄公一起站在了船头。

    夜殊低声对着男子到了声谢,男子咧嘴,露出了口比女子还要洁白的牙。

    晨起正是涨潮时,江面上的水波一波连着一波。

    太阳升起时,艄公手中长竿一撑,喉咙里咕隆了声,“起了,”竿子点进了江水里,水波一推,负了就认的柳叶舟如利箭破空,倏然划过了数十丈。

    坐过船的人都知道一个理,船中稳,船尾和船头易颠簸,不熟水性的人,该坐在船中,切忌坐在了船首或是船尾。

    夜殊头一回坐船,就犯了禁忌。

    她此时乘坐的是所有船中船体最狭小的柳叶舟。头一回坐船,免不了带了几分雀跃,一时到忘记了有晕船那回事。

    柳叶舟是金苇荡一带的特色,芦苇荡两岸芦苇丛,有些河道只能勉强通过一艘船体。

    为了方便行舟穿行,柳叶舟船头船尾尖如月勾;船体形似初春的新柳。

    寻常的柳叶舟,船头和船尾都有一只长橹;遇到了激流时,船头的橹用来控制方向;船尾的橹用来加速。

    舟体小巧,用在大江岔道处,小河激流里最是稳妥。可惜这种船亦有个坏处,坐着不舒坦,船上的人要尤其小心,以免落到了水里。

    晨曦微亮时,两岸的芦苇摇曳,绒白色的芦苇花顺水流下,江面上如覆了层雪。

    好景不长,江道由宽变窄,几个江浪打来,任凭艄公技艺再是出众,船体少不了打了几个晃,船身摇晃,夜殊没了观赏两岸风光的兴致,胃里翻腾得难受。

    两旁的几人,王抱石经历的山河江湖比夜殊走过的路还多,对于水路,早已是熟门熟路。至于船中的几人,齐昌等人坐的船中,颠簸也小一些。船头的重剑男子,迎风而立,一身的破烂短褂在风中静止不动,头颅一点一点,竟是又睡着了。

    又一个大浪迎面打来,船身打了个旋,夜殊扶住了船舷。

    王抱石关切地看了过来,他倒是疏忽了,第一次坐船的人,十之八九都要晕船。

    夜殊摇了摇头,不敢再站着,靠着船舷坐下。

    齐昌久居内陆,坐船也有些困难,他的属下见了,拿出了瓶防晕船的嗅盐,他吸了几口后,闭目养起了神来。

    舟行到了中段,已是正午,高悬在空中的太阳,一吞一吐着热气,舟上的几人也热得出了些汗。

    江浪湍急,景致也从和煦的芦荡白花,变成了乱石激流。

    王抱石和艄公搭着话,询问着两边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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